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艳情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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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辰行？千羽的好兄弟？”居中那个年纪最老的长老问话了，辰行微微点头，调整着心里的紧张，尽量让呼吸平静下来。
　　　　“我就是辰行，古长老。”进来之前谢灵薇已经跟她大致介绍了三位长老的样子，所以他认得眼前这个老头。
　　　　“那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带你回寒衣门么？”面色永远保持阴鹜的虞长清冷声问，辰行摇摇头。他知道有个原因是自己体内的神秘力量，不过他相信还有其他原因。
　　　　“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跟着回来了，是不是觉得寒衣门很好玩，你可以像在长明市那样胡作非为？”
　　　　“呃？”辰行微皱着眉头看了旁边的谢灵薇一眼，低声道：“我没那么想。”
　　　　“是么？那你倒说说为什么跟过来？”虞长清步步紧逼，语气毫不客气。诗韵交织在一起的手又紧了几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我想……我过来不是接受你的审讯的，好么？”辰行忽然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盯着一脸冷笑的虞长清，“如果你不希望看到我，我立马离开？”
　　　　虞长清目光一滞，心里有几分杀意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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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里的唱戏女子
　　　　辰行面无畏惧地看着虞长清，两人目光之间仿佛有激烈的火星迸溅。
　　　　“好了，你们俩都不要吵了，正事要紧。”古斜打断道，辰行这才收回忽然强盛起来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
　　　　“不知道三位长老能否给我解释解释原因？”
　　　　古斜目光淡淡地看了辰行几眼，朗朗开口道：“相信回来的路上灵薇已经给你介绍了一些寒衣门的事，现在我也略微详细。寒衣门存在这个世界已经有一百多年历史了，不过比起洪门还是差了不少。我们内部弟子的人数很少，比起门徒数千的洪门简直算是九牛一毛。可我们凭什么能跟洪门争斗这么久，就是因为上上届的门主。”
　　　　“上上届的门主？！”辰行皱着眉头问，心里却在想，如果没猜错的话千羽是这届的少门主，那他父亲很可能就是上届门主？而这个上上届的门主又是谁？
　　　　“嗯，上上届的门主，他叫连亦，是我们寒衣门史上最强大的门主！可惜……他已经死了。”
　　　　“为什么死了？”辰行惊声道。“主要是因为伤口破裂后失血过多。还有就是身ti极度虚弱，jing神轻微的……失常。”
　　　　辰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里却有个古怪的想法浮起。
　　　　“可是这些关找我来这里有什么关系？”
　　　　古斜左右看了虞长清和邱心志一眼，面色凝重道：“门主跟我们三个是师兄弟……我们自小就一起长大，关系很要好。而他之所以称得上门中乃至两大派的最强者，并不是因为他修有我派的内家功法，而是因为麒麟血脉！”
　　　　辰行心头剧震！麒麟血脉，他仿佛快要明白一切的前因后果和曾令自己匪夷所思的一系列事件！
　　　　古斜深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平复心里的波澜道：“麒麟血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时，我想全世界大概也才那么一个吧？所以连亦师兄在几场跟洪门高手的比斗中迅速扬名，以极快的速度博得门中老长老和弟子们的一致认同，坐上了门主之位。可是后来，他的生命很快就出现了又一个转折……”
　　　　“怎么了？”辰行好奇问道。
