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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无法选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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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衣裳,花色朴素样式简单,布料倒是柔软暖和,应该是宁卓风师傅的。身上没什么不妥之处就开门出去了。 一推开门,满眼一片白茫茫,远山近屋都被厚厚的白雪覆盖着看不到本来面目,下雪天灰蒙蒙的,分不清是什么时辰。 观察了一下周围,山谷挺大的,除了一片片皑皑白雪就是几座呈弧形排列的木屋,数了数连我现在住的在内共有五座,呵,人不多屋子倒是不少,一人影随着雪花飘落在我面前 “王妃您起来了。”是宁卓风,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语气透着欣喜。显然是刚练完功,额上有些汗,身上虽没沾着雪花,但融化的雪水也浸了衣衫。 “您饿了吧,我去做早饭。” “我也去。” 早饭,现在是早晨,那么算起来我已经在这呆了四天,宣熠澜一定很担心吧?还有没把我带回去杨逸不知道会不会受罚?于是决定吃过早饭后就回去。 跟着宁卓风来到另一间木屋应该是厨房了,屋子分两间,外面那间摆着桌椅,在一角落还有一卷铺盖,看来这几天宁卓风是住在这儿了,看来我是占了他的房间了,心里真有些过意不过。 “您坐这等着,我在里面煮。”看来灶台是在里间了。 “嗯,好。”对这里不熟悉怕会越帮越忙就不进去添乱了。 坐在外间等着,突然看见桌上有块蓝色小石头,好奇的拿起来看看,小山形状上面还有字:采菊东篱下。 这石头这诗句勾起了我的回忆,脑子里慢慢浮起本已遗忘的往事:以前游历到西岳时遇到的一个镖师,还有与他的那个赌……有印象当时那个总镖头自称宁某,难道宁卓风是他的儿子?想起一开始那个总镖头要送我个镖牌,再想到救宁卓风后他送我的那个镖牌,呵,应该是父子吧,送人的东西都一样。 宁卓风端着热乎乎的早餐出来了:一碗清香的清粥和两碟小菜是干肉丝和大白菜。 “这是您的?”我拿着那石块问。 “是。”他接过来收在了身上。 “您一直带着?为什么要带着块石头呀?” “这是一个承诺,是父亲欠别人的一个承诺,虽然父亲不在了,但只要镖局还在我们就一定会等着那块头的主人,等着兑现那个承诺。” 当下我时心一阵感动,没想到当时一个玩笑,他们竟然会如此至死不忘,如此守信守义真的让人很钦佩。我会好好记住这份感动,但并不想把事情说出来,给他增加负担。 “大雪封住了山谷的出口,没能出去买新鲜的菜。”宁卓风解释了一下。 “已经很好了,是我给你添麻烦了。”我向来对吃的没太多要求。 脑子忽的闪过那句“大雪封住了山谷的出口”。 “那么我现在也不能出谷了?” “对,要等雪停积雪融化后才能出去,您不要太着急估计过两天雪就能停了。”我的身体不能太激动他担心着。 “我没事,只能多麻烦宁大侠几日了。”这是人力无法抗绝的自然现象着急也没用。 “您慢用,我把早餐给师送去。” 宁卓风出去了我开始用餐,粥和小菜的味道格外的可口,没想到这位冷峻少言的宁大侠还有一手好厨艺。想起原来在现代我一直想找一个会煮饭做菜的男朋友,不由莞尔。 吃完回房休息了一会宁卓风又给我端来了药。 “还要吃药呀……”虽然我并不害怕吃中药,但味道总是不太好。 “您身体还很虚弱,师傅虽然不愿解毒,但开了些调理身体的药。”也许他师傅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冷漠。 外面下着大雪无法出去玩,呆在屋里有些气闷,打开朝西不会飘进雪的窗子透透气。雪真的很大,积雪一定很深吧,到底有多深呢这么想着不由一阵恍惚。 再深再厚的雪一旦只要遇上了阳光都会融化消失,就如,就如宣熠澜对我的感情一般…… 他对我的感情有多厚?