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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不请自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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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他可能真的没什么良心,瞧她的脸皱得像小笼包,他却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个时候再说什么只是徒增感伤,他不要她陷在悲伤的情绪里,要开开心心的,换个心情,从这一刻开始期待重逢的日子到来。
  “你根本不爱我……”她抗议,抗议他不但不伤心,居然还笑得那么开心。
  “爱……最爱你……”这个女人谈起恋爱,忽而小女人、忽而娇蛮霸道,卢得要命,昨晚不知说了几遍爱她,早上离开床铺前缠绵得难分难舍,现在她不但患了失忆症还乱栽赃。
  “你会不会被金发美女拐走?”她瞅着他瞧。
  “我对黑发美女比较感兴趣。”他揉揉她的发。
  “法国也有黑发的华人……”
  “我会警告她们,我已经名草有主,必要时拿出你的照片佐证。”
  “这样还差不多……”她休战片刻,脑中飞快转着,还有什么要叮咛。
  “你们不觉得很肉麻吗?我看八点档都没你们煽情……”跟屁虫缪婷婷就站在他们旁边,这么大一盏电灯泡也没办法停止他们的浓情密意,害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对!”俞筝想起什么,转向缪婷婷。“到了法国,只准你缠阿浩,不准打我们家阿牧的念头。”
  “为什么是我?”李浩念听见吓得倒退三步。
  “因为现在只有你没有固定女朋友。”俞筝偷偷给了谷正牧一个鬼灵精怪的暗示。
  “我想固定的话,也随时能固定啊……”李浩念一脸惊恐表情。他还瞄了缪婷婷一眼,居然没抗议?
  “你要是能固定,早就固定了。”谷正牧极力配合俞筝演出。
  “厚——妇唱夫随,原来我们男人的友情这么禁不起女人的挑拨,随时可以出卖的啊!”
  李浩念这么一说,立刻引起陈孟邦的女朋友和冯亚克的未婚妻及缪婷婷三个女人围剿。
  经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争相挞伐李浩念,减轻了不少离别愁绪,俞筝和谷正牧乐得离开战局,躲到一旁看戏去。
  “你变坏了。”谷正牧对她说。
  “跟你学的。”她咧开嘴笑。
  不过,下一秒,大厅响起登机广播,俞筝的笑脸瞬间垮了,又变回那张苦瓜脸。
  “乖乖上班,有时间就和朋友出去吃饭、聊天、看表演,我很快就回来看你的。”他抚着她的脸颊,胸口像被什么压住,难以顺畅呼吸。
  “嗯……”她揪着谷正牧的衣角,咬着唇。
  “你先回去吧。”他不想让她一个人站在这里看他们离去。
  “不要……”她摇头。“我等你进去再走。”她要看他离开,珍惜最后的每分每秒。
  “听话,回去吧……”他扳过她的身体,将她轻轻往前推。
  “不要……”她转过身来,扑进他怀里。
  “筝……”他的心几乎要碎了。
  “我没哭喔……只是想再抱你一会儿。”她紧紧地环抱他的腰,久久、久久……
  “好了!”俞筝深吸一口气,放开他,瞠大眼睛,不让泪水涌上模糊眼前的他。“他们都走了,你也快进去吧。”
  “嗯……”他提起随身行李,像要给自己力量般地闭了闭眼,旋即奋力转身,往前迈开脚步。
  他没有回头,因为害怕看见她的眼泪,害怕一回头就再不想离开,尽管他知道她的目光紧紧跟着他。
  李浩念环着双臂在前方等他,待他出了关,摇头念道:“你这又是何苦……”
  谷正牧听不见他说的话,整个心魂还留在俞筝身上。
  “喂……跟你说话呐……”李浩念推了推他。
  “什么?”谷正牧回过神来。
  “既然不想分开,就把那份工作推了,搞成这样,我们旁边的人看了都觉得难受。”
  “我现在不是一个人饱全家就饱了,不能不多考虑将来的事……”
  “想定下来了?”
  他瞅李浩念一眼。“我可不像某人。”
  “哈……”李浩念装傻,顾左右而言他。“小筝不错,愿意在你一无所有的时候跟着你,这种女人现在已经很难找了。”
  “要你鸡婆,我会不懂?”