　　　　古斜又一次深深叹了一口气，神色带点悲意道：“因为他喜欢上了洪门老门主的女儿，放弃了整个寒衣门！”
　　　　辰行心中再次剧震，惊声道：“放弃了寒衣门门主的位置？！”
　　　　“不错。师兄或是厌倦了两派无休止的争斗厮杀，时常望着天空失神。我曾问过他是不是厌倦了这种生活，他说是，还说人生并不是只有这样……”
　　　　喜欢上对手的女儿，不能不说是个悲哀，辰行暗想自己将来会不会也重蹈覆辙？
　　　　“那后来呢？”
　　　　“后来他慢慢被感情迷惑了心智，再也不愿理会门中的大小事情，甩手与那女人远走高飞了！”
　　　　说到这里谢灵薇居然浑身一颤！多么相似，她嘴角浮现一丝苦笑。
　　　　连亦和林苍生，这两个都曾称霸寒衣门的枭雄，竟都因为爱情而放弃了同门师兄弟和无量的前途。
　　　　“那他人……在哪里？”
　　　　“前不久才死在长明市第一医院，可惜当时我们没来得及赶去，赶到的时候，他的尸体已经被人火化了……”古斜面色黯然，口气透着深深的失落，他对连亦的感情只有他自己知道。几丝苦涩爬上他的嘴角。让整个人显得更加苍老了。
　　　　“长明市第一医院……”辰行喃喃道，仿佛失了神，掉了魂。
　　　　难道，他就是那个头发乱糟糟的老头？？
　　　　“而你，辰行，据我们的调查资料所示，居然在两次中了致命枪击后大难不死，不得不让我们联想到师兄的麒麟血脉。现在你知道灵薇带你回来的意图了吧？”
　　　　辰行还是一阵摇头，“虽然我知道你们带我回来，意在麒麟血脉，不过具体要怎么做，我还是不大明白。”
　　　　虞长清面色顿时有点难看，因为他就是最不同意让辰行加入寒衣门的那个人。
　　　　“我们希望你加入寒衣门，如果你的能力取得大家伙的一致认同，或许我们会拥立你做门主！”
　　　　辰行暗吸一口凉气，怪不得，怪不得坐右边那个老家伙一直刁难自己，原来老子触了他的利益！
　　　　“古长老，我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家里还有未完成的学业和女朋友在等着我，所以很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辰行无奈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顿时惹得谢灵薇一个大白眼！
　　　　平时那么油嘴滑舌，现在怎么这么不会说话！气死我了……
　　　　“辰行，你先别忙着否决。你的底细资料我们也调查过了，家世巨富。父亲是大公司的总裁，母亲虽然已与你们分居，不过金牌律师的名声却远播全省。”
　　　　辰行不屑地撇撇嘴，他老早就知道底子被调查过了。
　　　　“第一个正式的女朋友叫齐晓月，长明市三中高一的学生，最近刚动了心脏手术，现住在你家。第二个女朋友叫薛雨琪，市三中高二（3）班的英语老师，第三个女朋友杜丽云，大酒楼‘盛世经典’的老板娘，今年二十七岁。跟你保持暧昧关系的女人有市五中的学生小纯，金氏企业大小姐金灵，二小姐金娇……”
　　　　“诶诶诶！打住打住……！”辰行急得大叫，一旁的谢灵薇一脸戏谑地笑着，辰行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母鳄鱼的冷笑。而一直不敢抬头的诗韵此刻也一脸惊讶地望着辰行，小嘴张成了O型。
　　　　“好，我不继续说了，不过对于辰行你的花花史，还真的可以编成一部书了。呵呵……”古斜微微笑着道，一下子就把距离拉近了不少。虞长清淡淡一哼，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说古长老，如果我还是不同意加入寒衣门，你不会派人袭击我的亲友吧？”辰行眯着眼睛似玩笑似认真道，古斜呵呵一笑，“放心吧，调查你的家底并不是为了威胁你，如果你非要离开，我们绝不会阻拦你的。”
　　　　“那好，我真走了……”辰行竟真的转身朝门外走去，那三个一直不吭声的男人顿时拦了过来！
　　　　“这是？”辰行指着男人皱眉道，“不是说不拦着我么？”
　　　　古斜苦笑一声，“唉，你难道真的不打算考虑考虑么？”
　　　　看他一脸无奈，辰行居然有点于心不忍。他低声道：“那好吧，给我一天时间，如果我想通的话，再给你们答复？”
　　　　“好，你回去好好想想，我知道你的帮会还在发展期间，如果需要帮助，可以找我们……”古斜好像漫不经心道，辰行心里却是一紧。又一个鱼饵出现了。
　　　　等谢灵薇和诗韵带着辰行出了大堂，虞长清才闷声道：“古师兄，你真的打算把门主之位给这个小子么？”
　　　　古斜面含深意地看他一眼，淡淡道：“师弟，这个少年不简单啊，如果你以为他只是空有一身麒麟血脉，那就大错特错了……”
