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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女主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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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决定了没有?”
  “是的!我决定勇往直前,人猿──不!风先生,从现在开始请多多指教!”她抓住他的大掌上下握着,一副慷慨赴义的激昂模样。
  他挑了挑眉,从要死不活到起死回生的模样,她变得也真快,挺有趣的。
  “有这个觉悟就好,每天傍晚过来。”
  “傍晚?为什么?”
  “因为不到傍晚我不会起床,记住,早上别吵我。”
  “吵到会怎样?”她随口问问而已,没什么意思。
  突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胸口的衣领吊得老高,如猛虎扑来的气势,强烈到令她惊骇屏息。
  “我会杀了你。”他一字一字地缓缓吐出,森冷无情的目光瞪得人脚底发凉。
  她哑口无言,此刻脸上唯一的表情,只有呆愣。
  风彻丢下她,转身,进门,关上!
  应採宓再度瘫软在地上,怔愣久久,迟迟回不了神。
  她长久以来偷偷爱慕的男人,幻想中拥有翩翩风採、器宇轩昂的白马王子,于此时此刻,正式彻底灭绝!
  位于信义区山腰上,环山绿荫围绕着的高级住宅区,矗立着一栋如梦似幻的红瓦白屋上逼世而独立,恍如人间仙境里的城堡。
  表面上看来,四周静谧祥和,然而实际上,里头正酝酿着一件危险杀机。
  应採宓神情诡异,苍白的面容上流着冷汗,警觉地盯着四周,因为太过紧张,让她的唇瓣苍白无血色。
  突地,一个黑影掠过,她手持武器咚咚咚地追了上去。
  阴暗的角落里,窗外的阳光投射出墙上两道对峙的影子。她缓缓逼近,狰狞的脸孔上尽是杀意。
  别杀我!
  哀求者的眼中,流露出无助的恐惧。
  “别怪我……我是逼不得已的……”她口中喃喃念着,虽然觉得过意不去,但是她一定得这么做。
  事到如今,不是“他”死,便是她亡。
  尽管如此,她的手却颤抖得很厉害,那是当然的了,她从未杀生过,连蟑螂都没踩死过一只,更何况是一只“老鼠”。
  是的,她的对手是一只老鼠,无论如何今天一定要有个了断。
  老鼠被她一步步逼进了死角,神情恐惧而无助,她一定是眼花了,居然觉得自己彷彿看到鼠兄眼中闪烁的泪光。
  老鼠怕她,她也怕老鼠,彼此瞪着对方迟迟没有动作,在此战火一触即发的时刻,心跳是唯一的声音。
  砰──!
  门突然被粗鲁地打开,巨大的撞墙声几乎吓跑了她的三魂七魄。
  “告訢过你我写稿时别吵我!你听不懂吗?”
  风彻怒火熊熊地登场,脸上慑人的表情就像地狱来的魔王般恐怖。
  距离截稿日只剩十五个小时,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从昨晚到现在没合过眼的他必须专注精神,偏偏这女人不知在搞什么飞机,弄得惊天动地!
  “我……”
  “你要是敢再弄出声音,休怪我──你那是什么脸?活像家里有死人。”
  她伸出食指头抖地指着门后,风彻皱着眉头,瞥了下门后,赫然发现一只被压扁的老鼠,显然是他的傑作,而她,正用“杀人凶手”的眼神瞪着他。
  他瞥了老鼠一眼,又狠狠地瞪回她。
  “你敢再吵我,我就让你跟牠一样。”
  门再度被关上,一切又归于寂静,她姿势不变,自始至终定格在原地。
  太可怕了那人!赶稿时简直六亲不认。
  她浑身冒起鸡皮疙瘩,盯着那被压扁的鼠兄,小心翼翼地用白布盖上,嘴里念念有词。
  “鼠兄啊,压死你的不是我,冤有头债有主,不关我的事喔,你千万别找我喔,拜託拜託!”她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手脚无力地坐在地上,环视房子四周。
  要把这个垃圾场变成一个像样的住家,还有得奋战呢!
  应採宓强打起精神,未来的新闻女主播岂可就此服输?趁这个机会,她一定要说服风彻接受她的专访,这么一来,上头也会对她另眼看待。
  光鲜亮丽的主播形象佔满她想像的空问,禁不任陶醉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多么幸福而美好,呵呵呵……
  “喂!泡杯咖啡过来!”
