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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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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正欲解开玉兰身上衣口,玉兰却阻止住了他:“秦大哥,要是一会前辈来这里看见了,那多难为情。”秦观一笑:“只要是他看见我们,而我们没看见他,难为情的是他,而不是我们。”玉兰咯咯一笑:“你这是什么理论呀?”不过她还是松开了最后一道防线,让秦观给她去掉了一件件的香衣。

看着玉兰她如雪的香肌、圆润的臀部、修长的玉腿,秦观情不自禁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男欢女爱之后,两人都裸身到了水潭里面。秦观半坐在水里石头上,把玉兰轻搂于怀,看着她那勾魂的胴体,秦观打趣道:“小兰,你不仅容貌美丽,身材更是绝好,能得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玉兰指了指秦观额头,假装严肃道:“你不会是因为我的外貌才喜欢上我的吧?”玉兰当然希望秦观不是因为她外貌而喜欢上她的,不然她先前也用不着带一块人皮面具在脸上。

秦观忙道:“那当然不是了,我可是在不知你容貌美丽的情况下就喜欢上你了。”玉兰嘻嘻一笑:“这还差不多,这样你才可能爱我一生一世。”

四眼对望,两张嘴儿又亲吻在了一起。

回到山洞外面,丹阳真人已经调息完毕,秦观这才看见他容貌变的苍老了许多,忙过去关问,丹阳真人几句话轻言带过,秦观心中虽然愧疚,但更多的却是感激,既然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心中暗自说道:丹阳真人不顾自己衰老而将毕生内力传于了我,那我以后当努力练习武功才对,不然怎么对得住他?

随后的日子里,丹阳真人便教秦观各种纯阳功夫,这其中当然是以轻功为主了,毕竟秦观需要出这山洞,若没有绝世轻功却又怎行。当然,在多余的时间里,丹阳真人还把纯阳绝学《绮罗玄天掌》和《天遁剑法》都教给了秦观。由于有深厚的内力做基础,再加上秦观资质甚佳、勤学苦练,学起轻功《踏雪无痕》当然是突飞猛进,而另两种纯阳绝学也进步神速。

这期间,丹阳真人还教会了秦观吹那《今生无悔》的曲子,由于有玉兰的动力,秦观学起吹萧也很快,不到一个月,就能和玉兰一起合奏这《今生无悔》的曲子。本来这曲子就需两人合奏才能达到完美效果,而现在由秦观玉兰合奏起来,较之当日玉兰一人吹奏却是更为绝妙动听、感人肺腑。

两个月后,秦观已把《踏雪无痕》的轻功技法完全掌握,本来这轻功是以深厚的内力为根基,而现在秦观得到了丹阳真人内力,其内功已经有丹阳真人先前内力的八层以上,所以他现在的轻功却是比先前的丹阳真人高出了许多。

这日上午,丹阳真人认为秦观已经有出山谷的能力了,于是他把秦观叫到身边,说道:“你现在轻功已经大成,可以出这山谷了。”

秦观本想留下来多陪陪丹阳真人,但他想到家里担忧了近三个月的父母和丹阳真人要他去纯阳帮他找出逆徒的事情后,他决定现在就出山谷去。于是第二天上午,他便来到西面的一个涯壁,准备从这里上去。

“小兰,你在谷里等着,我上去后就找树藤来把你拉上去。”秦观说道。玉兰点了点头,双眼泪闪:“秦大哥,你要千万小心,我会等你的。”虽然秦观现在轻功绝妙,但他终究是个初手,再加上这山崖险陡,一不留神摔了下来,那还不给摔的粉身碎骨?

秦观给了玉兰一个自信的笑容:“小兰,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和玉兰那双神情的双眼对望了一会,就转身欲上悬崖。

这时,丹阳真人叫住了秦观,他把手中那玉萧交给秦观,说道:“观儿,这是为师送给你的唯一礼物,你一定要好好保管他。”

望着丹阳真人那双泪光盈盈的双眼,秦观似乎看懂了他的心扉,他现在可是把我当作了他生命的延续呀,这份情,我永生难报。秦观心中感动,一下跪倒在地,咽声道:“师父,你放心,我会好好保管这玉萧的,更会好好去爱小兰。”说罢,他就举起双手接过了那支丹阳真人最为珍惜的玉萧。

丹阳真人轻轻抚摸了几下秦观的头,语重心长道:“孩子,江湖人心险恶,你踏入江湖后,定要学会怡言观色,量事而行。”丹阳真人顿了顿,又道:“你要牢记一句话,那就是:对朋友要仁义,而对敌人,要的是残忍。”