  “不过,你也不一定要大老远跑到法国签三年卖身契啊,你老爸老妈留给你那么多财产……虽然说那真是百年难得的机会。”
  “我是男人,自己的女人当然要靠自己打拚、靠自己照顾。”谷正牧没让李浩念继续说下去。
  “男人真命苦,这就是我不想定下来的原因。”李浩念翻翻白眼。
  “这叫甜蜜的负荷,你不懂啦!”
  “啧啧,我发现你真的愈来愈恶心,小筝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谷正牧但笑不语。
  只能说,爱情来临时,就像打开了一条通往幸福的秘道,那里充满阳光,充满喜悦,让人厌到温暖,暖到想褪去一层一层防护装备,回到最赤诚、最单纯的心境。
  他和俞筝都愿意将自己交托给对方,让对方看见最真实的自己,那种安心,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理解。
  但是,想起那个傻瓜,现在肯定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替我照顾她……”谷正牧只能将心爱的女人暂时托给好友。“她看起来聪明,其实很笨,不懂照顾自己……”
  “够了。”李浩念抚抚自己手臂。“我答应你,保证你回来时看到的她一根头发都不少,你就别再恶心下去了。”
  谷正牧扯开嘴角,是啊,什么时候他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第10章
  俞筝离开机场后,驾车沿高速公路一路哭回家,老天爷似乎也感应到她的悲恸,乌云一片一片聚集,不一会儿就落下雨滴。
  雨刷刷得走挡风玻璃上的雨,却刷不走自她眼中不停涌出的泪水。
  她将音乐声调大,在雨中放声大哭,哭到鼻塞、头痛,哭到声嘶力竭。
  伪装的坚强、强忍的悲伤在这时刻全垮了,随着谷正牧的离去,世界仿佛也塌陷了,她的心不再完整,她的人已没了魂。
  到了家她直奔房间,俞母才想叫住她,要她晚上一起参加狮子会的餐会,但她恍若未闻,“砰”地一声,将房门锁上。
  “你姐是不是失恋了?”俞母将俞蔷叫进书房问。
  “不可能吧……昨晚她才在男朋友那里过夜……啊——”俞蔷很好套话,一不小心就说溜了嘴。
  俞母拧了拧眉心,但还算开明,并没有勃然大怒,冲去兴师问罪。
  “知道怎么一回事吗?”
  “不、不知道……”俞蔷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回答,就怕愈说愈多,多说多错。
  “不说?那好,晚上你跟我一起去参加狮子会的餐会。”
  “我说——”俞蔷立刻改变心意,为一己之私不顾姐妹情深。
  “快说。”俞母忍不住掩嘴偷笑,她这女儿真是笨到没药救,随便威胁个两句就投降了。
  “就、就姐的男朋友今天出国了……”
  “男朋友出国有什么好难过的?她自己不是经常出国?”
  “这一去就是三年欸——”
  “那又怎样?三年又不是一辈子。”俞母对女儿的软弱嗤之以鼻。
  “厚……你跟爸是相亲结婚,不会懂的啦!人家在热恋的时候都嘛是这样,难分难舍。”少根筋的俞蔷居然胆敢笑她老妈有不懂的事。
  “看不出来你也有很懂的事喔?那工作为什么做得一塌糊涂?”俞母皮笑肉不笑地说。
  “呃……我也不懂,都是看书来的……”
  “我怎么记得有人连两、三页的会议通知都能看到打瞌睡,原来你这么好学,平常还会看书。”
  “不是书,是漫画。”俞蔷修正。
  “看漫画不错啊……”这家伙又偷偷给她看那种没营养的东西。
  俞蔷后悔莫及,就说在母亲面前一定要谨言慎行,怎么老是忘记。
  “妈,我看我现在去安慰一下姐姐,免得她太伤心,明天没办法上班。”俞蔷随便唬瞬两句就想落跑。“工作要紧嘛,对不对?”