　　　　看着两个绝美婀娜的大小mei女在前面带路，辰行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她们领着辰行进了这个超级大院的客房。穿过一个大花园后就是客房，走道里没有一个人把守，光线也是略显黯淡。古朴的老宅气息迎面而来，踩在有点咯吱响的地板上，辰行感觉空气里女人的香味，愈加浓烈。
　　　　“辰行，你怎么走那么慢？快点跟上来。”谢灵薇头也不回唤道，辰行立马加快了点速度。
　　　　“师叔，今晚我就睡这里？”他吞着口水道。这个走道怎么看怎么阴森，两排客房像无言的老者呆立着，连门都是雕镂着古老纷繁的图案！
　　　　“是啊，你还想住五星级大酒店不成？古长老可只给了你一个晚上哦……”谢灵薇戏笑道，诗韵清脆的声音也传过来：“辰大哥，你就将就点吧，以前千羽师兄回来时也只是住这里的。”
　　　　她自己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睛，谢灵薇伸手拍拍她香软的肩膀。
　　　　她们在走道尽头停下来，谢灵薇指着最里面一个房间道：“就因为你跟千羽是好兄弟，所以我才带你来他住过的房间。里面的摆设都没动过，不过他每次回来，都会在里面的墙上刻一个字。”
　　　　“真的？”辰行一下子被挑起了兴趣。
　　　　“嗯，虽然不知道他胡乱刻着什么，不过我想一定是有用的。他平时看着一副吊儿郎当样，可是该认真时就会比谁都认真。”谢灵薇低声道，然后i房门，等辰行走进去了，才拉着诗韵的小手往外走。
　　　　“辰行，你在飞定没睡够吧？好好休息，然后再考虑事情。”俩人的脚步声越走越远，辰行呆呆看着空荡荡的大房间，半天才回过神来！
　　　　“喂！师叔，别走啊，这里怎么这么阴啊？！”
　　　　他的声音久久地在走道里飘荡，然后消失。
　　　　房间很简洁，让辰行几乎无法相信是林千羽住过的。
　　　　一张圆桌，两张板式椅，墙壁是迷蒙的灰白，挂了几幅漂亮的女人画像。不是当下流行明星的海报（即使是辰行也认不出来，因为他平时几乎不看娱乐新闻或者偶像剧），画像泛着微黄。一张宽大的古床，上刻有传统手工技艺和自然材质的纹理，透着一股神秘和幽森。
　　　　他久久看着墙壁，手中轻轻把玩一个小瓷杯。
　　　　“仁？”
　　　　辰行皱着眉头喃喃道，千羽刻个仁字干什么？难道他觉得自己打架时太狠了，需要以这个字警戒和约束自己？
　　　　字体歪歪扭扭，跟另外一个字相差足有半米远。
　　　　仁，拳，壁，跃，仁，五个字，到底代表了什么？为什么仁会出现两次？辰行支着肘陷入了沉思，这看来毫无联系的字眼，又到底隐藏了什么？千羽这么做，又是要对谁做着什么暗示？
　　　　就在他回过神来时，一道幽幽的女人声音传进了屋子。
　　　　“回来……你快要回来了……”像是哀诉，又像是唱戏，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穿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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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
　　　　辰行浑身剧颤，牙齿yao得咯吱咯吱响。汗毛，根根竖起。
　　　　“谁……是谁！”他瑟缩着肩膀喊道，从小到大，他最怕的就是女鬼了，特别是那种穿红衣服的厉鬼。
　　　　声音还在继续，声声断断续续地传进古老的屋子，让辰行冷汗直流。
　　　　拼了，反正躲在里面也是死，辰行猛地站起来，目光炯炯地朝门外走去。
　　　　“嘎吱……”门被打开了，一股凉风迎面扑来，仿佛带着浓重的尸气。
　　　　辰行小心翼翼地迈出左脚，感觉两脚都在微颤，急忙把右脚也提了出来。声音忽然停了，没错，他侧耳倾听，四周安静得仿佛一片死境。
　　　　“谁在外面鬼叫鬼叫的，给少爷出来！”他壮着胆子喝道，一个女人幽幽的声音飘了过来，好像没有一分重量。
　　　　“你是……谁……！”
　　　　不知道扭头花了辰行多少胆气，他吞着口水，差点就撞到了那张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女人脸……
　　　　时间仿佛停滞了，那张鲜血饱的唇在辰行急剧收缩的瞳孔里逐渐放大，然后幽幽吐出几个字眼：“我是欧阳秀。”
　　　　“你是人是鬼？！”辰行像兔子一样跳开一大步，面色吓得青紫。看他那副样子，女人低下头幽幽道：“欧阳秀是人……不是鬼。”
　　　　“那你怎么跟鬼一样在外面扯着破嗓子啊！我擦！”辰行暗吁一口气后怒骂道。女人穿着一身老旧的花旗袍，身段倒是漂亮得没话说。
