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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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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先是谢过杨程啸,韩永腾才问:“程啸,不知道你此次到我纯阳是否是什么事情。”
杨程啸道:“我听人说吐蕃国师到了纯阳教,便打算到这里来揭穿柳残月阴谋,却没有想到他的罪行已经暴露,还把五师叔做做为了人质,我刚才恰巧赶上了这个时候,就在暗处射了一箭。”
李元宵虽然以前常听韩永腾提起二师弟杨正义有这么一个虎子,但却没有亲眼看过,现在见了他,心中到是有几分激动。他过来握住杨程啸的手,说道:“程啸,你是正义的独子,我们几个师兄弟见了你,就等于见了他一般亲切呀。”
“大师伯,程啸见了你,也如见到我父亲一般,哎,只可惜,我父亲被奸人陷害,不能再和你见上一面了。”杨程啸递过一本书来,道:“对了,这本《洗髓经》是刚才我在柳残月身上搜出来的,现在我交给你们,等你们有机会在转交给少林玄空大师吧。”
“好的,我们一定会将经书交换少林。”李元宵说道。
杨程啸看了看李元宵旁边的秦观,心中暗道,这少年不就是当日在江城对调逗灵儿的那少年吗,却怎么会在这里。“大师伯,这位小兄弟是?”杨程啸问。
李元宵忙道:“这是你师公才收的弟子呢,叫秦观,若不是他,我们还不能揭穿柳残月的真面目呢?”李元宵不知道丹阳真人乃是杨程啸外公,只知道是他父亲的师父。
杨程啸愣了一会,问道:“难道我师公现在还活着……。”在确定丹阳真人还活着以后,杨程啸非常心喜,他心中暗暗祝福:“我外婆外公以前少有在一起,但愿我外婆能和我外公在剩下的日子里享受天伦之乐。”
杨程啸得知秦观是自己外公的徒弟后,对秦观也渐渐有了好感,并以师叔称呼他。秦观赶忙还礼,说道:“我和玉兰是好朋友,而玉兰叫你大哥,我也当叫你大哥才对。”
杨程啸想起外婆曾经带回来的那个小妹妹,心喜道:“你认识玉兰,她现在可好?”
“何止认识呢,还很熟的,她常在我面前提起你呢?”秦观笑呵呵说道。
杨程啸看出一些端相来,笑笑道:“那小兰现在在哪里呢,可否还好。”
“很好,她才回江城,我过两天就去找她。”
这样一来,杨程啸和秦观的距离又一步拉近了,杨程啸也不再称他师叔,而是该口叫他秦兄。
众人聊了一会,李元宵便邀请杨程啸上山住两天,杨程啸也不客气,和众人一起上山去了。上山后,韩永腾便叫人把高权和柳残月的其他同党关押了起来,等待发落。
当天晚上,杨程啸和众人坐在一起,谈起了纯阳教这几天所经历的事情来。
第二天,李云凤便要离去,在和李元宵告别时,她有些愧疚的说道:“干爹,这些年来,我一起欺骗着你,真是对不住你。”
李元宵笑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非平凡之人了,只是一直没有揭穿你。说实话,开始我对你的这种做法很是气怒,不过后来看在你这些年精心照顾我的份上,我也不与你做计较了。”
李云凤没有想到李元宵并不责怪自己,非常感激,“多谢干爹的不怪之恩,我虽然是我姥姥派到这里来查探陶护法的消息的,但是一直以来,我却把干爹你当做真正的亲人看待,云凤没有其他要求,只希望干爹以后依然能够认云凤这个干女儿。”说着,李云凤竟然一下跪拜在了李元宵面前。
李元宵赶忙扶起李云凤道:“我当然会认你这个干女儿,你回到仙月四坛也当好自为知,别跟着那蒋腾龙同流合污。”
李云凤忙点头道:“干爹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这样,干爹,女儿以后就不能在你身边了,希望你能够好好的照顾自己。”说着说着,两行热泪便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和李元宵说了许久后,李云凤又和杨程啸道别。杨程啸在得知李云凤乃仙月四坛柔情坛坛主的时候,心中非常吃惊。他说道:“李姑娘,你回仙月四坛时,还请你帮我向多情玫瑰和无情寒梅问好。”“怎么,杨大哥你也认识我两个姐姐?”李云凤问道。杨程啸笑道:“不仅认识,还是好朋友!”
