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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情深几许-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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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你已经认为他已经蠢到辩不出是非了?”顾美斯终于抬起头,怪异的她看了一会儿,下了结论:“显然你除了长相没有半分像我太太,徐子维选中你的时候怎么不先测好你的智商?”
齐晓晓一听顿时心如死灰的从车窗边滑下去跌坐在地上,双手紧紧箍着手臂。
顾美斯拿出一张名片从车窗里扔出来:“虽然我对你这张脸没兴趣,但是也不太想看到,而且还有那么一丁点不愉快。你应该懂我的意思,想好了可以拨上面的电-话。”
齐晓晓抓起地上的名片,还没说话,车子便在眼前绝尘而去。
顾美斯穿着身上染了酒渍的衣服,买了蛋糕和花束回了淮安医院,走进病房的时候简美凉已然入睡,房间里静悄悄的。
窗还是他走时的样子,半开着。轻薄的窗纱随着夜风徐徐浮动,霓虹的光线透过轻纱洒在她熟睡的小脸上。他走过去将东西放好,抬手将房间灯打开,顺便将窗关上。
许是声音吵到了她,只见她竖了竖柳眉,翻身转到另一边。
顾美斯笑了笑站起身进了浴室。
这些日子他都住在这里,从衣柜里拿出休闲服套身上。他没有故意放轻动作,床上的人儿还是一动不动的沉浸在睡梦中。
顾美斯将床桌抬起来,拿过蛋糕摆上,插好蜡烛后,绕到她身边,抬手捏住她的鼻子。
没一会儿,她便扑腾着睁开了眼,目光空洞的叫嚷:“顾美斯?”
“爱。”顾美斯完全忽略她话里的怒意,美滋滋的应了一声。手掌伸进她身体两侧,一个用力便将她从被子里面轻而易举的抱了出来。
简美凉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发难道:“顾美斯,你讨不讨厌啊?白天晚上的阴魂不散。”
顾美斯完全对她的反抗视若无睹,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拉近床桌,拾起打火机点燃蜡烛:“我今天生日,还有半小时结束。就半小时,对我温柔一点?”
简美凉掐着他大腿的动作一顿,双手老老实实的收了回来放在身前。
只是不点头也不反驳,就让他开心的不得了。
顾美斯从她身后环到身前,抓起她的双手合十,牢牢覆在自己掌心之下,阖眼许愿:“三愿。”
“一愿凉儿和我同心。”
“二愿凉儿眼睛复明。”
“三愿我们儿孙满堂。”
简美凉手指被他握得发烫,下意识从他掌心抽了出来,对他的生日愿望表示埋怨:“到底是你过生日还是我?”话音刚落,身后的人便擦着她脸颊吹了口气,末了又在她脸颊印上一吻。
气氛就这样安静了下来,简美凉能感觉到他的脸埋在她的脊背,环在腰间的手不断箍紧,温热的气息时不时的侵袭着她脊背的肌肤,又痒又难熬。
简美凉垂下头,纤指主动摸索着覆上他缠在腰间的手背,嗓音微哑又无奈:“顾美斯,我们算了好吗?我一点也不想再和你从来,也不想和任何人再开始。”
话音刚落,身后抵着的胸膛忽然向后坠去,而她也跟着顺势向后倒,还没躺稳,身下的人便翻身压在她身上,顾美斯薄唇贴向她耳侧:“忘了告诉你,我们只有离婚协议书,结婚证还在。”
简美凉吞咽了一口,有些愣怔的问:“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现在还是我太太。”顾美斯说着一手拾起她的下巴,倾身含住她的红唇,细细舔吻之后:“更深一层的意思,我现在如果想要你,也是合法的。”
简美凉脸色腾地红了起来,纤指推搡着他的双肩,咬牙切齿的警告:“顾美斯你这算是耍我吗?我警告你,别碰我!”
顾美斯冷哼一声,语气也有些不高兴:“谁让你叫我不痛快?我都说是生日了,你就乖乖的安抚我不就行了?还敢说算了?”他说着再一次含住她的红唇,继续威胁:“你现在痛快一点,我吻吻就算了,不然可以直接合法办了你。”
简美凉被他说的脸上一阵青白:“你无耻不无耻?”
