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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酒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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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书影端起牛奶喝了一大口,喃过气后才道:“妈,我快迟到了。”
  “我载你去。”
  YA!聂书影在心中暗自喝采,她等的就是这一句,在母亲任教的学校里念书就是有这个好处,可以搭母亲的便车去上学,即使迟到也不怕被登记。
  “谢谢妈,我就知道妈最好了。”她就是懂得撒娇。
  陆芝雯收捡了一下桌上的东西,才拿起车钥匙道:“走吧!”
  “嗯!”
  聂书影赶紧拎起书包跟在母亲身后,哎!上学,一成不变的日子。
  “书影、书影。”
  才一踏进教室,聂书影就听见纪知雁的大呼小叫,像是在招魂似的。
  “干么?”聂书影放下书包后才应道。
  纪知雁快速地冲到她的身边,上气不接下气地问:“昨天有没有什么收获?”
  聂书影神秘兮兮地睨了她一眼,“不告诉你,谁教你明天不跟我一起去。”
  纪知雁双手合十地道:“拜托啦!你告诉我嘛!昨天我得去上补习班,你又不是不知道。”
  聂书影故作犹豫地吊着她的胃口,“这个嘛……我想想。”
  “你……我们是不是好朋友嘛!”纪知雁气呼呼地叫道。
  聂书影笑了起来,“好、好,我说就是了……”于是她把昨天风伊文主动搭讪事全盘托出。
  纪知雁一脸向往地说:“要是我昨天不用去补习就好了,我就可以和风伊文说话了。”
  “今天一起去吧!”聂书影邀她。
  “好啦!好啦!”纪知雁闻言猛点头,“希望风伊文今天也会过来跟我们说话。”
  风伊文是纪知雁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梦中情人,就算要她整个看着风伊文,她也不会感到厌烦。
  聂书影没有多大的反应,因为她的目标不是风伊文,所以,即使风伊文向她告白,她也不会觉得高兴,她聂书影是很痴心的,她只要那个冷酷如霜的老板一个人。
  !!!上课钟响了。
  聂书影瞧见纪知雁还是那一脸着迷的表情,便推了推她,取笑道:“别再思春啦!上课了。”
  “我哪有!”纪知雁娇嗔道。
  是呵!她没有才有鬼呐!聂书影皱皱鼻子在她的座位上坐定,瞥了一眼桌上的课表,这一堂是国文课。
  她打了个呵欠,才第一节课?!她就已经觉得有些困了,真不知道今天该怎么捱下去?
  聂书影心不在焉地盯着黑板,老师在台上说得是口沫横飞,可惜她却是一个字也没听进耳朵里去。
  她天天都到伤心酒店去报到,但是,也没见那老板对她多看几眼,恐怕他连是不是有她这一号忠实顾客也不知道!
  若照她这个样子等下去,恐怕得等到发白齿摇才能引起他的注意了!
  这可不行!聂书影不自觉地摇摇头,她可得趁她尚年轻貌美的时候把自己嫁出去,而且是嫁给伤心酒店的老板。
  “聂书影,聂书影!”
  讲课的老师在台上唤着聂书影的名字,但台下的她却依然毫无所觉。
  聂书影身旁的同学扯了一下她的衣服提醒道:“喂!聂书影,老师在叫你了。”
  “有。”聂书影连忙回站了起来。
  国文老师好奇地问:“你不同意我的说法吗?”
  什么?!她根本就心不在焉,哪有不同意的资格呢?聂书影马上回答,“没有啊!”
  “没有?那你为什么摇头?”他锲而不舍地问。
  聂书影灵机一动,赶紧装出一脸崇拜的神情,“我摇头是因为太讶异了,老师的讲解如此精辟,真是听您一席话,胜读万卷书啊!”
  “好,你坐下。”
  真、真、真够恶心吧拉的了,这种话大概也只有她说得出来,不过,还真是功效显著啊!
  试问:当今世上谁不爱听谄媚的话呢?答案是每个人都爱听,即使是假话也无妨,纪知雁朝她竖起大拇指表示称赞。
  聂书影则大言不惭地点点头,并回以一笑。
  接下来的时间,她倒是收敛多了,除非她想再被点到名字。
  好不容易终于捱到下课钟响,纪知雁立即朝聂书影“飞奔”而来,“你真是骗死人不偿命,连那么恶心的话也说得出口,真是佩服佩服!”
