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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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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顿了顿,轻吟道:“我可是先包下这位姑娘,总不能因为你一句话,就让我走出这房门吧。”秦观自知无理,不知该如何应答,一时愣在了那里。却听那人又道:“不过竟然你我今日相见,也算有缘,不如小哥也坐下来同我们喝两杯。”

秦观难却好意,也就坐了过去,一脸悦然道:“公子倒是爽快,小生愿意交你这个朋友。”此时翠儿也走了过来,坐在两人中间,满脸欢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今日好好喝几杯。”边说边给两人酌满酒水。那人举起酒杯,笑颜道:“我今日高兴,要你们多喝几杯,来,我们碰杯。”秦观和翠儿也忙举起酒杯,和那人碰杯共饮。

那人放下酒杯,问道:“不知小哥如何称呼。”秦观忙道:“小生姓秦名观,字少游,不知兄台贵姓。”“小弟姓赵单名一个平字,家住京城。”秦观喜道:“原来是京城来的贵人,京城大人物不少,你可曾遇见过几个。”赵平愣了愣,笑道:“我只是个平凡小民,怎会见过那些大人物?”秦观点头道:“这倒也是,不知赵兄此往江城却是为何。”赵平面转怅愁,随即一笑道:“只是在家里闷久了,出来游玩一下。”秦观心中疑惑,口上却不说出。

三人欢谈了一多时辰,秦观便起身道:“我也该离去了,小生家在城南,赵兄,你有时间可到小舍一玩。”本来秦观是不希望翠儿陪其他男人的,但是现在她已给别人包去,且这包她的人又是如此的通情达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离去。赵平忙道:“那是当然,小弟在江城也将住上一段时间,现在正住在城东‘来凤酒楼’,秦兄有时间也可来同小弟喝上两杯。”

秦观点头笑了笑,又从怀里取出两两银子,放到翠儿手中,说道:“翠儿,我爹今早又出远门了,我可以随时出门,明日我再来陪你吧。”翠儿柔声道:“秦大哥,今日真是对不起你。”秦观一笑:“没什么,这是你的行业,我不会怪你。”

秦观出了香玉楼,便来到宴几道小店,和他下起棋来。两人边下棋边是谈论,却听宴几道道:“少游兄,你可知最近朝中之事。”秦观摇了摇头:“又有什么大事发生。”宴几道落下一颗棋子,说道:“大事倒是谈不上,就是听说舒国公主偷逃出了皇宫。”秦观不解道:“听闻这舒国公主并非贪玩调皮的人,怎么会偷跑出皇宫?”“好象是因为皇上欲将舒国公主许配给吐蕃王子阿里骨之故,而舒国公主却不愿意,就偷逃出皇宫了。”秦观点头赞许:“舒国公主倒是一个节烈之人,赵祯那昏君也真是糊涂,竟将自己女儿用去讨好吐蕃国。”

宴几道忙道:“少游兄,你这话能与我哥两说说,可完不能在外面去宣言,要是给朝廷的爪牙听见,那可是杀头之罪。”秦观知道厉害,说道:“这是自然,我又怎敢将这些话在外面谈论。”

两人撕杀三盘,结果秦观胜二负一,宴几道收起棋盘,笑道:“少游兄的棋艺是越来越高了,我已非是对手。”“宴兄过讲,小弟只是侥幸胜取。”“怎会有如此多的侥幸,既你棋艺如此,也用不着谦虚。既然我都非是你对手了,那普天之下,能在棋盘上胜得你的人,却是不多。”秦观微微一笑,没再话语。

第三回 白衣丑女

秦观下午无事,便想起赵平,他来到‘来凤客栈’,见赵平正在独饮酒水,为了给赵平一个惊喜,他便背往赵平,悄悄走了过去。来到赵平身后,只听赵平自言道:“我才不会嫁给那家伙,父皇真是糊涂。”秦观心中疑惑,忙凑了过去,坐到赵平旁边,问道:“赵兄,你刚才在说什么嫁给他,什么父皇的。”赵平微微一愣,说道:“没什么,我只是在说今日中午看的一场戏。”秦观心中怀疑,又将赵平细细打量了一番,心中自道:“他真像一个姑娘,难道他是女扮男装?”想到这里,秦观随即心喜:“要他真是姑娘,那一定是个绝色女子,我能与美同乐,却是兴事。”

秦观也不多问,自道:“赵兄,看你面色惆怅,当是遇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不知可愿说来听听。”赵平看了看秦观,微微一笑:“心烦的事到是没有,不过我正时无聊,有你来陪我喝酒,却是兴事。”说罢,他就取出一酒杯,给秦观酌满一杯酒水。秦观也不客气,和赵平举杯共饮起来。