“对朋友要仁义,对敌人要残忍。”秦观把这句话轻念了一遍,然后重重点头:“多谢师父教悔,弟子定会把此话牢记于心。”

“恩,那你去吧。”丹阳真人轻扶起秦观。站起身来,秦观立刻转过身去,悄悄擦去了脸庞泪水,然后回头道:“师父,那你保重,我去了。”说罢,他就走到了悬崖下面。

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丹田内劲全惯双脚,便飞身跃了起来。只见他身子有如一只紫燕,一下跃起三四丈高,然后在身体上势削减得差不多的时候,便用右脚在石壁一凸出来的地方踏脚得力,又飞了上去。就这样,他的人影越来越小,后来竟给石壁遮挡住看不见了。

望着秦观高去的身影,玉兰暗暗松了一口气,她转身对丹阳真人道:“前辈,既然秦大哥已经上去了,那我们就到水潭那里去等他把树藤放下来吧。”

由于水潭那里的石壁最为险峻,基本上是与地垂直,那样树藤才更好放下来,所以秦观已经和玉兰他们先就商量好了,要从那里把树藤放下来。

果然,在那里等了不到两个时辰,秦观就放下一个粗大的古树藤来,玉兰看了看丹阳真人道:“前辈,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吗?”丹阳真人笑了笑,叹道:“我现在等同于一个废人,出去了也没有什么用处,还不如在这里暗想晚年,你们想起我时,能来看看我,我也就心满意足了。”玉兰也不强求丹阳真人,向他点头道:“那好,我出去后,定会找到我师父,叫她老人家到这里来陪你,前辈,我也去,你自保重。”说罢,玉兰就飞身过去,抓住那树藤,向上攀去。

望这玉兰上去的身影,两行清泪从丹阳真人那慈和的脸庞悄悄的滑落下来。

第七回 路返江城

玉兰上了悬涯后,终是和秦观相会。两人大难不死,且还收获良多,心中当然高兴,兴奋的抱在了一起,久久没有分开。随后,两人便顺着先前来的山路而去,他们要去往潘莹那里,顺路看望看望她。

来到潘莹住的那小屋外面,秦观大声叫道:“干娘,观儿来看你了。”潘莹听出秦观的声音,忙迎了出来,看见秦观旁边有个美貌的姑娘,潘莹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不知道玉兰先前带着假面皮,现在还到是秦观另寻新欢了,怎不生气。“观儿,这位姑娘是谁呢?”潘莹话语冷淡,全然没有了刚出门时的喜悦。

在听到玉兰开口和秦观的解释后,潘莹才明白了这其中原委。她心中更喜,忙过来拉起玉兰的双手,连声称赞,说得玉兰和秦观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进屋后,秦观把这两个月的际遇给潘莹细细讲来,潘莹听罢,连声感慨,对秦观说道:“既然丹阳真人已将内力传与了你,那你就当全力帮他找出纯阳逆徒,也不枉费他教你一身武艺。”秦观连连点头:“这是当然,我打算会江城看一看我父母,然后就上纯阳教去。”“恩,你出来都快三个月了,是该早点回家,免得你父母继续担心。”

“潘姨姨,不知你可见过一七十岁左右的老太经过这里,”玉兰想到师父玉如英一定到这里来找过她,也问起潘莹来。“你是说你师父吧,她当然来找过你了,不过我告诉她你已经离开,她就离去了。”在秦观和玉兰离开这小屋不久,玉如英就找到了这里,但潘莹不知道玉兰他们给掉进山谷里去了,就告诉她他们已经回江城了,于是玉如英也就前往江城找他们去了。

玉兰点了点头,道:“那我只有去江城找她了。”

中午,潘莹弄了一顿丰富的午餐,和秦观、玉兰好好的吃了一顿。下午,秦观和玉兰则在小屋周围玩了一半天,以重温两个月前两人在这里度过的那段美好时光。而潘莹当然识趣,自个儿走得远远的,不去打扰他们,但她看着这对亲密的恋人时,心中却是想起了赵宗惠来,而一想起赵宗惠,眼流就会止不住的流。

次日薄晓,秦观和玉兰就要下山,本来潘莹希望他们能在这里多住几天,但她想到秦观父母的担心,也就没有多留他们。潘莹一直把两人送到山腰,方才止住了脚步,临别时,潘莹给了他们一些银两,以作盘缠。秦观此时身无分文,也没有推辞,心含感激的接了下来。

