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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不要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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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研究猎人有多久了?”卫少青率先打破沉默,一开口就直接进入正题,很像他的作风。
“一年多。”她喝了口汤。
“那些人当真以绑人为业?”
“是的。”她又挟了一块辣子鸡丁。
“我看过你的研究,如果真有猎人存在,就可以解释那些凭空消失的失踪人口,为何会一点线索都没有,却又失踪得很玄。”他目光锐利阴沉,说话的语气带着不容反驳的肯定。
纪程程依然不疾不徐地吃着,表面上把注意力放在菜上,但私下却不着痕迹地观察他,没有错过他犀利的眼神。
卫少青果然盯上猎人了,她想。
“这些人真活得不耐烦了,竟然以绑架人来赚黑心钱,个个都是十恶不赦的匪徒。”
还好啦,他们绑的人有百分之两百都不是好东西,为民除害顺便赚钱,以恶治恶也不错。
“他们这么做也不怕遭天谴!”
据目前数据来看,幸运之神好像都眷顾着他们,当然不怕喽!
“要是被我抓到,一定狠狠修理他们。”
抓不到的啦,连美国中情局都拿他们没辙,你还是快点吃饭比较实际,我还有事呢!
“以后你做的每一项猎人研究,都要把资料传给我。”
谁理你。
“是,长官。”
“如果抓到猎人,我会向上面报告,记你个大功,还有奖金可拿。”
“谢谢长官。”
“你的前途无量,多用点心思。”
“好的,长官。”
“若可以铲除这些黑社会的败类,社会上就能多点公平正义,我们警务人员也不会被人骂绩效不彰,更不会浪费社会资源,所以要尽快解决这些绑架犯,以正社会风气——”
他们不是黑社会,也跟绑架犯不一样……算了,她懒得跟他多罗嗉。
吃吃吃,从头到尾,她的眼睛只盯着饭和菜,筷子在三菜一汤之间来回巡礼,很有规律地吃着,并顺从地回答,举止文雅,不慌不忙,高谈阔论的机会就留给对方去发挥,因为是他说不用客气的。
这顿晚餐,说穿了是一场他个人的演说发表会,空谈多于实际,重点只有——要她全力配合抓猎人行动。
待他滔滔不绝地讲完,她也吃饱了,优雅地拿起纸巾揩揩嘴巴,然后迎上卫少青有些怔愣的目光,跟他大眼瞪小眼。
卫少青终于发现自己似乎一直在唱独角戏,而她的回答每句都不超过四个字。
以往他在的场合,所有人的焦点无不集中在他身上,只要他说话或是发表看法,总能立即得到别人的重视。
这都归功于他多年来屡建奇功所累积下来的威望,只要他在众人面前一站,光璟所到之处,众人不自觉地就肃然起敬。别说吃饭,就算跟他喝杯茶,都会当作莫大的光荣。
可是她却不是这样。
深沉的目光扫视她见底的碗,别人跟他吃饭时总是只吃一点点,一是不敢吃得比他快,二则是对他又敬又畏所以食不下咽,她却吃得精光。
这女子不怕他。
冷然的眸光微微发亮,透着一种新发现的淡淡喜悦。
“吃饱了?”
“是的,长官。”
应该要结束了吧?纪程程想,卫少青一定觉得这顿饭很无趣,精彩的演说却遇上一个不懂捧场的观众,属下淡然的反应一定让他觉得很没成就感。
那最好,希望他以后都不要来找她,免得那票同事成天又用哀怨的目光像追踪雷达似地跟着她跑。
“走吧。”他率先站起身。
“是的,长官。”
“我们去喝咖啡。”
“嗄?”她动作顿了下,脸色微变。不会吧,他居然还想找她喝咖啡,刚才无聊得还不够吗?还是她预估错误,这人会越挫越勇,她用错方式了?
