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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问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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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试试怎知我一定是失败者。”
  他的表情是神风式的,不成功便成仁。
  离死期不远。
  “爱试就试,别怪我无情,龙氏企业暂时无法和田中会社合作。”
  “为什么?因为他是你朋友?”他不服气的据理力争,认为蓝凯鹰公私不分。
  笑意森冷的蓝凯鹰淡淡地说:“我不和死人做生意,尤其是即将消失的集团。”
  “嗄?”错愕与不信交织在田中一夫倏然刷白的脸上,他居然失去今年度最大笔的合作订单!这个账,他记在沈敬之头上,种下仇恨的幼苗。
  “薇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问我?”惶然戒慎的神色出现在一个高大男子的脸上实在讽刺。
  像是年少画面重现,不管对或错先行低头,以惶恐的态度小心翼翼,不漏丝毫的细微观察她的一举一动,随时有挨揍的准备。
  他已非当年的吴下阿蒙,偾起的双头肌是多年磨练下的成果,手臂上的陈年伤疤是他成功的见证,生活刻划出一颗沧桑漂泊的心,唯独对她的感觉仍旧是重于一切。
  怕她生气不怕她发火,薇薇一生气便是谁都不理,半天不说话地瞪得人手脚发软,背脊发毛,不立即道歉就有苦头好吃,两百零六根骨头一一编号,免得遗失找不到。
  火气一发三秒钟,一幸就解决了,不拖泥带水,用不着提心吊胆,揍完了又是一片风平浪静,笑嘻嘻的当没这回事。
  个性未变的好处是不用去猜测她高不高兴,沉默不语就代表他大难临头了。
  以他现今的身手要接下她几拳绰绰有余,有空陪她过过招也成,但是她肯定会追问他几时变强,然后说出令人觉得可笑的火星话。
  不按牌理出牌是她的个人风格,常常天外飞来一笔地无故挥拳,只因落叶不够黄她瞧了心烦,不揍人她会肠绞肝黑三天不舒服。
  沈敬之的表情是充满不安,她先前发表的言论够让人吃惊了,没几个人知道龙氏企业和龙门的关系,而她甚至得知东区那间PUB的幕后出资人是谁,着实叫人不容小觑。
  他不晓得她究竟知道多少抬面下的秘密,现在这样就已够叫他惊讶了。
  可想而知她定是了解龙门甚详,一口就能指出外人所不知的关联,有意无意地用手中筹码进行“勒索”,索讨方便进出情报交换大本营的金卡,而且还强调要有龙门的背书,保她安全无虞。
  龙形图印正是龙门的标记,她非常擅于利用现成的力量扩充自己所欠缺的资讯,反其道将黑暗势力收纳于旗下,有备无患地储存实力,好用来抵制作奸犯科却逃过法律制裁的罪恶之徒;甚至,他怀疑她已得知他的真实身份。
  “薇薇,你要找什么,我的车在停车场,你该不会是想找根大木棍试试我的脑壳硬度吧?”不无可能,她一火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左顾右盼的常若薇不想坐车,吃太饱撑了胃,她径自往出口走去,懒得回应他的被害妄想症,她像杀人凶手吗?哼!木棍有她拳头好用?真要揍他何需借由外力,有过一次失手她便已知他今非昔比,要攻其不备才能占到上风,打不赢架会让她丧失理智忘了自己是警务人员,控制不住自己的拔枪一扣扳机,轰他一身脑浆。
  小时候的印象模糊了,人会成长,如今的他恐怕非她能轻易制伏的人物,不考考他测不出底限。
  哈!原来在这里,真会躲!害她跑断鞋跟的赔偿金就用拳头抵债,她不会贪心要太多,三拳就好。
  “薇薇,小心红灯,横冲直撞太鲁莽……”真是的,当着交通警察的面闯红灯。
  对方不知是没有看见还是故意放水,身一转背对着两人,煞车声嘎地拉长。
  “王定国,有本事你再跑给我追,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才怪。”
  逮到你了吧!一声娇喝,围在巷子底掷骰子的一群人中,有个衣衫破旧的男子拔腿就跑,其他人一看见有警察马上一哄而散,人群四下流窜,一时之间叫人瞧不清谁往哪跑。
  常若薇撩高裙摆做出短跑姿势,跷高的臀引人遐思,丰挺而有型。
  “沈敬之,去左边巷口当木柱,他不停就折了他左腿。”
  左边是她的幸运方向。
  “他是谁……跑得真快,像只蹬羚。”
  是她的左边还是他的左边?两人的位置正好相反。
  噙着抹笑意,他立于原地不动,不管从哪个方向,他都能一举成擒,身为龙门堂主可非浪得虚名,逮个不见经传的小贼是轻而易举。
  不过该说是他的错觉还是判断力出岔,在等了两分钟后,一道慌乱的黑影由原先窜入的巷底跑了出来,紧张的模样像是有人逼他似的。
  然后,常若薇人未出声先到。
  “拦下他,否则下一个死的人就是你。”
  跑快一点,别装死。
  一听吆喝,右手敏锐一伸的沈敬之几乎碰触到那人的衣角,他微微一讶扫出一脚,收起轻敌的态度攻向对方面部,一气呵成的手到擒来。
  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被算计,遭他压在墙上的人身手不差,有不错的武功底子,若是寻常人还不一定能制得住他。
  看他跆拳道的招式应该是属于教练级,非常纯熟利落,刚横有劲,类似……警校教官?
