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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爱骄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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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聚(7)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听到外面砰砰的敲门声。焦扬犹为睡醒,蒙起被子想要再次睡去,可那敲门声却依然执着不绝。实在是没办法,她披着外套闭着眼睛去开门,拉开门栓,便闻到熟悉的香气,知道是易明来了,于是头也不抬,再次回返。
    走了两步便被他用力环住,温热呼吸在她耳畔缠绵兜转,“天啊,现在都快9点了啊。”
    她无心享受他的温存,只觉得再睡一分钟也是最大的施舍,便耷拉着眼皮低声反驳,“让我再睡一会儿。”
    这样半睡半醒的困倦状态,在易明眼里则成了不胜娇羞的莫大诱惑。他不自主的伸手在他腰间暧昧游移,唇慢慢的在她微红颊边周转,“为什么还睡?”
    即便她再困的要死,也知道这种行动是什么意味。焦扬心里一紧,十分睡意清醒了六分,快走几步挣脱他的暧昧包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重新窝回被子里,只露出两只大大的眼睛微眨,“我昨晚没睡好。”
    “为什么没睡好?”他坐在她床边,微笑。
    “还不是你害的?”话根本不经思索便脱口而出,说完之后焦扬后悔不已,呐呐的想要解释,“我……”
    “就这么想我?”他支头半卧在她的旁边,赖皮似的和她抢着一个枕头,“所以没睡好?”
    “自恋死了你。”焦扬脸色微红。抽出身旁另一个枕头猛地砸在他头上。“看来您昨天睡地好啊,满面春风地。”
    连她自己都察觉到了自己的话有些酸意,易明笑着将她圈至怀里,猛地在她颈边深吸,一本正经的看着她,“香气啊,不是酸气。”
    “去死。”再一次被捉弄的焦扬有些懊恼,推了他两下之后敛起笑意。“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不早了,九点多呢。”他也收起了那分戏谑,“为什么转酒店?”
    “没什么,觉得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
    “不想被那些人看到。”她垂头。
    “好。”他看着她有些委屈的模样,再次将她紧了紧,“我会尽早安排,会如我们所愿。”
    话说到这份儿上,谁都知道“安排”这个词儿的含义。焦扬点头,眼前竟再一次出现那个可怕梦境。不由得往他怀里缩了缩,可是只这一动,肚子里突然想起了咕噜咕噜的声响。
    还没想起这是怎么回事儿。易明便用力将她扯起,“走吧,吃饭去。”
    两人收拾好到了餐厅,焦扬无意中瞥见壁上挂着地巨大钟表,倏然抬头看着对面正搅拌咖啡的易明,“票定了吧?”
    “没定。”他不抬头。
    “没定?”焦扬手里的勺子砰的一声砸在盘子里,不由的急道,“我不是让你定么?这下我该怎么回去?”
    “急什么。”他唇角绵延的是轻描淡写的笑意。“车到山前必有路。”
    “哥哥,我不能乘车,我乘的是飞机,我要飞回去。”她一脸挫败。
    “易太太,你把称呼搞错了。”他佯装关心的将手抚上她地额头,“依然没睡醒,怎么胡说八道的?”
    “易明!”她没心情和他打趣。毫不留情的拂下他地手。“你……”
    “你”字还没说完,他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大作。易明不急不慢的放下餐具,将手机放至耳边,“都安排好了吗?”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只见他看向窗外,似乎是在辨别位置,“对,楚蓉百货对面一零一宾馆餐厅。
    焦扬心里惦记着回不去该如何交代的问题,因此虽然是饿,但是饭吃的心不在焉。不到十分钟,桌边似是从天而降的出现一个陌生人,她太专注于思考该如何续假的问题,竟被吓了一跳。
    却见那人不看她,只是尊恭有礼的看着易明,“易总,票都拿到了,给您。”
    易明看了一下票才点头,“好,你去忙吧。
    “定到了?”等那人走远,她看着他手里地票,大喜,“我就知道……”
    刚要说我就知道你厉害,可是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怎么三张?”难道要组团去海涯?
    他将票递给她,“你自己看看。”
    焦扬接过来一看,竟不是C市通往海涯的机票。反而是两张C市通往N市的,一张N市通往海涯的,她抬头,“为什么?”
