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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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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林山水盛产灵芝仙草,所以这‘漓盈教’制备了不少灵丹妙药,相信定会有‘蛊毒’的解药。只是该教素不与江湖中人打交道,恐怕他们不会轻易相助。”
“我要去这‘漓盈教’求药。”杨程啸坚定道。他怎会放过一丝挽救他师父的机会?“我也同五师弟一起去。”苏永皓道。肖豪天轻点了点头:“这样也好,你们就一同前去吧,一路当是小心,如果他们实是不愿相助,也不得强求。”
苏永皓和杨程啸齐点了点头,又听肖豪天道:“程啸,你性情冲动,此次远行乃是相求他人,不得卤莽行事。” 杨程啸道:“徒儿谨听师父教诲。”然后转向郭旭道:“三师兄,这些天就由你好好照顾师父了。”
郭破旭点了点头道:“你们放心,我会好好照料师父的,你们快去快回。”杨程啸二人正欲离去,却听林碧雪咽声道:“程啸哥,那嗷鸣剑你带在身上吧,兴许有用得着的地方。”杨程啸转过头来,见林碧雪眼带泪光,心中不甚感激,点头道:“也好,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说罢即去取来嗷鸣剑,同苏永皓齐去。二人次日五更时分即骑马南去。一路上,两人昼行夜赶,越岭翻山,马累换骑。不到七日,便到桂林山脚,这日午时,两人顾不及午饭便攀行上山。
杨程啸和苏永皓来到漓江边,把马匹栓在岸边树上。两人倚坐在岸边大石上,却不见船家。过了半个多时辰,江那边隐隐传来女子山歌之声。不多时,便见一少女轻划一小船,慢慢行来,边划边唱着山歌。
杨程啸见此,忙招呼道:“姑娘,这边。”少顷,那少女便摇着小船靠了过来,小船靠岸后。那少女笑问道:“两位公子有什么事吗?”苏永皓作揖道:“姑娘可知这漓盈教怎么走?”那少女收起笑容,仔细打量了他二人一翻,反问道:“不知二位公子找这漓盈教有何贵干?”
“我们此次前往漓盈教是为求解药以救家师性命。还望姑娘能够相助。”杨程啸应道。那少女沉思片刻:“实不相瞒,小女子即是这漓盈教之人,我看这样吧,你们先在此等候,我去问问,过一会儿再给你们答复。”“那有劳姑娘了。”杨程啸抱拳道。
那少女嫣然一笑,便慢慢划着小船往那边去了,山歌又回荡在这秀山秀水之中。杨程啸和苏永皓复坐到那江边大石上,静静等待。过了半个多时辰,又听那边隐隐传来山歌之声,杨程啸长长松了口气。片刻,便见那小船划了过来,轻靠到岸边,却见船里出来一个老妪。只听那老妪问道:“巧儿,就是这两人要找我漓盈教吗?”
