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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奇侠传-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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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青人:“我?我叫什么名字?我记不起来了。”
老妇人:“哎呀,该不会失忆了吧!多可怜的一个孩子。”
这时,从外头又走进一个年轻小伙,只见这个小伙子一进门就叫道:“爹,娘,我回来了。”
夫妻二人应了句:“乾儿,你回来啦。”
看到这情景,年青人感到尤为亲切,仿佛过去他就经常经历这样的温馨场景。听到别人叫这老两口做“爹娘”,这失忆青年竟也跟着叫了一声“爹,娘”
这对夫妇听到后,忍俊不禁:“我们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儿子。”
通过简单的了解,原来这家人姓弥,弥老翁今年六十一岁,弥大娘今年五十九岁,儿子弥天乾今年二十五岁。弥老翁三十岁才成亲,三十多岁才诞子,在古代算是相当稀有的。一家子请年青人喝了一碗鹿肉汤,又吃了一个干馍馍,才又问起这个神秘少年的身世。
年青人答道:“我也不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
弥老翁:“你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喊莹儿,这个叫莹儿的姑娘应该是你的妻子吧。”
年青人:“是吗?我也不清楚。”
弥天乾:“咦,既然你失忆了,脑子里也念念不忘这位叫莹儿的姑娘,想必这位莹儿姑娘跟你有着不寻常的关系。只要我们找到这位莹儿姑娘,那你的身世不就清楚了吗?”
弥老翁:“对。”
年青人似乎不想寻回昔日记忆,脸上是一张不愉快的表情。
弥大娘:“怎么了,你不想找回记忆吗?”
年青人点了点头:“我的过去似乎很不光彩。”
弥天乾竖起一只手掌在弥大娘耳边悄悄耳语道:“他以前该不会是什么汪洋大盗吧。”弥大娘:“别这么没礼貌。”
年轻人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站起抱拳道:“谢谢三位救命之恩,他日我定当结草衔环,以报大德。”说着,就要往门外走去。
弥大娘连忙拉住:“我这儿子从小疏于管教,请你别介意。”弥天乾也连忙上前道歉:“这位大哥,我刚才是无心之失,并无恶意,还望见谅。”
年青人温言道:“两位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不好意思继续在此打扰三位。”
弥老翁这时也上前劝说:“小兄弟,我们从来都不觉得这是打扰。既然我们都不介意,你又何必介怀呢?而且外面风雪这么大,你身上又带伤,你就这样一个人出去可以是很危险的。”
年青人:“但我总觉得我是个不祥人,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
弥老翁:“风水术数,岂能尽信。要不这样吧,你先留在我这里养伤,等你伤好了,我们再想办法帮你找回记忆。”
年青人:“但我怕我会连累你们。”
弥老翁:“你年纪轻轻,怎么老是这么婆婆妈妈的。好了,以后你就把这里当作是你的家吧。”
年青人忽然单膝跪在地上:“那从今以后,我当你们的家仆好了。以后你们有什么挑柴担水的粗重活儿,就尽管叫我来做吧。”
弥老翁连忙伸手去扶他:“不必!不必!你以后好好留在这养伤就够了。”
年青人:“不行。如果几位不肯让我帮忙的话,就是看不起我。我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也不会无耻到在别人家里白吃白喝。”
弥老翁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想扶起他,却发现他却有如铜人一样,纹丝不动,无奈之下只好答应道:“那好吧,但你无论要帮忙干什么活也好,可都要量力而为哦,”
年轻人高兴地点了点头。
失忆的冷傲风得到弥氏一家的接济,或许只是个偶然事件,但他今天的遭遇却非偶然。
冷傲风就这样又在另一个与自己本来八杆子打不着的一个普通民家开展他第三段人生。
冷傲风虽然不知道自已叫冷傲风,但他身体上一股怪异的力量,却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不是一个平凡人。一天,弥老伯叫他去把屋子后边的柴砍了,冷傲风膂力惊力自不用讲,更可怕的是,当冷傲风兴奋起来的时候,一股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的炎力却从臂上传到了柴刀上。柴刀借着这股可怕的力量,不仅把柴桩一分为二,还把这两块柴点着了。要知道那是在东北雪原上。在风雪冰天的野外,别说要徒手点燃两根柴是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困难,就是借着火种把柴枝点着,也需要返回屋内。冷傲风随手一劈,就把两根碗口粗细的柴点着了,这不能不说是件匪夷所思的事。弥老伯在现场看到,如何不心惊肉跳。
冷傲风虽然脸上始终都是一张和蔼可亲的表情,但弥老伯在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后,也渐渐对这个不明来历的小伙子产生了各种疑问。当晚,他与老伴在主人房中商量道:“婆娘,那个小伙子举止古怪得很。今天我叫他去劈柴,他一下,刷的一声,就把柴劈开了。”弥老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
弥大娘:“这有什么好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我家弥儿不也一样吗?”
