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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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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旭擦了擦脸上泪水,厉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程啸道:“师父确非我害,师父是何时过世的?苏永皓给你们说了些什么?”

郭旭老泪横生:“师父昨晚亥时过世的,苏师弟说你在取药归路上乘他不备,在他酒里下迷魂药,取走这‘七香断魂散’的解药,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杨程啸悲愤无极,切齿道:“卑鄙无耻!”然后转向郭旭道:“我要进去和他有个理论。”说罢即快步进去,还未进入正厅,便被苏永皓一把拦住了。苏永皓一见杨程啸,便切齿道:“你这个欺师灭祖的畜生,还有脸回来,我今日非给师父老人家清理门户不可。”杨程啸忍住心中震怒,不去理会苏永皓,他一把推开苏永皓,走进大厅,却见大厅正中放着肖豪天的遗体,面盖百布。而林碧雪则跪在一旁,眼中含泪,手烧纸钱。

原来杨程啸在那小屋一觉便睡了三天三夜,他此时回来,已过肖豪天所说的半个月两天了,肖豪天因为内力高强,才多撑了一天,可苏永皓一直不给肖豪天解药,还说这解药给杨程啸抢去了,才使得肖豪天一命归西。林碧雪见杨程啸进来,微显吃惊,神色很复杂,却未言语。杨程啸缓步走到肖豪天遗体前,轻轻揭开他面上白布,却见他面部发紫,双眼生褐,一看即知乃是中毒而亡。杨程啸只感双眼酸楚,眼眶湿润,却上强忍内心伤痛,没让眼泪流下。

苏永皓走了进来,拔出手中长剑,怒指杨程啸道:“你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今日我们要用你的血来祭奠师父亡魂。”杨程啸怒吼道:“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你对我下毒手,我无话可说,可师父对你恩重如山,你却也不放过他。”苏永皓轻轻一笑:“杨程啸,你还作贼喊抓贼,若非你在取药归途中,悄然在我酒里下了药,然后盗走这千命还魂丹,师父又怎会离我们而去?”

杨程啸心知此刻不能冲动,唯有想法揭开苏永皓真面目,他冷静道:“你现在我酒里下了软骨散,后又想杀我灭口,此刻却污陷是我干的,你以为这样就可蒙骗大家?苏永皓,你何必在此毒人伪善。”苏永皓冷笑:“你有何证据说我干了这些?”

杨程啸疑思良久,却是想不出证据来,他反声道 “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陷害你。”苏永皓讥刺道:“没话说了吧,我倒是有证据证明你是独吞了这‘千命还魂丹’。”说罢,就去取来一碗水和少量砒霜。苏永皓又道:“这‘千命还魂丹’可解巨毒,更能防止一般毒药,若是你未曾吞食这‘千命还魂丹’,那你喝这砒霜当会有中毒迹象,反之则无。”苏永皓把少量砒霜混入水中,又道:“不知你可敢一试,以示清白。”

杨程啸心道:“我未曾吞吃这‘千命还魂丹’,怎怕一试,也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清白。”于是端起碗来,正欲喝下。却听林碧雪惊色道:“杨大哥,你不能喝这毒水。”

杨程啸看了看林碧雪,感激道:“你放心,这砒霜量少,没什么大碍。”说罢便饮去半碗毒水。可事不如愿,等了许久,杨程啸也未有中毒迹象。他自己也不知怎何,正在纳闷,却听苏永皓道:“杨程啸,我早知你非是什么好东西,定是你因当年师父参与了百灵事变,而对他老人家怀恨在心,今你又对这‘千命还魂丹’起了歹心,才来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即独吞了这灵药,又抱了心中之恨,到头来还想嫁祸于我。”

“我看这砒霜有假,让我试一试。”林碧雪说罢便一个箭步,过来抢过那剩下的半碗毒水,不待杨程啸阻止,便一饮而尽。

可不一会,林碧雪便双手捂着肚子,微声呻吟,全身颤抖不停,看来确是中毒。杨程啸忙扶住他,关切道:“碧雪,你可好。”苏永皓也欲过来扶持,可他动了动手,却是硬收了回去。还好这药量不多,林碧雪肚子疼一疼也就好了。“看来解药确为你偷,没想到你是个图利忘义,恩将仇报的小人,算我看错了你。”林碧雪一把推开杨程啸,冷泪潸流道。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现在你无话可说了吧!”苏永皓切齿痛恨道。郭旭也相信了苏永皓的话,愤极道:“杨程啸,你这欺师灭主的叛徒,今日我当为师父报仇血恨。”