杨程啸忙抱拳行礼,道明来意。那老妪负手道:“我们漓盈教素不与江湖中人来往,恐怕我们教主是不愿意给药,你们还是请回吧。”杨程啸道:“还请前辈多多通融,让我们能见你们教主一面,晚辈感激不尽。”那老妪思忖半晌,点头道:“那好,你们上船来,不过你们能否取得解药,我就说不准了。”
杨程啸、苏永皓齐露笑容,抱拳道:“多谢前辈。”然后立即跳上船去,巧儿轻轻划动船桨,小船缓缓离岸行去。小船划行了不久,便见前面訾家洲,岛上绿竹郁郁,翠柳袅袅,百花争艳,雾迷风香,宛如人间仙境。
小船靠上岸,杨程啸两人跟着那老妪和巧儿,沿着石阶而上,不多时,便见山腰有不少房屋,正大门写着漓盈教三个大字。
那老妇忙叫两侍门丫鬟进去通报,说是有人求见。少时,两丫鬟便出来请四人进去。四人步入大厅,却感甚大的厅子里香气溢人。只见那正中坐着一三十多岁的妇人,好美:
螓首娥眉,粉面秋波。眉儿弯弯如三春柳叶,秋波莹莹似林间清泉。樱唇皓齿瓠犀粒,隐隐千种风情;杏脸桃腮海棠春,妖妖万般娇艳。宝簪堆云翡翠映日;罗衣叠雪宽袖罩风。十指巧纤如嫩笋,双臂皓洁似玉雪。婷婷袅娜,佳容敢欺楚女;色色动人,天姿更胜西施。果然月殿素娥离广寒,正是仙宫牡丹到凡间。
杨程啸心中暗赞道:“好个绝世美人,恐年轻时更甚。”
第十一回 毒害同门
却见那老妪上前作揖道:“孟教主,就是这两位要见你。”苏永皓和杨程啸忙上前行礼。孟教主打量两人一翻,点了点头,指者旁边坐椅道:“两位少侠请坐。”两人谢过之后即坐到了旁边。孟教主问明来意,面无表情道:“我漓盈教素不与江湖中人来往,更与你们没有任何交情,我为何要给你们解药?”
“前辈,愿你能赐我们解药,救活我师父。此恩此德,晚辈定当永生难忘。”杨程啸道。孟教主轻笑道;“我很老了吗?使得你这般称呼我?”杨程啸脸色微显尴尬,却不知怎般应付。苏永皓忙陪笑道:“不,不,我师弟这样称呼是对教主的尊重。”
孟教主点了点头,又道:“你们师父之毒只用这“千命还魂丹”方能解救,你们可知此药的贵重,我们须得采集二十四种不同的稀世灵药才能炼成。就凭你们几句话,我就给药,这样我不太亏了吗?“ 杨程啸忙道:“孟教主,我们也知此药来之不易。可家师对我们恩重如山,只要能救活他老人家,我定当以犬马报答教主深恩。“ 孟教主轻轻一笑:“好个恩重如山,恐是口说,并非心想。”
“家师确对晚辈恩重如山,还望孟教主成全。”
“我倒要看看他如何对你恩重如山,这有一颗‘三步夺命丹’,如果你敢吞下,我便会考虑把这药给你。”说罢即取出一颗黑色药丸来。那老妪走过去,接过药丸,又走到杨程啸身旁道:“杨少侠,请。”杨程啸斜看了一眼那老妪,转头对孟教主道:“我若吞下这药丸,孟教主真会给药?孟教主笑道:“我可没那么说,我只是说会考虑,吞不吞由你。”
杨程啸寻思道:“我和她无怨无仇,她没有理由致我于死地。此定非毒药,当是她用来试探我的。”想到此处,便接过药丸一口吞下。苏永皓忙关切道:“师弟,你可有事?”杨程啸摇了摇头,转向那教主道:“教主,现在我们可以谈解药之事了吧?”
孟教主赞道:“杨少侠果然结草衔环,不惧生死。其实此药也并非‘三步绝命丹‘,而是一颗可防常毒的解毒丸。要给你解药也可,只是杨少侠须答应为我办两件事。”“请教主直言,只要是不违背道义之事,晚辈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当全力以赴。”孟教主凝思良久道:“话是好说,只是不知杨少侠到底有多大能耐?布莲花阵。”
只见七名女子即入大厅,围成一圆圈。每人左手拿一粉红长丝带,右手则握数颗莲花镖。孟教主道:“杨少侠,请。”杨程啸向孟教主抱了抱拳,飞身落到中间,只听那七女子齐声道:“杨少侠,小心了。”说罢,手中莲花镖既向杨程啸飞来。杨程啸双脚一跃,飞起近一丈高,躲过四方飞镖。人未落地,飞镖又致,他一扬左手,“铛、铛、铛”,几粒飞镖给嗷鸣剑鞘挡了下来,落地那一刹那,剑鞘急往后背一靠,有挡下几粒飞镖。身子一斜,又是几粒飞镖从衣边飞过,就这样直到那七女子手中的莲花镖用尽,杨程啸却也未伤丝毫。又见七人左手一扬,手中丝带飞攻了过来,杨程啸侧身闪过了两条,一跃身,再躲过两条,可人未落地,又是三条丝带从不同方向飞来。他空中无处借力,怎能躲闪,却是给丝带缠住了腰间。另四女子急抖手腕,丝带也缠了过来。
杨程啸心中暗道:“此刻她们是在试我武艺,我却不能有所保留,不然觉得我一无事处,便不会给解药。”想到这里,他气贯左手,全力一抖,剑出剑鞘,说时迟,那是快,只见他右手一把抓住嗷鸣剑,一个“凤舞九天”,却听“嘶”一声响,七条丝带齐断,七名女子收力不及,都一个后坐跌倒在地。孟教主拍手赞道:“好剑!更是好剑法!”