和众人道别后,秦观独自把李云凤送到了山脚下。“云凤,你真的打算回仙月宫。”秦观在和李云凤分别的时候,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李云凤双眼望着秦观,良久才道:“我从小在仙月宫长大,现在当然应该回去了,秦大哥,多谢你这些天来对我的照顾。”
秦观心中有些绞痛,说道:“云凤,那我以后再来找你,好吗?我真的不想让你一辈子孤苦。”
李云凤道:“以后的事情,我们谁也说不定,就看以后怎么发展了吧。”她痴痴的望了秦观一会,又道:“秦大哥,不过我真的很高兴,你竟然就是那救我的大侠。”
秦观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当时为了掩饰身份,所以并没有让你知道,希望你能谅解。”
李云凤微微一笑,“我当然能够谅解,而且要不是你这样做,我的贞操恐怕早已经被那淫贼夺走了。”
秦观想起那件事情,还有些不好意思:“呵呵,当晚我也喝了那茶水,所以才……。”李云凤会心的笑了笑:“我知道,就算你没有喝那茶水,我也不会怪你。”
两人聊了好一会,李云凤才骑马而去,在她转过身去,秦观清楚的看到两行泪水从她双眶中滑落了下来。秦观心中阵阵伤叹,“云凤姐姐,你一定要过得快乐,'炫·书·网…整。理'提。供'但愿我们能够有重逢的那一天。”
回到纯阳教后,众人便一起商讨了对高权的处理办法,高权因为恶事太多,被纯阳教永久监禁起来。在一起处理完后,纯阳众人又要推举秦观做为纯阳新任掌门,秦观却拒绝了这个位置,他的理由是自己不愿意进入道门。
众师兄也没有强求他,于是韩永腾也就顺理成章的当上了纯阳教的新任掌门。
又在纯阳教呆了两天,秦观才和杨程啸一起离开了纯阳教。在江城里,杨程啸见到了久别的玉兰,秦观和玉兰又留杨程啸在江城呆了几天,这才把杨程啸送上了进川的客船。
此后的一段时间了,秦观便和玉兰在江城里住了下来,却是过着幸福开心的日子。
(本书就暂时写到这里了,等以后有时间,小弟在写续集吧)
外篇
第一回 佳人动剑
本书改名《萧剑情缘》,前半部非YY,后半部有一点YY,喜欢YY的书友慎入!!
这是湖北境内一个叫“江城”的县城,江城乃湖北重镇,近邻巍巍长江,地处南北要道。每日打这小城经过的商人,行人倒也不少。
此日正逢三伏暑天,碧空万里无云,炽热的太阳照得小城如蒸似烤。往日繁华似锦的街道此时却是行人寥寥。小城城东有个叫“来凤客店”的酒店,乃是江城最大最繁华的客店。这里除了本城有钱有势的人常去消遣外,每日打这小城经过的商客也大都会在此歇歇脚。
此刻客店内热闹非凡,有喝酒猜拳的,有高谈阔论的,亦有说书唱曲的。
只听楼下一声大喝:“掌柜,来二斤牛肉,一坛好酒,再随便弄几个好菜。”声音如雷。掌柜道:“三位客官请上楼坐,酒菜片刻即到。小二,快招呼客人。” 店小二忙应道:“好呢!三位客官楼上请。” 店小二带着那三位客官上了楼,三人在靠西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小二忙给三人檫静桌面,酌满茶水,满脸堆笑道:“三位请喝喝茶水,酒菜稍刻即到。” 打量三人,正中那面东而坐的那男子年岁差不多有二十五六。他身穿白色绣袍,脚踏貂皮长靴,手中还拿着一把半圆花扇,显得落落大方。
再看坐在他右边那人,乃是浓眉亮眼,身强体键,三十出头年岁,身着灰色短肩,腰跨一口把刀。 左边那汉子也差不多,腰间亦挂着一口大刀。
只见坐右的那汉子喝一口茶,抬头道:“四爷,你看我们现在该去何地?” “此地往西不出三十里即是武昌城。我们下一步就到武昌城去。”坐中那男子应道。 坐左那汉子道:“我早想见识一下威震江湖的龙头帮了,这正是好机会。”
“酒菜来了。”店小二端来一坛酒,又把三人下酒菜尽数端上来了,道了声:“三位客官慢用。”便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店小二,再来一壶酒。”声音优柔。
