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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校花从良:天使有点坏-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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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她想一口气忙到黄金周结束的,但她临时决定,最后一天不去上班了,而且要临时才说不去,让他傻里叭叽地去守件待兔去吧!
黄金周的最后一天早上11点,她慢吞吞地朝校外走去,边走边给罗宾打电话,说自己病了不去上班了,罗宾急得直叫人手不足。可她才不管这种事。
梅李拉问她:“花火,你不去上班真的不要紧吗?要少一天工钱呢,好几十块吧。”
她可羡慕花火了,每天能穿那么漂亮的女仆装,工作不是很辛苦又蛮能赚钱的。可她长得又不像花火那么漂亮,头脑也没那么机灵,只有崇拜的份了。虽然人们都说找工作不容易挣钱太辛苦,但不是每个人都这样的,有些人就很容易混,比如花火。
花火无所谓:“休息一天嘛,我又不是机器人。”
她准备去校门口大吃一顿,安慰自己被柯南损害的自尊。
今天大概是街日之类的吧,校门外热门非凡,吃的、穿的、用的、玩的……什么摊有。花火看着熙熙攘攘堪比集市的街道,暗道,哪天要是失业下岗了,她就来摆地摊,凭她的眼光和美貌,还怕卖不出货,嘿嘿。瞧瞧,别人上大学是为了读书学习,她上大学反倒像是来工作挣钱的,真是反了反了,其实,她明白,她是来谈恋爱的。
她想要的恋爱什么时候才出现呢?
她往路边摊一坐,就点了一大碗饺子和一大碗馄饨面,和梅李拉交换着吃。
梅李拉喜欢逛集市,边吃双眼边滴溜溜地盯着满街的小摊小贩和人流转,觉得看着众生百态很有意思。
往事随风
忽然,她停下手中的筷子,扯扯花火的袖子,半是紧张半是兴奋地小声说:“花火,看——”
“干嘛,帅哥啊?这种东西别叫我看。”
“不是!”梅李拉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是小偷——他在偷人家的钱包呢,你看他的手,像把钳子似的……”
花火眼皮都不抬:“哦,不就是偷个东西吗,你没见过啊?我可是见多了,不好看。”
她在黑暗高中的时候,小偷小摸是家常便饭,她都看到腻了。
“……”梅李拉似乎有点不甘心:“花火,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抓小偷啊?”
花火边吃边含糊地道:“为什么要抓?抓到有钱吗?还是你想学雷锋拿奖状?”
梅李拉被她弄得一愣一愣的,哑了半晌才道:“可是,看到小偷偷东西,一般不是都应该去指出来吗?看到不指出来,好像不太好吧……”
“那你就去呗,谁不让你去,我帮你扁她。”
梅李拉缩缩头:“我不敢一个人去……我不要你帮我扁人,要不,我们一起去抓那个小偷吧……”花火那么厉害,有她在就放心多了。
花火想都不想:“不要!我又不想当好人。”
梅李拉叹气,眼睛只盯着那个小偷把手伸进那个女生的包包里、从里面挟出一个钱包……真的很抱歉很内疚,她作为接受高等教育的大学生,看到小偷竟然不敢指出来,可是,别人——谁又敢指出来呢?何况她只是一个女生。
忽然,她睁大眼睛,又兴奋地拍拍花花的手臂,咋乎乎地道:“花火,快看,有人抓住那个小偷了,正在跟那小偷争辩呢!哇,还是个很帅的兵哥哥呢,动作好快的,那个小偷打不过他的,大家都在看呢……”
虽然她的现场转播还算精彩生动,可花火对见义勇为这种事还是没什么兴趣,不予反应。可是,这阵骚动太吵了,个个都在往那边看,还议论纷纷,她不跟着看看的话,好像就不是年轻人了。
往事随风
她吞下最后一只饺子,边擦嘴边抬起头来:“有什么好看的,大惊小怪……!!!!”
