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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酒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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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演技!聂书影在心中替他喝采,不过,很可惜她不会上当。
“你是要娶我呢?还是表演脱衣秀?”聂书影侧着头看他,“或者你嫁给我?”哈!哈!再装啊!就不信他还能继续演下去!
倚时寒大大地叹了一口气,哎!三选一,莫非她是他的星不成?
“没有第四条路了吗?”他仍在作垂死挣扎。
聂书影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没——有——”她站起身收拾桌上的怀盘。
罢了!罢了!倚时寒垮下脸,认命地道:“我选择第一条路。”再笨的人也知道该选择什么。
虽然同样都必须脱衣服,但,至少,他只需脱给她一个人看,而非上台展示。
“第一种路是什么?”这会儿换成聂书影装傻了。
倚时寒知道她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也算是他自作自受。
“我愿意娶你。”
“你是自愿的吗?”她又问。
她还真会得寸进尺啊!他能说不吗?答应根本毋需明言。
倚时寒面无表情地道:“我是自愿的。”才怪!他在心里无声地加上一句。
“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就答应你的求婚了。”聂书影娇笑地说。
看吧!她终究是达到目的了,不是吗?这也证明了一句话,自助、人助、天助。
倚时寒此刻真的郁卒得可以了,而得意万分的聂书影和他的那一脸郁卒形成十分强烈的对比。
聂书影忍着想大叫的冲动,此刻她的心盈满了喜悦,哇!哈哈哈,倚太太这个称呼帅毙了。
“你不用上学了吗?”
“啊——”聂书影发出一声尖叫,“惨了,惨了,我迟到了啦!”
倚时寒好笑地看着她团团围,而且口中还念念有辞呢!
“我送你到学校去吧!”
“真的?”她一脸不敢置信。
“若是你不要的话,那就算了。”倚时寒表面上无所谓地说,其实他的内心此刻正是波涛汹涌之际。
他不该对她和颜悦色的,而是应该和她保持距离,可是,那些话就自然而然地从口中吐出,他一点也克制不了。
“要、要,我求之不得呢!”聂书影迭声道。
“等我一下。”倚时寒径自走回房里找了件衬衫套上,拿了在柜子上的车钥匙又走了出来,“走吧!”
聂书影背起书包,主动地走近倚时寒的身边,挽住他的手臂。
倚时寒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任何表示,但心中却不停地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一点也不像他的作风啊!
虽然他没有任何表示,但是,聂书影已经很满足了,至少他没有排斥她,于是聂书影就这样吊在倚时寒的手臂上,让他“提”着她下楼。
“放手吧!”倚时寒对着她的脑袋瓜说话,这小妮子还挂在他的手臂上,似乎挂上瘾了。
“我不要。”聂书影不加思索地拒绝,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和他如此靠近,她死也不放。
倚时寒也没有尝试说服她改变主意,只是无关紧要地说道:“反正,要上学的人又不是我。”
他的话才说完,就听到聂书影又是一声尖叫,触电似的放开手,一头钻进车里,迭声道:“哎呀呀!毁了,毁了,我真的要迟到了。”
倚时寒摇摇头,绕到另一边上了车,发动引擎踩下油门,霎时,便见车子像火箭一般激射而出。
其实聂书影就读的职校离伤心酒店约莫只有五分钟的车程,但是,若要搭“十一号公车”——两条腿的话,恐怕得走上十多分钟吧!
不一会儿他们便到达目的地——学校了。
倚时寒将车子停在学校的大门口,“到了。”他不得不出声唤醒望着他发呆的聂书影。
聂书影回过神来,突兀地越过排档杆,在他的颊上印下一吻,笑道:“谢谢你。”然后,下了车走进学校大门。
倚时寒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驾着车子离去。
“呀呼!”聂书影一进教室便高兴地欢呼。
纪知雁一脸怪异地瞅着她,“怎么?你中了发票第一特奖不成?”
“差不多。”
“发生什么事了?”
