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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的春天-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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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已经去世了,我的母亲已经见过——”
“见过了?!”老郝媳妇眼刀飙过来,扎得我一身血洞洞。
林戬不明所以,“是见过了……呃。”
我可劲儿地往他手上掐了一把,好歹让他闭上了嘴。
我清楚老郝媳妇的纠结,在她看来,非得是男方先上女方家来拜访后,女方才能正式见男方家人。至于其中缘由,我不甚了解,但有一点我现在却是明白的——倘若我这个时候说实话,她只会更生气。于是我连忙摆手,“不是正式见面的,不是正式见面的,是不小心碰到的……呃,无意的……是在吃……吃饭的时候不小心遇见的!”
她的脸色这才缓了一点 。
林戬虽然不明所以,但多少却听出我是在补救,于是说话更小心了,“虽然是这样,但我母亲对她的印象很深刻。”
我表情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心下叹喟着自己和这个男人的差距。这男人撒谎都能撒得这么诚实……呃,他还真是诚实,林夫人的确对我印象很深刻啊有木有,关于半裸香肩后进位神马的……
“家庭生活嘛,毕竟还是以你们自己为主。两个人感情好,别的也就没什么了。”老郝媳妇缓了缓语气,避重就轻,“重要的是人得可靠。”
我双眼亮晶晶地,“老妈,那你的意思是可以……”
老郝媳妇嘴角抽搐了一下,大概掐死我的心都有了,“可以什么?”
听着那声音我就讪讪地,“不然你想怎么着啊?”
老郝媳妇没再看我,而是冲着林戬,“小林,阿姨觉得呢凡事总是有个过程的。像你说的,知道彼此的优点缺点之类什么的都很必要。”
我松了口气,与他对握的手心汗湿了一片。
“只是,我和小炯她爸对你,呵呵,了解得还很片面啊。”老郝媳妇突然就和颜悦色起来,这种和悦在我看来,= =,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我们当家长的,在考虑孩子的事情时总是希望能把准备工作做好。就好像你,做足准备工作才上门来。所以呢,你也得给我们时间,让我们对你有足够充分的了解以后,再做出最后的判断。”
言下之意是,瓜愿意了,瓜秧还拧着呢。且等着吧!
就这样,林戬身上贴着‘留待观察’的标签回去了。
我满心愧疚地陪他到了楼下,走到车边,我讷讷地道歉,“……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可能是很吃惊……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我回去可以和他们磨,再不济……”我咬了咬唇,“再不济……哎呀!”
他收回手之际不忘放嘴边吹吹,“又想乱七八糟的了。”他正了正脸色,“他们说得没错,就凭见过几次面和你打了包票他们就点头同意,也未免太想当然了。而且,我今天确实是冒失。”
我啧了一声,“好吧好吧,你们是考虑周全行事稳重,我是想法简单处事轻率。整个就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他上上下下地瞟了我好几眼,阴阴地坏笑,“你还没真说错,可不就是只小猪么?那多的肉……”
“……你个流氓!”
59、唧~ 。。。
这个年比起往年来,过得有些嗑嗑巴巴的。
我时常觉着老郝媳妇盯着我看,特别是在打电话的时候,那目光简直就是火辣辣。林戬在电话那头听着我声音不太对,也刻意压低了音量,“怎么?不方便说话吗?”
我虚抹了一把汗,“我现在阳台蹲着,刚才在客厅里我妈一直盯着。”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你有和她聊过吗?”
“以前有啊,现在我哪敢和她聊,我连往前凑都没勇气了。”我揪着衣角打卷儿,“她这几天一直在生气,我都不敢多说话。”
“是我不好……”
我心想着可不是么,要不是你没事玩消失,咱也不会那么失态。可是回头想想自己责任也很大,反正都坐同一条船了,有难就得同当,“没事儿,我也习惯了。不过……”
“你担心我啊。怕我过不了观察期?”
