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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妇不要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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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办法,那家伙不放人,今天还是我假借跑外务才溜出来的。”她也很无奈。
“他认出你是谁了吗?”
“没。”乔欣苦笑。
“你真的不告诉他吗?”
“不。”
“为什么?”连莲拉着她到一旁坐下,替她倒了杯白开水。“他大家既然会去找你,那就代表他赞成你们在一起,况且,他们的爸爸已经不在了,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店外天色阴霾,从玻璃窗看出去,像是快要下雨了,和她沉沉的心情有几份相似。
“不行,我答应过他父亲,绝对不跟他在一起。”
“拜托,他都已经作古了。”
“既然已经答应了,我就不能背信,况且……”她啜了口开水,叹了口气,目光投向外头,瞥见有道冷光在厚厚的云层里闪出,青冷电光瞬间照亮了阴沉的街景和她无奈的侧脸。“他要是知道,我收了他父亲给的钱,造成那场车祸发生的话,你想,他会怎样?”
连莲抿了抿嘴。“可是,那笔钱像拿来付家里的债务,你也是没办法……好啦,就算你收了钱,那又怎样?就当是他替你付的,这样也不行?”
“不行,没道理要他来背我的债。”
“你干嘛那么死脑筋啦!”连莲被她气得捶胸顿足,超痛恨她一板一眼的个性。“话说回来,你诈死,也是他父亲安排的,那时你根本就在昏迷中,什么都不知道啊,你可以这样跟他说,然后再回到他身边。”
乔欣,也就是倪贯薇,她轻笑着。
“你要害他父亲就算死了也不安心吗?我若是说了,不是让他更恨你父亲吗?死者已矣,过往的事就算了。”
在他心中,倪贯薇已经死了,那就让倪贯薇彻底消失吧,别再勾起他的伤处。
当她从车祸中苏醒时,才发现,她的告别式已经完成了,而她的脸也改变了,没有变成另一张脸,但和原本的模样已看得出分别,尤其是唇和鼻。
她知道,他父亲是要逼他死心,逼他忘了她,才会买通医生开立她的死亡证明书,但他父亲也不是真的无情,动用了许多关系,替她买了一个新的身份,要她有乔欣这个名字重生。
他父亲不是坏人,只是个爱子心切的男人、只是手段残忍了一点,她可以理解,因为她也深爱着自己的父母,不忍心自己的父母因为债务而被逼得喘不过气,所以,她贩卖了自己的爱情,背叛了他的爱。
她不后悔,因为她的父母是如此疼惜着身为独生女的自己,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报答父母。
于是出院后,她就离开这块伤心地,打算从些将他遗忘,不打探任何属于他的消息。她逃避着痛苦,笑着,心里却淌着血。而父母在负责还清后,恍若责任已了,双双病逝后,她几乎成了行尸走肉,生活完全没有重心,不知该为何而活,直到他大哥再次找上她——
“我现在最气的是,他大哥骗我。”想着,把水杯重重地往桌面一放。
“他骗你什么?”
“他跟我说,友廉有创伤症候群,以为是他害死我的,所以地我很内疚,一直挂念不忘,说什么只要我待在他身边,当个周末情人就可以让他转移注意力,抚平他的伤痛,但我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梅友弦在南部乡下找到在书店打开的她,原以为,当年与梅父交易的事被知道了,而后才知道,完全在她想像之外。在他告知目的时,她的心瞬间亮了起来,看不见的未来,似乎有些影像。
被封印的思念,瞬间排山倒海地自心口涌出,她想友廉想得都快发狂了。
可是,她无脸见他,说不出对他的背叛。
不能见他,害怕见他,可是一听到梅友弦说起他的状况,又渴望见他,最后决定,无论如何,她都要亲手解开他的心结。
三年过去了,她以为她的心已经平静了,但其实并没有。当她第一眼看见他时,浑身发颤,脑袋一片空白,完全忘了自己的角色,沉溺在他的热情拥抱里,贪恋着他的温存,最后落荒而逃。
梅友弦教导她的若即若离、欲擒故纵,根本不需要费心拿捏,因为她就已经够矛盾,想见他又不想见他,那种心情完全主导了她的行动,让她自动躲起来一个月自我调适。
不拉开一些距离,她会很爱很爱他,再也离不开他。但是,现在的她,还拉得开一些距离吗?