“你一定不敢相信。”聂书影故意吊她胃口。
纪知雁翻了翻白眼,“相不相信让我自己决定,OK?”光看聂书影那Happy的样子,她也猜得到,事情大概和倚时寒有关连。
大概是倚时寒答应当书影的舞伴,要来参加毕业舞会吧?她在心中猜测。
聂书影一脸沉醉在幸福之中的模样,“他答应娶我了。”她用着如梦幻般的声音轻声说。
纪知雁错愕地愣住了,下巴差点掉到胸前,天……天呐!她是不是听错了?倚时寒答应和书影结婚了,这怎么可能?!
她甩了甩头,企图令自己冷静一些,不确定地又问了一次,“倚时寒要和你结婚?”
“没错,”聂书影露出大大的笑容,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道:“我们要结婚了。”
有许多许多喜悦的泡泡不停地在自她心里冒出来。
“什么时候?”纪知雁这时才自极度震惊中恢复过来。
“还没决定。”
闻言,纪知雁真的松了口气,她不是不喜欢倚时寒,只是她认为聂书影不该如此草率地下决定,毕竟这关系到一生的幸福。
和聂书影比起来,她算是比较理智的人,虽然她也喜欢崇拜偶像——风伊文,但,她还不至于像聂书影那般痴迷。
“伯母知道吗?”纪知雁实事求是地提出问题。
聂书影摇摇头,“我还没告诉她。”不过,她已经决定了,她一定要嫁给倚时寒,就算有再大、再多的阻碍,她也不会退缩。
望着她那一脸坚决的神,纪知雁的心渐渐往下沉,原本要劝她的话也吞进肚子里了,因为纪知雁明白了一点,她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多说无益,只希望她的恋情能顺顺利利。
蓦地,上课钟响了起来,聂书影赶紧走回座位上坐定,却意外地发现在她的桌上有封信。
谁写的?聂书影差点想破了头,可是,她还是想不出来谁会写信给她,于是她小心地将信拆开来。
上面这么写着:聂同学:展信愉快!
这是我写给你的第二封信了,不知道我的第一封信你看过了吗?自从在联谊时认识你之后,我便时时刻刻也忘不了你了。你的笑靥、你的爽朗豪迈、你的倩影令我无法忘怀,即使在这联考将至的最后关头,我仍是无法自制地想着你,所以,才会提笔写信给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聂书影闷哼一声,想道,我很介意!若不是她今天心情很好的话,这封信大概永远也不会重见到天日的一天。
信,她已经看了一半,没有道理中断,所以,她继续看了下去。
老实说,没有接到你的回信,早已在我的预料之中,只是,我真的很失望,或许你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但是,我失眠了,为你,在反复思索多次之后,我决定追求你,请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你的仰慕者许昱贤上聂书影皱皱眉,真的是货真价实的烫手山芋,她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仰慕者,她好不容易和倚时寒有了些微的进展,可不希望因为一个仰慕者,让倚时寒又借口把她自他的身边推开,她绝对不容许这种事发生。
她不否认,这个许昱贤的信令她很感动,但是,感动和喜欢是两码子的事,她不会因为感动就给他一次机会,说她残忍也罢,反正,她有她自己的一套理论。
聂书影不愿给这个许昱贤有任何的机会,人表面上看来或许是太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换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不也代表着她的仁慈!
聂书影站在敬辰哥家的门口,她迟迟不敢伸手去按对讲机的按钮,因为她已有好长的一段时间都没和他联络,脑中只记得倚时寒一人,待会儿见到他,铁定是少不了被糗一顿了。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谁教她见色忘友呢?她认命地伸出手按了下对讲机的按。
“谁啊?”薛伯的声音自对讲机中传出。
“薛伯,我是小影。”
“敬辰少爷一直念着你呢!快些进来吧!”
在薛伯的话声中,铁门也缓缓敞开。
聂书影马上跨进门内,这儿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在还不曾知道伤心酒店之际,她几乎是每逢假日就来找倚敬辰打上一场蓝球。
不过……嘿嘿嘿!在她“看上”倚时寒之后,她就忙得连想也没想过了,真是惭愧啊,惭愧!她该是该好好地反省一下了。
“小影,你怎么不进来,净是站在门口发什么呆呢?”薛伯慈祥地道。
她这孩子爽朗大方、毫不虚伪做作,而且活泼,她在倚家是很得人缘的,就连他这个老头子也喜欢上她明亮的笑容。
“敬辰哥呢?”聂书影小心翼翼地问。
“他在楼上打电玩。”薛伯和她并肩走进屋内,“你自个儿上去找他吧!”