“嗯。我担心。”
“你觉得我哪里不好了?会让你担心。”
“我就是觉得你没有哪儿不好的,所以才担心。”
电话那来传来挺无力的笑,“炯啊……”
“我可不是和你耍贫。”我支着额角,“在这方面我的直觉一直很准,准到杯具。”
“……你现在不是想和我说,凡是你赞同的,你妈妈都会反对。”
“也不能这么说……”我搜肠刮肚地找例子,“可也有点这个意思……呃,这么说吧。比如有个事儿吧,我各个方面都看着不错。可她总是会从旮旯里挖出毛病来,而这些问题恰恰就是我最后要应付的。”
电话那里这次沉默了更久的时间,久到我以为他睡着了。
“林戬,你还在吗?”
“我在听。”他慢吞吞地,“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担心了。”
衣角都被卷皱了,我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嗳,我也就随便说说而已。我妈是典型的嘴硬心软,所以你不用太担心。”嘴巴上虽然是这么说,可语气却带着不自信。
他的笑声传过来,“郝炯,我倒不太担心她对我的观察结果会是如何。相比起来,我更担心你。”
“我?”
“是的。”他轻轻地叹着,“我担心你会丢下我跑了。”
“……”
“她说你有顾虑才会隐瞒情况,而顾虑原因的却不是为了我。”彼端传来沙沙的衣料摩擦声,“阿姨真的很了解你。”
我呶了呶嘴,莫名地觉得有些郁闷,“你想说什么?”
“郝炯,你是对我不自信,还是对你自己不自信?”
我语塞,隔了很久才很艰涩地吐出一句,“我没自信。”虽然现在说这个很可笑,但我却明白这才是自己最纠结的根基。真正地深究起来,从我和他认识交往到现在,我心里都存着这样的疑惑——我们到底能在一起多久?
在他说开始的时候,我固执地以为自己可以保留余地,可却没意料到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然渗透进来。越是到后面认真起来了,疑惑渐渐成了疑虑。这种疑虑让我一直犹豫不决,惶惑不安。有时会突然有种孤勇的情绪,干脆就这么闭着眼牵着他的手一直走下去,不去想别的事。可是在这种情绪之下,理智却十分明晰,时时提我睁开眼好好看看现实。
现实如何我再清楚不过,可有些东西却已经彻底收不回来了。
我的声音在黑暗里显得格外地暗哑,“林戬,你看,我不是一个好商人,因为我从来不想赚大钱。没有这般贪婪的天赋,我也绝对当不好一个赌徒。可我还是想赌一把,因为我不想就这么结束。”
他沉默了一会儿,叹气,“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听到你说这些,我真是……颇感安慰。”
“你倒不如直接说对我刮目相看。”我翕了翕鼻子,“嗳,是不是觉得还挺窝心的啊。”
“……是有点儿。”
“你是不是哭了啊?”
“滚边。”他笑骂着,“说正经的。”
“说正经的就是我现在极不自信,这几天我妈一直埋汰我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衍生缺点一大堆呢,”虽然他的缺点也一堆,但总体来说确实瑕不掩瑜。
“你妈妈太夸张了,每个人都有犯懒又犯傻的时候,”他打了个呵欠,“再说了,你最大的缺点分明就是喜欢在床上踢人。”
“……”
很多事只差一层窗户纸,这层捅破了,许多顾忌也就没有了。
年后,林戬往我家跑得越发勤快了。而对于他每逢周末就来报道等着领咱出去的情况,老郝夫妻俩统一采取了睁一眼闭一眼的态度。虽然我还拿捏不定这夫妇俩的具体意见,但就目前的看来,未来形势尚好。
这天我下班就直接回家,吃完饭就上网打怪。期间老郝端着茶杯进进出出好几趟,等我空下来吃零食的时候小心翼翼地问道,“炯啊,今晚没出去吗?”
我嚼着薯片回答道,“没有啊。”
“哦。”他端着茶杯子踌躇了一会儿,“怎么不出去呢?”
“怎么啦?”我一门心思放在游戏上,压根没注意到他语气里的疑惑与略感失落。“你有事啊?”
老郝摇摇头,出去了。
我继续专心打怪。
老郝媳妇抄着笤帚进来了,刷拉刷拉地扫着地板。我没顾上看她,嘴里直说,“我早上刚打扫的,干净的。我现在每天都打扫房间了,今天还收拾衣柜了!”