  “不用太崇拜我。”聂书影摆了下手。
  纪知雁翻了翻白眼,实在是已经忍受不了她的自我膨胀。
  这时,另一名同学拿了一封信过来。
  “小影,你还记得上次联谊载你的那个建中男孩吗?”
  “唔!不记得。”聂书影毫不拖泥带水地说,连想一下也懒得想,“怎么了?”
  她将手中的信递给聂书影,“他写了封信给你。”
  “我能不能不收?”
  “不能。”
  聂书影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地将信收下,然后随意地往桌上一摆,拉着纪知雁就往外走。
  “喂!喂!你不喜欢他吗?”纪知雁边被拖着走边好奇地问,其实那个建中男孩长得十分清秀,真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喜欢他?
  “他们都太幼稚了。”
  幼稚!哈!她聂大小姐大概忘了她自己也不过只有十九岁而已,并未比人家成熟多少,仍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罢了。
  心里虽如此嘲讽,但纪知雁聪明得未加以反驳,她可不想被K,更何况她还有求于人呢!
  如果她想认识风伊文的话,还得拜托聂书影帮她介绍,所以啦!此时此刻,即使聂书影说太阳打西边上来,她也不会有异议的。
  为了风伊文,纪知雁可以连人格也不要。
  “你怎么不说话?”聂书影察觉到纪知雁的沉默。
  “你有恋父情结,是不是?”
  聂书影老实不客气地往纪知雁头上敲了一记,“恋你的大头鬼,我只是比较喜欢成熟一点的男人。”
  “就像伤心酒店那个老板。”纪知雁替她作了补充。
  聂书影没有否认,因为她说得没错。
  “可是,他好冷漠?!”纪知雁提醒道,还是“她的”风伊文比较她,像和风似的,既温柔又体贴。
  “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要接近他并不容易。”纪知雁说出她的看法。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聂书影信心十足地道。
  纪知雁莫可奈何地中止话题,看来书影已经作了决定,她也就毋需多费唇舌了;可是,她真的搞不懂书影的想法。
  不知何时聂书影的手中已多了一些零嘴,她递了一罐饮料给纪知雁,然后自顾自地拉开拉环,仰头喝了起来。
  纪知雁也不甘示弱地拉开拉环,灌了一大口,豪情万丈地道:“我们互相勉励吧!”
  “嗯!”聂书影神采奕奕地应道,这就是年轻的特权,心动立即行动,不怕阻碍、排除万难地朝目标前进。
  !!!上课钟又再度响了起来。
  聂书影的一张脸又垮了下来,先前的容光焕发已一扫而空,她忍不住嘀咕,“再这么坐下去,我们迟早都会长痔疮的。”
  纪知雁一脸嫌恶地撇清道:“要长你自己去长,我可不奉陪。”
  “本来就是嘛!坐太久或站太久都是不好的。”聂书影一本正经地解释。
  “走了啦!”
  就这样,聂书影又被纪知雁拖回教室,继续了另一场酷刑。
  伤心酒店门外。
  聂书影背抵着墙,不停地以深呼吸来缓和她激动的情绪。
  仅此一墙之隔,只要她推开这一扇门走进去,就能看见他了,她该怎么做,才能引起他的注意?
  故意在他的面前跌倒?不、不,那太不雅观了,她可得保持形象才行。
  “书影,你在发什么呆啊?”纪知雁原本已经走进店里了,一转头,却没瞧见的踪迹,她赶紧又回头出来找。
  “没什么。”聂书影重重地吁了口气,豁出去了!反正,她今天一定得认识他不可,“我们进去吧!”