  “去叫她来见我。”
  “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但不保证……”她边说边后退,退到门口时,转身就跑。
  “姐……你开门,是我啦!代志大条喽!”俞蔷在俞筝房门外听见闷在棉被里哭泣的声音,奋力敲门。
  她努力不懈地敲,敲到俞筝受不了,离开床铺前来开门。
  “哇——”俞蔷见到姐姐肿胀到面目模糊的核桃眼,受了不小惊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猪头,说什么啦……”本来伤心不已的俞筝被俞蔷的无厘头逗笑了。
  “看在我逗你开心的分上,等等听完我跟妈说的话,千万不能对我动粗。”
  “我什么时候对你动过粗了?”俞筝哭笑不得。
  “我跟妈说你昨天在谷正牧那里过夜……”
  “嗯。”
  “还说因为男朋友出国所以你很伤心……”
  “喔……”
  “然后妈说要你去见她……”俞蔷愈说头垂得愈低,万般心虚。
  “不见。”俞筝扑往床上,将被子搂进怀里。“心情不好,不想再听她唠叨。”
  她只是个普通人,也有情绪,也需要时间调适,更何况现在是在自己家里,难道就不能给她一点时间喘口气。
  “吼……姐,你豁出去喽?”俞蔷万般佩服,连忙趴到姐姐身边。“索性你现在就飞去法国找谷正牧好了,省得在这里相思泛滥成灾。”
  “倒也没豁那么出去……”俞筝叹了口气。“只是突然涌出很多感触,一时想不开,发泄一下……”
  她知道,明天天一亮,她还是会按时起床,认真上班,接受自己无法改变的事实——她不是员工,不能为了儿女私情影响公事,不能心情不好就跷班旷职,做得不开心就递辞呈。
  “我知道啦……不过也别哭太久,我怕你明天早上会吓死很多人。”俞筝继续搞笑逗姐姐开心。
  “你太夸张了。”俞筝抹抹脸上的泪痕,哭得如此惊天动地实在太丢脸了,就连她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
  她爱得太深,爱得太痴,说了谁也不会相信,这是她会做的事。
  打从十七、八岁就训练自己独自出国自助旅行,凡事自己决定,自己承担责任,一谈起恋爱完全变了个人。
  可是……为什么她不能软弱,不能自私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为什么明明相爱却要相隔两地?为什么母亲对她如此严苛?为什么她就只能说服自己接受而无力反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俞筝鼻一酸,将脸埋进棉被里,她已经开始想念谷正牧了……
  生平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使害相思。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俞筝在纸上写着,不停、不停地写着相同的字句,整个人真的就像一缕幽魂,用那仅剩的最后一口气,强撑着身体走进办公室,只是关上办公室门,当没人看见她的时候,顷刻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再也无法抵挡思念之苦。
  谷正牧已经离开快一个月了,俞筝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捱过这些日子的,食不知味、夜不安眠,失魂落魄。
  俞筝的骤变让所有人见识到,一个坠入情网的女人有多么不可思议:前一秒才因听了一个笑话哈哈大笑,下一秒就莫名地眼眶泛泪,陷入走神状态;经常饭吃到一半筷子停在半空中,呆呆地望向远方,一望就是大半晌,问她怎么了又总说没事,全公司的人都觉得她有事,就只有她不承认。
  她变得伤春悲秋、变得多愁善戚,无论是一片落在她脚边的枯叶、飘过天空的一朵乌云、街边佝凄的孤单老人,随便一个景象、一幅画面都足以引出她的叹息。
  一个月后,李浩念一行人从法国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将俞筝找去,看看有没有少块肉、掉根发——这是谷正牧千叮咛万嘱咐的,无论如何,要让她开开心心的,就像以前那样。
  但是,谷正牧忘了,他们都不是他,他们都无法让俞筝打从心里快乐起来。
  俞筝经常将自己锁在谷正牧房里,呆呆地看着空了一大半的房间,就像她的心,被挖走了好大一块。
  她知道所有人都关心她、担心她,轮流约她出去吃饭、陪她聊天、看SHOW,无不希望她快快振作起来,但这份关心却成了她内外煎熬、更痛苦的来源。
  为了不让人担心,她笑得好勉强、装得好辛苦,她连做个软弱、没出息的女人的权利都没有。
  “姐、姐……你快开门,我有十万火急的事跟你说……”俞蔷三更半夜又来敲俞筝的房门。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俞筝拖了好久才来开门,刻意不开灯。
  俞蔷只淡淡扫了她一眼,就知道她又睡不着,偷偷躲在棉被里哭。
  “你坐着。”小个子的俞蔷锁上门,拉着俞筝来到床边。
  “怎么了?”俞筝见妹妹手环着胸,一脸壮士断腕的严肃表情。
  “你去吧!”俞蔷说。
  “去哪里?”
