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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问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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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犹未尽是她此刻的感觉,吻上瘾地想再找他试验人体最柔软的部位是否如记忆中好吃,为什么他会喜欢上她呢?她还是搞不懂他大脑的构造是哪里出错,还是DNA少了一组?
  整天浑浑噩噩的常若薇提不起劲,趴在坐位上像一尾失水的虹鱼,大张的双臂直接贴在凌乱的桌面上,要死不活地盯着向日葵造型的笔筒,猜不适有了花为啥还画上叶子,一点一点像鼻屎似的花心叫人看了恶心。
  最近的少年暴力事件怎么一下子少了很多,害她空有一身梢力却找不到发泄管道,胡思乱想地只容得下一个名字。
  沈敬之。
  “啊——烦呐!”突来的一声大叫,全体少年队的队员吓得差点起立立正,有人打翻茶水,有人不小心捏断笔心,有人在写笔录字写歪了,更惨的是某人被开水烫伤了手,手中的的碗面全喂给了饮水机。
  十数双眼睛如行最敬礼地转向同一位置,心里头毛毛的,担心一向健康如石敢当的队长是不是得了时下最流行的肠病毒,还是什么怪病,好些天没人挨她拳头,感觉怪不舒服的。
  像是便秘没通,身上没个东痛西痛就活得很痛苦,想吃一颗泻药拉个痛快。
  说他们犯贱吧!被打上了瘾当是健身,时日一久变得耐打耐磨,出任务不怕和匪徒周旋、朋友的拳头打在身上不痛不痒,因为他们的身体己习惯了要命的重拳,再来些花拳绣腿只当在搔痒罢了,觉得不够力地当捶背。
  人的习惯很可怕,像此时的冷清着实骇人,宛如调味料不够,乏善可陈。
  可是没人有胆子敢上前询问队长的心情指数,谁晓得肋骨会不会再断一次,健保卡他们都用到护士翻白眼的地步,F卡该换新的了。
  当然,好事者还是不少,而且胆敢在虎口前舞红巾,大吐口水。
  “死女人,听说你公然妨害风化造成十字路口交通恶化,你老实说来那人死了没?”她好去颁一张勇气奖。
  常若薇没力气地斜斜一睨。
  “张督察今天没轮休呀?上回警员喝花酒的事没让媒体追着你跑吗?”
  “少给我五四三,瞧你一副死样子,快从实招来,坦白无罪。”
  不安好心的张艳艳是存着私心,期望她早点销掉少阻碍她的姻缘路。
  “干嘛,逼供逼到少年队,你近来生理期不顺,到了周期性的癫痫发作。”
  拷问罪犯是她的拿手戏,她越俎代庖了。
  “常若薇,你说是不说,小心我联合古月娥断你伙食。”
  怕了吧!饿死你这个馋鬼。
  老套,真当她没手没脚呀!嘴上一喝多得是奴才。
  “太闲就去扫扫地,墙角有一堆蟑螂屎。”
  “名字就好,给我受害者名单。”
  电脑一查好去上香,顺便送点慰问金给家属以表歉意。
  公关组的职责是扭转警察的负面形象,不良警察的表现不代表全体,她得去粉饰太平。
  “沈敬之。”
  还受害者呢!真要列表她看到明年春天都不一定印得完。
  “谁问你沈敬之的事,我是指……你……你染指了沈敬之?”造孽哦!她摧残人家十几年还不放过他。
  “请注意你的形象,口水收一收。”
  恶心透了,滴到她的公文上。
  张艳艳吸了一口气顺顺惊吓。
  “你就不能多积一点阴德吗?造孽太深会有业障。”
  “抱歉,是他先吻我,本队长才还以颜色。”
  礼尚往来,互不亏欠。
  “他吻……呃,没重伤吧?我得买鲜花素果去悼祭。”
  缩了一下,她不敢想像重拳下的支离破碎。
  就算没死也去了半条命,躺在医院奄奄一息,送花圈也许比较实际。
  “等你瞧见晚间新闻有无沈敬之的大名再来致哀伤之意。”
  现在回想起来才觉得不值,没揍上一拳。
  真是晕了头,人就站在她面前直挺挺的,多方便拳头的栖息,她居然只顾着上天堂的滋味,未能乘机狠扁一顿平白错失良机。
  难怪这几天拳头老显得无力,原来是没扁到他的缘故,失魂落魄地想听到砰地肉击声。
  可恶的沈敬之,寡廉鲜耻的沈敬之,挖粪填墒的沈敬之,下次一定要扁到他,否则常若薇三个字就倒着写。
  “你很没良心耶!不过是一个吻而已何必出手那么重,物价涨得厉害很难订到好棺木,飞机失事率又高得离谱,回不到美国就连死两次……”挖挖耳屎,常若薇快受不了她的喋喋不休。
  “谁说我揍他来着?”尚未付诸行动。
  “做人要有公德心,资源回收好给别人用,好歹我……等等,我刚刚是不是听到一则天方夜谭?”帮她去耳科挂急诊。
  “张艳艳,门在左手边,请自便。”
  没见她懒洋洋只想装死呀!她怀疑的眼神直瞟。
  “你当真没揍他?你几时反性了?”
