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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的春天-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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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皿
林老二 ,劳资和你拼了~
作者有话要说:准时更新,天天好心情。
这对宝货,差不多该让他们出门转转了……
的外号是一到夏天就死MO,表示夏天真是高耗能又高出水的季节,神马都黏糊糊的,极不舒服。
买了防晒和抗氧化精华,坚决与紫外线做斗争~
纠结的炯:
怎么办?要食言而肥吗?要食言而肥吗???
蛋腚诱惑的三眼:
晚餐是不能不吃的哦~~~~~~
嘘
“郝炯,起床了!”老郝媳妇把门擂得山响,“时间到了!”
我闭眼抱着凉被滚了几下,没起来。隔了几分钟老郝媳妇提着一条糖果抱枕进来,劈头盖脸的一通捶。我抱头鼠窜之际,没留神就滚下床铺。身体与地板接触时发出不算小的声响,惹得旺财都跑来看热闹。
我摸着摔痛的背,瓜着脸,“妈,今天周末啊~你这是干嘛?”眼前一黑,人已经被砸倒在地了。
“是你自己说,以后天天早上起来跑步,叫我早点叫你。”老郝媳妇呵斥着,“年纪轻轻的自己说过的话都记不住,养你有什么用!”
我一个翻身,脸扑地,“妈,你不能这么侮辱我。嗷~~~~痛啊!”太狠心了,居然踩我的手!
“快点起来,有女孩子这么趴着吗?差点害我摔跤。”老郝媳妇残忍非常,“快给我起来跟你爸去跑步,七点前跑完回来有饭吃,七点后只有水给你喝。”
旺财很同情地舔舔我的脸,我抱着它的狗头诉苦了一阵子。大概是前几天给它带了很好吃的肘子,它也很有耐性地听着。但是,当听到老郝媳妇在外面敲狗食盆的时候,它立刻撒着狗腿屁癫癫地跑出去了。
这年头,连狗都这么现实。
拖拖拉拉一路跑回来,七点早过了。老郝媳妇果然说到做到,真只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就拉着老郝出门喝早茶了。眼瞅着旺财的狗头埋在食盆里吭哧吭哧舔食得欢快,我却连个米粒儿都捞不着,那个伤心失就甭提了。好在咱虽然爹妈不疼,旺财不爱,但好歹还有个男朋友。虽然今天人家有事没空陪我,但还是挺贴心地打电话来问候,这么一平衡,心里也舒服了许多。
老郝两口子这一出去就大半天,回来的时候我还在睡午觉。这次是被老郝和他媳妇一起捶下床,那惨状连旺财也不忍多看。“都几点了还在睡,猪似的,快起来!给我洗把脸,换衣服去,赶紧地!”
“换衣服干嘛,又不出去。”我搔搔头,眼珠一转,讨好道,“妈,我刚才帮你把菜摘了,还有米也淘好了。”
“晚上不在家,出去吃。”老郝媳妇一点了不领情,“你赶紧去换衣服,穿精神一点。”
我一撇嘴,心想穿来穿去还不就这样。再说了,出去吃饭还得穿多讲究啊,切!不过,这种想法在我换了四套衣服都被否决后,开始产生了动摇。同志们,相信你们刚才已经有些懂,现在我也懂了。像咱这种有适龄女青年的普通家庭,需要这么郑重其事地强调穿衣服出去吃饭,为的肯定是那件事——
“妈,你该不是要把我弄去相亲吧?”
“难道不应该吗?”老郝媳妇眼刀扎了过来。
“……”擦,这下可怎么好!
我和林戬来往的事还处于地下状态 ,原来我是考虑不知道能和他交往多久,所以是抱着马马虎虎的心态。但磕磕碰碰地过了几个月,居然还很适应。我这人别的没有,表面功夫会做,所以家里还瞒着严实,连老郝媳妇都没发觉。林戬倒是无意隐瞒,不过碍着林栩,他也不好张扬。所以到现在为止,我和他的事知道人不会超过一个巴掌。
可是现在,姐后悔了。
我啥都想到了,就是忘记了姐现在也是处于适婚年龄。不要说老郝两口子,这楼上楼下三姑六婆九嫂十三姨,那八卦的眼睛都盯着呢。更不要说老郝媳妇的几个姐妹淘的孩子上个月和约好了似的一个接一个地办喜酒,喝得她钱包失血,眼珠子带眼睫毛都发绿了。于是乎,她有这种安排我也不意外。不过,咱心里清楚,自己身上已经贴了标,是个有主的货了啊啊。可,现在和老郝媳妇说我有男朋友了,她只两种反应:你是找借口不想去吧,想死啊;或者就是,你居然瞒着我交男朋友,找死啊!