　　　　“我只是帮我妈妈唱的，她今天病了。”
　　　　辰行呆了一下，然后就忽然爆发出来：“我！这个也能帮的，你他X是不是想吓死我啊？！”
　　　　女人并不算女人，因为她长发下的脸蛋是年轻的，甚至跟刚上高中的小少女一样清纯。可却因为抹了浓浓的口红显出几分可怖。
　　　　她受惊般倒退一步，幽怨的声音变为了柔弱。
　　　　“我不是故意要吓你的，可是……妈妈真的病了，我不能不来……”
　　　　“你ma病了跟你装鬼吓人有什么关系？”辰行走近几步奇怪问道，想看清少女旗袍包裹下的那副身子。
　　　　“这个不能跟你说，对……对不起……”她低下头，飞身想要跑掉。没想到辰行却忽然拉住了她的小手！
　　　　入手如此冰凉，就好像从太平间拖出来的女尸。
　　　　“不要走，你都把我吓成jing神轻度衰退了，总不能不负责任吧？！”
　　　　“啊？”少女回头看来，小脸上布满了惊诧。“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放开我！”
　　　　“不成，除非你进屋来陪陪我我就放你离开，不然……嘿嘿嘿！”辰行故作凶恶状，少女急得颤声道：“你要我干什么？我不能跟陌生人进屋子……”
　　　　辰行不管这么多，直接把她拉过来捂住小嘴，然后拉进了屋子。
　　　　“呜……放开……我！”少女挣扎无果，被辰行关上了门，他低声要挟道：“再叫，我立马撕了你的衣服！”少女立刻安静了，大眼睛扑闪扑闪盯着他，泪光闪闪。哪还有刚才那副吓人的鬼样子。
　　　　辰行这才松开手，低声道：“敢大叫，我立马强X你！”
　　　　少女点点头。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你ma妈是谁？为什么要在外面装鬼吓我？”
　　　　“我不是只吓你的，这里还有人住。”少女目光躲闪，像只可怜的小绵羊……
　　　　“妈妈被寒衣门欺负好多年了，所以平时都出来闹，她的jing神有点失常，我阻止不了。可是今天她病了，病得很严重。就拉着我说闺女你出去吓人，不然妈妈就不认你。呜呜……”少女的柔软随着呜咽轻颤，辰行一阵口干舌燥。
　　　　“那他们怎么欺负你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妈妈这么多年一直很辛苦，为了找林叔，她整个人都老了许多。”少女抹着眼泪，样子楚楚可怜。辰行心里又多了一个疑惑。
　　　　“林叔是谁？”
　　　　“我也不清楚，你别问了，我什么都跟你说了，我要出去！”她站起来就想出去，却又被辰行拉住了。“带我去见你ma妈。好么？”
　　　　她犹豫了十几秒，然后点了点头。
　　　　辰行跟着她出去，往走道最外面走去。光线终于又恢复了些许，可到外面一看，才发现已经是晚上了。
　　　　俩人在一个房间外停了下来。这里仿佛格外阴森，一股淡淡的带着腐蚀气息的味道萦绕在辰行鼻尖。很难受。
　　　　“妈妈在睡觉，我们轻点。”门吱呀被推开，辰行蹑手蹑脚跟了进去，就看见一个面色苍老的女人躺uang上，额头还敷着一块毛巾。
　　　　“闺女……谁来了？”她微微扭头看来，看见了一脸惊诧的辰行。
　　　　“这是你ma妈？”少女看着不过二十岁，可她的妈妈居然这么苍老？
　　　　“妈妈……他是客人，要看看你。”少女嗫嚅道，然后眼神怯怯地看着母亲，等待责怪。
　　　　“看……我？呵呵……为什么要看我？他是不是古长老他们带来的？”女人声音沙哑难听，就像巫婆一样让人心寒。
　　　　“不是的，阿姨。”辰行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回道，“我只是灵薇师叔带来的，跟古长老他们没一点关系。我想来看看你，听说你生病了？”
　　　　女人一怔，看着天花板老半天才沙哑道：“我病了，这是第二次有人来看我。”
　　　　“第一次是谁？”
　　　　“是灵薇。”
　　　　辰行暗叹一声，又问：“阿姨，你是寒衣门里的什么人？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妇女红着眼低声呜咽起来，“我不是这里的什么人，我只是一个被抛弃的怨妇啊……呜呜呜……”少女立马赶过去抱住她微颤的身ti，也哭道：“妈妈，你别哭了，别哭了……”
　　　　她慢慢擦干眼角的泪滴，辰行看到了明显的鱼尾纹。
　　　　“我是苍生的女人……”
　　　　辰行心中一阵骇然！
　　　　“千羽的父亲……林苍生？”
　　　　“嗯。我跟灵薇都跟他从小玩到大。灵薇喜欢苍生我知道，而我喜欢苍生灵薇也知道。我们就在那样复杂而微妙的关系中慢慢成长。可是在我十八岁那年，有一次他喝醉了酒，回来后碰见我，就把我拖进了房间……”
