听最美好的声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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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晔尧固执你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清楚，他一直比较轴，脑子一直转不过弯来，小芮，这么多年你都过来了，现在说放弃你不觉得不值得么？”
　　“西子，你告诉我，什么叫值得？24年里我生命里都只被这个叫‘许晔尧’的男人所占据着，我可是有过怨言。我无意像任何一个人去埋怨，因为我自己也甘之如饴。可是现在不领情的是他。我何必眼巴巴的去求他？这怜悯的爱，我不需要。如果你来当说客你就走吧。”至少现在她不想知道他到底是死是活。
　　许晔颜抱着一件外套站在那里傻愣愣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朵听，她真不相信这话是秦涵芮她嫂子说出来的。原本以为她认为这世上就秦涵芮对许晔尧没有意见，可现在，老哥真伤人心了呢。
　　“嫂子，我哥情况真的不怎么好……你还是去看看吧。何煜哥哥说你是最好的镇定剂……”
　　秦涵芮失笑，可眼底却没有一丝的笑意。“颜颜，你哥说了什么，你不是没听见。我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所以现在开始自省。”
　　嘲讽的语气难以掩饰，许晔颜还想要说什么，可是却被制止。莫西抢过她手里的瓶酒灌连带桌上还未打开的全部丢进了垃圾桶。“我们先走，他在你们医院。”住哪里，秦涵芮自然清楚，见不见面那也不是他说了算的。
　　坐在车上，许晔颜还是郁郁，“为什么不让我说，我嫂子和我哥难道就这么耗着？我上次回家还听到我爸妈说他们举办婚礼的事情呢。现在这样子，该怎么办嘛~”
　　莫西不接话，她也不恼。接着说：“我都不知道他们在瞎折腾什么，就跟小孩子似的。前几年怎么没发现我哥真这么闷骚啊。我出国这两年他倒是脾气见长，其实啊，如果是我我也生气呢。莫西，你以后可别像我哥那样，不然我肯定嫌弃你，我可没我嫂子那么好的脾气。”
　　莫西一个急刹车把车停在路边，让许晔颜惊吓不已。“你……”
　　“呼吸……”有些事情没有假设，自己不是许晔尧，而她也做不成秦涵芮。至少这迷糊劲……
　　有人说，坚持是可贵的，也有人说，放弃才是明智的。或许现在最大的成长，就是发现从来没有绝对，只有纠结才是错的。
　　她秦涵芮成不了圣人，拿得起，放不下。不会钻牛角尖，很多事情想着想着就明白了，纠结着过程终究是会累着自己，而她喜（fsktxt…提供下载）欢简而化之。谁敢说她敏感，谁说她不大度呢？好吧，她承认，她现在担心许晔尧，很担心，人有得时候就是这么犯贱。
　　深深地伤害了最爱我的那个人，那一刻，我听见他心破碎的声音。直到转身，我才发现，原来那声心碎，其实，也是我自己的。许晔尧又何曾不后悔呢？头痛欲裂的时候想的是秦涵芮，耳朵轰鸣的时候也只觉得自己只能听见她的声音。知道自己的话说重了，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去挽回。
　　头晕目眩的时候撞到了立在一旁的镜子，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只是真的想转移一下自己的痛楚，可是想要避开那破碎的玻璃渣的时候，却不自觉的倒了下去。
　　他醒来的时候何煜一脸的坏笑的看着他。“怎么？许少爷没死成失望不？”
　　晕眩还没完全过去，睁开眼就觉得有点天旋地转，可是却又好像不死心的看了一下周围，挣扎着坐起来，被何煜按住。“她没来，失望不？”
　　说不失望是假的，可是却没表现出来。从新倒回床上不再理他，开始闭目养神。
　　想要说什么，可是看他一直闭着眼睛也只好咽回。正好这时看着莫西一脸欠揍的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自然是许晔颜那小媳妇。“这是上国外买衣服去了？”自己这孤家寡人的情何以堪呢？
　　“我嫂子在家，我找到她了。”