横竖都是死,我能不能求她给我个全尸?
抱着矛盾又纠结的心情,我还是换上一套雪纺材质的淑女裙,踩着新凉鞋低眉顺眼地出门了。我知道我这行为挺混蛋的,曾经在出门时有冲动想给林戬打个电话说明下情况,又怕他万一冲过来,到时候引发核子危机就惨了。反正相亲这种事儿,不过就是走个过场,回头和他们说没看中就行了。等过几天风平浪静了再把正版男友拱上来,这样就皆大欢喜。
见面的地点在喜麟阁,最近很火爆的一家概念菜餐厅。正因为当红,所以订位很不容易,看来这位据说是老郝媳妇同学姐姐的外甥也是个爱凑热闹的主儿。
相亲的流程无非就是那样,介绍过后大人们各找机会溜了,留着认识不到小时的槑男囧女大眼瞪小眼。不过我的运气不坏,这相亲的对象长得挺周正,没折磨我的眼睛。而且人家也够直接坦白,说自己也是被逼于无奈才来。我大喜过望,交流了一下发现两人的情况居然差不多,都是地下情经营者。不过他的情况比我差些,女朋友的身世复杂,家里有看不上。综合来看,他也是个痴情的大苦逼啊。
因为话题投契,这一聊也聊了个把小时。中途我去了趟洗手间——现在回想起来,我好像常常在去洗手间的路上出状况。上次是撞到林湛的前妻,这次直接把水甩到许慎行脸上。许慎行看到我先是一愣,接着微微蹙了下眉头抹了把脸。我没给他什么好脸色,直接和他擦身而过时不忘狠狠‘切’了一声。
不要脸滴臭男银!
撇开他打饭哥的事不说,火烧铺子的事虽然没有证据,但是谣传说和易筑的人脱不了关系。如果真是他干的,那这个人就太可怕了。许慎行 的出现打乱了我的心情,回到包厢的时候已经完全没了胃口和兴致,一个错手还把碗盏给打翻了,沾了一裙子的酱汁。我慌慌张张地又跑去洗手间擦洗了好一阵子,再用烘手机烘了烘,这才没那么狼狈。
转出来时居然又看到许慎行,他正在走廊边上的小飘台上,半斜着身体倚着扶栏,指间夹着一支烟。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竟然很赏心悦目。只是,太过美丽的东西,多半不是好东西。就像色彩越鲜艳的蛇,它的毒性也越强——此等凶器凡人是招惹不起的。
不过,我不想招惹他,架不住他想来招惹我。只见他把烟头一掐,很潇洒地朝我走过来。说真的,那一刻我很想转身就跑,但那样太难看了,所以只得硬着头皮迎战。
“你有事?”我口气很差,“没事请让开。”
他在离我一米的距离停了下来,表情自然地,“郝炯,你在相亲吧。”
你妹,你管天管地还管劳资相亲不成?你谁啊你!虽然心里这么咆哮怒吼着,恨不能放一草原的草泥马踩死他,可我依然是还勇气梗着脖子和他吵。归根到底,我还是老实的,做了坏事知道心虚。
“如果是的话,那你现在最好马上离开。”
“凭什么啊?”
许慎行微微一笑,“林家兄弟也在这里。”
我的脸刷一下白了,控制不住扭着脖子东张西望。今天这什么鬼日子,三花聚顶这种难得一见的情况居然出现了啊啊啊~
“若是不想被他碰到,”他顿了顿,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其实碰到也好,当面说说清楚。”
碰到也好?这男人得是多歹毒才能用这么云淡风清的口吻说着这样的话?他是没试过被人三花聚顶吧!