弥老伯:“不一样,他把柴劈开后,还把柴点着了。”
弥大娘这才提起精神来:“你说什么,他就这样徒手把柴点着了?你该不会是跟我开玩笑吧!”
弥老伯:“那是千真万确的。他连劈了四根,每根都点着了,你说邪不邪门?”
弥大娘:“他不会是什么山精鬼怪变化出来的吧。”
弥老伯竖起一根手指头在嘴上:“嘘,小声点,被他听到就糟糕了。”
弥大娘:“你说,咱们要不要报官?”
弥老伯迟疑了一下:“我看他平时温文尔雅,倒不像坏人,只是他有一身怪力,又失去了过去的记忆,这让人心里没底。”
弥大娘想了一阵,忽然灵机一触:“要不然,我们叫乾儿明天带他到城里去。乾儿过去在城里认识过几个朋友,说不定其中有认识他的。”
弥老伯:“恩,这点子也不错,就这样办吧。”
是夜,弥大娘就把儿子弥天乾叫到房里去,在他耳边如此这样的嘱咐了一番。
第二天,弥天乾就以帮忙抬一些猎物到城里去卖为名,带着冷傲风来到附近的辽阳城。辽阳城内人头湧动,车水马龙。弥天乾自出娘胎以来,在他所到过的地方中最繁华的就数辽阳城。虽然他一个月内也会有好几天出辽阳城卖货办货,但看到辽阳城的美丽繁华,他也忍不住兴奋了起来。但当他转脸来看冷傲风时,却发现冷傲风没有半点兴奋模样,仿佛从前就已经习惯了这种大城市的热闹喧嚷。
路上,一旁不住叫嚷的小商小贩堵满了大街小巷。每个小摊贩的摊头上都有各不相同的精美商品。弥天乾自问见识过的东西也不少了,但即便这样,一些贵价商品的名目也是叫不出来。古怪的是,身旁这个失忆少年却认得不少高价商品,甚至还对店家开出的价格在评头品足,一点都让人看不出他是弥氏两老在雪林中捡回来的失忆少年。
虽然城中没有一人认得出冷傲风,弥天乾几个城里的朋友也帮不上什么忙,但弥天乾觉得今天已所获甚丰,至少他知道冷傲风游历广阔,见过大场面,绝不是个乡巴佬,甚至极有可能是官宦子弟。
时到中午,冷傲风跟弥天乾在一家酒家吃饭歇脚。当两人在靠窗栏一边坐下时,店内发生一点小骚动,原来店里来了几个怪客人,全都是青衣打扮,带头的是一个中年妇人。这名妇人浓脂厚抹,肤色古怪,幸好五官还算标致,只是嘴上挂了一层薄纱,让人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她有如樱桃般的朱唇。
这妇人举止粗鲁,一把就抓住前来招呼的店小二的衣领,粗鲁地问道:“有没有见过向欣,向荣这两个臭男人。”店小二不知道他嘴里说的是谁,只回答道:“小的见识浅薄,不认得夫人口中的这两个人。”妇人这才将他要找的人外貌长相描述了一番,店小二摇了摇头道:“没见过。”冷傲风根据妇人刚才的描述,在脑海中不自觉地形成了一张人的脸:“咦?怎么她口中所说的两个人我好像在哪见过?”但这两个人怎样与他认识,跟他是怎样的关系,他是如何想不出来。
妇人似乎也预料会得到这样的回答,轻轻把店小二推开,坐下道:“先给我们弄一桌好吃的来。然后给我们安排几个客房,今晚我们要住店。”那个店小二唯唯喏喏地应了几声“是”,就神情古怪的来到掌框身边小声说话。
冷傲风坐的位置离掌框较近,而且他天生就有很好的耳力,因此,小二的说话他全听在耳里:“老板,那几个女客官要住店。”
掌柜:“那你去给他们安排几个房间。住店就住店,有什么好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的。”
小二:“不是!刚才我跟那女客官搭话的时候,发现那几个客官都很古怪。”
掌框:“有什么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的?”
