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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赖皮也痴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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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妹妹耶,他太下流了!

她从震愕到愤怒,然后觉得刺痛,那是被爱情背叛的难受。

她不想再看到那骗子的脸了,永远不想。

“怎么了?”门被拉开。

“没事。”她坐正,脸上的表情恢复平常。

三木玲子坐到女儿对面,仔细调整和服布料,抚平所有皱折后才将双手置于膝上,看她。

“妈妈下午不到公司吗?”

“待会儿。听管家说妳没有吃饭。”

“我不饿。想研究一些资料,公事要用的。”她到东京出差,趁便回家。

“台湾那边,都上轨道了?”

“嗯。”

“小竹。”三木玲子唤。

韦梨竹一直闪避的眼神这才乖乖对上母亲的,心虚地怕被看出异样。

“妈。”

“别太累了。”幸好,母亲只是关心她的身体,慈爱地叮咛。

她松了口气。“我知道。”

“别……学那个人一样,弄坏了身体得不偿失。”

“妳说爸爸?”

三木玲子睨了女儿一眼,有些别扭,不自在地又整整衣服,才承认:“明白就好。”

她个性中若有任何不坦率的地方,绝对都是遗传自母亲,韦梨竹十分确定。

“这几天我会放贵司的假。”

“为什么?”

“让他多陪陪妳。”

韦梨竹眉头一蹙。“不用了。”

“当然要。分开了这么久不见,让他陪妳是应该的,贵司也很乐意。”三木玲子理所当然地安排。

韦梨竹完全了解母亲在打什么算盘,她放下手上资料,敞开说清楚:“妈,我不喜欢这样。”

“怎么样?”

“制式的安排,太不自然了。”

三木玲子看着女儿,表情带着严肃。“妳是对我的作法不满,还是对贵司有意见?”

“我对贵司没有意见,倒是您该问问他的意见。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就像手足一样,我相信他也只拿我当表妹看待,谈感情太勉强。”

“胡说,这项安排他完全乐意。”

“因为是妳的安排。只要是妳的意思他没有不听从的。”

“这不更好。小竹,妳绝对找不到此贵司更优秀、更顺从忠贞的对象了,这对他来说也是福气。有了贵司当后盾,我便能顺利将财团移转给妳。”三木玲子说,观察她抗拒的反应。“除非,妳有其它喜欢的对象了?”

她脸色微变。

“小竹!”

“总之我反对这种策略算计的态度,婚姻大事是一辈子的,妈妈这样自作主张,对我、对贵司都没有好处。”

她说得斩钉截铁,然而三木玲子仍未改变心意:“我当年就是“顺其自然”,才会走到劳燕分飞的下场。”

“这不能相提并论……”

“正因为婚姻大事是一辈子的,所以更要审慎考量。贵司是自己人,从小跟在我身边,人格品行完全清楚,不会有哪个年轻人比他更令我满意電孖書網WWW·UMDTXT·COM,更适合妳。”

母亲实在太一厢情愿了。

她的个性中若有任何固执之处,想必也是遗传自此。

“小姐,有妳的电话。”女佣通报。

“哪里打来的?”

“台湾,说是公司的人。”

三木玲子起身。“去听吧,这件事就先说到这儿,我也要出去了。备车。”

“是。”

“妈妈!”韦梨竹喊住母亲。“妳知道妳不能勉强我。”

三木玲子回头看她一眼,平静地说:“这几天,就让贵司好好陪着妳吧。”

她的用心,她有一天会明白。

这不是害她和贵司之间尴尬吗?韦梨竹头痛地走进起居室,麻烦,她眼前有一大堆麻烦。

“喂。”

“妳躲得也太远了!”话筒那端传来的,是最大最大的麻烦。她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声音——翟英杰。她脸色一变就想挂掉电话,他像猜到她的反应低吼:

“妳最好不要挂我电话!好不容易挖到了号码,再打十次八次甚至一两百次我都愿意,妳知道我的耐心的,妳就算躲得掉也不想别人被妳害得鸡犬不宁吧?”

无赖!

黄姨这个不可靠的女人。

韦梨竹紧捏着话筒,彷佛那是翟英杰的脖子。一会儿,才冷冷出声:

“你想干嘛?”

“妳都不听人解释的吗?”

