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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问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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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干,刚走不久。”
手指一沾,凄到鼻翼一嗅,眼角条光瞥见公园前的泥地有两排足印。
有二个人?!是帮凶或是人质呢?依血迹的鲜度来判断,该是受制于人的人质,书写的方式是左撇子,而且可能是她熟知的对象,否则杜加非不会多带个累赘拖累自己。
依着留言往下走是一片荒废的古厝,至少有百年历史了,歪斜的王家大宅四个字已然模糊不清,状似鬼屋的荒圈的确适合用来藏身。
“喵!小喵喵,爱偷腥又不拭嘴的小猫儿,姐姐来找你玩了。”
耳听八方,已换下裙装的常若薇将手靠在枪套。
为了避免沈敬之的疑心,她在连身裙下套上可外穿的小可爱内衣和类似安全裤的及臀小热裤,修长、健美的身材此刻展露无遗。
原本她的身形就高,再加上薄、短的贴身衣裤,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模特儿或是刚出道的明星,擦身而过时不免忘神地多瞄两眼。
若非大腿边的警枪太醒目了,可能会有不肖份子上前搭讪,而此时她只有一个人,在阴气潮湿的房子中小心前进。
“喵!喵!是男人就大方点,别让个小女警嘲笑你不带种,下面的萝卜干缩成小牙签……”她故意学猫叫声激怒他。
果然,她的吉祥方位左边有不慎踩断枯枝的声响,她立即拔抢闪身,以一棵樟木为屏障。
“男人婆,你真够胆,敢一个人涉险,可见你不爱惜生命。”
声音由残败的木门后传出。
“想念你嘛!日思夜梦你耐揍的身体,害我心痒难耐的想抽几根骨头玩玩。”
影子在西方,那么他人在东方。
他确实押着一个人,到底是谁呢?地上的影子是重叠的两人。
微带怒气的冷笑在她判断的位置响起。
“那颗子弹痛不痛?也许我该从你心窝再送上几颗。”
“有本事就来面对面谈谈心,大话说多了容易闪舌,我会心疼不是我揍的。”
移动身影,她压低身子朝地面的影子一步步靠近。
四周静悄悄,没有一片树叶有异动的迹象,可见平日少有鸟儿栖息。
安静的环境容易评估出附近有无其他生物走动,在警方大力围剿和龙门玄武堂的追踪下,杜加非身边的手下恐怕早已离散,各寻生路去了,因此她明显感觉到眼前要应付的人只有他。
“姓常的,你未免太瞧得起自己,天下事不能尽如人意……”一把枪正抵着他的太阳穴。
“是呀!好可惜,逃得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我非常赞同你的话。”
常若薇由他身后走了出来,枪口抵着他脑门。
他不惧不畏地一笑。
“一命抵一命不亏本,你的男人会陪我下黄泉。”
“我的男人……”她知道他有人质在手,向前走了几步才看见他手握着枪指着另一人的后脑。
这人不是别人,额头血流不止的田中一夫倒在一旁,清醒的睁大双眼要她别理他,尽管将歹徒绳之以法,他个人的生死是小事。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就算她对他没有情爱,但是多年的茶友交情仍让她心里不忍,他真的对她用情很深。
一颗心无法二分,今生算他倒霉了,迟来一步。
“小泼妇,要不要赌赌谁的子弹较快,我让你下注。”
杜加非不怕死的一讥,自以为有人质在手便万无一失。
她不赌万分之一,即使自信能快得过他。
“加菲猫,你真的认为我拿你没辙吗?”
“常若薇,你惹毛我了。”
眼神狠厉,他瞄准田中一夫的大腿准备扣下扳机。
“朱雀,你还不出手。”
她的枪法才值得信任,至少若救不成田中一夫她也有人好推托责任。
“什么?!”杜加非怔了一下才扣下扳机,子弹像自有生命似的钉上他身侧的土墙。
在同一刻,常若薇也发动攻势,一举夺下他的枪,重肘一击压制胸腹,旋又横拳扫向下颚,一脚绊住他脚跟用力压下后膝……很精彩的擒拿术,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内逆转局面,将军火贩子完美钳制在地,咔嗒一声手铐顺利落下。
“再狠给我瞧呀!你能狠得过我吗?”她一拳击向他后肩。
败得灰头土脸的杜加非不甘心,拼命地想挣脱。
“日本山口组不会放过你的。”
“山口组有龙门神气吗?你当子弹真会转弯呀?”她可不傻,前来赴会总要找个真正的高手同行。
沈敬之太担心她的安危了,老是怕她出事不准她以身当饵,因此她才找上看来冷冰冰,其实心肠坏得很的朱雀助阵。
她枪法一流果真弹无虚发,目标那么小都射得中,不多利用几回怎划得来。
龙门?!“朱雀?”