他对我的信任有多深?为什么那日追出来的只是杨逸而不是他?看到我如此失常的跑出去他担心吗?担心,我相信他会但心,但之前与太子的单独谈话也会让他产生怀疑吧。所以他没有追出来,他怀疑我吗?怀疑我与太子会有什么阴谋吗?…… 政治基础上的结合,一旦涉及到国家间的利益,再深的感情再多的信任,也会像那阳光下的积雪一样眨眼融化消逝…… 对宣熠澜而言国家总是最重要的,我与西岳之间被舍弃的总会是我,作为一个国家的王爷他的选择无可厚非,我也能理解,可是在感情上无法避免的会受到伤害。 是我太贪心想要的太多吗?还是也许我们根本不合适?我与他是要开始还是该结束……解不开的结、烦乱的心绪,胸口又一阵郁闷。 我现在不能激动为了能让心情平静,取下墙上的那把古琴坐到窗边,拔弄了几下音色、音准都还好。心随情动,不由弹奏轻唱起了那首《女人花》: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 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来入梦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我有花一朵花香满枝头谁来真心寻芳丛 花开不多时啊堪折直须折女人如花花似梦 我有花一朵长在我心中真情真爱无人懂 遍地野草已占满山坡孤芳自赏最心痛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若是你闻过了花香浓别问我花儿是为谁红 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花开花谢终是空 缘份不停留像春风来又走女人如花花似梦 随着一声轻叹音停乐止。 “小丫头琴弹得不怎么样,歌唱得倒是不错。”不知何时宁卓风的师傅已站在窗边。 “对生死都能淡然处之,那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情、抛不下的怨……” 同样的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猛的点醒了我,顿时心中豁然开朗,眼前一片清明。是啊,既然把生死都看淡,还有什么放不下?一份在政治旋涡里挣扎的感情,我已是无心追逐无力维持…… 今天雪慢慢小了,整日无所事事的呆在屋里也有些无聊。碍于这古代的礼教太过于频繁的去找宁卓风也不太好。去找他师傅吧以她那冷漠的性子,与她聊天恐怕和自言自语也差不多。望着窗外开越来越小的雪,心事放开了,心情也开朗了一时玩心起——出去堆雪人!于是兴致勃勃地开门玩去了。 堆个什么好呢,看着那厚厚的积雪想了一下,嗯,那2008年的奥运会是没福份看了,就堆个福娃慰藉一下吧,先从“贝贝”开始动工。 圆圆的脸、圆圆的身子、鱼纹头部纹饰图案……造型很简单,没有费很多功夫就堆好了。再接再厉,一个、两个、三个,正堆得起劲时,突然头上一片阴暗遮挡。抬头一看,是宁卓风撑着伞来到了身边。 “王妃身体尚弱,小心些不能着凉了。”淡淡的话语,细心的关怀。 “谢谢!”我灿烂轻松的笑着,然后低下头继续往下工作。 我专心致志的堆着雪人,他小心的替我打着伞,没有言语交流淡淡的温馨萦绕着,平静安宁。 堆好了,我拍拍手后退几步欣赏着,看到不满意的地方又过去修整一下。 “好看吗?”终于修整至满意,转过头问宁卓风。 “嗯……很有趣。” 他想了一会儿可能是在寻找合适的评语。呵,这现代的卡通形象让古代一大男人欣赏确实有些难为。 “都是些什么,看着像是见过又像没见过。”宁卓风虚心的求教。 “它们都是福娃娃,这个是鱼形的、那个是火炬形的……还有燕子形的。”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是否有大熊猫和藏羚羊就轻轻带过了。 “这里、那里……像吗?像吧……”我指点着尽力调动着宁卓风的想象力,他也随我走到近处努力的观察,似乎懂了轻轻点点头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 雪停了,坐到屋檐下的木阶上与他聊着天。