“嗯!”轻应一声,聂书影就蹦蹦跳跳地上楼去了。
倚敬辰家对她而言犹如是自家的厨房,当然,这只是比喻罢了,她家哪能比得上这儿的富丽堂皇,不过,人要知足才能常乐,不是吗?
“叩、叩。”她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倚敬辰的声音自门内传出。
倚时寒推门而入,就瞧见他坐在一个大荧幕前,修长的双腿优闲地放在桌上,正聚精会神地玩着电脑游戏——超级敬辰第一代,那是他自个儿设计的,且自夸是“天下第一关”,好臭屁!
“找我有事?”他头也不回地问。
聂书影迟疑了一会儿,才轻声道:“敬辰哥,我来自首了。”
前一刻倚敬辰还在打他的超级敬辰第一代,不过,听见聂书影的声音后,下一刻他已经掐住她的脖子叫道:“好小子,你总算出现了,老实招来,这一段时间你疯到哪里去了?”
“我只是……只是……”
“嗯?!”倚敬辰扬了扬眉,这小妮子好像变了不少,他暗忖道。
“你知道的嘛!就是……就是……人家告诉过你的那件事嘛!”聂书影忸怩地道。
人家?倚敬辰摇头晃脑地开始回想,她什么时候也会用“人家”这两个字了?还有……她到底跟他说过“哪件事”,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光看她那一副忸怩的小女儿模样,他也不难猜出一二——她恋爱了。
“人家不知道你告诉过我哪件事了嘛!”倚敬辰学着她的样子回道。
他也觉得自己这个模样太搞笑了,一个大男人学人家女孩子的小女儿姿态?!幸好没有其他人看见他这种令人喷饭的举动。
聂书影含羞带怯地宣布,“我要结婚了。”
倚敬辰顿时一脸错愕,下巴差点掉到胸前,样子和纪知雁刚听见这消息时如出一辙。
倚敬辰摸了摸她的额头,“你发烧了吗?”十九岁?!十九岁的她就迫不及待地要套上婚姻的枷锁了,那二十九岁的他不早就儿孙成群,吃饱等死了吗?
聂书影拉下他的手,认真地说:“我爱上了伤心酒店那冷冰冰的老板,而且他也答应娶我了。”
“他爱你吗?”对他而言,聂书影就像是他的妹妹一样,他必须替她设想。
“可能不爱,也可能爱。”
啊!啊!听了她的回答之后,倚敬辰突然觉得头冒金星,眼前一片黑暗。
“你答应嫁给他了?”他不死心地追问,心里直希望她的答案是:No。“是啊!”聂书影甜甜地笑道,她正求之不得呢!怎么可能拒绝?
“你杀了我吧!”倚敬辰抚头呻吟,这未免太离谱了吧?她居然决定嫁给一个可能不爱她的男人?倚敬辰觉得自己快要口吐白沫了。“”敬辰哥,你怎么了?“她以为他应该会替她感到高兴才是,怎么情形会变这样?
倚敬辰摇摇头,“我没事。”照这情形看来,显然大势已定。
聂书影蓦地想起什么似的说道:“他也有一双绿色的眸子哦!”
“他叫什么名字?”倚敬辰闻言心中一动,难道是……可能吗?
“倚时寒。”
“倚时寒。”不知何时已来到这里的倚擎天也说出同一个名字。
“擎天哥,你怎么知道?”聂书影一脸诧异地问。
倚擎天得意非凡地道:“我能未卜先知嘛!”
“是吗?”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倚敬辰不敢相信地喃喃念着,这个世界居然这么小、这么凑巧,她要嫁的人居然就是时寒?!
