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狗官-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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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家一向惯于投机钻营，说是家族势力的一员，过去却和明珠系关系紧密，而团系掌握大权后，又和团系走得相当近，和高家关系原来也是盟友xìng质，只是如今被高家打压得抬不起头来了。
　　　　这样一个背景复杂的家族势力，在这样的大局面前还真难以做出抉择来。
　　　　可机会总是很短暂的，葛家犹犹豫豫半个月，也没做出决定来，而平静终于被打破了……
　　　　半个多月后，明珠市终于一件大事儿发生了……
第四百五十七章　姜是老的辣
　　　　明珠市新任市长并不是明珠系的人，而是团系新晋干将。　。　　　。
　　　　这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事情，要知道明珠市作为国内第一大市，作为中华经济中心，作为被世界毫无意义接受的国际大都市，其地位举足轻重。不然仅凭明珠市这一个根基，也不可能造就出一个明珠系来，并占据一号宝座十数年了。
　　　　而一朝天子一朝臣，明珠系已经退出了核心位置，团系掌权，自然少不了要窥觑这一要位。
　　　　这次平坟风波，团系虽然名义上败北，丢了不少要位，可也多方周旋下，捞回来不少，例如明珠市长的宝座就抢到了手里，而让出一个山南书记的位子，等于宣布撤出山南省，也是为了堵住明珠系的嘴——以一个明珠市长的位子，换来一省之地，倒也不算吃亏。
　　　　可团系自然是不安好心的，选了旗标人物插入明珠系腹地，为的自然是谋夺更多的利益。
　　　　明珠新任苏市长上任之后，明里暗里就开始了造起反腐声势来，目的就是要揭揭明珠系的老底儿，彻底打压明珠系的声势——只有尽量消除前任派系的影响，才能让团系的声势更加强盛嘛。
　　　　其实这活儿并不算难，任何一个派系都不可能是干干净净的，见不得光的人，见不得光的事情多了去了，并且见不得光的事情也并不见得是秘密，大伙儿也都是互相忌惮，其他派系就算知道也不会轻易揪出来说事儿罢了。明珠系执掌明珠市这么多年，又岂能干干净净一点问题都没有？
　　　　团系很快就锁定了目标，查到了证据，只等着一声呼啸就可立马发难。却不想这时候京城这边闹腾出了问题来，说不得只得先把这个问题给压下来——现在咱可不是要和明珠系算账的时候，现在咱还得指望着和明珠系结盟，以压制家族系的动荡呢。
　　　　可谁曾想就在僵持之中，最不能出漏子的时候。偏偏出漏子了！
　　　　事情的起因很不起眼。只是一封针对明珠市某区区长在明珠新区的建设中，贪污受贿巨额资产的匿名举报信，分别寄给了区纪委、市纪委，乃至直中纪委。举报信内容详实，可信度很高。区纪委不敢擅专，自然要听市纪委的，市纪委却悄然压下，并没有做出任何措施。
　　　　可问题就出在了这里。数rì后，中纪委突然发出垂询，市纪委却只是搪塞一番，称调查之后，证实了举报信内容纯属捏造。
　　　　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了结了，毕竟中纪委一般情况下还不至于直接对一个厅级干部直接调查，除非情况特殊，不然还是很尊重下级单位的调查结论的。
　　　　可谁知道这次的事儿就是个特殊情况！
　　　　中纪委电话询问后，当天晚上竟然就派出了调查组直奔明珠市。对那位区长展开详细调查，次rì一早即宣布双规，开始深挖细查，其速度实在是犹如雷霆，直接震得某些人开始惊慌起来。这才匆忙想着要斩断关联，销毁证据，以求把损失降至最小。
　　　　可这时候再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中纪委调查组如同早已经掌握了确凿案情一般。行动之迅速准确，实在让人有点膛目结舌。宣布双规的同时，就开始展开对相关人员的传唤、询问、调查，案情越来越复杂，涉及人员职务越来越高，三rì后，明珠市主管城建的副市长也被调查组请去喝茶了……