小二:“那个带头的全身散发着一种药草的味道,呛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其它跟在后面的也有,不过那味道没那么强烈。而且我还发现那些女的衣袖里都藏着好几条蛇。”
掌柜一惊,问道:“你都看清楚了?”
小二:“真的!那带头的还抓着我的衣领,说要找叫做向欣,向荣的男人。我感觉到他衣袖里的那条蛇就在我腋窝里吐着舌头呢。”
掌柜:“那可真要小心应对,千万不可让他们把蛇放开来,吓跑我们这里的客人。”
掌柜轻声嘱咐了几句,就叫他去准备一切。等那店小二阿东准备好客房,并从厨房里捧出满满的一盘子美酒佳肴,轻放在众女郎的桌上时,那店小二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软摊在地。另一个跑堂子阿春看到这情形,连忙扶起阿东问道:“阿东,你怎么了?”只见阿东口吐白沫,两眼翻白,脸色发紫,明显的中毒症状。掌柜看到异状,也走过来问:“发生什么事了?”阿春:“小东子,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倒地昏过去了。”掌柜没见过这种离奇的事情,自以为是店小二阿东借故偷懒,轻轻踢了他两脚:“装什么蒜,给我起来。”掌柜接连踢了好几十脚,阿东还是纹丝不动。掌框觉得有点古怪,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这一探之后,掌框吓得两腿发软,口里颤抖着说:“死?死了?”
☆、青蛇门掌门
店里突然发生命案,马上惊动了店里其它的客人,人们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围了过来。大家都对这离奇的事件啧啧称奇,因为自始至终,除了妇人跟店小二阿东有一些肢体接触外,这名无辜枉死的店小二都没有跟谁有过正面肢体冲突。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死亡,大家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忽然,掌柜想起了一件事,正是刚才店小二阿春生前口里所说的。掌框指着那古怪妇女道:“是你,你用毒蛇咬死了他。”那肤色古怪的妇人也不愠怒,从容自得地回答道:“哼,你说我杀人,那可得拿出证据来呀。”这时,众人中有人当过仵作,掌柜把他请了出来,当场验尸。掌柜一边吩咐伙计去报官,一边恨恨地说道:“好,我这就让你心服口服。”经过一番细致的检验后,那位仵作竟摇了摇头道:“这位兄台似是中了一种剧毒而亡的。但具体是什么剧毒,我真的查不出来。”掌柜回忆刚才店小二阿春说过的话:“一定是中了蛇毒。因为他生前曾跟我说,曾经有一条蛇钻进他的腋窝里去了。”那名仵作还是摇了摇头:“如果是中蛇毒,那在死者身上必定会留有咬痕,但我刚才已经仔细检查过他身上每一处皮肤,别说咬痕,连一点红肿的迹象都没有。”掌柜更觉得离奇:“这怎么可能,要不你来说说,他是怎么中的毒?”对于这一点,仵作也给不出说法。
不过,还有一个疑点值得注意的,掌柜又问道:“他会不会是吸入了什么毒气,突然致死。”仵作虽然觉得这也可能是命案的关键,但没有掌握到实质证据的前提下,他也不敢作出定论:“可能吧。但我当了仵作这么多年,因吸入毒气致死的案件,我虽然也遇到过不少。但像这种事前无任何症状的突然瘁死案,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但掌柜却一口咬定是怪妇人杀死:“一定是她,阿东生前说过,他身上有种古怪的药草味道,这肯定是毒气的味道。”那怪妇人听后,哈哈大笑道:“真可笑,我们几个身上都有这种味道,难道我们自己吸了自己身上的毒气,就不会死吗?”说到这,掌柜也自觉得理乏,但种种迹象都表明,杀人的只能是这几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曾经医治过天下七大奇症之一的冷傲风,在潜意识的驱使下,也来到尸体前蹲下,他用手掂了掂尸体的喉咙,肯定地说:“他的确是吸入毒气而死,而且凶手就是那位夫人。”