“赵兄,我总觉得你此次出门,并非游玩,定是家里遇见了什么难事。”秦观是想打探打探对方身份。赵平怔了怔,应道:“实不相瞒,其实我父母要逼我成亲,我才偷逃了出来。”“成亲却是美事,你为何要逃出来呢?”秦观不解道。“秦兄有所不知,我爹给我找的那新娘,不但丑陋,还是个母夜叉,你说我敢和这样的新娘成亲吗?”秦观一笑:“原来如此,那却是你爹的不是了,赵兄你英俊潇洒,一表人才,怎么也不至于娶一个丑女入门。”

赵平点头应道:“就是,所以我才出来躲难。”秦观忙道:“既然这样,那你一定会在外面呆很长一段时间,总不能一直住在客栈吧,不如你去我家住上一段时日,我们也可把酒言欢。”现在秦观认定赵平是女子,那就得想办法多接近她,毕竟男人都是喜欢美人的。

赵平沉思半晌,说道:“就不知此举可会劳烦秦兄双亲。”秦观忙道:“不会,不会,我爹娘都是好客之人,定会欢迎你的。”“那好,我若推辞,却是辜负秦兄好意。”

两人又喝一杯,秦观将自己家中情事给赵平说了不少,可赵平却是少有提起他家中之事,秦观问起,她也轻言带过。

晚上,赵平果然同秦观一起前往城南府,打算在这里住上一段时日,柳青见秦观带回陌生人,问及此事,秦观应道:“此来我在城内结识的好朋友,他出门在外,没有住处,我便叫他住到这里来了。”柳青是个好客之人,点头笑道:“这样也好,我去叫人好好弄几个菜,我们晚上庆祝一番,观儿,你去收拾出一房间来,让你朋友住进去吧。”

秦观忙道:“不用,我们乃是好兄弟,住一间屋就是。”赵平听罢,面色微显尴尬:“我看这样不太好,我从小就是一个人住,现在和别人住在一起,恐怕有所不便。”赵平确是女儿生,当然不能和一个大男子同住一屋。

秦观闻言,心中窃喜:“她果然是个姑娘家,不然怎么会害怕和我同住一房。”“那好,我现在就去收拾。”秦观悦然道。

秦观去收拾了一靠近自己卧房的房间,把赵平东西搬了进去,然后就同赵平一起出来夜宵。饭罢,赵平来到秦观书房游玩,见秦观摆放在桌上的那些书画,心中不由得惊叹:“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个文才之人。”“秦兄,你的书画真是妙极。”赵平有忠赞道。秦观听见赵平赞许,心如甘泉润来,他微微一笑:“赵兄过奖,我只是随便玩玩。”“秦兄真是谦虚之人,随便玩玩就能玩出如此成就,那认真起来,就当更是了得。”

两人对坐到书桌前面,秦观道:“只顾谈论其他,我却还不知赵兄俊龄。”赵平说道:“小弟今年刚满十七,却不是秦兄年岁。”“我今年十八有余,较你为长。”“那我以后就称你为秦大哥吧。”

秦观点头应许,思讨了半晌,又说道:“想必赵兄也是个习文之人,我们倒是可以谈论谈论。”于是两人便讨论起来古今文学,这可是秦观的拿手好戏,赵平虽然也懂一些,但比起秦观来,那就相差甚远了,也只得在旁偶有附和。

次日上午,秦观想起翠儿,便对赵平道:“赵兄,我们去‘香玉楼’游玩吧。”赵平忙道:“那不是好人去的地方,我们还是不去的好。”秦观笑吟吟道:“那你昨日上午也不是去玩了的吗?”赵平面起红云,羞道:“我昨日是因为心情低落,再且有此前从未去过妓院,就好奇去了一次。”秦观看着赵平那娇美的容貌,心趣大起,笑逗道:“那你昨日可曾让翠儿陪你上床了?”赵平急道:“没有,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秦观心中暗暗做乐:“我知道没有,你们女儿身对女儿身,怎能作乐?”