    “去海涯的机票是11点,可是去N市的是下午两点,到了N市5点多便有去海涯的飞机,飞1个多小时便到,不耽误你明天回去上班。”他慢悠悠地喝着咖啡,唇角盛起恬然淡笑。
    她忽然明白过来,原来是因为想要和她多处一会儿,才费尽心机地调开航班,也绽放微笑,心事随之安定。
    “是不是很感动啊?”他看她笑,知她了解了他的意思,凑过头来,“我想要奖励。”
    “嗯,知道了。”她斜睨他一眼,“你想让我陪你一程,陪你去N市看你们地项目对不对?”
    他没想到她会理解到这个层次,一时惊怔。而焦扬却仰靠在靠背上,不可抑制的笑出声来,微微侧头看着外面的车来车往,心里突然觉得拥有那么饱满的幸福。
    虽然易明有意这么安排,但只共度了很少的一段时光。易总裁若不出现在集团,恐怕会引人怀疑。
    所以,直到上了飞机,他们才算是真正聚在了一起。
    焦扬靠在他肩上闭着眼睛,其实已经完全没有了困意,可还是想在他身边保持如此姿势,心里隐隐有一个念头,如同依赖毒品的病患,直到前方无路却又戒毒无门,只能怀着过一天是一天的心思,看着那点最后剩下的毒药,惴惴不安的度过最后几分幸福。
    她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身子不由一动,只是极短暂的一瞬,却被正在看报纸的他觉察出来,“怎么了?”
    “没什么。”她再次闭上眼睛,胳膊也主动抱住他的右臂,一副小鸟依人的姿势。
    “回来吧。”他突然开口,见她睁开眼睛看她,黑眸多了几分渴求与坚定之色,“回到毓泰,回到C城。”
    她怔了一怔,唇边潋滟笑意,“好,你把自己收拾利索了,我就回去。”
    “好。”他伸出胳膊揽紧她的肩膀,手中的报纸因为揉皱发出的声响,她却觉得如同刀割划破她的耳膜,总觉得这样的幸福是偷来的结果,总有一种以后会两不相见的悲惨想象,总认为这样的场面只是以后记忆里最美好的一瞬,再不可得。
    事实尚未敲定,她已经感觉到苦楚。
    偶的SWEETLOVE!真是甜蜜噻。。
    是不是呀,大家?
背弃(1)
           回到海涯,便预告着是再一次投入到工作与情感的水火周转。她在办公室里给舅妈打了个电话,大体说了一下情况。舅妈大赞她做的好,可她却觉得难以承受的负重。接着给钟警官通了个电话,不敢保证这次能不能取证,但总算是有了一些希望。
    说完这些,只觉得胸闷闷的胀痛。她深呼一口气,走向办公室外的窗台旁边,闲然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只安静一分钟,口袋里的手机又开始聒噪响起,低头一看,竟是易明的号码。
    她微微一笑,便按下了接通键放至耳边,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泛着愉悦,“喂。”
    “做什么呢?”开门见山,这便是恋爱中人的特权,不再有那些虚套的话兜来兜去。
    她看着窗外,舒服的微叹,“看风景。”
    这个答案似乎让他惊讶,“怪不得你在雅高呢,林弈辰还会让你看风景?”
    “是啊。”她故意挑起他语气里的酸意,“我们林总体贴员工,最善人性化管理。因此教导我们工作之余不忘看风景。”
    他微怔,那声“你”字还未出口,便被话筒中传来的“林总”“林总”的声音残酷打断,接着传来焦扬惊慌有余的声音,“林总好。”
    还要说些什么,手机已被“嘀嘀”的挂断声音占据,最后一句传入耳朵的,是那个男人戏谑有余的打趣,“焦总在向谁夸我呢?体贴,人性?”
    他的心蓦然变凉,说不清楚是什么样的感觉在身体流动。眼前仿佛出现她地娇颜。恬然悦宁,可那双让他爱极的眸瞳中却偏偏出现的并不是他。这样的感觉让他几欲疯狂,冲动之下,终是拿起了电话。
    于是,第三日,她便接到了他的消息,离婚证已拿到。后面还带着一个莫大的笑颜。
    他从不喜欢发短信,总是埋怨这种方式费事耗时,可是这次却出乎意料的用短信这个方式传达讯息,看起来是很兴奋了。
    而她却看着这条短信莫名泛酸,仿佛苦苦不愿意走地路。却还是看到了尽头,向下一步,便是绝望。
    即便如此还是给他打了个电话,他的声音虽然透着疲惫。但却语气轻松,“我这效率还不错吧?”