　　　　这下整个明珠系全面震动，要知道这已经堪堪触及到明珠系的根基了——现在已经到了副市长，下一步是不是就是市长？再下一步会不会还要牵扯到现任zhōng　yāng常委的明珠市曹书记？
　　　　据说，事情到了这一步，曹书记都亲自去拜见了前任一号长，请这位明珠系的实际领导者坐镇指挥，以图度过难关了。
　　　　可关键是这次的事情让明珠系也很困惑，这事儿究竟是谁搞出来的？
　　　　仔细分析着看看，区区一个关于区长的举报信，怎么能直接递到中纪委？而更可疑的是，中纪委又怎么会对区区一个厅级干部直接展出雷霆手段，还深挖到底，牵扯越来越深，越来越大？
　　　　这明摆着是冲着整个明珠系来的，大有要把明珠系连根拔起的架势啊。
　　　　那么谁又有这么大的能量？
　　　　想来想去，最有可能动手的，还是要数团系。
　　　　先，团系那位横插进明珠系的苏市长，上任之后可不怎么消停，悄悄调查的动作早就落在了明珠系的眼里，对于他所调查的事情，明珠系这边也做了防备。
　　　　另外，中纪委如今的一号领导，京津系的当家人和团系关系比较紧密，能做出这么大的动作，没他点头可不太好办。
　　　　再者，如今谁不知道团系急于要给明珠系挖个坑？只有明珠系再势弱几分，他们才能真正坐稳这个位子。
　　　　可问题是话在说回来，就算团系再急于要把明珠系打垮，可现在动手实在不是时候啊，要知道咱现在还是盟友呢？
　　　　如果不是团系动的手，那谁又有这个能量？
　　　　家族系倒也有嫌疑，毕竟咱现在是站在他们对立一方的。给咱弄一场麻烦，让咱自顾不暇，自然也就顾不上去给团系帮腔壮势了。
　　　　可家族系有这么大能量吗？毫无征兆的就把明珠新区的猫腻查得一清二楚，又能指挥得动中纪委的行动，这难度实在太大了吧？
　　　　难道说是这丫帮团系的家伙难道会故意趁着这个时候捅自己人刀子。目的就是咱放松了jǐng惕？不然市纪委也不会不把这次的事儿当成事儿了。一早就自断手脚，先把那个被举报的区长按下去，也没后面这么多事儿了不是？
　　　　明珠系看得是一头雾水，查了半天。也毫无所得，事情闹到了这一步，竟然还没搞明白这事情背后究竟是那一派动的手脚……
　　　　明珠系一头雾水，而团系这会儿也头大着呢。
　　　　这事儿绝对不是咱干的啊，这会儿咱的jīng力可全都在京城。在和高家、谢家为的家族势力对峙之中呢，哪儿顾得上去和明珠系摆这么大阵仗？
　　　　既然不是咱动的手，那自然就是家族系动的手了。
　　　　仔细想想，家族系这时候“帮”咱一把，打压了明珠系，表面上似乎对咱团系可是好处多多，明珠系声威一降，咱可就少了大患了。
　　　　可这时候如果明珠系被打压下去了，却又是让咱这一方实力大损。别想再能压制得住家族势力了。
　　　　更让团系担心的是，如果被明珠系认为是咱捅的刀子，只怕立马就会和咱断绝联盟，万一他们再倒向家族势力一方，那问题可就大了。家族系阵营可就一下子就能压过咱一头了啊！
　　　　担忧下，最新消息已经传来京城，驻明珠市的调查组查到新情况，知会中纪委。要求对前任明珠市市长，现任山南省省委乔书记进行询问！
　　　　中纪委方面很快做出决定。指示驻明珠市调查组继续其他调查，另外派出一个工作组秘密前往商城市，请山南省委乔书记协助调查！
　　　　所谓的秘密，其实并不是秘密，高层中能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多了去了。而所谓的协助调查，也并不是没你啥事儿就听你说说，而是说得看高层周旋之后的决定——到了这个层次，一般的经济问题已经不是问题，生活作风更不是问题，能够将这个层次的官员拉下马的，只有政治博弈的胜败罢了。
　　　　事情再度急速发展着，已经牵连出了正部级的大人物了，再发展下去，究竟会得出一个什么样的结果，谁也不敢轻易想象！
　　　　说不得团系现在的最关紧的问题就是先和明珠系沟通清楚，别造成误会，让这帮家伙直接掉头倒向对方阵营。
　　　　团系很快就明珠系进行接触，很诚恳的表示了这次事情并不是团系的手脚，希望不要因此造成误会云云……
　　　　可这次沟通刚过，第二天有一个让人震惊得无以复加的消息传来——前任一号长以私人的身份前往西山别墅，拜访了高家老爷子！
