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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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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观心中,这女子是个心肠恶毒的女人。他见对方攻来,知道被这一招击中,那必受重伤,他赶忙侧开身子,用手臂接下了这一棍。棍臂相交,秦观感觉到自己手臂微有麻木,却无大碍,他心中不由得暗道,看来这女子的武功也不过如此。其实他那里知道,这乃是那女子心存怜慈,并无伤他之意,只是打算吓吓他。
秦观却到那女子对他犹恨在心,认为那女子必定不会放过自己,便心生逃离之计,只见他啪一声吐出一口唾液,直飞向那女子的面部,因为他认定,那女子一定会顾及自己脸面,而去躲闪这唾液,那这样他就有了逃离之机了。
果如秦观所料,那女子一见秦观唾液飞来,急身闪开近一丈远,方才没有中招。秦观却是拔腿便往庙门外面跑去,头也不会的消失在了夜林当中。
那女子追到庙门处,望着秦观渐渐消失的背影,气得跺脚:“死小子,下次不要是碰在了我手中,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那女子回到庙中间,又一脚踢向那堆材火,直踢得烟火四起,红尘乱飞。她一下坐到在地,余气未肖:“好不容易在这荒山野林里找到一个可以说说话的伴儿,竟然会因为我给他东西吃而跑掉,真不知这人脑子是怎么长的。”
那女子独坐在那里,愣了一会,然后放下手中玉箫,抬起双手,轻轻拔开脸上的那层人皮面具。顿时,一张绝色佳容露了出来,只见她:
眉清目秀,瓜脸桃腮。两道弯月远山清,一对秋波碧水秀。瓜脸如洁玉,牡丹蕊绽,桃腮似朝霞,芍药迎风。青丝凝翠斜插芙蓉花,冰肌如雪暗藏纤柔骨。外唇启时樱桃破,玉舌动处香气吐。兰心依依色色动人,玉立亭亭娇娇妖娆。正是:丽质花颜素娥下凡来,佳色美貌瑶姬到人间。
她拿起那张人皮面具,恨恨道:“看来都是这面具惹的祸,要是我不带上它,他定让不会给我吓跑。”不过她转念一想:“哼,那小子只看中女人的容貌,要是别人长得漂亮,就对别人以礼相待,要是别人长得丑陋,就对别人恶语相送,这样的男人,一定不是什么靠得住的家伙,我又何必去在乎他。”想到这里,她便平静下来,又带上那人皮面具,自躺到秦观刚才睡躺的地方,准备入眠。
第九回 冤家路窄
秦观出了庙门,便是一阵狂奔,此时却不知他哪有这么多力气奔跑,看来他是怕给那女子逮住,对他进行侮辱。跑了近半个时辰,他才停下步子,回头查看。见那女子没有追上,他顿时松了一口气,便一下瘫倒在了林地上。
一阵夜风吹来,秦观全身起颤,他畏缩着身子,心中暗暗感叹:“真是冷呀,要是在现在在家里,却是多好。”不知不觉间,秦观想起了他的家人,想起了那苛刻严厉却是深爱着他的父亲秦贤克,想起了那温柔祥慈的母亲柳青……,秦观肯定,他们现在一定非常担心自己,一定期望自己能够早日归去。
秦观突然意识道,自己离家出走是个多么愚蠢的行为,要不离家出走,他也不会落得现在这狼狈样子,要不离家出走,他心爱的萍萍也不会给那吐蕃狗贼抓住,而萍萍就更不会跳河自尽,想着想着,他双眼竟然饱瞒了泪水。
虽然夜风刺骨,但却阻止不了秦观的浓浓睡意,睡梦中,秦观又梦到了赵萍……。
睁开双眼时,已是次日清晨。东方渐白,北斗初横,几搂晓霞横跨碧空,伴衬着那刚刚泛起的鱼纹,是那样的齐楚绚烂。林树中,朝露滴滴而下,滋润着春日小草,鸟儿也开飞出了巢穴,欢快的唱起歌来。秦观看着这树林中迷人的晨景,心情顿时好了许多,他已经把昨日的烦恼忘去了不少,因为他知道,一个人要过的幸福,那就需要时时刻刻往前看,而是不是生活在痛苦的过去当中。
