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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种植-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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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陈朗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可是现在我的心里,已经住着其他人了。”回忆到这里,俞天野深呼一口气,脸上不禁泛起一丝苦笑,可算见到比自己还要干脆而又心狠的人了,居然是自己曾经热爱过的姑娘。就把所有的牵挂和不舍留在今晚吧,与君挥手相别,从此天各一方。陈朗那天晚上并未找到包,不单那天晚上,接下来的几天也同样没有找到。这厮又和上次一样,从陈朗的视线里消失得无比彻底。陈朗白日里忙得很,手头有些工作得暂时交接一下,还得抽时间陪着于博文去见外公外婆,全家欢欢喜喜地吃了一顿团圆饭。外公和外婆一个劲儿地抱怨,“朗朗你这书什么时候读到尽头啊?赶紧找个男朋友准备结婚吧,要不回头都成老姑娘了。”还好,有于博文替她帮腔,“哎呀,这孩子上进心强,就让她去吧。我们朗朗魅力不小,喜欢她的人排着长队呢,您二老就不用操心了。”
柳栀子和柳椰子也频频点头,“对啊对啊。”只有陈朗在饭局里走神,她有时候想不通包赟这么大个活人还能躲到哪里去,当然她也不好意思去问包夫人。既然给包赟打电话是关机,那就发短信吧。可是用各种口气发了几条,他也没有什么回应,陈朗一时有些灰心。就这样离开吗?真是有些不甘心。很快就到了启程的日子,包赟依然没有给自己任何反馈,沓无音信。陈朗环顾自己租住的房间,房间已经收拾得一干二净,行李也收拾整理完毕,这才注意到龟屋内还有两只巴西龟。得,还得暂时寄存出去。思来想去,陈郎抱着龟屋下楼,走到小区对面的那家蓝迪健身中习,刚进大厅,便与健身中心走出来的夏迪碰个正着。夏迪眯缝了一下眼睛,“你是,你是包赟那个分手的女朋友吧?”陈朗愣了一下,琢磨了一下便反问道:“他是这么说的吗?”夏迪点点头,“是啊。”说完看了看陈朗手中的龟屋,“这是包赟的吧?”陈朗点点头,不过也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是他的?”夏迪摊摊手,“我一向认为,只有包赟那个变态才会养乌龟。你们不是分手了吗?是不是拿来还给他的?”陈朗“呃”了一下,“我要去香港一段时间,这次时间可能比较长,两只乌龟没人照看,我又找不到包赟,所以能拜托你们吗?”夏迪面露难色,陈朗赶紧道:“现在天气暖和,它们很好养的,龟食我也准备好了。如果不行的话,我还得去拜托其他朋友。”夏迪想了想,又点头,“行,那你放在这儿吧,回头包赟要是过来,我让他拿走。”陈朗眼睛一这,“你会见到包赟?”夏迪哼了一声,“如果他没有死掉的话,总是会定期过来报到的。”陈朗想了想,道:“我今天晚上七点的飞机,我怕我走之前没机会再见到他了,你能帮我转告一句话吗?”夏迪皱着眉头,“什么话?”陈朗张了张口,实在没能气说出来,最终放弃,“我还是与在一张纸条上吧,你帮我转交。”夏迪只好给陈朗找来纸和笔,陈朗原本想写得含蓄一些,可是提笔之后又忽然想起包赟发怒的那一个夜晚,看,不就是自己吞吞吐吐惹的祸。陈朗一不做二不休地在纸条上写了一句话,这句话直白得让陈朗浑身鸡皮疙瘩。写完之后,她想了想,还要经过夏迪之手,就更是双颊通红,颇有些害臊,于是仔细地叠成一个千纸鹤的样子,这才交给夏迪。陈朗走了以后,夏迪用手小心地将纸条打开,眯缝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嘟囔了一句“什么眼光”,便将纸条再度恢复成纸鹤的样子,然后将其塞到龟屋下方的一个死角区域,端详半天,觉得应该不能被发现,于是心满意足地笑了。 