戴着的手套已经湿透了,脱下来抖着上面的残雪。 “给。”他从怀里掏出一双捂得暖乎乎的手套给我。 “谢谢!”手确实冻僵了,我接过戴上。没有过多的语言,但细心的关怀总是恰到好处。 “这里这么多间木屋都是做什么用的呀?”这个问题我一直很奇 怪;书;网}。 “一间师傅的、一间我的、一间厨房、一间乐器房、一间药房。”他一一的给我数着。 “我是不是占了你的屋?那你住哪呀?”我现在才注意到这个问题,感到很抱歉。 “我住厨房,里面很干净也很暖和,押镖走江湖风餐露宿是常事,这已是很好,王妃不必放在心上。”这倒也是江湖中人不拘小节,我也不说什么了。 “乐器房,你师傅收集乐器吗?”我换个问题。 “是,师傅很喜 欢'炫。书。网'音乐收藏着很多不同民族、国家的乐器。” “你师傅的医术似乎很高明,为什么你在这方面好像并不在行?”我很好奇为什么师傅不把自己的拿手本事教给徒弟。 “师傅并不是医术高明而是精通毒术,所以对解毒也很在行。师傅她说也不知道我这个徒弟将来走的是正道还是邪道,而一点点毒就能置死很多人而且还能趁人不备杀人无形,危害太大就没教我。”他没有什么隐瞒的给我解释着。 “那她为什么还要收你做徒弟?”我更好奇了,既然不信任干嘛要还收徒弟。 “因为师傅曾欠我父母一个人情。” 再问下去就关系到上辈的恩怨隐私了,我也见好就收没有继续刨根问底。我想他师傅也不是天生冷漠,看她的言谈气质再加上对宫中毒药如此熟悉,想必身世也一定不简单,说不定还曾是个皇亲贵族,是经历过太多的苦难才会变得愤世嫉俗,对人性充满怀疑吧。 “宁大侠的镖局都接什么样的镖?”我问。 “只是不是去杀人放火做伤天害理的事镖局都会接。” “我要托镖。”我严肃的看着宁卓风。 “王妃请说。”看到我的严肃他也郑重起来。 “南泽都城有座灵峰,山顶上有间静慈庵,请替我去探望庵里的忘尘师傅。如果她还安好健在就请不要打扰她,如果她已经辞世,请替我查明原因。镖银回府后我会让人送到镖局。” “我定会全力以赴办好。”宁卓风承诺道。 小姨现在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我必须弄清楚。如果她没事最好,但如果真是不幸我也要弄清楚原因。原因若真如太子说的我能释怀。假如不是我该怎么办?要报仇吗?杀皇帝?恐怕我没那样的本事。挑起战争?生灵涂炭的事我做不出也做不到。放弃就这么算了?我又如何能甘心……我真有些不敢往下想。 “外面还很凉,您不要呆太久小心身体。”宁卓风提醒着我。 “啊?没事,我还好。”我有些恍惚。 “若实在无聊,我带您到师傅的乐器房去看看那些乐器吧。” 他提议着,似乎看出我的情绪转低,要转移我的注意力。 “好啊。”我努力提起兴致,无法确定的事情还是等到答案后再想吧。 到了里面一看,哈,摆了满满一屋,真的是琳琅满目品种繁多呀。用于吹、敲、拉、弹的样样具备,不同材料“金、石、土、革、丝、竹、匏、木”样样不缺。 “金”指用金属制作的乐器,如编钟。 “石”指用石头或玉石制作的乐器,如磬。 “土”指用陶土制作的乐器,如:埙、缶(ou)。 “革”用动物皮革制作的乐器,如鼓。 “丝”指用丝弦制成的乐器,如琴、瑟。 “竹”指用竹子制成的乐器,如笛、箫。 “匏”指用葫芦制成的乐器,如笙、竽。 “木”指木制的乐器。 好多我都叫不出名来,会使用的更没有几样。我很有兴趣的围着屋子仔细看着,不时问问宁卓风一些乐器的名称与用法。眼前一亮,看到一件与中国二胡很相似的乐器。 “我能试试吗?”我想试试,虽然会的乐器不多,在现代妈妈很喜 欢'炫。书。网'二胡就学了。 “可以。” 得到允许,小心的取过来轻拉试了试,音色也与二胡差不多只是稍微低沉了一点。想了想拉起了那首享誉世界的《二泉映月》。这是妈妈最喜 欢'炫。书。网'的,以前常叫我拉给她听,因为那时年轻没有太多的人生经历,拉出来妈妈总是嫌少些内容。 现在经历过两世的生死、伤害,拉着多了份感悟,也能体会到曲里的悲怆、凄凉和坚强。倾注所有的感情,动情忘我的拉着。 拉完后竟虚脱般全身无力,不知不觉中已是泪流满面。