轻启的嘴唇还未合上,他灵活的舌头便钻入口腔,以他独有的气息卷席了她的味觉。熟悉的契合感撩拨着她的心弦,惹得她脸颊发烫。简美凉搭在他肩头的双手慢慢滑向他颈后,情不自禁十指缠紧,微微施力让他的唇舌在她口腔内更加深入。
大脑不受控制的汲取他的气息,她轻轻溢出一声叹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是这样想念他。
顾美斯掠夺之余,狭长的眉眼微睁,看着她轻颤的睫毛以及脖颈处迎合的力道,满意的勾了勾唇角,溢出一抹淡笑。
大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隔着病号服抚摸着她玲珑的身体曲线,在她的肌肤上点起一簇簇火苗。修长的手指熟练的解开纽扣,冰凉的指腹很快覆上那一方柔软。
简美凉回过神来,挣扎了几下,偏着脑袋躲避他火热的唇舌,声音很轻很喘:“这里是医院,你说了只是吻吻的。”
她声音软绵绵的,听着顾美斯心头一酥,这些日子她几乎没对他这么好脾气过,说话也冷冰冰的和他划清界限。
这难得的温柔让他如沐春风,怎能吻吻就算了?
他低喘着撑在她身体上方,简美凉以为他要起身,缓缓松了口气,还没等完全松懈下来,腿间一凉,顾美斯已然动作麻利的脱掉她棉质病号长裤,利落的重新压下来,置身在她两腿之间,徐徐开口,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在她锁骨处:“那是在你反抗的情况下,现在你这么享受,我怎么舍得戛然而止?凉儿,别闹了,你分明也很想我。如果你还想端着不原谅,明天继续好了。”他说着重新含住她的红唇。
还没等进一步侵略,手机便在矮柜上响了起来,顾美斯烦躁的瞥了一眼,没有动,薄唇顺着她尖细的下巴蜿蜒而下,在她纤细的脖颈之间流连,眼里的欲-望之色,随着向下的幅度,而愈加浓烈。
手指轻轻挑开她的内裤,还没等进一步探索,耳边便传来邵熙南幸灾乐祸的声音:“阿斯你真绝了,你怎么料到徐子维会盯着商业中心不放?那小子真是疯了,我都怀疑曾经认不认识他了。”
顾美斯余光一扫,简美凉不知何时按了接听,还按了扬声器,他一愣抬手在她毫无焦距的眼前晃了晃,着着实实叹了口气:“我倒希望看到你这么灵敏。”拿过被他丢在一边的棉质长裤,细心的提她重新穿好,然后替她掖好被角,弯身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倾身拿过手机步出病房,喉间燥热丝毫未减。邵熙南不知死活的声音还在那头乱叫:“阿斯你有在听吗?喂?hello?我灵敏在哪?”
顾美斯抬手揉了揉眉心,有时候真感觉这家伙根本没长过智商这东西。他低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
邵熙南哈哈大小两声,憋了几分钟,兴奋的大喊:“HappyBirthday。我以为你不愿意听所以就没说,真矫情。怎么突然想我陪你过生日了?”
“你到底是从我哪句话里理解到这层意思的?”顾美斯切齿的嚷道:“你以为我没老婆吗?”
那边邵熙南沉默了半晌,似乎终于理解了他的意思,还没等顾美斯挂断,又幽幽问了句:“你老婆不是不待见你吗?怎么会给你过生日?”
顾美斯直接低咒一声挂断,转身回了病房,他走到床边躺在她的左侧,手臂一勾便将她揽进怀里,声音沉闷的在她耳边响起:“你可以生气,但是别让我走。”他说着将脸埋在她颈窝:“多久我都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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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怕此生已经决心自己过,却又突然听到你的消息8【6000】
更新时间:2013…12…1 1:27:01 本章字数:6225
清晨,阳光温柔的从窗户倾泻而入,将房间里晕染上一层浅金色的柔光,新来的护士照惯护士长交代的惯例将宝宝推进来。睍莼璩晓
病床上正坐着一位身材高挑的俊美男子,低垂着目光慢条斯理的一颗颗系着纽扣。
女人则枕在他腿上,睡姿十分古怪,但是丝毫不影响这帧动人的画卷。明明他们没有过分亲昵的动作,却协调的让人从里面感到浓浓的蜜意与默契。
男人系好纽扣,便有条不紊的低头去吻女人饱满的额间,纤挺的鼻梁,小巧的红唇——
轻柔而虔诚的动作,如待珍宝膈。
护士这才从画卷里回过神来,抬手敲了敲门板,轻咳了几声。
顾美斯悠然自若地抬起头,没有半分被撞破的窘迫,修长的手指一下下轻抚女人的脸颊,语气似乎因为她方才作出的声响而微微不悦:“站那等一会儿吧,她还要再睡一会儿。”
“但是护士长说宝宝每天都是这个时间……”护士是新来的,有些为难的开口脂。
顾美斯蹙了蹙眉,陷入沉思。护士以为他这是默许的意思,便推着推车走了进来。还没站稳便听到男人不咸不淡的开口:“晚一点没关系,宝宝的妈妈就经常不吃早饭,总会遗传一点坏毛病。”
简美凉被他冰凉的指腹弄醒便听到这句没心没肺的谬论。迷迷糊糊的从床上桌起来,顺着他的腿摸上去,去挠他的脸,语气不满还略带责备:“你是不是亲爸?”