  “先生,你真要听那蛮女的话打断我的腿呀?”他退休了,别再找他麻烦。
  “你说谁是蛮女呀?王大泥鳅。”
  钻来钻去钻不出她的手掌心。
  由暗处走出,不见半丝喘意的常若薇拿着一根西瓜口味的冰棒,一副来散步的模样舔着,不疾不徐地走到他旁边拎起一只耳朵。
  “痛呀!姑奶奶,你队上几时来了个厉害人物,叫他松手成不成,我又不是犯人。”
  他够倒霉了,被她堵上。
  她用力拧转。
  “是不是由我决定,警界的逃兵专干下流事,你羞不羞?”挣脱不开的王定国只好认命地趴在墙上喘气。
  “我做的是正当职业,通称自由业。”
  “专揭人隐私的侦探算什么高尚职业,听说你这个月又害五对夫妻离婚,七对情侣分手,一富商偕同情妇饮药自尽……”她扳着手指数落道。
  “说吧!吸血鬼,你又想从我这里挖谁的丑间,最近景气不好,别害我勒紧肚皮。”
  唉!命中煞星。
  “上道。”
  她弹弹手指要沈敬之放了他。
  “我要加菲猫。”
  “加菲……猫?!”他脸色发白地失去镇定,想溜却有根柱子挡路。
  “王教官,王督察,王教练,提早退休不代表你智力退化,我要杜、加、非。”
  他是她人生的一大败笔。
  “你想从他手上弄到那份官方文件不容易,有不少高层人员牵扯在里面,你何必硬要往虎口闯。”
  冷汗都湿了他的背。
  “给我他的资料,不然……”她大口地咬着冰棒呼出一口冰气。
  “沈敬之,麻烦瞄准他的左腿,应声而断的成语学过吧?”笑意在他眼底,沈敬之大概知道她在玩什么把戏,表情冷然的一点头,狠厉无比地一瞟王定国的膝盖。
  “我的姑奶奶好心点,我惹不起杜加非,他有日本山口组当靠山,又是个狠角色……”天呀!他是招谁惹谁。
  “沈敬之……”他狠她就不狠吗?沈敬之手刚抬起,王定国马上一喊。
  “等等;兄弟,你是警察吧!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别作垂死挣扎,他不是警察,而且非常擅长折磨人,持美国护照出入方便,不怕留案底。”
  呵呵!再来一根,待会得去和老板要情人果口味的。
  “常若薇,你都自己请调去少年队了,就别再插手重案组的悬案,免得惹祸上身。”
  王定国语重心长的告诫。
  “沈敬之,还不动手,我的冰都吃完了。”
  黄河虽远,要见不难。
  请看八千里路云和月,大陆寻奇,看到晕船都成。
  “不……我说……我说就是,真是败给你。杜加非最近有批货要由基隆码头上岸……”人在拳头下,不得不低头。
  想当年他也是意气风发的高级督察兼警官学校的跆拳道教练与铁面教官,谁知来个新生造成他日后的黯淡,三十五岁不到就赶紧申请退休。
  现在四十出头白丝大半头,全拜她所赐。
  唉!好汉不提当年勇,提了伤心,她是所有人的恶梦。
  王定国迫于无奈地说出最新得知的一桩买卖……
  第五章
  “薇薇,别把你的聪明才智用在我身上,我从来不会隐藏你想知道的事。”
  喔哦!被发觉了。
  小舌一吐的常若薇坐在人行道的红砖上,两脚伸直不怕曝光地靠着身后的行道树,歪斜的警枪系在腰侧摇摇欲坠,可她毫不在意地任由它要掉不掉。
  干了六、七年警官她没向歹徒开过一枪,不是她枪法超烂不敢丢人现眼,而是奇准无比,因为她只瞄准两个部位——眉心和心脏,所以局长大人请求她不要开枪,警察和杀手不能并存。
  因此凡事能用拳头就少浪费子弹,公帑有限要节流,能省则省,反正她爱揍人就别客气,只要不打死人带得回局里录口供就好。
  多慷慨是吧!一把手枪带在身上好些年没扣过扳机,不晓得还能不能用,时时勤擦拭是为了维持它的美观,好告诉大家她是优良的警官,不用怀疑她是来混吃等死的。