众人眼随声去,只见那说话之人乃西窗旁一绿衣女子。女子脸朝窗外,右手端一杯酒独饮着。好似完全没注意店中那说书的。她左边桌上放这一柄二尺来长的渔汶剑,剑柄雕刻甚是精细。四爷三人这才注意到旁桌这女子,从这边看去,正好能看到那女子容貌,好一个忧郁天仙。但见她:
眉头紧蹙,汪眼生悲。娥眉弯弯犹如初春嫩柳;秀眼盈盈好似林间清泉。面集忧云,唇含怨恨。玉面洁洁仿佛腊月寒梅;朱唇晕晕宛若透熟樱桃。青丝微乱玉簪衬,绿衣袅娜袖罩风。皓肌细嫩身窈窕,二八佳龄体馨香。春笋纤腰动人心,削葱玉指荡人魂。冰清玉洁宛然如画,芙蓉佳色美似天仙。真个是:织女眷思牛郎愁,嫦娥孤守广寒怅。
少刻,店小二即拿来一壶酒,放到那女子桌上道:“酒来也,姑娘慢用。”不免边说边多看了她几眼。那女子端起酒壶,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显得无限惆怅。
但见一公子哥模样的男子走到绿衣女子旁边,边打量她边笑嘻嘻道:“仙子,看你似不开心,有何不顺心之事?来来来,哥哥陪你喝两杯。” 那公子哥身后四个随从忙声附和:“对,对,让我们公子陪你喝两口。”
你道这公子哥是何许人也?只见他满脸堆肉,面皮白净,鼠眼塌鼻,唇若涂脂,一看即是唯势欺良,贪恋女色之徒。此人姓张名宝,乃本县县令张有途之子。张有途就他这一个独子,对他乃是百依百顺。他仗他爹之势,在加上在几个县衙捕头里学了些三脚猫的功夫,于是平日就在县城里欺奸妇女,伤残世人,逞凶行恶,全城百姓见了他都不免心惊胆寒,毛骨悚然。对他的恶行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张宝说着左手就要去摸那女子右臂。“住手。”一声大喝让张宝本能地收回了手。他转过头来看了看大喝之人。大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四爷左边那汉子,只听他侃然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再此调戏民女,没王法了吗?”
张宝先是愕然,他万没想到在此地,竟有人敢和他这般说话,他鼠眼一瞪,戟手骂道:“你是哪来的狗东西,胆敢在此多管闲事,也不去打听打听本公子是谁。我可告诉你,在这里我就是王法,你要敢多管闲事,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汉子哪能忍受这份气,他眉发皆竖,正欲站起。四爷看出他的心思,轻拉了他一把:“陈彪,别冲动。”陈彪动了动嘴,没说出话来,只得对张宝怒目而视。
“哈哈,怕了吧!也不看看自己有几份斤两。”“想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找死。”张宝身后几个随从连声讥刺。
张宝又转身色眼盯着绿衣女子,戏言道:“姑娘,来,我敬你一杯。”说着左手就去抓那女子玉手。 绿衣女子看了她一眼,冷冰冰道:“滚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张宝哈哈大笑道:“哦咳,好个辣妹子,越野哥哥越喜欢。”左手即要抓到那女子右手了。
“嗖”一声响,寒光一道,随即便是“唉哟”一声杀猪般惨叫,只见张宝紧抱左手在怀,胸前衣服已给鲜血染红了一片。他口中不停呻吟道:“哎哟,我的手呀,哎哟,快把他给我抓起来。”张宝身后四随从马上抢了过来,一个去扶住张宝,另三个则把绿衣女子团团围住。
“好快的身手。”四爷三人暗暗心惊。 绿衣女子静站在那里,手中长剑鲜血滴滴。她一脸冰霜,好似刚才之事与她毫无干系。
“还不快抓住她,哎哟,哎哟!”张宝厉喝道。那三人立马如饿鹰扑兔般扑向绿衣女子。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绿衣女子腕抖剑斜,如光似电,两人瞬间便被绿衣女子长剑伤到手臂,鲜血直流,另两人畏其剑锋,怎敢再靠近她半步?站在那里面面相觑,没了主意。
那女子冷冷道:“再不滚,别怪我手下无情。”
张宝忍着手腕伤痛,怒斥道:“没用的东西,连一个娘门都奈何不得,臭娘门,你有本事就在这里给我等着,我们会来找你算帐的,我们走。”张宝在前,四人随后,五人抱头鼠窜而去。