  小丸子的黑线爬上她半张脸,好好一个美梦瞬间破碎,将她拉回现实世界里。忍不任含怨地瞪向书房那头,她再度重重地叹口气。
  前途,真是一片黑暗哪!
  她很不高兴地泡了杯咖啡,走到他书房里重重地放下杯子。
  “喂什么喂!我有名字的,真没礼貌!”她理直气壮地抗议,实在不敢相信这男人在几个小时前,还是她崇拜的偶像。
  “知道我在叫你就行了。”
  “不行!我叫应採宓!”她插着腰,嘟起俏嘴儿更正,十足反对有理的架势。
  风彻缓缓抬起头,瞧她的目光很危险。一开始她还能维持理直气壮,但是被他盯久了,不知不觉地心虚起来。
  “我……这就出去。”她自动举白旗投降,低着头退出房外,还顺便帮他带上事后,应採宓懊恼地捶胸顿足。被人家一瞪就屈服了,真没骨气!
  呜呜──可恶的风彻,好胆给她记住!
  伟大的故事,总在彻夜未眠的闭关中完成。
  刘财发抱着稿子感激涕零,就像得到宝物般,对捧在手上的草稿不知亲了多少次。
  “风先生,您对本出版社的功劳简直恩同再造,我真是太感动了
  “
  “有屁快放,没屁别说废话!”一夜未合眼,睡眠不足令风彻火气很大。
  “是是是!我这就离开!”
  刘财发老早习惯他的脾气,只要能拿到稿子,要踹他、践踏他、羞辱他都没问题,就算被打几拳也给他当成马杀鸡。
  临走时,忍不住暧昧地讚了一句。“风先生您真不简单,找的女人真勤快,我刚才进门时还以为走错地方哩,嘻嘻。”他挤眉又弄眼的,搞得风彻一脸莫名其妙,听不懂他说什么。
  “滚!”
  “好好好!不打扰你们恩爱,我立刻就走。”
  把吵死人的刘财发赶走后,关上门,风彻这才转过身,当场人也怔住了。
  一室窗明几净,璀璨耀眼,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身在他处。
  大白天就撞邪?不会吧,抑或自己还在作梦?
  他住的地方已不知多久没这么整齐乾净又清洁溜溜的了,放眼望去,每一片窗户玻璃都擦得闪闪发亮,光是神奇二字已不足以形容他的震惊程度。
  沈默了半晌,他突然拔了一根自己的鬍子。
  痛!
  风彻揉揉下巴。会痛就表示不是在作梦,看了看四周,蓦地,眼角余光不经意地瞥见一双裸足,正跨在沙发椅背上。
  那双玉足细緻而修长,搽了银白色指甲油的脚趾头,小巧粉嫩得像一颗颗珍珠,教他目不转睛,不由自主地盯了好一会儿。
  待他走到沙发正面,视线沿着小腿再往上延伸,看到的是一位睡得毫无防备的俏美人,正倒挂在沙发上。
  俏美人睡姿不雅,沾了灰尘的上衣微敞;露出一截小肚在外,目光再往上瞧,她头发凌乱,微张的唇呼噜呼噜地打着鼾,筋疲力尽的模样好似刚经过一场苦战。
  怪怪!她是怎么整理的?这么神!
  他不禁开始对这女人另眼看待。小小的记者,竟然能在短短一个晚上把他的猪窝变成了高级窝,不简单。
  看在她累了一整夜的分上,风彻决定让她好好休息,健臂一搂,抱起她往客房里走去。
  将入安稳地放在床上后,他才发现因为打扫的关系,她的衣服几乎湿了一大半,让她穿着湿衣服睡觉会着凉的。
  “喂……”她叫什么来着?採花还是採蜜什么的?
  他摇摇睡美人,得到她无动于衷的反应。
  “喂,花蜜。”不知是採花还是採蜜,所以一起叫算了。
  她依然没反应。
  “起来,把湿衣服换──掉……”一只脚丫子正中他的脸,抗议他的扰人清梦。
  睡美人呓语几声,黛眉皱了皱,不一会儿又打呼去了,丝毫不觉自己没礼貌地送给人家一脚。
  这女人,竟然把脚搁到他脸上?!
  风彻沈默,不悦地伸出手要把脸上的脚丫子移开,手才碰着了那小巧玲珑的玉足,便发现它十分柔软,盯了好半晌,忍不住握在大掌里揉揉捏捏了起来,麻麻痒痒的感觉引得熟睡中的人儿哝吟一声,可爱的模样惹人怜爱。
  深不见底的黑瞳端详着她,这才发现她其实十分美丽,尤其是毫无防备的睡颜,更加诱人,拂过他冷然无波的心湖,薄抿的唇若有似无地扯出一抹淡笑。
  既然叫不醒她,就由他代劳帮她把湿衣服脱下吧!
