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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眼看剑-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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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慕远望着眼前这一慕愕然道:“这是若儿的孩子,是我的孙子,原来我竟有这么大的一个孙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又怎么会在通幽谷中?”

萧成忆嘿嘿笑着道:“这件事很清楚,仪真杀了陈西若,当时月儿痛不欲生,是我救了她,后来她随我一同来到谷中,我们两情相悦,有了旭儿。旭儿,你是我的儿子,我萧家的后代,这些人无缘无故的闯入谷中,都不是好人,快随爹爹离开此地。月儿,你今天是怎么了?”说着去拉清月。

清月甩开萧成忆的手,惨然一笑,向仪真道:“师父,徒儿不肖,愧对师父,愧对峨眉。”说着自怀中掏出一本书,扬起手道,“当初因这本书而起,现在也应由这本书了结。这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就是清远小师妹吧,烦请你把这本‘痴梦心法’转交给师父。”

清远伸手接过来,仔细辨认着眼前这人,发现清月竟然还是十五年前的模样,还是那般清丽脱俗,她不禁轻声道:“师姐……”

清远惨然笑道:“十五前年你一眼便认出了我的破绽,便知你是极有天份的。今后你要精心侍奉师父,把峨眉派发扬光大。”

清远不知该说些什么,重重的点了点头,返身把秘笈交给仪真。仪真望着“痴梦心法”四个大字,悠悠叹了口气,良久无语。清缘却撇着嘴冷笑道:“少在这里充好人,当初若不是你偷走了本派的无上心法,又怎么会惹出这许多事来?”

清月似有意似无意的看了萧成忆一眼,徐徐道:“不错,当年我一失足成千古恨,事到如今都是我的罪过,我是峨眉派的罪人,今日旭儿已经长大,我再也没有什么牵挂……”说罢突然拔出长剑,向粉颈上一抹,立时鲜血迸溅,身子软软栽倒。

萧成忆大叫一声,扑了过来,扶住清月的身子,嘶声叫道:“月儿,月儿,你这又是何苦……你为何要替我担这罪名,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做的……老天不公,为何要你来承受这一切!”

清远眼中已含了泪,低声呜咽道:“师姐……”伏在仪真身上幽幽哭了起来。仪真也黯然唏嘘,连清缘也转扭脸不忍再看。陈慕远吃惊之余,默默颔首,陈西之却望着眼前的景象愣住了。程天任站在百合身边,轻轻握住百合的手,二人默默无语,都有些伤感。只有酒葫芦与焦婆婆冷冷的盯着萧成忆,生怕他逃跑。

萧成忆抱着清月,几乎在咆哮着道:“月儿,你等等,先不要闭眼。我是神医,我能救你,一定能救你。你醒醒,醒醒……”他抱着清月,纵身向外冲去。

酒葫芦高声叫道:“老鬼休走!”擎掌向萧成忆拍去。焦婆婆却阴森一笑,五指向清月抓去。萧成忆见焦婆婆要伤清月,双眉一立,单臂一托,清月的身子避开焦婆婆的五指,他伸手一抓竟抓住了焦婆婆的手腕,接着手指一扭,咯咯几声脆响,焦婆婆的腕骨竟被他生生扭断。他虽伤了焦婆婆,却再也避不开酒葫芦的掌力,只是身子略斜了斜,被酒葫芦一掌印在背上,萧成忆身子一晃,脚下却并未减速,如飞般冲出人群,向远处奔去。

“爹!娘!”萧旭惊恐的叫着向二人追去。就在同时,焦婆婆亦展动身形掠了出去。

酒葫芦跟着叫道:“焦大嫂,等等我。”

陈慕远却突然身形一晃,挡在酒葫芦面前,道,“敢问阁下可是姓乔么?”

酒葫芦上下打量了一眼陈慕远,睨着眼望着他道:“你是谁?”

陈慕远淡然一笑,道:“在下陈慕远,乔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酒葫芦翻着眼睛道:“无缘无故的,凭甚要借一步?不借,不借。”说罢仰了头咕咚咚灌了几口酒,便要去追焦婆婆。

陈慕远没料到酒葫芦是这种性子,被噎的面色通红,陈西之在一旁怒道:“老儿,我爹爹好言与你,你怎地如此不识抬举?”

