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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奴才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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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还是应战?”
  “恐怕由不得我们选。”向樽日话才说完,四方便跃出多名黑衣人,每人执不同的兵器,身上还传来浓浓的杀意。“在下是向昊府的向樽日,请问诸位挡路是为何事?”
  黑衣人没说话,只是睁着冷凝的眼瞪着向樽日。
  “摆明是要来杀你的,不用问啦!”打量了目前的状况,白云懒懒开口。
  “你这什么语气?小没良心的。”向樽日捏了下她的鼻子。就算看戏也多少会紧张一下,可她那口气却是百分之百的调侃。
  “我没良心?你才丧尽天良哩!要不怎么会有一堆人想杀你?”瞧瞧眼前的阵仗,怕是有十几二十人了,半个月前才被人追杀过一次的说。他啊,一定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坏事,才会招来横祸。
  “你……”还想说什么,但四周的黑衣人可不打算听他们闲嗑牙、浪费时间,只见为首的一人手一挥,刀光剑影从四面八方飞射而来。
  二话不说,向樽日立刻把白云抱在怀中,以一手应战。
  先是甩掉颈边的剑锋,再击断腰间的长鞭,向樽日右手往腰间一晃,一抹细软的银光闪耀在阳光下。
  像猛蛇攀树,如蛟龙过江,阳光下不见剑影,只听到剑气划破空气的声响,以及兵器相击的碰撞声,彷佛才一眨眼,向樽日轻轻松松挡退身边所有的攻击。
  然后一旋身,他抱着白云飞跃升空,想跳出被夹击的空间。
  趁着向樽日比较有空闲的时候,白云仰起头哇哇大叫:“我也可以打的耶!”
  “不是讨厌血吗?”一语道中白云心里的厌恶,那日昏倒,他就猜出她其实是讨厌血的,受不了腥味,才会昏倒。
  心头一震,白云瞪着他。
  “我来就好,你乖乖的。”头也不回,空中一个翻滚,躲过身后追来的暗镖,然后冲入一旁阴郁茂盛的林子里,试图藏匿身影,躲避追击。
  “下手还真狠,你到底做了什么事?”白云原本打算乖乖地窝在向樽日的怀里,做个安分的被保护者,但眼角瞥见身后穷追不舍的暗镖、暗箭后,问题不禁开始多了起来。
  “你之前说得没错,我的确不是普通的侯爷,我是干过不少好事,所以总是会有人找上门来。”
  因为定时毒发的弱点,他不太涉足皇室里权力的角逐斗争,但是固有的势力他也不会任它衰败,更不容许他人侵略摧毁,于是他只低调地跟固定的亲戚、朋友往来,不特意结交其他权贵,只是这样还是会招惹别人。
  地位高、权势大、财富多、关系好,虽然不再往上走,但光是站在这个位置就足够让其他有心人士眼红,因为碍着他们的发展,更碍着他们其他的事。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向昊府其实是皇帝在地方的眼线,全国最好、最厉害的探子全由向昊府培养出。
  “这么惨?”
  “都怪血缘这种东西撇不开,老是要受池鱼之殃。”老早就不想当皇帝的奴才了,但是向家人总是有几个跑到皇宫当官、当贵妃,甚至做皇后,代代下来,关系纠缠难解,跑都跑不掉。
  总而言之,就是当坏人的受气包是吧?白云如此解释。“真是可怜。”
  “少说风凉话。”她话里只有冷风,根本没半点同情,向樽日不禁瞟了她一眼。“还有,专心一点,人全追来了。”本来是想用轻功逃离这无由的杀戮战场,无奈身后的人似乎不打算放生路,杀气依然腾腾地紧追着。
  “放我下来吧,你这样抱我走不远的。”她晓得他武功好,但负担她一个人总是累赘。
  “可以吗?”向樽日不放心的问。
  正要回答,可眼角一瞄,白云撇嘴,“唔……不用问了,人已经追上了。”显然,人多果然就力量强,都已经躲得够隐密了,还是被找着了。
  树林里,空间不大,而身后又飞来如蜂群般众多的暗器,封住左右和上方的通道,故意把人往地面逼。
  抱着白云如旋风般落了地,向樽日脸不红气不喘地盯着包围住四周的黑衣人。心中思量了几秒,才神色沉稳地开口:“向某不想开杀戒,希望尔等不要逼人太甚。”适才他只伤人,而无杀人。
  “吾等奉殿主之命,今日定取你首级。”为首的男子终于出声,语音清冷而无起伏,十足十冷血无情杀手该有的样子。
  “你……”就在男子说完话的时候,白云像是发现什么地眯起眼眸,盯着为首的男子审视了起来,不久,嘴里便有些讶异地吐出一个代号,“三号……”
  闻言,为首的男子微不可察地愣了一下,但眼神依然冰冷,没有受影响。
  “你认识他?”向樽日低问。
  “这天下果然很小,连出个门都会遇到旧伙伴。”白云苦笑。
  向樽日很快就意会了过来,但看着眼前杀气腾腾的一群人,警戒的态度依然不敢松懈。“你想怎么做?”
