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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倒,白莲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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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许久不见,又都没有别人,此时正是干材烈火时,秋梓善虽然有心想问洛彦话。可是话还没出口,舌头就已经被别人含住。

而耳垂更是她的敏感处,洛彦从唇上上慢慢移过去时,只那么一含弄,她整个身子便酥软了下来,手臂原本搂着他的脖颈此时也变成了虚搭在他肩膀上。

此时洛彦将她架在洗手台上坐着,秋梓善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上下起伏地胸膛正急促喘着气息,可是她偏是那么盯着他。

她伸手去摸洛彦的脸颊,从眉眼摸到鼻子,最后当手指贴在他的薄唇上时,才带着哭腔问道:“阿彦,你怎么不来看我,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若是秋梓善此时拿出她的刁蛮来,洛彦还能抵抗一番。可是偏偏她可怜的模样陪着这声音,这是生生地往他心口里插刀啊。

原本想着暂时远着她的心情也立马烟消云散了,他伸手将她身上的白色高领毛衣脱去,一对被掩住的玉兔就那么出现在眼前。

他也不着急脱掉最后一层包裹,只那么伸手去捏手法细腻又情、色,他的唇贴紧秋梓善的耳边,语气轻柔而低缓,可是他说的话秋梓善却一句都听不懂。

“你在说什么?”当秋梓善用疑惑地语气问他,得到的是他封口的吻。

当铺天盖地地温柔袭面而来的时候,曾经的纠缠、忐忑和恐慌也被暂时地掩埋。她躺在这张床,身上覆盖地是她这一世最爱的男人,身体严丝密合地贴紧,最原始地律动带着最强劲地情、潮。

————————————————

当一觉好眠醒来时,秋梓善看了眼陌生地床头,又翻了个身,等她感觉到被子底下□地身体时,惊得眼睛突然睁开。

她看着房间里的深蓝色窗帘,不由地笑了出来。这是洛彦的家,她终于看见洛彦了。等她再三确定这个房间除了她没有别人的时候,她伸手抓着被子爬到床尾,就看见摆在床尾坐榻上的衣服。

当秋梓善换好衣服出了房间之后,就听见楼下的动静,等她刚站在楼梯口的时候,就听见楼下一个清亮地女声说:“你今天怎么买早餐了?”

此时楼下的洛彦看着不请自来的和荷,有些无奈地回头看了眼楼梯,幸亏此时善善还没起床,不然他真是长了十张嘴就说不清楚了。

“和荷,你这么早过来有事情吗?”洛彦虽然不清楚秋梓善几点会起床,但是为了防止让她撞见和荷误会,还是趁早送走这尊大佛吧。

和荷有点不高兴地看着他手上提着的早餐说:“你怎么回事啊,买了早点不请我吃也就算了,还想赶我?难道我非得有事才能来你家啊。”

和荷说这话就是仗着自己和洛彦的交情,可是她不明白的是,在英国洛彦可以任他胡作非为,那是因为他们当时男未婚女未嫁,所做的一切都是可以的。可是此时,他自己有了善善,而又明白和荷对自己的小心思,所以他不会也不想放任和荷下去。

只见他有点正经危坐地说道:“和荷,我不是单身男人了,你这么早来我家会引起别人误会的。”

洛彦这还是给了和荷的面子,只说会引起别人误会,没有直接指名道姓说会引起我女朋友的误会。

可是就是这样的话,都让和荷一下子就受不了。可是她心中又觉得委屈,想当初他们两个人明明各方面都合适,可洛彦却迟迟没有向自己挑明。

而当时她仗着自己年轻漂亮又家世好,一时间小姐脾气上来,便去了香港想让他后悔来追自己。可最后后悔的却只有她一个人,她这一走却就是失去了他,连他身边那点仅有的位置都找不回来了。

“洛彦,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到底有哪里不好了。如果当初你挑明,我们两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吗?”和荷完全将自己当初的任性都推到了洛彦的身上。

可是洛彦只是皱皱眉,然后说:“当初我把你当作我的朋友,如果让你有误会,我只能说抱歉。和荷,我们是朋友。”

只能说在男女友谊上,男人和女人的界限太不相同,女人可以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当朋友,只要双方没有挑明她就会这么装傻下去。