“亏你是混黑社会的,龙门四大堂主之一的朱雀没听过吗?”她脚一踢,正中他最脆弱的部份。
不远处有位绝艳女子摇着头,似在感慨某人太嚣张,一拳一拳地落在手无寸铁的“弱”男子身上,台湾的警察都这么无法无天吗?
不过,她的笑容是在看见另一端走近的男子才咧开,十二分又三十秒,来得不算迟,刚好为“民”伸冤。
不然只怕真被打死了。
“有件事我得纠正你,你绑得那颗粽子不是我的男人,你绑错人了。”
常若薇拎他站直后又赏以两拳。
牙根松动的杜加非吐出一颗白牙。
“你……你和龙门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女人。”
喔哦!惨了,秦始皇怎么来了,天罩乌云要变天,她是不是可以先开溜?偷偷一瞄,常若薇自信的表情多了一丝忐忑,他的脸色真的很不好,一阵青一阵白地像是青蛇和白素真,说不定会吞了她。
“你……你又是……谁?”视线模糊,杜加非的眼睛肿得睁不开。
“龙门,玄武。”
“沈阿之,你要不要喝杯凉茶?你的火气看起来很大。”
而且比平常危险十倍。
“你叫我什么?”她诙知道他的火是谁惹起的,怒火加欲火双重考验。
计较,阿字亲切嘛!“你也看到了,我不是一个人去冒险,朱雀的身手不在你之下。”
“嗯哼!”他冷瞪一眼,似在考虑该不该掐死她。
要不是看到朱雀的身影,他铁会为她的胆大妄为吓出一身汗,未申请支援就独自前往,她真以为天底下有子弹打不死的超人吗?老是不知轻重。
思前想后,他大概想通了她的布局,自己当饵钓出猫影,朱雀是随后的捕猫器,两人合力缉逮杜加非归案。
她是警察,逮捕犯人是她的责任,明知她有自保能力他仍会为她忧心,眼见她横冲直撞无法不捏把冷汗,任性是她的天性改不了。
想生她的气又没立场,总不能要警察啥事都不做只管泡茶、看报纸,她会是第一个跳起来喊救命的人,因为日子太无聊。
骂她会心疼,打她舍不得,声音大一点她会翻脸,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除了哼两声表示他心情不快似乎外别无他法。
束手无策是他此刻写照,谁叫他爱上她。
“敬之,你不会生我的气对不对,脸色那么难看我会怕的。”
她使起美人计往他大腿一坐,一手勾着他肩膀依偎着。
“你在说笑话吗?麻烦找一则有创意的笑话说来听。”
他面带冷色,想推开她的手反拥上她的细腰。
没法子,她的身子对他有莫大的吸引力;磁石般地放不开;一下子就激起他潜在的欲望。
她划划他的脸轻笑。
“算了吧!说笑话你也笑不出来,你根本缺乏幽默细胞。”
“薇薇,你到底还要我担多少心?”微微一叹,他无法生她的气,只能气自己没能力看好她。
“别咳声叹气,你能说身为龙门人就少了危险吗?”搞不好玩得比她更凶险,命是暂寄上帝手中。
他无奈地拉下她的头一吻。
“我们是黑社会,危险正是我们的代名词。”
“我是警察,我追捕危险,你。”
常若薇点点他额头,表示他是她的犯人。
“警官大人,你要逮捕我归案吗?”他似笑非笑的睨着她红艳的唇。
“你被逮捕了。”
她当真摸出个手铐往他腕间一套。
“罪名呢?”他不以为意的扬高上手铐的双腕。
唇贴着他的唇,她用挑逗的语气说:“你偷走我的心。”
“我认罪,警官大人,抓我服刑吧!”他将套了手铐的手往她颈后一放,拉近两人的距离。
“你打算关几年?”眼对眼,鼻碰鼻,她轻吐女性幽香。
“一辈子。”
他的手往下一滑抱起她走向房间。
“啊!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冰清玉洁的小处女……”她故作慌乱的扭动身体,专挑他最敏感的部位蹭动。
“小魔女,你又来了,再不让你失身我会先失身。”
手一挣,他轻易地挣脱手铐将她往床上一放。
好神奇,他是怎么办到的?“说,你为什么能及时追踪到我?”她一直很纳闷,他到的速度未免超乎寻常。
“秘密。”
他是不可能透露的,那枚小追踪器仍在她身上。
“沈敬之——”可恶,她非揍他一顿不可。
“嘘,你太吵了,女人。”
覆上她的唇,沈敬之彻底的占有她的身体。
春风无限,笑看有情人。
玄武的爱情,落幕了。
第十章
“喂!我们为什么要穿一身黑,是要参加谁的葬礼吗?”