  沉默了几秒,她才开口:“我没死……谢谢你当初手下留情。”她晓得的,若真要按照门规,早在她有意下山的时候,三号就可以将她击毙,可他却是好意相劝,最后也只击伤她,打消她的念头,所以他并不是真的冷血无情、不顾情谊的杀手。
  她和他……全是身不由己……
  为首的男子无动于衷。
  “我可以问是谁吗?”
  “无可奉告。”冷然的语调又响起。
  “不能放弃吗?”同门十年,感情说有好像又没有,但说没有却又是藕断丝连,她不想与昔日伙伴交手。
  “门规第——”
  “门规第十三条,拿人钱财,说到做到。门规第二十条,任务一出,绝不收手。门规第二十三条,任务不达,以死谢罪……”朗朗背完三条门规,白云笑笑地看着眼前的蒙面男子。“很奇怪,以往怎么记都记不住,现在心和人自由了,却都背得出来了……”
  又看了眼蒙面男子,白云的笑突然变苦。
  “我真的不想跟你们交手,也不想害你们受伤或是死,但是……但是我好不容易找到他,说什么都不能让你们伤了他。”
  “动手吧!”为首的男子下了这个结论。
  “同门十年……”白云叹息了。
  “云。”看见白云眼里的难过,向樽日伸手就想把她搂在怀里,打算自己来。
  “不,三号都出动了,这次是来势汹汹,我也来帮忙。”
  殿里,其实是没有一号和二号的,因为怕人争夺第一的名号,也因殿主认为自己才是第一,又讨厌有压迫的第二,所以殿里杀手的位阶实际是从第三开始的。一般人不懂,总以为不至于有太大的威胁,可事实上,他们面对的是修罗殿里第一杀手,掉以轻心的话肯定丧命。
  “真的要?”他不确定地问。
  “他们……不简单。”这句话在往昔是赞赏,可现在……只有浓浓的危险意味,她很担心哪!
  “那就——”
  “上!”不等向樽日说完,为首的男子第一个出招。
  在人攻过来的刹那,白云和向樽日极有默契地背对着彼此应战。
  击昏一名持剑的杀手,白云接住落地的长剑,虽然其他兵器也可以,但她较擅长使剑,这次……要来真的了。
  “速战速决!”向樽日朝白云喊。
  “收到!”
  向樽日武功原本就不弱,白云的身手也不差,两人虽然以少敌众,但一点也没有屈于下风的狼狈,反而还游刃有余,一一击退近身攻击的杀手。
  不过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开杀戒,仅是击退或是击伤不致命的部位,打算让对手无法再执兵器攻击,然后全身而退。
  然而这番美意可没人领情,必杀招式还是一一出笼,每位杀手的攻击也愈显狠戾,逼得白云和向樽日开始犹豫是否要化守为攻?然而就在他们犹豫的时候,白云眼角瞥见一人突然后退,并把手伸到袖口里,以她的角度刚好可以发现他的一举一动,但背对敌人的向樽日就不行了。
  于是她开口想出声示警,但像是配合好似的,另一名杀手就在她要开口的时候,不顾一切硬是逼近施展狠招,为了躲避,喉间的话梗住无法吐出,就在这危急的一刻,一把黄沙已从那名杀手的袖里撒出。
  黄沙一遇到空气,瞬间变成烟雾,朝白云和向樽日的四周弥漫。白云眼一眯,很有经验地屏气并以袖覆面,快速地移形化影来到向樽日的身旁想要遮住他的口鼻,然而就像刚刚的情形一样,原来向樽日也遭受到同样的攻击,只是向樽日只有屏气并无覆面,毒气一袭到他的眼睛,立刻就让他中毒。
  此刻,向樽日的身影已开始有明显的摇晃。
  “该死!”衣袖下传来一声咒骂,白云立刻机警地扶住向樽日的身子。都怪自己没早点告知他,杀手集团若久攻不下,便会施毒,而且施的还是阴险之毒。
  “云……”向樽日的身体己逐渐无力,但双眸还是硬撑着观察四面八方的攻击。
  “我要带你去树上,你还可以自保吗?”