总算有点反应了。一抹轻笑,船过水无痕地掠过他冰封许久的嘴角。
“我还有很多事需要你配合,既然你吃了我免费的一顿,就用接下来的时间报答我。”
有没有搞错?所谓施恩不求回报,你也太……
“不要?”他挑高眉,又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施恩表情,让她好想揍人,却不得不硬生生扬起两边的嘴角回应。
“岂敢,长官。”
“很好,我没看错人,你是个有正义感又敬业的好女警,走吧,我知道附近有一家不错的咖啡店。”
纪程程偷偷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是逃不了了。
她真后悔,自己干么闲着没事把猎人的研究论文拿去投稿,这下被卫少青缠上,未来的日子不好过了。
第七章
如纪程程所料,为了追查猎人的事,卫少青简直把她当自己属下使唤。
奇怪了!他没人好用了吗?一堆刑警,只要他勾勾手指头,多的是愿意跟他出生人死的人,干么硬要找她呀,她不过是一名无足轻重的文书警员,肩不能挑,手不能打,就算他想知道更多猎人的资料,她已经全给他了呀!
要分析猎人的行踪、绑人手法或下手地点,也有专门的分析小组可以帮他,干么没事来麻烦她?不只如此呢,卫少青似乎是看上她的档案资料分析能力,连其他案子都要问她的看法,害她几乎天天加班。
现在她见识到卫少青一拚起来的冲劲有多么强了,难怪歹徒闻之色变,就怕被他缠上,不如自己先逃到国外去。从另一方面来看,罪犯输出国外,对国内治安也有正面的好处,所以即使心里有怨言,但为了人民安定的生活,她还是天天舍命陪君子。
这天,她忙到凌晨两点才回来,因为太晚了,所以没拒绝让卫少青送她回来,反正拒绝也没用,他总有光明正大可以堵死她的一百种理由,例如夜归危险,下属的安危是长官的责任,不容她拒绝。
也罢,她累得半死,与其用仅剩的精力与他辩论,不如省点力气补眠。
殊不知,在她闭上眼睛靠着椅背睡得毫无警觉时,卫少青正静静欣赏着她卸下防备的容颜。
“唔……”车子停下时的晃动摇醒了她,揉揉迷蒙的睡眼。“到了吗?”
她刚睡醒的声音带着点沙哑慵懒,令他不自觉也放柔了语气。“到了,有点凉,小心别感冒。”
“嗯……是的,长官。”
下车、对长官行礼后,她步履蹒跚地上楼,背后一双眼始终盯住她的芳影,直到看不到人,车子才驶离。
她真的快困死了,疲累的双脚好不容易挨到进了家门,马上习惯性地宽衣解带,先是上衣外套,然后是解扣子,但在解到第四颗后蓦地停住。
她双眼突然大亮。对厚!差点忘了!
娇俏的倩影跳向窗边,用窗帘遮住一半的身体后,才探头探脑地观察对面。
灯是暗的。
好啊!这家伙竟然先睡了,他不是都过美国时间吗?何时改成过澳洲时间了?
樱红的芳唇不满地嘟起,脸上难掩失望的神情,本来还怕他偷看自己脱衣服呢,结果人家睡了,她反而好泄气。
“臭沈毅……”嘴里禁不住嘀咕着。
窗帘拉上,叹气地转身,猛地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拉进了霸气的怀抱里,她倒抽了口气,但下一秒立刻认出了熟悉的气息而放弃挣扎,有的,只是满腔的惊喜。
“沈毅?”
“为什么这么晚?”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低问。
“加班呀……好痒喔。”推开他的脸,发现他满脸胡渣。“你几天没刮胡子了?”
“从你没来找我到现在。”
“干么不刮?你想当刺猬啊!”她轻责,不知何时开始,对他的关心已成了理所当然,骂他也很习惯。
“你怎么进来的?”
“中控密码锁,小儿科,难不倒我。”
轻捶他一记。“乱闯民宅,小心我抓你去关。”嘴巴上这么说,但其实很开心看到他,脸蛋紧贴着他宽阔的胸膛,让她觉得很幸福。
“为什么跟他在一起?”
“谁呀?”
“上回在街上缠住你的男人。”
她先是一愣,继而恍然大悟,他两眼视力三点零,站在窗户旁当然可以看得见他们。
“他送我回来啊。”
“你每晚都跟他在一起?”