秦观见赵平实在不愿去‘香玉楼’,也不强求,说道:“那我们就去城里随便转转吧。”赵平点头应许,于是两人一起出门,来到宴几道那里,和宴几道一起欢谈了一阵子。

中午,两人又到来凤客栈吃喝起来,两人边吃边谈,秦观突发其问:“赵兄,不知你怎么看女人。”赵平愣了愣,道:“女人怎么了?”秦观想了想,道:“女人是一种柔弱的动物,需要男人去照顾的,我以后就打算多照顾一些女人。”“你是说你想娶许多个妻子。”赵平惊道。秦观也不否认,笑道:“这有什么,现在有多少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赵平面显鄙夷之情:“难道你就不知道去真爱一个人。”秦观驳道:“真爱不一定要存在在一男一女上呀,博爱当中也有真爱。”赵平实在不能理解,话语冷淡道:“看来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秦观忙道:“难道赵兄不是男人。”赵平愣了愣,说道:“这本来就是男人不对,我何许帮着我们男人说话。”秦观心中暗笑:“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秦观又道:“其实并非只去爱一个人,那才叫好男人,好男人只要重情重义就行。”这时,却听旁桌一冰冷的声音说道:“本来是个坏男人,还在那里强词夺理。”

秦观随声望去,只见一个白衣女子端着一酒杯,独自喝饮着,秦观细细打量她的身材,只见她秀法飘盈,柳腰袅娜,玉肌如雪,心中不由得赞道:“一看这身影,就知是个绝色美人。”又看那女子身旁,乃是一枝玉萧,这玉萧制作精良,让人看着赏心悦目。“姑娘,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是坏男人的。”秦观有意和对方达话。

此时,那女子则是转过头来,话语生硬道:“一看你那贼样,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秦观此时却也看清了对方容貌,他暗吸一口冷气,暗声道:“我居然给她背影骗了,没想道她竟是如此一个丑女。”只见那女子两眉各异,面带斑皱,腮无血色,让人见了极其恶心。秦观心中失望,没好气道:“原来是个丑八怪,一定是没人要你,你才对男人心怀恨意。”

赵平忙拉了拉秦观衣角,小声道:“秦兄,你说些什么呀?”而那白衣女子却是愤怒了,只见她正起身来,怒指秦观道:“小子,你说的什么话?”秦观轻哼一声:“我是说的实话,你本来就丑。”那女子更加嗔怒,喝道:“小子无礼,可别怪我不客气了。”她话音未落,右手便在桌上一拂,却见桌上一指筷子光电一般飞了过来,直射向秦观左臂。

秦观父亲虽然会武,但他从小就不喜好武学,也就没有什么练习,现在见那筷子如此之快,一时竟愣愕在那里,忘记了躲闪。眼见秦观就要中招,却见赵平急动右手,也将一只筷子挑了起来,横飞向那白衣女子飞扔过来筷子。只听砰一声闷响,两字筷子相交一起,竟然齐时折断,掉落在了地上。

客栈的人早给刚才秦观和那女子的吵闹声吸引过来目光,现在见得如此,皆是惊然,心中暗叹:“这两人的手法身真快。”

秦观这才缓过神来,心中暗讨:“没想到赵兄竟是一个好手,若非她故,我此刻恐已经伤在了那丑八怪的手上。”却听那女子赞道:“这位姑娘好手段。”那女子一见赵平容颜,就看出了她是女子,当然就叫了出来。

赵平脸色顿红,神色尴尬地看了秦观一眼,见秦观脸上没有异样的表情,方才松心。又听那女子说道:“哎,只可惜你这么一个美人,却是跟在了这么一个坏男人身边,真是可惜。”秦观刚才给那女子攻击,心中本是不服,现在又闻其讥刺,怎不怒火:“贱人,我们的事用得着你管吗,你是不是嫉妒了。”

那女子听见秦观叫她贱人,勃然大怒,刹地拿起身旁的玉箫,以速累不及眼耳之势,攻了过来。赵平见状,心中暗喝一声:“好快。”她豪不怠慢,急有右脚踢起一长凳,迎向那女子。却见那女子一个飞跃,躲开长凳的击打,又转玉箫,攻了过来。

赵平见对方来势如风,知道自己绝非对方敌手,唯有想法带着秦观离去。她看准时机,又飞扔过去几个酒杯,将那女子逼退两步,不待那女子再次攻来,便已拉起秦观的手,往旁边窗口飞跃而去。

待秦观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身子已在空中,他心惊不已,发出了啊的惨叫,然后便闭上了双眼,不敢去看即将发生何事。

只见两人轻飘飘落地,秦观感到双脚沾地,心中悬石方才落下,不由得暗声感激:“多亏赵兄用力脱住我手臂,要不然我非给摔成肉团。”秦观还未站稳身型,赵平便一拉手,又带着他往西南方向去了。