那怪妇人勃然大怒道:“臭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是我杀的。”那位仵作也质疑起冷傲风来:“喂,小兄弟,你可别信口开河,我当了这么多年的仵作,什么死人我没见过。这家伙中毒致死,这一点不假,但我也没见过一种毒,是只会对别人起作用,而不会对自己起作用的。”冷傲风:“虽然现在我也不知道那倒底是种什么毒?但我知道江湖中,有一些毒是可以通过预先服用解药,来避免自己中毒的。”这么一说,那怪妇人不由得心头一震,渐觉得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子不可小看。掌柜望言大喜,毕恭毕敬地向冷傲风唱起喏来,问道:“原来尊架还是位名医呀,只不知贵宝号如何称呼。”冷傲风一怔,不知如何应答,背后的弥天乾却捣蛋起来说道:“这位大哥姓弥,名叫天乾,既是附近雪林的一名猎手,也是闻名遐迩的名医。”冷傲风回不过神来,竟暗自也问了自己一句:“难道我原来也叫弥天乾吗?”掌柜:“原来是弥大夫,在下俗眼不识泰山,还望见谅。在下其实对弥大夫早有耳闻,只是一直缘悭一面。”掌柜根本就不认得什么弥天乾,这一番吹嘘,纯粹为冷傲风造势。仵作却对掌柜这样的做法不以为然:“我不知道这位弥大夫是真神医,还是假神医。断案需要的是铁证,既然你也举不出死者中的是何种毒,公堂之上,也不免会有一番辨驳。”
在场的众人七嘴八舌的又讨论了起来,大部分人倾向于认为那个身份不明的恶妇就是凶手,也有人认为那个妇人是无辜的,还有一些抱持中立看热闹的态度。就在舆论压力越来越大的情况下,怪妇那娇横跋扈的态度似乎有所改善,他丢了一袋银两给掌柜息事宁人:“不管凶手到底是谁,我也很同情这个小伙子,这些钱就当作是给他家人的一点慰问金吧。”说完,转身就想离去。岂料掌柜却不肯就这样了事,他挡在门口道:“哼,你想这样就打发我,你想得美?你别走,我跟你一起去见官。”恶妇人怒目圆睛:“不识好歹”。恶妇人催谷内劲,牵动旁边的一张凳子向掌柜砸来。掌柜大惊失色,忙用双手掩面。但这飞来的凳子去势凶猛,这掌柜不免要头破血流。就在这电光火石间,冷傲风出手救下了掌柜。掌柜闭着眼,掩着脸却不曾看到冷傲风如何施予援手,只听到“嘭嚓”一声,一张硬木做的凳子被轰成碎块,碎块上还冒着火星,像是被火燃烧过。
那恶妇人看到此情此景,突然露出惊喜的神色说道:“炎洞功?”众人当然不知道“炎洞功”三字是何意思,那怪妇人却如获珍宝地抓住冷傲风衣领问道:“你是向欣还是向荣?”冷傲风一下子被问傻了,只连忙用手捂鼻,避免吸入毒气,怕最后落得跟店小二阿东一样下场。那妇人从腰间取出一粒药丸,在冷傲风下巴上一捏,就把药丸扔了进去。冷傲风不知道自己倒底吞了什么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东西进肚子,惊噩中才近距离见识到这位妇人的真正模样,只见这恶妇虽然生就一身怪异肤色,但姿容华美,风姿绰约。
弥天乾看到冷傲风被胁持,就想过来帮手。冷傲风急忙叫住:“不要过来,她身上有一层毒气,你吸一口就没命了。”弥天乾又惊又急:“恶婆娘,快放了他。”那恶妇转头对弥天乾说:“你放心,我不会杀他的。”说着跟随从众人打个眼色,随从众女就扔个雷光弹,瞬间使得现场烟雾弥漫。等烟雾散尽,恶妇人一行众人与冷傲风都同时失踪了。无缘无故地丢失了同伴,弥天乾只得先暂住城中,访寻同伴下落。
离开了辽阳城,恶妇把冷傲风一路胁持到附近一个山洞中去。冷傲风虽然有一身好武艺,但因为失去了记忆,却不知怎样施展这一身上佳的武功,只得被身材比自已足足矮了一个头的女人一路胁持。