离别伤感,不再多提。

下了黄山以后,两人便来到长江边,由于这里离江城甚远,两人摆弄催了一小船,缓缓而上。

坐上船头,望着浩浩长川,秦观想起了赵萍,他轻声叹道:

恨眉醉眼,甚轻轻觑著,神魂迷乱。常记那回,小曲栏杆西畔,鬓云松,罗袜刬。丁香笑吐娇无限,语软声低,道我何曾惯。云雨未谐,早被东风吹散。闷损人,天不管。

这时,玉兰正从船里出来,听见秦观话语伤感,知道不是在说自己,忙道:“秦大哥,你有什么心事吗?”秦观转头望了一眼面前佳人,心中想:当日我和萍萍一样是爱意缠绵,不想今日却换成了小兰,哎,真是人生难料呀?只可惜萍萍现在已经和我阴阳相隔,若是她还活在世上,那我同抱两个美儿,却是多么幸福呀。

既然玉兰问起,秦观也不必隐瞒,他叹道:“其实我是在怀恋旧人,也就是那日你在来凤酒楼所见的那个和我一起的姑娘。”玉兰听罢,心中酸意顿起:“你不会是喜欢她吧?要是那样,你怎么对得起我。”

秦观见玉兰焦急的样子,忙道:“小兰,你给把我话听完了来。”玉兰一怔,娇声道:“那你快说,你到底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徐静点了点头,道:“何止喜欢,我们已经是无名夫妻了。”秦观话语有些咽哽。听到这里,玉兰双眼顿时泪闪,她本希望找到一个能真心爱她的男子,没想到到头来却找到了一个多情风流的人,她心中怎不伤痛。玉兰强忍秋波泪水,幽声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喜欢我?”

秦观对着长江长叹了一口气,过了良久,才轻吟道:“她已经离开了我,就在我离开江城的时候,她跳河自尽了。”听了秦观的话,玉兰怔住了,她将双手轻放在秦观肩臂上,安慰道:“秦大哥,是我错怪你了,不过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伤感了。”秦观转身轻搂住玉兰,强笑道:“小兰,你对我真好。”

小兰一笑:“我想赵姑娘若是还活在人间,她也会像我这样对你这么好的,其实我真的很希望她能活过来,让我们共同对你好。”玉兰既然知道秦观没有欺骗她的感情,那她也用不着去和一个死去的人争风吃醋,虽然那个人并没有死,但至少在他们两的意识当中,她已经死了。

望着玉兰那双深情的眼睛,秦观久久无语,能有如此贤妻,夫复何求?

船行四日,方到江城。两人下船后,直奔城南府。未进府门,柳青和秦湘就闻讯迎来,柳青见了秦观,赶忙迎过来,将秦观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孩儿,这三个月里你都去哪了,可担心死娘了。”话尤未尽,柳青就轻泣起来。当然,柳青现在流的不是伤心的泪水,而是欢喜的泪水,她伤心的泪水早已经在这三个月里流尽了。

听着娘的哭泣,秦观心中隐隐作痛,他再次自责起来:“若非我当日一时冲动而离家出走,娘也不会为我担惊受怕三个月之久。”轻推开柳青香体,望着娘那瘦了一圈的脸庞,秦观再也不能忍受心中愧疚,一下跪倒在地,抱住柳青双腿,轻声哭泣起来:“娘,都是孩儿不好,孩儿不该离家出走,让娘焦急担忧。”柳青擦了擦秦观满脸的泪水,轻扶起他来,笑笑道:“别说这些了,只要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柳青对秦观离家出走早就没有责怪的意思了,她只希望秦观能够早日回来。秦观点了点头,问道:“娘,爹去哪里了,我想给他认错道歉?”

“爹出去找你了,现在还没有回来。”柳青道。听到这话,秦观心中更起愧疚:果然是天下父母心呀,当初我一时之气离家出走,爹本来不需理会我的,但他见我多天没有回家,还是耐不住担心,出门寻我去了。只可惜我当初根本就没有读懂他们那片爱子之心,把他们对我的爱当作了驴肝肺。

秦观又看了看旁边的弟弟秦湘,他的眼睛自始自终都盯在玉兰身上,似已入神。当秦观和他说话时,他才反应过来,转头对秦观说道:“哥,你总算回来了,你可知道这些天爹娘有多么担心你吗?”