杨程啸突然想起一个事来,他厉声道:“我知道了,定是我在漓盈教时,那教主为了测试我对师父的孝心,给我吃的那一颗解毒丸起了作用。”苏永皓立时反驳道:“你说谎,如果是那样,那你就不可能中毒,而你说你中了我软骨散的毒,这不是矛盾了吗?”苏永皓的话句句带刺,这可是他思考了两天两夜的对策。

“一定是那药只对毒药有预防作用,而对这种软骨药没有预防作用。”杨程啸说道。杨程啸说得没错,这药确是只对伤身侵体的毒药有效,而对像软骨散这一类的麻醉药物没有效。“是吗,天地下恐怕没有这么巧的事。”苏永皓讥笑道。“三师兄,你说说这事会要这么遇巧吗?”

郭旭在情上当然偏向杨程啸,可在理上,杨程啸却是处了劣势,他征征道:“我也不知,你们别在争吵了。”他想了想,又说道:“你们在师父遗体面前跟着我说几句话,我看看你们表情。”

杨程啸和苏永皓跪到肖豪天遗体面前,跟着郭旭说道:“师父今生对我杨程啸(苏永皓)恩重如山,我杨程啸(苏永皓)永心牢记,绝不会做出荼害师父的事情来,若有如此,猪狗不如,天诛地灭。”郭旭摇了摇头,心中暗叹:“这两人都不像在说慌,我却是不知应该相信谁的话。”杨程啸心中也道:“苏永皓,你的演技真是太好了,果然虚伪到了极点。”杨程啸心一横,他也不去多作解释。只见他把柔云剑放到右手,面无表情道:“看来今日一战再所难免,苏永皓,我们今日就来个一决胜负。”

“不行,在没有清楚这事情真相时,你们不能同门相杀。”郭旭这么说,是因为要是真的两人打起来了,他确是知道该帮谁。杨程啸心道:“我武功本比苏永皓高出不多,这几日精疲劳累,现在重伤还没有完全愈合,而他已回娥眉养精三日,所受之伤也应该好得差不多了,我不一定能够胜过他,不如以后在想办法揭开他的真面目。”想到这里,于是道:“苏永皓,我今日就不和你理论了,时间会证明一切。”“哼,没理了就想推脱,没这么容易,我今日要为是师父报仇。”苏永皓说罢,便拔出手中长剑,刺向杨程啸,杨程啸暗骂一声:“不知好歹的东西,还想对我赶尽杀绝。”他也拔出柔云剑,欲向苏永皓杀去,他拔柔云剑的意思,就是要杀了苏永皓,因为他答应过他师父肖豪天,只要动了柔云剑,就得杀人。郭旭却一下抢到两人中间,说道:“你们要动手,就先杀了我。”林碧雪也道:“你们在你们师父遗体前动手,是对他的不敬。”

杨程啸心想也是,他恨恨道:“看来这里已容不下我,我现在即离开这娥眉山,三师兄,你好好安葬师父,我尔后一定回来揭穿这伪人的真面目。”郭旭说道:“你放心去,我会好好安葬师父的。”杨程啸转向林碧雪,说道:“碧雪,我去了,你好好照顾自己。”林碧雪现在更多的是相信杨程啸,她说道:“杨大哥,我要和你一起去。”“不行,我此行要去查找当年陷害我父母的奸人,你跟这我会不安全,在娥眉山上,三师兄会好好照顾你的。”林碧雪动了动嘴,没有说话,杨程啸不再理会林碧雪,自在肖豪天遗体前跪下,磕了三个头,心中暗自发誓:“师父,你对徒儿恩重如山,徒儿却不能为你报仇,真是愧对与你。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揭开苏永豪的真面目,为你清理门户,我现在即将离去,以为我双亲雪冤报仇,师父,你自安息。”

杨程啸正起身来,便往门外而去,刚出几步,便听后面有人呼叫:“杨大哥,杨大哥,等一等。”杨程啸停下脚步,见林碧雪气踹嘘嘘地赶来,一见杨程啸便从怀里取出一布袋,道:“杨,这里是我平日省下的二十两银子,你带在身上吧。”

杨程啸看着林碧雪满是眼泪的脸蛋,心中既是感动,又是悲怜。他接过布袋,右手轻轻擦了擦林碧雪脸庞的泪水,说道:“碧雪,你自己保重,我会回来看你的。” 说罢即转身而去,转身的那一瞬间,却见两行痛泪从林碧雪的双颊滑下,杨程啸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他强忍眼中泪水,径直向峨眉山下快步走去。