    “嗯。”她勉力一笑,“值得表扬。”
    因为沉溺于轻松,平时敏感的他竟丝毫没有察觉她的异样,只是自顾自的说着,“我就是怕你跟别人走了,再生个异
    看地出来他是打趣,可她却突然生出莫名怒意。“原来你这么不信任我。”
    “不是不信任你。”语气突然低沉,“或许是不相信自己……”
    焦扬一惊,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低沉弄得心底蓦然一凉,强自笑道,“这看起来不像是易总说的话呀。对了,把离婚证传真一份儿给我吧。”
    “你不是要让我给你送去?”
    “算了,你不是暗地里做地吗?现在还是老实地呆在C市。别到了现在才生出什么乱子。”她找了个理由搪塞。“我只是给我舅舅舅妈看看让他们放心,又不是民政局查户
    他应了一声好,嘱咐了几句便挂断电话。过了几分钟,办公桌上的电话便有了传真的讯息。她倾身一看,正是他的离婚证。
    离婚证上的他面无表情,眼神一派空洞。紧挨在旁边的是那个景茹,那个因机缘被冠上“易夫人”名号的纯真女子,齐耳的短发透着简洁,虽然已为人妻,却有几分固执地孩子气。焦扬认真的看着这张费尽心思才获得的离婚证,心底却生出几分黯然。
    已经没有精力给自己时间黯然辛楚,她当下坐飞机去找了钟警官。君子堂首发见她拿来了离婚证,钟警官大为惊讶。为配合调查,她还拿来了一直存放着的那袋资料,只待事情能有个让她心安的结果。
    其实不知什么时候,那个结果已经悄悄在心中变了性质,她希望他们家的事情水落石出,却更希望自己与他的事情再无波折。钟警官看她心思不定,安慰似地说了几句,便匆匆离开。
    走到现在,似乎已经快到生死关头。
    几乎是破天荒地没有加班,她一下班便回到了家里,自从母亲离世,她觉得这家简直就是冰酷,很多时候宁愿在公司也不愿意留在家中。回到家中才发现家里早已弹尽粮绝,又懒的出去买米买面,找了半天,才在抽屉里找出一包大碗面。
    泡好方便面,正要下口,突然听见手机铃响。打开一看,又是他。
    迟疑了很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地,只知道看着那炫彩的手机信号灯亮闪不停,却没有按下那个键。直到那吵闹的铃声彻底消匿,这才像是响起来似的,慌忙的拨过去。
    “忙什么呢?”他的声音微带不悦,“我响了那么长时间都没人接。”
    “吃饭。”
    “什么饭?”
    “泡面。”她回答,不自觉吸了吸气,视线却突然模糊。泡面的热气肆无忌惮的蒸腾弥漫,渐渐在她眼前勾勒出伤感的气息,放下叉子揉了揉眼睛,焦扬竭力驱散这种蔓延至血液的不安伤感。
    他却细心的听出了她的异样,“怎么了,觉得你不大对劲儿。”还未等她回答又说道,“怎么又吃泡面?”
    “也没经常吃。”她强迫自己恢复往日神情,“你吃了吗?”
    “吃了一点。”他叹息,“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是好日子,但总觉得食之无味,貌似有什么不对劲。”
    她的心因为他这句话突然一揪,“多想什么,是不是离婚又后悔了?”
    “胡搅蛮缠。”他低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个本事。”
    “你没发现的多了。”她的声音透着得意嚣张,“易明,你是不是后悔啦?”
    “没有,我有一辈子的时间与你进行这种智慧与赖皮的角斗。”他笑的爽朗,声音却突然变低,她自话筒那边都能辨得出那种刻意压抑的忐忑,“焦扬,你告诉我,一切都会顺利。我们会在一起,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怎么了?”