  “哦!”纪知雁应了一声,她真不明白书影到底是怎么了?好像一到伤心酒店来就会反常。
  算了,只要能认识风伊文就好,他是附近几所高中、高职女学生的白马王子呢!她可得加把劲,以免到时白马王子被人抢走了,那可真是欲哭无泪。
  一推开门进去,聂书影立即习惯性地朝吧台望去,就见到老板的人影。
  不论何时见到他,他都是那么的俊美、冷漠,似乎这世上并没有他所在意的东西;他那一双翠绿色的眸子像两潭湖水似的,令人深陷其中而不自觉,可惜,他从不曾主动和人说话;对了,风伊文也有一对相同的绿眸。
  风伊文笑盈盈地走近聂书影,“两位喝点什么?”此时店里只有她一个服务生,其他人都还没到。
  纪知雁直愣愣地盯着风伊文瞧,也不答腔一副标准的花痴样。
  聂书影仍旧点了一杯柳橙汁。
  “那么你的朋友呢?”风伊文又好气又好笑的想道,真是的,她或许没有波霸般的胸部,但,也不至于像“咕鲁番洼地”!为什么就没有人看得出她的性别呢?
  “咖啡好了。”聂书影见纪知雁可能一时还不能恢复神智,便随意替她点了。
  “OK,马上来。”
  聂书影在风伊文走后,才用手肘顶了顶纪知雁,“小纪,你的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我哪有?!”纪知雁回神过后,不满地嚷着。
  “你那一副色女的模样,我哪敢介绍风伊文跟你认识,要是你以后非礼人家,那我岂不成了帮凶?”
  “聂书影——”纪知雁张牙舞爪地道,“我像是那种人吗?”
  “像。”聂书影毫不迟疑地回答。
  纪知雁闻言翻了翻白眼,道:“不跟你一般见识,我可是淑女?!”
  “俗女?”聂书影闻言故意打量她一番,然后点点头道:“的确是很俗不可耐的女人。”
  果然,纪知雁立即哇哇大叫:“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毁谤我!”
  这个样子像淑女吗?百分之百不像,倒有点像淑女的妈。
  聂书影知道该如何让纪知雁的态度有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于是赶紧道:“风伊文端饮料走过来了。”
  “真的!”纪知雁赶紧坐好,表现出她文静的一面。
  聂书影见状,只有哑然笑。
  就这一会儿的时间,风伊文已经走到她们的身边了。
  “你们今天好像比平常的时间早了一些。”风伊文将饮料轻轻放下。
  “嗯!”聂书影点点头,蓦地,感到到有人扯着她的裙子,不必看她也知道是什么人,“对了,我跟你介绍,她是我的好朋友纪知雁;小纪,他是风伊文。”
  风伊文微微一笑,“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纪知雁笑得像是一朵盛开的花那么灿烂。
  聂书影不自觉地又把视线飘向吧台,她深吸了一口气,端起柳橙汁走向吧台,留下风伊文和纪知雁两人相处。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在说话的同时,她也已经自动自发地坐进高脚椅里了。
  倚时寒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意外,但是,他还不至于为此感到吃惊,只是漠色地看了她一眼,仍是不打算开他的金口。
  这小妮子想做什么?她居然不怕他!
  “我叫聂书影,”聂书影赶紧趁着勇气尚未消失之前开口道,“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停下手边的工作,倚时寒锐利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她,仿佛想藉此令她感到害怕。
  聂书影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可是,她又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何必心虚?
  思及此,她的勇气倍增,也就抬头挺胸,毫不客气地回瞪着他。
  他们两人就这样对看了半晌,最后,仍是聂书影先沉不住气地别开目光。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她气呼呼地质问。
  “我像女人吗?”倚时寒诧异地挑起眉毛,他哪里不像男人了?但随即升起一股敬佩之意,勇气可嘉,她居然敢这么跟他说话!
  终于是开口说话了,她就不信他永远不开口;不过,他沙哑的嗓音令人印象深刻。
  聂书影朝他甜甜地一笑,道:“不然,你为什么那么小家子气,连名字也不肯说?”
  这也算小家子气?倚时寒有些啼笑皆非。
  “倚时寒。”
  “什么?”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的名字。”倚时寒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告诉她,因为他一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的。
  “哦!”聂书影了解地点点头,“你叫倚时寒。”她在心中默念了十余次,什么事都可以忘,就是他的名字不能忘。
  他不应该对她那么友善的,尤其风伊文还曾说过她是为了他而来的。
  倚时寒冷着脸转身整理柜子里的器皿和饮品,完全无视于聂书影的存在,他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和她有任何关联。
  不过,聂书影可没那么容易被吓退。
  “喂!喂!”她敲敲吧台大呼小叫地喊他。
  倚时寒连眉毛也不曾动一下,仍是自顾自地做他的事。
  “倚——时——寒——”聂书影一个字一个字地道。
  嗯?!她是这几年来第一个连名带姓叫他的人,难道他的外表变得和蔼可亲了吗?倚时寒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脸。
  “我在跟你说话?!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不礼貌?”聂书影似乎不打算停止她的抱怨。
  好吵!倚时寒连身体也懒得转过来,以背对着她,以不带感情的声音回道:“我并未请你跟我说话。”
  聂书影一阵错愕,随即不以为意地又道:“跟我说些话,你会死啊?”