离开上海的那个夜晚,陈朗一个人在候机大厅里磨蹭了最后一刻,包赟还是没有出现。“也许他没看到那张纸条,也许他看到了那张纸条,还是决定不来找我。”在这样患得患失的情绪中,陈朗义无反顾地登上了飞机。她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前几排的位子上坐着一个孕妇,身边还带着一个保姆和一个一岁多的小童。怀孕已经四个月的林晓璇无奈地看了看身边正吵着要上卫生间的儿子,冲保姆道:“你赶紧带他去吧。”然后便呆呆地看向窗外,心中充满寂寥。老公刘子健完全将自己架空了,不单再也不让自己插手齿科业务,还把皓健齿给整合到什么大业医疗里面去了。自己现在真是什么事儿也不用做,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怀孕生孩子,在香港的家里做个称职的好太太。林晓璇越想越发绝望,“难道我就要一直像今天这样,无聊地过掉一生?”一周以后。蓝迪健身中心,总经理办公室内,包赟正对着面前龟屋发呆,好半天才开口道:“我明天回北京一趟,你们别忘记给我的乌龟喂吃的。”正在看书的夏迪抬头看了包赟一眼,摆明了是“懒得理你”的眼神。蓝迪健身中心里正放着李宗盛的情歌《鬼迷心窍》,包赟百无聊赖地跟着哼哼,“是鬼迷了心窍也好,是前世的姻缘也好。。。。。。”哼完这后还向夏迪挑衅,“这歌唱出你的心声了吧?”夏迪没好气,“明明是你的心声。”两人争执不下,喇叭里却换了一首优客李林的《输了你,赢了世办又如何》,那高音飙得那叫一个缠绵悱恻。包赟愣了愣神,赶紧抢先道:“那这首,这首绝对发自你的肺腑。”夏迪看了包赟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丫才肺腑,你自己犯病别拉上我,哪儿凉快上哪儿待着去。”包赟哼了一声,独自发着牢骚,“这都放的什么破歌啊,没一首是让人高兴的。”夏迪慢条斯理地道:“你要那么高兴干什么?反正人家陈朗已经去香港了。”包赟没头没脑地忽然道:“她就这么走了,留下什么话没有?”夏迪翻了翻白眼,“你有完没完,都问过多少遍了?”包赟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我妈明明和我说,那天陈朗还特地出来找我来着。所以我想啊,她是不是给我留了什么话,你忘记了?”夏迪翻了一页书,继续往下看,嘴里还嘲笑道:“是说过,人家就说给你打电话和发短信来着,你都没理。”包赟好一陈儿叹气,“我不知道把手机给摔哪儿去了,找了几天也没找着,正想着是不是再买个手要,补办一张卡去。”夏迪哼道:“那你就主动给人家打电话。”这事儿包赟死也不干,以前的经历太惨痛了,每次送上门去,都是自取其辱,于是慨然摇头,“我不。”夏迪换了一个舒服点儿的姿势,继续看书,嘴里却依然不客气,“那就活该。”包赟觉得自己处于下风的时候太久,于是展开自卫反击战,“林峰呢,这家最近做什么呢?”夏迪的背背僵直了一下,好半天才道:“我哪儿知道。”包赟点点头,“你当然不知道,我估计你连她为什么来上海都不知道吧?”夏迪机械地问:“她来上海干什么?”包赟呵呵一乐,“其实我也不知道。”夏迪骂道:“你他妈的可真无聊,陈朗真够没眼光的,居然还说爱上你了。”包赟一愣,“你刚刚说什么?”夏迪自知失言,赶紧闭嘴,“我什么也没说。”包赟一个箭步跳到夏迪身边,一手揪过夏迪的衣领,另一手挥舞着拳头道:“说不说?不说我揍你。”
夏迪毫无畏(书)惧(网),脸上完全是挑衅的表情,“揍我是吧,那我更不说了。”包赟龇牙咧嘴了好半天,这手晃了半天,还是没有揍下去,而是慢慢松开夏迪,颓然坐下,一声不吭。夏迪整理整理衣服,扫了垂头丧气的包赟一眼,不禁骂道:“你也知道被人隐瞒的滋味了?妈的,我才瞒你多久,也就刚刚一周。你呢,居然整整隐瞒了我两年,看着我出丑是不是很快乐?”