  “你一个人太危险了……”原本想要喝阻,无奈吐出来的话语竟连自己都觉得微弱。
  “再撑一下!”语毕,不顾向樽日微弱的挣扎,她双手一环,背着向樽日飞向不远树最高的树梢。“再撑一下,拜托!”放下向樽日的同时,她一剑刺毙跟在后头的杀手,然后捉着杀手的身躯当作盾牌,快速地跳下树梢。
  “你们……”推开被许多暗器镶嵌的尸体,白云怒瞪剩下的六名杀手,阳光无法穿透的森林里,褐色的眸子起了变化,变得深沉也变得诡谲难测。“我不爱见血,所以不想杀人,即使当了杀手,也宁愿故意犯错受罚以逃避任务,可你们……却逼我如此……”
  “五号,我们只要向樽日的人头,若你不管,可以放你一条活路。”为首的男子冷冷开口。
  “可我说过,我找了他十年,好不容易找着他,我不要他死!”向来往上扬的嘴角不再飞扬,而是噙着嗜血的冷狂,吐出冰冷且狂暴的语句。
  “你不要执迷不悟。”
  “执迷不悟的是你们,为何逼我!”白云放声大喊,执剑的手一转,剑锋刹那间进出寒光,直逼眼前六名杀手。
  六人见白云的气息不再温和,剑气也不再是点到为止,每人都加紧了戒备。就在白云攻来的同时,六人身形一散,团团围住白云。
  白云见自己被包围,知道他们打算先解决自己,然后再去取向樽日的首级,当下剑气又锐利蛰猛了八成。
  “五号,五号,多么不具意义和不真实的代号,即使我频频抗拒、屡屡违反门规,还不是可以爬到五号?”捡起脚边的残剑,白云双手执剑,褐眸微眯,摆出攻击的姿态。
  “真以为我只学十年武功吗?我爹和殿主其实是同一种人哪,怎能放我到十三岁才学武呢?”说到这里,白云便不再多言了。
  执双剑的身形像是双头蛇,瞬间窜至一人面前,在人还没看清楚前便一剑穿心,击倒了该名杀手。
  一手攻、一手挡,白云灵活而有谋略地在五人之间奔窜,有时左攻右守,有时右守左攻,有时明明有破绽却还是两手齐攻,五人最后只剩一人。
  “你?!”为首的男子眼里闪过惊讶。
  “三号……我最不想伤的人便是你,可结局还是走到这般……”
  “你瞒过了所有的人。”原来年年比武,她都藏了功力,就连殿主也没发觉。
  “因为我不想杀人!”从小学武,是为了保护向家人,之后当了杀手,她依然将修罗殿的功夫当作将来可以保护主人的预习,杀人,是不得已。
  为首的男子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而白云也静静地回视着他。
  “给我解药,我便不杀你。”
  “我身上没解药。”
  “不可能!”她是过来人,她晓得一定有解药。
  “自从你逃离后,殿主便加强管理,若是自己不小心中了毒,得自行撑到回殿才给解药,否则便听天由命。”
  “你没骗我?”
  “我从来不骗人。”
  “那你们下的是什么毒药?”
  “不晓得。”唯一露出的异色双眸平静无波。
  “你……”白云生气了,因为她瞥见树上的向樽日已昏厥了过去。
  “我晓得我的武功不敌你,身上又没解药,现在随你怎么做,我都不会有怨言。”
  “可恶!”白云心里又急又恼,一个剑步,手上的双剑便逼近男子的颈边,瞬间流下一大片血,只要再用点力,男人的脖子就会断成两截。
  “剑下留人!”突然一记声响打破眼前肃杀的气氛。
  “谁?”白云戒备地朝声源方向大喊。
  一抹紫影缓缓从大树后方现身,随着身影的接近,一名长相俊朗但气质狂放的男子踩入草间的一片血海。
  “把这人给我,我便替你救人。”男子笑着,但那笑却令人觉得惊悚。
  “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男人再过半刻便会命丧黄泉,所以我劝你最好赶快做出决定。”
  “你当真可以救?”