    “我有些不安。”他又开始笑,这次却是自嘲。“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觉得很不安。我拿多么大的案子都没这么心神不宁过,可是焦扬,我今天竟什么也做不下去,如同失魂落魄。”
    她突然被他的话弄得心疼,仿若已经看到了他,墨黑的眸瞳不再是清冽自信,反而是无法把控的落寞与垂颓,定了定自己的心思,她强迫自己微笑,“易明,我告诉你,我们会在一起,我们终会在一起。”
    像是对自己说的,那句话几乎是自唇齿间挤出。她从没觉得说过哪一句话会像今天这般用力,明明声调不高,却像是倾尽了全身气力。
背弃(2)
           话筒那边传来豁朗的低笑,如同洗去了尘间前尘,透着一种澄澈的轻松。
    “易明。”她开玩笑似的轻扬语调,“我说个假设,只是个假设,若我舅妈不同意我们交往,那怎么办?”
    “私奔。”他笑,显然是将她的话视作了笑话,“这么大的人了,她又不是你妈。”
    “如果我真的屈从于某种现实困境,无法和你在一起呢?”她依然是玩笑的口吻,“比如发生了我不能接受的事端,比如天降横祸……反正,就是不能在一起。”
    “那我会恨你一辈子。”他仍带着笑意,可那回答的措辞已经犀利酷寒的如浸肌骨,“只要不是我的原因。焦扬,我都觉得你是背叛。而我,是最痛恨背叛的人。”
    “说着玩儿呢,干吗这么正经。”她突然觉得害怕,只能勉力微笑缓和气氛。接下来又说了二十多分钟,可是她的脑子却始终停留在这两个字眼之上,如同在心底镶入了背叛的钉子,痛得她根本无力去想其他事情。发
    所以,一场看似缠绵暧昧的童话,到头来,她竟然只记住了“背叛”两个字的心惊和痛苦。
    因为记得太深,以至于以后的生活,都被这两个字折磨和占据。
    那一场冰冷终究在三日后的一个下午凝结,她正忙于统计各方数据,手机显示钟警官的号码,毫无知觉的,手中的资料应声而落。
    仿佛,已经知道了结局。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应钟警官的话的,那微微兴奋地声音好似刀子一般划过她的神志。挂下电话,才知道木然瘫坐在一旁的长椅上。就那样不知不觉的,发觉泪水滴落下来。
    看到离婚证,原本饱受警察心理攻击的景若年再也守不住那心堤防,仅一天时间,便将所有事实和盘说出,大骂易家做事不留后路。而且,这景若年竟还留了一手,在当初易家来让他行此事的时候,竟还保留了当初协议雇凶杀害的资料。第一个是用录音机录下的他们之间交谈的对话。第二个则是当初那十万块钱地条子。还有事成之后付他地五万块钱酬金。
    总是期待上天能给她一个比较能接受地结果,可是仍是没有绝情的毫无悬念。毫无逃避可能。
    熟悉的手机铃声再次响来,那是她专为他设定的特用铃声,一曲最轻快的《贝壳风铃》,每当这首曲子响起,还未接听她心里便已经充盈满了喜悦。可是今天,她只是怔怔的听着那首歌,任由它自前奏行至女歌手激情的副歌,竟不敢去翻开电话。
    可是今天的他却像是极有耐心,一遍遍的唱响着那首乐曲。
    她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喂”声未响,那边声音已传入耳廓,低沉中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急躁,“怎么不接电话?”
    “我刚才忙了。”她勉力一笑,尽管他并不能看见她地表情,“没带手机。”
    “中午吃的什么?”得听理由,他进行到下一个话题。“我怕你忙成这样,不好好吃饭。”
    她的眼泪抑无可抑,仿佛下一刻就要自眸中夺眶而出,用了最大气力让自己平静,她吃力回答,“泡面。”
    “怎么又是那个?”微斥语气似乎带着醋意,“林弈辰不是还让你看风景吗?现在怎么又忙的不可开交了?焦扬,你下个星期就办手续。回来。”
    “不回去。”她用力攥拳。用最深刻的痛楚让自己清醒,“我要自力更生,不要靠你生活。”
    “怎么?”他轻笑,“还怕我养不活你呀。”
    “我怕你不愿意养我。”她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可能今天你是百般喜欢我,明天就不喜欢我了。所以,为了提防我某天突然流落街头,我还是自力更生。”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他不满,“这么多年,除了你离开我,我何曾背弃过你?”
    她听着这话,心突然像是被捅了一刀,那么鲜明刻骨的疼痛铺天盖地,却偏偏激起她绝望地清醒,“易明,我能不能要你一句话?”
    “什么话?”
    “你能不能说爱我,说一声爱我?”
