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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爱骄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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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话便成为再严肃不过的医学对话,他们几个人在商量她的后路,明明谈论的都是她的名字。可焦扬却觉得与己无关。她被动的听着这些人的谈论,思绪却飘到了不可及的远处。心脏病,自己是有心脏病了吗?
想起母亲死后的狼狈一幕,焦扬的心不可遏止的剧痛起来。她茫然的看向议论纷纷的医学专家,仿佛不甘心一样问起最后一个问题,“若是心脏有问题,为什么我从来不觉得难受?”
“很多病都有个急慢之分。”周承恩回答,“急性心脏病最显耀的病例就是心肌梗塞,很多人也不知道自己有心脏病症状,上来便是猝死。就如同癌症一般查出来便是晚期一样,有些病,并不给我们时间过度。“其实你还早觉得你味觉失灵已经是上天恩赐,这也是因为你自己感知敏感的原因,一般人并不能觉得这些。”周承恩的语气渐渐放慢。“因为心脏原因导致味觉有差,从医学上看,这也是不多地特例。”
焦扬点头,心里最后一点希望被周承恩理智的话掐熄,接下来等的,就会是判决。
“扬扬,因为你肚子里有孩子,所以面对你的病我们需慎之又慎。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引产与生产的危险性已经没有分别,所以,必须采取相应措施。”
“下面,有两种情况让我们选择。”孙教授看了周承恩一眼,接过他的话摊开刚才为她照下的心脏图纸,“一是放任下去,等你生下孩子再对心脏动手术。可是要知道生产也是一件有风险的事情,古代更有对妇女生产是过鬼门关一说,更可见其中的危险性。即便是现在医学发展至此,也不能说是百分一百地保险。而且,你的心脏有主动脉瓣狭窄的症状。一旦身体其他地方有异,极易发生血液回流等危险问题,继而威胁性命。”
“若是现在就采取相应措施保护心脏,无非只有做手术一条路子。”孙教授微微一顿,“我听老周说你妈妈也做过心脏病手术,所以必然也知道其中的危险性。做的好了也有个疗效好坏之说,做的不好,一旦有所差池,你的命不保,孩子也有危险。而且就算做的好了。术后的心脏能不能承受住生产的巨大压力,那也是个未知问题。”
“所以你要选择,是选择现在就手术,还是产后手术……”周承恩顿了顿,“依照你地心脏状况看,只要是不经受特别严重的刺激。待胎的四个月不会有多大问题。关键是迈过生产那一关。”
“生产那一关会有很大影响吗?”焦扬看着桌上的心脏图纸。突然觉得想要窒息,“我的意思是,若是我现在手术,或许生孩子的时候也会有影响;若是现在不动手术,任其发展,也许也有不测对吗?”
“对。因为你现在一人两命,所以我们必须考虑的周全一些。”周伯伯怜惜的看着她,“产前手术和产后手术的危险评估。我们必须做到客观理性。当然,还要看你的意思。”
“若是你对这孩子不是给予那么大地希望。我建议现在就把手术手术做了,可是若是现在动手术,再对孩子有影响……”
她只觉得心脏被狠狠揪紧,想了半天才想起一个问题,“两者相比,大概有多少的危险率?”
“仍是要以不同参考者为分界点,”周承恩抱肩看她,“对于你而言,我是建议生产前就把手术做了,以免出现后患,也好提高救治几率。但是对于孩子,产前手术的风险更高一些,相当于还未出世就先经历一次生死判决。”
“那好,就等生完孩子再说吧。”
“你……”
“周伯伯,孙教授,承恩哥,我更看重这个孩子。”她尽力让自己作出柔和微笑,尽管自己也觉得吃力无比,眼前仿佛出现那个人的影子,保持着最好的风度,最英俊的笑容看着她地抉择,“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我还要配合些什么?”