秦观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然后看了看周围,心中却是纳闷起来:“我现在在什么地方,怎么不记得来路了。”秦观昨晚本是心乱意迷,且这山林又荒凉满目,他当然不记得来路。
秦观叹了一口气,自言道:“这下怎好,我现在却是不知怎是回路。”他用迷茫的眼神再次看了看周围,又道:“管他的,我先找点东西添饱肚子再说。”也不去管东南西北,秦观便往一条林子深处走去。
在翻过一个小山坡,便见面前群山连绵,时如江涛连涌,又如巨龙俯卧。山林中,青松屈曲,翠柏阴森,溪泉幽淌,云迷峰顶,雾锁梢头,犹如仙景一般。
秦观见前面山腰有一农户,心想既有主人,那定有食物,我何不去那看看。打定主意,秦观便往前面山上爬去。爬了近一个时辰,方才到达那里,在屋前坝子上,秦观看见了一对正在清理玉米种子的老年夫妇,秦观忙上前道明来意,然后道:“只要你们能给我些东西吃,我就把给你们这些碎银。”秦观边说边摸出怀中银两。
两夫妇也是好客之人,便答应了。中午,秦观在这里好好吃了一顿,然后问道:“大伯,不知这山是什么山呀,竟然如此秀美。”那老头笑道:“看来是非本地人吧,连此山也不认识,这就是黄山。”秦观听过黄山,点头道:“难怪山中景色如此迷人。”
“小伙子,你是哪里的人,怎么会来到这里。”老妇人问道。秦观笑吟吟道:“我是湖北人士,出来玩耍时迷了路,便走到了这里。”老妇人道:“那我们也不收你饭钱了,你还是留着盘缠回家吧。”
秦观连连作谢,然后又道:“我曾听我那小城里人士说过,这黄山丹霞峰可是曾经十九年前丹阳真人和天封堡林尊南之间比武的地方。”那老头道:“没想到小兄弟也知道此事,难道你是武林中人。”秦观笑道:“哪里,这事天下皆知,我只是听人说过一二。”
秦观和两老谈论了一会,便道:“我听闻黄山景色秀丽,今日一见,果是如此,我打算去这山中游玩一下,现在就此告辞了。”那老妇忙去取来一些干粮,对秦观道:“既然你要进入深山当中,那就带上这些干粮吧,饿了也可以填填肚子。”
秦观也不客气,收下干粮,然后强行取出一些一些碎银给两老,便往山上爬去。又爬了个多时辰,方到山上,这里景色豁然开朗,山丘连绵起伏,草木生机勃勃,清泉幽幽流淌,一切都显得是那样的美丽迷人,有如一幅绝妙的山水画卷。
在一条山间小道上,秦观边哼着小调,边欣赏眼前美景,时不时还俯身采一些漂亮的花朵。突然间,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面前,秦观心中直叹:“真是冤家路窄,真是冤家路窄呀!”他急转过头来,只希望对方没有看见他。
但这明显晚了,走在离他十几丈开外的阿里骨此时已经看见了秦观,并且将其认出。他大喝一声:“臭小子,你哪里跑?”他话音未落,便飞步赶了过来。秦观拔腿就跑,可却是怎能跑过阿里骨,不到一柱香时,他就给阿里骨拦住了。
待他离秦观背后不到半丈距离时,便几手攻向秦观背后穴位,秦观根本就没有躲闪的余地,便给阿里骨点住静穴,不能再动弹了。阿里骨站到秦观面前,一脸鄙夷道:“小子,你想逃出我的手心,那是不可能的。”
秦观双目含恨,切齿附心道:“狗贼,你要杀便杀,何必在这里废话?”阿里骨仰天大笑:“你以为你有这么容易死吗,既然你今日落到了我的手中,那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罢,他便从腰件取下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秦观眼前来回摇晃,他是想从心理上折磨秦观。
秦观呸了一声,骂道:“卑鄙小人。”阿里骨将匕首的纫口在秦观白净的脸蛋上来回摩擦,一脸得意道:“小子,你尽情的骂吧,不然等我一会将你舌头割下来后,你就不能再骂了,哈哈!”