酒葫芦止住脚步,吸了吸鼻子道:“好臭,是哪个小畜生在放屁。”他忽然抬眼望着陈西之道:“好个没教养的小子,待我替你爹教训教训你!”说话之间,身形一晃已到陈西之面前,扬掌向陈西之脸上掴去。陈西之没料到酒葫芦身法如此迅疾,吃惊之余,欲避已来不及,眼见便要吃酒葫芦一掌。

陈慕远却自酒葫芦背后一掌拍出,掌未至掌力已及,酒葫芦感到背后掌风强劲,忙斜身避开,骂道:“背后偷袭算什么好汉!”

陈慕远微笑道:“乔兄何必与小孩子一般见识。”

酒葫芦脑羞成怒,道:“谁与他一般见识,我不过是教训教训没教养的后生……”忽然他盯着陈慕远的掌势奇道,“咦,你怎会我天山派的金顶神功?哦,我知道了,”他恍(书)然(网)大悟,转身冲着程天任道,“你这臭小子竟然把我天山派的神功私自传授他人,这可是背叛师门,看我不废了你的武功。”

方才看到陈慕远使出这一招时程天任心中也好生奇怪,这一招好似天山派的招数,他怎会使得?此时听酒葫芦如此说忙分辩道:“前辈并未传授晚辈这套武功,晚辈又怎能传授他人?”

酒葫芦听了骚了骚头皮,道:“不错,我确实未曾传授你这套神功,这便奇了,难道是我自己教给他们的?”

陈慕远道:“原来贵派称为‘金顶神功’,金顶,金顶……”他喃喃念了几遍,忽然呵呵笑道,“不错,终于找到了,就是你,就是你!”

他说话之间面带喜色,众人却听的莫名其妙,酒葫芦更是糊涂,他有些恼怒的道:“连神功的名字都不知道,不用说是偷学的得了。敢偷学我天山派的武功,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说着举掌便要出手。

程天任觉得事有蹊跷,道:“前辈且慢动手,铁剑山庄剑法了得,断不会做这等苟且之事,想来中间有什么误会。”

陈慕远含笑向程天任点了点头,道:“这位小兄弟说得不错,此事说来话长,事体又颇有些离奇之处,且关系到我铁剑山庄的一个天大的秘密,可否请乔兄移步一叙?”

酒葫芦转了转眼珠,思忖着该不该相信。众人听得关系着一个天大的秘密都起了好奇之心,不知道什么时候焦婆婆已转了回来,她冷冷道:“老酒鬼,人家命你找个僻静的地方,还不快快的跟着走,万一惹得人家发起火来,小心把你的破葫芦砸了。”

酒葫芦听了立时怒道:“呸呸呸,我酒葫芦怕过谁来?有什么话便在这里说个明白,要是没什么屁老子决饶不了你。”

正文 第二十七章 伤逝

陈西之气的涨红了脸,刚要发话,却被父亲止住。陈慕远心中也极为不悦,却强忍着,皱着眉头,沉吟了半晌,蓦然叹了口气,道:“没想到乔兄是如此率性之人,既然如此,不妨把这件事当着诸位的面说个清楚。乔兄,其实你的掌法与本门铁剑剑法同出一门。”

此话一出,众皆愕然,酒葫芦更是不然,他怒道:“放屁,放屁,我的掌法怎会与你的剑法同出一门?”

陈慕远并不计较他的恶言,沉声道:“此事颇多离奇之处,说来话长。这个秘密只在铁剑山庄历代庄主之间口口相授,便是铁剑山庄的子孙也并不知晓。”说着,他转向陈西之道,“之儿,你可知咱们铁剑山庄的来历么?”

陈西之傲然朗声道:“先祖文清公天资聪颖,悟性过人,于唐高宗显庆元年自创七十二势剑法,名重江湖,成立铁剑山庄。赖铁剑神威,凡六百余年,威名不堕,声势愈显。”

陈慕远望着儿子骄傲的面庞,苦笑着摇了摇头,陈西之奇道:“爹爹,这事江湖中尽人皆知,难道不对么?”

陈慕远叹道:“这不过是江湖传闻,或许是江湖中以讹传讹,又或许是历代庄主为使江湖中人敬重故作这种说法,其实离事实的真相相差太远。这是咱们铁剑山庄的一个大秘密,这个秘密只有在历代庄主临终之前,才能告知继任庄主。”

陈西之没想到一个传闻竟会保守的如此严密,愣了一愣,道:“既然如此……”

陈慕远不等他说完,挥了挥手道:“你长大了,有些事情也该知道了。而且事情过了这么多年,这些秘密也早已没有当年那么重要。”陈慕远眼睛盯着酒葫芦,思绪却似乎已飞到不知何处。

沈无极却在一旁缓缓道:“武功一途,玄妙莫测,除了手眼身意相辅相成,还要内外兼修,其中一环不调,便可能走火如魔,轻则重伤,重则毙命。是以创出一招半势容易,若想创出绝顶的武功,除了大智慧,大悟性,内力深厚之外,还要机缘巧合,这几项缺一不可。铁剑山庄先祖文清公虽天性颖悟,但要想平空创出一套威力如此之大的剑法来,实在难于登天。”

陈慕远望着沈无极苦笑道:“尊驾见识过人,所言一点不差。”

这一下大出陈西之意料,他惊的目瞪口呆,喃喃道:“莫非……莫非文清公是偷学别家的不成?”

