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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子爱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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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第一次不温柔的让她感到疼痛外,以及三不五时情绪失控紧搂着她,让她觉得不舒适,严格说起来,他不曾做过真正伤害她的举动。
  这就是她的蛮子爱人!董降心悄悄的送出一声满足的歎息。
  其实她十分喜欢他宠爱、呵护她的方式,让她觉得“被爱”并不如想像中的可怕,也是一种幸福的享受,只是……“一点淤青也没有!”董伏心怪叫的检查她的身体,发现她身上只有激情留下来的红印子,“降心,你是如何全身而退的?”
  董伏心当她是“不小心”打赢幽厉,才侥幸逃出来的。
  “走回来的。”她不是幽厉的对手,哪有本事打得过他,伏心实在太看得起她的身手了。
  “他肯放你走?”董伏心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比瞧见猪在天上飞还惊讶。
  对于早上新版的传闻,她是持半信半疑的态度,不相信幽厉会如此迷恋降心,深爱到不让降心走出他的视线范围外。只是她万万没想到,那群长舌妇散播的谣言竟然是真的!
  “原先是不肯的。”她是捉住他的弱点,利用他怕她不高兴,才好不容易争取到这短暂的“自由”。
  “你如何说服他的?”董伏心想知道她是以什么办法来据获幽厉的心,让他情不自禁的陷入爱情之中,以及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是怎样使他乖乖的听她的话。
  “生气。”只要她一发火,幽厉就拿她没辙。
  “生气?”董伙心诧异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这是哪门子的方法?怎么她从没有听说过?
  董降心点点头,“他很怕我生气,只要我一发火,他为了安抚我愤怒的情绪,几乎我说什么,他都会答应。”、“这样啊……”董伏心唇角微微上扬,笑得有点奸诈,脑筋动得飞快的她,正打着要如何利用董降心,让幽厉自动拿出五千万来的如意算盘。
  “我很抱歉,伏心。”董降心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的低垂着头。
  她一点想成为幽夫人的念头也没有,是幽厉硬缠着她不放,她无意与伏心争夺他,让伏心难过的。
  “你为什么向我道歉?”董伏心感到莫名其妙。
  “我不是有意要抢走幽厉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将他送给你。”只要能够甩掉幽厉这个烫手山芋,董降心乐于将他免费送人,毕竟她爱自由胜过一切。
  “只怕他不要我。”董伏心敬谢不敏,“我还想多活几年,再让他粗暴的来几次过肩摔,我是不怕浑身骨头会散掉,只担心会提早到天堂去报到。”
  与女人交手打斗,幽厉从不手下留情,冷酷无情得就像与男人过招一样,别指望粗暴的他,会给女人特别待遇。当然,除了他心爱的降心之外,即使她想置他于死地般的攻击他,他还是会以不伤害她的温柔方式对待她。
  很明显的可从他的态度看出,他爱惨了降心,董伏心如是想着。
  “我被他烦死了!”董降心抱怨连连,头疼他的索求无度。
  对于他像永远不可能填满溪壑的欲望,她差点想花钱去买通医生告诉他,怀孕期间是不能行房的,可惜岛上只有一个庸医——巫婆——他的人,所以只有作罢。
  对于她的不知好歹,董伏心只有一个回应——翻白眼。
  有一个爱她重于生命的男人,她有什么好抱怨的,像幽厉这样癡情的人,打着灯笼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难道她非得等到失去后才知道珍惜吗?只怕到时就后悔莫及了。
  “幽厉是个精神充沛、体力旺盛的男人,会这么爱你,也是无可厚非。”董伏心很羨慕她捡到一个宝了。
  只是董降心不希罕,还巴不得能将他送给别人。
  “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教他别再缠着我?”幽厉的爱太强烈,强烈到令她觉得呼吸困难,也强烈到让她想逃离开他的身边。