　　莫西看了一眼许晔颜，这孩子怎么可以说谎呢？回头得好好教育，可是人家脸不红心不跳的……
　　“那她怎么没过来？难道真的……”好吧，这事不好管。
　　“有些事情顺其自然的好。他什么情况？”
　　“能怎么样，不过这头晕可能持续几天，我明天要去国外一趟，你如果有空就过来看看。还有啊，颜颜，发病的时候会呕吐什么的都是自然反应，你别大惊小怪，没病都被你吓病了。”
　　许晔颜一脸的不情愿“我还是打电话让我嫂子来吧，我又不是医生，平时毛毛躁躁的，我可承受不住我哥那怒火，小命要紧。”
　　“这个可是你亲哥。”
　　“何煜哥哥，你也是我亲哥啊，我可没想要牺牲。”原谅她没有兄妹爱吧，她怕照顾不好倒是吃力不讨好啊。岂不得不偿失。
　　何煜也懒得理她，示意莫西跟着出去，这一晚上折腾自己够呛，现在必须得去释放一下。站在窗户边，看着已经逐渐安静的街道，何煜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应该说这事儿压根就轮不到他们来管，这操的哪门子的心啊。
　　“我不管季宇凡和你是什么交情，现在要么你去和他谈，要么我去找他。两者你选……”为什么许晔尧会频频失控，答案不得而知。
　　徐志摩曾经说过“让女人念念不忘的是感情，让男人念念不忘的是感觉。感情随着时间沉淀，感觉随着时间消失。终其是不同的物种，所以，谁又能明白谁的深爱　，谁又能理解谁的离开。”然而，许晔尧的感觉确是越来越浓烈，爱的也越来越深，现在他如果放开了秦涵芮，那么消失的不会是感情不会是感觉，而是他的生命。
　　“他们两口子的事情没必要牵扯我们吧。这事我怎么好说啊？”都是朋友，这恶人为什么就得他来充当呢？何况就算是没有季宇凡的出现，难道许晔尧就不别扭了从小玩到大，难道这点都不了解么？
　　“好啊，那我去找他，我倒是要问问他，季家的家教到底是不是有问题，还是这个人人品有问题。我们当他是朋友，可是他呢？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戏？阿煜，晔尧的脾气我们比谁都了解，这辈子没什么想要的东西。而唯独对小芮他放不下也不敢放。你难道不明白？”
　　“我知道了。”秦涵芮和许晔尧的感情，他们真的比任何人都看得透彻。作为兄弟，没道理不出面来解决这个问题。“我从国外回来会找他谈的，在此期间，你还是好好说服小芮吧，毕竟这病家属也是要承受一些压力的。”
　　莫西表示赞同，只是两个都是要强的，现在谁能先妥协都是个问题。就像何伯伯说的“一个个的都不省心。”而他，简直就是欠了他们俩的。
　　许晔尧看着许晔颜好似要看出什么个名堂，被盯的难受的许晔颜也只是尴尬的笑笑“哥，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什么都没说啊。也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什么就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想问可是有看到你嫂子，可是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我嫂子现在在家呢，今天，哦，不，昨天在手术室呆了一天肯定累了，现在在休息，明天早上我回学校她估计就来了。哥，不是我说啊，你不应该那样说小芮的，我是女生我知道，我嫂子现在肯定伤心死了。你不知道啊……”
　　“颜颜，我送你回学校。”有些事情，真的不需要外人来插嘴。而许晔颜明显对于莫西频频打断自己说话而极度的不爽，现在只是噘着嘴看着他欲言又止。
　　许晔尧也不打算刨根问底儿，只是有些事情大家心照不宣，他又怎么会不明白。
　　何煜在莫西和许晔颜离开后才走进病房，想要说什么，可是却不知从何说起。“晔尧，季宇凡的事，我想我应该和你道歉。毕竟他是我朋友，如果不是我……”也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
　　可是他却不知道，如果没有他的话，季宇凡还是和秦涵芮相遇了，而且要在更早的时候，有些事情冥冥之中早就注定好了的，没有任何的安排，一切顺其自然。
　　而许晔尧不想迁怒任何人，况且这事情说起来，和季宇凡真没多大的关系。他明白秦涵芮的为人，只是那晚吵架只是因为内心的虚荣心作祟吧，千里迢迢回来，看见她上了别人的车，心里难免郁闷，再而看见那么一系列的事情发生……他接受不了，如此而已。