  “没空。”
  她说得令人想入非非。
  “嫉妒你,他的技巧具有那么好,好到让你晕头转向?”叫人想流口水,羡慕呀!为什么活了二十七年半,如此的好运降临不到她头上,和拜的神不同有关吗?她家的恩主公也满灵的,不比耶稣差。
  “去找你的陈督察长试试,他会让你满头星星转。”
  丢脸的事还一再提起,好想扁她。
  张艳艳做了个杀了我的表情。
  “我宁可去吻只无尾熊,那个抓耙仔只适合待在爪哇人墓穴等死。”
  “真的吗?”阴恻侧的冷风由背后灌人,害她打了个哆嗦。
  “你干嘛装死气沉沉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老陈’被割喉之狼强暴的呻吟声。”
  好不凄凉。
  “老陈”的脸色铁青,直瞪她的后脑勺。
  “割喉之狼不奸屁眼。”
  “啧!真租俗,我怀疑‘老陈’有屁眼,他是阴阳同体,所以阴阳怪气老爱找人麻烦。”
  最好拍下他的裸照威胁他不能再神出鬼没的抓人把柄。
  “是吗?”奇怪,声音好近。
  “常若薇,你的办公室里装了回音器吗?”常若薇送上万千的同情。
  “正在考虑中,你希望收到什么奠仪?”
  “奠仪……”你咒我短命呀!你和陈某某一样都是黑心肝族,挤不出一滴人血。“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坏的不灵好的灵……
  警察的禁忌呀!高度危险群呐!
  “谁是陈某某?”近到可闻的呼吸声很难叫人忽略。
  “你别给我装白痴,就是陈……呃,陈督察长好久不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的胃炎治好了?”真是三分钟如地狱一年。
  相见不如不见。
  “张督察,你对我颇有怨言,不妨来督察室申诉。”
  他不过请了一天假治疗胃炎。
  谁理你。
  张艳艳表面装得服从。
  “何必麻烦,我自己写张表交上去就好,反正我也在督察室消磨时间。”
  “我等你的报告。”
  一说完,他面如阎王不苟言笑的走出去。
  “同学一场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棺材脸在我后面好歹打个暗号作作手势,他一向最卑鄙了。”
  卑鄙、无耻、下流兼贱人一个。
  “我是卑鄙的棺材脸?”去而复返的陈督察长拎了个莱鸟警员进来。
  “吓!你是鬼呀!来无影去无踪……”她的声音逐渐变虚。
  “很好,张督察,立刻回督察室报到,别让我等超过……三秒钟。”
  他扬起腕表计时。
  脸色变得想杀人的张艳艳冷瞪一眼。“
  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中,否则我连一秒都不给你。“
  “三。”
  “你……”君子报仇,三年不晚。
  怒气冲冲的她扭头走回督察室,口里嘀嘀咕咕地要某人好看,碎尸万段在所不惜。
  “学长,喜欢就去追,干嘛每回灌她一桶火药,炸得我的少年队一片血肉模糊。”
  她的地盘是第二战场。
  主战扬不遑多想,自然是督察室。
  一抹红晕染上他耳根。
  “常若薇,管好你的拳头,小心你今年的考绩是丁。”
  “公报私仇就没意思了,艳艳小姐快三十岁咯!再不嫁人就只好去相亲。”
  居安要思危呀!“你在指你自己吗?老、学、妹。”
  交情够老,警校认识至今刚好满十年。
  常若薇压压手腕关节。
  “学长,伤好了吧?咱们再来较量。”
  陈督察长退了好几步保持安全距离。
  “张督察还在督察室等着,我不奉陪了。”
  不等她回应,他冷硬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缝,风一般的迅速离开。
  “三八五四,你有什么事?”喝!居然双腿发抖,警界的素质越来越差了。
  二十二、三岁出头的大块头肩一缩,呐呐的报告。