等五人走远,客栈掌声似涛。“姑娘好身手!片刻即打伤这帮恶人。”“姑娘可给我们出了口恶气,这些人平日四处横行霸道,我们都敢怒不敢言。”“真是天仙下凡,不仅貌能倾国,武功更是出神入化呀!”众人喝声四起。
也有人提醒道:“姑娘,你和这无赖之徒结下仇怨,他可不会就这般善罢甘休的,我看你还是快些离开这是非之地,不然一会等他叫来他那三个凶神恶煞恶的师父,你可就不易脱身了。” “姑娘武功这般了得,未必会输给那几个恶人。”有人反驳道。 “双拳不敌四手,我看姑娘还是避一避的好。”先前那人道。
绿衣女子没有说话,看了看站在那边惊魂未定的店小二道:“小二,结帐。”说完手就入怀摸银两。 店小二惴惴不安,走到绿衣女子旁,低声道:“两壶酒,半斤牛肉,共半两银子。”绿衣女子摸银子的手却久久未出,她神色尴尬道:“真不好意思,我银两给掉了。”店小二脸色涨得紫胀,悚惧道:“这………这可怎么是好。”他此时真是叫苦不迭,他刚才眼见绿衣女子出手凶狠,怎敢强要。可要收不了银两,掌柜那里却又不好交待。
“小二,那姑娘的银两算在我帐上。”四爷道。 “好,好,多谢客官。”店小二躬身道。
绿衣女子走到四爷桌前,揖手谢道:“多谢公子相助。”声仍冷,面仍愁。说完即去。绿衣女子走后,客店里稍平静了一些,众人各归其位,纷纷议论起刚才发生之事。
“四爷,这女子真是俊俏,武功也不错,恐差你不远。”坐右那汉子道。四爷道:“美是美貌,只是太冷。陈彪,吴汉,你们可能看出她武功来路。” 陈彪,吴汉都摇了摇头。吴汉沉吟半晌道:“我看她武功招式决非武林名门正派。” 三人感慨一番,当下不在话语。
第二回 四爷救美
三人饭罢,便结帐出了客店。 “这鬼天气,我们现在该去哪里?”陈彪看了看天上炽热太阳怪声道。 四爷轻摇花扇:“就在城里随便转转,待太阳偏西后,我们即往武昌城去。”
街道上仍是寥寥无人。四爷三人往街走去,不多时却见前面有不少人。只见四人分东西南北围着一绿衣女子,旁边不远处还站着五人。那绿衣女子亦非别人,即是刚才客店那姑娘。而旁边那五人就是张宝和他那四个随从。张宝站在四人前面,左手包扎着纱布,右手指着绿衣女子嚷道:“师父,就是这娘们刺伤我的,你们快把她抓起来。我要陪她好好玩玩,尝尝她的野味,哈哈哈。”张宝一阵淫笑。
再看围着绿衣女子的四人,站东的乃是一四十开外的灰衣男子,他紫堂脸,豹眼黄须,身长八尺,手拿一条一丈来长的铁鞭。他姓赵名成山,凭着这条铁鞭在江湖中也闯出了些名堂,人称“铁鞭赵成山”。南边的是一二十来岁的男子,叫柳云,乃赵成山徒儿,他细高身材,浓眉亮眼,高鼻阔口,一看既是个飞扬跋扈之徒。站西的则是一道人,两道扫帚眉,一对丹凤眼,面皮白净,手拿拂尘。此人姓史名昌全,江湖人称“玉面道人”。北面站着个独臂蛮汉,名叫王大力。他豹头环腰,一身横肉,相貌凶丑。此人那独臂力大无穷,可举近三百斤之物,外号“独臂神力”。此四人乃江城县衙里的捕头,平日四人为虎作伥,被人称作“江城四恶”。张宝口中的师父即是赵成山,玉面道人和独臂神力三人。
赵成山打量了一翻绿衣女子,轻笑道:“果然生得俊俏,徒儿,我看她这般柔弱,你怎么会伤在她手里?” “大师父,你可别小瞧她,她武功极为了得。”张宝道。 赵成山呵呵冷笑道:“是吗?我看不怎么像。大徒儿,你去教训一下这娘门,要是这也要我亲自动手,传到江湖上去非坏我威名不可,说我以大欺小,持强凌弱。”赵成山神色矝持。
柳云走上前去,调侃道:“美人儿,来哥哥陪你玩玩,你输了可要亲哥哥我一口哟!”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赵成山也在旁边负手轻笑。他对这个徒儿武功很是放心。柳云在赵成山那里也着实学了不少本事,怎像张宝,只是挂了赵成山一个徒儿的虚名,实际上根本就没学到什么武功,只会了一点皮毛就对百姓乱势欺压,还自以为武功了得。可一遇上真正会武之人,哪能过上一招半式,所以在客店里给那绿衣女子一剑刺伤也不足为怪了。