她知道自己一定会不可自拔,可是,知道真相后,他还会爱她吗?
“怎么说?”连莲皱拧了细细的眉,整张娃娃脸跟着痛苦的扭曲起来。
哎,她也认识梅友廉,算是他的朋友,这家让就是他免费赠送的,知道他有创伤症候群,她也不好受。
人家她现在有个同居的男友,她希望大家都幸福,有情人终成眷属啊~~
“他现在连车都不开。”她笑着,水眸泛着泪。
“真的?”那个喜欢飚车的男人?
“上下班搭公务车,要是晚上找我约会就会搭上黄。”她说着,摇着头。
连莲也很难相信他的转变会这么大,余光瞥见有辆小黄就停在店门口。“刚好有辆小黄停在那耶。”
乔欣探去,瞥见下车的人竟然是梅友廉。
“哇,现在怎么办?!”连莲吓得跳起来。
“洗手间借我躲一下,不要让他发现我在这里!”她飞也似地逃进里头。
哇咧,今天是什么日子?一个三年没见过面的男人竟然突然大驾光临。
待会她要怎么办?热情一点?会不会很假?冷漠一点?会不会太生疏?
“嗨,好久不见。”梅友廉踏进店里,轻声打招呼。
连莲抖了下,努力让脸上的笑容看起来讶异一点。“哇,好久不见了~”会不会太虚伪了一点?她忖着。
“我来买束花。”他勾着笑,开始打量着里头。“看起来你经营得很不错嘛,生意应该还不错。”
“托你的福喽。”连莲嘿嘿笑着。“你要什么样的花?”
“一束可以让人感觉到爱意的花。”
“……老板,你会不会太爱说笑了?”可以感觉到爱意的花?以为她的手艺有这么出神入化吗?“你觉得玫瑰花怎么样?这里有荷兰进口的蓝……”
“我来。”不等她介绍,他已经开始动手。
粉红满天星,蓝玫瑰,小荷叶,小灯笼……不一会儿,他手上已经抓了一小把花,而且穿插有序,双手俐落地调整着花姿,让主角更显眼,让绿叶充分展现魅力,一团花在他的手,恍若有了生命。
不管看几次,连莲总是赞赏连连。“老板,你真的好强,有偷偷在练习么?”
“哪可能?”梅友廉哼笑着。“有没有小卡片?给我一张,还有我要雾缎面双色包装纸。”
“有有有,老板要什么有什么。”快快去将他要的东西备妥。“这样会不会太小束了一点?”
“花不在数量,你认为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塞起来很好看吗?”
“我把花想成钱,就会觉得很美。”可以让她卖九百九十九朵,绑到手断掉她也无怨尤。“不过,我觉得老板的手艺更美,哎,老板应该继续钻研花艺的。”
“你要去帮我打理我的仲介公司吗?”他打趣道。
“你饶了我吗。”想搞垮的话,再来找她吧。“这花要送给谁的?”
“送给我……现在很喜欢的女孩。”他嗅着手上闪动着流丽色彩的花束,那馨宁香气,可以安抚他的焦躁。“希望她别老是生我的气。”
也希望送她花,可以让她暂时忘不了了要他去心理门诊。
“……你已经走出那个……”嗯,贯薇说,尽量别在他面前提她的名字,免得他的伤疤再被掀开一次。
“应该吧,我想,她也会希望我过得好。”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走出来了没有,但他最近过得很快乐,只要有乔欣在,他想,没什么走不过的。
“那你会哪现在喜欢的那个女孩结婚喽?”
“不。”语气斩钉截铁。
“嘎?”连莲傻眼。
“她是我的女朋友。”
连莲怔望着他。“你……要对方只当你的女朋友?”
“嗯。”这是他认为现在阶段最好的模式,因为老婆的位置,他已经给了贯薇,那个神圣的地位,谁都不能代替。
“这样哪公平啊?对方若是想结婚呢?”