“恩,湘儿,这些天多亏你照顾娘了。”秦观说罢,又转头看了看玉兰,对柳青秦湘道:“娘、厢儿,这是我恋人玉兰,你们看怎样。”

“她是你恋人?”反应最大的,不是柳青而是秦湘,因为面前这个绝貌姑娘,正是他朝思暮想的爱人。当日玉兰路经江城时,曾和秦湘有过一面之缘。秦湘至那日在那湖畔与玉兰一叙后,就深深的喜欢上了她,当然,他当时回到家后对秦观他们所说的那姑娘,也就是玉兰了。而自那以后,他就再也不能把玉兰忘怀,甚至到了茶饭不思的程度。而现在,秦观竟说她是自己恋人,他一时怎能接受?

柳青本来知道当日的赵萍喜欢自己儿子,但她没想到秦观带回来的竟然是另一个美貌姑娘,她有些不解道:“观儿,你那女扮男装朋友,她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话语之间,微有责备之意,她可不想自己儿子是个对女人始乱终弃的人。

秦观没有看见秦湘那伤心绝望的表情,也就没有理会他的说话,而是对柳青道:“萍萍她已经离开人世了。”虽然话语平淡,却含带着无限忧伤。柳青心中一震,忙问其原委,秦观也就细细讲来,听了儿子的苦诉之后,柳青连声安慰:“既然人去,那说明你们是有缘无份。”她走到玉兰旁边,拉起玉兰的手,笑道:“观儿,小兰也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对她才对。”

秦观忙道:“那是当然,小兰,我给你介绍介绍,这是我娘,这是我弟弟秦湘。”这时秦观虽然看见了秦湘面如死灰的表情,但他并没在意,还道是他在怪罪自己离家出走的事呢。

玉兰嫣然一笑,说道:“柳伯母过讲了,秦大哥对我很好的。”说罢,她又转目看了看秦湘,此时,她才认出秦湘来,惊喜道:“秦公子,没想到你竟是秦大哥的弟弟。”那日在江城和秦湘谈了个多时辰,她至今还把秦湘的容貌记在心上。

秦湘强笑了一下,随即面转阴沉道:“是的,真没想到,你就将成为我嫂子了。”秦湘这几话本有几分讥刺,但玉兰并没有听出来,她微微一笑:“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也不要见外。”

秦湘咬了咬牙,丢下一句“我先进屋了”后,就转身进屋去了。看着秦湘对玉兰的态度,秦观有些生气,他向玉兰笑了笑:“小兰,你别在意,他平时就是这样。”

第八回 教训陆淋

在秦观家里住了三四天,玉兰便提议要去寻找她师父玉如英,玉兰是希望能早日把丹阳真人的事情告诉师父,以让他们这对真爱恋人早日重逢。秦观本打算同她一起去,但想到师父丹阳真人交代的事,便和玉兰商定,一个月后在纯阳教里相见。当然,如果玉兰能找日找到她师父,那她就会早日去纯阳教找秦观。于是,次日一早,玉兰便起程往四川境内而去,她打算去百灵堡看看,她师父是否回到了那里。

秦观一直把玉兰送上入川的客船,才独自返回江城。秦观先找宴几道聊了一会,然后想起了翠儿,便往香玉楼而去了。来到香玉楼门口,叶姥姥忙迎上来,面脸笑容道:“几个月不见秦公子了,今日再见,风采却是更胜当日呀?”

秦观不想和她过多言语,只道:“叶姥姥,翠儿可闲着。”叶姥姥面色尴尬道:“真不好意思,翠儿已经给陆公子包下了。”叶姥姥口中的陆公子,当然就是当日和秦观抢翠儿并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的陆淋。

听叶姥姥提起陆淋,秦观就想到当日陆淋命他几个手下打伤自己的情景,他心中顿时来气,说道:“翠儿根本就不愿意接待他,我上去看看。”

妓院的规矩是哪个女子只要给别人抱下来了,就不能在接待别的客人。现在秦观要去打扰陆淋,叶姥姥当然阻止,再且陆家在江城势力不小,叶姥姥就算得罪秦观,也不愿意得罪他陆淋。她忙媚笑道:“秦公子,你别这样吗,既然陆公子已经抱下了翠儿,你就不应该去打扰她们了,不如我让琼儿来陪你,你看如何?”