陈慕远不理会他的话,接着道:“文清公本是秦王李世民手下的一员偏将,他与另外一个兄弟屡次救驾,李世民自然简拔异常,与李世民情同手足。后来,三人被隋兵赶到一个山谷中,为避官兵,误入了一个山洞,却在洞中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是什么天大的秘密?”

“他们在洞中发现了九鼎的秘密!”

“爹,什么是九鼎,又怎么是天大的秘密?”

“传说中大禹王收天下之兵而铸九鼎,以象【炫|书|网】征九州。从此之后九鼎便成为王室重器,有心逐鹿王位者必要得九鼎而后甘心,但自始皇帝之后,九鼎便不见了踪影。有人说九鼎没入泗水,也有人说随周室而毁,更有甚者说始皇帝毁九鼎而治兵器,是以秦国以兵威得国,也以兵乱失国。”

陈西之迷惑的道:“爹,这跟先祖有关么?”

陈慕远颔首道:“文清公三人来到洞中,发现了一部奇书,书中道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陈西之急不可耐的道:“爹爹,到底是什么秘密呢?”

“大禹王天授神人,不但谋略惊人,而且武功盖世,天下无敌,是以能并九州而有天下。但统一天下之后,他却唯恐后世子孙不及他的雄才大略,使辛辛苦苦得来的基业轻易失去。是以他想了一个法子,把自己的文韬武略写下来,传诸后世。但那时并无纸张文墨,大禹王便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陈西之焦急的问道,这句话也是众人心中的疑问。

“便是收天下之兵,铸九只宝鼎。他对外称道以九鼎象【炫|书|网】征九州,实则在鼎内铸下了九篇奇文。这九篇分别名为农、牧、渔、狩、工、桑、治、战、武,前六篇略述各业兴废之道,治篇讲授治国之道,战篇讲述攻守之法,为将帅者得之便能明行军致胜之道。最后一篇是一部武功秘笈,大禹王武功已臻化境,他的全部心法便记载在这一篇中。九鼎铸成之后,所有工匠都被杀死,而九鼎也成为王室重器,只有历代王储才能得窥其中的秘密。有了这九篇奇文,治国者自然无所不会,大夏朝便能固若金汤了。”

“九鼎神功!”酒葫芦、焦婆婆、沈无极、韩玉亭四人齐声道。

陈慕远默默的点了点头,百合道:“可是大夏不是被殷商所灭吗?”

陈慕远赞许的点点头道:“所谓百密一疏,为大禹王铸鼎的工匠中有一人侥幸逃脱了此难,他也知道大禹王决不会饶了他,便隐姓埋名,终生不敢露面。这人虽只是个工匠,却也颇有心机,他知道九鼎中的秘密事关重大,便把这个秘密传给了子孙。这个秘密在他的子孙中世代流传,到后来终于靠它推翻了大夏。”

“这个工匠便是殷商的先祖?”

“不错,这个秘密在殷商之时虽仍被王室紧守,但由于大夏的覆灭,已多了几人知道。后来西周代商、春秋战国、始皇一统天下都是因了这九鼎之功。始皇帝一统天下之后,却昼夜不能安睡,因为他知道九鼎中的秘密已广为天下所知,九鼎已成了一个心腹大患,后来他便问丞相李斯。李斯只写了一个‘毁’,始皇帝何等聪明,登时心下了然,便派李斯悄悄的处理此事。谁知李斯毁鼎之际手下有一个儒生私自誊抄了一份,后来始皇发现此事大为震怒,为绝后患,才有了焚书坑儒。但此书既已流传于世,又哪里禁毁的掉,终究还是有人留存下来。”

陈西之听到这里,眼睛一亮,道:“想来李世民便是得了这部书了,既有这等奇书,自然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了。而且文清公武功盖世,有了文清公相助,李世民得了皇位更是意料之中了。”

陈慕远摇头叹息道:“你只说对了一半,李世民天资聪颖,几日之内他便习熟了治战之术,而文清公与另一位姓乔的将军却痴迷于武功心法,一心只想做天下第一的大英雄。李世民见二人几日之内武功精进,更明白这部奇书的作用,他只恐二人熟习了书中治国之道与他争夺天下,便起了杀心。一日他约二人到悬崖边,趁二人不备,把他们一齐推了下去。”

陈西之“啊”的一声,惊问道:“那文清公死了没有?”