她声音更冷,像裹着一层冰,还有锐利的尖角。“没必要。”

她是认定自己被欺骗了,并且立刻将他裁决出局没有转圜余地,宁为玉碎……好刚烈的个性!翟英杰叹气,无奈地开口:“我是冤枉的,真的。”

“我那天看到的不是琼伊?”

“是她。”

“你们没有搂在一起?”

“……有。”

“接吻?”

“这我……”

“你不要脸!”

“我可以解释。”他说。“我什么都没有做,真的!那天她忽然来找我,话说没几句扑上来搂住我就亲,我一时不防而妳正好进门,看见便误会了,就这样。我和琼伊根本不熟,我比妳更觉得莫名其妙。”

好烂的借口。“翟英杰,你说谎也不晓得打草稿!”

“妳不相信我?”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还是白痴,一个铜板拍得响?你如果什么都没做,琼伊好好一个女孩子会自己找上你家,还故意勾引强吻你?不可能!何况时间也未免太巧,她刚抱住你我就进来撞见了,你敢做就敢担,不要推卸责任,那只会让我更失望。”

他听了咬牙。“妳以为我脚踏两条船,而且还是姊妹花,我有这么低级!?”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我没有!”

但韦梨竹全然不信。

“我现在只庆幸没有随便将自己奉献出去。你这种不专一的人……根本不懂感情的意义,你只有滥情和游戏,我不是你的玩具!”

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有火了。“我明白妳现在正在气头上,说的气话我不会计较,但后面这句就太尖锐也太过分了。我没有跟妳游戏也没拿妳当玩具,妳的判断能力到哪去了!?”她不是一向很冷静理智的吗?骂起他来倒是毫不犹豫地口不择言。

“是你承认男人都只想那些的,我不给你,你当然转头就去找别人。”

“妳搞清楚,是我尊重妳,不是妳真的抵死不从。我若真想的话,当时只要使出浑身解数妳还能不就范吗?”

“你……”她被他的话回得满脸通红。

“她要喜欢我,我有什么办法!”

她沉默。

“我如果真的背着妳乱来也不可能选那时间,妳不要忘了我们有约,除非我是白痴。”她说的巧合反而更印证他的无辜,翟英杰指出。听不到她的声音,他追问:“妳明白了吗?”

“我眼睛看到的让我无法相信你。”

那就是他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该死!

“所以妳就逃回去?”

“我没有逃,我回日本是出差。”韦梨竹坚决否认。

他冷哼。“出差,什么样的大差事需要劳动到妳大总裁放下整个公司不管亲自出马?我都不知道呢。”

“不关你的业务你当然不知道。”

“妳何时返台?”他忽略她的冷淡。

“我何必跟你交代。”

“妳到毫要怎样才会消气,真的不想再见到我了吗?”

韦梨竹咬着嘴唇,不说话。

“我想见妳。”翟英杰柔声说,毫不掩饰他的思念和情意。“如果妳不回来,我就去找妳。”

“不行!”

“那妳就出现在我面前。”他不要就这样和她划清界线。

“你威胁我!?”

“不敢。”他的声音听起来可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公司内部正值多事之秋,妳不坐阵难道不怕霍权泰那伙趁机搞小动作吗?他们可是期待得很。”

这还不叫威胁?

韦梨竹忍着气,沉声问:“琼伊呢?”

“我怎么知道,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误会发生后他只想着如何对韦梨竹解释清白,根本没心情管她;而她显然也不想帮忙收拾,一溜烟就不见人了。

“你倒撇得干净爽快。”

“反正我怎么说妳都不接受就是了,妳根本认定我是兽性多过人性。妳到底哪天回来!?”他要见到她的人,才能当面将事情解决,隔着电话线对扯一点作用也没有。

“该回去的那一天。”

“妳敷衍我!”

“那正是我对你的感受。”

“小竹——”

“不要叫我!”他说得没错,不管他如何解释她就是无法相信他,相信她那生疏但确有名分的妹妹会使这种手段。她清楚琼伊不是热情的人,即使她真的爱上翟英杰,也不会这样主动大胆。

一个铜板拍不响,他一定也有责任的!

她生气,她不原谅他。

“妳对我如此缺乏信心,我们很难沟通。”他说。

“那就不要沟通了。”

“妳……不可理喻!”