顾美斯挑了挑眉,抬手覆上她要抽离的手,淡笑出声:“早知道共睡一晚就是亲的了,我最近就不该摆什么绅士风度。”
简美凉最近对他的得寸进尺理论,一向没招架力。只能抬脚踹他的腿,不轻不重的力道。
顾美斯也没再纠缠,站起身时看见护士眼里闪过的羡慕,心情极好的伸了伸手:“孩子给我吧。”说着已经自顾自地从对方手里接过来。
“顾先生你抱反了,动作也不对宝宝会不舒服。”护士站在一旁焦急的提醒。
顾美斯不以为意的将宝宝扔在床上,拎着孩子的小腿绕了一圈,动作根本算不上温柔,惹得一旁护士心惊胆战。
“我最近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顾美斯一边抬手去解简美凉病号服的纽扣一边自我夸奖,解开一颗时还不忘转身对一旁的护士说:“麻烦你背过身去。”
简美凉摸索着按住他的大手,语气不善:“该出去的是你好不好?”
“开什么玩笑?!”顾美斯立即反驳,声音还略带一丝不满。她的小手按在他手背,没什么力气,丝毫不影响他解她衣服的动作,嘴里还念念有词:“你是我太太,现在我们的孩子越过我要亲近你。我不看着谁看着?”
“而且,你不觉得他们亲近你太久了吗?我现在坚决不同意母乳喂养六个月!”
背过身的护士终于忍不住低笑出声。简美凉的小脸这会儿更红了,像是要滴出血来,咬了咬牙决定再也不要与他对话。
昨晚因为顾美斯突然回来,惹得她心神不安了一晚上,根本没有好好睡觉。喂足两个宝宝之后,便又有些困倦,索性无视他陷进被子里再次入睡。
顾美斯则坐在她身侧的床铺上,手指在触屏上滑过,娱闻比他想象之中还要精彩,连新翻出的艳照旧闻也被就此压了下去。
徐氏徐总新都门深情亲吻齐晓晓;齐晓晓酒会相撞美帝顾少,火花再度碰撞。
与去年银座一幕惊人相似,美帝顾少在银座弃万美夕与徐氏徐总当晚的女伴Amber酒店上演***激吻。
引爆娱乐劝新一轮风暴,商业精英相继恋上旧日红星。如今红星隐退,不惜重新争夺与其如出一辙的齐晓晓——是新欢还是旧爱?傻傻分不清楚。
齐晓晓因为艳照风波被雪藏,凭借此次攀龙附凤,是否有望一炮而红?
……
顾美斯一条条看下去,照片拍得很精彩,将他对齐晓晓所有不耐烦的动作一一掩去。
他余光瞥向一旁凑到他身侧安然入睡的女人。可惜了,再好的新闻她看不见也会变得一文不值。
手指一下下敲着触屏,一张照片赫然入目。金碧辉煌的大厅里,他将她抵在走廊的墙壁上热烈拥吻——
他拿近仔细观看了一会儿,不由失笑,那时候他的表情竟然已经如此疯魔了吗?
如果早一点发现,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弯路?
正看得入神,病房门便被轻轻敲响,他蹙眉抬起头。邵熙南探着脑袋进来,晃了晃手里的大束百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哼着轻快的小曲儿显然情绪颇高。
正要将水晶花瓶里俗气的玫瑰扔掉,便被顾美斯冷言冷语的遏制:“把你手里那束死气沉沉的东西扔掉,碍眼。”
邵熙南一副看外星人的表情看着他,一手举着百合,十分动情的开口:“一看你就是菜鸟,这花可是象征着持久的爱!”