  “去法国找谷正牧,你们私奔去吧,别管妈、别管公司、别管天会不会塌下来,我通通替你挡着。”俞蔷难得这么有魄力,居然说要替姐姐挡下所有麻烦。
  俞筝傻眼,而后笑着将妹妹抓进怀里,捏捏她可爱的小脸。“你有这份心,我已经很感动了。”
  “我说真的。”俞蔷坐直身体。“我前思后想,想了好久,结果还是想不通,完全不懂。”
  “什么不懂?”
  “不懂为什么你还待在这里?”俞蔷摇摇姐姐的肩膀。“既然离不开他,既然那么想他,那就去见他,待在他身边不就结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这么笨的我知道,你却不知道?”
  俞筝轻轻摇头。“我怎么走得了?这间公司……还有妈……”
  “停——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个。”俞蔷比了比暂停。“这间公司没有你不会倒,公司的主管和员工也没那么烂,何况,你没看到妈多爱管,一个总经理连清洁工作也要问东问西,而我们的外婆根本就不想退休,你就行行好,给她们两老一个重出江湖的机会。”
  “呵……”俞筝每每听俞蔷分析事情,对她单纯的眼光、直率的反应总是很羡慕,她多想也这么将事情简单化。
  “我不骗你,你明天就去办签证,以最快的时间飞去法国,我们万能的老妈绝对可以马上处理你突然失踪的混乱。”
  “可是……”她不能说不心动,她想见谷正牧,想得整个人都枯萎了。
  “别可是了,你就先当自己出差去法国一个星期,这总不是没有过的事吧?”
  “嗯……”
  “如果公司真的乱成一团,你再回来也不迟,在这之前就好好地享受你们的两人世界,别再牺牲爱情,委屈自己。”
  “还是我先跟妈说一声,就请假一个星期……”
  “别、千万别说,只要你一提,她保证搬出一堆大道理洗你的脑,到时候你又走不了了。”俞蔷虽然看来漫不经心,但对俞母的个性摸得十分清楚,不然她怎么能苟且偷安到现在。
  “那至少我得把手上的工作完成……”
  “工作永远都做不完,做愈多就愈多事等着你。”俞蔷走到俞筝的衣柜,拉出大行李箱。“我现在就帮你整理,你就什么都别想、什么都别顾虑,心里只要想着你的阿娜答就好,想着他现在也张大眼睛瞪着天花板,因为你不在他身边。”
  “嗯,我要去,我想去……”俞筝终于露出笑容,跳下床去。
  “对嘛,这样就对了,人生苦短,哪有那么多时间好浪费,想做什么就去做。”俞蔷很高兴姐姐终于想通了。
  “谢谢……”俞筝抱住妹妹。
  此刻,乌云散了,阳光再次洒满她心间,她不想后悔,就任性地为自己活一次。
  俞筝抵达巴黎时还是清晨,她仰起脸深深地吸一大口气,此刻的情绪因离与谷正牧见面的距离又近了些而激动。
  她从行李箱拿出笔记本,研究要怎么搭车到谷正牧居住的城市——马赛。
  这是她第一次单独来到法国,没有厂商派车接机,没有同行的秘书安排行程,一切都要靠自己摸索,但是她一点也不担心,只要能见他一面,再怎么麻烦对她而言都是甜蜜且喜悦的。
  她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拿着笔记本,这笔记本还是第一次遇见谷正牧时买下的,此刻她不禁要赞叹生命的美妙,因为我们永远不知道下一秒遇见的那个人将如何改变自己的未来。
  她跟在从台湾出团到巴黎旅游的旅行团后面,见前方几对像情侣又像新婚夫妻的男女甜蜜地牵着彼此的手,兴高采烈地讨论接下来的旅程,她微微地笑了。
  巴黎果然是个浪漫的都市,人一到了这里整个心情都想恋爱了起来。
  走进机场大厅,当地的导游已在前方等待,原本松散温吞的旅客,纷纷按照指示围向自己所属的旅行团。
  俞筝继续往前走,却在交错的人群中隐约感觉有个熟悉的高大身影夹杂其中,待人潮散开,她愕然发现,是谷正牧。
  “你、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她放开行李,呆愣地站在离他有段距离的地方问。“连阿浩他们我都来不及通知。”
  “我们有默契,这叫心电感应。”谷正牧跨出修长的双腿,走向她。
  “骗人……”不知怎的,她一直压抑着欲上扬的嘴角。
  因为她想笑,也想哭。