  “天底下除了一种毒我救不了之外,没有我不能救的。”男子相当自负的说。
  “哪种毒?”他最好别说就是向樽日身上中的那种毒,否则等她解决完三号,回头就找他开刀!
  “他身上的毒。”男子指着树上的向樽日,掀起嘴皮笑道。
  “你找死!”向樽日身上的毒让白云的脾气暴躁了起来,听他又这么说,立刻射出左手的剑砍取他的性命。
  “哎呀!脾气这么坏,小心向侯爷不要你。”男子轻轻松松便闪过白云如毒蛇凌厉的攻击。
  “你……”发现蹊跷了,眯起眼,白云分心打量这名过路人,“你认识向樽日?”
  “两年来他整天派人盯着我,我能不认识他吗?”去云南是幌子,主要目的是想来个金蝉脱壳,然后再来个行踪形谜,结果冤家路窄这种鸟事却发生在他的身上,才从云南偷跑出来三天就遇见死冤家,真是有够背的。
  “两年……”脑里一道灵光闪过。“你是……”这么巧?不是应该待在云南吗?
  “嘿,知道就好,千万别说出来,所以我指的是哪一种毒,你也该晓得了吧?”虽然是解释,可男子的目光却放在被剑抵住的男子身上,与嘴边轻佻笑容不搭的深沉眼里不知在评估什么。
  “如果你是,请提出证明。”事关向樽日的性命,白云很谨慎地要求身分证明。
  男子轻轻一笑,缓缓吐出:“十五年,月圆。”
  白云闻言,二话不说立刻点头。
  “我答应你,可你得先帮向樽日解毒。”男人只有爱自己的比较值钱……至于手上这个同门旧伙伴:……唔,就别管了。
  士可杀,不可辱,像这样被人以物易物的售出去,比被剑刺死还折磨人,蒙面男子不禁想开口表示不愿意的意思。
  “五号——”
  “闭嘴,谁教你没解药,活该!”白云回头一瞪。
  “是啊,与其让她一剑杀了你,跟着我会比较好喔!”男子朝蒙面男子一笑,可那笑里却明显藏着浓厚的阴谋和一丝丝的暧昧气息,惹得蒙面男子不禁头皮发麻,心底还战栗了一下。
  “废话少说,还不赶快救人!”半刻钟,可没剩多少工夫可以浪费。
  “是是是。”男子倒是干脆,也不再啰嗦便飞上树梢将人带到白云身旁。不用诊脉,光看面相,男子便说:“他中的是化骨散,只要服下九阳叶和火鹤蓉调配成的药丸便可解毒。”
  “那解药呢?”
  “我身上正好有一颗,但在给你之前,你得先把人给我。”
  “不行,若是你给的药丸子没效,那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向来厌恶救人,但若说要救,便救到底,信不信随你。”男子起身笑道。
  先看了眼昏迷的向樽日又看了眼男子,白云选择妥协。“好,我相信你,咱们一手交药,一手交人。”
  闻言,男子低头轻笑,“你若是肯经商,定会是个出色的商人。”他这么说,不是说她做了这个选择,而是指她看出他眼里的想法。
  摇摇头,她同时在心里暗忖,他到底是多么想要她身边的男子?为何让她可以看出他心底的欲望?
  “少废话!到底给不给药?”
  “给。”男子一手从怀里掏出一颗青绿色的方形药丸递给白云,一手将挣扎着的蒙面男子扯进怀里。“药效迅速,等他醒后,告诉他,别再来烦我,我说过不能解便是不能解,叫他放弃。”语毕,深深地看了眼向樽日,男子便拉着蒙面男子飞出林子。
  不看男子离去的背影,白云二话不说便将手里的药丸含进嘴里,然后再喂到向樽日的嘴里让他吞下。
  如果这药是真的,便是真的:如果是假的,或甚至是毒药,她自己也含过,要死,她陪他一起。
  紧紧地把向樽日抱在怀里,白云贴着他的脸颊低喃:“好不容易找到你,无论如何,一定陪着你……”
  尾声
  “就是这样?”
  “就……就是这样……”
  “真的就这样?”