秦观却又怎能听进去她的话,自往楼上走去。叶姥姥知道他上去后必会和陆淋发生矛盾,忙上前去拉秦观,可秦观手臂一甩,竟化起一到劲风,扑打在叶姥姥胸口。叶姥姥只感这道劲力势大无容,竟站立不稳,一下跌坐在了地上。她睁目结舌,久久没有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由于秦家在江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再加上刚才秦观那随手一甩的威力实在太过惊人,她虽然心中气怒,但也不敢再次上前阻拦。

来到翠儿厢房外面,便听见房内传来一个刮耳的声音:“宝贝,你别躲闪呀,让我好好亲一个。”声音当然是陆淋发出。又听翠儿说道:“陆公子,翠儿可是只答应陪你聊天喝酒,可没答应和你上床睡觉。”

已经三个多月没有听见翠儿的声音了,现在闻声,秦观心中阵阵激动,虽然他现在的最爱是玉兰,但他乃一个博爱之人,翠儿是他少时喜欢的人,他又怎希望她被别的男子搂抱在怀里?秦观恨不得立刻进去房内,把翠儿拥进自己怀里,但他却没有这么做,他是想看看翠儿对这事的反应。

“聊天喝酒?你以为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你陪我聊天喝酒的吗?我可告诉你了,你今日必须陪我上床。”陆淋这几个月来也少有到香玉楼来,毕竟他前段时间才成了亲,家里有很多事得料理,这次来,他本打算找翠儿好好欢乐一次,没想到现在翠儿竟不愿意。

随后,屋里便是一阵抓扯的声音,很明显,陆淋是要强行吻翠儿。秦观忍无可忍,正要冲进去时,却听啪一声翠响,然后便是陆淋的咆哮声:“你这个臭婊子,竟敢打我巴掌,我今日给你好看。”然后,屋里就响起了一阵桌椅碰撞的声音。

正当陆淋把翠儿拉到床边,欲强行与其上床的时候,门口处发出了碰一声大响。顿时,屋内木屑乱飞,那木门竟给秦观愤然一脚踢得粉碎。陆淋吃惊之余,忙转过头来查看何事发生,当他看见门口站的是秦观时,刚才还惊悸的心脏顿时松弛下来。在他眼力,秦观无非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懦夫。他正想取笑秦观的时候,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面前这个在自己心中柔弱无比的男子怎么可能一脚将门踢成这样,而最让人惊奇的则是,他那俊拔的身躯和双如寒光般的眼神,这都和三个月前所见到的那个秦观大相径庭。想到这里,陆淋不禁打了个寒颤,那是一种对眼前事实不敢相信的寒颤,一种对对手畏(书)惧(网)的寒颤。

秦观离开江城时,并没有来的急告诉翠儿,翠儿见秦观多天没有来找过自己,认定秦观出了什么事,她还托人去秦家打听过秦观的下落,在得知秦观失踪后,她也不知暗自伤心了好多次。这三个月里,她时时刻刻都盼望着秦观能到香玉楼来找她,可是希望却一直未有实现。现在见得自己心爱的人出现在了自己面前,翠儿心中怎不激动,刹那间,泪水便涌满了她的双眶。

秦观见陆淋一手还半压着翠儿,心中更是怒火,他不待陆淋反应过来,便一个箭步抢到陆淋身边,然后轮起拳头,砰的一拳击打在了陆淋面部。秦观知道陆家势力不小,也不敢肆意而行,他这一拳并没有要陆淋性命的打算,只是为了教训教训他,所以只用了不到一层的力道。可就是这点力道,却足让陆淋痛不欲生了,他只感有如一铁锤打在自己面部,脸颊骨头几欲粉碎。他站立不稳,一下跌倒在床边,顿时,几股热烘烘的液体便惯满了口鼻,不仅如此,他的两瓣门牙也给秦观这一拳打掉了,现在正留在他口中。

秦观根本就没有正目看一眼地上不停呻吟的陆淋,他边扶起翠儿,边大声喝道:“快滚开这里,不然我打断你的狗腿。”

陆淋这才从剧烈的疼痛中反应过来,他认为,秦观刚才无非是突然袭击他,才使得他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中拳。而陆淋又曾在他家里的那些打手那学过一些皮毛功夫,所以他认为自己的武功一定在这小子之上,于是他一把抓起他身旁的一根圆凳,刹地正起身来,猛力击向秦观头部。

秦观此时刚扶起翠儿,乃是背对着陆淋的,却是不能看到后面的情景。翠儿见陆淋偷袭秦观,惊叫道:“秦大哥,小……。”但她话语为完,便听砰一声闷响,然后便见陆淋身子飞了起来,直撞到一丈开外的墙壁上,落地后,口中更是连吐鲜血。

原来在刚才陆淋举起圆凳的那一刻,秦观就感觉到了他的行经,待他用圆凳砸过来的时候,秦观便一个一脚倒踢在了他胸口,他怎能忍受如此大的冲击,身子不免飞了起来。陆淋身子飞开后,他刚才用来砸秦观的圆凳却是从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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