  风好热,离八月十五日不到二十天,刚才应该在餐厅里吹冷气,干嘛呆呆的跑出来晒太阳,那是鱼干的责任。
  一吃饱就想睡觉,怎么不下场雨,摄氏三十四度真不适合出门,哪天带张凉席到植物园睡个痛快,省电又有好花好树作伴,她会非常的幸福。
  如果沈敬之不在旁边喳喳呼呼就更好了,知之为不知之,不知为不知,事情说得太明就失去刺激性,何苦扯破脸大家都难做人。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不点破你,你不来找碴,相安无事共饮污染水,祈祷国泰民安、六畜兴旺,人人都有被揍的义务。
  不能小看他呀!清扬的眼有了深沉,稍微一动就轻易地制伏王定国,他若如她所臆测的身份,那么她该算是赚到了还是要开始头疼,正邪该不该两立呢?管他的,先占足便宜再说,等同学会过去再来秋后算总账,谁欠谁的不难讨。
  “薇薇,你晓得我在说什么,用不着装睡逃避问题。”
  外衣一解,他轻轻地披在她大腿上遮住春光。
  还是不懂得照顾自己,完美的腿型全叫人瞧光了。
  她眼掀开一条缝瞧见蹲在一侧的男子,顺势将头枕在他腿上。
  “用脑过度暂时失聪,你有说话吗?”
  “穿着一身警服倒在大马路上不好看,要不要到我住的地方休息?”她耍赖的本领一流,他别想由她口中套出一句话。
  人恶不需要理由,自然天生是她的口头禅,领有恶执照为所欲为是她的专利,你奈我何。
  “远吗?”懒得动。
  “阳明山,不远。”
  一小时的车程。
  她吹了声口哨。
  “沈敬之你真的发了,住豪华别墅享福哟!”
  “阳明山也有平房和瓦屋,你想像力太丰富了。”
  是住别墅,但不见得是享福。
  身为龙门弟子,他承认在某些方面是十分便利,像是有挥霍不尽的金钱和无上权力,手底下掌管数十万子弟兵,一句话足以决定小帮小派的生存与否。
  但相对的,他也要付出不少努力和血汗,在枪林弹雨中讨生活,以血淋身活在黑与白的边缘中,他的世界是虚幻的城堡,只有一道道的伤口才是真实的。
  一进龙门就很难再出龙门,责任心绑住了他,当年若没有龙门医术高深的群医们倾力相救,他的母亲早死于那场意外,岂会健康的存活至今并已觅得第二春,嫁了个意大利帅哥为妻。
  他可以说是最自由,也是最不自由的人,龙门拥有各项最先进的交能工具,小到电动滑板车,大到豪华游轮和私人客机,应有尽有,四通八达,随时想走都可成行,出入各国甚至不用护照。
  身体是自由的,可心却像停留在原点,像是二十四小时不打烊的商店,时时警戒着新形成的势力,适时地予以制衡避免其坐大,威胁到海外华人的生命财产。
  能让他放松的唯有她,一个不把他当“玄武”看待的真性情女人,率性而洒脱,爱用暴力。
  “开名车,穿名牌,认识名人,一顿饭消费五万六仟元,小费还不算,你要是住平房破屋,我脑袋给你。”
  当她没见过世面呀!“你有看到账单上的数字?”眼力不错。
  沈敬之心里想要的是包含她脑袋在内的常若薇。
  她没有男女之别的勾住他脖子一笑。
  “我是警察,别忘了。”
  观察环境是警察的本能。
  “薇薇,请你体谅我是个正常男人。”
  心跳加快,下半身不争气地起了反应。
  这是前所未有的事,向来,他的自制力过人常惹来伙伴取笑,一致认为他还是原封不动的处男,虽然事实亦是如此,但不表示他不会有原始的冲动。
  “谁说你不正常……喔!正常、正常……”视线往下一瞄,常若薇故意往他身上蹭呀蹭的。
  他想哭了,为何他所能接受的女人都有颗恶劣的心。
  “薇薇,你真想让我出糗呀!”