包赟一听顿时怒了,还真一拳揍将过去,嘴里愤然骂道:“你丫是故意的吧?报复我?”夏迪生生挨了一拳,身子跟着晃了一晃,抬手慢慢擦拭嘴角。这小子下手真狠,还真被打破了。他想也没想便狠狠一拳又回揍到包赟脸上,“你丫就是欠揍,我他妈的就报复你了,怎么样吧?那是你活该。”这一拳正好揍到包赟刚痊愈没多久的眼眶上,很快又重新淤血一片。夏迪看着分外过瘾,这才从龟屋下方的那个死角区域出那张已经被叠成千纸鹤的纸条,扔到包赟身上,“给你,这是那个叫陈朗的女生写给你的。”包赟这才顾不上和夏迪继续厮打,争不可耐地扯开这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包赟,那天晚上是我词不达意。其实我只想和你说:对不起,我爱你。”也不知道是这揍的一拳,还是下方陈朗的署名,让包赟眼前一片金花灿烂,脑海中好一陈眩晕。五月初的香港,气候温暖宜人,但是在日光下站久了,额头上还是会冒出细细的汗珠。包赟尽量选择阴凉的路线,沿着街道往上坡方向行走。路两旁有大量的细叶榕树以及层层叠叠的石墙向上延伸,这一路仿佛永远不到尽头。阳光透过榕树叶,印在包赟的脸上,虽然斑驳,却遮盖不住他颇为期盼的神情,还有多远?五十米还是一百米?一想到陈朗即将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包赟就心跳不已。好不容易找到了陈朗暂住的公寓,他按下门铃,可是从房门里探出头来,还穿着睡袍的女生,却不是陈朗。这个似曾相识的漂亮女孩儿长着一副混血面孔,还毫不客气地对着包赟好一陈打量,才开口道:“你还记得我吗?”包赟摇摇头,又赶紧点头,“记得,好像上次在上海的洒吧里见过。”Mavis顿时就满意了,连珠炮的道:“陈朗去买东西了,很快就回来,你进来坐坐吧。”包赟知道陈朗的确住在这儿就已经很高兴了,瞥了一眼Mavis薄如蝉翼的睡袍,肩部曲线若隐若现,于是摇头道:“不了,我还是在外面等吧。”Mavis耸耸肩,“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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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赟靠在公寓外的一棵大树下,闲着无聊就看着前方几个小朋友在一块儿打闹嬉戏。渐渐地,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等一等,怎么陈朗身边又出现了一位帅哥?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看起来那么亲热。
包赟渐渐收敛起笑容,不过人还是靠在大树下,岿然不动。
两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面孔也越发清晰。包赟脸上又渐渐舒展开笑容,对面走来的二人也发现他了,帅哥率先冲包赟喊道:“Andy,你怎么在这儿?不打声招呼就来香港了?”
包赟冲Jack“嗨”了一声,便自然地接过陈朗手里的东西,努嘴道:“我专门来找她的。”
陈朗算是被扎扎实实地惊着了,完全不敢相信,“你,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的?”
包赟尽量表现得轻描淡写,“我怕你跑掉再也不回来,去问了你父亲。”
陈朗嗫嚅道:“怎么写?其实我明天就回去了。”
包赟愣了一下,小声嘟囔了一句脏话,不过大家都没有听清。
Jack看出其中端倪,笑眯眯地道:“我先去接Mavis了,你们俩自便吧。”
包赟基本将重色轻友发挥到极致,完全顾不上和Jack寒暄,只是用眼睛瞄到Jack的确已经进去,慢吞吞地对陈朗道:“Jack怎么也在这儿?”
陈朗不敢与包赟对视,“今年二月的时候,他和Mavis在新加坡又碰见了,据说第二次见面感觉很投机,于是两个人决定拍拖。”
“哦,原来如此,那Jack的保密工作做和不错,他从来都没有告诉我。”
陈朗看了一下面前若有所思的包赟,“其实Jack都告诉我了,原来他跳槽的新公司就是那个和博文口腔谈合作的海外融资集团,是他发现了里面的蹊跷,然后偷偷告诉你,让皓康齿科小心些。”接着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你同时也帮了博文口腔,虽然你从来都没和我说过。”
这些都不重要,包赟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终于还是决定把话题拉到自己最关心的部门,“我来其实就是想问你,那张纸条上的内容,是真的吗?”
陈朗有些慌乱,但还是鼓足勇气道:“是真的。”
包赟一把将陈朗揽在怀里,甚至把头埋进陈朗的颈窝,“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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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朗觉得自己被包赟抱得双脚离地,而且紧得几乎不能呼吸,想推也推不开,于是干脆放弃,慢慢地道:“我想你一定是给我下了什么蛊吧,我压根就舍不得让你受苦。”
包赟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不肯放手,“你这叫同情。”
陈朗“嗯”了一声,“也许一开始是吧,可是后来你每次难过的时候,我也并不比你好受。”
包赟还是不肯抬头,喃喃道:“其实那天我还有一句话忘记告诉你了,你知道偷偷喜欢一个人的滋味么?如果没有贪恋的话,那就是天堂。有了贪恋,那就坠入地狱。”
陈朗浑身哆嗦了一下,轻声道:“我知道那个滋味,上帝后来惩罚我了,因为我也开始有了贪恋,我居然开始嫉妒别的和你关系亲密的女生。”
包赟埋在陈朗的肩头嗤嗤发笑,好半天才抬起头来,“原来那天你真的吃醋了?”