她的声音突然中断,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盯着摊子边那两个纠打的人,那脸上的表情,是不可思议,是震惊意外,是激动得不能自已,更是呆若木鸡。
那个人——那个穿军服的人——那个穿军服擒住小偷的人——是——是——
是吗,是他吗?是他吧?真的是吧??
她有些恍惚,忘记了身边的人流汹涌,忘记了头上的日光亮晃,忘记时间的永不停竭。
直到那个军人一个轻巧的小擒拿,彻底将小偷制服压倒在地;直到那个军人将小偷交给义愤填膺的几个学生,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地点头,匆匆离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人流中,她才跳起来,疯了一样地冲出去。
无论面前有多少层人墙,无论面前有多少阻碍,无论面前有多少疑惑,都不能阻止她的步伐!这么久以来,她一直在往前奔跑的脚步,只为寻找那抹熟悉而坚定的身影!
那个身影,就在前方。
她跑出汹涌的人流,终于看到了他——他就走在前面,步伐稳健迅捷,背影挺拔坚定。
她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大声喊出他的名字:“风——风远彻!风远彻!”
她喊得很大声,响彻天空。
他停住了,慢慢转过头来。
是的,就是他了,真的就是他了。四目相对,无语凝噎。
花火不再是自己了,她只是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这样看着他。太过意外的重逢,不知是太过惊喜还是太过意外,她迟迟不能做出反应。
风远彻怔愣片刻过后,大步朝她走过来,走到她面前,凝视着她,以平静的口气道:“花火,我终于见到你了!”
再相见,第一句话竟是这样,可是,真的……让人百感交集和如此感慨。
花火抽了抽鼻子,让自己即刻冷静下来,冲他微微地笑:“是啊,我终于见到你了。”
往事随风
风远彻露出几乎察觉不到的微笑:“我昨晚就来这里了,到处转,想看看能不能见到你。我本来以为会见不到你了,还好,最后一刻,我见到你了。”
花火不让自己过早去想“最后一刻”是什么意思,她努力让自己和他一样平静,用大人那般成熟的态度和口气,说:“我一直在等你,一直想见你,终于,我等到了这一刻。”
风远彻平静的脸庞上,终于有所动摇,目光变得幽深了,有什么不能言语的东西从眼中闪过。他抿紧唇关,半晌才像下定决心一样,道:“我也很想见你,一直。”
花火让自己轻松地笑:“那么,为了庆祝相会,我们是不是去喝一杯?”
风远彻像在压抑着什么一样,哑着声道:“抱歉,我不能去了,因为,我马上就要出发了。”
花火看着他,不能问任何问题,那会打碎她现在伪装出来的成熟冷静,等他说明。
风远彻似乎也很难说出口,但他还是果断地道:“离火车出发只有一个小时了,我没有时间了。”
花火终于问了:“你……准备去哪里?”
“西藏。”
“去……多久?”她的声音有微微的颤抖。
他移开目光:“不知道,至少……两年吧。”
花火慢慢低下头,看着脚下,脚下是什么,是泥土?是灰尘?是大地?是道路?是支撑?是阻碍?是隔阂?