她没理我,只管一个劲地刷拉着地板,一边刷一边咕哝着,“这时候还呆在家里……搞什么鬼?”
我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今天你们到底怎么啦?这么晚了还想我出去哇。”
老郝媳妇瞅了我一眼,挺没好气的,“谁管你那么多,爱出去不出去。”转身就出了门。
我一头雾水,索性游戏也不打了,披了衣服就流窜到老郝房间里,管正在看电视的两人撒娇。老郝倒还好,虽然表情挺困惑的,可嘴里还是乖囡囡地叫。老郝媳妇就没掩饰住不耐烦,一肘子把我拱开,“找错对象了。”
虽然咱脸皮厚,可也没架住自己老妈的直言不讳,当场就噎了个大红脸。羞怯地卷成一团快速滚回自己房间后,我挺委屈地上网和林戬诉苦,说咱今天耍赖娇啦,被顶出来啦。顺带抱怨了一下老头老太今天的反常表现,猜测他们是不是一齐更年期了。
林戬一手支着额角一手滑着鼠标,点出一串的囧表情,“炯啊,今天周几?”
“周四。”
“几号。”
“14号。”我后知后觉,“啊,今天是情人节。”难怪他们看到我在家里觉得奇怪,现在这时间点街上的情人海了去了,不出去当然不正常了。
“不好意思,碰到我出差。”他发来一束玫瑰花。“回去补给你。”
我啧了一声,“不必啦,形式主义的不需要。”转念想到另个事情,“对了,你哥怎么样了?”
林戬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疲态,“人是找到了,只不过耍脾气不肯回来。”
我囧了一下,脑补林老大耍脾气的傲娇模样,冷不禁地打了个寒颤,“你哥,还会耍脾气啊。”
“是人就有脾气,”他揉着额角,“而且,大概这阵子他是小日子过得很舒心,想直接退了。”
我张了张嘴,终是没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林湛不愿意回来的原因,除去过惯舒心日子外,大约也是对林夫人很失望。当然,这话当着林戬的面我不能直说,虽然他心里可能也是这么想。
“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不过,他现在的情况能直接退吗?”
“当然不能。”他喝了口水,“所以还在和他商量。”
“那你……你家里人的态度呢?”林夫人会不会妥协?
“现在重要的是他的态度,其他的……可以忽略不计。”他讲得含糊,不过意向明显,隐约间竟有豁朗的意味,“回去我再和你慢慢说。”
我心头鼓舞——前几天吃早饭的时候老郝曾不经意地问我说,“那家人你接触了,感觉怎么样啊?”我当时惊得冷汗热汗浃流,草草敷衍地说还行还行。一旁老郝媳妇的目光如刃,刮得我面皮赤红。心里直害怕地想,倘若他们直接提出要见,那该怎么办?
现在看林戬的意思,情况似乎真有了转机。
接连几天我的心情都好的不得了。
看天空格外蓝,看白云格外地白,哪怕每天加班到七八点,却也是欢快地小调含在嘴里哼个不停,情绪显得格外高亢。不过,老祖宗曾经提示过,乐极便容易生悲。当你的情绪H到一个高点时,总会出现类似于破音般的转折。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当咱在小饭馆吃完炒面返回工厂途中,一辆长相恶俗又极具暴发气质的黑色轿车横了过来,直接就把我拦住。
锃亮的车门一开,我立刻就觉得一阵菊紧,“嗨……老邵。”老悲情的一人儿,咱对他一直心怀愧疚来着,“好久不见了,您还好吗?”