  “局长请您上去一趟。”
  用“您”呐!可见他多敬重暴力警官。
  “知道了,你先下去。”
  不会吧!又来训话。
  “是。”
  他如死刑犯获释般的松了一口气。
  “等等。”
  “嗄?!”他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看到你的笑脸让我的心情非常低落,好像不扁你过意不去……”
  “不——”划破空气的长哀声持续了两秒,随即淹没在无声世界里,请为三八五四默哀三分钟。
  阿门。
  第六章
  “听说……”一句话未竟,拉椅子刮地板的声音响得刺耳,常若薇倒转椅背不文雅的岔开脚跨坐,若非中间隔着一张黑檀木的办公桌,她大概会走光。
  没大没小的她横过桌面拉开抽屉,自行取出一包软糖和巧克力饼干坐回原位,流氓似地跷高一脚,一副来野餐的模样。
  进进出出局长办公室是常有的事,每天不走个两、三回局长大人会想念她,然后三餐茶不思、饭不想的只吃面。
  窗外的麻雀看起来很肥,下回装个网子来捕雀,没道理犯人抓得到却逮不到几只小鸟来烤,分泌过剩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听说……”啪!好大的蚊子横死杯盖上,肠流肚破地悬着一根腿荡呀苗的,死不瞑目的身躯好死不死的落入局长大人的减脂茶中,漂呀漂的好像茶渣。
  这下子该用什么捞呢?眼睛东瞟西瞄找不到工具,就用那只总统亲颁、具有纪念意义的钢笔吧!反正物尽其用。
  就在局长大人大睁的牛目下,上万美金的纯金钢笔就此报销,那一杯茶也投人敢喝了,甚至看到茶叶会联想到蚊子的尸体。
  磨牙声好阴森,可依然故我的常若薇仰着头嘴一张,接住抛掷而出的软糖落入口中,好不自在地喊着,“中,得一分。”
  做人千万别太拘束,这是她老爸的至理名言,她一向奉如金科玉律,绝对不会和局长大人太客气。
  咦?有长头发,还是金色的?有问题,偷腥。
  一双带着有色的怀疑目光扫向涨得一脸红的局长大人,害他憋不住死硬脾气当场发作,狠狠的拍桌子一蹬,只差投掐住她的脖子大吼。
  “你……你给我坐好,瘫得像个死人样能看吗?还有脚放下。”
  不伦不类。
  她要真死了他就没人送终。
  “我家父亲大人有交代,一切以舒适为主,做大事的人不用拘泥小细节。”
  “咳咳!你……你最近揍人了吗?”没人来投诉太安静,害他坐得好闷。
  平时一天至少十通电话解解闷,有时来个立委、民代吼两声纾解压力,将军级的人物也曾来坐上三个小时,为不堪一击的少校儿子要点医药费。
  军、警不分家,何必计较那一点小钱,他当然死也不肯给,国防预算多得还有好几亿佣金送给法国人花用,自己人干嘛为了小小过节而撕破脸,大家都难看。
  军不如警是训练不足就该反省,还好意思来警察局备案,“才”断了三根骨头算什么重伤,连个女人的三拳都接不了,还保什么国卫什么民,早点去投胎免得丢尽国军的脸。
  要钱免谈,道歉等到死,他就不信堂堂的将领敢宣扬家丑,让人家知道他养了个没用的儿子。
  少校的阶级八成是拿一块蕃薯地去换来的,一个小女警的拳头会有多重,顶多击毙一头牛而已。
  瞧!多嚣张的警察局长,像在炫耀自己女儿的非凡成就。
  “没想到日理万机的局长有空闲关心我,最近和老婆房事不和吗?”闺房起勃溪才一脸怨夫神色。
  哈!要不然就是偷腥被抓,一定是的,难怪老婆不理他。
  死小孩、死小孩,生下来浪费食物。
  “听说你最近很不安份,四处放话耍抓杜加非。”
  “你的听说千真万确,王教官打电话来哭诉我的残暴不仁是吧?”不过是要他往回跑,试试某人身手,这么爱记恨。
  “斑点猫狡猾又残酷,你自个小心点,千万别当自已是子弹打不穿的义和团,我不会去收尸。”
  他的担心一出口就成诅咒。
  “指望你?”瞧瞧他腹上那一圈,她自己爬回去还比较快。
  “你该减肥了。”
  “我有。”
  他看着不知该不该喝的减脂茶。
  “你干嘛没事去踩恶猫的尾巴?”