  “你在打什么主意?降心。”她的心思全写在脸上,董伏心当然晓得她的念头是什么。
  “我想离开地狱岛。”并不是说她想逃,也不是说她想离开幽厉,只是他给她的爱太沉重,让她觉得有一股压迫感。
  所以,董降心想找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静一静,等调适好紊乱的心情后,再回到“地狱岛”,回到幽厉的身边。
  “不行!”董伏心拒绝她的提议,不准她在这个时候离开。
  “为什么?”董伏心会阻止她,有点感到讶异。
  “我要你成为幽夫人,捉住幽厉的心,让他心甘情愿的拿出五千万来,别忘了距离法院拍卖房子的期限还有两个月,时间已经紧迫到不让我们有选择余地。”
  “为什么?”董伏心顺水推舟要她去说服幽厉。
  “我?为什么不是你?”董降心终于发现到董伏心唇角有着一抹诡异的笑容,她讦异董伙心居然连她也想利用。
  “幽厉看不上我,他爱的人是你。”这是不争的事实,否则董伏心老早就以美色去诱惑他,非逼他自动拿出五千万来不可。
  “幽厉的爱太偏激、太恐怖!我承受不了。”只要给她时间思考,她会接受幽厉的,但若是强迫她一时非得接受不可,她只会反弹。
  “有个爱你爱到对你死心塌地的男人,你还有什么好抗议的?”反正不管如何,她就是不准降心逃走,否则当心她与幽厉连手逼降心走进教堂。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想逃。”董降心可怜兮兮的趴在床上作垂死状,想博取她的“同情心”。
  可惜董伏心不吃她那一套,要她认命的准备成为幽厉的新娘。
  “叩——叩——”
  敲门声响起,马娜端着药汁走进来。
  “又要逼我喝药?”看见马娜,董降心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她已经喝药喝到怕了,光是闻到苦涩味,她就想一翻两瞪眼——装死晕倒。
  “小姐,这是巫婆特地熬的。”马娜面带微笑的端着药汁走向她。
  “事后避孕药?”这个混帐幽厉!居然只要人不要孩子!
  不分青红皂白,董伏心就定了幽厉死罪,不给马娜解释的机会,气愤的扬起手就朝她手中的盘子挥去。
  只差了那么一寸,药汁险些就被打翻,幸亏马娜闪得快,才得以保住巫婆辛辛苦苦熬了好几个小时的补药。
  “不是……不是!”不会说中文,马娜用着氅脚的英文,向气得想杀人的董伏心解释,“这是补药!巫婆说小姐的身体虚、气弱又贫血,需要长期服用进补,才能调适、养好身体。”
  “这么说……”董伏心感到不好意思的朝马娜歉然一笑,“是我误会了。”
  “马娜,药搁在桌上就行了,等会儿我再喝。”董降心意兴阑珊的换了个舒适的姿势。
  马娜摇了摇头,端着盘子依然站在那不肯离开。
  “你可以下去了!马娜。”感到头疼、噁心想吐,身体又被幽厉“折腾”的腰杆挺不直,董降心打了个哈欠,觉得有点累,想休息的睡一个午觉。
  “不行的,巫婆交代我要监督你喝。”这就是马娜不肯离去的原因。
  “晚一点喝,不可以吗?”董降心原本想打发她走后再偷偷倒掉,谁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竟被巫婆猜中她会这么做,而派马娜来监视她喝药。
  “不可以。”马娜坚持要她立刻喝。
  “好吧!”没有理由推掉,也没有不喝的籍口,董降心只有无奈的喝了那碗药汁,让马娜好做事的回去覆命。
  只是……真是奇怪了!这味道……怎么跟她先前所唱的治头晕头痛药、避孕药一模一样呢?
  “怎么了?”董伏心瞧她皴着眉头,以为她喝完药身体不舒服,紧张得差点冲去宰了巫婆。
  “巫婆所熬的药汁,好像……都一样。”董降心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来,颇为纳闷的望着马娜。
  “小姐……”马娜被瞧得浑身不自在,“你……怎么这样看我?”
  “你没把那件事说出去吧?”怕董伏心听见,董降心压低音量,眼神质疑的盯看她略显心虚的表情。
  “没有……没有!小姐吩咐我的事,我嘴巴闭得很紧,一丁点儿消息都没有洩露出去。”马娜连忙否认。
  “要不然这是什么药?你老实说。”董降心觉得事有蹊跷,很不对劲。
  “是……是安胎药。”纸包不住火,马娜老实招供了,“巫婆晓得小姐怀孕了,不过不是马娜说的,是巫婆自己发现的。”
  如此说来,巫婆不就不是庸医?
  董降心微愕的一怔,发现自己被巫婆所瞒骗,不明白巫婆为什么要假装不知情,又为什么要误导她,让她以为巫婆是个半调子的郎中?