杨程啸忙作揖道:“孟教主过奖,晚辈刚才冒犯,还望恕罪,请孟教主提条件吧。”“这两件事可非一般,恐杨少侠办起来却不容易。第一件事是要你帮我找两个人,乃是一对丢散多年的双胞胎姐妹。”“却不知两人姓名如何,芳龄多大?”杨程啸问道。
孟教主面转忧伤,轻叹了口气:“唉,算起来她们今年也该十五岁了,两人是十四年前在中原丢失的,我现在也不知她们姓名到底如何。不过两人右臂上都雕有一朵花,姐姐是朵菊花,妹妹则是朵兰花。只是我也这两个孩子失散多年,连她们是生是死都也不得而知。”话语间,两行痛泪已悄悄划过了她的脸颊。杨程啸道:“晚辈定当尽我所能,帮孟教主找回两位爱女,还请教主说明第二件事。”
“杨少侠可知十四年前朝中郯王府被满门抄斩之事?”
杨程啸道:“知道,听说是皇上认定郯王与那大南国侬智商勾结谋造反,才下令满门抄斩的。”边说心下边是猜测:“却不知这孟教主为何提起赵叔叔的事。”孟教主点头道:“恩,我相信这郯王定为他人陷害。我第二件事就是要你查出这陷害郯王之人,为郯王府雪洗冤情。”
杨程啸道:“实不相瞒,郯王乃先父结义兄弟,先父在临终之时也曾要我务必查出这陷害郯王之人,即使孟教主不提,晚辈也当会全力去办此事。此事不能算作一件,还请前辈再提一事。”心下则是暗自猜测她为何要助赵叔叔,却是不好多问。
“杨少侠真是心直口快,既然此事我已提出,就当算作一件,现在我可以给你解药了。”孟春莲说罢即吩咐那老妪去取来解药。杨程啸两人收下解药,谢过孟教主,然后即乘船离去。回到那拴马的岸边,辞别巧儿而去。
不久天晚,两人找了一客栈住下,都感腹内饥饿,便叫了酒菜。杨程啸在卧房整理行物,较苏永皓后下客栈。待他下来时,酒菜已是上齐,苏永皓更是酌满两杯酒,只待杨程啸下来共饮。杨程啸坐到苏永皓对面,苏永皓忙端起酒杯,满面喜悦道:“师弟,来,我们好好喝上几杯,以祝我们顺利取得解药。”杨程啸心中欢喜,端起酒杯与苏永皓碰杯同饮。
杨程啸又斟满了一杯正欲再喝,却感一阵恶心从胸际升起,眼前更是怪影迭观。他顿感不妙,抬头看苏永皓,却见苏永皓嘴角露出一丝奸笑。杨程啸起身,怒指苏永皓:“你……。你在这酒里下了药。”
“哈哈哈哈……确是我下了毒,只是你知道得太晚。”苏永皓一阵狂笑。“你为何要这么做?”杨程啸握紧拳头。
“你是杨魔头的儿子,既然你爹能做出丧尽天良的之事,你也不会例外。而老天却又偏偏钟爱你这人皮狼心的东西,师父因有你的存在,不再关照我,而是对你百般疼爱!还将他五件宝物都给了你。我喜欢碧雪,你又用花言巧语骗得她的芳心,更是得到了嗷鸣剑。这一切对我都太不公平了,我要夺回我失去的所有。哼哼,现在你‘软骨散’便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由我宰杀。杨程啸,现在连神仙也救不了你了,哈哈哈哈……我今日终将如愿以偿。”
杨程啸心中怒火燃烧,愤恨道:“我杀了你这个阴险小人。”右手即拔嗷鸣剑,却感双手无力,剑久久不能拔出。只听苏永皓鄙视道:“自己都难保狗命,还想杀我,不自量力的东西。”苏永皓说罢,便拔出长剑,步步逼向已无力反抗的杨程啸。