看这阿里骨那副峥嵘的嘴脸,秦观恨不得几口将他咬死,但他现在受制,确也无可奈何,他心中顿时想起他父亲从小逼他习武的事来:“要是我从小好好习武,现在也不至于被人这般羞辱。”
“小子,我要一刀一刀的将你全身的肉剐掉,然后在砍断你四肢,到时你就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了。”阿里骨眼露凶光,将那匕首缓缓落到了秦观手臂上。一刀下去,秦观手臂顿时鲜血直流,但秦观哼也没有哼一声,而是用极度仇恨的目光看着阿里骨,他对阿里骨的仇恨倒不是他现在欺辱自己,而是因为他害死了萍萍。
阿里骨见秦观没有反应,变态的心理却是没有得到满足,他轻哼了一声:“你不怕疼是吧,那我画花你的脸蛋,让你见不得人。”说话间,阿里骨又把匕首放在了秦观脸蛋上。
“做的好,就是要给他这种自以为是的小子一点苦头吃吃。”一个清爽少女的声音。秦观听得出这声音,他心中不由得想:“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现在两个冤家都到了这里,我是怎么也不可能有逃离之机了。”
阿里骨随声望去,只见几丈远处站着一个身着白衣,手拿玉箫的女子,他见了那女子容貌后,顿时反胃,差点呕吐了出来。心中连连暗叹:“真是丑呀!”不过阿里骨随即想到这女子站离自己这么近,自己竟然没有发现她的事,大喝一声:“你是什么人,为何在这里。”
那女子听阿里骨口气不好,心中气怒起来:“我是什么人管你什么事,而这里又不是你家,我就要在这里,你管得着吗?”
阿里骨本是皇室出生,他以前交往的人,都会对他礼待,而那女子对他如此态度,心中当然不服。他转过身来,拔出腰间长剑,剑指那女子道:“丑八怪,你敢这么对我说话,是不想活了吗?”
那女子闻言,心中越加嗔怒,她箫指阿里骨:“小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阿里骨怒极,怒喝一声:“找死。”话音未落,便一剑向那女子扫了过去。
那女子毫不示弱,她玉箫一扬,架下阿里骨来剑的同时,右脚也一个低扫,反攻向了阿里骨下盘。阿里骨飞身越起,腕抖剑斜,又攻向那女子的腹部。
两人片刻间,便已经交手十来招,但见两人高低纵跃,左攻右当,斗得难舍难分,一时却是分不出胜负。秦观看这两人打斗,心中暗讨:“两人武功都这么高,却都是与我有仇,看来我是难得对付了。”
再斗一阵子,阿里骨却是渐渐落了下风,给那女子逼得步步后退。只见那女子玉箫一带,一头急攻阿里骨胸口,箫到途中,右手急荡,却是荡起了无数虚影,直叫阿里骨眼花缭乱。
阿里骨急身后跃,与次同时,长剑却是侧身下挡。可那女子这招却是虚招,只见她手腕一抖,玉箫横转过来,箫的另一头却是攻向阿里骨左手臂。
阿里骨怎能躲闪,手臂却是中招,发出啪一声翠响。阿里骨顿时跃身开来,啊一声惨叫,看来他的手臂已经给那女子玉箫打断。
阿里骨还想过去对付秦观,但那女子却已经当在了他的身前。“快滚,不然我要了你的狗命。”那女子厉声道。阿里骨见自己实难敌过那女子,也不敢再与其强斗,他用极度仇恨的目光看了秦观一眼,然后又瞪了那女子一眼,咬牙切齿道:“贱人,算你狠,我们走着瞧。”说罢,就往山下而去。
第十回 被人捆绑
待阿里骨去后,山林中也就剩下秦观和那女子两人了,那女子在秦观身旁转了两圈,微微笑道:“小子,你昨晚不是要跑吗,看你现在怎么跑?”