  “你们在说什么?”瞧她们神秘兮兮的,董伏心好奇的走近她们。
  “没什么。”董降心郁卒的低垂着头,心情顿时让透了。
  “骗我。”董伏心看得出来,她有事瞒着自己。
  “我……”不晓得该如何解释这一切,董降心心烦意乱的将脸理进弓起的双膝中。
  “你有事瞒着我,降心,我看得出来。”姐妹就是姐妹,董伏心一眼就知道她有所烦恼。
  “我……”董降心欲言又止,犹豫的挣扎着,怕让她知道事实后,会大发雷霆。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降心,你说出来,别憋在心里,就算你杀人放火,我也会想尽办法帮你解决难题、处理棘手的事。”董伏心着急的想知道,造成她烦恼的原因是什么。
  “我怕你会承受不住这个坏消息。”董降心还是不敢说。
  “你太小看我了,降心,就算你真的杀人放火,我心脏还是承受得了刺激的。”董伏心拍着胸脯向她担保。
  事到如今,她不说不行,迟早伏心也会从别人口中得到加料的消息,与其这样,倒不如由她自己亲口告诉伏心。
  作了个深呼吸,董降心鼓起勇气的抬起贩西对她,之后才坦白的将实情全告诉她。
  “我……对不起,伏心,我隐瞒了一件事,其实我……”怕挨炮轰,她垮着双肩,低垂着头,“我怀孕了!”
  轰!青天霹雳!董伏心如被雷劈中,脑中一片空白,震惊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你……”她诧异过度的怔住。
  “我怀孕了。”以为她没听清楚,董降心很无奈的再说一次。
  心猛然的缩紧,董伏心挺不住的往床舖一坐,错愕的表情明显的看出,她并不相信这是事实。
  “这……怎么可能?”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能够怀孕?这是天方夜谭吗?
  她不相信,以为董降心在开她玩笑。
  “是真的!巫婆说小姐已有快两个月的身孕。”嫌董伏心不够吃惊似的,马娜再朝她丢下一枚炸弹,当场炸得她傻愣的呆在那。
  “快两个月?”以时间计算,不就是日本行那一趟降心就怀孕了?
  董伏心受惊吓的表情,就像看见世界由彩色变成单色般的夸张。
  吃惊、讶异、绪愕、明白、喜悦各种的情绪,复杂的一一出现在她脸上,最后她会心的一笑,已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降心是个“惦惦吃三碗公”的人。
  虽然在一个半月多之前就认识了幽厉,她却不知道,也不晓得降心什么时候俘获他的心,就连何时怀有他的孩子,她也被蒙在鼓里不知情。
  她真的是太迟钝了,纵使降心的保密功夫很厉害,一个半月多也没露出半点蛛丝马迹来,但由降心嗜睡、噁心、干呕反常的奇怪行为,她应该要早发现降心的下对劲,是因为有了身孕的关系才对。
  只是当初她剔除了这个可能性,以为降心是吃坏肚子罢了,却万万没想到降心真的是怀孕了。
  突如其来的消息,太震撼了!她还没有做阿姨的心理准备,不过……她想,幽厉一定有想要当父亲的心理准备。
  就不知道降心和孩子值多少钱?相信一定有五千万!
  或许,更多也说不定。
  第七章
  俗语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眼见动物有难,岂能教她视若无睹、袖手旁观的任由它自生自灭。
  人是动物,书畜生家禽也是动物,同样都具有生命,并不能因为它们是无能力反抗的弱势团体,就可任意的欺负、凌虐它们。
  所以当傍晚董降心在环堡通道上,看见不知是何人所为,将一只小猴子打得半死的丢弃在护卫墙外,她气愤得失去理智,忘记沙玛的警告,也忘记幽厉的命令,擅自就跑出堡去救那只奄奄一息的小猴子。
  经过巫婆半个多小时的抢救,终于让垂死中的小猴子挽回半条命。
  董降心很高兴差点命丧黄泉的小猴子活了过来,只是她的喜悦维持不到三分钟,便让幽厉一句冰冷的话将她打人恐慌中,让她唇边的笑容突然冻僵住。
  “你不能软禁我!限制我的自由!”这个未开化的蜜子,不知道哪条筋又不对劲了,居然想关地。
  “你违反我们的约定。”幽厉眉头深皱,表情十分的不悦。
  “我说过了,我不是想逃走,我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的善举,竟然会被他解释成想毁约落跑。
  他也未免太担心过度了吧!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他就认定她想逃。她真的快受不了他的神经兮兮了,就算几分钟没见到她的人,也没必要如此紧张。
  倘若她真想逃,他也未必拦得住她。
  “忘了告诉我一声?还是找不到沙玛的人?”他语气充满嘲讽意味,阴沉的脸色找不到半点愤怒的成分,只有犀利的黑眸隐约看得出他在生气。
  “都有!”董降心再也忍不住的发火了。
  “你应该来找我的。”幽厉面无表情的抿紧嘴,表示她犯错,他还是要处罚她,不过念在他初犯,他从轻发落,仅将她关在房间三天以示惩罚。
  董降心火大的瞪着他,不知道他头壳是不是坏掉了。
  “猴”的性命,就差几秒钟就足以到天堂去报到了,她哪有美国时间去搬救兵!