苏永皓咬了咬牙,便是一剑刺向了杨程啸,杨程啸奋力一跃,跌闪到了到旁边地上。苏永皓杀行正起,怎会放过杨程啸,他脸上鄙夷地笑了笑,又提剑向杨程啸走去,他却不立是杀死杨程啸,看来是想让杨程啸都感受感受一下这死前的滋味。杨程啸自知此时生命微在旦夕,心中连连思策。呼一声风响,苏永皓长剑又至,杨程啸在地上一个滚身,方才没让来剑刺中胸口,可右臂却是给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顿流。
杨程啸斜扒在地,却是哪去理会手臂的伤口,他在苏永皓得意之即,立将自己左的食指和中指伸入喉咙。苏永浩见他想办法让自己吐呕,却不容他,又一剑刺了过来。杨程啸身子还扒在地上,苏永皓来剑又猛,他却是怎能躲闪。杨程啸一抬右手,竟将苏永皓来剑抓住,苏永皓用力向前一推,几行鲜血顿总杨程啸右手流下。杨程啸一咬牙,全力将将苏永皓长剑向身旁一带,苏永皓的长剑却是刺到了杨程啸液旁的地上,直入这石地几寸来深,却是可怜了杨程啸的右手,他此时右手一被划破了一半,已经伤到了指骨。苏永皓没想到杨程啸中了他迷药,还有如此的反抗之力,他也不再大意,手腕一转,长剑立如光电般向杨程啸胸口划去。
第十二回 无量门主
杨程啸用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向前滚去,可苏永皓此剑来得甚快,他还是中了一剑,还好有他刚才的全力一跃,胸口才躲过此剑,这一剑却是划在了他背部之上。杨程啸这一翻腾,左手手腕却是刚好撞在了桌子脚上,这一刹间的冲撞,使得他的半只手都伸入了喉咙。他胸口一闷,哇地吐出了刚才才喝下去的酒水。苏永皓见此,心中有些慌了,他一剑扫了,又在杨程啸的躲闪下,只划到了他的大腿。苏永皓剑势不减,打到桌子脚上,那桌脚哗一声,顿时断裂,桌上的酒菜乱飞一地。
杨程啸此时虽是把刚才喝下的药酒吐了出来,可还没有完全恢复力气。他在地上一个打滚,顺势闪开,却是到了墙角边。苏永皓又转长剑,疾刺了过来,杨程啸此时身在墙角,再无地方躲闪,他嗷鸣剑还在凳子之上,也没有兵器相抵。眼看就要中剑,杨程啸突是想起了怀里他师父传给他的那把匕首,他刹地取出匕首,迎着来剑横向一拔,他右手本来受伤,不但减慢了长剑来势,更使得它方向偏上。杨程啸此时背部在墙壁上一得力,身子竟如蚯蚓般向下滑去,苏永浩长剑却是刚好刺在了杨程啸脑勺之上,直断去他一束头发。杨程啸不待苏永皓收剑,一从他脚边闪身出来,与此同时,左手却是点向他左腿“曲泉穴”,苏永皓一惊,急提左腿,飞脚反攻杨程啸腹部。“砰”一声响。杨程啸腹部中招,飞出一丈开来。杨程啸顾不得喉咙涌上来的鲜血,一口强咽了下去。他心中暗就一声:“好,我虽然胸中一招,却是出了他的剑扫范围,比中他一剑强。”杨程啸顺势抓起就落在他声旁的匕首, 一个“鲤鱼打挺”,正起身来,夺门而去。他知道自己此时力量没有完全恢复,又不能取到嗷鸣剑,绝不是苏永皓对手,惟有逃跑。苏永浩见杨程啸逃去,怎会罢休,他飞步追去,路经放嗷鸣剑的凳子住,一把抓起嗷鸣剑,疾步赶去。