“当然,我气死了。”
“可是我去机场接你的时候,看见俞天野和你一同出来,我也气死了。”
“啊,那天你去了?那你怎么没有看见王鑫和陆絮呢?我们是一起回来的。”
“我眼里哪里看得见他们。”
“那你就活该了。不过你也太不像话了,居然冲我发那么大一通脾气,太幼稚了。”
“哼,谁叫你说话又不说清楚,吞吞吐吐地只知道说对不起,我哪里知道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那你现在想知道么?”
“想。”
“唉,我就勉为其难地告诉你吧。”
“快说。”
“我总得酝酿一下情绪。”
包赟一脸坏笑地逼过来,张张脸陡然在陈朗眼前放大,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包赟的鼻息,“你再不说,我就直接亲过来了。”
陈朗看见的却是包赟依然青紫的眼角,忍不住抬起手轻碰了一下,“我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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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酒会那天看见你的时候这伤都快好了啊,怎么现在看着又严重了呢?”
包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有这么一天,可以享受到来自陈朗的温柔和体贴,因此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还是明智地隐瞒了自己旧伤未愈再添新伤的事实,嘴里含混地道:“别管那个,你快点儿告诉我。”
“好吧,好吧,那我可说了。”
“你怎么还在那儿运气?快说啊。”
“我怕你听了想吐。”
“看来你还是更想让我亲你。”
陈朗的手停驻在包赟的脸颊上,一字一句缓慢地道:“那我就说了,你可千万要给我面子,忍住别吐。”
“包赟,我喜欢我是你的国王,而你是我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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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上海。
包赟躺在手术室的牙椅上,全面上下都被裹在一堆手术单下,眼前一片漆黑,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已经完全神游天空,不知还有何种动力强撑着自己,绝望地张着大嘴。
嗯,没错,包赟在拔牙近半年后,终于在陈朗的威逼利诱下,走进了上海博文口腔的种植手术室内。
包赟张着大嘴,一边感受着冰凉的器械,一边悲愤地想:虎毒还不食子呢,陈朗她就敢谋杀亲夫?
陈朗当然不知道包赟的胡思乱想,而是动作沉稳、小心谨慎地做好每一个步骤。不过包赟所轻力壮,骨头条件又好,操作起来并不费力,所以很快就大功告成。
脸上的铺巾被揭开,包赟终于可以闭嘴休息,可是半边脸颊麻木得完全不像自己的,整个人都有种精神高度紧张后松懈下来的无力。
趁着助手和吴馨拿着器械盘出去的时候,包赟一脸哀怨地看向陈朗,“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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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下得去手啊。”
陈朗“嗯”了一声,并没有正眼看他。
徐主任探头进来,问道:“做完了?”
陈朗不理包赟,对徐主任倒是殷勤得很,点头道:“做完了。”
徐主任打量了包赟一眼,忽然冲陈朗招手道:“你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陈朗向包赟示意了一下,走出门外。
徐主任冲着屋内努了努嘴,“你忘了你原来和我说过的了?那小伙子人品可不好,你怎么还和他在一起啊?”
陈朗脸色微红,“我那会儿和他闹别扭呢,故意瞎说的,没那回事儿。”
徐主任这才释然,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不过……”
“不过什么?”
徐主任尴尬地笑笑,“刚刚他进我们诊所的时候,我看见是一个女孩儿陪他一块儿来的。”陈朗脸以暗了一暗,徐主任赶紧又道,“我没别的意思啊,你俩感情好就行,我只是怕你吃亏。”
陈朗强笑道:“主任,你放心吧,不会的。”
可是回到屋内,陈朗一直板着脸,让本来期盼获得陈朗嘘寒问暖的包赟大为失落。问她问题,陈朗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让病号包赟终于忍无可忍,“你怎么了?”