“尽力呆在海涯吧,别去其他地方胡转了。”周承恩揉揉她地头发,“上天也算是待你不错了,幸好是早查出了这个情况,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既然知道了,就尽力避免激动等各种情况发生,为了你和自个儿孩子,就安分一些,少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焦扬当然知道周承恩嘴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指的什么,无非是不让她再插手易明的事情。她嗯了一声,默默的回到自己家中开始了养胎生涯。脑中全都被所有地来往占据,她清晰地记得周伯伯说她和父亲并没有血缘关系时的表情,那是一种笃定,是一种明晰,就此将她对父亲地所有爱恨情仇,都用一种冷酷的科学鉴定做了终结可她不相信,她尽管恨了一辈子,但并不相信爸爸与她竟毫无血缘。身旁只剩下舅舅这个亲人,她若是想知道究竟,只能通过舅舅得知一切。
毫不犹豫的拨通舅舅的号码,焦扬劈头就问舅舅,“舅舅,我是不是爸爸的亲生女
一句话出口,虽然舅舅还没来得及回答一切,可是那略微紊乱的呼吸和刻意保持的无言已经说明了所有。焦扬握着话筒的手松了又紧,只等舅舅努力压抑的低沉缓缓而来,“扬扬,是谁告诉你的?”
原来,她真的不是焦启泽的女儿。
原来,她竟是母亲袁月怀胎一月后与焦启泽结婚而生。
原来,母亲袁月真的是用了性命才护住自己的承诺,来达成了这段看似完满的爱情。
据舅舅说,当时袁月与同学聚会,一次酒后竟与当时同学发生关系,后来那同学出国,再也不回来。可是这时她也被查出有孕,原想就此流掉孩子,可袁月是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患者,若是流产无异于以命试险。因此才只能忍辱生下。但是有身份的袁家怎么能蒙上这份耻辱,若想保齐女儿性命再不在世人面前丢面子,只能迅速让袁月嫁人。
于是,一直受到袁家资助的焦启泽便成为最合适的对象。以报恩为名,焦启泽抛弃当时的爱人彦嘉凌,与袁月结婚。
婚后的七月,他们生下了孩子焦扬。所有人都以为两个孩子是奉命结婚,打的也是婚前情不自禁的旗号,可是没人知道,这只是一段以“恩”维系的婚姻。
焦启泽受袁家资助十多年,理所应当为自己的一切偿还所有,甚至搭上自己一生的幸福。袁月有严重的心脏病,生下焦扬已是险中求生,根本不可能与焦启泽再诞下一个孩子。
所以,一场婚姻的实质,只能是再苍白不过的偿还。
焦扬听到这些,已是茫然无措。脑海蓦然想起彦嘉凌曾经说起的话来,“我回国之后,他竟与另一个女人有了孩子,所以那时候,恨才自心生……”
所以那时候,彦嘉凌才想要报复情人的负心行动。
所以那时候,彦嘉凌才步步紧逼,甚至不惜动用杀念。
所以那时候,才埋下了两家灾祸的种子。
焦扬想着想着,唇角忽然生起一弯苦笑。若是彦嘉凌得知今天情境,知道她的出生只是他的父亲为还恩才承受的代价,不知道这一切一切的甘苦,还会不会降临于他们身上……
若是她知道了这一切,她是不是还能一手创下这么多纠葛……若是知道了这一切,她与易明是不是还会相遇乃至相爱……若是知道了这一切,所有的辛酸故事,会不会还会重续重演……
这一切注定只是假设,一步错步步错的事情竟也演绎到了自己身上。焦扬抚着自己的小腹,再次落下眼泪来。
不是难过,也不是辛酸,只是觉得命运对她的作弄仿佛太曲折了些,每一次都以为是路的尽头,却出现柳暗花明的预兆。但是到了燃起希望的时候,竟再一次现出阴霾的穷途。
她拿起手机,再次拨通易明的号码,仍是不在服务区,不知道他去向了哪里。今日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她只想渐渐陷入梦境,梦中的四周,父亲与彦嘉凌的眼睛依次在眼前盘旋,如同想要蛊惑她的神志,最后化成易明的英俊的脸。他原本与她很近很近,但是到了最后,竟与父亲和彦嘉凌一同飘散离开。
焦扬在浑身大汗中惊醒,醒来才知这只是一场梦境。焦启泽已死,即使她再穷追血缘问题也只是白费功力,人们都已经远去,她现在只剩下面对现在的气力。前辈人的纠葛,已经无从追溯开始。
凋残(5)
慢慢的吃了早饭,她刚要打开电脑上会网,手机突然响起。按下接听键,易明的声音近在耳边,“你给我打过电话了?”