杨程啸来到峨眉山脚,已是子时过后,他找了一客栈住下,当晚无眠,不提。次日,他去铁铺打了一柄平凡长剑,便骑马东去,他要回金佛山百灵堡,以祭拜他阔别了八年多的双亲,然后再往东去,以查找当年陷害他父母的奸人。一路上,杨程啸恩将仇报,欺师灭祖的谣言已在江湖中传得沸沸扬扬,杨程啸知道只苏永皓传出的谣言,他也难得去理会,自赶自的路。还好他初入江湖,人们都只闻其名,不识其人,杨程啸倒也未受到任何纠缠。奔行四日,方到百灵堡。杨程啸来到杨正义夫妇坟前,却见两座坟上杂草丛生,他心中阵阵凄凉,一下跪倒在地,悲切道:“爹,娘,孩儿回来看你们了。”

第十六回 千年冰蟾

当夜,是个月圆之夜,大坝外的深谷里,生起了浓浓雾气,直罩得大坝缥缈朦胧,杨程啸独坐在那大坝石凳上,往事一幕幕浮现在他脑海中,有欢有笑,亦有悲有痛,而这一切就似发生在昨天,是那么清晰可见,又似发生在梦中,是那么遥不可及。 杨程啸手入衣怀,取出那块刻“日”玉佩,轻喏道:“鸿翔,你到底身在何方?”

杨程啸突然想到那深谷下面,要是当日鸿翔一不小心给掉入了深谷,这种可能性不一定没有,他思讨半晌,自吟道:“我得下深谷去看看,当时石坝上打得翻天地覆,鸿翔因为害怕而掉了下去,这不无可能。” 打定注意,杨程啸便去找来几根长麻绳,他将几根麻绳连在一起,然后在将绳子的一头拴在一个大树上,把另一头拴在自己身子上,一切牢固以后,他便想深谷慢慢滑下。

这深谷深不见底,越到下面,雾气越浓,温度也底,杨程啸紧拉着绳,不去理会这些,他是不会放过任何关于鸿翔的下落,哪怕见到的是一堆白骨,绳子即将用尽之时,也到了谷底,这谷地却没了雾气,在蒙蒙月色的照色下,到是清晰,谷地全是乱石,要是真有人从这么高的悬崖摔下来,那绝不活命,杨程啸在周围乱石堆了找了一阵,确定每见尸骨时,心中才暗暗松了口气,他寻思道:“只要鸿翔还活在世上,那我就一定能找到她,她多半是给我师叔拱晓雪抓去了。”杨程啸现在已是无量门黄炳民的徒儿,他当然该叫龚晓雪师叔。

杨程啸站在谷地,突然想起个事来:“这深谷既然有寒雾生起,那这谷地就应该有寒雾产生的地方,而这里竟然根本没有寒雾。”他心中疑惑,抬头上望,发现那寒雾竟是由离地七八长高处的悬壁上一凹进去的地方生出,那出处雾气甚浓,看来里面有一个洞,而自己刚才下去时,由于心思鸿翔,却是没有发现。杨程啸心中好奇无比,他忙拴好绳子,一步一步向那生雾出斜爬过去。约莫半柱香时,他才到了那里,细细查看,那里果然有一个一丈见方的石洞,这寒雾正是从此处冒出,由于雾气太浓,却是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杨程啸心奇不已,他决定进这神秘的石洞去查看查看,他见洞口处有一个方平台,便落身到那。他将绳子拴在一凸石处,便探步往里走去。刚走几步,便感觉寒冷切骨,这更是增加杨程啸的好奇心,他强忍寒冷,步步入内。走了几步,便见里面是个大洞穴,只是洞内甚暗,他却是不能一眼全缆。再往前两步,便能看见洞的正中有一个粗壮的琼石,是柱上粗下细,顺着石柱,还有一股清澈的水流涣涣而下,石柱周围,是一些琼花,甚显迷人。“我在这百灵堡上长大,竟不知这深谷里还有这样的地方,我想我外婆,我爹我娘也应该不知道这里有一个这样的石洞。”杨程啸暗暗心叹。呱呱,几声蛤蟆的叫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杨程啸心想:“没想到这石洞中,竟还有蛤蟆,我到要过去看个究竟。”他顺着这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不出几步,便见前面有一个小井,而这声音正是从这小井里发出的。杨程啸来到井旁,蹲下身来,细细查看里面动静,却是什么也没发现,正在他纳闷的时候,又听井里响起一道呱呱的叫声,杨程啸这才注意到,这井里竟然又两只亮黑眼睛,他恍(书)然(网)大悟,它竟是一只蟾蜍,说来也怪,这蟾蜍竟全身透明,所以刚才杨程啸才没有轻易发现它。杨程啸笑道:“这小东西长得真奇怪。”而那只蟾蜍双眼则是紧紧盯着杨程啸,好象对这个外来者也很好奇。杨程啸伸出手,一下抓向它,可它并没有躲闪,乖乖的给杨程啸抓了起来,杨程啸刚将它抓住,便将它丢在了地上,他感到一道刺骨之寒直往心钻,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千年寒冰蟾,一个念头刹地闪过杨程啸脑海,杨程啸心中寻思:“难道这就是江湖九宝中的千年寒冰蟾?没想到它竟是在我百灵堡里。”杨程啸凝思片刻:“江湖传言,这九宝中的一宝是在我百灵宝里,莫非就是这小家伙,要是这么算起来,那天下不就只要两大灵物了吗,而江湖九宝就应该是江湖八宝了。”

