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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种植-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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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赟尽管明白陈朗是出于朋友的立场,还是没来由地兴奋起来,以最快速度报上自己家地址之后,还写道:“钥匙在门口鞋柜最右边的底层。请替我去超市买点儿新鲜鱿鱼,那是我家海龟的最爱。”
陈朗很快就回道:“下班后我会去。”
这么简单的一条短信,却看得包赟的心情上下起伏,拉开窗帘往外看去,清晨的阿姆斯特丹原本薄雾缭绕,却一点点地被阳光所突破,渐渐便能看见街道两边尖尖的屋顶,还有各色鲜亮的油漆百叶窗,阳光照过来,倒映在墙上,似闪动着的条纹舞,宛若包赟此时逐渐灿烂的心情。包赟还不忘给自己的老妈发了条短信,“美女,这两天会有朋友去喂玳瑁,你就别去了,免得它被撑死。”
和包赟的心情正好相反,俞天野一直皱着眉头,直到评比结束,仅仅在最后得知皓康齿科在本次复杂病例评比中获得头筹时,微微咧了咧嘴,但很快便收敛。叶晨和邓伟对视一眼,邓伟开口道:“刚才你找到林晓璇了?”
俞天野点头。
邓伟又问,“那她承认了没有?”
俞天野摇摇头,继而又补充道:“她约我今晚上见一面,但我不打算去。”
叶晨还是比较了解林晓璇的,“就算她晚上约你,但她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承认?再加上这种手段高级的抄袭,咱们只能是哑巴吃黄连,却没处讲理。”叶晨话题一转,又道,“我只是在想,除了我们几个人,还有谁可能接触到复杂病例资料。”
邓伟摇摇头,看了俞天野一眼,“没谁吧,这资料除了老俞,就是我看过。其他人,谁还有机会能接触到?不可能啊。”
俞天野心中又是一凛,心中也只有三个字:不可能。正想到这里,手机却震动了一下,俞天野打开一看,是陈朗的,“评比结束了吗?是否一切顺利?”
俞天野在回复还是不回复之间犹豫了一下,还是回了一条:“顺利。晚上如果有时间,也许我会找你。”
可是那天晚上,俞天野并没有时间找到陈朗,因为包怀德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一切,一直以儒雅著称的老先生也大发雷霆,一晚上都抓住这帮高级经理们不停地反思和总结,这么重要的材料都会流失,这么重要的会议都差点儿出了差池,可是漏洞究竟出在哪里?
当然,这天晚上林晓璇也没有在两人所谓的老地方等到俞天野。于是,命运的大手,或者也可以称为意阑的大手,自然没有放过这一群人,将皓康事件翻到了崭新的一页。
第二日清晨,北京城内销量最大的报纸上,有整整一版的篇幅都是有关皓康齿科的,标题是:《论高档齿科的性价比》。至于其中心思想,通过各个方面来说明,国内号称服务与治疗都拔得头筹的皓康齿科,其中的价格水分是外人难以想象的。最典型的例子,在皓康这个所谓的高档诊所,需要花上数百元才能洗牙一次,却在网上大量贱卖几十元一张的洁牙卡,而且在皓康齿科使用毫无障碍。由此可见,这种公司默许的行为,隐含着极大的价格水分。
在这张报纸的最下方,还附有一张网上销售截图,整整一长串的购买记录,看得皓康齿科的所有高级经理们心惊不已。
嫁祸1
在这张报纸的最下方,还附着一张网上销售截图,整整一长串的购买记录,看得皓康齿科的所有高级经理们,触目惊心。
皓康的总经理包怀德也被这层出不穷的事件折腾得气急败坏,说实话,皓康齿科成立到现在,虽然也经历不少风雨,可是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被人接二连三地算计。看来老话总是有理,比如打江山易,守江山难这一句。于是包怀德将报纸摔到几位高级经理面前,再扔下一句“知道是谁做的吗?”
邓伟,叶晨和俞天野互看了一眼,摇摇头。
包怀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们生活得是不是太安逸了?安逸得人都变迟钝了?还有那个包赟,总是自作聪明,闯下这么大祸。他什么时候从德国回来?”