绿衣女子哼了一声,拔出手中长剑,直刺柳云。柳云见来势凌厉,大意不得。身子忙斜,避开剑锋。手中铁鞭一扬,攻向她下盘。可绿衣女子此乃虚招,她剑锋一转,刺向柳云大腿。柳云大惊,身子急翻,一个“燕子翻身”闪开长剑。绿衣女子右手蓦地一扬,剑锋又转,一招“绝命追魂”,直向身子还未着地的柳云扫将过去。赵成山见徒儿遇险,惊呼道:“小心。”柳云身子急侧,可还是晚了一步,右大腿却给划一道二寸来长的口子,鲜血直流。
“没用的东西,退下。”赵成山喝骂一声,手中长鞭似闪电般攻向绿衣女子。绿衣女子一个侧身,闪开来鞭,手腕一抖,剑刺赵成山,和赵成山斗了起来。 这赵成山武功着实了得,只见他出手敏捷,挪步稳健,快似灵猿。可绿衣女子却不输他,手中长剑神异莫测,迈步敏捷,犹似流星。
但见赵成山长鞭一个反抽,鞭扫绿衣女子腰间,势如破竹。绿衣女子并不慌乱,她手中长剑向来鞭一拔,剑微侧抡,正好借用长鞭力道飞扫过去。赵成山未及收鞭,不能招架,只的后跃躲闪。绿衣女子见得先手,剑锋又变,逼攻赵成山下盘。绿衣女子一直进逼,赵成山空有一身铁鞭绝技,却因与绿衣女子相距太近,不能施展开来。而绿衣女子剑法凌厉,不容赵成山半点反击之机,直把他逼得步步后退。
赵成山见绿衣女子怪招层出不穷,暗中既是惊愕又是惭愧,心下不免有些慌乱,却是连遇险招。玉面道人,独臂神力见绿衣女子武功这般高强,怕赵成山久斗吃亏,一齐向绿衣女子攻了去。 陈彪见此情景,欲上前相助绿衣女子,却给四爷阻止。
自玉面道人和独臂神力加入争斗后,绿衣女子便渐处劣势。玉面道人佛尘直扫绿衣女子下盘,而独臂神力专攻她侧腰,赵成山也得退开,铁鞭威力顿显。
多斗片刻,绿衣女子已全落下风,长剑攻势给长鞭和佛尘尽数曷制。形成了挨打局面。绿衣女子自知这样下去必败无疑,不得尽用险招,她一剑泼开玉面道人佛尘后,反扫玉面道人,可剑到中途,却是反抽,急转独臂神力,独臂神力不想她会不顾门户暴露反攻自己,不及招架,忙是后跃,却还是晚了一步,胸口给绿衣女子划了一道两寸来长的口子,鲜血顿流。与此同时,赵成山长鞭已至,一鞭打在绿衣女子右臂,绿衣女子右臂疼痛难忍,手一松,长剑“铛”一声掉落在地,疼痛未尽,又感左腿一道入骨疼痛,原来是玉面道人佛尘扫到,她站立不稳,半跪了下来。
赵成山和玉面道人正欲向绿衣女子下重手,却听四爷一声大喝:“住手。”声音浑响威严。两人都给这突如其来的喝声震住,停下手来。众人刚才目光都聚集在绿衣女子身上,却未注意到不远处四爷三人。 赵成山转目打量了四爷三人一翻,诟厉道:“尔等何人,敢在此乱叫。”
“大师父,这三人刚就曾在‘来凤客店’里撒野,你也要好好教训他们。”张宝愤愤道。四爷道:“你们三个大男子欺负一柔女子,羞也不羞。”
赵成山心底寻思道:“俗话说:‘真人不露像,露像不真人。’看这三人言举稳重,有恃无恐,定非等闲之辈,我且先对他们说话客气些,以探探他们虚实。”于是道:“这关你们何事,我们是公差,抓这女子乃例行公事。”
“这姑娘所犯何事,须得几位动手抓人。”四爷问道。 张宝廹不急待,抢道:“她打伤了我和我两个随从,打斗伤人当然该抓了。”
“放你祖宗十八代狗臭屁,明明是你这色徒先调戏她,还敢在此诋訾他人。”陈彪万分嗔怒道。 “看来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骂我祖宗,三位师父,你们千万不可放过他们,得把他们抓回县衙好好教训一下。”张宝龇牙咧嘴道。
“你们别妨碍我们例行公事,否则我可对你们不客气。”赵成山道。
“这事我们偏要管,你能把我们怎地。”陈彪横道。“你这厮是给你脸不要脸,大哥,我们何必跟他废话。”独臂神力刚才受伤,心中正是气愤。
玉面道人道:“大哥,让我会会他,我倒要看看他有几份斤两。”说罢即走了过来。本来独臂神力若是没有受伤,现在出来交战的定当是他。 “想打架?谁怕谁?”陈彪哪甘下风,跳将出来。四爷神色坦然,没有说话,亦没阻止。
“看招。”话音未落,玉面道人就佛尘便急扫了过来,两人片刻即动起了手,陈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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