梅友廉闻言,微愕。
他到是没想这个问题,中是猜想,当初她会答应当周末情人,那就代表她对婚姻应该不渴望才对。
她没说过爱,但耸总能从她的神情和举措都看出她内敛的爱情,这样的她会渴望进入婚姻吗?她连当他女朋友都不太愿意,就只因为他不愿去看心理门诊……该不会嫌弃他吧?
瞧他脸色突变,连莲舔了舔唇瓣,不忍心再伤他。“其实,只要两人彼此喜欢,就算不结婚无所谓,反正那意思也跟结婚差不多了,只是少了点保障……但只要你们开心就好。”
梅友廉看向她,半晌,微勾笑。“多少钱?”
“拜托,我哪敢跟你要钱?”这店可是他送的耶。“只要你需要,随时开口,我随时为你送上。”
“谢啦。”他捧着花,搭上小黄离去。
“你干嘛跟他说那么多?”乔欣一直躲在洗手间门边,两人的对话,她一字不漏地听得很清楚。
连莲重重地叹口气。“我觉得他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怪,总觉得他的神色有时候看起来很恍惚,人明明站在我面前,但我怀疑他的灵魂已经不见了。”
乔欣看向她,笑得更苦涩了。
就连少根筋的连莲都看出来了。
真是叫人头痛。
“你怎么了?头又痛了吗?”瞧她脸色刷白,连莲不禁担忧地扶着她要坐下。
“不用了,我得赶紧赶回公司才行。”她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和前额,扯开虚弱的笑。
“那你小心一点,要是头又很痛,记得要回去复诊啦。”
“我知道,连大妈。”
乔欣笑着朝她挥下手,往外走,经过几个街口,突然发觉得头痛得像要裂开似的,忍不住停在店家的小花坛上歇口气。
怎么会痛成这样?
已经很久没这么痛了……
她用力地揉着头,眼前忽然闪过一条锐利的目光,空间突地暗了下来。
她愣了下,用力眨眨眼,发现黑暗竟然是从天而降……她的头,好痛……
双眼一闭,她倒向了人行道,在午后稀疏的人潮引起一阵骚动。
沉静的房,突地爆起了阵闷雷,让不知何时入睡的梅友廉蓦地张开双眼。
有几秒钟的闪神,才猛地翻坐起身。
几点了?他看了眼时间,惊觉外头天色竟是一片昏暗,偶有银红色的闪电从云中窜出,雨丝如针不断地打落,打湿窗边的脚垫,他却压根不在意。
因为他略收的视线落在床头那只行李袋。
他眸锐如刃,像是要凌空剁碎那只碍眼的行李袋,沉默了半响,他恼火地将行李袋一脚踹开,力道之大,竟踹坏了行李袋的拉琏,里头拉拉杂杂的东西掉了一地。
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一股恼怒像是要破体而出般张狂,要他费尽气力才能压抑。他现在没有时间管那些东西,他必须先知道她到底跑哪去了。
昨晚,她没有回家。
不,应该说,她根本就没回公司。洽谈业务之后,她就没回公司,以为她先回来,但他回家之后,也找到她的身影,不知道何时睡着了,更不知道那只可恶的行李袋又是什么时候跑出来的!
浑蛋!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她的手机始终在关机中?
这么紧张、这么难挨的时分,他竟然还睡得着,还有时间去装行李!恼火地起身再踹一脚,像是要把满肚子的火都发泄出。
直到所有的衣物都散落一地后,他粗喘着气跌回床上,闭上眼思索着,为什么她会突然失踪。
难道说,就因为他一直不愿意去接受心进咨询?
不无可能。
切!他很好,他没事,三年来,他都这样过了!就算会无意识地装载行李,那又怎样?
恨恨想着,不再去想她突然失踪的原因,改向有建设性的寻找方式。
然而,由于之前定下的规则,他根本不知道她有什么朋友,昨晚问过柏翊,他也不清楚,根本不知道还能联络谁……
蓦地,他爬坐起身,想起那天他偷偷看过她的手机,知道一组号码。
二话不说地抓过手机,拔也那组号码,任音乐唱过一遍又一遍地转入语音信箱,他还是不死心地重拔,直到那头有了声响——“喂,你好,我是乔欣的朋友,请问你知道乔欣在哪吗?”