聂书影一头雾水地瞧瞧倚敬辰,又看看倚擎天,他们两人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些什么药?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你们认识时寒吗?”话才一问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她已经记起十分重要的一点——敬辰哥和擎天哥都是姓倚,事实已经明朗化了。
倚敬辰莫可奈何地提醒她:“我也姓倚,如果你不健忘的话,他是我弟弟。”
“啊!这个……这个……我和他的事……”聂书影语无伦次地说,“我是真的喜欢他的……”
倚擎天好整以暇地打断她的话,“我们支持你。”由此看来,倚时寒也快被征服了。
“是啊!没错。”倚敬辰也连忙附和。
原本他还担心聂书影会遇上坏男人,但是现在既已知道她心仪的男人是自己的弟弟时,他是该举双手赞成,看来倚擎天的预言就要实现了。
第八章
倚时寒环视了一下店里,他总有一股被审视的感觉挥之不去,蓦地,他遇上了两道目光,一男一女,他的视线冷冷地扫过那两人。
陌生的面孔,他并不认识他们,他们为何而来?
不经意地一转头,倚时寒便瞥见风伊文和慕枫两个人在墙角喁喁私语,两颗黑色头颅凑得极近,而且不时朝他投来责难的眼神,仿佛他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可是,老天,他什么事也没做,不是吗?
他知道今晚是聂书影的学校举行毕业舞会的日子,邀请卡上载明是晚上六点,而此刻他尚未决定是否应邀前去参加舞会。
脑海中突然浮现聂书影一脸失望的模样,倚时寒的心隐隐作疼,难道他真的是在乎她的?从什么时候起,她就已经进入他的心了?
算了,只是当舞伴而已,去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倚先生,倚先生,”一个轻柔的女音响起。
倚时寒回过神来,收回落在慕枫身上的目光,循声看去,出声叫唤他的正是先前的那个女人,他们两人已经移至吧台前的高脚椅子上了。
“两位是……”他等着他们自我介绍。
“我是小影的母亲——陆芝雯。”
在一旁的男人也道:“我是小影的父亲,沈浩伟。”
倚时寒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淡淡地称呼道:“伯父、伯母,找我有事?”他大概就是聂书影的继父了,倚时寒放下手中的怀子,准备洗耳恭听他们的来意。
他可没忘记答应娶她的事,是啊!他的婚姻大事就这样决定了,倚时寒露出嘲讽般的笑容,他真的是不太正常了。
“我听小影说你答应娶她了?”陆芝雯毫不拖泥带水地问,虽然这男人非常冷漠,但是,她不得不承认他的仪表、气度都是上上之选,如果女儿真能嫁给他的话,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归宿,可是前提是他们两人必须是相爱的,否则免谈。
倚时寒微微点了下头。
“你爱小影吗?”陆芝雯脸色深沉地问。
倚时寒觉得头又痛了起来,他该如何回答?事实上他自己也想知道答案是什么。
陆芝雯沉吟了一下,她也瞧见了他的迟疑,由此可见,这桩婚姻还得再考虑考虑,不能贸然,毕竟这可是关系到她女儿一辈子的幸福。
“那么等到你能确定你的感情,并且能亲口承认你爱小影之时,我才能够安心地把小影交给你。”
倚时寒蹙着眉,他给自己惹来什么样的麻烦了?此刻他可真的是进退两难了。
看着沈浩伟和陆芝雯相偕离去,他不自觉地又重重叹了一口气。
“你不会打算放小影鸽子吧!老哥。”慕枫不知何时已来到吧台,他倚着吧台问,“这可是很不道德的哦!”