陈慕远慈爱的看了一眼陈西之,微笑道:“当年听你祖父说到此处,我也是这样问的。傻小子,如果文清公死了,咱们铁剑山庄又从何而来?”

陈西之拍了拍自己的头,不好意思的笑了,陈慕远接着道:“二人落崖之时正在参详九鼎之中的武学篇,那时他们虽身陷绝地,却仍不肯放弃这奇书,是以书被撕成两半,二人各执半篇。幸而苍天有眼,文清公在半山腰被一棵枯树挡住,捡了一条性命。虽保住了性命,双脚却已俱都跌断,不得出去。文清公怀着满腔恨意潜心研读那半篇秘笈,花了三年时间,创出了一套剑法,这便是咱们铁剑山庄的独门剑法。”

“怪不得文清公的画像都是坐像,”陈西之恍(书)然(网)大悟,又咬着牙道,“这姓李的果真可恶,后来文清公报仇了么?”

正文 第二十七章 伤逝

“哎!”陈慕远叹了口气,道,“等文清公武功有成,从谷中出来之时,已是李唐天下。李渊老儿已做了皇帝,李世民也封为秦王,文清公又身负残疾,报仇已然无望。怒恨交加,又旧伤发作,不久文清公便郁郁而终。临行之时交待后世子孙,定要把铁剑山庄发扬光大勿忘报仇。又特别交待,若在江湖中见到与本门招式相似之人,便是另外一位将军的后裔,若二者武功合一,便是全篇九鼎奇功,定可天下无敌。”

程天任听到这里已猜到了事情的真相,指着酒葫芦道:“陈庄主以为前辈便是另外那位将军的后裔?”

陈慕远望着酒葫芦徐徐道:“看他的武功招式与铁剑山庄如出一辙,天下决没有如此凑巧之事,除了这个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它的解释。”

百合恍(书)然(网)大悟道:“莫非天山派的‘金顶神功’便是‘九鼎神功’的讹传么?”经他一提醒,众人都想起方才陈慕远听到金顶神功之时的表情,心中释然。

酒葫芦平生好武,听到天下还有这一神功,不禁高兴的手舞足蹈,兴奋的道:“这么说来,只要两派武功招式合并,便可尽得‘九鼎神功’的精妙了?”

陈慕远道:“这正是我此次来寻乔兄的原因,这也是本庄历任庄主穷其一生所要达成的心愿。如蒙不弃,就请乔兄到小庄一行,咱们潜心研究,互为裨益,定能大有所获。”

酒葫芦拍手笑道:“不弃,不弃,咱们这就走吧。”走了两步,他又回过头来道,“焦大嫂,等我学会了‘九鼎神功’,定会亲手杀了姓萧的与焦大哥报仇。”说完头也不回的与陈家父子走了。

程天任望着他们的背影却轻声叹了口气,百合猜到几分他的心思,轻声道:“任哥哥,你觉得酒前辈他们不会有什么收获么?”

程天任道:“两家武功虽源于一途,但几百年历经数代掌门,早已面目全非,想要还原本来面目实在难于登天。其实,早已有人尽得‘九鼎神功’真传。”

百合听了这话,面色骇然,喃喃道:“任哥哥,你是说……”

程天任唯恐其它人听到,似信步而行,拉着百合远走了两步,这才轻声道:“不错,我所练的正是‘九鼎神功’,我先时也不知道,方才经陈庄主提醒,才发现‘石门神功’中的招式正是铁剑山庄的武功招式与天山派的武功招式揉合而成,只是酒前辈一直叫我徒孙,陈庄主即便觉得我的招式有些眼熟,也只道是得自天山,是以并未质疑。”看着百合疑惑的神色,程天任微微一笑接着道,“香儿,你心中定然奇怪我为何不当然便挑明了。”见百合点头,程天任才道,“酒前辈与陈庄主俱对武学痴迷至深,若果真知道了我学会‘九鼎神功’,咱们便不得安宁了,这是其次。”

百合轻轻点了点头,静静的等着程天任的下文。程天任望着远处山体与天际交接处,悠悠叹了口气,道:“武功一途,于人并无任何益处,武功越高,杀戮益重。萧成忆的武功修为不在我之下,但他蓄养杀手,为害大宋,武功越高,威害便越大,是以天下还是少几个绝世高手为好。”

百合终于明白了程天任的苦衷,有些感动,轻轻的偎着程天任,道:“任哥哥,若世间真的没有了争斗,我就与你一同隐居山林,耕织渔猎,做一对平凡的夫妻。”

程天任却似没有听到她的话,目光遥望着蓝际,茫然自语道:“没有了武功,当真便不会有争斗了么?天下的杀戮又何尝是由武功引起的?”