　　“阿煜，你先走吧，我没事了。”
　　知道他决定的事情一时难以改变，所以也不再坚持，医院的医生护士都随时待命，想到自己明天还要出差也不再坚持，交代他自己注意一些事项也轻关上门走了出来。
　　看到坐在过道长椅上的秦涵芮倒是觉得在意料之中。“我明天要出差，先走了，他的病例在杜医生那里，你去看看，我对‘美尼尔氏综合症’没有很多研究，具体的你去问问他。”说到这儿又觉得好笑“我差点忘了你可是医学院的全能高材生。”
　　“美尼尔氏综合症？你说他得的是……”她这个妻子是不合格的吧，不然怎么会一点没有察觉。
　　“嗯。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了。如果是因为季宇凡给你们带来困扰，我想如果有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别的，自己也无能为力。
　　秦涵芮现在脑子里只想着那病病发时候病人承受的痛楚，完全已经忘了周遭的事物。何煜看着已然呆愣的人，也无奈的叹息。
　　不管任何的事情牵扯上自己的爱人，都会乱了方寸。所谓关心则乱，就是这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别人都在拿相机拍照拿手机拍照，我拿手机在码字。回到学校就发上来了，我这么勤劳，表扬我吧。




☆、chapter30

　　用天气形容心情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变化多端，捉摸不透，如人心一般。明明已经停止的暴风雨再度响起吓人的冷声，震得人耳膜发疼。这样的天气着实不讨喜，而秦涵芮什么时候都厌恶这样的天气，以前是因为讨厌下雨湿鞋的感觉，后来是讨厌雨的黏腻让人窒息，久而久之变成了厌恶。以至于如果选择在这样的天气心平气和的交谈，那么将一无所获。
　　在秦涵芮推开门的时候许晔尧就已经睁开的眼睛，其实也是睡不着的，现在少量的安定好似已经失去了药效，想睡可是脑子却混沌一片，闭着眼睛也觉得世界昏暗，再加上自己听不到声音更觉得安静……
　　何煜走之前已经把电视打开，病发作时血压会偏低所以床头升高了些，睁开眼看着电视里的画面看着一群主持人欢声笑语，他真不知道为什么秦涵芮就喜（fsktxt…提供下载）欢看这么低俗的文娱节目。一群人跟着笑也不知道笑点到底在哪里……
　　秦涵芮看着电视已经开到了最大的声响，这才拿起遥控器降低了声音，虽然不至于打扰其他人，但是这样高的音量她一个听力正常的人着实接受不了。
　　本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才看到电视上显示音量在降低，可是再转头的时候就看着秦涵芮把刚刚晔颜带过来的衣服挂进一旁的衣柜里。整齐的码好，好似之前的不愉快都没有发生过。
　　“饿了吧，知道你不想吃东西，可是都一天了，你的胃也该抗议了。家里什么食材都没了，所以就去外边打包了鱼片粥，我尝过了，味道不错的，你别太挑剔。”
　　虽不知道她讲话时的语气，但是他却能知道此刻她有多么的心平气和。就像是哄一个不听话的小孩，想着自己先前的各种举动，真是有够……
　　看着递到眼前的汤匙，虽不想吃也勉强张开了嘴巴。“晔尧，我们和解吧。我不生气了，你也不气了好不好？”
　　得到的是意料之中的沉默，秦涵芮也没生气，只是更加轻柔的帮他擦去额头上渗出的汗……
　　“晔尧，要说我是个医生还是个医术不错的医生，你不用急着把我推开，况且如果你死，我想我也活不
　　下去了。我特别怕死，过一天少一天，希望老的时候，能没有遗憾。所以现在我们不要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好不好？”
　　看着她喃喃细语的说话，手却没闲下来……而自己却是没有胃口再吃下去，而秦涵芮也不勉强……“还头晕么？”也没等他回答就已经转移到床头在他太阳穴上揉按起来……她是个医生，自然手法得当。
　　原本恶心欲吐也减轻了些……其间许晔尧始终不说一句话。他怕开口，她亦是怕他开口，沉默对于彼此来说应该是尴化解尬最好的方式。　
　　“涵涵，你的迁就会到什么时候停止？”　秦涵芮也没想要停下手里的动作，但是他既然说话，她也没想要回避，坐到他身侧看着一旁晕染了纱布的血色一时无言“你还有别的地方受伤了？怎么可以压着伤口呢？”