杨程啸出了客栈门口,便急往一林间小道而去,边走边从怀中取出一颗增力药丸出来,放入口中吞下,他顿感精神爆满,全身力道无穷,心中也再在惧怕苏永皓,在一块空地。杨程啸停了下来,他手中没了兵器,顿是想到了背上弯弓,他右手在箭壶中取出两束箭,左手拿出弓箭,拉满弓,对准赶上来的苏永皓迎头一箭。这一箭力道极大,乃是杨程啸聚力所发,只见两只箭在夜空中划过一道黑影,分取苏永皓头部和胸部。苏永皓听到飞箭带起的风声,心中一惊,急是偏头,与次同时,手中嗷鸣剑迎着来箭扫去,铛一声响,苏永皓在躲过一箭的同时,长剑也同时和另一箭相碰,苏永皓右手一麻,手中嗷鸣剑竟差点脱落,他暗叫一声:“好强的力道。”杨程啸不待苏永皓缓神,又是三箭奇发,如光点一般射了过来。苏永皓必定得到了剑圣的真传,还是将杨程啸来箭化解,可他每挡一次,手臂就会麻一下。
杨程啸又射了十几箭,却还是不能伤着苏永皓,他一摸箭壶,就四只箭了,他心中暗道:“我现在身受重伤,全靠这增力药丸支持,我得在这四箭之内将他伤着,不然就不好办事了。”杨程啸看准苏永皓身旁的一棵树,他将四只箭一起取出,三箭在前,一箭在后,在他射出前面三箭后,立刻拉弓射出最后一箭,这一箭力道虽大,风声却小,且不往苏永皓,而是射向苏永皓旁边的那树干,苏永皓躲过了杨程啸前面三箭,才听到后面一箭飞来的声音,可他不能辨别这一箭到底是射往哪个方向的。但见那最后一箭刚好打在那可树的侧面,然后方向变转,疾取苏永皓胸部,待苏永皓反应过来,飞箭已至,刹地插入了他的右胸。直入穿到胸后,苏永皓惨叫一声,几欲倒下。杨程啸见此箭得手,疾步向苏永皓过来,他现在体力充沛,必须尽快解决苏永皓。
苏永皓见此,知道自己此时不再是杨程啸对手,强忍胸口痛楚,转身就跑,杨程啸本来能够追上苏永浩的,可他心中暗想:“师父说过,这增力药丸药性只要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我便会精疲力尽,且我受伤不比他轻,要是追上他时,药性已尽,却是不利于我,等我伤养好后,再找他算帐。”想到这里,杨程啸便止步在那,任这苏永皓逃去。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苏师兄这些年竟对我一直有恨。” 杨程啸暗叹了一口气,他这才感到全身伤口痛楚,右手手掌更是直拔心弦,他咬牙忍痛,在衣服上撕下几条布块,简单的止了止大腿、手臂和背部的流血,然后过拾起刚才射向苏永皓的那些箭枝,步入了林树中,可走了不到半柱香时,突感双眼昏花,顿是全身无力,手脚一软,晕了过去。原来是那增力药丸药效已过,杨程啸便不能在支撑了。
迷迷糊糊中,杨程啸睁开双眼,却见自己躺在一小床上,他只觉脑袋昏沉,全身痛楚,却是回想不起自己为何躺在这里。他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乃身处一几丈方的草屋内,对面还有锅有灶偶,显然是有人居住。几束春阳从屋顶缝隙射进来,草屋内也不显昏暗。杨程啸轻喊道:“请问有人吗?”无人回应,只有外面小鸟歌声作答。