“……”电话那头响起了很飞的声音,而后——“先生,你拔措电话了,我不认识乔欣!麻烦下回打错电话的时候,别挑这么早的时间!”话落,立即断讯。
梅友廉瞪着手机。
男的,竟然是个男的接电话,而他居然说不认识乔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他记错号码了?
怎么可能?他过目不忘的,十个数字,哪可能记错?
气愤地把手机往床上一丢,火大地把散落一地的杂物踹开,却瞥见满地的衣物底下,有一本陌生的笔记本。
他拾起一看,确定不是他的。
那么,是乔欣的喽?真了不起,他居然能连她的东西都打包进行李袋。
他看着笔记本,轻掀开内页,虽说偷看别人私人物件很不道德,但现在是非常时期,相信老天会赦他无罪的。
第七章
我贩卖了爱情,有罪;物化了爱情,有罪!这样还爱着他的我……有没有罪?
她张眼的瞬间,眼前像是浓烟密布,叫她看不清,隐隐约约瞥见有抹身影就坐在身旁,她脱口喊着:“友廉?”
身影动了下,接近了她一点。“不是,是我。”
她眨眨眼,发现眼前的视野清晰了一些,雾消散了点,才认出说话的人是梅友弦。
“总裁,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环顾着四周,发现自己竟在医院。
“你昏倒了,警察在你皮包里找到我的名片,通知我过来的。”守了她一夜,他浑身酸痛,然黑眸炯亮地直瞅着她异常苍白的脸。“医生说帮你做了断层扫描,结果必须要几天才会出来,这几天,你就好好静养吧。”
“是吗?”她习惯性地揉着头。
梅友弦直看着她。“医生说,你的脑袋有过重击,是三年前的车祸造成的吧?”
乔欣怔了下,苦笑道:“是啊。”再次与他见面,他什么都没过问,提出要求,要她配合。以为他不会再提起过往,终究还是提了。
“我想知道三年前到底发生什么事。”他坐正高大的身形,如同他一丝不苟的性子,黑眸如炬地瞅着她,恍若能够看透她内心的真实。
那年,他刚好为婚事忙得焦头烂额,无暇注意低下两个弟弟的事,只知道发生了大事让他二弟从此变得行尸走肉,欲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
“你真的不知道?”难道他父亲没跟他这个接班人说过?
“我应该知道吗?”梅友弦似笑非笑。“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个明明已经死了的人,为何会出现在我眼前。”
“不是你来找我的吗?你还问我?”明知道她还活着,既然找得到她,很多事,他应该都很清楚吧。
“那是我派人多方调查才知道的,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改头换面,就连名字祖籍都变了。”
乔欣看着他,不懂他是开心,还是要铲除异己。“事情过了,不重要。”
“很重要。”
“哪里重要?”她苦笑着。
“至少对友廉很重要。”梅友弦沉喃着,幽邃的眸饱含着慑服人的光痕。
她真的搞不懂,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她怎么做。“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希望我做的,我已经照着做了,你还想要怎样?”她头很痛,不希望再更痛。
“你为何不干脆回到他身边?”梅友弦也不啰嗦,开门见山地说出想法。
“我?”她瞪大眼。“你在开玩笑吗?这跟我们当初说的不同。”他说,是她害梅友廉产生创伤症候群,所以她必须还他一个正常的梅友廉,且在事成之后,她就必须离开。
所以她每天自动倒数,算着两人到底还有多久可以在一起。她很珍惜地过每一天,很满足地笑着,因为她还可以陪在他身边。
“你不想吗?”
“我……”当然想,但……“不行。”
梅友弦微挑起眉,勾起玩味的笑。“是不行,而不是不能?那就代表你被什么约束住了,是我爸吗?”
乔欣瞠目结舌,没想到他竟猜得这么准。传闻,亚东金控集团总裁梅友弦是个可怕的接班人,睿智沉着,专业而干练,有双恍若可洞悉人心的眼,有头灵敏而快捷的脑袋。
“他已经作古了,守着一个已作古之人的承诺,会不会太傻?”梅友弦噙笑,冷漠的俊脸软和了几分。“我要你去帮友廉,你以为真的就只是安抚他?你以为安抚过后,他就会恢复正常?你懂不懂创伤症候群?你以为我会只给半调子的指令而将他害得更惨吗?”