它有多厚,又有多深?她不知道,可她知道,它撑不住她轻薄的重量与简单的梦想。
脚下无边无际无底无缝的大地,将她和他联到一起,却也要将他从她的身边带走。
半晌,她抬起头来,笑容如阳光一样灿烂,笑靥如鲜花一样美丽,声音如泉水一样甜美:“那么,至少让我送送你吧。”
风远彻深深地看着她:“谢谢。”
两人肩并肩,一直走到路口,直到上了出租车,都没有说话。
出租车风一样地往火车站奔去,车里两个不过二十岁的年轻男女,却像已经活过了几十年,眼睛明明看着面前,却没有焦距;明明好不容易才重逢,却沉默不语。
往事随风
良久,风远彻终于开口,口气缓慢而平静。
“五月份的时候,我去参加面试了,没过关,差距……很大。我想,我是不适合做这一行的。后来,我决定去当兵,我想,那才是男人的梦想。现在,新兵军训已经结束了,我被安排去西藏驻守,我真的,很喜欢那个地方。”
他这么说的时候,已经完全脱离了中学生的青涩与稚气,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沉静:“因为要去很远,很久,领导放我们几天假,我想见你一面,哪怕只是一面。真的,很欣慰,在这里见到了你。”
他转过头来,凝视着花火,慢慢地道:“花火,对不起,我失约了。”
花火凝视着他。
他黑了,瘦了,结实了,更成熟,更稳重,更刚毅,更有安全感和踏实感。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她知道,那轻描淡写里必定隐藏了太多的苦涩与忧伤,就像她轻描淡写中,隐藏了太多的变故与伤感。
这样的风,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让她珍惜和感动,只是,他真的不再属于她了。
很久以后,她才说:“可我,没有后悔,只有开心——真的,我很开心。”
风远彻有些动容,在努力克制住激荡的心情后,才又缓缓地道:“花火,这就是人生。”
花火忍住眼泪,微笑地点头:“是的,我们都长大了。”
和他相遇,是她人生最美好的一段时光与故事。
想将最美好的,永远占为己有,老天都不会原谅的,她该学会感激与满足,即使不甘。
风远彻凝视着她,似乎想将她更深地刻在记忆与回忆之中:“花火,你比我所期待的,更好。谢谢……你。”
花火笑得更灿烂了。
在这最后的时刻,她至少要留给他自己最美丽最真实的笑容,陪他度过他可以真正放下自己之前,那段漫长而孤独的时光。
出租车停住了,花火看到了那巨大的时钟——时间过得这么快——火车站到了。
往事随风
她送他进站,来到站台上。
人们纷纷往车上挤,但那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
经过那漫长而短暂的煎熬,他们已经平静了,至少是暂时平静了。
花火微笑地看着他:“那里,一定很辛苦很孤单吧,你……要更加努力,更加坚强,更加……温柔。你还要……做一个更好的男人,虽然,你已经是一个……最好的男人了。”
她这么说的时候,是温柔的,坚强的,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风远彻的眼角似乎有点湿润:“你也要,更加快乐,更加精彩,也要做一个,更好的女人。”
几乎所有乘客都上完车了,工作人员在催促了。
“那么,我走了,再见。”风远彻转身。
“风——”花火突然近乎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
风远彻的一只脚已经踩在通往遥远征途的火车的车门里,他停下来,转身。
花火冲过去,踩上台阶,抓住他的领口,掂起脚——重重吻上他的唇。
这是迟到很久、很久的吻。
很久以前,她就想这么做,却没有做。
最后的一秒钟,她至少,必须完成这个心愿,这样,就好。
火车的汽笛声响了。
花火放开他,往后退。
车门合上了,他们最后看到的,是对方眼里的自己——含着泪光的自己。
他没有要她等他,她没有说要等他,他们所要面对的,已经太过沉重,他们不愿给对方的未来套上那么沉重的承诺。他们都是那么热爱自由的人,那么,就让心灵获得自由吧,即使那会以这样的牺牲为代价。
他们更明白,这一生,他们大概,不会再见面了。
这就是人生,他们已经开始能体会。
火车远去了,花火一直看着火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什么都没留下。然后,才失魂落魄地慢慢走出去,无数的人,从她身边走过,可是,那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她走出火车站,恍恍惚惚地走,一直一直地走,孤独孤单地走,不知疲惫地走,穿越重重人流,绕过无数的路口与拐弯,冒着不知怜悯的烈日,只是走。