谢谢,咱家的事不劳您操心了,您哪凉快哪儿呆着去吧。我心里这么想着,但承了他这个人情,还是得道一声谢。虽然我很好奇他为什么会帮我,但眼下的情况不容我多想。现在要做的是早点回包厢和人解释清状况,赶紧一拍两散。
但是——又出现但是了,我该倒霉了,你们懂的——在我急匆匆地赶回包厢的途中,好死不死地正巧撞上携女伴下楼的林湛一行人。
这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之处净狗血。
“郝小姐,好久不见了。”林湛身上一袭改良式唐装,依然是风度翩翩。他手里挽着个女人,虽然不是顶顶惊艳的类型,可也是眉目如画,湖水绿的短装旗袍让人眼前一亮。再搭着林湛一看,这两人都能去走T台了。
相较于林湛的温和,林戬的脸色却有些古怪。特别是当看到我难得的淑女打扮,他的眉头微微地蹙起,像在问‘你怎么穿成这样?’,不过好在他没开口问,否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好在他们似乎在赶时间, 因此并没有多耽搁。林戬与我错身而过的时候,低声说道,“晚上等我电话。”
我松了一口气,点头如捣蒜。眼看着他们走远,我赶忙跑去柜台结了账,又呼哧呼哧地赶回包厢。那身雪纺纱果然坑爹又碍事,好几次差点害我跌倒。赶回包厢和相亲对象说有急事得先走,那人挺厚道的,说要不要我送送你。我当然没答应,还嘱咐他说我们两个人一前一后走,我先行,他垫后。他很有绅士风度的答应了。遇见这么个知情识趣的,我觉着这笔餐费我付得很值得。
在喜麟阁外待计程车的当口,远远地打来一束灯光照在我脸上。正欲破口骂这人没公德时,车子已经滑到我身边来了。刚才说晚上等他电话的男人正绷着脸坐在里面,我心下一凛,顿觉大祸临头。三步两步地上前去,劈头就是一句,“不是说晚上等电话么?”怎么变成人在这里等了?
“在这等你还不好么?这里不好打车的,上来吧。”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扫,“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真不习惯。不过,偶尔这么打扮打扮也不错。”
我等不及和他解释,正想开了车门坐上去,立刻离开这是非之地。但是——好了,你们懂的,这个但是出来了我离死真的不远了——正在我庆幸着还好是与人分开走的时候,身后传来那个相亲对象的叫唤声。
一声叠一声,催命似的。
理智告诉我现在只两条路走,一条是马上拉开车门跳上去让林戬快点开车走,二是回头给那相亲对象一拳。这两条路一条缺心眼一条缺德,都不好选。于是,这么一犹豫,那人就撵了上来。当他一手搭在肩膀上的时候,我知道这下眼前连路都没有了。
“郝炯,你……你还真客气,怎么先把账结了……”对方呼呼地喘气,“不让我请也就……就算了,可怎么着也得AA吧。”
A啥啊A,你这是欠K啊!
我欲哭无泪的拽着车门把手,“不用客气啦。”
“那不行,回去让我阿姨知道了,肯定会说的。”那人还真把钱包掏出来了,开始抽钞票,“一人一半没商量的。”
孩子啊,你是得有多缺心眼啊!再说下去你自己就得被人给对半开啰。我眼瞅着林戬的面色由红转白再转黑,最后是一片铁青。眼看着推辞不了,而事情也已经败露了。我心一横,回头把钞票一抓,这才把人打发走。
上了车后我觉得有必要和林戬解释一下状况,但眼看他在气头上,我着急解释不免给人一种掩饰洗白的印象。于是强忍着不安与愧疚,我很安静地坐着。等车子走了一段后,林戬突然开口,“相亲啊。”
我正在深刻地自我反省中,被他这么一打岔,很顺口地应了一句,“是啊。”
车内的温度骤然下降,“郝炯 ,你当我是死人吗?”
我打了个激灵,赶忙结结巴巴地解释了一通,末了说,“反正这也走过场的么,对方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们差不多是商量好,不过是为了和家里有个交代。我有计划的,回去会和他们说清楚。然后,呃,看看找个时间,我带你……嗯,回去转转。”
林戬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稀罕。”虽然听起来挺不屑,不过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就代表着他已经听进去了。只是还有些没消气,所以难免刻薄,“你还挺大方的啊,第一次见面就请人吃饭。不是说赚钱不容易要好好攒起么?今晚吃了多少?嗯?”