杨程啸猜测一点也没有错,这就是江湖传言的千年寒冰蟾,而江湖中传说的九中宝物,并没有九中,而是八中,其实这前年寒冰蟾和百灵堡未现的宝物就是一种。杨程啸看着这家伙,想起了八年多前的事,当是武林群雄正是因为想夺得百灵奇宝,才对一起煽风点火,更是对他们狠下毒手,要不是这东西,说不准自己父母就不会遭受毒手。他突然对这家伙冲满了敌意,他提起手掌,就欲一掌将起杀死,可掌到途中,他却是收了手,他心中寻思:“听江湖传言,只要能吞食这天下三灵物中的一种,便会内力大增,百毒不侵,我现在剑法虽然已经有了一定火候,但内力稀疏得很,要是我将它吞食了,那我内力一定大进,到时却是更好给我父母雪怨报仇。”杨程啸想到这里,毫不犹豫,又一把向它抓了去,看来在它认为,每人敢将它握在手中多久。杨程啸感觉手内血液都快结冰了,可他却不理会,将寒冰蟾一下放进了嘴里,一口吞了下去。

杨程啸感到胸口渐渐开始麻木,他心惊道:“这东西的效果竟这么明显,我还是快上石坝,不然一会定会动死在这里。他赶忙正起身来,可人刚站起来,就全身打颤,竟没力前行。他感到肠胃都成了冰,慢慢的,麻木感已经向四肢出来,到后来,他竟不能蹲着,斜躺到了地下。杨程啸心中暗暗懊悔:“找知这样,我就不去动它了,现在我全身已很难动弹,又在这个呼天不应,呼地不灵的鬼石洞里,是不可能有人来救我的,难道我就这样死在这里?”杨程啸全身越来越麻木,不过他人还是清醒的,他想起了他父母的冤和仇,他想起了他师父的仇,他想起了他的恋人李鸿翔,他心中实在不甘。

突然间,杨程啸想起一个事来,他抖缩着手,全力伸进怀中,摸出了那本他无量门师父黄炳民传给他的那本《无量心经》,这无量心经是江湖九宝之一,他知道这是练阴柔内力的最好心法,而这寒冰蟾增是至阴之物,说不准这《无量心经》能够将其化解。杨程啸赶忙翻开书,可无奈这洞了光线朦胧,虽然他视力很好,却也不能看清着一个一个的字,他全力将僵硬的身子往动口爬去,打算到那去借月光一看。就这么几步的路,他却爬了好&书&网}久,而越到后面,越是艰难,可他平着坚强的意志,终是到了洞口。他翻开书,已来不及细看,惟有择重,他按书上所说的心法运气全身,渐渐的,他感觉到一股暖气从他丹田生起,其实这不并不是因为真的生起了暖气,而是因为这无量心经太过奇妙,已将那千年寒冰蟾的少部分寒气容入了他全身,使得他误认为是暖气。他心中大喜,忙又翻几页,全按书上所说的惯气全身。

他全身血液开始解冻,身子也渐渐有了知觉,到后来,竟感觉精神饱满,就像他那日在桂林时吃了他师父传给他的增力药丸一样。杨程啸心喜无及,他坐起身来,意犹未尽,便将那无量心经从第一页依依练起来,一页练完,又练下一页,练到后面,越感奇妙,却是不能停止。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杨程啸才把这无量心经的几十页都练了个遍,他收起书来,自吟道:“这无量心经果然是天下的绝妙心法,竟将这千年寒冰蟾的寒气化解。”杨程啸看了看洞外,很是明亮,隐隐光现,知道天已亮了很久,他将那绳子拴在身上,想悬壁上面爬去。他这才发现,自己脚下劲力十足,不一会就到了大坝之上,到了大坝上,才见太阳已经偏南,春光照得大地暖洋洋的,他想起昨晚吃了寒冰蟾后的情景,不禁大了个冷颤。这时,杨程啸虽然不感疲倦,可肚子却咕咕作响,他忙去吃了些带到山上来的干粮,方才了事。

