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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种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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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常规的病例,但您总有些小细节是我平常所忽略掉的,正是这些细节,让我看到了差距。”
邓伟有些好奇,“那你说得再具体一点,什么样的细节?”
陈朗老老实实地回答道:“首先是您和助手的四手配合特别默契,每次您做治疗的时候,什么都不用说,只要看一眼,她就能送上您正好想用的器械。”
在旁边收拾器械盘的护士,也就是邓伟的治疗助手陆絮扑哧一乐,插话道:“我们习惯了含情脉脉地用眼神交流。”
邓伟无奈地冲陆絮笑了笑,“说正经的呢,你还打岔。”然后示意陈朗,“还有呢?你接着说。”
陈朗心虚地看了陆絮一眼,只能继续掰扯,“今天有个病例是智齿拔除。要是在医院里,早就用锤子敲击,去除阻力和增隙了。可您好像没用,都是依靠快速涡轮机磨除来达到目的。”
邓伟点点头,“你觉得这样好吗?”
陈朗在心中快速做着判断,“医院里病人多,用锤子敲击,拔牙时间会缩短很多,但是敲击的力量会使病人比较痛苦。用涡轮机磨除的话,速度会放慢,不过应该是损伤小一些,患者术中的痛苦少,术后反应也会轻一些。”
邓伟脸带微笑地补充道:“还能减少拔牙术后并发症。还有吗?你已经讲了两点,同事的配合,治疗中的具体操作,还有别的体会吗?”
陈朗有些绝望,忽然就想起自己在香港的导师Peter教授当年折磨自己的时候,问题接踵而来,压迫得喘不过气,只好严阵以待,“还有就是,您在做前牙治疗的时候,我们原来都习惯用口镜拉开嘴唇,有时候力量过大,患者会感觉不适。我今天看您操作的时候,只要涉及到前牙,你都是下意识地放弃口镜,而是用自己的手指拉开,这样患者一定感觉比冰冷的口镜更加舒适吧?”
这回邓伟的笑声有些大了,“陈朗,你可比一般的年轻医生细心多了。能这么③üww。сōm快指出我这个道道来的,可没有几个人。”
然后他继续饶有兴趣地问道:“还有什么?再说来听听。”
陈朗心里忙不迭地叫苦,站了整整一天,太饿了太饿了,心中有所念及,肚子就很不争气地也跟着叫了起来,发出咕咕的声音。
邓伟这才有些醒悟,也觉得有些不妥,“你中午没去吃饭吧?我两点趁着患者拍X线片的时候,溜到办公室啃了两口面包。”护士陆絮也开口道:“她是站了一天,一点东西也没吃。我中午还找人替了一会儿,抓紧时间把午饭解决了。”
这回换陈朗傻眼了,结果就剩自己一个人饿得前胸贴后背,原来他们都有猫儿腻。邓伟还在循循善诱,“在皓康,你知道必须要学会的一件事儿是什么吗?”
陈朗饿得两眼昏花地摇着头,邓伟替她解惑,“记住了,是要学会心疼自己。下回可别犯傻了,一定要给自己安排时间吃午饭。”
陈朗和邓伟在诊室里聊着的时候,外面一群医生护士围在前台看着监控器的显示屏。有人说:“你看她一来就会拍马屁,只知道和邓主任套近乎。”也有人说:“你以为拍马屁容易啊?这姑娘就这么待了一天,饭也没吃,连口水都没喝。”
徐华玲正好从此经过,听到后面这句,便啐了监控器前的八婆们一口,“胡说什么呢?你们也太闲了吧?还不赶紧收拾收拾,明天早上交班,刘总可要过来。”
大家哄笑一声,各自散去。护士们赶紧整理诊室卫生和器械的放置,医生赶紧检查病历书写是否完成。如果明天被刘总抓个正着,那可不是好玩的事儿。按王鑫的话说,就是“没办法,事关名誉”。如果被刘总抓住把柄也没什么大不了,其实他并不是凶神恶煞,甚至不会处以经济制裁,但有一点让所有人都叫苦不迭——他会把你犯的错在六家诊所挨个儿讲一遍。如果适逢他巡回其他几个城市,那就更得恭喜了,你付出的代价便是全国同行都知道,名誉彻底毁掉了。
徐华玲说完便往邓伟的诊室走去,刚走到一半,就看见陈朗脸色煞白地从房间里出来。徐华玲迎上前去,“陈医生,赶紧吃点东西去吧。”