“不会吧!谁的面子这么大够出动我们,你们不觉得很诡异吗?”
“除非是门主死了,否则我们干嘛全部列席,又不是吃拜拜。”
某人的一句“门主死了”引来数道白眼。
“你们龙门的事与我无关,没必要碚你们瞎搅和,我的小雀儿呢?”
“谁理你,朱雀肯定是助纣为虐的一份子,我唾弃她。”
白虎语毕,霍笑天的拳头已然问候他,黑色的一轮马上浮现在眼眶四周,引起其他人没良心的讪笑。
“你……你太过份了。”
喔!他还真打,痛死了。
“最好不要拿雀儿开玩笑,我的度量狭小。”
没人可以唾弃她。
“行行行,你狠,恋爱中的男人没理性,我自认倒霉。”
遇上疯子。
“你就非常理智?装病赖上小护士。”
不屑的语气出自一旁观看的痞子方羽。
白虎阴阴一笑,“朱雀的银枪我惹不起,不过揍扁个痞子绰绰有余。”
“我也很久没杀人了,鸿鸿老是忙着救人。”摩拳擦掌的他跃跃欲试。
爱上个医师真辛苦,忙得没时间结婚,他快成怨夫了,天天喊着:我要结婚。
“算我一份,手工做久了手都麻了。”
慵懒的男子一伸腰,精厉的双眸中透露出嗜血。
既然宰不了某人就和自己人过过招,打死一个算一个,省得为害世人。
“风,你的小蝶儿大概也是策划人之一,你要检讨检讨了。”
懒人屎尿多,脑动人不动。
“龙翼,你怎么不说说你的小伪善家,我看她最会使阴招了。”
一看就像未成年少女……不,是女童。
“风向天——”
“怎样,要请我喝茶吗?”他奉陪。
几个刚由船上放下来的男人脾气都不好,尤其被迫折了七天的纸花,手起水泡不说,还见不着心爱的女子,简直是非人的折磨,不找人出出气怎成。
不是彼此有怨隙,而是交情够,一个眼神使过,你一举来我一脚,打得天地无光、日月垂泪,根本是一场混架,分不清谁是谁多打一拳。
未参一脚的是青龙和雷刚,他们这一阵子非常“性”福,所以少了火气多了柔软,凉凉地在一边看戏。
唯一坐立不安的当属玄武沈敬之,到目前为止他是八人之中没被整过的一位,不晓得公主会出什么怪招整他,而且其中还多了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薇薇。
除了朱雀,四大堂主、护法全都到齐,众人心中焦虑随着时间经过越发严重,肯定有事要发生,却没人猜得透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每个人火气都很大。
“玄武,听说你开荤了?”
玄武脸上一臊地怔愕问:“你……你怎么……”
青龙微笑,“很惊讶我有轻松的一面是吧?”爱上一个小自己年岁一大截的小女孩,他能严肃得起来也很难。
“青龙被朱雀的妹子驯服了,姐妹俩都一样难缠。”
难得一笑的雷刚大爆内情。
“雷,这句话别让朱家姐妹听见,不然你有吃不完的苦头。”
一个枪法奇准,一个擅于控火,实在危险。
“她们不在。”
他倒是想念同意嫁他为妻的东方味。
“可是我在。”
突然冒出的女音吓了他们一大跳,以为当事人寻仇来了。
“宝……宝儿?!”