“嗯,可是说你不在服务区。”
“我去了外地。”
他们现在的关系很奇怪,比之前的冰冻和暖几分,却总也恢复不了最甜蜜那时候的和然。那日晚上的相拥长谈,似乎是缓解了两人彼此间的一些芥蒂。可是必定是经历了太多磨砺,他们之间,不可能在一日间就化解所有恩仇。
所以,她现在觉得他一句去了外地已经像是解释。依照他们现在的情况,并不乞求他说的再多。于是便讪讪笑道,“明,我这段时间可能不去C市。”
那边顿了一下,良久才传来一句问句,“为什么?”
可能是她多想,她竟觉的他句疑问充满了如释重负的味道。仿佛并不是真心疑问,竟像是摆脱了禁锢,大送了一口气一般。“这边有事儿啊。”她故作轻松的扬起语气,“对了,你是不是就盼望着我走?”
“不是。”易明的声音淡到低沉,“只是你在C市我也照顾不好你,反而还让你很苦恼,所以你在海涯呆着也是好事。”
很冠冕堂皇的理由,竟像是没有半分感情因素包含在这句话里面。焦扬的心突然涩的发酸,哼了很久,才找到难过的理由。她抱着电话,本能的将昨日经历地事情倾诉给他。“易明,我舅舅说,我不是爸爸的亲生女
“啊?”
“当年是我妈妈带着我嫁给的我爸爸。爸爸用偿恩来让妈妈获得了那个年代最珍视的清白。”她絮絮叨叨的将舅舅所说的话告诉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大概是毫无逻辑,只晓得自己满心苦楚,“所以,明,我连谁是我爸爸都不知道……”
天下之大,她在一夜之间患了心脏病,面临保孩子还是保自己的艰难抉择;在一夜之间,推翻了自己近乎三十年的信仰,由一个幸福地孩子,变成了没有父亲的可怜人……
一切一切,荒诞的竟像是虚假梦境。
易明也觉得惊讶,过了好半天才挤出一言,“总是过去的事情……”说完之后,自己都觉得言之无力。
他很想去海涯看她,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她无助的样子。即使不看她,也知道她此时的状态,必定是可怜兮兮的抱膝给他说着一切,眼眸一片悲悯,可嘴角却是那么绚烂的上扬。她一向如此,遇到事情只会坚强承受,她不希望他为她承担这所有的一切,很多苦难,她习惯了自己一个人扛下去。可是,他却那么想去看她。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易明就自己掐断了自己的希望。该用什么去看她?毓泰正值生死关头,若是不努力下去,很有可能会将现在努力来地所有都溃之一时。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为了争取到今日的局面他经历了多大的苦楚,可是若要抛却一切到她身边,一切一切,只会是最绝望的末路。
所以终是狠狠心。用干涩的语言劝了几句之后挂断电话。话筒在指尖脱落之时。砰的一声,他甚至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可是面对手机突然的闪烁欢唱,终还是要换上另一副截然不同的心情,“哦,颜颜啊……我这就下去。”
日子顺畅流过,像是没经历过那日的讯息,平滑地依然没有棱角。焦扬守着自己日渐隆起的小腹,每日的工作几乎成了祈祷母子安全。孩子已经八个月之久。她笨拙的行动姿势已不停提醒她到了关键时候。而且这几日她老觉得胸闷心痛,周承恩告诉她。正是因为身子日渐笨重,使心脏负荷过重的缘故。
她从没觉得像今日这般听话,即使小时候上学也没有这么老实的时候,焦扬记住了周承恩地每一句话,认真地遵从他的嘱咐吃药保重心脏健康。为了安全起见,甚至再次搬入了周家居住。一切都很顺畅,仿佛只待这个孩子的降临。
为此,焦扬甚至有点迫不及待。
与易明的联系也是时不时的进行。他最近的生活似是很忙,而她也记住了周承恩打手机,看电视,上网都有辐射的警句,轻易不动这些有辐射的东西。所以与易明地联系,都是等他主动给她打电话地时候才说起几句,每次也仅是寥寥几语,且他所处的气氛极为安静,如同身处幽谷,静地她甚至能分辨出他疲惫的呼吸。