而男人只要是他喜欢的他就一定会挑明,他不会稀里糊涂地在自己喜欢的女人身边当朋友。换而言之就是,他没有和你有表示就意味着你就只是他的普通朋友而已。

显然和荷用了女人的心理揣度了这个男人,说不好听点地就是,当初她自作多情,然后她输的一塌糊涂,连入场地机会都没有得到。

“那好,我们不谈感情,我们谈利益。洛彦,只要你和我结婚,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和荷心一横,将自己平时无法说出口的话都说出来了。

洛彦有点兴致阑珊地模样,显然和荷已经越说越过分了,他洛彦就算再不济也没到靠女人的份上。不然对于环亚,别说姑姑要和他抢,只怕他自己都羞愧地不愿意继承了。

“和荷,你真的过分,你如果还当我是朋友,以后都不要说这种话。”他转身进了厨房,而厨房刚好对准楼梯口,吓得秋梓善身子一闪赶紧贴着墙壁。

而和荷尤不死心地跟上去,她有点破罐子破摔地味道说:“朋友,如果还是以前那种所谓的朋友,我宁愿不要。”

洛彦刚把早点放在厨房的餐桌上,便调头看着和荷,然后气息平淡地说道:“那好,我们以后就不要联系了吧。”

当断不断其意必乱,洛彦素来就是行事果断的人,既然两人回不到过去单纯的关系,那就彻底了断了吧。

和荷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冷酷,一时间眼眶中便蓄着眼泪,晶莹地眼泪在眼眶中不停地打着转,可是她最后还是忍住并冷笑着问道:“Vince,你不要急着拒绝我,你最近的动作你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吗?”

洛彦的眼中涌起一阵不耐,他自然不愿意同和荷讨论这件事,因为再怎么样这都是他洛彦的事情。

“你是有钱,可是你以为光是靠钱你就能掀翻柏家这颗毒瘤吗?柏七爷在云都盘桓二十年,连我父亲一时间都拿他没办法,你觉得单靠你自己就能帮你父亲报仇吗?”和荷梗着脖子,将自己的底牌一下子就掀开了。

自从知道自己的父亲可能要对柏家动手,她就明白自己等待的机会也终于来了。她现在不管洛彦爱不爱自己,她只要先得到这个男人,待在他的身边,她就不信自己会捂不热他的心。

当女人犯傻的时候,就算再小的时候都能成为她们行事的依仗。自从从香港回来之后,她看了太多也想了很多,哪怕以前最不屑地手段如今都使了出来。

她管不了自己以后后不后悔,她只知道如果现在自己不抓住,她现在就会后悔。

“阿彦,我好饿啊,”当秋梓善穿着睡衣边从楼下下来,边喊着饿的时候,和荷的脸色不由地变了变。

就算她刚刚不管不顾地说了一大通,那也是因为洛彦是自己喜欢的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自尊这种东西太奢侈。

可是她没想到这栋房子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一想到自己刚刚那番悲怜地话也许会被另外一个女人听去时,她的身体都忍不住要颤栗。

“这么早就有客人,”秋梓善恰到好处地话传到和荷耳中的时候,她总算是回过神。

只听她匆匆说道:“洛彦,你仔细考虑我的话,我先走了。”

“和小姐,”秋梓善突然叫住了转身要离开的和荷,然后慢条斯理地说:“他不会考虑你的话的,现在不会,以后不会,永远都不会。”

“这个男人是我的,一辈子都是。”

等趾高气扬地看着情敌落荒而逃之后,秋梓善转过身看着洛彦,然后看着他的眼睛,一双精致又漂亮地眼眸,此时带着淡淡地笑意。

“阿彦,你这么多天没有找我,是因为你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吗?”

洛彦沉了一下,还是如实答道:“是。”

“所以,你是不是想过要离开我,因为你觉得自己保护不了我,还会给我带来危险?”

当自己隐藏在心底地小心思被这么挑破在人前时,洛彦的脸色不可谓难看,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在某一刻地软弱。

“我想过,但是只是暂时远离,我…。”

啪,一个响亮地耳光在厨房中响起,窗棂地玻璃上还带着清晨地雾气,两人的身影被模糊地投递在玻璃上。

可是这记耳光却响亮清脆。

洛彦毫不意外地看着秋梓善,而秋梓善也不甘示弱地看着他,然后一字一顿地问:“你以为你远离我,我就不会有危险吗?你以为这世界上的人心就真的能如你所愿吗?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无所不能地洛彦吗?”