陈朗低着头收拾器械,“没怎么。”
包赟压根就不相信,“不可能,肯定有什么,你快说吧。”
陈朗也很郁闷,当然郁闷的原因不仅仅是徐主任的几句话,还有别的导火索。和包赟确定关系这才多久啊,怎么自己就由强势变弱势了,开始患得患失起来?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包赟这小子人气这么旺,居然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不过陈朗还是无法当做没事儿发生,终于开口道:“刚刚有人陪你一块上来的吧?你赶紧出去吧,别让人等急了。”
包赟看向陈朗,包然有些眉开眼笑,“那是我同事啊,她正好也来你们这一层办事,我们正好顺路而已。你怎么了,可别告诉我你是吃醋了?”
陈朗反驳道:“我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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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赟越想越高兴,“有就有吧,我不会笑话你的。”
陈朗忍无可忍,“我吃醋又怎么啦?还有我告诉你啊,你别当我的面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短信。”
这下换包赟皱起眉头,“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陈朗张了张嘴,实在不好意思说。就在刚刚手术之前,包赟的手机嘀嘀响起,包赟便打开手机看了一眼短信,却让坐在一侧的陈朗瞥到其中两三句,顿时一股浊气涌上心头,心情迅速沉入谷底。
因为包赟的手机上面好像写着:“别管今天是什么日子,也不要想究竟该如何称呼我们的关系,反正每逢今天,我都会有点儿想你……”
包赟看着面前气鼓鼓的陈朗,百思不得其解,干脆将兜里的手机拿出来又翻看了一下,忽然恍(书)然(网)大悟,举到陈朗面前,“你说的是这个吧?”
陈朗极度别扭地看了一眼,却一时有些愣住,原来自己刚刚只看到一半,还有后半部分没有看全,全文是:“别管今天是什么日子,也不要想究竟该如何称呼我们的关系,反正每逢今天,我都会有点儿想你,过去,现在,还有将来。蓝迪健身中心成立三周年,盛情邀请您及其他金卡会员的出席……”
包赟在一边冷冷地道:“我在想,你刚才手术的时候没走神吧?你是给我种植牙齿了吗,还是气急败坏地往里面埋了一个微型定时炸弹?”
陈朗这回丢脸丢大发了,一边小声腹诽着蓝迪健身中心的变态,一边红着脸辩白道:“怎么可能?你可不要怀疑我的职业操守。”
包赟古怪地看了陈朗半晌,忽然就跟占了很大便宜一样低着头闷笑,让陈朗气不得恼不得,郁闷无比。
当然,麻药渐渐退去之后,先行回到家中的包赟还是开始下颌术区肿胀不适,甚至浑身难受,简直就怀疑陈朗果真往里面埋上了炸弹一枚,随时就可以要自己的小命。包赟一边瞅着窗台边那两只日益长大的巴西龟发呆,一边晕晕乎乎地想:就算陈朗真的埋了一颗定时炸弹又怎么样呢,自己还不是照样甘之若饴。
此时此刻,包赟这只倒霉天使,为了抵御疼痛,只好不停回味陈朗难得一见的吃醋表情,效果还不错,算是史上最管用的镇痛剂。当然他也会胡思乱想别的,甚至理论联系实际,比如邓伟说过,世界上最难以自拔的,除了牙齿,还有爱情。牙齿拨掉了还可种植,那爱情呢?可以还是不可以?
2788 “倒霉天使”正在琢磨可以还是不可以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口有钥匙转动的声音。包赟歪靠在沙发上朝门口看去,脑海中急于将刚才的思路总结一下,“当然可以了,因为他们都有一个共性,就是都可以再度种植,重新站立。”
门终于打开,阳光酒进屋内,国王回家了,她站在那里。
2789 上海的七月底,酷热难耐,也就到了夜间才有习习凉风吹拂。包贇在天台上安置好两把椅子,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其中一把椅子上,抿了一口加冰的百里咖啡酒,觉得浑身的毛孔都在扩张。原来人生就如百利酒加冰块,真他妈的舒爽。
呃,不对,舒爽得还不够彻底,这美酒当前,怎么可以少了佳人陪伴?浴室包贇扭头冲屋里喊道:“朗朗,快点儿出来。”
房间里有声音传来,“出去干吗?”
包贇抬眼看了看天空,月亮真圆,于是随口就道:“出来赏月。”
房间里传来一句:“哦,等我把手里的事儿做完,就出去。”
可是坐等也不出来,右等还是不出来。
包贇无奈,起身进屋寻找陈朗,只见陈朗端坐在书桌前,正好在打印什么文稿。看见包贇近来,她不禁粲然一笑,“等急了?”
包贇“嗯”了一声,“急倒是不急,就是觉得你比较亏。再不出来,那一瓶百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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