他通常会对她说,要注意身体。
而她通常则回以笑语,看起来满足又欣慰,“你也是,别太累着。”
往日甜蜜的恋人,被经历磨砺的似乎只有这两句才能倾尽各人情愫。焦扬心有苦涩,但很快便被即将为人母的喜悦冲刷。她想着腹中宝贝儿出世后的甜蜜,沉浸在这样期待与欣慰双重欢跃的气氛中无法自拔,一直持续的平静无波的生活色调,似乎也因此多了些幸福的色彩。
实在是太过无聊,她终是忍不住打开电脑。周承恩平时对她管的很紧,从不让她看电视或网络,报纸也只是让她看健康报等科普报刊。焦扬知道,周承恩名义上是说那些东西有辐射,孕妇不可太过靠近,其实还是怕她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受到刺激罢了。她就算不去接触那些东西也能知道,易明最近情绪很低落,与她的言谈也经常透出疲惫气息。可见毓泰的境况必定很不好。
却没料到,她预想中的情况,竟远比现实中她所看到的好过千万分。
打开网页。大篇关于毓泰和易明地报道跃入眼眸,报道各有不同,但是基本都用了鲜明的红色字迹惊醒人心。焦扬强按住自己内心的惶恐,一下一下的看下去,那颗心竟像是被车子不停碾过一样,痛的不可想象。
她从来不知道,她在饱受疾病煎熬的时候,他竟也承受了这样的折磨。
焦扬掏出手机,利索的拨通那个人的号码。“程澈。”
“焦扬,你怎么样了?”那边依然是嘻嘻哈哈地声音,丝毫听不出异样。焦扬的心却跌至了冰点,“程澈,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毓泰的事情。”焦扬深吸一口气,竭力稳住自己的呼吸,“你们和毓泰的合作,为什么中止了?为什么又让毓泰承担违约责任?”
“你知道了。”程澈刚才还欢跃的声音降下语调,“没什么。在商言商而已。”
“毓泰中标拿下了我们的工程这是不错,而我们也将百分之一百的希望都给寄予在了他的身上。可是现实情况是什么?是CHY江南风系列服饰上市需要毓泰媒体平台宣传的时候,毓泰地媒体平台大片瘫痪。仅仅华南区域,毓泰共计9612个楼宇广告播放平台就瘫痪了646个。其他地方更是难以想象。就因为这个,我们丧失了最好的宣传机会,总计损失达千万以上。你说,这个时候,我们该不该让他承担一切损失?”
“为什么瘫痪?”
“那你要去问他。”程澈呼气,“焦扬,你打这个电话,是想兴师问罪吗?”
她一下子无话可说。仿佛有什么在喉咙里噎住,良久才挤出一句,“没有。”
“你觉得你这话有多少可信度?”程澈轻笑,“百分之二十?百分之五十?百分之九十?或者全无可能?”
“我……”
“刚才你的语气就是在声讨罪状。”程澈微微急促的呼吸传了过来,“你是在想说,程澈。你凭什么让他这么样对不对?”
“我没有。”焦扬心乱如麻。只能慌忙解释。
“那你想知道什么?”
“程澈。”她顿了一顿,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想知道,易明要为此付出多大代价?你会让他赔付多少?”
“如果不出意外,以他现在的经济实力,估计要卖了毓泰传媒才能担负起这样的价值。你不是不知道CHY,我们向来最怕在宣传环节出现失误,这次的错误太大了。若不是早就留有后路。根本没法弥补……”
焦扬不知道与程澈的通话是如何结束的,挂下电话的那瞬。脑子竟然全都是他说地关于易明的代价一言,他说,因为此事,易明很有可能要付出卖掉毓泰传媒的代价……
毓泰传媒对他的意义,别人不知,她却知道的清清楚楚。抛却她自己的原因不言,毓泰传媒是他与宋子承一行人亲手打造地产业,是完全脱离子承父业幌子地最有力证明。
因为毓泰传媒,易明可以由集团少东成功蜕变为商业巨子。他的商业能力因此而毋庸置疑,若是抛却毓泰传媒,对整个毓泰集团的打击,对他的创击可想而知。
她愣愣的看着手里的手机,不知道怎么,竟鬼使神差的拨出了易明的号码。但过了很长时间都是无人应答。她握紧手机盯着电脑屏幕发呆,很久很久,才收到了他地回复。声音一如前几日地疲惫低哑,“怎么了?”