　　　　她哭道，“我辛苦地生下女儿，却没敢跟门里的任何人说是苍生的。只骗古长老他们说是跟外面心仪的男人生的，怕给苍生带来麻烦。因为寒衣门里的门主是不能娶妻生子的……我给她取名叫欧阳秀，而我……叫欧阳燕。”
　　　　辰行心下了然，却忽然对寒衣门有了个全新的了解。
　　　　门主不能娶妻生子，怪不得连亦和林苍生这两个前途似锦的男人都远走高飞了。
　　　　“妈妈……”欧阳秀抱着女人大哭，悲哀道：“原来我是林叔的女儿！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啊！呜呜呜……”
　　　　“我不能告诉你闺女，因为怕你还小，会把事情泄露出去。可是你父亲后来却在外面爱上了别人，虞长老怕他背叛寒衣门，居然暗中派人去杀他，而且还是背着古长老他们的……”
　　　　“我无意间偷听得知又被发现了，只能装疯卖傻才保下一条命。可是我不甘心啊！我要让所有来寒衣门的人都被吓跑，让虞长老他们得到应有的报应！”
　　　　“孩子啊……妈妈知道自己要不行了，或许……等下妈妈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我希望你……好好地替我，替你父亲活下去……”
　　　　女人奄奄一息，面色因为剧烈的病痛涨得通红口虽还在呼吸，却异常微弱。
　　　　辰行走近几步，隔着半米俯视苍老的欧阳燕。她喉咙咕噜一声，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歪着头死去了……
　　　　“妈妈……！”欧阳秀凄厉的哭声响起，像一道惊雷打在了辰行心头！
　　　　寒衣门，原来也是这般黑暗而没有人情味……
　　　　这一刻，他作出了一个选择。　　　
麒麟臂复活
　　　　欧阳燕的死并没有引起寒衣门多少人的注意，至少，第二天得知消息后赶来的只有谢灵薇和诗韵，以及辰行那天在大堂中看见的其中一个男人。
　　　　欧阳秀抱着母亲的尸体哭了一个晚上，眼睛肿得跟个桃子一样，脸色也是煞白得吓人。谢灵薇搀着她出了屋子，她母亲的尸体被那个男人抱了出去。
　　　　阳光洒落在大院里，草席上躺着欧阳燕未老先衰的可怜躯体，引得诗韵忍不住低低呜咽起来。谢灵薇拍拍她的肩膀，然后走到欧阳秀身边。
　　　　“秀秀，等下我们就找人来取你的遗体拿去火化，你节哀。”说完轻轻叹了一口气，脸色也有点伤悲。欧阳秀呆呆地点点头，整个人大哭之后像没了灵魂的木偶娃娃，目光空洞而茫然。
　　　　辰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该说的昨晚他都说了，可是没有一点效果。欧阳秀今年也才十八岁而已，为了照顾jing神失常的母亲已经休学很久了。
　　　　不多时，殡仪馆的车来了，尸体被无声地接走，欧阳秀这才又从干涸的眼窝里流出两滴晶亮的眼泪。然后整个人晕倒在辰行怀里……
　　　　把她送去休息后，辰行跟着谢灵薇来到了昨天那个大堂。
　　　　堂中依旧是三位面目肃然的长老，不过又多了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还有一个穿着休闲装一脸公子样的帅气青年。他个温文尔雅的男人背后，身材挺拔xiu长。
　　　　“古长老，这位想必就是辰行了？”温文尔雅的男人先开口，声音说不出的磁性好听。辰行觉得要是一般女人碰到这样的男人，很难“幸免”。
　　　　“没错，他就是辰行。”古斜淡淡道，似乎对这个男人不怎么“感冒“？
　　　　“那他今天是准备作出选择了？如果他决定要加入寒衣门，你们就一定推举他做门主？”男人压低声音道，神色淡然。
　　　　“是的，麒麟血脉是我们必争的势力，如果让他游zou于寒衣门之外，我们都会很危险。”古斜目不斜视，口气却愈加坚定。虞长清已经意料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了，面色阴鹜地看着辰行和谢灵薇。
　　　　“古长老，我昨晚想了很久才想清楚的，千鸟帮刚刚燃起苗头，如果有寒衣门在背后鼎力相助，一定会水涨船高，所以……”
　　　　“所以你答应了？”男人忽然打断，可是辰行没理会他。
　　　　“那很好！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寒衣门欢迎你，辰行。”古斜喜声道，其实他心里也早料到是这个结果了。
　　　　男人面色微变，却还是保持着良好的修养道：“古长老，门里有什么大事件好像都要征得大家的一致商讨吧？怎能如此轻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