“是你对不起我。”

“小竹——”

她切断了电话,起身快步走出房外,站在檐下的回廊,从阴灰厚重的云层中透出一丝微弱的阳光,它洒在庭园,但带不来温暖。她眨了眨眼,仰起头倔强地把泛酸的湿意硬逼回去。

为爱情流泪的女人是傻瓜。

她不当傻瓜。

Shit!翟英杰瞪着话筒,这是报应还是怎地,她总是叫他踢铁板!他又按一次号码,敲到一半手指停住,挫败地挂了回去。

没用的,他的话她根本不听,他知道她的固执,比较起来她宁愿相信韦琼伊的清白而不是他的,不见面是别想解释清楚了。

他这是招谁惹谁呀!这种被栽赃又百口莫辩的感觉……究竟要怎样她才肯信他?从没一个女人让他这么没辙,忽然十分怀念过去那个洒脱的自己了。

但没办法,他就是惹到了她。

连着几天,天野贵司都奉命陪在韦梨竹身边,跟着她出门、购物、洽公,安静地陪在一侧,不论他心里是否乐意,他都是一位严谨顺从的好伴侣。

“小姐。”韦梨竹坐在花园中,他走到她身畔。

“你永远也改不过来吗?”从小到大她不知纠正过多少次了,但贵司总是谨守分际。

“习惯了,这样称呼比较自在。”他脸上的神情严肃低敛,少有变化。

“别忘了你是我表哥。”她抬头示意:“坐吧。”

他坐下,但不像平常隔着距离坐在对面,而是选择她身旁的位置,和韦梨竹并肩赏看园中的景致、天上的云。

“妳离开台湾一个星期了。”他说。

“嗯。”

“还不打算回去?”他知道“凌云”的公务早已解决。

“我想多留几天,喘喘气。”

“妳有心事。”他直接点出。

韦梨竹心绪一收,看他。“你想说什么?”

“逃避并不是妳的风格。”他的目光直视前方,轻声道。

她微怔,准确无误被点中心里的事,她是在逃避。

“我才没有,你在胡说什么。”她嘴硬。

“翟英杰。”

她眼睛瞠大。“你有没有告诉我母亲?”

“她只知道这个人,不知道你们在交往。”显然天野贵司帮她瞒住了。“妳喜欢他吗?”他问,这才低头转向她,还是那严谨的表情,猜不出任何情绪。

韦梨竹垂眼,明白在贵司面前是藏不住的。“喜欢,非常喜欢。”否则不会把心交出去,现在也就不会这么苦、这么恼,更不会没志气地躲在这儿整理情绪。她一直以为自己很冷静理性、坚强能干,没有问题是解决不了的,想不到碰上爱情的事会这样慌然失措,完全不成气候。

“那就别躲,要分要合当面说。畏缩躲藏是没有用的,这道理妳比我清楚。”

“我已经没有把握了……喜欢一个人,会想要完全独占,我不能容忍他的背叛。爱上一个人是多么难得,可是要对方符合我的期待又是多么难求。”纵使翟英杰矢口否认,但她心底已经有了阴影。

“以妳的自信,不该怀疑自己的眼光。”

天野贵司话不多,但他总能一语切中重心。她说不相信翟英杰,其实——是不相信自己。

她错愕地看他。

“会让妳喜欢的人,我相信一定不差。”

“我以为你应该阻止我。”但他的话听起来却是鼓励她回去见翟英杰,这可不符合母亲的期望。

“我不会。”他说。“妳从小就优秀出众,而且十分有主见,在我认为,擅自替妳作任何决定都是多余的,妳知道自己要的东西,而妳不要的……也强迫妳不得。”

这话说得很清楚了,她母亲虽然一厢情愿,但贵司让她自己作选择。

“贵司,坦白说这几天陪我,你心里勉强吗?”

他看她,平抑的嘴唇难得扬起轻浅的弧度。“不。”

“你对我妈妈总是言听计从,不管她有没有理。”

“因为她是唯一让我服气的人。”贵司答道,原来这就是他的理由。三木玲子收养他、栽培他,而他不只感激她,也崇拜她,所以如此听话。

所有施恩望报的人都想遇到天野贵司这种人。

韦梨竹闻言笑了。“如果可以,我还真希望自己喜欢的是你。”

他的确是万中选一的好对象,也许严肃无趣一点,但是聪明体贴,而且温和,难怪母亲非要撮合不可,如果她喜欢贵司那就皆大欢喜了。她说完看见他眼睛对着她,她把脸蛋凑过去,在碰到他的嘴唇之前侧过,轻浅吻了他的颊边。

如果,终究只是如果。

“你也有喜欢的人吗?”