“很好。”顾美斯眉梢轻佻,站起身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来,就势扔进了垃圾筒:“听你这么说,它就更适合呆在这里。”说完轻轻拍了拍手,斜睨着眼看他目瞪口呆的表情:“你对我太太,送什么持久的爱?”
邵熙南这才反应过来,掌心一拍脑门,走到沙发边大咧咧一坐,双臂张开靠向椅背:“不是我说——你最近真该去看看心理医生,好端端这么扭曲做什么?”
“就凭你这一讽二踹三发飙的状态——我想爱,也得持久的来不是?”邵熙南边说边加重语气,表达自己强烈的不满。
顾美斯显然对他的不满丝毫不放在眼里,走到他身边,抬脚踹了踹他的腿,催促道:“收到你的花了,并没有很高兴,以后也不需要你送。还赖在这儿干吗?快走。”
邵熙南表情明显受了重伤,这真是赤果果的重色轻友!没人性!
这样想着从手机里翻出新闻给他看,一脸愤慨:“我这不是千里迢迢走过来问你,对这件事打算怎么处理?美帝今天可又是水泄不通了,托你的福我最近常常要准备长篇的演讲搞。从你不肯出席高层会议到丰富火辣的私生活,通通要做一遍完美无缺的解释。”
邵熙南越说越带劲儿,声情并茂:“你说我容易吗?啊?容易吗我?”顾美斯轻瞥了一眼,完全忽视了他后面一长段的动情说辞:“这种事还用千里迢迢走来?你手里拿的难道不是手机?”
邵熙南顿觉无趣,讪讪一笑收起手机,抬手摸了摸鼻梁,压低声音:“我来还有件最重要的事想要问你,你昨天把我的名片给了谁?”
顾美斯往沙发一坐,双手枕在脑后,悠然自得的开口:“给了你口里的残次品。”
“那我能不能问问,为什么是你和她相撞——你却给了我的名片?”邵熙南一方面咬牙切齿,一方面还要注意床上的简美凉醒没醒。
“纠正你一下,是她来撞我,并且未遂。”顾美斯掀了掀唇角,声音透着若有似无的寒意:“我不太喜欢徐子维现在这副明显和智商脱线的动作思维,所以你安抚好她——比如,可以帮她离开徐子维之类的引诱条件。她同意了我可能会愿意和她见一面。”
邵熙南撇撇嘴,不屑的哼哼了几声:“你以为她傻吗?徐子维明显摇钱树好吗?这怎么能作为引诱条件?要说你后面的意思是拿你来***我倒是相信可以试试。”
“毕竟你长得比徐子维好看的不是一点点。”说完还自认聪明的对着顾美斯上下打量,末了还补了一句:“比我嘛是差了一点。”
顾美斯斜睨他一眼,显然没有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就照我说的做就是了。”说着想到了什么,脸色严肃了几分:“让你找的角膜供体,怎么样了?”
邵熙南这才收敛了下玩味的脸色,认真的说:“最近这几年要全尸的太多,签署志愿者协议的是不少但真正实施捐赠的少的可怜。海底捞针,你得容我慢慢找——再说,现在不是还在母乳吗?放心,我尽快。”
顾美斯一听到母乳,不悦的蹙了蹙眉,抬手指了指门口:“不送。”说着站起身走到床侧,靠向床头,目光低垂,将注意力全放在睡姿不雅的女人身上了。
邵熙南足足叹了十分钟的气,一脸悻悻的站起身,对着床上的男人比了个中指,才算找回点抚慰,抬步走出病房。
一出门便利索的掏出手机,那边很久才接了起来,声音压得很低。邵熙南一脸怪异的重新看了眼病房里一脸沉醉的男人,居然有点信了那家伙的邪!清了清嗓门,声音温柔:“请问,是齐小姐吗?”
“对于今天早晨气急败坏的挂断您的电-话,我深感抱歉。请原谅我是一个起床气严重到六亲不认的人——”邵熙南说着顿了顿,看了看腕表:“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方便?我们一起吃个饭?”
那头又是长久的沉默,久到邵熙南都快没耐心了,突然传来了忙音。
邵熙南对着手机低咒了一句,抬步进了电梯。
走出医院的时候,一条短信发了过来:对不起,刚才不方便讲电-话。如果您是和顾先生一路的人,今晚十二点,能方便来下C大的美食街吗?
邵熙南坐进车里,手指敲了敲方向盘,爆笑,心想:还一路?他连顾美斯是哪路都不知道,你个丫头从哪知道的?