　　是关心则乱吧……手上的伤口也被她忽略，现在看到血迹渗出才反映过来。小心的扶着他趴在床上，撩开宽大的病号服纱布缠满了整个背部，现在却……“你就不疼么？”　
　　许晔尧因为还处于眩晕中，这样大动作更是让他头痛难忍，刚刚吃下去的东西也一下全部吐了出来，让秦涵芮措手不及……　许晔尧受伤没有一个人和她说，现在看到这些难免手忙脚乱，但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按了呼叫铃。　
　　杜医生带着几个护士急匆匆的走进来，看着在一旁的秦涵芮，杜医生也是叹气……
　　一个护士清理了刚刚的狼籍，而另外一个护士想要帮他换了后面的纱布却被许晔尧制止。而秦涵芮自然而然的接手这工作……伤口的触目惊心让她觉得用一丝力气都会弄疼他。
　　“秦医生，你到我办公室来下。”　许晔尧闭着眼睛等待一波又一波的痛楚过去，手却下意识的抓住了秦涵芮的，像是要把她的手骨捏碎。新添加的药效还未发挥，这时候的疼痛仍然得不得缓解，纵使她想要去了解他的具体情况，现下也走不了。
　　在他睡着已经是半个小时的事情，杜医生因为上夜班也是在办公室里悠闲的泡着茶……看到秦涵芮进来也只示意她坐下。　杜医生年纪和许晔尧相仿，却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爸爸…看着桌上摆着一家四口的照片，秦涵芮由衷的赞了一句“杜医生，你们家好幸福。”　
　　“嗯，我也这么觉得。”见秦涵芮出神也不打断，看她什么时候能回神。
　　“杜医生，我丈夫到底怎么样？”　
　　“从表面来说是——美尼尔氏症，但是因为许先生他情况特殊，耳聋带给他的是更加频繁的痛楚……这是我晚上刚给他拍的片。他的耳膜早已经是受到了损伤，右耳的听力也只有仅存的一点，本来这病的起因只是因为耳膜积水造成，到现在我也不确定到底是怎么引起了病变。但是原本他就听不见所以再恶化下去也没有更加糟糕的情况。只是如果病频繁发作的话，我不知道他是否能坚持下来。”
　　其实杜医生说的已经很委婉了，有些事情同样作为医生的秦涵芮不是不明白，只是不愿意去面对而已。这病和情绪有直接的关联，刚刚杜医生给了她一份从国外寄过来的病历，Alan医生是她的研究生时候的导师自然不会出什么错误。而她竟然不知道他瞒着她去做了全面的检查，显然病发不止一次了，看着上面的日期，就是他出国的后三天……而她竟然不知道。
　　浑浑噩噩的走进病房，心里有千百个问题想要质问他，可是看着他睡着也蹙着的眉，却又咽了回去。对于许晔尧，她真的毫无立场可言。只愿他好，她真的别无所求。
　　但是就这么短短的半年间，两个人好不容易真的彼此交心就遇到这样多的不如意，她甚至都不知道以后等待他们的到底是什么。别扭的许晔尧如果不能正视自己的感情，那么这样一路的跌跌撞撞是否能坚持到最后。小孩从来不是她牵住他的筹码，如果他不要，她亦不会勉强。
　　“涵涵……”
　　“嗯？”看着他咕哝一声却又还是闭着眼睛，意识到他还是在睡梦中。只是不知道这梦是好还是坏，梦里的他是否不再想太多可以展颜一笑。
　　想到这儿，从小到大她真的鲜少看到他开怀大笑呢，他一向内敛，这样溢于言表的开心自然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这闷骚的男人，怎么就是让她念念不忘呢？一个人一生中总是要找一个能折腾自己的人，而许晔尧生来就是折腾她的吧。
　　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接近清晨，睡意全无，只能先去骚扰一下苏素素让她把食材带过来，毕竟这vip病房里的厨房比外面的吃食干净。
　　而苏素素真的习惯了，以前自己老是损他们俩，现在遭报应了，这小半年来自己为他们俩操了多少心，都赶得上她妈了。挂了电话，想着自己今天原本是轮休，可是现在却得起来当老妈子，心情顿时差了一截。暗自腹诽，如果许晔尧生病好了的话，自己一定要他请客吃饭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想想又觉得自己没出息。许晔尧那么有钱，自己帮他这么多，以前不舍得买的东西，一定要他帮忙付钱。就这么说。