那白衣女子与秦观本无冤仇,刚才只是一时气怒,放才出招,现在见秦观既然逃去,也不追来,自回到自己桌上,继续吃喝起来。

第四回 绝色美人

秦观和赵平飞跑了一阵子,已经来到了长江边,他们见那白衣女子没有追来,方才松心。赵平忙放开秦观的手,低头细言道:“你怎么能语言伤害他人,难怪别人会对你发怒。”秦观此时已经完全确定赵平是个女子,呆看这她那如花似玉的脸蛋,笑道:“赵姑娘,我知道错了,下次我一定不会说你们女孩子的坏话。”

赵平听见秦观叫自己姑娘,面色更红,不好意思道:“秦大哥,你不要怪我先前骗你,我女扮男装,也是逼不得以。”秦观微笑道:“我怎会怪你,你刚才帮了我,我感激你还来不急呢,我们坐到江边石头上去聊一会吧。”

赵平点了点头,和秦观一起做到一快白净的大石头上,共赏江边美景。秦观问道:“既然你是女儿身,那你名字当不是赵平,却不是你真名如何?”赵平微微一笑:“我名字确是赵萍,只是那萍字乃是‘萍水相逢’的‘萍’。”

秦观点头笑道:“原来如此,那赵姑娘此次出门,当不是为了逼婚之故吧。”赵萍怔道:“我是因为我父亲逼我和我一个不喜欢的男子成亲,才逃了出来。”

“你父亲到底是个什么人,为什么要逼你成亲呢?”秦观又问道。赵萍愣了愣,说道:“我父亲是个商人,他为了在经商上更方便,就要我和他商场上一世交的儿子成亲。”秦观点了点头,相信了此事。

过了一会,秦观又道:“我们不说这些心烦之事了,我们谈谈诗词歌赋。”赵萍笑道:“怎么个谈法。”秦观指了指面前的浩浩长江,说道:“我们两人各自作一首写长江的诗,看谁作得更妙,赵姑娘先请。”

赵萍摇了摇头:“我对这方便研究甚少,知道的那一点,都是我好姐妹苏小妹说给我听的,却又怎能和秦大哥比。”“你说的苏小妹,可是指我大宋第一才子苏轼之妹?”秦观经常和宴几道谈论文才,对当世文人了解甚多,而这大宋第一才女,那就非苏小妹莫属了。

赵萍点头道:“没想到你也听说过她,她是我结拜姐妹,在诗词上的造诣可非一般,我看并不再你之下。”“我听说她乃当今第一才女,有机会得与她切磋切磋文采。”秦观说罢,又望了望长江,道:“我现在就给你作一首长江的诗,你看如何?”

赵萍拍手叫好:“我也正想见识见识秦大哥的文采。”秦观凝目沉思片刻,作一首七律云:

滩地沙鸥伴水乐,石矶野鹭转清歌。风搓纤柳轻依岸,绿扶青山倒置河。

侧目远观帆动影,抬头近看鸟飞梭。千层玉带注东去,浩浩长川万里波。

赵萍听罢,连连叫好:“秦大哥真是好文采,我看你要是去参加科考,一定能高中。”秦观说道:“我对那方便没有什么兴趣,当官做臣,哪有我现在这般逍遥快乐。”赵萍赞同道:“却是如此,人在官场,可是身不由己。”

两人才江边石头上谈论了个多时辰,方才往回走。

行了不到一盏茶时,便听江边林中传来阵阵琴声,时如林间轻泉幽淌,时如轻风拂树,时如黄鹂歌唱,实在悦耳动听。秦观给这优美的琴声彻底陶醉,赞道:“真是太动听了,赵姑娘,我们去看看吧。”赵萍点头赞许,然后两人边随声步去。

行了片刻,便见一个白衣女子独坐林中,面前放着一摇琴,轻轻凑和,那身资美丽绝伦。秦观此时也看清了那女子容貌,但见她:

螓首娥眉,粉面秋波。眉儿弯弯如三春柳叶,秋波莹莹似林间清泉。樱唇皓齿瓠犀粒,隐隐千种风情;杏脸桃腮海棠春,妖妖万般娇艳。宝簪堆云翡翠映日;罗衣叠雪宽袖罩风。十指巧纤如嫩笋,双臂皓洁似玉雪。婷婷袅娜,佳容敢欺楚女;色色动人,天姿更胜西施。果然月殿素娥离广寒,正是仙宫牡丹到凡间。

秦观心中暗赞不已:“世间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她若非狐狸精转世,那定是天仙下凡,真是让我大开眼见。若是我能娶她为妻,那当是我毕生幸福。”赵萍见秦观看得入神,请撮了秦观后背一把,话语微带责备道:“看你,魂都给人勾去了,我们走吧。”秦观这才缓过神来,面色微显尴尬道:“我只是欣赏她的琴技罢了。”