  “偶尔一次开开眼界嘛!你以前都没感觉耶!我们还睡了一晚也没失身。”
  是她手下留情没拿他试验人生初体验的课程。
  沈敬之差点呛了气。
  “大姐头,你怎么知道我无动于衷,我是怕挨你拳头。”
  要命,他会被她害死,死因是欲求不满。
  那一晚她上阳明山揍了一位科技大学的负心汉,她的心情好就找了处幽僻的草坪看星星,天气冷就命他“以身相许”,借她一靠好取暖。
  睡癖极差的她一整晚在他身上滚来滚去,好几回一脚跨在他胯下搓搓顶顶的,害他一晚不敢乱动,只希望天快亮。
  并非如他所言的怕挨揍,而是看她睡得香甜舍不得吵醒她,何况两人当年才十五岁,性的发生不宜太早,所以他隐忍了下来,憋得快成不举的太监。
  若是换成今时,在四下无人的幽静环境,也许他会小人的趁其不备,以最温柔的对待占有她。
  她二十八岁了,不再是青涩纯真的少女,是个适合男人珍惜、娇宠的妩媚女子,即使她不爱打扮。
  一个人的美是发自内心,随意扎起的长发和微绉的上衣是惰性,都是他当时年少宠坏了她,没人打理就无法自理,随随便便能见人就算了事,从不刻意梳整或烫平衣裳,她没有他真是不行。
  “好熟悉的称呼哦!你真的对我有感觉呀!我是指那一晚的‘花前月下’。”
  杜鹃花前,半片月。
  被她逗得欲火中烧的沈敬之只好请她自己印证,豹子胆一吃地抬起她的身子往他身体火热处一坐。
  “这就是我当时的感觉,还满意吧?”
  “你……你变坏了,你是不是肖想我很久?”她知道在人来人往的马路边他不敢轻举妄动,没半点羞怯地拉扯他脸皮。
  “是,我是为你痴迷。”
  自作自受,他下身快难受死了,一点也没察觉脱口而出的真心话。
  吓了一跳的常若薇有几分心悸的捧起他的脸。
  “你喜欢我?”太不可思议了吧?是他沈敬之耶,难道是被她揍了十几年揍糊涂了不成,哪有受害者迷上施暴者的道理,他脑子不清楚了。
  他一怔,随即微微勾起唇角。
  “我是喜欢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
  “为什么我不知情,没有我的允许谁准你偷偷喜欢我。”
  不过感觉还挺虚荣的,他真识货。
  “我喜欢你,薇薇,可以吗?”他忍住腹下闷烧的不适感,表情正经地请求她允诺。
  “可以什么?”常蓉薇,耐脑筋转不过来,眼睛眨呀眨地反问。
  可爱的小迷糊鬼。
  “可以喜欢你吗?”
  “呵呵……”她暗自得意的一笑,一手拍拍他的脸。
  “看在你为我做牛做马又吃了你一顿的份上,勉强同意让你喜欢。”
  “同意我追求你喏?”沈敬之乘机占上一垒,扶着她腰的手上下抚弄着。
  他从不自诩是君子,可以得寸进尺时必不迟疑。
  “追求?!”她忽地一愣。“你发什么神经追求我,你在美国没交女朋友吗?”她忿忿然的起身,无视他急忙以手掩饰胯下的明显突起,像是等着生蛋的母鸡在他面前走来走去,认为他在开玩笑。
  喜欢有很多种,像朋友啦、父母手足型,还有同事间的喜欢,他见鬼地干嘛说要追求她,嫌在台湾的日子太无聊,找她打发时间呀?好吧!她长相尚可,在恐龙林立的女警界算是美女一位,是有不少不怕死的金牛和精英份子撂下话要把到她,不过没人得逞过。
  活了二十八年够精彩了,写一本回忆录肯定吓死人,揍过无数的人,其中不乏当今大奖小奖不断的名人、财大气粗的企业人士,可是她的丰功伟业中独缺爱情一项,爱啖狗血的小市民绝对会嫌味道淡,不够腥膻。
  现在想想,她还真没爱过人,除了她老爸、老妈。
  沈敬之苦笑的努力克制住那股欲火。
  “某人曾勒住我的脖子恐吓我,要是我敢多碰其他女孩一丁点就提头来见,你不陌生吧?”