而洛彦这次没有再躲避她的目光,他说:“善善,你知道爱到深处是什么吗?”

“是患得患失。”

那个无所不能地洛彦敢去赌,他敢拿十亿去赌一次投资,他敢拿自己的所有去赌未来,他甚至敢拿自己的命去。

可是他不敢拿你去赌,一次都不敢。

☆、69晋江V文

“你真的不打算回家了?”洛彦将银叉递给坐在沙发上的秋梓善;顺势坐在她的旁边问道。

秋梓善盯着电视上的娱乐新闻,这是中域娱乐的新闻发布会,是关于新剧《大唐飞歌》宣传,这部剧将在四台联播。

“1。5亿,这么一部电视剧你们就敢卖1。5亿?”洛彦看着电视里的内容倒是有点压抑。

所有人都知道比起电视剧来,电影行业才是真正的暴利;一部电影投资可能只有三千万,但是因为市场的热度和炒作;很可能就能卖出上亿甚至是几亿的票房。

而环亚影院如今是属于洛彦在管理,他倒是了解电影行业;但是对于娱乐圈其他领域就不甚了解了。

“我弟弟干的,厉害吧,”秋梓善脸上是既骄傲又得意的表情;恨不得告诉全天下的人,这是我弟弟我教出来的。

洛彦是何等人物,秋梓善一个眉眼轻动他就能猜出她的心思。既然这丫头如今得意,他自然乐得顺杆子说下去。于是他伸手揽过秋梓善的肩膀发自内心地说道:“我这位小舅子果真是你一手□的,没给咱丢人。”

“那你说去,现在秋梓翰可厉害了,”秋梓善如今根本听不得他说的话,就连洛彦话中的意思都忽略而去。

就在两人说话间,秋梓善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推了洛彦一下,随后洛彦只得一只脚垫在地上伸手去够。

秋梓善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就接了起来,还没等对面人说话呢,就一个劲地先开口说道:“秋梓翰,我警告你,你别一个劲地教训我啊,我现在心情不好着呢。”

“什么?你说什么?”秋梓善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脸上带着惊怒,一下子她赤着脚站在地上,呼吸一点点急促起来。

然后秋梓善又是一阵冷笑:“何明珠这是要将我们秋家的脸面踩到地上,她这是拿自己恶心我们。”

“这个不要脸的,”秋梓善的表情几乎是带着怨毒,实在是这个消息太意外了。

等她挂断电话之后,她才无力地躺倒在沙发上。而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洛彦,看见她这个模样也是叹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秋梓善问道。

洛彦:“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我一直想着要告诉你,可是又怕你冲动。”

“你确实不应该告诉我,我现在就一个想法,我恨不得拿枪一枪崩了何明珠这个女人,省的让她丢尽我们秋家的脸面,”秋梓善此时只觉得浑身无力。

她不明白何明珠好歹也是受过现代高等教育,她也是自小在秋家长大,并不是什么小门小户没有见过世面,她怎么就能想着要给一个老男人当小老婆呢?还四太太,去他妈的四太太,不就是没名没分地小老婆。

秋梓善此时在心中早就将何明珠咒骂了千万次,就算她极力撇清和何明珠之间的关系,就算老爷子从来没有认过她们母女,可是现在云都谁不知道她就是秋伟全的私生女,就是她同父异母地姐姐。

“我当初一味地赶尽杀绝,是不是错了,”秋梓善捂着自己的眼睛,连声音都虚弱地没了气力。

她因着上一世的怨恨,从未想过要和何明珠和平共处,更何况站在她的角度她也没有立场和何明珠和睦相处。可是如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秋梓善很难说没有她的责任。

倒是一旁的洛彦突然扯开她压着眼睛的手掌,口吻坚定又不屑地说道:“何明珠自甘堕落,又怎么可能和你有关?”

“这个城市这个国家,比她生活艰苦地多得是。更何况当初你们分家,你父亲不是没有分到家产的。我想伯父手中的财富足够她生活优渥,至于人心不足,她要往上爬她要不择手段,你如何挡得住?”

秋梓善此时好不容易有点力气,才说道:“可是不行,我爷爷虽然现在不在云都,可是万一他要是知道这件事,还不得气死了。还有我和秋梓翰,以后别人要怎么看我们?”