“易明,你是不是出了问题?”她不再顾忌那些措辞表达,上来就开门见山,“毓泰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易明一愣,稍后轻轻上扬语气,“你都知道了?”
“嗯。”
“是从媒体那里知道的,还是自程总那里知道地?”他笑,笑意却勉强沉重,如同巨石压颈一般。
凋残(6)
“双方面都有。”焦扬被他的语气弄得心酸,“易明曦,你打算怎么办?”
“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大概是因为此事的后果。”易明曦仍是笑,“我的代价,就是要牺牲毓泰传媒,我撑不下去了。”
“你是我的未婚妻,所以,我也不瞒你。”他轻轻呼气,“目前有两家有并购毓泰传媒的意向,第一,就是你的老东家雅高;第二呢,就是杜氏。”
“N城项目已经被雅高收了去,所以这一次,我不想将毓泰再给他……至于杜氏,价格谈的不合适,所以一切都在洽谈中,现在只是有意向,并未定局。”
焦扬清晰的感知到他故作轻松的语气下的忧虑和压力,面对家世翻天覆地的重创,商业上的压力更会被辐射成百倍千倍以上的影响。她忽然觉得心疼,却不知道该从哪儿劝慰他,想了半天终是呐呐答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那么多大范围的平台出现故障,看似偶然,却更像是一个局。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易明曦苦笑,“毓泰建立至今,没有这样的情况过。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觉得这样的局面,更像是事先策划好的……”
“什么意思?”
“我们的平台出现差池之后,仅仅一个小时,程澈就迅速联系了雅高原有的白氏传媒补救。自南向北把媒体宣传一一铺展开,”他叹气。“虽然不如原来让我们做的绩效好,但是这样一来,损失已经减到了最低。”
“就算是再高超地谈判技术,再亲密的合作关系,也不可能在技术出现半小时后便迅速产生补救。”易明曦轻轻勾起唇角,“唯有一点,事前已经预知了这样的局面,打的并不是无准备之战。”
“你的意思是有意而为?”焦扬觉得不可思议,“易明曦!”
“信不信由你,我也累了。现在我的任务是面对的是毓泰的方向,而并不想再对以往的过错深究其中。”面对她地惊疑,他像是叹气一般重重呼吸,“所以,关于程总的是是非非,你信也罢,不信也好,由你。”
他说完之后,便挂断了电话。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轻轻一挂。便是重重一击。
焦扬觉得不可思议,难道易明曦分析的真是真的?程澈真的是有意而为?
她自以为自己还算了解易明曦,他或许蛮横霸道,或许太过专制,却不屑诽谤猜忌别人,那么关于刚才那一番话的分析,难道真的是真的?
像是被冷水浇过全身,焦扬竟有一种冷的无法自持的感觉。她仔仔细细地想了易明曦的话,又再次想了想在雅高所经历的一切,最终将号码拨到林弈辰的手机上。
直到那声久别的“喂”字传来。她这才发现自己竟不争气的失去了冷静的呼吸。每一个字的表达,似乎都浸透了自己慌乱的温度,“林总,我是焦扬。”
“嗯。我知道。”林弈辰仍是了然于胸的口气,淡淡地,却像是早已看透一切。“我早有感觉。你近几日会找到我。”
“我想问您,毓泰的事情,是不是您故意谋局下手?”
“什么意思?”
焦扬将易明曦的推测和盘托出,“没有一家企业会在短短一个小时后就可与另一家公司确定这么大手笔的合作意向,而且,雅高的信息投放速度也过于惊人了些。按道理说来,若是凑巧为CHY腾好了信息时段,也根本不可能会这么同一时段,同一频率的在全国展开。一家两家地投入补救或许可以称为救场。但是这么多一起上来,难免让人认为是阵前便起了意向。”
广告这门宣传手段不仅凭借自己花哨地创意。更加信赖的是平台技术。雅高可以承担CHY的工作量这不奇怪,但是一瞬间便可将所有工作做到位就有些匪夷所思。
果真,林弈辰在听完她的论述后轻笑,“对。是事先安排的。”
焦扬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的承认一切,大惊,“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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