  他缓缓逼近,目光深邃如炬,俯下身,双手置于她左右两旁,将熟睡的人儿困在壮健雄伟的体魄下。盯着性感的小野猫,下腹不由自主地隐隐胀痛,不小心触抵到她两腿之间,那致命的柔软令他神经紧绷。
  稀奇,他竟对她有反应……
  仔细想想,他已经有半年没吃“荤”了,身下的人儿令人垂涎三尺,嚐起来一定很美味……
  该死!他在想什么?风彻猛地甩甩头,将失神的理智给硬拉了回来。再想下去会擦枪走火的!他提醒自己,帮她脱下湿衣服后就走人。
  想是这么想,但是粗糙的指腹碰触到小肚上的肌肤时,又忍不住轻轻摩挲着,令他的手指燃起了火苗,再悄悄往上探索……
  熟睡的人儿发出撩人的呻吟,似乎在蛊惑着他。
  指尖挑开她第一颗釦子,接着第二颗、第三颗──
  他越逼越近,眸色越变越深,欲火也越烧越旺……
  砰!
  不知哪来的神风腿,迅雷不及掩耳地朝毫无防备的他一脚踢来。
  他,就这么被踹下床。
  第三章
  傍晚六点又一刻。
  一觉醒来,分不清时间是清晨还是下午,应採宓只觉得全身骨头都快散了,四肢痠痛得使不出力气,这就是彻夜未眠大扫除的结果,还好今天是假日,否则她根本连上班的精神都没有。
  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作了一个好长的梦,梦境里有一只狗儿来吵她睡觉,不但猛摇她,还一路从脚底舔到她的胸部,痒得让她受不了,乾脆把狗儿给踢开。
  奇怪的是,还个梦好有真实感喔!
  她挣扎地撑起半个身子,伸了个大懒腰,身上的被子滑了下来。
  怪了,怎么凉飕飕的?
  呆住!
  应採宓一动也不动,怔怔地瞪着床边的镜子。
  这……一定是她眼花了……
  不可能的!花容失色的脸蛋微微抽搐着。
  她不明白,映照在镜子里的自己,怎会一丝不挂……
  除非……除非……
  “风──彻──”
  她要宰了他!一定要宰了他!
  就算他是天皇老子,她也要讨回公道!应採宓怒气沖沖地冲进他的卧房里,才一进门,未料就被满地的杂物给绊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被她的声音给吵醒的风彻,睁开一只眼,欣赏那倒栽葱塞在衣服堆里的屁股,和那两只在半空中挣扎的细緻小腿。
  就标准而言,她下半身的身材玲珑有致,腰是腰、臀是臀,修长纤细的大腿引人遐思,只可惜幼稚的小碎花裤,破坏了性感的遐想。
  他侧卧着,单手撑着头支起半个身子,懒懒地开口。
  “用毛巾毯把自己包得像粽子,还用倒立的方式跳艳舞,你应该有资格列入金氏世界纪录里的奇人了。”
  好不容易从满地的凌乱杂物堆里狼狈爬出,她气羞地摇着拳头抗议。
  “谁跳艳舞给你看了!少臭美!要不是我衣服不见了,何必包成这样?还有,你干么在脸上画黑眼圈,别以为扮彊屍我就会怕你!”
  风彻拉下一张脸,这个死女人,也不想想这一切是谁造成的。
  “这不是画的。”他沈沈地开口。
  “不是画的?”她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摇头叹气道:“熬夜熬成这样,真有你的。”
  奇怪,她有说错吗?他干么瞪人啊?
  “被某个笨女人踢的。”
  她目光瞬间一亮。是哪个女人这么厉害,竟能够在大名鼎鼎的风彻脸上留下这么辉煌的纪录?不能放过这条祕辛!
  “那个女人是谁呀?可不可以说来听听呢?”一改先前怒气沖沖的态度,这会儿,她的语气可真是谄媚到家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是谁?”危脸的眸子里闪着锐利之光,熊熊射向她,令她一脸莫名,压根儿没意识到自己正是那个凶手。
  “不说就不说嘛,干么迁怒给人家?”
  “混帐!踢我的人就是你!”