他的神情明显震荡了一下,看着她。“有。”

“是吗?”她微笑,他也有啊,这样母亲可真的不能勉强了。“我决定回台湾了,谢谢你,表哥。”他说得对,逃避不是她的风格。

她叫他表哥……

天野贵司凝望离开的纤细背影,一向敛沉的眼中闪现从来没被发现的热情,但很快地,又回复于无形。

她不知道他情愿喊她“小姐”,是因为不想把她当妹妹。

而他不阻止她,是因为明白自己永远也得不到她。

第八章

东京

翟英杰站在唐桑式的豪宅前,目光炯炯地盯着气派的大门。

他真的来了,而且势必带她回去不可!

经过通报他被领进屋里,却没见到韦梨竹,出来接待他的是一名年轻男子,穿著笔挺的西服,面无表情,但眼里的精光没被翟英杰忽略。

两人对望一眼。

这人是谁?算了,不重要。

“我找韦梨竹。”他用略带生硬的日语问。

“她不在。”对方竟然稀奇地以流利的台语回答。

翟英杰楞了下,这位仁兄是日本人还是台湾人?“她去哪里?”他这次用标准的中文问。

但对方显然并不急着回答问题,他好整以暇地坐下,打量了翟英杰一会儿,才又吊胃口地说:

“你大刺刺地进来劈头就这样问,也不先介绍自己,我怎么能把大小姐的去处告诉你。”

“翟英杰。”

“我知道。”

知道还问!?他微微皱眉,但是不对。“你认识我?”

“是的。”

他被调查了,三木家的人果然不简单。“你是贵司。”他的反应也很快,因为对方不配合的态度。

“天野贵司。”

原来就是他。翟英杰现在挑起眉梢,学他打量的眼光也在贵司身上梭巡评估一会儿,劲敌!这是客观之语。不过他的自尊心不容许自己将对方放在眼里。

“久仰。”

“她还是不在。”

“那么我等。”他也坐下,摆明了一定要见到人。

天野贵司看他。“你胆子很大,敢追到三木家要人。”

“我有话必须和她谈。”

“你来的不是时侯。我说过了,小姐不在。”低沉的嗓音很明显是在下逐客令。

不过翟英杰假装不懂他的意思:“没关系,我有时间,我等她回来。”

“这不妥。”

他脸色略沉,对着天野贵司眼里挑衅的光芒,分明是故意阻拦。

“如果我死赖在这儿不走,总会见到她吧。”

“不能。”

很好!他也不是省油的灯,翟英杰站起来,高傲地对天野贵司说:“朋友,如果你心里想的是我所想的话,我先告诉你,你不会赢的。所以与其玩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不如光明正大一点,我们公平竞争。”

他都说他不会赢了,那还竞争什么?

天野贵司仰看着和自己相近的体魄,先前的妒意转成玩味的情绪,坦白说他还满欣赏他,勇于表达情感的个性正是自己最缺乏的。

至于能不能获得三木玲子欣赏,就要靠翟英杰的努力和运气了。

“我没兴趣和你竞争。”他也起身,终于对千里追美人的翟英杰吐实:“你在这等到死也没用,她已经回台湾了。”

“回台湾!?”他好不容易找来了,她又回去!

“你晚了一步。”

“是吗。”他看他,表情似乎是半信半疑,不很相信这么轻易就获得让步。

“你要是再把她气回这里,我就杀了你。”天野贵司威胁地说。

“然后丢进东京湾里喂鲨鱼?”翟英杰回他一句。

“没错。”他笑了,前所未见的愉快笑容。

“不用,我早已进了鲨鱼的胃里。”从他见到韦梨竹的第一眼起。而且是心甘情愿,死得其所。

回到台湾不久,韦梨竹就得到一件很不好的消息,公司一项新开发的技术出现在竞争同行刚发表的产品上。

“这是怎么回事,巧合吗?”她看着发表会的报导,那是凌云预定三个月后才要正式公开上市的革命新品,可以阻断百分之百的紫外线,降低十二%的温度,轻薄透气专为抵御亚热带夏季高温的新布料,花了两年时间研发而出的技术。

一样,一模一样。厂房才正准备运作,对手已先有了成品,先发表先赢。

“不可能,质料采用与比例还有主流花色都和我们预定发表的一样,天底下没有这种巧合。”黄春培回答。

“专利权呢?”