秦观瞪了那女子一眼,然后便转过眼珠,不再看她。她却似故意气他一般,将那玉箫轻轻在他脸上打着:“小子,你不说话是吧,那本姑娘可是不会帮你解穴道的。”秦观对她怒目而视,轻哼一声:“我不稀罕。”
那女子并不生气,而是道:“小子,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救了你,你现在正在给那吐蕃狗贼羞辱,你不感激我也就罢了,却不该这样对待我吧。”
秦观闻言,心中不由得想:“在江城的时候,这姑娘并没有怎么伤害我,昨晚也许她真是想给我食物吃而非为了羞辱我,而今日她也确是救了我一命,我不但没对她感激,还冷语相送,细想起来,却真是不该。”虽然心中如是想,但口上却不服气:“我看你救我是另有目的,你是想更好的羞辱我吧。”
那女子听秦观这么说,本已平和的心态又气怒起来:“臭小子,你真是不领情,既然你说我想羞辱你,那我就做给你看看。”她边说边转目看了一下四周,见不远处有一些又粗又长的树藤,心生鬼计,便取出怀中一把匕首,过去将那树藤割了几根下来。
“喂,你要干什么?”秦观见那女子用割来的树藤拴捆自己,心中不由得急了起来。那女子见秦观满面焦急,心趣更起,她一脸嬉笑:“我要把你捆起来,做我的奴隶。”秦观心中暗自叫苦:“这鬼丫头心狠手辣,把我捆绑起来,不知将要干些什么,哎,没想到我秦观会落到如此下场。”
捆绑好后,那女子又看了看秦观还在微微流血的手臂,说道:“我看着你这肮脏的血迹就想呕吐,算了,我就再当一次好人吧,给你把伤口包扎起来。”说罢,她就从怀中取出一瓶药粉,然后从自己秀衣上撕下一块布条,给秦观包扎起伤口来。
看着那女子心细的包扎,秦观心中却是感到了几分愧疚:“看来她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可恶,不但救了我,还为我包扎伤口,我确实不应该说她丑,那样一定很伤了她自尊,女孩子可是最怕别人说自己丑了,她先前那样对我,却也不能怪她。”想到这里,秦观对面前这个丑陋的女子升起了几分好感。
包扎好伤口后,那女子便拿起树藤的另一头,解开秦观穴道,笑笑道:“现在你别想跑了。”然后就拉起树藤,往前走去。秦观给树藤捆住身子,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跟那女子一起前行。
走了几步,女子又回过头来:“小子,我可告诉你了,你别想逃跑,要是逃跑后给我抓回来,我有你好看。”秦观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心中只得想:“这女子虽然帮了我,但我的话语伤害了她,她一定还怀恨在心,也不知她将怎么折磨我,我有机会一定得逃跑。”
行了一阵子,秦观停下步子来,说道:“我太累了,不想再走了。”那女子拉了拉绳子,见实在拉不动秦观,只得停下身来,道:“既然这样,那我们今晚就在这里过夜。”
那女子找准一块大树林下的草地上,一下坐倒在地,然后对秦观道:“小子,你也坐过来,我有话问你。”
秦观轻哼一声,自坐到那边,根本就不正眼看她,他现在虽然对这个女子不再憎恨,但却对她用绳子捆绑住自己的事很是不满,当然就不想理会她了。那女子却站起身来,过去坐到秦观旁边,道:“小子,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秦观转过头去,对她不与理睬。她也不生气,自道:“小子,你是不是只喜欢长得漂亮的姑娘,而对我这种丑陋的姑娘就讨厌?”秦观本想否定那女子的话,但话到口中,却是强咽了下去,他心中自个儿道:“我倒不是讨厌长得丑的,但像你这样又凶又恶的泼妇,我当然讨厌。”
那女子见秦观一直不理会他,也就不再与其多说,自仰躺到草地上,闭眼休息起来。秦观看了她一眼,见她睡去,心中暗思逃离之计,但她紧握着捆绑秦观身子的那树藤,只要秦观一动,她定会醒来,秦观也就不敢轻易尝试逃离。
秦观也累了,既然现在不能逃离,那何不好好休息一下,于是他也躺下身来,仰望蔚蓝天空,进入了相思。
休息了半个多时辰,那女子方才醒来,她坐起身来,看了看天色道:“现在已近傍晚,我们去找些干财和食物来吧,晚上也好过夜。”
秦观还是没有说话。那女子也不去理会,自起身拉起树藤,带着秦观去周围找了些干木材来。回到原地,那女子将手上干材放好后,说道:“我现在去打些野味回来,你就在这里,可不能逃跑。”她顿了顿,又道:“我把树藤拴到树上,你就不能逃跑了。”说罢,便见她来到一大树下面,暗一运气,飞身跃到树上,然后将树藤的另一端捆在了树枝上。捆好后,她便飞落下来,站到秦观面前道:“你在这里等着,我过一会就回来。”
看着女子远去的背影,秦观逃亡之心又起,但他双手给高掉起来,根本就不能自解树藤,却又怎能逃跑。
半个时辰过后,已是天晚,夜空新月初升,繁星渐显。林树中,秦观孤独的站在那里,想走动一下却也不能。“我现在不能走动,要是突然出来个老虎豹子之类的野兽,那我不就没命了?”想到这里,秦观心怒又起:“那贱人真是恶毒,竟将我这么捆绑起来。”