老爷子当然可以想说什么是什么,这三个人还没有愚蠢到说太子爷坏话的地步,除了叶晨小声回了一句,“他们好像是明天回国的飞机。”其他两个人都是低眉敛首,默不作声。还能说什么呢?摆明了皓康齿科被人给黑了,自己却连黑手是谁都搞不清。
包怀德看着面前这三员大将,真是恨铁不成钢,做痛心疾首状,“限你们最短时间内查清来龙去脉,而且将事件所引发的负面影响,缩小到最低限度,一定不能影响到十佳诊所的评比。”
三个人都是迅速点头,应承下来,唯唯诺诺。
包怀德发泄完毕,便先行离开会议室,空气中弥漫的低气压才渐渐有所缓和,邓伟第一个开口,“昨天回去后,我想了一整晚,这复杂病例被偷走的时间一定就是最近的事儿。”
俞天野抬眼问道,“为什么?”
邓伟分析道,“你看啊,在复杂病例结束之后的那一大段总结,是你给我看过一遍时,咱俩商量着加上去的。而这次演示时,林晓璇就已经原样照搬了。所以按照时间推断,被偷走的时间应该就在最近几天。”
叶晨问道,“那你想出是谁了吗?”
邓伟摇摇头,“应该是能近距离接触到我和老俞的人。可是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谁最有嫌疑。老在我的屋子里进进出出的,除了我的护士,就是新来的唐婉。说起来应该不会吧,那个唐婉笨得要死,应该不会动这种脑筋。”说罢还看了看俞天野,打趣道,“至于你的身边,要说谁有嫌疑,我看只有陈朗了,她和你的关系可不一般,要想拿点什么东西出去,肯定特别容易。”
叶晨看了脸色骤然一变的俞天野一眼,马上就“切”了一声,“都这功夫了,你还能乱开玩笑。再说了,陈朗和林晓璇也不一样,怎么会是那种人。”
邓伟自知失言,赶紧弥补道,“我这不是调节一下气氛嘛,你们干嘛那么严肃?”想了想又道,“说正经的,你们说这份报纸上的报道,是林晓璇找人干的吗?”
叶晨率先摇了摇头,“复杂病例的事儿肯定是她干的,但是今天这事儿倒不一定是她。”
这回换邓伟和俞天野一齐看向她,“为什么?”
叶晨解释道,“如果是林晓璇做的,那她不应该取这个《论高档齿科的性价比》的标题,说起来皓健齿科和皓康的定位是差不多的,我觉得她那么聪明,不会干那种杀敌一万,自损三千的蠢事儿。”
邓伟也点头,“你说得有理。但是如果不是林晓璇,那会是谁?”
一直默不作声地俞天野却忽然道,“叶晨,你人脉广,从侧面打听打听,多收集一点博文口腔的资料,越多越好。”
邓伟看了俞天野一眼,“怎么,你怀疑是博文口腔做的?”
俞天野面无表情,“也不是不可能。”
叶晨倒是跟着点了点头,“如果皓康失利,得益最大的自然就是皓健以及博文。而博文的客户群,正好和我们没有什么交集。”
邓伟还是比较疑惑,“可是这些免费洁牙卡,是包赟批给什么广告公司的,怎么就会流失到网上,而且正好就被捏住把柄,写了这篇报道呢?”
叶晨皱眉道,“到底是哪家广告公司?”
俞天野看着叶晨,“是一家新开的广告公司,经理我还算有点认识,叫王尚。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那天来皓康签合同的时候,你还见过,一块儿坐电梯来着。”
电光火石间,叶晨恍(书)然(网)大悟,“我记起来了,好像陈朗的妹妹也在那家广告公司,他们一块儿来的。她当时在电梯里还说了一个柯南定律来着,吓得我半死。”
这才没多会儿功夫,俞天野又听到一次陈朗的名字,不由得在心里微微皱了皱,连带着胃部都仿佛有了不适。有个特别小小的声音在心里说,“不会的,不会的。”
可是会和不会,却并不是俞天野便能拍板决定的,也不是压根就不知江湖已经掀起腥风血雨的陈朗所能左右的。陈朗给一位种植二期的病人戴完牙冠,回到办公室,看王鑫坐在电脑前,拼命敲击键盘,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不由得一乐,“不容易啊,你终于上班了?”
王鑫白了陈朗一下,“别理我,烦着呢。”
陈朗拉了把椅子坐到王鑫身边,端详了一下王鑫的五官,“还好,脸上没带什么幌子了,那天看着还有一块儿是青的。”
王鑫不胜其烦,心想陈朗怎么也那么婆妈,而且哪壶不开提哪壶。嘴里虽然没说话,鼻子里却狠狠出着气。
陈朗心里当然知道王鑫不痛快,便转移了一下话题,“晚上你有空吗?帮我个忙?”