  “你不能将我关起来!”见他打定主意要关她,她气绿了一张脸,“幽厉!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将我关起来,我一定会憎恨你、唾弃你、讨厌你一辈子,永远也不和你说半句话!”
  她恐吓的威胁他,并不是担心会被关起来,而是害怕不知道会被关多久。
  是十年、八年?还是一年、半载?或者只是一、两天?
  稍稍关她个半小时,她就觉得要发疯了,更遑论被关上一辈子,那她铁定撞墙给他看!
  “既然不想接受惩罚,就该在冲动之前有所考虑。”幽厉冷酷的表情,实在很难看得出他是否仍在生气,不过由他软化的严厉眼神,可得知他只是不悦罢了。
  董降心气得直想踹他一脚!从刚才说要责罚她到现在,他仍未明确的告知要关她多久,可恶的利用她的恐慌,让她提心吊胆的得到教训。
  显然他是故意吓她的,目的是为了要她以后别再如此冲动,着实让他一颗心悬在半空中,紧张死了。
  “就十分钟的打斗。无视于他的拒绝,也不理会他是否听得见,她断续宣佈规则,”若我赢了,你不能处罚我,反之,我输了,就任凭你处置。“
  “我不接受你的挑战。”他其实已经没打算要惩罚她。
  “战帖我已下,你不接受也不行!”她摆出攻击的姿势,做好随时开打的准备,有点强人所难的逼他非与她打不可。
  幽厉板着一张冰脸,感到好气又好笑的瞪她一眼,给她的回应就是转身走人。
  董降心觉得他有性别歧视!就因为她是个女的,便不屑与她打斗,这对她而言是一种羞辱,更是一项否定她武道人格的鄙视。
  “喝——”呆怔了一下,她火冒三丈的突袭他,给他一记凌空飞腿,打算踢倒他这个蛮子,让他人仰马翻。
  可惜幽厉有所防备,身子灵活的一闪,躲过她的飞腿攻击,也敏捷的避开她的十爪功。
  “住手!降心!”他暴怒的大吼一声,脸色十分的恐怖,像是在生气她的无理取闹,又似在担心自己会无意中打伤她。
  “我偏不!”董降心正面攻击他,先给他一记刺拳,再给他一记下钓拳,硬是要逼他出手。
  “董降心!”幽厉生气的连名带姓叫她,不知道她在发什么神经,要她理智一点。
  不过,打上瘾的董降心,根本不愿收手。
  “好,我认输。”不想伤害她,他弃械投降。
  “我不准你不战而降,我要公平的打斗!你必须跟我打,”董降心不让他收手,继续攻击他。
  她不是一般平常的女孩,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稍稍碰一下身子就倒下的病西施,也不是那种随便吓一吓,就害怕得大哭尖叫的小家碧玉,更不是脾气火爆的母老虎。
  她可是一个会打斗的武道者,拥有一身连男人也自歎弗如,不禁慑服的好功夫,是一家武道馆的第二顺位继承人。
  严格说起来,她就像一朵亮丽耀眼的红玫瑰,看似妍美无害,实则即多刺具有危险性,所以男人都只敢远观爱慕,而不敢靠近追求,只除了功夫凌驾她之上,惟一能制服她的幽厉例外。
  打斗在标榜斯文有气质、有教养的知识份子眼里,是一种野蛮、粗俗,不是文明人该有的行为。
  不过,在董降心眼里!打斗却是一种消耗体力、发洩情绪的最佳运动。
  她不认为会打斗的女孩,就一定是个男人婆,是个举止粗鲁、没教养的蛮人。像她和伏心,有谁会说她们是个讲话没内容、谈吐没涵养、气质不高贵、行为不文雅的男人婆?