陈朗还能挤出笑容,说了声“谢谢”。徐华玲赶紧给她提供参考建议:大厦后面其实有快餐食堂,不过这个时间,估计也没什么可以吃的了;大厦的一楼也有7…11便利店,去那里随便买点吃的,填饱肚皮还是没有问题的。
陈朗按照徐华玲的建议选择去了7…11,随手在架子上拿了一个汉堡,又要了一杯冰豆浆。交钱的时候,她排在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背后,触目所及就是男子雪白挺括的短袖衬衫。陈朗还感慨了一下,在CBD上班的男士每日要维持着装的整洁还是蛮不容易的一件事儿,至少衬衫的洗熨就是一个体力活。她脑子里正胡思乱想,就听到店员说:“请收好您的东西和零钱,下一位。”
陈朗无意识地往店员手里看了一眼,哇咔咔,真是不得了,袋子里装的居然是无数盒杜蕾斯。陈朗在心里吐了吐舌头,心想:现在的人真是勇猛,青天白日的,居然都迫不及待来买夜间生活用品,而且这一袋子可不少,光看盒子估计就有一打之多。
陈朗把手里的汉堡和豆浆放到台前,从钱包里拿出钱来,嘴里道:“能给我用微波炉热一下吗?”排在前面的男子本来拔腿欲走,听见陈朗说话,便忽然转头看了她一眼,“真巧,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陈朗的钱刚掏出一半,一听到这个声音就觉得如梦魇一般,刚才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食物上,根本没发现这个勇猛的帅哥是谁,现在抬头一看,原来不是别人,正是用一辆破自行车要挟自己的“路人甲”。上回也是在这附近撞在一起的,今天又在这里遇到,估计路人甲也是在附近的公司上班吧。陈朗感叹自己还真不是一般的倒霉,这人跟阴魂一样无处不在,实在让人扫兴。
包赟还不怀好意地冲着陈朗一笑,“我先出去,在外面等着你。”
陈朗“嗯”了一声,结完账,等汉堡加热完,冲着门外的包赟走去,不耐烦地问道:“单子开好了?”
包赟点点头,“要不你等我一会儿,我搁在楼上了,现在拿下来给你?”
陈朗看了看手表,“我得赶紧回去。你也是在附近上班吗?明天中午怎么样?”
包赟斜着眼睛低头看了陈朗一眼,“你不会是想赖账吧?”
陈朗气结,好半天才压下火气,心想:“算了,我就别和只用下半身思考的人一般见识了。”但语气还是缓和不到哪里去,冷冰冰地道:“那你说,你说怎么办好?”
包赟却又同意了,指了指对面,“那就说好,明天中午十二点,我会在那儿吃午饭,咱俩不见不散。”
陈朗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那是一家日式餐馆,专向在这附近工作的白领提供各类面条,餐馆名字就叫做“面爱面”。陈朗“嗯”了一声,捧着豆浆和面包就径直上楼了。
包赟看着陈朗离去的背影很是兴奋,这两天他一回想起陈朗来都觉得这女的很不简单,每次碰见她,都会在她的周围画上一个圆圈,再加上一个大大的惊叹号。所以当他回想起在那棵大槐树下陈朗娇笑的模样,便很不厚道地琢磨,“现在的女人也真不容易,不单要出卖灵魂,还得出卖肉体。
钟情1
包赟拎着一塑料袋杜蕾斯去种植中心找俞天野和王鑫,果不其然,遭到了二人的严重鄙视。俞天野看了一眼,已经完全无语,王鑫也有些受不了了,“不是我说你,你丫也太没创意了,怎么回回哥们儿结婚你都送这个玩意儿?”
包赟很无辜地笑,“这有什么不好?我说给钱吧,你们非说俗气。买礼物吧,谁知道他们缺什么;问‘天神’吧,他又支支吾吾地老说不用给了。再说今天晚上就要见面了,你们到现在谁也不出门买去。我就觉得这个好,实惠,而且是新婚燕尔之必备佳品。”
王鑫拨弄着这一大堆,“你买了多少啊?十二盒?你这小子够坏的,想把‘天神’累死啊。”
包赟用鄙视的眼神看着王鑫,“这你就不明白了,一个月一盒啊,我这是祝他们新婚头一年每天都甜蜜。”忽然想起点什么,用手猛拍王鑫头顶,“行啊你,今天骑我脖子上抖起威风来啦,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儿了,胆子肥了这么多?”
王鑫嘻嘻笑了,一个劲儿摇头,看着俞天野,就是不说话。
俞天野“唉”了一声,“他今天是干了一件事儿,所以现在有点找不着北了。”
包赟眼珠子一转,恍(书)然(网)大悟,“王鑫,你今天手术成功了吧?”