王鑫闷声闷气道,“干嘛?”
陈朗想了想道,“包赟家的海龟没人管,昨晚上我去喂了一次,今天你去吧。”
王鑫却转头惊奇地看了陈朗一眼,然后又转回头去,拒绝道,“我晚上还有别的事儿,你自己去吧。”
陈朗碰了个软钉子,只好讪讪道,“那还是我自己去吧。”
王鑫却冷不丁来了一句,“包赟把玳瑁交给你了?他走之前交待的?”
陈朗恍(书)然(网)大悟,那个翻着白眼看自己的庞然大物原来就是玳瑁,赶紧摇头道,“没有,包赟是昨天才发短信给我来着,估计因为联系不上你。”
王鑫“哦”了一声,便不复言语,办公室里又化为沉默,情形颇为冷场。
半晌后陈朗又问了一句,“这玳瑁是不是看人下菜碟呀,按说饿了好几天,怎么我去喂它,它一点也不激动,爱理不理。”其实陈朗很想说,那只胖海龟就和它主人一个德行,藐视众生,摆着太子爷的架势。不过这些话,陈朗只在肚子里腹诽了一下,并没有说出口。
王鑫又看了陈朗一眼,半天才来一句,“你和陈诵是姐妹俩吗?”
陈朗心中一惊,反问道,“怎么这么说?”
王鑫却慢吞吞道,“她多会在男孩里玩心眼儿啊,你怎么一窍不通?”
陈朗被他说得糊涂,但王鑫语句中对陈诵的轻蔑之意还是一清二楚,脸色便耷拉下来,“王鑫,你别这样说陈诵,她的确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是你也反省一下自己,是你先伤害到陈诵了。”
王鑫愕然,“我哪有?”
陈朗摆事实讲道理,“你是不是先找一女孩儿说是自己女朋友?你是不是当着你所谓的女朋友的面,说陈诵是平胸?你是不是在我们那么多朋友的面前,说陈诵骨头轻来着?”
王鑫张口结舌地看着陈朗,陈朗继续道,“我们陈诵从小到大都没吃过什么亏,也就在你这儿栽个大跟头,她就算再喜欢你,也得找补一下,虽然她用错了方式。”
王鑫在这一连串的轰炸之中,还是抓住了重点,将信将疑道,“她真的喜欢我?那她和那个“皇上”是怎么回事?”
陈朗却闭口不谈了,“你不是挺聪明的吗?自己动动脑子。”
王鑫脸上色彩迅速变幻,一会儿喜一会儿忧的,陈朗打量着王鑫脸上表情,觉得颇有些志得意满,看来自己做为中间人的任务已经完成,也许从今以后的晚上,就不用再看见陈诵呆楞发傻的眼神,也算好事一件。
正琢磨着,办公室的电话铃声却响起,原来是第一诊所那边的前台Monica打来的,通知种植诊所这边所有的员工,只要手里没有病人的,都前往楼上会议室开会。
大家都莫名其妙地往楼上走,在电梯间还碰到了许多从第一诊所那边出来的同事,陆絮碰了碰陈朗,小声取笑道,“你是不是特得意,这回俞主任出大风头了。”
陈朗困惑地摇摇头,“我不知道啊,怎么回事儿?”
陆絮也是道听途说,就搬了个大概给陈朗听,“昨天他们去参加十佳诊所的复杂病例演示,好像咱们皓康齿科的病例资料有泄露,不过咱们的俞主任,俞总监,力挽狂澜来着,还是获得了一致好评。”
陈朗听得既紧张又高兴,怪不得这两天都看不见俞天野的身影,原来他碰到那么多事儿,自然没空搭理自己。
不过陆絮又小声道,“你听说没,你看没看今天报纸,咱们皓康齿科估计得罪什么人了,整整一版都是针对我们的。”
陈朗“啊”地一声。不过这还没够,陆絮的小道消息还有一条,“还有啊,唐婉的执业医师考试的成绩没过,如果按照皓康齿科的惯例,可能要辞退她的。”
陈朗想想觉得不对,“前几天晚上,她还说在准备看书考试呢,怎么成绩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出来了?”
陆絮却直接否定陈朗道,“你记错了吧,要么就是你听错了。唐婉早就考完了,成绩也是才刚下来的。”
陈朗摇摇头,难道真的是自己记错了?