赵萍轻哼一声,没有说话。这时,那女子却是停下了手中瑶琴,仄目看了秦观和赵萍一眼,轻笑道:“两人蛮亲热的。”

赵萍闻言,面色微起红云,拉了拉秦观袖子,轻声道:“快走吧,我们打扰别人弹琴雅兴了。”秦观又望了那女子一眼,依依不舍的转过身来,欲同赵萍离去。

这时,却突听那白衣女子轻喝一声:“想走,哪有这么容易。”那女子话音未落,就跃起身,直飞了过来。赵萍听见身后风身,急转过头来,只见那女子身到途中,竟刹地从她衣袖中飞出一柄柔剑,直刺过来。

赵萍大惊之余,急一把将秦观退开,与此同时,自己也飞身跃起,侧过开了那女子的凌厉一击。那女子不待赵萍缓转过来,又一剑刺向她胸口心脏出,其剑到之处,带起呼呼风声。赵萍刹间明白,对方不是碰巧在这里凑琴,而是早已等候再此,其目的就是刺杀自己。而从对方出手的凶狠程度来看,赵萍立刻联想到了‘杀手’这个词,她来不及细想对方到底是何来头,自己又为何与对方结下仇怨,只有全力侧身躲闪那女子来剑。

赵萍虽然身手敏捷,但无奈自己手无兵器,且对方出剑又快,她还是未能尽数闪开,给对方来剑划到了右手臂,顿时鲜血流淌。秦观见赵萍处处遇险,心急如焚,可他不会武功,也不能帮上赵萍什么忙,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赵萍苦苦招架。

不一会,赵萍大腿又中一剑,秦观如芒在背,恨不得自己能给她挡上几剑。他心念动转,见地上有些尘土,忙过去抓起两把,看准时机,抛向那女子。那女子余光早就看见秦观所为,跃身避开飞尘,厉喝一声:“找死。”然后剑锋一转,却是刺向了秦观。

赵萍见此,忙道:“小心。”可无奈她在另一面,却是不能相助秦观。秦观给那女子剑影晃得眼睛都花了,哪顾躲闪,只得疾步后退,退步时,却是正好给石头拌倒,跌坐在了地上。本来秦观必会中剑,可他这一跌坐,却是正好躲闪开对方的致命一剑,只是右手腕给对方划了一道口子。

秦观顾不得手腕伤痛,他想到只要这女子一有空余,定会刺杀赵萍。他也顾不得危 fsktxt。cōm险,急一个底身伏下,抱向那女子的双腿。这样的招数,会使得秦观的背部要害全部暴露在对手的剑下,只要是会武功的人,决不会如此使用,所以现在秦观使来,却使得那女子措手不及。她没有来得急躲闪,给秦观抱住了双腿,心中气怒异常,轮起利剑,便刺向秦观背部。

秦观听见赵萍惊呼声,虽然不知是怎么回事,但却猜到自己即将受险。他用尽全力,把那女子的双腿望旁边一拌,与此同时,自己身子却是急往旁边侧倒。那女子双腿给秦观这么一用劲,顿时站立不稳,侧倒了下去。而她刺下的长剑,也不免偏向,再加上秦观的侧身,却是没能刺到秦观的要害,只是用剑韧把他背部擦了一道浅口。

那女子刚才出剑的力道甚猛,既然没有刺中秦观,那剑不免继续下坠,只听呼一道响,其长剑竟插入地面有一尺多深,那女子身子侧倒在地,一时却是不能拔出长剑来。此时,两人的形态特别滑稽,两人都是轮倒在地,形成一个丁字行。秦观知道只有自己一放手,那女子就会立即翻身正起,他上身紧紧压在那女子双腿上,死也不放。那女子本来武功高强,可她此前都是与会武之人正面厮斗,再加上她是初入江湖,对像秦观这种死缠烂打的招数却是第一次遇到,一时还找不出对应之法。她脱身不得,心怒更起,但她左手给自己身子压在地上,不便攻打秦观,只得松开握住剑柄右手,一掌击向秦观。

秦观一点也不会武功,只凭出人意料才将那女子摔到在地,现在那女子掌来,他却怎能躲闪。砰一声闷响,秦观只感脊骨欲裂,五脏沸腾,那滋味确实难受。他知道此女出手凶狠,也顾不得全身似要松散的骨架,竟一口咬在了那女子肌嫩如雪的玉腿上。

那女子只感小腿腿肚疼痛钻心,急全力一脚踢向前方,正好踢在了秦观胸口上。秦观正能忍受如此冲力,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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