  她没哭着离开啊?!在他那样不留余地的回答之后,她居然没有一丝异样,反而理直气壮地回敬他一句,的确是令他另眼看待。
  倚时寒的眼中掠过一丝赞赏,随即消逝不见,不过,他脸上的表情仍是不变。
  聂书影用她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倚时寒的背影猛瞧,心中窃喜不已,他的态度虽然一点也称不上友善,不过,至少她已经和他互唤姓名了。
  有进步,再加油吧!她在心中为自己加油。
  喝了口柳橙汁,聂书影再接再厉地道:“你今年几岁?”她简直可以听见自己大得像鼓声似的心跳声。
  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回主动跟男人搭讪?!可偏偏让她遇上一个冰男。
  倚时寒没有回答,让她碰个钉子,或许她就会自觉无趣地离开了。
  许久之后,他的身后已听不见任何声响,他以为她已经悄然离开了,一转身抬眼看去,才发现她仍留在原地,支着下巴地等着。
  一接触他的视线,聂书影立刻绽放出灿烂耀眼的笑颜道:“愿意告诉我吗?”她还没放弃,因为不是有句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倚时寒本来不想理她的,可是,他的嘴却不听使唤地道:“二十七岁。”
  聂书影笑得更开心,他回答她的问题了?!
  倚时寒别开脸不看她,她的笑靥有股能迷惑人心的魔力,不然,他怎么会如此失常?这种事不该发生的。
  “你自己一个人住吗?”聂书影勉励自己乘胜追击。
  “嗯!”他突然发觉他无法板起脸来对她。
  聂书影知道自己得趁这个机会,好好地探取她想知道的消息,虽然倚时寒的脸仍是那唯一的一种表情,可是,她却隐隐约约有些微不同了。
  “你有女朋友吗?”她不假思索地问出心底最最在意的问题,如果他有女朋友的话,那她岂不是玩完了?横刀夺爱这种事她可做不来。
  倚时寒的眼神瑟缩了一下,她问着了他的痛处,该死的,他不该和她谈话,难道梅儿的死还不能令他有所警惕吗?
  “有,不过她死了,你究竟还想知道些什么?你就这么喜欢挖人家的隐私吗?”冰冷的声音、尖锐的言词,他又恢复到先前冷酷的倚时寒,现在他只想让她离开,他不需要任何人。
  “我……”一阵水气袭上聂书影的眼眸,不是这样的,她只是想了解他,这样也有错吗?她不是故意要令他想起痛苦的往事,“对不起,我不知道……”
  “不必,”倚时寒截断她的话,“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我……”她的眼里滚落透明的水珠,顺着脸颊滑下,她的心好痛,原来她这么令他厌恶。
  付了帐后,聂书影不顾脸上交错的泪痕,旋身逃离伤心酒店。
  瞪视着她的背影离开店里,倚时寒的心竟有些难受,他以为他不会再有任何感觉了,他以为他的心早在梅儿死去时,也一并埋进土里,可聂书影那带泪的脸庞印在他的脑子里烙下了印。
  “你的心是铁做的?”风伊文谴责地道。
  倚时寒没有说话。
  “或许你根本没有心?”她是不该这么说他,她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的过去,知道他的愧疚,可是,这样伤害聂书影,她真的看不过去。
  倚时寒仍是不发一言。
  此时,店里的其他几位工读生陆陆续续来上班了。
  “她是无辜的,你无权那样伤害她!”风伊文又补上这么一句。
  “闭嘴。”倚时寒低吼。
  第三章
  他本无意伤害她的,他只是要她离开而已,最好是离他远远地。
  那张带泪的容颜又再次浮现在倚时寒的眼前,她比较适应灿烂的笑靥,他也希望能再见到她的笑容。
  倚时寒猛然惊觉自己心中的念头,他……居然希望再见到聂书影的笑容?!