往事随风
烈日逐渐黯淡,乌云逐渐聚拢,太阳终于被乌云吞噬,风也来临了。
可这一切与她无关。
狂风彻底取代阳光,行人已经无影踪,眼看大雨就要来临,却迟迟没有来临。
这一切始终与她无关。
直到她走进校园,已经忍了很久的倾盆大雨才当头浇下。
她终于被浇醒了,一直一直走的双脚终于停下来,她眨无数次的眼,看着雨帘。
她竟然一路走着回到了校园,出租车花了半个小时才走完的道路,她凭着双腿走完了。可是很奇怪,她居然一点都感觉不到疲惫,看到大雨,甚至还很兴奋。
她站在大雨中,张开双臂,笑着,仰头迎接雨水的洗礼。
雨水流进嘴里,多么清甜的味道,滋润了她的心灵。
她爱这大雨——
她快乐地、放肆地、彻底地喊出来:“我爱你——我爱你——来吧——全都来吧——”
大雨将她包裹,她快乐地甩头,用雨水洗脸,心里跟这大雨一样淋漓痛快。
她在雨中漫步,一个人,享受着雨中的世界,一切,感觉都被洗净了。
她喜欢这雨,她想与它更亲密地接触。
她脱下衬衫,拎在手中,轻盈地甩着,在大雨中走来走去。
雨水不停亲吻和冲刷光洁的肌肤,她与大雨融为一体。
就让她,彻底融化吧,与天地风雨。
她疯了吗?竟然穿着内衣在大雨中跳舞——
韩优男刚进校园,就看到了他一生都不会忘记的一幕。
她就像雨的化身,在雨中无我跳跃,狂野的短发贴在脸上颈上,完美的身材在雨中勾勒出朦胧而律动的曲线。这世界,好像只有她一个人,他也只看得到她一个人。
好一会儿,他才清醒过来,匆匆打开车门,刚跳下车就转头钻进车里,取出一件雨衣。
“你疯了吗?下这么大雨,会病倒的!”
他冲到她身边,边给她披上雨衣,边冲她大吼。
她仿佛没看到他,只是举高双臂,自在地挥动,双脚踩着水面,闭着眼,来来回回地跳跃。
往事随风
显然,她正沉浸和陶醉在这样的疯狂之中,什么都感觉不到。
她淋了多久的雨?她以为她是谁?她以为这样很浪漫吗?该死的——
韩优男把心一横,拦腰抱起她就走,她没有挣扎。
一进入车里,他就把她放好,拿过车座上的备用衣服,匆匆帮她擦拭身体,边擦边唠叨:“赶紧把身上的水擦干净,回去好好洗个热水澡,记得把头发吹干,然后躲进被窝里睡个好觉。有条件的话,最好煮红糖姜水喝,我估计你肯定要感冒的,可能还是重感冒,或者还是直接送你去医务室好了,不过,你吃过饭了吗,已经晚上七点了……”
他唠唠叨叨地说了很多,但花火始终一声不吭,甚至动都不动,怎么了……
他拍拍她的脸,叫:“喂,花火,你怎么回事,好歹说一声吧,要死也别死在我车上啊,我好歹帮了你,你别这样陷害我……”
如果花火是醒的,一定给他颜色看吧,但花火还是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是紧闭着的。
他有点不安了,打开车灯,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脸:“喂,花火,你不是真的死翘了吧?你晚点再死行不行……”
他被花火苍白得像个死人一样的脸色给吓坏了,再也不敢说笑话,火速开车,朝医务所奔去。看她那模样,大事不妙,救人要紧。
花火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她全身无力,头昏脑胀,双腿酸疼,稍微动一下,双脚就痛得撕裂似的。
她呆呆地看着小小的房间,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小床,淡淡的药水味。她对这样的处境没什么吃惊,只是呼吸,这是死亡的感觉吗?无力动弹,气若游丝,身体像飘浮着一样,感觉就这样躺着,静静离去就好。
当然,她知道自己没死,那么年轻,还死不了。
干嘛要死呢,她的人生还长着呢,所以,还是得面对现实。
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她快饿死了,吃的在哪里?
往事随风
床边的桌面上只有几个水果,真是小气的地方,她抱怨着,抓过一个苹果就啃。有人进来了,看到她就道:“醒来了?先打一针吧?”
花火瞄她:“我得了什么病,情况怎么样?”
“重感冒,疲劳和饥饿过度,还有双脚受伤。”
一针扎下来,花火啮了啮牙,才想到她昨天冒着太阳走了好久,有多久?几个小时吧,反正有意识时天都黑了,具体时间也弄不清楚了。然后呢?她想到了后面的事。
“美女,这里是医院吗?是谁送我来的?”