杨程啸在百灵堡小住几日,这几日里,他白天就在石坝上练习他无量门师父传给他的那本清风无影剑法,晚上则运行无量心经,由于他本身在剑法的悟性就高,这清风无影剑法很快就练得差不多了,在且他吃了千年寒冰蟾,内力大进,无量神功虽然没有完全突破这最后玄关,但也练成了七八分,这短短几日里,他可谓是武功大进。几日过后,他便告别父母,打好包袱,骑马东去。

第十七回 少女行骗

且说杨程啸行了一日,天色已晚,当夜宿店。饭间,却听旁桌一女子正在哭泣,声音甚是悲切。杨程啸正欲上前问其原委,却见那女子缓步向他这边走来。待那女子走近,方看清她的容貌,但见她:

柳眉弯弯,眉头紧蹙含忧愁;秋波莹莹,泪眼光耀掉珍珠。粉面低重,花容露水梨花带雨;杏腮霞生,彩云披月海棠醉日。秀发蓬乱芳泽散,舒耳玲珑青簪伴。朱唇轻动泣声凄切,纤腰袅娜香肩动抽。素罗步裳笼玉雪,淡黄软袜衬弓鞋,真是:丛中断翅花蝴蝶,林间离母孤羔羊。

只听那女子泪声道:“大哥,你能否帮帮小女子吗?”杨程啸忙叫那女子坐下,关切道:“姑娘何需我帮忙,亦说无妨。”那女子道:“我本湖南人士,先父死得早,先母便另嫁了他人。可先母在两年前过世后,继父就开始嫌我,去年底更是把我骗到这里,卖给了一个有钱有势的陈员外当小妾。我自命苦,也就认了,可这陈员外和他原配夫人却不把我当人看,整天辱骂我,毒打我,我实在不能忍受,便在前两天趁机逃出了陈府。陈员外却又怎会甘休,他命府内打手四处抓我,我有几次都差一点给他们抓回去了。你看这里,就是他们先前毒打我留下的疤痕。”说罢即挽起双袖,果见有几道伤痕。

杨程啸心怒难忍,一拍桌子道:“走,我们去找他算帐,我当为你讨回公道。”那女子忙道:“不不不,陈员外有钱有势,且有官府庇护,你与他强斗会吃亏的,再说等你一走,他还不是一样将我抓回,变本加厉地折磨我。”那女子泪如雨下。 杨程啸心道也是,轻问道:“姑娘,那你如何打算?”女子沉吟半晌,轻喏道:“我一个弱女子,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没有一个亲人,更是身无分文。不知大哥你能否借我一些盘缠,待我逃离这是非之地后再想法还你。”

杨程啸忙从包袱中取出钱袋,打开来,见里面还有十八两银子,他分出十两道:“这银子你就收下吧,也不用你还了。我有要事要办,须得留下一些,不能全与你。”那女子擦了擦脸上泪水,感激道:“大哥相助之恩,小女子永生难忘。”然后即收银入怀,又道:“那陈员外的手下恐已找到附近,我看我得赶快离去,否则会被他们抓回去的。”说罢即欲起身离去。杨程啸忙道:“姑娘你孤处险境,很是危 fsktxt。cōm险,不如让我送你一程。”那女子忙摇头道:“不了,我们萍水相逢,怎能让你辛劳。”然后即去。杨程啸看着她出门的背影,轻摇了摇头,叹道:“又是一个苦命的姑娘。”然后又复坐下来独饮,不提。

次日一早,杨程啸便起程东去,快到午时,已离涪洲不远,他腹感饥饿,便在一路边酒店停下。酒店到也不小,除店内摆满桌外,连店边空地上也摆了四张桌,杨程啸拴好马匹,在店外一靠边的桌上坐了下来,还未叫酒菜,就听到店内有哭啼声传来。杨程啸凝神静听,只听一女子哭声道:“大哥,那赵员外有钱有势,你与他强斗会吃亏的,再说等你一走,他们还不是要把我抓去。到时候还会变本加厉的折磨我。如你真想帮我,就借我一些回家的盘缠吧!待我逃离这是非之地后,定会想办法还你的。”声音好是耳熟。

又听一粗鲁声音道:“他这个狗东西太可恶了,老子才不去管他是什么赵员外,王员外?这口气老子咽不下,走,老子去帮你教训他一顿。”声音如雷。杨程啸心中忖道:“这姑娘不是就昨晚向我求助的那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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