  她们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资优生,也是天才一族的成员,更是家世显赫、背景吓人的台湾一家跨国企业集团的千金小姐。只是已成了过去式。
  谁教她们姐妹俩,粗心大意的让金屋银窝被人鸠佔雀巢去,还笨得拱手让出公司经营权,不幸的沦落为平凡人,有幸的尝一喀、尝什么叫做“吃苦”。
  现在的她们,不再是个“吃米不知米价”的千金小姐,而是个会为了一两块菜钱,就与人争得面红耳赤,斤斤计较绝不吃亏的普通人。
  人生真的是多变化,对于目前困苦的处境,董降心没有任何的怨言,也不怪死去的父亲将所有的土地、股票、债券,以及整个集团给了一个外人,一个与她们毫无血缘关系的继兄——林肇堂。
  不过,这样也好,把公司交给林肇堂经营,总比交给老实憨厚的大哥打理好。
  她那个整日沉浸于武学中的大哥董伯儒,不是经商的料,将公司交给他管理!只怕不出一个月的时间,董氏企业就准备宣佈倒闭。
  只是父亲实在不该将母亲的嫁妆——董家的别墅,在母亲过世不到半年,就转手卖给别人。
  而现在,对方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让房子沦落到被查封惨遭拍卖的下场。这对急于想买回别墅的她们而言,无疑是最佳的机会。因为法拍屋是市价的一半,仅需她们拿出五千多万,就有可能买得回来。
  一直累积在心中,对于父亲的不满,此刻终于爆发了,她需要一个管道好好发洩气愤的情绪,而与幽厉对打则是一项最能发洩的方法。
  难得找到一个势均力敌,又不会伤害地的武道者,她岂肯干白放过这大好的机会,当然是借题发挥的先跟他打一场再说。
  “你们在干什么?”巧遇他们在打斗,董伏心惊骇的大叫,眼花花的把董降心看成是“被攻击”者,“住手!幽厉,你不可以攻击降心!”
  幽厉真是恶魔般的男人,居然使用暴力攻击他孩子的母亲!实在是个没人性的混蛋!
  看来传闻是真的了!他的确是个冷酷无情、残忍兇暴的恶魔!
  被误解的幽厉,觉得很无辜也很无奈,并不是他充耳未闻,只是他已处于被攻击的状态了,还要他怎么样。
  “幽厉,我叫你住手!听见了没?”董伏心发现跟蛮子说话,就像跟外星人沟通一样,是件非常辛苦的事,因为他们都听不懂人话。
  简直气死人了!气得她头顶都快冒出烟来了,也气得她想插一脚,加入他们的打斗中。
  只是看到幽厉铁青骇人的脸孔上,佈满着令人心生畏惧的可怕怒气,她迟疑了,再感受到他庞大的身躯,散发出如生人匆近的危险冰冷气势,她想想还是算了。
  她还想多活几年,不想那么早就去向上帝报到,所以她放弃想支援董降心、打败幽厉的念头,选择当只缩头乌龟,很有“姐妹情”的只在一旁摇旗呐喊,充当啦啦队的为董降心加油。
  “十分钟已到,降心,可以住手了吧!”时间早已超过十分钟,幽厉提醒董降心,看她把他当成沙包猛打很捶,浑身香汗淋漓,他舍不得的建议她先歇一歇。
  人是血肉之躯,他怕她再打下去,会累得虚脱晕倒。而就算她要再打,只要她先休息一下,他绝对会奉陪到底。即使是被逼,他也会成为她的对手。
  “我还没打够。”董降心不愿住手,好不容易碰一个像样的对手,她不好好将心中所有的不满、愤怒一次发洩光,难不成还要圉着闷气弄坏自己的身体。
  “降心……”他完全拿她没辙。
  想让她立刻住手,惟一的方法就是动手制伏她,逼她认输,如此一来,难保不会伤害到她。但若不想见到她受伤,他就不能回手,陪她耗时间,直到她体力尽失为止,她自然就会住手。
  “幽厉!你是聋子不成?还是假装没听见我的话?我叫你住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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