  “不爽。”
  一句话,简单扼要。
  嗯!的确是她的作风。
  “说来听听,他又哪里惹到你了?”
  “他的手上有我要的文件。”
  而她非得到不可。
  “文件?”常长敬眉头一皱,似有不祥预感,她又要口出惊人之语。
  “狗屎王和那票狗朋狗友的官商勾结文件,以及吴庭长的受贿名单。”
  她要他们死得难看。
  他顿感心脏无力,找了颗镇定剂吞下。
  “王议长和吴法官?你存心玩命呀!”
  “没办法,我的个性像父亲,爱往鬼门闯。”
  她把一切坏习性归咎于基因不良。
  “我几时横冲直擅拿命开玩笑,你一定像你外公。”
  她为什么老挑不好惹的人物。
  个性像她母亲多好,温温柔柔没脾气,永远以家为重地照顾丈夫和小孩。
  “不好意思,我指的是不肖父亲与你无关,别把‘家父’的失败教育,怪罪我和蔼可亲的外公。”
  人死为大。
  常长敬一听火冒三丈,光看两人的姓氏就知道关系密切,刚好是一对父女。
  生个女儿像是来讨债,打小就大祸小祸的闯,虽然他应付得得心顺手,可是每隔个两、三天就要洗一大堆桩衣服,洗得老婆手都变粗了,害他心疼得要死。
  没有儿子不遗憾,一个女儿抵十个,家里天天闹哄哄,附近的邻居老是来串门子,外带哭哭啼啼的小孩,挤得水泄不通。
  别人家的小孩像小公主一样甜美可人爱撒娇,而他家的薇薇……唉!没话好说的优秀,天生就是当警察的料,一拳揍得小毛贼哭爹喊娘,成不了未来的通缉犯。
  “常若薇,王议长和吴法官什么时候得罪你了?”脸一板,常长敬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
  她一脸不屑地发出嗤声。
  “问我一夜多少钱?”
  “你不会指你在舞厅值勤的那一回吧!”十只小老鼠在他脸皮下跳舞。
  “没错。”
  该死的色猪。
  “你……你……你简直是……”重话骂不出口,谁叫她是他最心肝宝贝的女儿。
  为调查八股女子分尸案,伪装成舞女进入舞厅卧底,被吃吃豆腐、口头上的调戏是必然的过程,人家问一夜多少钱也是正常的情况,因为她是“舞女”呀!可是她的个性容不得吃一点亏,别人拔了她一根头发她非拔光人家的毛不可,管他是不是任务,天皇老子照样扁。
  偏偏她口中的那些人扁不得,出不了的气越积越深,导致她决定以另一种方式报复,没有一个政治人物是绝对清廉,多多少少都有些为人诟病的地方。
  而且会上酒家、舞厅包小姐的大官员肯定有收取贿赂或做出违法之事,否则一个月一、二十万的薪水根本难以支付喝花酒的开销,不另辟财源怎么可能,而随便一查就查到令警界头痛的杜加非。
  要说坏事他干得不比别人少,但是狡猾的程度让警方始终逮不到他的小尾巴,任其逍遥法外地掌握一些政商勾结的文件,乘机对他们索取高额金钱好保证文件不外流。
  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杜加非账户内汇进的数字都是民脂民膏,只是没人敢出面扳倒一群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所以即使知道有可疑之处也无法进行调查,他们惹不起。
  “够了,老爸,你女儿会有分寸。丢不了你的脸。”
  原来是这档事,放马后炮来不及了。
  话都放出去了还能收回吗?常长敬的眉头没法因她的保证而舒展。
  “你挑上的全是些危险人物,拳头再硬也敌不过子弹。”
  “枪我也有,只要你解禁,它随时能显威风。”
  拍拍枪套,她不着痕迹地扣好掉了一半的枪。
  “自信是好,但别私自行动,配合重案组的火力。”
  他无法不但心,她面对的不是一般人物。
  “了啦!你女儿也怕死,该后退的时候绝不上前挨子弹。”
  啃着巧克力饼,她的态度是吊儿郎当。
  自己人用不着装严肃,她也知道对方不好应付,可是一口气哽着硬是不痛快,身为警务人员岂有畏惧恶势力的道理,将坏人揍个半死是她的职务。