    他似是一怔,静了两秒才回答,“我说过,那天,我对你说过。”
    “可是我想再听你说一遍。发”她似乎又开始固执的不可理喻,“明……”
    “好。”软软的回答夹带着些宠溺的暧昧,“易明这一生,独爱焦扬。”
    不知道这一通电话是如何结束,直到最后一分钟,她脑海里都是他最后三分无奈,三分暧昧,却四分宠溺的话语。早就决定放手,其实现在延时的都是原本不应该属于自己的幸福。
    她这样告诉自己一遍又一遍,用力将他地话语记在心中,然后猛地喝下已经冲沏了三个多小时地黑咖啡。那样冰凉的感觉自喉中慢慢蔓延至全身,可是这次,竟不觉得苦。
    事情已成定性,可是他与她,又该如何归属?
    焦扬一夜未睡,原以为会做噩梦,可是恐惧到了极致,竟会是更加无奈地一夜未眠。第二日去雅高上班,同事一眼便看出她的异样,关切问暖之声不绝于耳。她礼节性的一一回应,刚到办公室坐定,便见林弈辰敲门而立时站起,微笑,“林总。”
    “怎么了?”林弈辰皱眉,“脸色很不好。”
    她不好意思的一笑,“没事儿,只是没睡好。”看林弈辰手中还拿着文件夹,便知是有工作部署,“林总,有我的工作是吗?”
    “要是身体不好就别做了,你可以回家休息一下,等到明天再做,不急。”他给她文件夹,眼神中透着一丝关切,“这个东西,明天下午给我就行。”
    “没关系。”大体翻了一下资料,看到这是一个并购方案,便恍然一笑,“我做完了给您。”
    尽管我不愿意,还是到了这个时刻呀。。
    呃,小易很可怜,我越来越发现他可怜。。。
背弃(3)
           雅高发展到今日,不光是完全开拓式的扩展,从林弈辰的经营手段上看,现在有慢慢倾向并购收购方式的倾向。市场经济的大潮固然诞生了一批激流勇进的新生势力,但是优胜劣汰的生存法则也滋生了更多一批无法适应残酷形势的弱者。在这样的情况下,有选择的进行购买,不失为大集团拓业增财的好方式。
    其实很多时候便是这样残酷,若是一块地到了A公司手里,可能只是一块烂地死地,但是脱手到了B公司,就有实践寸土寸金价值的可能,这个社会,运作很多时候渐渐逾越了地段等种种客观条件的分量,B公司的名声大,自然会博得更大的注意力。所以在商业高端,“意见领袖”是一种更加可怕的传播学概念,它让很多公司往往会用看似很不可思议的方式,达到大家冠以“奇迹”名号的结果。
    当然,这应该是在不算很悬殊的情况下比对分析。
    林弈辰带来的是很简略的可行性报告,通篇看下去,只有一堆一堆的数字,实在太过简单意赅。而焦扬又自小对数字不敏感,做起来自然是晕头昏脑,还未分析明白,大半日已经过去。
    或许是因为睡眠不足才导致脑子晕沉,焦扬起身去饮水机那儿泡上一杯浓咖啡。刚要转身坐回办公桌,却听到外面涌起声声喧哗。
    尚未分析是什么声音,办公室门已经被猛然推开,砰的一声撞到墙壁之上。焦扬倏然回头,猝不及防的便撞入到那双深沉暗幽的瞳眸,犹如凝集了这世界上最热烈的火焰,只一眼看过,便已经将她灼伤。
    她的意识在瞬间完全停滞,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均是他那么冷厉地暴戾酷狠,如同一把最锋利的刀子,直直切入她的眼睛。意识还未恢复清醒,手腕便被他用力锢住,他的掌心灼烫,像是要将她捏出血来。
    “焦扬。”他用力一扯,将她猛地拉至身前。仿佛面对着的是最仇恨的动物,“这次。你得意了?”
    “易明……”,因承受不了那种剧痛,她忍不住低吟出声。深深吸气很久,却只吃力的酝酿出他的名字。他那如豹一般的眼睛那么近地凑向她地眼睛,里面充斥着疲劳地血丝,丝丝缭乱,更衬得此时的他疯狂可怕。焦扬奋力想要挣脱他的逼慑,却被他越扣越紧,不由自主的步步往后闪躲,身后却猛地靠上坚硬冰冷的墙壁。她微微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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