  如雷的暴吼震耳欲聋,她无辜地捣着耳朵抗议。“怎么可能?我什么时候踢你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还敢说?今天早上我好心帮你脱衣服,却被你踢成这副德行!”
  “喔,原来如此──什么?!”这回换她吼了出来。“你真的脱我衣服?老天……你对我做了什么!”
  “脱衣服就是脱衣服,还能做什么?”
  他竟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个可恶的色狼!
  “你怎么可以对我……对我……”竟然迷迷糊糊就失身了,她又气又羞,下面的话实在难以启齿。
  “对你如何?”他的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意。
  噢──他还敢故意问她,真是轻浮可恨的家伙!
  “你明知故问!”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你非礼我!”她跺着脚,这已是她想得出唯一能歇齿的字眼了。
  他邪邪一笑。“如何非礼?”
  “你趁我熟睡时脱我衣服,然后就──就──”“就”了半天,下文一直出不来,风彻乾脆替她回答。
  “就对你上下其手,亲你的嘴、摸你的胸部,顺便让我的小弟去你小妹家里坐坐,是不?”
  她倒抽了气。“你……你……你……真的对我……”
  “骗你的。”
  “啊?”她杏眼圆瞪,整个人又呆住。
  “我累得要死,哪来的精力跟你嘿咻?”
  “可是……你脱我衣服……”
  “你衣服湿了,穿着睡觉会着凉,我可是一片好心,谁知有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他振振有词,一脸正经八百的模样,活似她的指控是无理取闹。来兴师问罪的人反倒被人怪罪,令她高涨的气焰一时消了一半,连说话声都降低不少。
  应採宓仔细想想,难怪她连一点翻云覆雨的印象都没有,除了没穿衣服外,身体没有任何异样。
  暗暗庆幸的同时,还有一点小小的失望。
  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她失望个什么劲儿啊?
  为了找回一点自尊,她不服气地质问:“你有没有偷看?”
  “什么?”
  “就是……脱我衣服的时候。”
  是不是她想太多了?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火热得诡异。
  “闭着眼,我什么也没看到。”
  “真的?”
  “我没这么小人。”
  被他正气凛然的目光盯得有丝愧疚,她忍不住别开了眼,想不到此时他却坏坏地接了一句。“但更不是君子。”
  哎呀这个臭男人,简直无耻到极点了!她张大眼,瞪着他邪气的表情,忍不住气急败坏地问:“你到底有没有对我”那个“?”
  “真要做,我也会找个性感一点的女人来做,而不是穿着卡通内裤,睡得跟死鱼一样的女人。”
  “你……好可恶!”
  他扬着眉,语气轻佻。“你是气我没碰你?”
  这男人真是她见过最恶劣的家伙了,她脚一跺,嗔斥。“不理你了!”早知道就不该对这低级的男人还存有最后一丝希望,她真是笨蛋!
  “等等。”他叫住她。
  她转过身,双手插腰,不可一世地睨他。
  “要道歉太迟了,我不接受!”
  “谁说我要道歉?肚子饿了,煮东西给我吃。”
  “你──”才要骂出口,他又接了一句。
  “我看我还是接受别人的访问好了。”
  “我煮。”凶悍的母老虎霎时变成友善的小绵羊。
  她垂下头往厨房走去。为了一圆主播梦,不得不向现实屈服,只有任重道远地按捺下怒气。
  死风彻!臭风彻!她在心中大骂着,唯今之计,只有效法勾践卧薪尝胆的精神,这点委屈算什么!
  她在冰箱前站定,深深做了个吐纳后将冰箱打开,只是才刚舒缓的眉头,这会儿又皱成了一直线。
  一股难以忍受的怪味扑鼻而来,害她差点又想逃了。
  昨儿个整理了一整夜,倒是冰箱里还没检查过,她一一检视里头的东西。
  水饺,过期了;麵包,发霉了,鸡蛋,是黑的,葱和薑,腐烂了,猪肉,变化石了。
  这不太像是冰箱,倒像是个食物停屍间,几乎没一样能吃的。
  应採宓不禁冒起冷汗,这男人可以活到现在也真是奇蹟。
  冷不防地,在冰箱的最角落,她瞥见了一团黑黑的东西,看不出是什么东东,不像牛肉,也不像鸡肉,她拿在手上仔细研究,突然觉得好眼熟……
  “我是叫你煮饭,不是叫你研究东西。”站在厨房门口的风彻,双臂横在胸前斜倚着门板,慢条斯理地开口,搞不懂这女人拿个东西看半天做舍?