我掐了掐大腿,眼泪汪汪地,“老贵了这地方!就那几个破菜吃了我八百多,还加15%服务费,小一千了都。”
他的嘴角抿了抿,隐约有些笑意,“活该。”
这反应就不错了喂,我松了口气,“是活该啦,可也是逼于无奈么。对了,今晚你不是说有应酬吗?就是和你哥?”看林湛那打扮,还真不像是出来谈公事的。
他点点头,“嗯,有点小状况。”突然伸手挠挠我后脑勺,自言自语地,“不过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可以一次性解决的。”他这没头没脑的举动让我挺好奇,可他无意再说下去,我也不再问。只是想起许慎行,不免带了几句。林戬也感到太意外,“大概是觉得有点对不住你吧。”
我才不相信呢,“得了吧,那种奸商,他会对我于心有愧?大概是坏事做多了,晚上睡不着觉,这才想起来积点德。”
林戬笑道,“也许吧。不过他也该积点德了,不为自己,也得为孩子想想。毕竟……”他看了我一眼,再没说下去。
孩子?!
许慎行有后了?
真是太便宜他了!
可,谁是孩子的妈呢?
虽然我好奇得要死,但眼瞅着林戬那模样是不会再继续说了,也只得做罢。说真的,今晚过得实在惊险心悚够劳心伤神。我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打听八卦,而是该回家好好地睡上一觉。
这次乌龙相亲后好几天老郝媳妇都面色不佳,我考虑再三,结合自己与她的长期斗争经验,和林戬摆事实讲道理,让他再等些时间。他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也知道我说的有理,于是就应承来下。不过,人家答应多当几天地下工作者是有条件滴。
“找个周末,我们出去走走。到郊外踏踏青,来个野餐什么的。”他捞着我的腰,迳自画着规划,“如果你能请上两天假,我们就去有水的地方玩几天。”想了想又觉得不妥,自行否决了,“不过,海边太阳很毒。还是去云镇逛逛吧,枕水人家什么的听起来很消暑。好不好?”
平常都是他说咋滴就咋滴,老霸道的一人,难得他会这 么客气问我意见。我盘算了一下,如果能把我加班积攒的补休时间算上,倒是会有三天左右的假期,加上周末两天也够玩了。而且之前那相亲说实话也真是伤到他了,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于是,我非常积极地响应号召,拍着胸脯答应说下周末调休去玩。林戬对我的回答很是满意,心情愉悦之余把我的头发挠抓得和刚洗完澡的旺财似的。
那时的我只一心想安抚补偿,完全忽略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假如当时能捕捉到的话,我必定会很熟悉那眼神——就像饿极的旺财看到热辣辣的香烧肘子似的,那叫一个绿光闪烁。
作者有话要说:连着下了快十天的雨,各种烦闷自不必说了啊~~~~~~~~
准备去旅游了。
有啥要求么?
心慌意乱的炯:
靠,不是吧,这么巧?
拜托拜托,不要不要那么巧啊啊啊~~~~
磨刀中的三眼:
磨刀嚯嚯中……你们懂的。
唰~
月末,工厂的订单突然暴增。车间人手变得非常紧张,老板要求办公室不论是业务员或是文职,都得去车间帮忙贴标打包。眼瞅着大家干活干得热火朝天的,我是怎么也没胆子把补休单子递上去——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事,和日伪时期的汉奸有啥区别?
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吞吞吐吐地和林戬立说假请不下来,他虽然没明显表示出不高兴,可那表情就像在说‘又被你骗了’。我很无奈,现在咱是打工的,拿人手短啊。可又不好在他面前抱怨资本家吸人血汗不是东西——他大小也是一资本家不是?只得好声好气地解释,不是咱言而无信,实在是计划赶不变化。这也是太巧了,突然接到大单不是?忙得人仰马翻的,晚上回家连饭也没力气吃了,哪还有力气去玩啊。不过这单子接下来,厂子赚了一大笔。今年年底奖金很有看头啊,待到时候奖金到手,你想要啥我给买——这话当然是场面话,说真的,他若有想要的东西,我还未必买得起。只不过男人么,哄哄还是很有必要的。
“那你得忙到什么时候?”