柏七爷四太太的娘家,一旦这个消息传扬开来,只怕日后云都人对于秋家的理解就只有这个。

她绝对也不绝不可能允许。

————————————————

幽雅安静地会所里,前面身穿白色制服的男子态度恭敬地将秋伟全请进了包厢,而门一打开,就看见里面坐着一对男女。

女子披散着长发,她微微低着头额间的刘海垂下遮住了小部分面容,而她身边的男子则是侧着头和她轻声交谈,两人说话的声音极其轻。

秋伟全心情复杂地进了包厢,然后早等在包厢里的秋家姐弟也是立即站了起来。两人都恭敬地叫了一声:“爸爸。”

“坐吧,我们坐着说会话,”秋伟全早没了往日的意气奋发,说话行动间倒是带着暮气沉沉地感觉。

自从秋伟全离开之后,秋梓善的恨倒是因为没了承担者而沉入心底,而此时再见他的时候,总有一种物是人非地感觉。

秋梓善不知道老天爷究竟是开的什么玩笑,原本应该是最亲密地父女和父子,可是如今居然到了相对无言地关系。

“你们最近怎么样?”秋伟全半依靠在椅背上,姿态虽然悠然但是面上的表情却并不轻松。

秋梓翰只拿眼撇了一眼,就感觉他似乎比从前老了不少,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加深了不少。

“不好,我之前被绑架了一次,”秋梓善的口吻比较平淡,可是听在秋伟全耳中就犹如雷劈。

他原本就不太轻松地表情一下有点颤抖,:“怎么回事,怎么都没有人和我说?”

秋梓翰有点责备地看着秋梓善,显然他没想到秋梓善一开口就是这样的话,只是还没等他出声打圆场,就听见秋梓善又接着说下去。

“绑架我的人是柏臣,而绑架我的原因是他们想要让我的男朋友和他们合伙走私,而我男人不愿意。”

“爸爸,你应该知道柏臣是谁吧。”

当秋梓善用秋风扫落叶地干脆利索将自己要说的话说完时,秋伟全握着茶杯地一只手都在微微颤抖。

“看来你们都知道了明珠的事情了,”秋伟全虽然心中已经猜测到今天这双儿女突然找自己的原因,但是心中还是抱着奢侈地想法。

其实人都是这样,当某个东西或者某个人不再理所当然地属于你时,你才会发现她的可贵。

当秋梓善和秋梓翰都不再理所当然地被他教训之后,秋伟全才发现他人生当中失去了何其重要的人。这半年来他一直和张雪云母女住在一起,以前没离婚的时候,一有空总想着过来,可是当真的住在一个屋檐之下后,他才明白以前的自己真的太是非不分。

“那您的看法呢?你真的要让何明珠这么打你脸吗?还是您根本就没有考虑过爷爷和我们的感受?”秋梓善的话有点咄咄逼人,可是偏偏秋伟全却是一副死活任你的模样。

最后还是秋梓翰开口说道:“爸爸,您知道吗?何明珠将请柬寄到了公司,现在公司上下都在传这件事。您真的打算置之不理了吗?”

“我已经两个星期没有和她们母女联系了,”就在秋梓翰还要动之以情地劝说秋伟全时,他突然抬头说道。

“你们说的没错,我确实不可能让何明珠丢尽我的脸面,况且你们两个也都还小,如今她这么做,让云都其他家族如何看待你们。”秋伟全此时已不是一点无奈,他不得不承认他对张雪云母女真的不了解。

他甚至不好意思和自己的儿女承认,他已经失去了对这对母女的控制,原本对自己的话言听计从地何明珠不仅不再听自己的话,甚至还极尽挖苦自己。

“现在已经不是别人怎么看我们了,何明珠是打定主意要让我们秋家丢脸,要不然她也不会那么嚣张地将请柬寄到公司里。”何明珠听到秋伟全的话,她就明白,只怕是何明珠是谁的话都听不了。

何明珠被秋家压制地太久,以至于她一朝得势之后就连秋伟全都已经不在她眼中了。

“您应该了解柏家是什么的家庭吧,何明珠这是将自己绑在一艘随时能炸地船上,”秋梓善看了一眼对面的人后,声音变得冰冷。

最后她才语气坚决地说道:“现在何明珠这是将我们秋家放在烈火上烤,爸爸,你要怎么办?”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秋伟全自然明白,这是秋梓善在要求他表态了。对于他来说,虽然他之前是偏爱何明珠,也因为公司股份的事情而迁怒于梓善姐弟两。可是当怨恨慢慢淡去之后,秋伟全自然也要考虑两姐弟以后的婚事问题,毕竟这两孩子再欺师灭祖,那也是自己养的。