“是你的同学。”
“同学?是叫雷锋吗?”
护士哧地笑了:“我还以为是你男朋友呢。”
男朋友?花火翻白眼,她才失恋,就有人跟她开这种玩笑,真是的。
正在呻吟呢,外在就走进来一个人,手里提着东西,花火没看这个人,只盯他手里的东西。她的目光太过张胆直接,那人怏怏地道:“你那什么眼神,饿猫见到生鱼一样的,你就不能先给救命恩人一个感激的目光吗?”
花火还是盯着他手里的东西,咽着口水道:“昨晚我晕过去了,没法判断你的话是真是假,还有,你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我晚点还要跟你算账。”
他翻白眼,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你那副样子活像鬼似的,我能对你做什么?”
花火打开他放在桌上的保温瓶的盖子,摸着瓶身,嗅着热乎乎、香喷喷的肉粥的味道,道:“哈,你不是很有审美和品味吗,你难道不知道女鬼很有吸引力吗,倩女幽魂和聊斋里的女鬼哪个不是颠倒众生?”
他很受不了:“你还以为你是传说中的小倩啊?你烧坏头了你。”
花火已经捧着保温瓶,呼哧呼哧地灌起粥来,他看得形象全无:“我说,你的嘴是用什么做成的啊?这粥那么烫,你居然能这样灌,真有才啊。”
花火真的饿疯了,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她已经整整一天没吃过东西了,而且还走了一个下午,体力透支。除了这香喷喷的肉粥,她现在是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了。
往事随风
韩优男坐在床边,看她吃完后,才道:“你昨天怎么回事?吃错药了?”
花火擦了擦嘴,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别以为你给了我一点吃的,就可以来打听我的事。”
韩优男翻白眼,站起来:“好啦,我好人就做到这里,后面的事你自己解决。住院费医疗费你自己交,我已经帮你交的,会从你的工资里扣。还有,我已经帮你向老师请了三天假。就这样,我走了,记得将我的恩情记在心里,以后好好报答我。”
花火问:“我原来的衣服呢?不会是你帮我换的吧?”
韩优男已经走到门口了:“我还没这么倒霉,护士帮你换的,你找她吧。”
花火盯着他的背影,不会吧,真的是他救——哦不,帮了自己一把?自己真的欠了这个家伙人情?看起来好像是……
不过,她绝对不会对自己忘恩负义、以怨报德的行为感到内疚的。
稍微舒服点地躺了一下后,梅李拉也带着水果来了,一见到她就激动万分地问个不停:“花火,听说你病倒了我急死了,你没事吧?昨天你跑哪儿去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打电话也不回,到底出了什么事嘛……”
花火打个招呼后,就躺在床上装死。
梅李拉不敢打扰她,就自己一个人轻手轻脚地帮她削水果,收拾东西。
收拾完后,她坐到花火床边,瞅了花火好多眼,才小声地道:“花火,你睡着了?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医生说你的双腿疲劳过度,按摩一下会好很多……”
有人帮按摩?这种好事当然不能错过,花火装作半睡半醒地“嗯……好……好……”
梅李拉放心了,舒心了,很小心、很细心地在花火的小腿上按摩起来。
能为花火做些有用的事,她是很高兴的,因为,她欠了花火大人情嘛。
只要想到到校第二天,她在校门口被两匹色狼调戏后来被花火解围的情景,她就有种“不幸中万幸”的感觉,对花火佩服得不得了。特别是花火飞腿踢瘫色狼的壮举,简直就是大侠再生,她的偶像啊啊啊!
往事随风
难得花火柔弱软弱脆弱一次,她得抓住机会证明自己也是有用的。
花火被捏得很舒服,不知不觉地,就陷入了梦境。
她再度醒来时,已经接近傍晚了。
她看着窗外淡金色的暖暖的阳光,心里平静下来。
她开始庆幸,庆幸自己没有说出拘留风的话,没有说出等他的承诺。
西藏,她知道那是个遥远而神秘的地方,雪域高原,世外桃源一般的存在。
在那里,可以站在最高的高原之上,遥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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