王鑫有点心虚有点得意地点头,“我要记住今天这个日子,我今天种了医生生涯中的第一颗牙齿,你们说我是不是该为之庆贺?”
包赟点点头,“那是。看来你小子快独立了,真是可喜可贺。本来你该请我们俩吃饭的,不过算了,时间紧张,你也不用请了,今天买的杜蕾斯就由你小子一个人买单得了。”'富士康小说网:www。fsktxt。com'
王鑫傻了眼,求救般看向俞天野。
俞天野嘴里却吐出三个字,“我附议。”
王鑫这回可不干了,使劲摇头表示抗议,“两位大哥,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你们每个人的工资都是我的数倍,这点小钱还用得着和我计较吗?”
包赟根本不为所动,摆摆手,“No,No,No,这哪叫计较,完全是为了突显你的诚意。”
俞天野忍着笑,这回比上一句多添了两个字,“我继续附议。”
包赟本来想汇报一下刚才碰见陈朗了,而且自己打算玩一招阴的,忽然在即将说出口的一刹那,莫名其妙有点心虚,硬生生把那些话给咽了进去。
上班的第一天,陈朗就被折腾得有点崩溃。这崩溃主要来自身体,将近七八个小时站下来,这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当然心理上的崩溃也不是一点都没有。陈朗下班的时候走进更衣室,更衣室里由刚才的嘈杂一下子转为静默无声,这让陈朗感觉特别别扭,就好像原本温热的心一下子冻进冰水里,还发出吱的一声,无数暖意都随着冰冷的气泡飞升离去。
走在回家的路上,陈朗接到陈诵的电话,背景声听起来完全是人声鼎沸,看起来陈诵那边的Party前奏已经奏响,陈朗还是否决了陈诵要自己出席的提议。在这样精疲力竭的夜晚,陈朗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回到家里,吃一顿老妈做的饭菜,洗个澡,然后尽快把自己扔在床上,静静地,细细地,把今天观看的整个治疗过程回想一遍,提炼其中的精华。
电话这头的陈诵把手机放进了书包里,凑近“金子多”的耳边大喊道:“我姐说她不来。”
“金子多”,当然你们早就知道了,就是前文已经数次出场的王鑫同学,也凑近陈诵的耳边大喊:“那太遗憾了,他们都说你姐是大美女,我上次加班,居然没有见到。”
两个人倚在钱柜一个Party包厢的沙发一角,靠喊叫来交流。陈诵大喊道:“你不是说“文武全财”和“敕勒歌”都会来吗?”
王鑫也大喊道:“他俩停车去了,一会儿就上来。”
Party包厢里来了将近二十个人,而且已经有人占着麦克风在那里声嘶力竭地大吼,“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
陈诵听得有些绝望,晃着头顶上的五彩假发,又凑近王鑫的耳边大叫道:“这哥们儿谁啊?高音部分都能从北京飙到伦敦,最后还拐个弯去趟俄罗斯,真够吓人的。”
王鑫也看了半天,摇摇头,大喊道:“我也不认识,新来的吧。”
陈诵指了指在包房另一侧卿卿我我的一对,接着喊道:“去‘天神’和‘小米粒’那里打过招呼没?”
王鑫点头,也是喊道:“打过招呼了,新婚礼物都给了。”
陈诵好奇地喊道:“说说看,礼物是什么?”
正值一曲终了,那个唱《死了都要爱》的哥们儿终于闭嘴了,房间里安静下来。王鑫冲着陈诵大喊的声音在整个包房里万分清晰,“还能是什么?成人用品,少儿不宜!”
喊完之后王鑫傻眼,陈诵羞愧,全场静默。
好半天才有人扑哧一声笑了,然后便是全场沸腾。就在王鑫和陈诵无比尴尬的时刻,有人推开包房门走了进来,虽然两个都是帅哥,但走在前面的那个神采飞扬似曾相识,和后面那位的儒雅沉静相比,更加吸引陈诵的注意力。
第一个大叫的是“天神”,他冲上去就用双手猛拍走在最前面的包赟的肩膀,“文武老弟,好&书&网}久不见,哥哥想死你了。”然后又小声凑近包赟耳边来了一句,“‘金子多’刚才拿上来的玩意儿是你出的主意吧?知我者非老兄莫属啊,完全正中哥哥我的下怀。”
包赟就是“飒爽”的元老之一,“文武全财”取自他的名字“赟”。这名字是他外公给取的,寄托了老人家对包赟的所有期望:能文能武还有钱。包赟还没来得及回复一句热情洋溢的问候,“天神”已经把包赟甩到一边,和包赟身后的俞天野来了个熊抱,“‘金子多’说你这大忙人也会来,我还不敢相信。今天看见你高兴坏了,哥们儿你真够义气。”
原来,俞天野就是“飒爽”的另一开朝元老“敕勒歌”,和包赟一样很无创意,全是从名字里来的,因为《敕勒歌》里面有云:“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俞天野从“天神”的拥抱中挣扎出来,反问道:“您大喜的日子,我敢不来吗?‘金子多’说您还在论坛里拿着菜刀恶狠狠地说,当年一块儿打球的那一拨人,谁要是不来您就剁谁。”
“天神”嘿嘿直乐,“我要是不这么说,怎么把你给骗出来?”