“干嘛,当我是鬼呀!没见过我吗?”真是的,太久没出场就忘了伟大的火焰,龙家二小姐宝妮。
不等他们回答,一看到打成一堆的自家人,她的火气开始蒸腾而上,袖子一卷走向战场,先往方羽的后脑敲去,再一脚踢中风向天的后背。
遭到攻击,他们反射性地防卫,握紧的拳头往来者一送——
“你们连我都敢打,活腻了是不是?”鼻前停了两只黑苍蝇,龙宝妮冷笑地一人赏去一巴掌。
无妄之灾就是这么来的。
“宝儿,你也太狠了。”
“是嘛!是你自己凑上前讨打……”熔浆一喷谁也跑不掉。
“好呀!你们继续打,反正少了新郎的婚礼厢样举行,龙门的男人最多,随便挑一个陪你们老婆上床。”
“什么?”多可怕的宣言,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的瞪大眼,像是听到恐龙大举入侵一样,脸上的表情只有惊恐投有喜悦,个个呆若木鸡。
许久之后才有人发出声音。
“我结过婚了,真的,不用来凑热闹吧!”脚底抹油的白虎无情无义的打算弃伙伴而走。
龙宝妮吐了口口水在手上。
“大姐说过,你们想走可以,先受我三记龙形拳。”
吐……吐血呀!谁活得太烦了,光接她一拳就得在床上躺半个月,何况是三拳。
个个脸色发白冒冷汗的堂主、护法们暗自叫苦,一遇到龙家女儿就注定要大难临头,天敌呀!
硬着头皮理理参加葬礼似的黑色西装,一身狼狈地拖着不情愿的脚步跟随生命的黑暗之星,一步一步往龙门位于台湾总部的闲风居走去。
但是,他们无法不傻眼。
当年龙大小姐结婚时席开一千多桌,而眼前至少有两千桌一万多名宾客,光是敬完一圈酒就瘫了,哪来力气逃离现场。
回想起当年盛况已脚软,凯文、凯琪和其他被他们“关爱”过的弟子全都在场,一副要来报仇似的诡笑不已,抬着一桶一桶的冰洋酒和高梁放置在宾客好取的位置。
稍微瞄了一眼,是酒精醇度高达百分之七十的威土忌和陈年白兰地,想害他们酒精中毒吗?
“走呀!你们的脚生根了是不是?想想你们的老婆还在大姐手中。”
嘿!嘿!你们当年怎么玩我,今日都可讨回了。
龙宝妮一说,八个气宇轩昂的男子以断腕的决心走进布置好的礼堂,第一眼教他们终身难忘。
新娘很美,真的,仙子一般的出尘绝丽,粲笑如艳地站一排等着他们来挽起她们的手走过红……呃!是白毯,脸上的促狭和作弄神情表示她们心情非常愉快。
可是,新郎们却想哭。
有谁的新娘子是穿着孝女白琴的素服出阁,脚上踩的还是麻草编的草鞋,头发插着死了丈夫才用的白花。
现在他们也知道莲花其他的用途,除了白毯两侧排满了一朵朵白莲花,礼堂四周同样垂挂着大大小小的莲花,更夸张的是每朵莲花中还插着一跟自蜡烛。
天呀!他们是来娶老婆不是参加自己的葬礼,这排场分明是诅咒。
“哟哟哟!怎么一个个鼻青脸肿的,不高兴娶老婆就说一声,我又不会勉强你们一定要结婚。”
八个男人的眼中同时进射出杀人视线,直逼笑呵呵的“主婚人”。
“来来来,一个配一个就定位站好,不想娶老婆的人大可扭头而去,龙王令在此不要客气呀!”意思是谁敢走就等于叛门。
霍笑天并非龙门人,可是他仍然走不开,因为他瞧见礼堂左侧坐了八个仪表非凡的男子,胸前都别上“新郎”的牌子,意味着只要有人立刻离开就有一人递补,八个新娘子八对新人,缺一不可,统统有奖。
于是乎,铁青着面的新郎们走到心爱女子的身侧,人家是笑他们只有一种表情。
愤怒。
然后主婚人致词了。
“婚姻是恋爱的坟墓,今天在此见证八对新人一同步入死亡实感欣慰,将来的日子充满腥风血雨,做丈夫的要好好守护妻子,而妻子们大可不用同甘共苦,拼命的事由男人去做,你们坐享其成就好……”冗长的致言伴随着不断的磨牙声,生怕新郎们成了无“齿”之徒,主婚人决定长话短说,在一个小时后。
“……最后呢!祝福各位男土们活得长长久久,就算早死也没关系,我已为你们找好照顾‘未亡人’的有为青年。”