韩玉亭向沈无极道:“沈兄,咱们两个一冷一热,是不是也找个清静之地仔细参详,说不定还能找出个解毒的法子来。”

沈无极会意的笑道:“即便找不出解毒的法子也有人相伴地下,再不会寂寞了。”二人相视大笑,笑声里,一人一轿飞掠而去。

仪真师太向欧阳不羁合掌道:“无尘师兄,此间事了,贫尼也要回山去了。”

欧阳不羁哈哈笑着道:“好,大和尚出来久了,也要回去,咱们同行。”说着转过头来,向程天任道:“小兄弟,你有什么打算?”

经历了这许多变故,程天任心中百般滋味,看了一眼清远,又看看百合,道:“晚辈也不知道。”

“英雄出少年,”欧阳不羁拍着程天任的肩膀缓缓道,“小兄,你的武功已无出其右者,一定要善加使用。”

程天任心中一凛,忙肃容道:“多谢大师指教。”

“咦?这是什么?”清缘从地上捡起两张布帛,只看了一眼,她便兴奋的叫道,“九鼎藏宝图,师父,这是萧老贼丢下的九鼎藏宝图!”说着交给仪真。

仪真看了未看,竟几把扯了个粉碎,平静的道:“回山。”

清缘愕然的望着那堆碎片,目光带着十分惋惜,清远却只幽幽的看了程天任一眼,便转身跟着师父去了。

“后会有期!大和尚等着喝你们的喜酒!”欧阳不羁一边挥着手一边大踏步的向仪真师太追去。

百合羞红了脸,轻声道:“任哥哥,这位大师实在是,实在是……”

“实在是有趣。”程天任面带微笑的接上道。

“来了四匹马。”百合突然轻声道。

程天任回过头来看时,只见远远的四骑向这里奔来,他喜道:“是秦大哥、秦大嫂。”

不多时,秦桧与王美玉已到了近前,二人身后跟着两名小校。四人到了近前一齐勒住坐骑,未等程天任开口,一名小校便厉声喝道:“你这逆臣,快丢了兵器受死!”

程天任愕然望着秦桧,秦桧脸色阴沉,缓缓抽出腰刀,手起刀落,两道寒光闪过,两名小校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便一命乌乎了。这一下不但程天任吃惊,连旁边的王美玉也不解的望着丈夫。秦桧跳下战马,急急的向程天任道:“程兄弟,皇上已下了令,谷中之人都是谋逆大罪,只要见到格杀勿论,你快骑了我的马离开此地。”

程天任心猛地一沉,旋即明白过来,一个皇帝怎么能允许别人见到他如此狼狈?这实在是题中应有之意,不如此,反倒有些不正常了。对这件事,他倒并不怎么怪皇帝,换了自己,也许只能这么办,而且朝中有秦大哥这般忠义之士,自己大可放心了。他望着两个小校的尸体,感激的道:“秦大哥,你回去怎么交待?”

秦桧毅然道:“小兄弟,国家正在用人之际,皇上不会把我怎么样,你快走。”连拉带拽把程天任与百合送上马,在马臀上用力击了一掌,那马便如飞价狂奔起来。

直到战马奔得没影,王美玉才不解的道:“不是你在皇上中跟前说这帮人留下是祸么?”

秦桧冷笑道:“你以为真能抓住他们么?即便能抓住,让他们见了皇上又有什么好处?”说着他反手一刀划在自己的左臂上。

望着汩汩的鲜血,王美玉先是不解,随即便明白过来,几把抓乱了自己的头发,笑道:“这样更象些。”接着便没命价大喊起来:“快来人啊!反贼向那个方向跑了!”

小桥,流水,人家。

“任哥哥,我……我好象能看见了!”

“等等,我先找个地方藏起来。”

“藏起来?”

“我长得又老又丑,一会儿你眼睛能看到了,会不会嫌我呢?哈哈……”

(全书完)

这是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除了很重的模仿痕迹、不知所谓的故事情节以及飘摇不定的人物性格之外,几乎没有留下什么,很感谢一直有朋友们在看,在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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