　　　　消息传来，团系一帮脑全体惊讶得膛目结舌，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结果？
　　　　明明已经沟通过了，已经表态过了团系和此事无关，那就基本明确了这事儿肯定是家族系闹腾出来的，可明珠系怎么会做出这样一个决定来？
　　　　这是要摆明阵仗，要转移阵线，要和团系反目，转而和家族系修好结盟了？
　　　　这帮家伙究竟是脑袋被门夹了，还是脑袋被驴踢了？
　　　　可一号长却叹息一声。心里一片黯然，只感叹着姜还是老的辣啊。
　　　　前任一号长能坐稳第一人的位置十几年，那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人家是真有那个能耐，这心机之深沉。又其实咱们小辈儿能轻易追赶得上的？
　　　　虽然明知这次的事情。是家族系暗中动的手脚，换做是别人，只怕当即就会先和团系修好关系，然后拉着盟友一起掉正枪头。对准家族系展开反击，不管家族系会不会揪着这事儿继续追究，咱能不能抵挡得住，迅速把事情了结了，怎么也得先出这一口恶气再说。
　　　　可前任一号长却相当冷静。根本不被感情所左右，而是理智的选择了另一种解决方法。
　　　　示弱！
　　　　向家族系示弱，表达修好，甚至联盟的意思，那家族系当然就不会再揪着准盟友的问题不放了，明珠系当前的难局当即就解决了。
　　　　而转向家族系，对于明珠系来说，只有好处没坏处。先，团系可是一直把明珠系视为绊脚石。如果没当前这一片混乱的局面，只怕团系已经对明珠系开刀了，根本就轮不到家族系出手。
　　　　这次明珠系和团系结盟，也只是一时之计，真等到这事儿完了。即便是团系赢了家族系，也说不得还会对明珠系下手的。
　　　　而一旦明珠系和家族系联手了，情况却是不同了。因为家族系如果赢了，抢到下一任的宝座。却不会再跟明珠系过不去——那时候明珠系就是上上一任了，而团系作为上一任。才是家族系最先要关照的对象。
　　　　所以，不论是从眼前的局面，还是长远的打算，明珠系转移阵营，和家族系修好结盟，都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所谓的面子，所谓的意气，在政治面前根本就是很无所谓的东西，谁会真把这当回事儿？虽然这次闹腾得让明珠系伤了点皮毛，善后之后说不得得倒几个厅级干部，可只要话语权还在，重新换上几个还是明珠系的人，那又算的了什么？
　　　　所以说，姜还是老的辣的，人家前任一号长这眼光，这决断真不是盖的！
　　　　可更让人钦服的人，却是更老的那位——高家老爷子！
　　　　前任一号长能做出这样的决断，只怕早就在高家老爷子的算计之中了，不然高家又岂敢轻易却寻明珠系的麻烦？
　　　　明珠系虽然已经渐渐表现出势弱的迹象，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明珠系数十年的发展，十数年位居顶峰的经营，又岂容小觑？即使如今占据巅峰的团系，只怕在某些方面和其相比也多有不如。如果不是仗着巅峰宝座，仗着笼络了不少大小派系拥护着，团系又岂敢谋划着好明珠系斗上一番？
　　　　即使有这计划，团系也没想过来一场生死之战，无非也就是想着装装声势，稍微打压一下装装样子罢了，真要摆出阵仗要来一场生死决战，一旦引得明珠系殊死拼斗，只怕团系也得跟着落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同样的，高家摆出这么凶猛的阵仗，万一搞得明珠系大力反弹一下，只怕也够他高系看的，换个一般人，即使是换上高家目前的当家人高卫国高副总理，只怕也没这么大魄力。
　　　　也就是高老爷子敢这么干，也只有高老爷子那斗争经验之丰富的老长，才能算得准前任一号长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才敢放心这么干！
　　　　政治上投机倒把的赌客是长久不了的，真正的赢家还是有能力有魄力的高人！
　　　　一号长相通了这些问题，不禁心里充满了失落，和这些一个比一个手腕高明的老前辈们相比，自己还差得远啊。眼前这一场动荡局面，最后究竟会鹿死谁手呢？
　　　　答案呼之yù出，却又不愿接受……
第四百四十八章　风波渐息
　　　　》