她被他刚柔并济的气势给震住。
“心理创伤有许多着手的方式,但友廉的方式很简单,因为你的死亡就是主因,但实际上,你还好好地活在我们面前,之要你回到他身边,把一切都说出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她简直傻眼。“没有那么简单。”为什么他可以把事情想得这么简单?
“那么,有多难?”梅友弦懒懒的问,支手托腮瞅着她。“当然,如果你不爱他,这就另当别论。”
“我……”怎么可能不爱?
她好想爱、好像爱,但不敢爱。
“那就是爱嘛。”既然会犹豫那就是有挂念喽。
乔欣无言以对,只能说这个人真的很强势,视察力非常敏锐。
“我不是我爸,我不会去挡别人的情路,我只有一个,就是希望我的家人过得好。”梅友弦沉而有力地诉说着。“当他找不到你时,简直跟疯了没两样,无法入睡,吃不下东西,不敢开车,不敢在白天出门……我父亲种下的因,你们尝到了果,若有办法可以让一切重来,为什么不放手一搏?”
乔欣张口无言,没料到她竟会被允许回到他身边。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当年的事,我……”不论她把钱用在什么地方,总之她拿了钱是事实,这样的她,他会不会瞧不起?会不会对她很失望?
她怕他会用很轻视的目光看她,恨她贱卖了爱情。
“你认识的梅友廉是个会追问过去的人吗?”梅友弦被她慌张的表情逗笑。“依我对他的认识,他能够重新得到你,他会高兴得什么事都不问。”
“真的吗?”
“光从他对现在的你有那么重的依赖心,我就能这么笃定。”他敛笑,神情不怒而威。“况且,就因为你说不出口,而要让他继续痛苦下去,你不觉得,这样对他而言,太残忍?况且,他也是当事者之一,他有权利知道事实的真相,毕竟,他因为这件事痛苦了三年。”
乔欣被堵得无言以对。“我会好好地把一切都告诉他。”对,要解开他的心结,就必须要把一切都道出。
她敢做就该敢当,不管是怎样的结局,她没有理由逃。
友廉宁可痛着守着记忆,而她却卑鄙得只想逃。愈逃,心愈痛,心里好苦,自找的。不管结局如何,她都该要学会面对,友廉确实有知道的权利,也唯有告诉他真相,他的创伤才能够愈合。
她不要再看见他,在夜里醒来,却神色迷茫的认不出她是谁。
她的错,她的罪,不该由他承受。而且,她想跟他在一起,就算他不原谅她,她也决定,用下半辈子缠他弥补他。
“你好好休息吧。”
见他起身,她连忙道:“呃,我想回去了,已经天亮了,都没有跟他联络,我怕他会担心。”
梅友弦轻勾笑意。“那好,我去问医生,看能不能先让你出院。”
等到医生确定她暂时无碍,放她出院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两点的事了。
门才开,一道身影立即飙到眼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搂进怀里,撞痛了她整过的鼻。
“痛……”
“贯薇。”梅友廉低喊着。
乔欣在他怀里瞪大眼,呆了两秒,想推开他一些,却发现根本动不了,自己被他抱得几乎不能呼吸。“梅友廉,你知道我是谁吗?”
“贯薇。”他低喃着,整个人陷入一种无法自持的激动里,高大的身形微微颤抖,那近乎疯狂的悸动,甚至能穿透衣料传递给她。
所以,她更紧张了。“你先放开我。”完了,该不会是因为她昨晚没回来,他找不到她,所以害得他心理创伤更严重了?
“不要,我不放,不准你再离开!”她愈是挣扎,他搂得愈紧。
乔欣跟着慌了。完蛋了,肯定是病情加剧了!
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应该先打电话跟他联络的。
“梅友廉,你冷静一点,我是乔欣!”居然一直叫她贯薇,天啊,这是老天在惩罚她吗?
“我很冷静,我知道你是贯薇,我已经看过你的笔记本。”他已经用了好几个小时冷静自己,让自己不至于被这喜讯给逼疯。
“……嘎?”
“你跑去哪里了?几乎要把我搞疯了你知道吗?”他用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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