话中的醋意令她眼睛一亮,脸蛋从他胸膛里抬起,好奇他现在的表情是何模样。
果然,那眉头的皱纹深得几乎可以夹死蚊子了,有些吓人,但她不怕,反而有想笑的冲动以及小小的成就感,表示这几天因为没时间在一起而懊恼的人不只她一个,他更在乎。
“是跟他在一起呀,没办法嘛,为了工作。”
“那家伙对你图谋不轨。”他很肯定,因为他是猎人,更是男人,有人觊觎他的猎物,他第一时间就会知道,马上产生强烈的敌意。
“才不是呢,是为了一个案子啦,正好我有研究过这个案子,所以他才会找上我,要我帮忙做刑事分析。”
沈毅冷哼一声。他的小女人把男人的世界看得太单纯了,就算真是为了工作,也一定会掺杂私人感情在里头,他刚才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一双狩猎的眼,一双不懂尊重他人所有物的掠夺之眼。
她仰头凝望他,突然发现自己好爱看他吃味的表情喔,一股被重视的喜悦涌上心头,禁不住弯起嘴角。
沈毅眯起眼,看透了小女人心中的得意。
好啊,他担心了好几个晚上无法入眠,就连那两个机器人都笑他得了相思病,她不可怜他思念之苦就算了,还敢取笑他!
目光改而往下移,正好看到半敞的衬衫里,淡粉色的内衣微露酥胸,如此令人血脉债张的景致,令他心跳加速,欲望蠢蠢欲动。
她疑惑,奇怪他的眼睛怎么好像在冒火,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去,赫然惊觉自己泄漏了春光。
“呀——”她低呼,脸红无措地想要推开他。
笼里的鸟儿往哪逃,人在他手上,他可以迳自索取补偿。不由分说地,他热烫的唇已经烙了下去,吞噬她所有的惊喘娇哺。
他熟练地恣意索尝,与之交拥缠绵,将更多的热情传送给她,双臂更搂紧了她的蛮腰,贴合的身子尽管隔着衣服,仍能感受到彼此身体的温度和线条。
她喜欢他的吻,他的碰触令她胸口剧烈的律动,一下像在坐云霄飞车,一下又像是浮在云端上舒服得难以自拔,总之,她爱极了他这么对她,可是……又觉得不太妥当,好像被他占了太多便宜,有点吃亏。
“我说过……没有我同意……你不可以碰我……你怎么可以……犯规……”被侵占的唇断断续续地吐出抗议,相处的这段日子,已记不得他犯规多少次了,而今晚,他好像特别狂野。
“我有。”他的唇一路往她美味的颈项滑去。
“有什么?”
“有经过你同意。”
他吮着她的耳垂,引得她低吟一声。
“胡说……我何时说我同……意……”
“你没说,但你的身体说了。”
温热的大手罩上她胸前的浑圆,令她身子微微一颤,呼吸愈加急促。
他今晚果然特别不一样,动作比往常更为大胆骛猛,更不受约束,有若猛兽出柙。
理智告诉她要阻止,却身不由己,如他所言,她的热情已被他挑起,身体再也不听大脑号令了。
可恶!明明是恋爱白痴,调情技巧却那么好,令她招架不住,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被他拆卸下来,自己却没辙,只能无助地攀着他的肩。
是夜色的关系吗?为何会情不自禁地觉得体内有一把火在烧?
盘在脑后的发髻被他解开,长发披泻而下,两人的衣服散了一地,激情从客厅延烧到卧室,都是由他主动,她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是因为心已所属吗?才由得他放肆。
她被安置在柔软的床上,想喊暂停,但下一秒结实魁硕的男性胴体已压上来,炽烫的唇再度封住她的口。
他一定有读心术,才会每次在她好不容易回复神智时,又给她加重迷魂剂,同他一块陷入云雨之中。
高明的挑逗技巧令他碰触的每一寸肌肤都像着了火,教她火热难耐,不由自主迎合他的吮吻和触摸。
“你……有过……几个女人……”她本来不想问的,却无法不吃味,因为他的技巧太好,容不得她不怀疑这人是情场高手,说不定自己只不过是他猎艳史中一朵不起眼的小花罢了。
“杂志和A片上的女主角算不算?”他问。
“我是认真的……你别开玩笑……”
他不懂。“我一直很认真呀,还很卖力呢。”
“杂志和A片里的女人不算!”没好气地轻捶他一记,怪他把她逗得好难受,胀红的脸蛋强忍着被他挑起一波又一波的火热情潮,紧咬着牙,不敢呻吟得太大声。
这样他就懂了,很明确地给了答案。“只有你一个。”
“骗人!”