这边“小米粒”也扑过来和包赟说话,“‘文武全财’,我看论坛里都说你好&书&网}久不来了,好多小姑娘都望穿秋水地想看您本尊现身呢!”
包赟很无辜地看着“小米粒”,“可是怎么办呢?我的眼里只有你,你却被‘天神’抢走了。”
“小米粒”乐得合不拢嘴,“姐姐我最爱的就是你这张嘴,要不我们不管‘天神’了,今天晚上就私奔?”
包赟做怕怕状,“这样不好吧?朋友妻不可欺,我可不敢招惹你,回头真被‘天神’剁了可就晚了。”
“天神”从俞天野那边分出一只耳朵,听见老婆和包赟的对话只觉心惊肉跳,赶紧插嘴道:“哪只是剁一下这么简单?剁之前还得往死里折磨,至少也得将奸夫淫妇拉去浸猪笼。”一边说还一边赶紧把“小米粒”从包赟身边拉开,“兄弟,老婆我带走了,这屋子里美女有的是,您随意。”
“小米粒”做不情不愿状被“天神”给拉走,嘴里还道:“文武,下回去新加坡别忘了找姐姐我啊。”
包赟挥手致意,不经意地眼波流转巡视全场,很轻易地就分辨出男女人数比例协调,几乎一半一半,可是这一半的美女大多如陈诵一般被这眼波给电到了,芳心落得满地皆是。俞天野不待包赟的放电仪式落幕,便已径直往王鑫的方向走去。包赟扫射完毕也紧随其后,朝陈诵走去。
陈诵一向是爱凑热闹的人,本来一直笑嘻嘻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即便她还无法完全确定走过来的包赟就是那天晚上姐姐口中的路人甲,可是包赟的清俊外貌和风姿气度深深吸引了刚出炉的小白领陈诵。随着俞天野和包赟越走越近,陈诵的心扑通扑通狂跳起来。当俞天野选择坐在王鑫的左边,包赟一屁股坐在陈诵右边的时候,陈诵已经异常绝望了,她的绝望是因为心跳声越来越大,如战鼓在耳边齐鸣;她的绝望是因为心脏完全不受控制,怦怦怦怦地好像在胸膛内蹦迪;她的绝望是因为原来人生真的偶有例外,上帝在她面前泼墨书写了四个大字:一见钟情。
钟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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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诵一见钟情的次数屈指可数,但还是比五个手指头多,比十个手指头少。第一次的一见钟情大概是在初中二年级时,班上转来了一个会打篮球的英俊少年,而且正好坐在她的身边,当时她就幸福得直冒泡,主动借书借笔给对方,还去篮球场边为少年呐喊助威。不过这一段心动指数维持时间很短,仅仅因为英俊少年的期中考试成绩排名中下,她的心跳就立即恢复正常,还振振有词地向陈朗抱怨说:“我的成绩就是中等,他怎么能比我还差呢?”
还有一次一见钟情,是大学的时候和几个女生一块儿去摄影工作室拍艺术照,别的女生一个小时左右就拍出来了,就她,和一个气质忧郁的帅哥关在摄影棚里,半天没出来。帅哥说陈诵的胚子太好,五官立体,身材苗条,于是衣服换了一套又一套,照片拍了一张又一张。忧郁帅哥还嫌不够,又搬出一把吉他,和陈诵一起倚在窗前,说咱们再培养一点情绪,便自弹自唱了一曲沈庆的《青春》:“青春的花开花谢让我疲惫却不后悔,四季的雨飞雪飞让我心醉却不堪憔悴。轻轻的风轻轻的梦轻轻的晨晨昏昏,淡淡的云淡淡的泪淡淡的年年岁岁……”在那一瞬间,煽情的歌词,幽怨的吉他声,让陈诵也毫无悬念地一见钟情。
回到学校,陈诵唉声叹气了好几天,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想起那个极具文艺青年气质的帅哥,恨不得第二天就冲到那个摄影工作室一亲芳泽,不过陈诵还是忍住了。等到一周后去摄影工作室取照片的时候,陈诵等了半天才看见那个忧郁帅哥,胳膊还搂着个染着金黄头发、袒胸露乳的时髦女郎,时髦女郎的乳沟处还纹着一朵若隐若现的红色玫瑰,勾着人不由自主地就往那儿瞧,连陈诵都不例外。后来,陈诵当笑话讲给姐姐陈朗听,当时陈朗已经工作了,自以为成熟,痛心疾首地教育陈诵,“你就没看出来他是装的文艺范儿,拿前几年的校园民谣,骗骗你们年轻小姑娘多拍点照片?”