这样想着来了兴致,编辑短信发了出去:十分荣幸,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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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里,厚重的窗帘遮住了所有一切可能溜进来的光线,一室的烟酒味,刺鼻又熏人。房间里空调未开,夏日独有的燥热在封闭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明显,扑面而来的全是热气夹杂着烟酒臭味。
顾墨打开门时入眼的便是这样一幕,他随手将房门关上。连鞋也没换就走了进去,每走几步便会被酒瓶绊一下,还有踩到碎玻璃的细碎声。一路走到落地窗边,抬手将窗帘一把拉开,刺目的阳光瞬间洒满一团脏乱的客厅,连带着一整面玻璃上的名字,一同被暴露在烈日之下。
他蹙着眉看着满面玻璃的简美凉,有的字体端正,有的凌乱,各不相同,却明显来自同一个之手。这样的画面,曾经在池修巴黎的小公寓也曾见过。那时候他刚到纽约,简章给的钱远远只够学费,明摆着让他难堪。
就连那间破旧的小公寓还是池修后来借高利贷租下的,那时候顾墨根本无法理解,他连自己都养不活,为什么还要花费精力和金钱奔波于千里之外的城市去租房?为此自己没少跟着他躲债,有时候被打得全身是血,还能坐在街头喝酒谈笑。
也是那时候,顾墨认识的简美凉——从池修口里听到最多的便是这女人的名字。做梦,醉酒,清醒,被他念了无数遍。连自己都听得有些腻味,他却全然不觉。
顾墨长长叹了口气,转过身便看见躺在沙发旁边蜷缩在地毯上的男人,许是突然照进来的光芒刺痛了他,便换了个方向避开阳光。
衣服竟然还是那天在法院时穿的西装,皱皱巴巴的盖在他身上。
顾墨此时最想做的莫过于上前将他打醒,可还是默默的看了一会儿进了洗手间。
等替他将楼上楼下的碎酒瓶清理干净的时候,窗外已是暮色苍茫。
顾墨走到沙发边落座,抬脚踹了踹地上还在熟睡的男人:“你还打算耗在这里多久?是想饥饿身亡还是酒精中毒死亡?”
池修慢慢睁开眼睛,暮色余光将窗面的名字更深的印进他眼里,宿醉后的疼痛让他一度有些茫然。
顾墨讥讽的声音再一次传来:“看来是真抱着要死的心关在这里,那你也该提前知会我一声不是?在你断气之前第一时间赶过来恭喜你终于做了伟大的慈善事业。”
池修似是这才回了神,摇头失笑,长臂一伸撑着地毯坐了起来,扫了眼四周干净的地面:“谢谢。”然后站起身来,慢步往浴室走,走了几步又折回来:“帮我订份餐吧,现在还不想死。”
顾墨拳头握得死紧搭在双膝上,看着他萎靡不振的背影,不停喘气。
即便在国外奔走逃亡的日子里,也没见过他这般毫无生气过。顾墨弓下腰,双手遮面,那时候的自己就像现在的池修一样,对任何事提不起兴趣,活得和行尸走肉没有任何区别,所以对身边这位充满精力的哥们儿,嫉妒一般的讥讽:“你哪来这么多精力?分明也是个被遗弃的东西。”
“我的女人在等我,哪里有时间供我颓废?”池修当时就站在落日的余晖里,眼里全是熠熠生辉的光芒。
而如今,他过的是自己以前的生活。自己却没办法拿他当日的话来讥讽他。
怕是一讥讽,他就要彻底跌入谷底,永不翻身。
顾墨从裤袋里拿出手机,叫了附近的一家菜馆,点了几种补品菜肴,便靠向椅背一言不发。
他们曾经都是有相同的目标,才能从罪恶街里爬出来的人。
现在各自完成了当初的愿望,结果却大相径庭。
正想着浴室的门打开了,顾墨抬起眼,池修换了一身干净的休闲装从里面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往下滴水,嘴唇苍白。
“你来这里做什么?不是说徐子维会找你算账?”池修在沙发上落座,又替自己打开一罐黑啤,灌了一口。
顾墨敛了敛眉眼,也打开一罐和他碰了碰:“吞了半壁顾氏,没吃到一点甜头,你认为他能高兴到哪去?”他说着顿了顿,故意说道:“不过最近他可没时间找我算账。”
“还记得那个齐晓晓吧?就是艳照风波里的那女人——徐子维和顾美斯因为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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