他的眉头又蹙起。“我不会骗你,你知道的。”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她难道还不明白,也许他可以瞒天过海欺骗全世界的人,却绝不骗她,因为她是他所选定的猎人伴侣。
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是呀,他说不会骗她,但也只是说说而已,毕竟没谈过恋爱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好的技巧?
倘若他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又怎能确定她就是他要的?也许现在他以为捡到的是一只最美丽的贝壳,但将来呢,当他发现还有其他更美的贝壳时,是否就会舍弃她了?
抿着唇,她还是感到不踏实,内心萌生一丝悲哀。
“看着我,你在想什么?”炯炯的鹰眼精准地锁住她,她有任何不对劲,都逃不过他的捕捉。
哼,你倒挺会察言观色的嘛,看出我有心事。
睨了他一眼,道:“没事。”
原来自己也满拗的,她现在才知道。
鹰眼诡异的闪烁着光芒,突然一个挺身进入她。
她惊叫一声,料不到他如此突然,反射性地槌了他好几拳,虽然明知对他而言,她的花拳绣腿跟蚊子叮差不多。
“很痛耶!”
“应该不会,是你心理作用。”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已经准备好了,看我的手,这些都是——”
双手忙堵住那张口没遮拦的嘴,没让露骨的字眼有机会染红她的脸。
老天!他的浪漫到底跑哪去了,在极尽能事挑逗她的同时,竟可以正经八百地跟她讨论事实,还要把证据秀给她看,真是够了!
“为什么你没谈过恋爱,性爱技巧却这么好?”地带点负气地指责。
怪了,书上不是说男人性技巧好,是女人的“幸”福吗?怎么她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我有做功课。”
“啊?你连这种事也做功课?”她见鬼地问。
“我看了很多录影带跟书籍,也浏览过很多网站,因为不能随便找女人试验,所以只好多看资料,学习做爱技巧,也了解女人的身体。”
原来如此,想不到他这么用功。
“为什么不找其他女人试?”
“这种事总要跟自己喜欢的女人做吧!”他一脸责备的看着她,语气表现得好似在说“你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被责备的人应该要哭,她却反而笑了,还笑得很小女人。
这就是他,独一无二的沈毅。她终于明白自己喜欢上他哪一点了,他对情感的态度和其他男人不同,一般男人喜欢到处猎艳留情,展现自己雄风的一面;沈毅却不会,他只对她一个人留情。
他就是这么地与众不同啊!
娇躯悄悄更偎近他,连带扭动着臀部,发现其实也没那么难受,果然是有点心理作用。
身下的刺激让他深吸了口气。“你在诱惑我?”
她以妩媚的秋波代替回答,纤细的玉指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胸膛上作乱,抚过的地方撩起一阵阵的情潮。
“你这样,我会冻未条。”他感到喉头干渴,极度需要她来滋润。
移到他耳边的唇,销魂地呵着温热的气息。“你做的功课,是否也分很多版本?”
“对,我准备了六种。”
“那……请问现在你用的是哪种版本?”
“煽情版。”
她娇美一笑,红着脸诱惑他。“秀给我瞧。”
这句话如同一把火引燃了他这座森林,大火一发不可收拾,他彻底用行动证明他的煽情版有多煽情。
她晕了,迷失在他的情海里随着波涛载浮载沉,月光照耀着房间里缠绵缱绻的人儿。
往窗外—瞧,她恍然大悟地露出—笑,原来是月亮惹的祸。
今夜,是月圆狼噑之夜呀!