“你打算怎么办?”秋伟全看着脸上表情平淡地秋梓善问道。

而秋梓善想了一会,丢了一个安慰地笑容给自己的亲爹,可谁曾想这笑容不仅没有安慰到他,反而让秋伟全越发地胆战心惊。

“我自然有办法让我们秋家和何明珠撇清关系,只不过爸爸你要丢人一点罢了。”

☆、70晋江V文

当阳光洒进房间时;充满着古色古香质朴气息地房间洋溢着岁月地味道,而就连窗户旁的花梨枝多宝格都泛着时代地光辉。

这是一个明清小院,从正面朱红色地大门进来便是一个极为开阔地空地,而两旁都摆着水缸,如果有调皮地小孩子过去趴在上面看的话,只怕会看见里面正在嬉戏的小鱼。

就是这么一间普通又古旧的民居;却是云都上流贵妇们最喜爱的地方之一。

“这个纽扣我想用钻石的,换一下吧;”何明珠看了眼身上的旗袍,然后淡淡地说了一句。

自古江南绣品之名便是名满天下;苏州的苏绣、金陵的云锦无不是华美端丽。而云都作为江南城市,自然也有属于自己的绣品,云都绣娘当年也是赫赫有名。而梅家小院就是一座被时光封存的地方。

在这里你甚至可以找到当年慈禧太后穿过的绣衣;虽然国际大牌在国内肆意横行,但是也有相当一部分喜欢中国的古典旗袍。更何况虽然一部分大牌都在宣称自己是纯手工制作,但是相较于刺绣来说,这才是手工界的祖宗。

梅家小院的现任当家人是一位年纪四十左右的女士,众人皆称呼她为梅女士。因着如今地手工旗袍制作繁杂精良,梅女士每月只亲手做一件旗袍。虽然梅家小院也有其他的绣娘,但是不得不说,能穿上梅女士亲手制作的旗袍才是真正地不易。

这是何明珠第一次来梅家小院,即便在秋家生活的二十年里,她无数次听过这个地方。当初秋梓善喜欢汤荞的一个手工珠翠手包,就算那么宠爱秋梓善的汤荞都没有轻易松口,只因这只手包是梅女士亲自制作的。

其实给她量体裁衣地是梅女士的助理,何明珠说的话虽然没有指向,但是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在吩咐这件旗袍的制作者。

只听这位姿态优雅地梅女士拿起手中的皮尺,语调轻柔地说道:“何小姐,我认为这件事旗袍纽扣最好的材质就是珍珠,如果你坚决要换成钻石的话,那么就请你换一件礼服吧。”

梅女士的声音带着不卑不亢地优雅,可偏偏就是这份气度让何明珠咬牙,她的手指抚在旗袍的第一颗纽扣,如果不是此时她竭力忍住,只怕这颗珍珠纽扣已经被扯了下来。

她自然明白这位梅女士有多难请,如果不是柏昊的母亲与其有恩的话,只怕今日她是不会接受给自己做礼服的。不过随后何明珠又浅浅笑开了,不接受又能怎么样,她如今还不是乖乖地将旗袍做好了。

何明珠知道有多少女人不屑她的选择,觉得她下、贱,不耻她自甘堕落,可是她能得到的是这些女人一辈子都无法拥有的。

当然最让她觉得痛快地是,从此秋梓善只能仰望着她了。

想到这里,何明珠的笑容越发地从容温和,连梅女士这不客气地话都淡然看来,这世上只要她能压过秋梓善一头,其他人她都可以不在意。

“既然你坚持,那就不换吧,”何明珠对着镜子照了照,柳腰浅摆端的是一副好身姿。只不过她眼中的嘲弄却在敛眸间被轻轻藏起。

待将礼服装好之后,何明珠身后的人立即上前恭敬地双手捧着礼服,生怕有一丝地皱褶,随后她便出了院子,:“车子来了吗?”

“四太太,车子来了,就在前面,”如果此时有别人在场听到这两人的对话,只怕还以为这里是在拍摄民国戏呢。

待何明珠看见停在路过的黑色轿车时,先是不在意地走过去,不过在看清路边停着的是一排黑色轿车时,脸上还是迅速捻起一抹柔媚地笑容。

而第二辆车子的副驾驶上下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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