  为人父母的当然会忧心儿女的安危,警察是站在火线的最前头,所面对的凶险是寻常百姓的数倍,她的安抚不见得能宽慰父亲的心。
  但是有什么办法,谁叫她在三百六十五行中挑了警察为终生职业,伤亡是在所难免的事,只有请他先作好心理准备了。
  “听说……”
  常若薇立即打断他的话。“别又来了,你的小耳朵也未免多了些。”
  “薇薇呀!听……呃,你在大马路上和个男人吻得如火如荼,天崩地裂。”
  大消息耶!他女儿总算动春心了。
  对他老婆也有个交代,养个女儿二十八岁还销不出去。
  “好八卦哦!局长大人,你是壹周刊的小狗仔呀!专门挖人内幕。”
  其中有八成是虚构的。
  什么如火如荼、天崩地裂,只是唇碰唇而已,吻的时间稍微长了点,差不多半小时左右,真不晓得有何大惊小怪,如野火般烧遍全台北市的警察局。
  搞得所有人一见到她就低头闷笑,小声的窃窃私语怕她听见,讨论着与她接吻的男人死了没,甚至同情起敢吻她的男人。
  拜托,多少男男女女在街头热吻,她不过是沧诲中一小粟,有必要宣扬到人尽皆知吗?当天几只报马仔要面临空前绝后的大劫难,她会好好的“照顾”一下,毕竟他们的功德无量,不送上西天请佛祖保佑怎成呢?不多,一人三拳,绝不生利息。
  “你没打死他吧?有那么点意思就带来给老爸鉴定、鉴定。”
  应该还活着,没人抬尸抗议。
  她翻了翻白眼。
  “老爸,我只吃了你几颗软糖和几块饼干,别害我吐。”
  鉴定?!除了娶对妻子,她老爸的眼光……唉!不是她不给面子,实在是超级的烂!
  “死丫头,敢吐我槽,一点都不贴心。”
  万般优点中的小小缺憾。
  “要贴心找你老婆,贴成连体婴都不成问题。”
  反正他们爱拿肉麻当有趣。
  一抛一吞,手中的软糖和饼干都吃得干干净净,常若薇一推桌子,椅子往后倾起身,拨拨头发表示“会谈”结束。
  她没空和局长大人闲话家常,晚上还有任务要出,得先补补眠养足精神好上工。
  “记得回家吃晚饭,你妈念着好些天没见到你了。”
  同在一个屋檐下却老是碰不着面。
  “今天不行,你叫她明天卤一锅红烧牛脯备着,我死也会回去吃个精光。”
  她口无遮拦的道。
  “啐!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少说些触霉头的话,平安最重要。”
  每回她一出任务,他总要提心吊胆个老半天。
  “是,我可以走了吗?”刚好一个小时,训话时间。
  欲言又止的常长敬张了口却只说了一句,“给我安全回来。”
  “遵命,局长。”
  她顽皮的双脚一并,做了个敬礼的动作。
  “你喔!都是被我宠坏了。”
  他露出为人父亲的骄傲,无可奈何的—笑。
  她眼一眨故送秋波。
  “谁叫你是我老爸。”
  夜黑风高,正是走私的最佳时机。
  基隆港口第十七号码头,一艘吃水颇重的渔船正缓缓驶进,在停泊了大约五分钟后,码头上方的第五仓库涌出一群扛货工人,目标一致的走上船板。
  一箱箱木制的货箱搬了下来,在无声的黑夜中忙碌着。
  来来回回不到一个小时的光景,总共有一百零八个货箱搬到第五仓库,工人们在一旁喝着提神饮料,一边聊天状似平常,眼神却不住的留意四方。
  他们警戒着,腰间衣服下覆盖的凸起物绝非钥匙圈,几乎人人一枪的佩带着,与把风的人随时保持密切通话,确保无警方人员潜入。
  而在远方停了几辆消音车,里头闪出几道穿着防弹背心的黑影逐渐靠近,压低的身子以半蹲及匍匐的姿态前进,速度非常缓慢地盯着前方的照明灯。
  他来了吗?覆面的黑影以眼神询问左方的女子。
  她回以手势,没有,再等等。
  隐身于货柜箱后,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闷热的气候使人心浮气躁,汗由额头滴落,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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