  “是谁这么恶劣,个性和我好像。”
  一样的恶霸、不讲理,哪个欠扁的人敢抢她的台词。
  “她姓常,名若薇,少年队的大队长,生性暴力,我最喜欢的女人。”
  该有印象了。
  她掀眉一睇,笑里藏刀地踢了他一脚。
  “沈敬之,你敢调戏我?”
  “是你调戏我才对,别忘了谁硬抢走我纯真无邪的初吻。”
  突然地起身,沈敬之平视她愕然一讶的惊吓表情。
  “呃,那个……你……我……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往事别再提。”
  提了,羞人呀!她是不记得这档事他干嘛提醒,往事如烟一场空,一吻换一吻又没吃亏,她可是吻得很辛苦,看了十一、二年的小矮子突然抽高,她还得踮脚尖呢!不知感恩图报、忘恩负义的浑小子,不重要的事何必提起,十几年前的烂吻当是吃了一块海绵蛋糕,到了肠胃一消化都是屎,他搬出来闻什么臭嘛!越想越气,没发泄光的热量和卡洛里全聚到手上,常若薇拳头一握就往前送,管他是猪还是狗,先揍两拳再来谈论年少无知。
  挥空。
  一拳不中复出一击,警察当街揍人好不热闹,大家都当是电影开拍,武术排练得十分完美像是真的,不免多看了几眼。
  附近的交通警察是同事,这种事早司空见惯,哨子一吹驱散群众,生怕有人不小心挨上一拳,哭死都没人同情。
  “薇薇,你打不过我的。”
  这是实话,早在升初三那年他已知龙门武艺胜过她的无师自通拳。
  “沈敬之,你给我站好,乖乖让我揍一拳。”
  可恶,不揍他一拳誓不甘休。
  拳化如星,急如野火的攻向他,每一拳的力量都货真价实,一次次的朝着连番退让的身影袭去——啪!一声布帛撕裂声出自不服输的女警之手,她嫌窄裙太碍事,只会影响行动。
  “你叫我的名字敬之不冠上姓,我就站着挨你一拳。”
  没让她打一举恐怕是没完没了。
  “放屁,你敢瞧不起我。”
  她不信揍不到他。
  沈敬之以龙拳接下她蛮横的快拳,借力使力地拉她入怀一吻,她太不爱惜自己了,用力过度容易拉伤肌肉,她怎么学不会。
  “沈敬之,你……”他的舌头居然伸到她嘴巴里,太过份了。
  “薇,叫我敬之,不然我要吻到你口中轻逸我名字为止。”他学起她的霸道。
  “沈敬……唔……”宰了他,她一定要宰了他……好舒服的吻……
  “薇,让我追求你好吗?”征询只是基本礼仪,追不追在于他。
  “少啰嗦,吻我。”
  嫌他话多,常若薇抓起他的头往下压,四瓣相接。
  他在心里笑开了,原来她喜欢他拙劣的吻技,他有了一项致沈敬之用心的吻着她,一场产生化学变化的男女战争以吻收场,四周响起欢欣鼓舞的掌声,笑意连天。
  一旁怕沈敬之被揍死而来支援的交通警察都掉了下巴,目瞪口呆地望着世纪大惊奇,久久无法回神地僵如路边的大石公。
  这……这……这真是他们以暴力闻名全警界的常队长吗?
  真是他x的叉烧包,她得了什么失心疯,居然在大庭广众下亲吻一只青蛙……
  呃,好吧!他是一只很有型、很有男子气概的青蛙,接起吻来有根吸力超强的青蛙舌,卷来卷去卷得她春心荡漾,像中了鸦片毒似地反被动为主动,像个疯女般巴上他,不给他说不的机会。
  她现在终于知道当年的鸦片战争为何开打,林则徐的禁烟运动值得推崇,大刀阔斧一把火烧了,省得大伙一口接一口有如丧心病狂一般,不吸都难。
  是他耶!她青梅竹马揍到大的小男生,他身上累积的拳数足以破金氏世界纪录,可他居然敢主动吻她,还放话要追求她。
  到底是他疯了还是她脑子烧坏了,两人之中铁定有一人中暑,都怪台北的天气太闷热。
  意犹未尽是她此刻的感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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