恶妇把冷傲风像只兔子般在地上扔下:“哼,臭小子,害得老娘我连驻脚的地方都没有。说!你跟向氏那两个死鬼是什么关系?你怎样学会炎洞功的。”冷傲风听得一头雾水,茫然不知其所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恶妇用手恶狠狠地掐住冷傲风的脖子:“你这小子还跟老娘我贫嘴?”冷傲风脑中一片空白,根本不知如何应答,只目定口呆地看着恶妇人。这时,恶妇人身边一个侍女道:“掌门,这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流泪。”恶妇人嘴角一撅,说道:“把五花毒蟒给我拿出来。”说着,一个妇人从一个包袱里取出一条丈余长的大蟒蛇。这就是她们口中的“五花毒蟒”。蟒蛇无毒,只靠敏捷的身体和尖利的牙齿,吞噬食物。蟒蛇虐杀猎物,通常是先用身体缠绕住动物,然后用一只血盆大口把猎物整个吞下。这猎杀过程是相当恐怖的。比起一般的猛毒蛇,被蟒蛇噬吞而死的痛苦远超过被毒蛇咬后瞬间中毒死亡。因此一些行事阴险的门派,常用蟒蛇来恐吓敌对势力的俘虏,逼对方就范。现在眼前这条毒蟒不仅具备蟒蛇的体型,还具备毒蛇的毒性,又怎不能让人胆颤心惊。且不论这掌门老大是否在虚张声势,光看这条五花毒蟒的行头,就够可怕的了。铁铲一样的蛇头,钢缆般粗壮的蛇身,满身鲜艳斑驳的花纹,别说给它缠住咬一口,就是这样远远地望去一眼,就足以吓破不少人的胆。冷傲风虽然一早就练就出处变不惊的本领,但看到这五花毒蟒如此可怕,也不禁瞪大两只眼睛,生怕这条大蛇突然扑将过来。
恶妇神情怪异地笑了笑:“好小子,看到我的宝贝儿子居然还能脸不改色。人来,再给点厉害东西他看看。”众女应了一声,就找来了一枝粗壮的树枝,把树枝上的雪拂去后,就塞到毒蟒的嘴里。毒蟒张开大嘴,一开一合地把半截树枝吞了下去。正要把树枝整根吞下之际,侍女却把树枝重新拔了出来。只见树枝被吞下的前半截已粘满了让人呕心的汁液,这些汁液在树枝上嗞嗞在响。一段时间过后,被吞过的部分已被毒液迅速腐蚀溶解。看到那惨状,冷傲风也忍不住呕吐了起来。恶妇发出尖酸刺耳的大笑,对冷傲风道:“臭小子,看到了没有,你再口硬,我就叫你跟这根树枝一样的收场。”冷傲风似乎也被吓怕了,竟然一失其往日威风,讨起饶来:“几位姐姐,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向欣向荣。我现在甚至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这样互相相持了一阵后,恶妇身边的侍女道:“看这小子不像是说大话。”恶妇只得再掐住冷傲风的喉头:“那你快说,你为什么会使炎洞功,是不是姓向的那两兄弟教你的。”朦胧中,冷傲风脑海里闪过一段模糊的记忆:“我像是去过一个古怪的山洞,见到一个古怪老人”。刚说完,又修正道:“不,应该是两个。这两个老人坐在蒲团上,一动不动,像是个死人。”恶妇听后,突然倒退一步,脸色惨白:“他们死了?他们是怎样死的。”冷傲风仅凭残余记忆作答:“不知道。只知道那山洞里忽然很热,忽然又很凉爽,古古怪怪的。”身边的侍女轻声在背后道:“看来这小子真的见过掌门姑爷,他口中那个山洞应该就是炎洞。”肯定了冷傲风跟向氏两老一定有关连后,恶妇摇着冷傲风的脖子继续问道:“那两个负心汉是不是真的死了?”此言一出,冷傲风当场呆住了,他印象中的向氏两老已是年过八旬,但眼前这个女人虽然也不是什么妙龄少女,但比起向氏两老的年纪,充其量也只能当他们的孙女。这样一段忘年恋也真教骇人听闻。
恶妇虽然不惜以毒蟒为威胁,逼迫冷傲风讲出向氏两老的下落。但冷傲风一来是真的记不起过去的种种,二来潜意识也在告诉他,千万不可向任何人透露两老的行踪。因此,恶妇不得不放弃了进一步的威逼,只命人把冷傲风绑起来,押回由他执掌的青蛇门。
这恶妇人就是连武林至尊也畏惧三分的青蛇门掌门白明珠。
☆、人蛇大战
白明珠把冷傲风收押在青蛇门的一个地牢里;地牢内潮湿阴暗;不见天日。当冷傲风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只能看到头上仅有一道光透过铁窗投射进来。青蛇门这个地牢已经多年没有打扫过;因此到处都是蛛网灰尘和让人恶心的腐臭味道。冷傲风清楚自己的处境;但对于为何无缘无故被抓却一直不得其解。
冷傲风双手被一根粗大铁链吊起;铁链末端系着一个手拷;而脚上也套着脚镣。显然;他已经被人当作囚徒看待。冷傲风想起自已曾在不经意间发出一股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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