  这太荒谬了,不可能!他怎么会喜欢她的笑容?
  一定是他在潜意识里把她当成了多年不见的小妹——念荷,所以,才会有那种感觉,一定是的。
  一个黄毛丫头而已,崇拜偶像是难免的事,而幻灭是成长的开始,也许经过一件事之后,她不会再到店里来,他也不会再和她见面了;只是……他却没由来得感到失落。
  连续好几个月聚看见聂书影到店里点一杯柳橙汁,坐上一、两个小时,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如果她不再出现的话,他大概会不太习惯吧!而且,“重要”的是店里的收入会减少。
  没错,只因为她是老顾客了,不会再有其他的原因,倚时寒试着说服自己相信。
  他打开酒柜,倒了一本威士忌,仰头喝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一直沿着他的喉咙灼烧到胃部。
  有多久不曾尝过烈酒了,半年?一年?或者更久?他已经记不得了。
  倚时寒烦躁地爬了爬头发,而今天他居然为了个黄毛丫头破例?!
  “啪”的一声,门被打开来。
  倚时寒并没有多大反应,仰头一口气喝完杯中的酒后,才道:“有事?”
  “你猜猜看,谁来了?”风伊文暂时不计前嫌,神秘兮兮地说。
  倚时寒并转过身,“谁来了?”
  “怎么?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开口的人不是风伊文。
  倚时寒闻声,立刻转过身来,“慕枫,你来啦!这几个月你上哪去了?”
  “我?”慕枫大咧咧地走到沙发前坐下,自在得仿佛这里是他的地盘,“我什么地方都没去。”
  一眨眼,风伊文已冲好三杯咖啡端了出来。
  慕枫嗅了嗅,咧开嘴笑道:“真怀念伊文的咖啡。”他这人别的专长没有,就是会拍马屁。
  “放心,我不收费的。”风伊文递给他一杯咖啡声明道,“既然你什么地方都没去,怎么不到店里来?”
  “我在闭关修练。”
  “练什么?”风伊文诧异地问。
  “练葵花宝典。”慕枫喝了口咖啡,顺口胡诌道。
  风伊文瞪了他一眼,啐道:“你少不正经了,真是狗嘴里吐出不象牙来,小心我K你。”
  慕枫不以为然地道:“啧!啧!这么凶悍,小心将来嫁不出去。”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小弟弟——”风伊文特意把尾音拉得老长,她知道慕枫最讨厌她叫他小弟弟,所以她就偏要叫,谁教他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伊文,我已经二十三岁,不小了。”
  “是吗?”她甜甜一笑,“可是,你在我们的眼里还是一个小弟弟。”
  慕枫看了倚时寒一眼,瞧他似乎没有要拔刀相助的意思,也就只好认命了,谁教自己要自找麻烦呢?
  “我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慕枫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这还差不多。”风伊文顺手捶了慕枫一拳,“女人可不是弱者。”
  “是,是。”慕枫只得对她的话迭声的附和,难怪俗语说:“惹熊、惹虎,就是不要惹到恰某某。”果真是至理名言啊!现在慕枫的一张脸恐怕能苦出汁来了。
  倚时寒只是嘴角略微往上扬了一下,“伊文,晚餐就麻烦你去张罗一下。”
  “OK,我等会儿替你们端上来。”
  “谢谢!”
  等风伊文下楼去之后,慕枫才又开口抱怨道:“老哥,你真不够意思,居然置我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不顾,枉费我们的交情匪浅。”
  倚时寒瞄了他一眼,道:“谁教你要自讨苦吃。”这是慕枫和风伊文之间战争,他没兴趣参一脚。
  蓦地,慕枫正色道:“都已经过好几年了,难道你还不打算回家去吗?”
  回家?!是回台北的家呢?还是月夜岛?
  虽然倚时寒这几年流浪在外,但是,这并不表示他不关心家里发生的事,他知道大哥倚廷洛娶妻生子了,也知道倚念荷嫁给纪右司;不过,短时间内他暂时不打算回去。
  最近家中似乎兴起一股结婚热,而且历久不退,他可不希望老爸和老妈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
  “过些时候再说吧!”倚时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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