“差一步。”曹展荣面色凝重地低头。

“有大问题了,请研发部负责的主管上来!”如果不是技术被窃,便是内神通外鬼。这两者都很严重,她要查清楚。

陶仕元立刻来到办公室见她,跟在后面还有翟英杰,这是她回来后第一次和他碰面,韦梨竹的心撞了下。

“翟协理你不是研发部的人。”

“研发部的档案库是我设计的。”

“是的。”陶仕元也说。

“是吗?那么我要完整的解释,就请两位告诉我吧,研发部的心血怎会流落在外?”她坐下,沉着地问,毕竟现在不是处理私事的时候。

两个男人对望一眼,翟英杰走向前。“资料是从公司的计算机流出去的。这有两种可能:一是遭外人潜入,二是有人当叛徒。”

“从内部流出?难道不是外面的计算机切入档案系统,你确定?”

“确定。防火墙并没被破坏,而且从外部切入也会受到系统追踪,要天衣无缝只能使用研发部里的计算机。”

“这么说是自己人的嫌疑最大了。”

“坦白说……是的。”陶仕元的声音颇为沮丧,这回公司受到的损失实在不小:

“研发部一共有多少人员?”韦梨竹得到数字后点点头。“但也不一定是部门里的人做的,严格地说,大家都有嫌疑。”

“总裁打算如何?”

“不如何。我不想弄得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员工人人自危对公司一点好处也没有。”

“妳要搁置下来,静待观察?”翟英杰说出她的想法,很正确,但也让她不悦。两人目前的局面使她讨厌被他了解。

“暂时是如此。防范措施势必要再加强,如果这不是唯一的一次,那么下一回对方也不容易再得手了。”

陶仕元自请处分,但韦梨竹没准,她不想将人才降职,何况这还会把事情扩大。按兵不动,来看看究竟是谁搞的鬼!

“就决定这样了,其它的我再想想。”她说,陶仕元退了出去,但翟英杰走到门边又回头,折回她面前·

她仰首,见他还在,眼睛直直勾住她。

“说完公的,来谈私的吧。”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他弯身,双手抵住她桌前。“现在不说没机会说了,我不想再拖,妳到底还要闹情绪到什么时候,妳知道我追到日本去了吗?”

“你……”

“但是妳离开了,我以为这下好,大小姐终于愿意听解释了,结果妳都回来了还是躲我。”

“你的解释我听过了。”

“但是不相信。”

“换作你,能信吗?”她反问。

“那到底要怎样!”

“你凶什么?”

因为他觉得自己比她还委屈。“算我拜托妳,只是信我一次,有这么难吗?眼看着妳就在眼前,却不能抱不能吻,连要个好脸色也是奢想,这多难受妳明白吗?妳知道受不白之冤的滋味吗?别折磨我了。”

她看着他求和的眼,脑中想起贵司的话,她对自己的眼光没信心吗?翟英杰的神态一点也不像撒谎,她何尝不想信他,就算生气,她心里还是喜欢他。

但说得容易,一想到琼伊……

“让我再想想。”她低声道。

翟英杰蹙着眉,站直身,她真的是他碰过最最最最难搞定的女人。虽然很挫败,但一会儿他又轻松了些,转个念头想,她这次的语气似乎放软一点,有点和解意味了。

“有一点我一定要告诉妳。”

“什么?”

“我爱妳。”

“恐怕我的前程到此为止了。”陶仕元沮丧道。

“别说傻话了!你今天上去不是没事?对吧,英杰。”孙亚邦比陶仕元乐观得多。

“你知道这次的损失有多少吗?”

“不少,而且波及不小,我的业务部也给扫到了。”

“那你还笑得出来。”

“这种衰事每间公司都会碰上个一两次嘛,你有听过哪家幸免?商场多诈,防不胜防。”

“偷到我家就是不行。可恶!“纺育”太不入流了,他们到底收买了谁,我要抓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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