  这人是饿到不耐烦了吗?她才不管他咧,当记者有着天生好奇的本性,她不死心地问:“这是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
  “我想知道。”她语气坚定,有关风彻的事她都想了解,追根究柢是记者的义务,她这未来的女主播怎么可以马虎呢?
  “告诉我嘛
  “她谄媚地央求,为了得到真相,牺牲一个微笑不算什么。
  他扬了扬眉,这可是她自找的。
  “一只冻死的老鼠。”
  冷!
  东西从她僵硬的手中掉落,她整个人也冻成一尊快要碎裂的雕像。
  风彻捡起那团乌漆抹黑的东西仔细研究,一手揉搓着下巴,困惑地想着一个他好奇已久的问题。
  “我还是不明白牠是怎么跑进去的,你认为呢?”吊在他手中的老鼠化石,在她眼前晃呀晃的。
  噁
  一阵胃液翻搅!
  应採宓再也忍不住,冲进厕所抱着马桶乱吐一通!
  噁心!好噁心!太噁心了啦──
  餐桌上的五菜一汤几乎快被扫光,锅里的米饭也差不多见底,风彻大口大口地吞着,他已经很久没吃得这般痛快了!
  这妞儿的厨艺不错,一盘咕姥肉炒得香喷喷、辣中带劲,白米饭的软硬度刚好,不像外头店里卖的白饭,粒粒皆“清楚”,又硬又难吃。
  开门声让风彻不经意地抬了下眼,正好瞥见应採宓刚从浴室走出来,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微怔。
  沐浴过后的她,洗去一身的泥汙及厨烟味,因为没有可以换洗的衣物,所以暂借他的衬衫穿,过长的衣摆正好盖住了俏臀。
  他静静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穿着宽大罩衫的她自有一股出水芙蓉般的美艳,在白色衬衫下依然可看出曲线窈窕的身段。他的目光缓缓往下移,衣摆下是一双白皙的美腿,当她拿着毛巾擦拭湿清渍的短发时,衣摆波动,底下的春光忽隐忽现,更增添了无限遐想的空间。
  这般撩人美景,令他的眸色更加幽黑难测。
  她这一面,散发出一股特殊的清新气息。
  风彻静静地嚼着饭,两只眼睛不避讳地盯着她,用着兴味盎然的眼神,品味眼前又香又甜的冰淇淋。
  对应採宓而言,炎炎夏日洗个冷水澡实在令人神清气爽、通体舒畅。
  她发出满足的叹息声,洗完澡后,心情真是舒服多了!
  丝毫不知自己这般性感风情令人惊艳,她用毛巾将头发擦乾,短发的好处就是容易整理,她甩甩头,八分乾的短发,微乱中更显俏丽迷人。
  在甩头的同时,她发现了他的注视。
  “谢谢你的浴室啦!”她嘿嘿笑道。能在高级别墅的大浴池里洗澡,真是舒畅啊!不但有整片风景可欣赏,还可以顺道游泳哩!
  “不客气。”他缓缓开口,眼中闪烁着不为人察觉的闇火。
  她奇怪地瞄了他一眼,不解他为何一直盯着自己?
  “我没有多余的衣服,所以只好先擅自借你的来穿喽,你不介意吧?”
  他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吃了一块红烧肉后间道:“你不吃?”
  “我吃不下。”
  试问,有谁在看过那只被冻成化石的老鼠后还会有胃口的?大概也只有他了,怪物一个!
  没两三下,五菜一汤像蝗虫过境,被扫得精光。
  “你的胃口真大。”应採宓啧啧称奇,记起在夜市时,亲眼目睹他将十碗鲁肉饭全吃光,这人饭量之大,真不是盖的。
  “味道如何?”她问的是菜色。
  “很可口。”他的目光毫不避讳地盯着她的下半身,意有所指。
  应採宓顺着他的目光,视线也跟着好奇地往下移,不一会儿立刻了悟。
  “我有穿安全裤啦,笨蛋!”她将上衣下摆撩起来,秀给他瞧。
  风彻皱起眉头,对她多了那层“保护”表示不满,性感的女人就该有性感的样子,一件安全裤完全破坏了旖旎遐想。
  “色狼!”忍不住指控他一句。哪有人把不悦表现得这么直接明白的,好像她没穿性感的蕾丝三角裤就是她的不对似的。
  对于她的斥责,他一点也不以为意。
  “男人不色就不是男人。”
  “哼,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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