第八章
他不来烦她,她当然很高兴,不过以他那股固执又难搞的缠劲,照道理不会那么容易放弃追查猎人才对。
言犹在耳,自从那一晚送她回家后,他便不再出现了。
并非想念他或在意他,她是纯粹好奇,因为事情有些巧合,所以她想确认一下,打听到的结果令她颇感讶异,据说卫警官因为追查嫌犯,突然匆忙出国了。
“卫警官出国了?”她诧异地问,听着组长细说从中央那儿得来的消息。
“卫警官突然接到一项内线消息,隔天就立刻带着人马坐飞机到非洲。”
“非洲?”她眼睛瞪得更大了。“到非洲办案?”她一定是听错了,所以再确认一次。
“好像是去抓不得了的大罪犯,因为网路犯罪科拦截到一宗预谋犯案即将发生,所以卫警官他们才这么急着去逮人。”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他没再出现,就说嘛,依那种人执拗的个性,怎么可能不来劳累她,原来是另有要事。
不过那罪犯也真勤呀,台湾偷渡出去的罪犯大部分都会选择东南亚或大陆,一来消费便宜,二来地理位置近,只要风声小了,随时可以溜回来。
什么国家不好挑,挑到非洲?
也许那位逃犯喜欢动物园吧,或是想顺便偷运犀牛角赚一票,不过听起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难不成……
她心中—凛,该不会是他得知了猎人的消息?
猎人的足迹遍布全世界,她在沈毅那儿看过几份纪录,猎人的客户不限台湾,常有外国客户委托,所以猎人们出现在全世界各角落是很正常的。
真给卫少青得到了什么线索?
她不禁担心起来,是自己太看轻人家了吗?抑或猎人也有失策的时候?
忧虑的容颜陷入了沉思,她的神情变化组长全看在眼里,马上以了解的语气安慰她。
“放心吧,他很快就回来啦,忍耐一点。”
思绪霎时被按暂停,用莫名其妙的表情望向组长。“我为什么要忍耐?”
她是真的不明白,想不到组长反而暧昧地拍拍她的肩膀。“没关系、没关系,我都知道,你和卫警官两人喜欢低调一些,放心吧,虽然有些案子不能对外宣布,不过我会再告诉你最新消息,因为你对他而言是特别的嘛!”
她沉默,盯着组长的眼中有想扁人的冲动,但表面上看不出来,她总是可以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在微笑的背后,除了沈毅,没人能看出那湛亮的黑瞳里所传递的情绪。
衡量着该不该浪费口舌解释,这个大误会非一日形成,当然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解释得清楚。
这也难怪,她和卫警官天天在一起谈案子,别人哪知?看在他们眼里,只会认为他们过从甚密,进展迅速。
越描越黑的事干脆就别浪费时间,不如等卫警官回来后,请他当面向大伙儿解释清楚,才不会气死。何况,她也很想知道卫少青的目标是否为猎人,也就不多嘴反驳了。
“那就麻烦组长,有什么最新消息请通知我,感激不尽。”
“一定!一定!”组长拍胸脯打包票,纪程程一面露出感激的微笑,一面急着赶快离开,免得又说了什么会被人误会的话,刚打开组长办公室的门,想不到组长用他那大嗓门喊道:“不必感激啦,记得寄结婚喜帖给我就行了。”
害她一个失足跌倒,起来时正好迎接四面八方投来艳羡的目光,全写着“你好事将近”五个字。
她只好尴尬地以苦笑面对,心里咒骂组长的大嗓门,这下子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没有卫少青占用晚上的时间,她便可以多点空闲伺候沈毅这位山顶洞人。
才几天而已,他原本光鲜亮丽的外表又杂草丛生,而且从杂草的长度可推知他又在电脑桌前坐了几天几夜,如果没有她盯着、逼着、催促着,很快,他又会恢复成拖把,如同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模样。
台湾居然还有这种人,头发可以好几年不剪,胡子可以好几个月不刮,却走路不会跌倒,还可以上网浏览,真怀疑他是不是有特异功能。
真是的,长毛狗都比他像人。
“去刮胡子!”
“老婆~~”
“我不是你老婆!把你的咸猪手拿开!”敢摸她屁股,可恶的色狼!
“又要刮胡子?”
“再婆婆妈妈就——不准亲我!”一脚踢开他,而且动作很顺。
“你好野蛮。”
“拜你所赐!”
其实刚开始,她也是半哄半骗地好说歹劝,接着发现他的任性程度跟一位六岁大的小孩有得比,死赖活赖,非要赖一个吻或是给点甜头吃,才肯乖乖进浴室,有时甚至得寸进尺欺压到她身上,吃干抹净了才心甘情愿听她的话修理门面。后来她也学乖了,对付他,根本不用客气,如果他装可怜,就让他更可怜,如果他耍赖,就要比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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