昏暗的林夜里静得出奇,惟有春风吹动树叶的纱纱声响。秦观心中却有些害怕了,他不由得自言起来:“不是说去一会吗,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是遇见什么野兽了吧。”
“嘻嘻,你是想我了吗?”只听一欢笑的声音从林中传来,然后就见一道黑影飞落到秦观旁边。这黑影当然就是那女子,此时她手中已经多了两只野鸡。
不知怎么的,秦观见了她回来,心中却是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也许在内心深处,他还是对这女子有几分关怀吧,毕竟在这荒山野岭里,就他们两个人,再说了,她还救过他的命。但秦观嘴上还是不软口:“我会想你?我是怕你一去不回,就没有人给我解绳子了。”
那女子面色微显失望,轻咯道:“就算回来了,我也不会给你解开绳子?”说罢,她就自蹬到秦观旁边,将两只野鸡打理出来,然后取出怀中火石来,架材生火。闻着她烧烤野鸡所发出来的香味,秦观食欲又起,他只得尽力转目移神,不让自己所这香气所惑。
烤好野鸡后,那女子拿起一只,凑到秦观面前,话语平和道:“你饿了吧,这给你吃。”看来是昨晚给鸡给秦观吃时,把秦观吓跑了的缘故,现在她话语礼貌多了,一点也没有为难的意思。
秦观看着眼前的香鸡,暗吞口水,他心中自讨:“看她那样子,也不像在讥笑我,且我一时也难逃出她的控制,要是一直不吃东西,那我定会饿死,我又何必和自己肚子过不去。”想到这里,秦观便道:“你把我双手绑着,我怎么拿东西?”
那女子本想说:“我喂你吃呀!”但她想到秦观外柔内刚的性子,也就没有如此话语,而是道:“你看我,把这事都给忘了。”说罢,她就将飞身上树,将拴在树枝上的树藤解开,然后飞落下书,又将秦观受束的身子,这才把烧鸡递了过来。
秦观给捆绑了近半天,现在得解,全身顿感舒松,他也不客气,接过那烧鸡,一下坐倒在大树前面,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看着秦观那狼吞虎咽的样子,那女子心中慰然,不由得说道:“你吃慢一点,小心咽着。”
秦观微微一怔,看了她一眼,见他正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心中却是暗想:“她真的非是什么心肠恶毒的女人,反到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孩,难道是我先前对她有所偏见?”那女子见秦观看着她,顿时紧绷面容:“看什么看,我这么丑,你看了吃得下去东西吗?”秦观听到这里,心中再生愧疚,说道:“姑娘,我并不是说你丑。”
“哼,没有吗,你多次骂我丑八怪。”那女子和他翻起了旧帐。“我,我……。”秦观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应答。那女子见秦观无言以对的样子,心中暗笑:“看来他已经没有先前这么讨厌我了。”她也不再逗他,自去取过那只鸡来,分作两半,拿起其中半只吃了起来。
见秦观很快将一只鸡吃完,那女子又把剩下的另一半只鸡递给秦观:“看你那样,一定饿极了吧,这也给你。”秦观看了看她,心中顿生感激:“还是你自己吃吧,你也饿了。”秦观的话语已经不像先前那般刻薄。那女子笑了笑,轻言道:“我食量不大,现在已经饱了,要你不吃,那我也只得扔了。”
说实话,秦观虽然已吃了一只鸡,但还是没有完全吃饱,他听那女子说要扔到那半只鸡,却觉得可惜,说了声“那谢了”。便接过另半只鸡,吃了起来。
吃完东西过后,两人围坐到那火堆旁边,秦观自仰躺在地,不去理会那女子。她也不与秦观说话,自拿起手中的玉箫,轻轻放到嘴边,吹了起来。顿时,山林中回荡起了优美动听的箫声来,这箫声如歌如泣,如云如烟,在林树中幽幽飘荡,仿佛全世界都因它而陶醉。
一曲听罢,秦观心醉神驰,暗暗叹道:“真是太优美了,从她箫声中可以听出,她当是个重情重义的人。”秦观不由得偷眼看了她两眼,心中突然觉得她并没有先前那般丑陋了。那女子转目看着秦观,面无表情道:“小子,你从这箫声中听出了什么?”
秦观凝思片刻,道:“是爱情,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那女子点头,仰望夜空,叹道:“是的,一段永不分离,永不后悔的爱情,可这种爱情又岂是这么容易找到的?哎,师父她老人家真是幸福,虽然不能同她心爱的人终生在一起,但却永远将那段爱情刻骨铭心。”
“喂,你师父是谁?这曲子是她教你的吗?”强烈的好奇心,使得秦观暂时忘去了他对她的厌恶。“我师父是谁关你什么事?就算我说来你也不知道。”女子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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