  “真……真的就这样……”
  “你确定?”樽楼里,向樽日睁着错愕的眸子瞪视眼前已恢复女装的白云。
  “我……那人这么说,就是这样吧……”白云绞着手,头已低到不能再低。
  “你……就这样?”向樽日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次。
  “你……”白云恼了,猛一个抬头就狠狠地朝向樽日瞪去,“没错!就是这样,你要也可以,不要就算!”
  “我……我又没说不要。”这次换向樽日羞了,大掌捂着嘴巴和脸颊,把脸撇到一边。
  见状,白云紧抿的双唇勾了起来。
  “那……那什么时候?”捧着染红的双颊,白云敛着眼睫轻问:“今年是最……最后一年了,要……快一点喔!”未了,还羞答答地补充。
  没有回答问题,向樽日有意把话题调开。“蓝叔怎么晓得的?”
  “山上一位老先生告诉我和我爹的。”她和她爹将北方的山头一个踏过一个,直到第五年,意外在一座终年笼着迷雾的山顶迷了路,遇见一位老者,经由老者指引才找到传说中的毒草。
  似血海又似朝阳,占据了整个山头,但即使找着了,她和爹也毫无医学基础,多亏老者解谜才找到解毒方式,但毒可以解,却要付上不小的代价。
  她痛了十年,原本五年一周,让毒跑遍全身,就可以毒攻毒,无奈命运捉弄,多痛了五年才找着人。
  “可靠吗?”他心疼她十年来所受的苦,若那老人的话是假的,他马上派人夷平整座山。
  “应……应该吧,老先生说自己本身是大夫,看起来又很和蔼慈祥的样子,所以应该不是骗人的,就算骗人的,试试也好,总是希望嘛!”只是以阴消阳,当时年方十三,初听时还懵懵懂懂,等大了些,才晓得老先生口里的代价当真如他所说———不小哪!
  不过还好,还好对象是大少爷,否则她准也会学娘背叛。
  羞赧地瞅了眼对面的向樽日,白云咬着下唇追问:“到底什么时候嘛?老先生说三周期满,便玩完了,第十五年已经快到了耶,咱们……快一点吧?”
  “以毒攻毒……应该有其他方法吧?怎么可以这样……这样岂不是太委屈你了?”在明了解毒的方法后,向樽日生平首次傻眼,原来身上的毒竟是种名唤半世情的情毒,若要解毒,便要异性愿意染上相反的毒,然后五年后以身相许,以毒攻毒、阴阳调和。
  原来造成人人恐慌的毒是种情毒,而人人急欲寻出的解药,便藏在毒叶不起眼的细根里,只是人人只瞧见半世情的炫丽外表,只注意半世情令人恐惧的毒性,从没人去发掘这个简单的秘密。
  “你……你若是肯负责,就不算委屈了呀……”白云垂首以极小的声音咕哝,原本只想说给自己听的,却没料想到让耳力极好的向樽日给听了去。
  轻一挑眉,向樽日笑了出来。
  “当然负责,绝对不让你委屈!”语毕,“唰”地一声便起了身,绕过圆桌一把将白云抱了起来。
  “你……你干嘛啦!”为了保持平衡,她连忙勾住向樽日的颈子。
  “解毒啊!”他垂头吻了下她的额头。
  “现在?!”白云吓得睁大双眸。
  “是你说要快一点的。”向樽日摆出无辜的表情,并快速地朝二楼的厢房走去。
  “可……可再快也不是现在哪!你总得让我……让我准备一下吧?”
  “说实在话,今天你穿女装跑进樽楼的时候,我就开始心猿意马了。”向樽日老实地说出心里的想法。
  白云中性的长相穿男装适合,着上女装竟意外的更适合,虽然不是千娇百媚,但纯净可爱的娇俏气质尽显小女人的风采,才一人眼,便让他莫名心动。
  “你……你……”他怎么老是在紧要开头迸出这种情色意味浓厚的话?若不是天性好色,那他……他一定有双重人格!
  “叫相公。”向樽日啄了下眼前的香唇,轻声诱哄。
  什么?!“相公!”白云惊声尖叫,被眼前这个个性迥异于乎常的向樽日给吓到了。
  “乖。”
  “等……等一下啦!”
  “不等!”霸道地封住哇哇大叫的粉唇,向樽日脚跟一踢,将身后的门紧紧合上。
  “哇!我不要啦!”眼看自己就要被放到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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