　　两个加起来年过半百的人，抱在一起看《猫和老鼠》，当你看到这样的景象你的想法是什么？和谐么？甜蜜？还是这两个人真的很幼稚。
　　但是为什么她就赶到温馨呢？说不出的温馨，只觉得赏心悦目，虽然偷听偷看不是君子所为，但是她是女子不是？所以这样也不是不可以……
　　“我现在倒是觉得你和那只猫挺像的，傻傻的。”
　　“那里像啊？我很聪明的。你别动好不好，等下护士进来换药看到了可是毁了你的形象。再说了，你之前不是很嫌弃我么？”她秦涵芮不是不记仇，只是有些事情还是要讲清楚的好。
　　许晔尧兴致却没有被打消，把秦涵芮揽到自己怀中，“我说我道歉，把以前的话收回你又不要，现在想着和我算账是不是太晚了。如果我每个客户都像你这样耍赖，许氏是不是早就破产了？”他是个商人，如果不为利益最大化，哪会妥协。而且说好的事情如果反悔，不是他处事的风格。
　　“你什么时候要和我道歉了？许晔尧，你这人真的很欠揍诶，如果不是考虑到你现在又生病又受伤的份上，我肯定丢你一个人在这儿。”
　　“是谁在昨晚上对我说一切都过去了，不再计较的？是谁说好好过日子的？又是谁轻声低喃说我是她此生过不了的——劫。”
　　“不许说，不许说。许晔尧，你再说我就去上班了。你别以为我现在不生你气了，其实我很生气的，我该死的介意你说的那些话，你说你怎么补偿我吧。”无理取闹谁不会？
　　“哪句？不记得了。”
　　“你太不要脸了。”
　　“涵涵，我头晕，你帮我揉揉……”
　　“要不要躺躺？再睡会儿……”
　　原本以为会有什么推心置腹的甜言蜜语，没想到这对闷骚的夫妻，不是很闷骚，是特别闷骚啊。“不好意思两位，小的给你们送吃的来了，有啥话，咱下次再谈，还有麻烦你们俩不要这么幼稚。”
　　许晔尧直接装睡，而秦涵芮则没那么厚的脸皮，脸唰的红透了……
　　两个人先后走进厨房，苏素素满脸不置信的看着眼前这女人“秦涵芮，你是不是属小强的？没想到你这么的无坚不摧啊。”
　　“此话怎讲？”
　　“不和你开玩笑，你们俩到底怎么想的？真不闹了？还是说你真的不介意……”
　　“我介意有用吗？”把粥煮上……转身看着苏素素，“素素，我可以容忍他的一切。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犯贱，他把话说的那么绝情，可是我就是忍不住的给自己找个借口说那是他口不对心。即便那是自欺欺人。我爱了他这么多年　，不是说放就能放的。就像刚刚那动画片，我就真的是那只猫，哪怕被耍的团团转，我还是会和他一起生活。而他永远都会是胜利者。”
　　“那是不是没有他你就真的不能过活？是不是为了他你真的连命都可以不要？是不是真像你说的他是你过不了的劫？”
　　“是。我爱他，如生命。”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何处的收藏在不断增加……




☆、chapter31

　　许晔尧在出生的时候就注定了他这辈子的命运，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许家大少爷，许家的长孙。在H市名望甚高的许家，没有一个人是会被看轻的，所以他自生来就已经高高在上。况且许妈李若家世代从政，在H市可谓是占据了最最重要政治地位的家族之一，而且李若是家中独女，生下的孩子自然也是注定被人仰视。
　　然而谁都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只是有些东西确实是命中注定你只能接受且不能改变。
　　许晔尧住院期间真的引起不小的轰动，许多媒体都争相报道，许氏股价并没有受到任何的波动和影响，而且被采访到的那些员工都守口如瓶，不透露任何的消息。而秦涵芮也已经习以为常，每天正常的家里和医院往返，就算是身后跟着一批又一批的记者也是泰然自若。
　　“怎么样？当名人的感觉很爽吧！我就不明白了，政治和经济报的记者来就算了，那些娱记来干嘛？难道这还能扯上什么明星嫩模的私密□么？”苏素素的嘴巴一向毒，自然看着那些媒体不顺眼。
　　“我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要报道些什么，就是问我的问题都是中规中矩，每天都在重复，我都可以背出来了。”秦涵芮也是纳闷，自己怎么就变成了复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