进得会议室内,由邓伟组织会议,俞天野坐在第一排的最左边,低着头不知在写着什么。会议的内容其实不过是印证了陆絮的小道消息,邓伟宣布了几条,一是各诊所内每一间诊室的工作电脑,将外网一律断掉,而且会由网管来给每台电脑设定专用密码。二是最近也许会有暗访的人员,不管是乔装成前来就诊的患者,或者借着打电话咨询的方式,套问皓康齿科的内部讯息,一律要统一口径,不要授人以柄。第三,关于复杂病例资料泄露的事宜,一旦发现谁是内鬼,一定严惩不贷。第四,皓康齿科已经出面,在网上将剩余的尚未售出的免费洁牙卡全部回购,至于现在拿着免费洁牙卡前来的患者,一定不要拒之门外,而是认真安排治疗,妥善对待,按照常规病例处理。
这几条宣布下来,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邓伟和俞天野的严峻表情,更加重了整个事件的严重性。陈朗看着斜前方的唐婉的背影,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妥当的地方,却不知从何说起。
会议结束以后,大家散开,俞天野却叫住了陈朗和王鑫:“这两天我脱不开身,不过还好原本就没有安排手术,所以前来复诊的种植二期的病例,你俩负责完成。如果有疑难的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
陈朗和王鑫都是点头称是。俞天野便挥了挥手,“没别的事儿,你俩下去吧。”
陈朗知道现在不是说体己话的场合,但是心中还是略略有些失望,跟着王鑫往外走了几步,忍不住便回头看了一眼,却见俞天野正愣愣地看着自己,心中微微一动。
俞天野和陈朗的眼神对视之后,还是渐渐迸发出一个笑容,陈朗顿时心安许多,笑嘻嘻地挥了挥手,便转头朝向王鑫有些远去的背影,大踏步走去。
嫁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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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和以前的每一天并无多大不同,虽然俞天野不在种植诊所内,但王鑫和陈朗还是有条不紊地把工作完成。下班后,陈朗磨蹭了半天,也没有收到俞天野的只言片语,犹豫了一下,觉得他一定在为白天宣布的事情烦心,也不好意思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打扰。她想了想,便还是和昨天一样,又去了一趟包赟小区附近的超市,买了鱿鱼,打算给玳瑁喂食。
陈朗拎着鱿鱼上楼,找到鞋柜里的钥匙,打开房门。和昨天一样,房间里光线昏暗,还很安静,除了偶尔能听到玳瑁在水箱里缓缓爬行的声音。陈朗很自然地打开客厅的灯,一个声音却从沙发处传来,“是谁?”
陈朗吓得一哆嗦,连手里提的一袋子鱿鱼都掉到了地上。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沙发上半坐起来,睡眼惺忪地望向陈朗。两人惊讶对望,还是包夫人先开口,“陈朗,我没吓着你吧?”
陈朗刚才还狂跳的心这才渐渐平静下来,但看看自己一只手里还拿着钥匙,没来由地感到心虚,嗫嚅道:“包,包夫人,包赟让我来给他的玳瑁喂食。”
包夫人站起身来,心道:我就是来看谁被包赟指使来喂食的,果不其然是你。包夫人想归想,言谈举止却亲切得不得了,将陈朗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别那么见外,叫我阿姨吧。我这儿子真不让人省心,这么老远还遥控你,麻烦你专门跑一趟。”
陈朗赶紧摇头,“不麻烦,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心中却腹诽不已,他明明有老妈,凭什么还使唤我?
包夫人打量着身边这位娇俏如花的年轻女孩儿,仿佛听见了陈朗的心声,开口道:“我刚从外地回来,想着包赟也不在家,他的海龟是不是饿死了,特地来看看。没想到他早有安排。”一边说,还一边意味深长地冲着陈朗笑。
陈朗镇定回答道:“没什么的,同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包夫人不易觉察地皱了皱眉,仔细看了看陈朗无比坦荡的神色,忽然有些明白包赟为什么不肯让自己出现,看起来革命还是尚未成功,同志仍然需要努力。
包夫人眼珠子一转,闲闲地问道:“陈朗,你年纪轻轻的,怎么晚上没安排和男朋友约会呀?”