陈诵的一见钟情史几乎就是一本血泪史,因此她被这再一次涌动的情潮给吓住了,赶紧眼观鼻,鼻观心,极力让自己眼前只有灯红酒绿,歌舞升平。
此时,已经有人再次开唱,这回是个女孩,很温柔地唱着:“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我的爱就有意义……”在这样的乐曲声中,包赟很是好奇地看着王鑫身边那个穿着吊带小背心、牛仔短裙的女孩,可惜脸蛋的大部分被五彩假发所遮掩,看不出眉目,不由得很是鄙视了一下王鑫的品味,嘴里却喊道:“王鑫,这就是你常说的那个美女吧?还不给我们介绍介绍?”
王鑫拉着陈诵喜滋滋地介绍道:“这就是我常说的绕指一刀,我的红颜知己。小刀,这二位都是‘飒爽’的前朝元老,”指了指俞天野,“他是‘敕勒歌’,江湖人称‘师奶杀手’,工作中也是我的老大,”再指了指包赟,“他就是最受时尚潮女欢迎的‘文武全财’,生活中就是以折磨我为乐,所以我不敢得罪,也是我的老大。”
陈诵完全没了平常的咋呼和机灵劲儿,好半天才挤出一句,“难道你们在同一个单位上班?”
俞天野被王鑫的介绍折腾得没有脾气,要不是在外面,肯定早就一脚踹了过去,不过今天这场合还是算了,便用牙签插起果盘里的水果吃起来,只是微笑着冲陈诵点头,表示“Yes”。包赟递给陈诵一块西瓜,体贴地道:“你也多吃点,今天晚上这么折腾一宿,嗓子肯定得哑掉。王鑫怎么回事儿,还不鞍前马后地伺候着?”
这些对于包赟而言再自然不过的行为,却让陈诵好一阵心潮澎湃,俨然忘记了当年那些伤心的前尘往事。虽然自己时常自诩为新新人类,和王鑫这样涎皮赖脸的小子称兄道弟,偶尔打情骂俏,但是并不妨碍她对包赟这样的帅哥绅士一见倾心。
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下,陈诵在K歌活动中分外卖力,她只想表现得突出一些,再突出一些,给“文武全财”留下一个好印象。因此她不停地和人争抢麦克风。但有此类心思的女孩儿不少,于是几乎都以合唱的形式,唱完SHE的《波斯猫》便唱《Super star》,唱完张韶涵的《欧若拉》便唱蔡依林的《舞娘》。陈诵唯一做到出奇制胜的,便是在《舞娘》一曲终了,把五彩斑斓的假发扔到起哄的人群中间,惹来尖叫连连。
王鑫自然是挤在起哄尖叫的人群中,俞天野却专心致志地吃着面前的水果,偶尔和前来打招呼的朋友闲扯上一句两句,对眼前发生的一幕视若无睹。包赟则饶有兴味地看着以陈诵为首的年轻小姑娘霸着麦克风莺歌燕舞,陈诵在把假发抛掉的那一瞬间,即便露出了俊俏机灵的眉眼,他还是感到一阵恶寒,从心底最深处打了一个冷战。就像陈朗觉得王鑫有点二百五一样,陈诵在包赟的眼中也就是个十三点。但碍于王鑫那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热切,包赟勉为其难地没有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在这个狂欢Party的末尾,“天神”拎着啤酒瓶来找俞天野和包赟叙友情时,两人纷纷摆手表示今天开车不能喝酒。“天神”失望之余便言若有憾实则喜之地感叹,原来进入婚姻这座围墙,方知内中隐藏的全是黑幕,“小米粒”的娇憨已变为矫情,以至于“天神”如今行动全无自由,走到哪里都会有“小米粒”的全程监控。“天神”双手分别搭在“文武全财”和“敕勒歌”的肩膀上,做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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