手一比,八位候补新郎像家属答礼似地起身弯腰道:“前辈好走,我们会照顾嫂子们。”
“龙青妮,我要宰了你。”
八人齐声一喝。
她凉凉地拿起“龙王令”播搔耳朵,“谁要先来,我刚好有空。”
气恼的众人握紧双拳猛咬两排牙齿,凸出的双眼快瞪掉了却不敢轻举妄动,反正这是最后一回了。
过了一会儿没人开口,龙大小姐才喊了礼成,众人迫不及待地想带老婆回家,打死不留下继续这一出闹剧。
“等一下,差点忘了一件事。”
记性真差。
“又有什么事?”大伙吼声如雷。
“把鞋脱了,别让我说第二遍,最近天气热容易上火。”
她暗指不要有让她发火的机会。
无奈何,新郎新娘们全光着脚丫子,一旁的花童拉开白毯,底下竟是一条长长的石子路。
说是石头就太失礼了,不过是未干的水泥板上插满了各色宝石、玛瑙、珍珠和钻石,要他们脚踩财富走向未来,一辈子富富康康。
“走好呀!各位,待会记得一人搬一块回去,难得你们都是第一次结婚,我的厚礼别忘了收。”
难道要他们多结几次婚吗?在咯咯咯的笑声中,不时听见男人不雅的低咒声,但是大家高兴就好,谁理他们的臭脸,少数服从多数嘛!不是吗?
一起被整是大家都有份,憋着一口气的沈敬之庆幸他少挨整一次地大吐口气,眼底含着淡淡喜气的握住心爱老婆的手,情意脉脉地吻吻她。
“薇薇……”食指一伸点住他的唇。
“沈敬之,你千万不要怪我,我真的真的很爱你,可是我是身不由己。”
一副“委屈”表情的常若薇暗笑着。
他冷抽口气的问:“到底是什么事?”
“我调职了。”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松了一口气,“调到哪个部门?”
“国际刑警。”
“喔!国际刑警……什么?!你怎么会调任为国际刑警?”那不代表她会跑遍全世界,而他有老婆等于没老婆。
“还有……”真可怜的老公,她应该先去候补新郎中挑一个幼齿的补身。
他有不好的预感。
“好的才说,坏的不用提了。”
“是这样的,警界的同事舍不得我离开,所以打算送你一个离别礼物。”
有福她享,有难他担。
“为什么只有我,你呢?”该不会一人揍他一拳吧?她眨了眨眼推他去送死。
“是你们门主说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我自己飞,千万别等你。”
“薇……”他伸手一抓却让她滑溜一闪。
沈敬之追着老婆而去,突然一队……不,后面还有,是数不清的警察排成好几列挡住前路,而他亲爱的老婆则站在一群警察中间大笑。
“预备。”
口令一喊,前列的警察将置放身后的手移至前方,赫然是人手一把弓箭,箭矢上是一粒苹果。
“瞄准。”
开……开什么玩笑,苹果打到人也是很痛的,他又不是牛顿。
“老婆,你用不着这么狠吧?”
“本来他们决定一人一颗子弹试试你的运气,是我好说歹说才换成水果一颗。”
还好不是椰子或榴榷。
“薇……”他往前站一步想拥抱妻子,其实是找挡箭牌。
“抱歉,我真的是被逼的,射击。”
一声令下,苹果雨下得轰轰烈烈,砸得无处可躲的沈敬一身大包小包,差点成了释迦牟尼佛,大喊着要掐死他老婆。
因此,无限量的苹果再度落下。
但,请看这边——另外那七对新人也不见得好过,正在享受拉炮大餐。
一般的拉炮是包着纸花,而龙门特制的拉炮是灌满糖浆,一人十只拉炮也不过十几二十万个而已,全送给新人去甜甜蜜蜜。
人家是你依我侬永不分离,他们是你黏我黏黏到死。
听吧!多悦耳的笑声。
噪音就自动省略,包括儿童不宜的问候词。
“我就说会让他们幸福得终身难忘,瞧新人们多恩爱。”
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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