如果妈妈听见一定会夸我拉得好,只是知道要经历那么多才能拉出这样的味道,她该会多么心疼,更希望我永远都拉不好吧。 我们各自沉浸在曲子里无人说话四周一片寂静,静得似乎能听到雪化的声音。 “这是什么曲子。”一个幽幽的声音飘来。 咻,我和宁卓风都被吓了一跳,齐齐转过脸去,呼,透了口气,原来是他师傅正一脸动容的倚靠在门口看样子已经来了很久。 “二泉映月。” “是何人所谱?我从未听过?”脸上已不再是以前的冷漠,有共鸣、有感动、有幽怨……还有很多我说不清看不明的愁绪。 “是一位双目失明的民间艺人所作。”其它的我也无法解释太多了,她也是被音乐所打动并没有问太多。 “能……把这曲谱写给我吗?”她有些迟疑的问。 “前辈喜 欢'炫。书。网'当然没问题。”呵,能宏扬中国民族音乐我很乐意。 “我不想欠你人情,作为交换我替你解毒。”她又恢复了往常的冷淡。 “太好了师傅!”宁卓风一脸惊喜。 我则因为一切得来太快太简单了没反应过来。 “不过那毒已在你身上残留了较长时间,再加上这次发作,已经慢慢侵入心脉,要完全清除需要费不少工夫,加再上事后调养想完全康复恐怕得要半年时间。”她补充道。 半年?我摇了摇头,我现在没有心情这呆上半年。 “你还有比性命更重要的事要办?”冷声问道。 “是,抱歉要辜负前辈的美意了。”虽然很无奈,但与宣熠澜纠缠还未了断清楚,小姨的事情也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我怎么可能静得下心住这半年。 “那好这份情我留着,如果你还能留着命随时可以来要。”说完转身离开。 “谢谢前辈!”我向着她的背影感激地喊道。 这真是一份巨大的意外惊喜,没想一首曲子竟能救了我的命,我更相信这位前辈内心并不真正冷漠,相反她更真更重情义。 现在进行时 第四十八章 回府 雪停了,今早宁卓风去打扫谷口的积雪,我把写好的曲谱交给他师傅。 中午时宁卓风回来了,出谷的路已经打扫出来了,并告诉我宣熠澜已亲自带人在谷外接我。 去向宁卓风的师傅辞别。 “希望你还有命来讨回那个人情。”犹豫了一下她冷冷的说。 呵呵,真是冷漠的关心。 快到谷口时想起件事,“我身上有毒的事请不要告诉王爷。”我不想节外生枝,而且如果让宣熠澜知道南泽送来个随时会送命的公主来和亲,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他看着总是温雅谦和,但我知道真正的他绝对不会只有这一面。 想必能理解宁卓风点头答应不说什么也不问什么。 刚出山谷就看到一身白衣的宣熠澜拿着件披风,站在风中在焦急的等待,这几天他憔悴了不少,虽然感动只是我的心已没有了激情,只能多增一份内疚。杨逸在旁边看到了立刻松了口气,如释千斤,没能把我带回去他一定很自责吧。 看到我宣熠澜快步过来,把手中的裘毛披风给我披上系好,然后才看向宁卓风,“多谢宁大侠,这次多亏宁大侠了。” “王爷不必客气,王妃对我有救命之恩,理当报答。”宁卓风淡淡的答。 秀云没有来,一婢女过来扶着我上了轿,雪地上没留什么脚印应该是会武功的。宣熠澜仍在和宁卓风说着什么,一会儿宁卓风抱拳飞然离开,宣熠澜也上轿下令回府。 到府门口刚下轿秀云就激动的扑了过来,从头到脚仔细的检查着我,“没事,没事,我很好。”我抓着她那在我身上摸索的手。 “没事就好,这几天我都担心死了!”秀云拍拍胸口仍心有余悸的说。 “外面冷,进屋再说吧。”看到一堆人挤在大门口王爷下令。 进屋后大家都很有默契的退了出去,只留我和宣熠澜在里面。 “很抱歉让王爷您担心了。” 对于他的担心我也只有道歉了。 “不,该道歉的是我,我应该去追你应该守在你身边。”他急切的说,眉宇间写着懊悔。 嗯?为什么?他知道了什么吗?我疑惑的看着他。 “太子已经把公主的身世都告诉我了。”看到我的疑惑他解释,满眼的心疼、怜爱……。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没事。”我不在意的说,无法对他敞开心扉,有意识的想要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宁大侠说你的身体还虚弱,不能太激动、太劳累,我想再请御医来给你诊诊开些药好好调理一下。”