  她想奔跑、想扑进他的怀里,哭诉这些日子的思念,但她的脚动不了。
  就这样,她像作梦般地凝视他英挺潇洒的步伐,一步一步,来到她面前。
  她仰头看他。
  他低头微笑。
  她抿着嘴,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但眼睛是笑的。
  他一样激动着情绪,大手一张,用力地将她抱进怀里。
  “我忘了有没有告诉你……”
  “嗯?”她将脸埋在他肩颈,闻着他身上熟悉的皮革味道,环着他还是一样瘦削的腰,这才知道她爱得有多深、有多浓。
  这一刻,她忘了台北、忘了公司、忘了家人朋友,她的心里只容得下一个男人,她的世界除了谷正牧再没有更重要的事了,一旦决心来到这里,无论几辆马车都无法再将她从他身边拉走。
  “我好爱你……”他在她耳边轻诉。“好想你……”
  俞筝眼眶里的泪水滚了出来。
  “阿浩告诉我你不快乐,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你却骗我你很好……我该先打你屁股吗?”
  “你该不顾一切把我带走……”她抱怨,抱怨他不够霸道、下够自私;抱怨他为她想太多,自始至终都没问过她,愿不愿意跟他走。
  “我正这么打算……如果这次回台湾不能带你来,那我也不愿意再待在这里了。”他愿意换个方式继续完成这份工作,但唯一的条件就是必须在她身边照顾她。
  “是吗?”她讶异地问。
  “机票已经订好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机票,俞筝一看,日期居然就是今天。
  原来,尽管相隔遥远,他和她的心却始终紧紧地系在一起;她为相思而苦的时候,他一样在忍耐着,当思念累积到无法再忍受的时候,他们都愿意放弃一切只朝对方奔去。
  “还有这个……”他从口袋里拿出另一样东西。“打算去拜访你母亲的时候用的。”
  说完,他脸微微一红。
  那是一只小巧的绒盒,俞筝明白,明白那是什么。
  “会不会太快了?”认真算来,他们交往的时间不过才几个月,这么早想将她订下来,是不是太过心急?
  俞筝笑而不答,光瞅着他的眼看,看得他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我、我只是想,总得有个理由……不然,拜访……还要带你走……”他窘得语无伦次,连忙将戒指收进口袋。
  他被爱情冲昏头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想、愿不愿意,差点就冒冒失失去闯进人家家里,要求她母亲让女儿嫁给他。
  “你好小气喔……”她眉开眼笑。
  “我?我怎么小气了?”虽然不能给她全世界,但只要她开口,无论什么事,他拚了命也会为她办到。
  “上次啊,上次你自己喝茶,却只给我喝白开水……”她开玩笑地提起一件好小、好小的事,不过,她更小心眼,居然到现在还记得。
  “上次?”他回想,想起了她三更半夜站在他家门口的事。“那时你刚睡醒,人家不都说女孩子醒来的时候不要喝冰的。”
  她这时才明白他的用心,误会他了。
  “还有啊……那次在公园里,我喝醉了,从花台上跳下来跌在你身上,你连扶都不扶我一下……让我很尴尬……”她肚量真小,都从冬天变成秋天了,她还耿耿于怀,秋后算帐。
  “我……那时候我们还没开始交往,你又喝醉了,我怎么可以吃你豆腐……”他急啊,明明是感人万分的重逢时刻,怎么莫名其妙地惹她生气了。
  “喔……”他好可爱,现代这个社会还有像他这么耿直的男人吗?抱一下怎么能算吃豆腐,而且,还是她心甘情愿的,不,应该说是她自动投怀送抱的。
  “还有……我送你去机场时,你走得好快,头也不回,像是飞出笼中的鸟,多开心。”
  这个不算,她乱栽赃的,她明白他内心有多挣扎,几次停下脚步,却还是选择继续往前走。
  “……”微凉的清晨,谷正牧竟冒出一身冷汗,他不知道如何说明当时的心境。
  “还有……还有好多好多……”她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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