　　　　高老爷子居而坐，手拄着拐杖，眼睛微闭着，听着大儿子高卫国汇报着外面的情况。
　　　　其实高卫国口所说的都是一些琐碎小事，无非是一号首长召见了那位高官，签发了什么件，午休息了多长时间，甚至晚上吃了什么宵夜之类的问题。可这些问题听在高老爷子耳，却似乎相当慎重，听完之后，许久才轻叹一声，睁开了眼睛。
　　　　那一双老眼丝毫没有昏花，隐隐闪烁着慑人的jīng光，看得被老爷子特许侍立一旁的高强心暗暗凛然，眼前这位可不仅仅是一个宠溺孙子的老头，这可是一位从战争年代杀伐走出的开国将领，是一位经历了数十年国家顶峰政治争斗洗礼的国家领导，即使如今致仕养老，仿佛锋芒尽藏，可一朝出手，雷霆之势却依旧上达天，下彻地，轻松就左右了国家大局！
　　　　微微轻叹一声，高老爷子缓声说道：“罢了，此事到此为止。”
　　　　“爸？”高卫国却听得微微一愣，如今局面大好，明珠系前任一号首长已经亲自拜访过父亲了，这意味着明珠系示弱修好，只要和明珠系达成同盟，还何愁抗不过团系？虽然按照国之大局大势，不可能出现废止当前班子的可能，不过略作架空，乘机打压团系势力，抢占足够的要害位置，把大批好处拿到手里却是一点都没有问题的。可就在这样形势大好的情况下，父亲怎么会要此事到此为止呢？
　　　　高老爷子微微摆了下手，道：“卫国，你还记得当初我说过，以你之能，只可为将，不可为帅，更不可为君，只因你知胜而不知止，看不清形势大局。面和而本xìng刚烈，小事上常作妥协，而大事上却求胜心切啊。”
　　　　高卫国听得脸sè几分难看，虽然屋里没有外人，可高强这个小辈儿就在旁边站着呢。高卫国这个做大伯难免有点抹不下面子来。
　　　　可高老爷子却丝毫不给儿子留面子。只继续说着：“就如眼前这情形，你真认为上面那位已经无计可施了吗？你仔细想想，他最近这表现是不是和平常相差太大了？rì间工作量比平常减少了一半有余，而午休时间却几乎全部取消。晚上的夜宵也消减了不少，这说明了什么问题？要知道对方派系根子也是相当深的，更占据着最高的那个位子，名正言顺啊，就算明珠的人和咱们联起手来。又岂是那么能轻易挑战得了的？”
　　　　高卫国不禁皱起了眉头，思忖着道：“爸，你的意思是那位实在故意装出来这幅心神不宁的样子的？莫非是他早有了应对，故意这样要引我们大意动手，一旦我们动手，指不定就是掉进了他挖好的坑里？”
　　　　高老爷子微微一笑，道：“也说不定他是真的忧心之下，才如此表现的。或者说不定是他算准了这样的假象会被我们识破，故意装出这样来让我们不敢轻易动手……”
　　　　高卫国不禁又愣了。老爷子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高二哥嘴角却微微泛出一丝笑意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说到底了，那就是不管真假。这完全就成了一个赌局，你动手不动手都是赌了一把，动手，赌赢了就是大获丰收。赌输了就是大亏大损，不动手。猜对了就逃过一劫，猜错了就是丧失大胜的机会，动不动手都是五五的胜算，动不动手也都是五五的落败可能。
　　　　只可怜这赌局也只有真正的聪明人才会参与进来，才能明白这本就是一个赌局，也只有聪明人才会去分析猜测，才会被这假象绕晕了头来。
　　　　不得不说，这一招使得堪比高老爷子的妙手了。
　　　　高老爷子的妙招是基于对明珠系的了解，基于对上任一号首长的了解，分析当前局势，所做出的jīng准决策，一切发展果然丝毫不出所料。
　　　　而一号首长这一次却是基于对高老爷子的分析判断，下了一招险棋，把谜题摆到高老爷子面前，让高老爷子去判断咱这边究竟是真的还是装的，或者是故意装成这样的。虽然是险棋，却又是妙棋，因为分析一下高老爷子一生经历，总能发现这个貌似耿直莽撞的大将，其实相当圆滑着呢，做事从来都会留上几分余地，从来不会干那种一头撞到底的事情，所以这位一号首长，也可以说是算准了老爷子面对这种局面，定然不会赌下重注！
　　　　你说既然咱能分析出这样的情况，那就说明一号首长是不想和高系彻底决战，必然是有所顾忌着，咱为何要随他所愿，干脆和他拼了得了！