知道我不愿谈过去的事,他继续关心着我的身体。 “不用了吧,宁大侠的师傅已经帮我调理得差不多了,只要再注意些情绪多休息就好了,我不喜 欢'炫。书。网'吃药太苦了。”我拒绝了,万一被诊出身上的毒就麻烦了。 “那……好吧,外面的事你就先别管了,多休息些日子,等完全好了再出门。”见我坚持他也不再勉强。 “是。”我答应着不再多说什么。 “你怪我那天没去追你吗?”察觉到了我的疏远他担心的问。 “不,我没怪王爷,只是一个人的时候想通了一些事情……”欠疚总会难免但不想再犹豫了。 “你……”他有些惊慌的看着我,想要问什么。 我平静的面对,该说的总要说,该面对的不想再犹豫。我们就这样久久的对视着。 “你现在不能激动,先好好休息,我们以后再谈。”语气虽然温和但不容反对的坚决。 我沉默不语,他出去了。能感觉到我们都有些变化,他对我的态度不再是一味的温柔与迁就比原来要强势了些,知道了我的身世增强了他对我的保护欲,也明白了我要离开的原因和决心,想要留住我他也改变了态度。他是王爷,天生有着王者的霸气。 秀云进来了,她过来紧紧的抱住我,“慧姨的事是真的吗?”声音因害怕而颤抖。 我也紧紧抱住她,汲取着她身上的温暖,“我无法完全相信太子说的,已经委托宁大侠去调查了,这几天我不能出去你让秀峰把镖银送到宁大侠的镖局。” “嗯,放心吧这事我会办好的。” 想起杨逸的事,我拉开她:“杨逸没把我带回来你不会责骂他了吧?”我了解的笑看着她。 “当然要骂了,如果看不到你安全回来我还要休了他!”看样子是气还没消完。 “你不要再生他的气了,没能把我带回来他一定很内疚,王爷那儿肯定也会受些责罚,你再怪他他岂不是更难受。”拉着她坐下好好劝解。 听到儿她也露出悔意:“知道了,晚上我会和他好好说。” “秀云你和杨逸商量商量,让他找个机会和王爷说说辞去护卫的差事。”我认真的和她商量着。 秀云有些犹豫。 “王府的侍卫听着是挺威风,其实也是刀口剑尖上的危险生活,他以前是一个人无所谓,但现在你们成了亲,以后还会有孩子,如果他有个什么万一,你们要怎么活下去?”我分析着中间的危害。 “杨逸也不是个沽名钓誉的人,你们离开王府,找个喜 欢'炫。书。网'的地方,开个染坊、布坊、纸坊、书店……都行,一家人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秀云边听边点头:“我会找时机和杨逸好好商量。” “王爷向我问了你进宫以前的事,他已经差不多全知道了,只是问些具体的事,我也不好瞒就说了,没什么关系吧?”秀去担心的问。 “没什么事,你别担心,王爷都已经调查过了,问你只是证实而已。” “王爷很关心你,那天晚上后来他出去疯了似的找着你,后来杨逸没能把你带回来,又得知你病了,王爷担心得每天晚上都睡不着,在这院里站着就是一整晚。王爷对你应该是真心实意的,你不能再想想吗?”秀云也被宣熠澜感动了。 我无奈的摇摇头:“我也想了很久,好不容易作了决定不想再动摇,感情的事无法勉强也无法迁就,我想要的他终究给不了……” 好书尽在www。cmu。com 现在进行时 第四十九章 立侧妃? (起3D点3D中3D文3D网更新时间:2006…10…14 22:01:00 本章字数:3912) 白天宣熠澜忙公事,晚上准时过来和我一起用晚餐,虽然有些不习惯但也不好过于无情的拒绝,用饭时他的话不多,只是体贴的帮我布着菜。饭后他会小坐一会陪我聊聊天,都是些轻松无关紧要的话题,从不谈及两人之间的事,即使我有意挑起话头他也都回避过去。 在府里休息了两天宣晔麒来探望,今天的他收起了往日的洒脱、不羁,露出了从未见过的深沉。 “听说王妃病本来前两天就想来探望,但是澜说我太闹了,你需要静养就不让我来。”他解释道。 “谢小王爷关心,我只是着了些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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