杨程啸感觉手上伤痛已没先前严重,他见他右手、大腿、手臂、背部的剑上都给包扎好了,心中暗暗纳奇:“这到底是什么人救了我。”吱一声响,小屋的木门给推开了,一五十七八的老者从外面缓步走进,进来后即关上了石门。只见他举步为艰,脸色苍白,全身是血,看来身受重伤。杨程啸忙上前扶住那老者,道:“前辈,你怎么了?”那老者摇了摇头道:“且无大碍。”待老者坐在床上,细细打量,乃是浓眉入鬓,亮眼星耀,皮肉天仓饱满,髭须地阁轻盈,只是全身是伤,鲜血红染,看起来却是有几分吓人。
那老者坐下不久,却是吐出一口鲜血,看来还受了内伤。杨程啸忙道:“你可好,是什么人伤你?”那老者反问道:“你也是身受重伤,你不关心你自己的伤势,反是来关心我?”杨程啸点了点头道:“我现在伤口已无大碍,想必是前辈为我疗的伤吧,我现在就出去找些草药,以为前辈包扎伤口。”说罢即欲离去。那老者一把抓住杨程啸:“来不及了,他们快追来了,你坐下,我有话与你。”
杨程啸坐到那老者身旁,却听那老者道:“小兄弟宅心仁厚,看来我物有所托。”“前辈请讲。”杨程啸忙道。“没想到我到了这里,还是给这些恶人找到了,唉,只可惜我无量心经终未领悟,却不是他们敌手。”“无量心经,难道前辈即是无量门门主黄炳民前辈。”杨程啸猜疑道。
那老者一惊:“你怎知道?莫非你与我无量门有何关系。”“实不相瞒,晚辈乃是杨正义之子,我外婆即是无量门人,所以我对无量门之事也略知一二。”黄炳民闻言大喜:“没想到小兄弟竟是我玉师叔外孙,这我就更让我放心,令尊杨大侠义胆侠心,刚直强项,相信你也当是侠义中人。”“前辈过奖,不知前辈到底为何人所伤。”杨程啸问道。
“这里有间小屋,我看那老东西一定在这里面,快将这小屋围起来,不让那老东西逃掉。”外面有人大喊道。“不好,他们追来了,你快逃去。”黄炳民说道。“不行,我怎能抛下前辈不管,我去杀退他们。”杨程啸正色道。“他们武功个个高强,手段卑劣,你又重伤未愈,不是他们对手。”“不是对手也得拼了。”杨程啸说罢,便走到门口,一脚踢飞木门,厉喝道:“你们有本事就杀过来吧。” 他这才看见,屋外竟站着几十人,有人拿刀,有人提剑,有人举斧……每给人都是身着黑衣,黑衣上点点红斑,好似血洒。杨程啸大叫一声:“原来是血雨门的人。”
第十三回 无量心经
“你是什么人,那老不死的可是在里面。”那站中的一个主使厉声道。“是又如何,你们要伤他,须得过我这一关。”杨程啸话如厉雷,全然不像一个重伤未愈之人。
原来这些人便是血雨门六舵之一的两广舵的人,这两广舵里共有杀手一百三十二人,其中算得上高手的也要二十几个,是血雨门六舵中实力最强的两个舵之一,现在在坝上的共有八十六人,其他四十几人就是刚才在追杀无量门门主黄炳民的途中,被黄炳民所杀。这站中的中年汉子,名叫程奎,乃是两广舵的舵主,此人天生神力,后又得高人指点,学会了一套威力无比的刀法,他手中的那柄大马刀,长三尺,宽五寸,厚一寸,重三十公斤,削铁如泥,锋利无比,乃是重兵器中的上品。这程奎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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