　　　　你真以为人家就这一招？既然人家能摆出这么个架势来，必然也算准了这一把赌输了，高系真要死拼怎么办？应对防范之策只怕同时也准备好了。另外高老爷子刚才已经说过了，团系虽然不愿意和咱死拼，可那并不是说人家怕咱，以团系的实力，即使高系有谢家这个同盟，再加上明珠系的支援，也不见得就能轻松压下团系来，一番死拼，必然会落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局面，又有何意？
　　　　高二哥分析清楚了情况。不免唏嘘感叹着，能坐上这样的位子，都不是易于之辈啊！
　　　　可高二哥那嘴角轻笑，眼神感叹的架势却引来了高老爷子的注意，竟然点名问道：“小强。你看出来了？给你大伯说说。”
　　　　高二哥脸上不禁僵住了。别介啊，让我给大伯，给堂堂的副总理解释这么大的谋略，这不是让咱剥大伯面子吗？这事儿怎么能干？
　　　　“呵呵。小强，你就说说你爷爷这究竟说道的是什么意思？我是听得一头雾水啊。”高卫国笑道，不过那笑容怎么看都有点僵，那笑声怎么听都有点干。
　　　　“爷爷，大伯。我也没听明白啊，这个……真有点稀里糊涂的……”高二哥赶紧说道。
　　　　“无妨，你明白多少说多少就行，不明白的地方让你爷爷给你讲讲，我也跟着寻思一下，呵呵。”高卫国笑道，这一声笑倒比刚才爽朗了几分。
　　　　高强吧咂吧咂嘴，偷眼看了老爷子一眼，高老爷子一脸赞许的表情。等着咱开口呢，高二哥也就不再磨叽了，试探着把自己刚才猜想的“五五”理论摆了出来，然后又道：“就不说这一个小计谋，跳出这个问题。直接只从大局上看，现在也不是咱们和团系交恶的时机，毕竟家族系内部派系太纷杂了，各家之间各怀心思。眼下这种情况下，大家能够临时凑合在一起。可一旦真要硬碰硬的时候，可就不好说了。而明珠系虽然表示了交好的意思，可如果真要斗起来，这帮家伙根本就指望不上，他们铁定会摆出事不关己的架势，躲在一边等着捡便宜，就算乐观一点，也顶多是出工不出力，出力了也得狮子大张口的把胜利果实抢走大半不可，我们还不能不答应，不然单单以我们高家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撼动对方的根基。”
　　　　高老爷子呵呵一笑，转头对儿子道：“呵呵，这小兔崽子的眼光比你强，知道看不明白的时候换个角度，从高处看，一切小伎俩都不是困扰了。”
　　　　高卫国不禁心里直嘀咕，说研究这个计谋假象的是你，说不看这个计谋假象的还是你，叫人怎么跟得上你那高度？
　　　　不过高强的话却是让高卫国总算释然了几分，也附和着老爷子的话头，称赞了高强两句，然后又跟着给高强出了个难题：“呵呵，那你说说，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高强这会儿也得劲了，一点都不迟疑的来了一句：“凉拌！”
　　　　高老爷子嘴角就挂上了几分笑意，满意的示意着高强继续解释下去……
　　　　一场轰轰烈烈的动荡来得突然，去得更快。
　　　　似乎明珠系上任首长出面拜访了高老爷子之后，事情骤然间就迅速降温，数rì后竟然也没有出现大伙儿所期待的继续闹腾下去的任何迹象。
　　　　…纪…委派往明珠市的调查组突然改变了调查方向，深挖细究依然在继续，不过目标却不再是越挖越高，而是转头抓起了小鱼小虾，数rì间又调查双规了几名区直属机关的小领导，经验丰富的人自然看得出来这事儿就这样了，随着挖的人级别越来越低。很快就会放过更小的虾米们的余罪，就此结案了。
　　　　而对于山南省乔书记的调查也没有继续深入下去，只到了面谈了解情况的地步，连调查结果都没公布，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既然调查结束。而乔书记继续在山南省…委…书…记的宝座上坐着。那就说明人家没问题嘛。
　　　　至于这一番不明不白的调查，会不会影响新任乔书记在山南站稳脚跟的进度，会不会影响这位一把手的威望，那就不是上级考虑的事情了。
　　　　而始作俑者高家。却并没有如同众人预料的那样乘胜追击，甚至连一点动作都没有，连这次拔掉的明珠系的几个不上不下的位子，也没有插手争取，仿佛这事儿跟人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另一方主角的团系。也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