他不是也对聂书影有兴趣吗?怎么这会儿表现出来的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倚时寒高深莫测地瞥了他一眼,“或许你可以……”
“想都别想。”慕枫打断他的话,没有任何转圜余地地说,“若我想找她,我会自己约她。”
“她会答应你的邀约?”倚时寒阻止不了脱口而出的话,但,身体却因而微微一僵。
他没有预料到自己竟这么在乎她,但是,梅儿的事却令他无法敞开胸怀,他对自己没有信心。
慕枫得意地笑道:“她一定会答应的。”他有把握这个回答会令倚时寒“很满意”。
果然,只见倚时寒两道浓黑的眉毛高高挑起,翠绿色眸子冷冷地盯着慕枫道:“她不会。”语调中有着不容辩驳的气势,既然她已经答应嫁给他,自是不能再接受别的男人的追求。
“是吗?”慕枫只是一脸质疑地回视着他,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反正,日后他就会明白了;一转头,瞧见风伊文正在招手,“伊文有事找我,我过去了。”语毕,便移动脚步朝风伊文走去。
倚时寒苦笑,看来他要是负了聂书影,风伊文从此以后就不会给他好脸色看了。
但是,慕枫呢?他对她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
他终究是来了!站在礼堂外,耳边传来阵阵的音乐,倚时寒知道礼堂内的气氛正热络,而他却还在犹豫着。
他背倚树干而立,深邃的绿眸遥望天际,英俊的脸上闪着复杂的表情。
她大概很失望吧!毕竟他是失约了。
凝视着夜空,聂书影的心逐渐清明,梅儿的脸他早已记不清楚了,纵使他不愿承认,但这是事实;而这么多年来他不肯再接受别的女人,是因为他不肯原谅自己,再者,他也无法再承受爱上一个人,然后又失去她的痛苦,他宁愿选择不爱。
就让聂书影以为他没来好了,只不过他会暗中地陪她回到家。
可是,见鬼的,他为什么会感到愧疚?为什么一想到她可能独自孤单地躲在角落,看着其他女孩子沉醉在舞池里,他的心就那么在难受?
舞会早就已经开始了,而聂书影依旧没瞧见倚时寒的影子,她一直以为他会来的,以为他会为她而来的,毕竟,他们终究是要结婚的。
但事实证明她错了,而且错得一塌糊涂,他或许答应和她结婚,不过,他可不爱她,一点也不,是她太天真了。
聂书影端着一杯饮料,落寞地躲在不起眼的角落,看着别人翩翩的舞姿和你侬我侬的深情模样,她的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或者……是她错了?
纪知雁穿过人群而来,她四下张望地道:“书影,倚时寒呢?”
“他没来。”聂书影耸耸肩,似乎一点也不在乎。
纪知雁气愤难忍地道:“他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难道他是没有信用可言的?如果他真的不来,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这种人也不值得你付出感情了。”
聂书影很是感动,但是,她却不得不为倚时寒辩解,“他并没有答应要来参加舞会,所以,这不怪他。”
纪知雁夸张地翻了翻白眼,她真服了聂书影,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能神色自若地为倚时寒辩解。
“你还替他说话!”
“我没有替他说话,我只是实事求是罢了,”聂书影自眼角瞥见在不远处等候纪知雁的叶奕伟,语气一变,笑道:“去跳舞吧!别担心,我很好。”
“可是……”纪知雁犹豫不决。
“去啦!不然,我跟你翻脸哦!”聂书影板起脸威胁,她可不希望破坏纪知雁和叶奕伟的兴致。
“好吧!”纪知雁拗不过她,只好顺她的意。
聂书影摇晃了一下杯中的饮料,在心中盘算着,既然倚时寒没来的话,她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倒不如趁早回家休息的好。
她没有注意到此时有一名清秀的男孩朝她走来,那名男孩一直来到她身前才停下脚步。
“聂同学……”
聂书影闻声抬起头来,待看清来者之后,她露出迷惑的神情。
“我认识你吗?”她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可是,他怎么知道她姓聂。
“我是许昱贤。”男孩的脸上迅速地掠过一丝失望,随即消逝不见,“我曾写信给你。”
她记起来了,是他!可是,他怎么在会出现在这里?
聂书影僵硬地一笑,“你陪女朋友来参加舞会吗?”该死的倚时寒,都是他害的,不然,她也用不着单独面对他了。
“我……我是来找你的。”许昱贤的脸微微一红。
真直接!聂书影耸耸肩,“找我有事?”她向来不喜欢把关系搞得太复杂。
“你……呃……你……”话还没说出口,他的脸就又红了。
这倒是挺害羞的,这是聂书影给他的评语,和倚时寒一点也不像。
“嗯?”她睨了他一眼。
“你……你……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对不起,我有事正打算离开。”聂书影给了他一个软钉子,其实他若聪明些,就该明白她没有回信的原因——她不打算接受他的追求。
聂书影喝光怀中的饮料,将杯子放回桌上,然后,快步地朝门口走去。
许昱贤紧张地跟在她的身后,在她即将步下台阶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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