陈朗摇摇头,坦言道:“他很忙,顾不上我。”
包夫人在心里为儿子哀叹一声,但还是做亲切敦厚状,“那也是要支持的,男生还得以事业为重。”
陈朗好不自在地“嗯”了一声,便想告辞离去,刚刚开了个口叫了声“阿姨”,包夫人就来了一句,“正好你没有约会,干脆陪我吃晚饭吧。我今晚也没有安排,自己一个人吃,一点儿胃口也没有,简直就是寂寞。”
陈朗张了张嘴,心想在自己辞职之前还是不要得罪老板夫人比较好,所以按照职场惯性,屈从道:“那好吧,等我把鱿鱼喂给海龟。”
就在陈朗纠结于要陪包夫人共进晚餐的同时,叶晨也很纠结地挂掉手中的电话,沉吟半晌,再度拿起电话,拨给邓伟。
邓伟几乎和俞天野混了一天,两个人不单单要忙着和政府部门沟通,中午陪着黄处长他们吃了一顿午饭,下午还去报社转了一趟,也没打听出什么所以然,好不容易忙到现在,也没有回家,正在和俞天野交流如何给电脑文件加密的基础知识。
俞天野忽然想起来,“叶晨在办公室吗?我还有文件要给她。”
邓伟正要回答,手机响了,这个电话自然是叶晨打来的。邓伟刚说了一句“喂”,就被电话那头的叶晨给制止了,他不由得看了俞天野一眼,简单说了一句,“知道了。“
俞天野看邓伟奇怪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邓伟摇摇头,“没什么,我有点儿事儿要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邓伟还没等俞天野说话,便仓皇起身离开。出门后,他很快拐到叶晨的办公室,进屋后劈头就是一句,“干吗这么鬼鬼祟祟的,要避开俞天野?”
叶晨表情甚为严肃,“我觉得还是先和你沟通一下比较好,今天我打听一圈下来,刚刚得知一件令人震惊的消息。”
邓伟挑挑眉,“是什么?”
叶晨一字一句道:“博文口腔新加了一位董事,你知道是谁吗?”
邓伟摇摇头,“不知道,我们认识吗?”
叶晨沉默了一下,终于开口,“我们认识,是陈朗。”
邓伟猛地抬头,表情极度震惊,“不可能吧,你是不是打听错了?”
叶晨摇摇头,“我也希望是自己错了,但是是真的,博文口腔的老板于博文,是陈朗的亲舅舅,前不久刚刚转了一部分股份给陈朗。”
邓伟顿时陷入失语状态,好半天才道:“你说老俞知道这事吗?”
叶晨想了想,“我觉得,他应该不知道。”
邓伟渐渐冷静下来,分析道:“你说说看,如果陈朗是博文口腔的董事,那她为什么到我们皓康齿科来,有什么目的?”
叶晨紧闭着双唇,不说话。
邓伟越想越不对劲,忽然想起点儿别的,拿起自己的手机,调出一个号码,打了出去。
叶晨一直安安静静地待在一边,听着邓伟对着话筒的一问一答,神色越发凝重,直到邓伟也木然地挂掉电话,忽然转头看向叶晨,“陈朗的简历里面,有写她去香港念牙体牙髓硕士的履历吗?”
叶晨摇摇头。
邓伟指了指手里的电话,“我的老同学张华,原来是陈朗的上级主任,她说陈朗在医院工作三年以后,便去香港念硕士了,三个月前刚回北京。”
叶晨缓缓开口道:“也许是因为种植中心只招有五年以上工作经验的医生,所以她篡改了简历。”
邓伟越想越可怕,猛地站起身来,“不行,我得和老俞说说,难道陈朗是第二个林晓璇,接近他,完全是别有用心?!”
叶晨犹豫道:“要不等一等,现在告诉他,他一定会受不了。”
邓伟却很坚决,“这事儿太大了,不比别的,受不了也比蒙在鼓里强。”
邓伟刚一回到俞天野的办公室,俞天野便开口道:“回来了?”
邓伟“嗯”了一声,随口问道:“你干吗呢?”
俞天野朝电脑屏幕上努努嘴,脸上微带一点儿笑意,“刚刚研究电脑文件加密时,才发现单位的共享软件里上传了拓展时的照片,还真好玩。”
邓伟探头看过去,屏幕上正好闪过一张陈朗被蒙着眼睛,俞天野搀扶前行的照片,邓伟顿时觉得被哽了一下,难以启齿。
犹豫再三,邓伟还是拉了把椅子坐在还在翻看着照片的俞天野身边,“老俞,有件事,我还是得告诉你。”
叶晨在办公室里左思右想,始终有些放心不下,忍不住来到俞的办公室门外。门里毫无动静,她抬手落下反复多次,终于轻轻敲门,来开门的是邓伟。叶晨疑惑地看向邓伟,邓伟轻轻点头。
叶晨的目光越过邓伟,看到俞天野呆坐在电脑前。叶晨走过去叫了一声“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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