“大概到下个月初吧,你看那时候去玩也蛮好的,天气不会这么热。”我估计了一下赶工进度,说了个比较保险的时间点,“而且线路也比较多么。”
“下个月啊。”他蹙起眉头,“真不巧,下个月有个项目我得跟进。”
那就是都很忙了?索性就不去玩得了,说真的出去玩也挺累人的。有假期在家睡觉多舒服啊,我美滋滋地想着。可没敢喜色上面,要是让他知道我打这算盘,八成会掐死我。
饭后甜点是我喜欢的芒果雪糕,金黄色的圆球下面垫着脆脆的提子饼干,边上还有一小片红酒浸梨。我吃完自己的份还不过瘾,眼珠子盯着他的那份直打转。放平常他肯定会逗逗我再让给我吃掉,但那天他很干脆地推了过来,说,“多吃点,你真的瘦了。”
这话,太动听了!我一边热泪盈眶地想着这男人终于懂得说贴心话了,一边风卷残云般地把雪糕扒拉个干净。拍着小肚子爬上车,舒舒服服地坐到自家楼下。打了招呼准备上楼时,他突然叫住我,紧接着转到车后座摸出个袋子出来。我眼睛刷一下亮了,居然是铅笔啊铅笔,还是水磁场系列的哦!
虽说礼物什么的挺庸俗物质,可那一刻我却是打从心底里有了触动。你若是停在了一个人的心里,任何时候他都会为你多想一些。哪怕只是多一点,你也会感觉得到。而那样,也便够了。
“这是专柜小姐推荐的。”他的声音很低,像是在呢喃一般,“说什么肤质都适合,也不容易过敏。她还说了蛮多的,我没记全。反正里面有说明书,你仔细看看吧。”
我感动不已,抱着袋子讷讷地,“嗯,我回去马上看……呃,我……”挺犹豫要不要和他说谢谢的,按说男女朋友的,道谢也太生分了吧。正常情况下,难道不应该是小鸟状地雀跃几下,然后扑上去香他一记么?
不行,这也太肉麻了。
就在我纠结又犹豫的时候,那男人又开口了,“你好好看看怎么用眼霜,加班加得黑眼圈这么厉害,和猫头鹰似的。”
“……”
有时,感动与暴动,真的只是一句话的差别。
如我所预料的,到月末的时候订单压力就已经缓解了。可我递上的补休单子还是被踢了回来,因为‘一下子休三天加一个周末,这也太过了吧’,一句话就把路堵死了。林戬这次连气都懒得生了,只是说,“要真请不下来也没办法,等我出差回来后,再另找个时间吧。”
我心下愧疚,自然是满口答应。但变故总是一个接一个来,好不容易不赶工了人事经理又找上我要求我陪老板出差。可咱即不会速记更不精通英文,老板找我出差干嘛呢?后来才知道,老板要去某地谈笔生意。那地方是老郝同志的老家,我小时候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也算半个当地人。
我很纳闷,“老板如果要找地陪,去当地找一个不是更靠谱?”人事部的小妞咯咯笑着,“和当地人谈生意怎么能找当地人作陪?自然得找自己人,还得会懂当地方言的。你呢,压根就不必说什么,拉长耳朵听墙角就是了呗。”
说简单点,丫就是让我去当小耳朵啊,还是装傻充愣的那种小耳朵。
虽然很不甘愿,但看在出差补贴挺丰厚的份上,我也简单地打包了一下行李,跟着老板出差了。同行的还有一个女秘书一个销售主管,两男两女倒也协调,安排住宿什么的也很方便。
连着几天参观谈判下来,我得说老板的算盘打得很好。虽然我没办法和间谍似的飞檐走壁探听消息,但在合作厂商的工厂里逛来逛去听到工人们之间的交流,也能收集到一些有用的信息。而这次跟来的销售主管也派上很大的用场,人家的战场是在酒桌上,负责和那些办公室主任进行另一番的较量。往往是一番推杯划盏下来,都揽着对方肩头叫兄弟。
我得承认,虽然老板又小气又秃头,但人家做生意真是有一套。看看这人员配置,看看资源整合后出的效果:主管喝酒博交情,我当小耳朵打听消息,收集来情报后由女秘书做整(www。fsktxt。com)理,最后结合成本预算出方案。
这趟优化资源降低成本之行非常成功,在回程的前一天老板请客,请我们到当地最好的一家酒店吃了顿自助餐,算是特别犒赏了。积了几天的郁闷之气终于在美食的抚慰下得到了纾解,我心满意足地拍着滚圆的小肚皮,跟着老板一行 人转出了自助餐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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