老邵依旧是一副扑克脸,只是嘴角抽搐出略显痛苦的线条,“郝小姐,夫人要见你。”
我没考虑几秒便俯身坐进了车子——既然该来总是要来,躲是没用的。
60、呔~ 。。。
一路的飞驰,车子最后停在了林家主宅前。
这里我挺久没来了,这次发现宅子里多了许多生面孔,连那个颇有些神经质的管家也不见了。
老邵将我带到一楼的书房外面。
这间书房是林湛专用的,在林宅是个颇为重要的地方。我曾有幸进去过一次,趁着林湛不在,林栩偷着开了门带我进去里面找本古籍。当时就觉得那房间沉闷且压抑,在里面呆得不舒服。要我说,林夫人还真是会挑地方,在那样的环境里,一进去人就自动矮了半分。
虽然心怀忐忑,但都到这里了,我还是鼓起勇气敲开了门。其实我对林夫人的容貌早已记忆不清,残留的印象便是那身华贵,还有带着隐怒的口吻。现在看着正坐在林湛位子上的贵妇,那形象居然与我想象的模样差不离。她是雍容高贵的,而眉宇间隐约有着骄傲之气。
对于我的来到,她却没有多大反应。仅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后,便低下头继续看手上的文件。我干巴巴地站了几分钟,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心里也很不痛快,林夫人八成是想把我给干晾着,显显气势。
这么一想,人果断地不痛快了。
凭什么呀,咱也是爹妈手里的一块宝。出去应聘赚人薪水时被晾晾也就算了,现在这算啥呀。
到底没沉住气,我先开口了,“您找我有事?”咱才不叫她夫人呢,现在是人民群众为基础的和谐社会,不兴夫人太太那一套。
“郝小姐心里有数,何必再多此一问?”林夫人放下手里的文件,不紧不慢地说道。
不得不说,林夫人的气场也很强大,被她那双眼一盯,我的心脏便呯呯地跳了起来,可还是得撑着,“如果您找我的目的就是老邵先生提过的那件事,那大可不必再谈了。”
林夫人修得精致的眉角微挑,那模样竟然有几分神似林戬。可三个孩子中,最承袭她容貌的却是林栩。我有些不着调地想,林夫人那三个儿子中最大的那个都已经近不惑之年,而她的体形却还只是略现福态,可见其年轻时的盛状。
“哦。”她上身微微往后倾,圆润的下巴轻抬,“那郝小姐想和我谈什么?”
我愣了愣,一时间竟语塞。不过,好歹来前做足了心理建设,我很快反问道,“您找我来,应该不是想让我提问题吧。”
林夫人嘴角轻扯,隐约透出一丝嘲讽,“就像郝小姐说的,你的意愿表达很清晰了,哪怕多谈一句也是浪费时间。”她的目光扫过我,“不过临时出了点状况,所以想请你来解释一下,这个。”
虽然林夫人的口气与先前一般的冷淡,但是我明显感觉到了她此时的敌意。顺着她的目光,我看向书桌的一角,那里放着一只颇为眼熟的小盒子。我模模糊糊地记得,那是林栩送我的生日礼物。一条很精致的金链,坠子便是那套飞行棋中主战小飞机。林戬当时送来时我随手收了起来,后来觉得东西太贵重了,又辗转退了回去。
看着那个小盒子,我心里有些发虚:林夫人大概是把这房子彻底洗了一遍,侵犯隐私的事儿估计是干得七七八八了。只求林栩没写什么暧昧不清的东西夹在里面给她看到了,要真是这样我就是长三张嘴也解释不清。
我的心脏正突突跳着,耳边却响起林夫人的声音,“郝小姐,我也不妨明白告诉你。对于你和林戬的事,我的态度一如你的态度那般清晰,无须多谈。今天找你来,我是想知道你在小栩面前,又或者你在他们兄弟俩之间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一股极大的羞辱感涌上心头。
我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傻愣横蛮各沾一点,贪吃贪玩会偷懒,有时牙尖嘴利巧舌如簧,有时懦弱胆怯玻璃心肝,俗人有的大小毛病我都有。可,但凡遇见与原则沾边的问题,我从来一是一,二是二,绝对不敷衍糊弄,埋头逃避。不管是为人处事,有错要认,有过必改——这是爹妈教的,我一直忠实地贯彻实行。
我可以容忍林夫人说我长得不上台面,没有气质气场不够优雅大方,甚至于她说我努力十辈子也赶不上她家水准。这些挑剔我都能接受,因为事实摆在那里,大家都不是傻子。但是我无法容忍任何人诋毁我的人格尊严,败坏我的道德品行。
说严重点,那就是人参公鸡啊你妹!
放在封建社会的话,黄花闺女一家子和你拼命啊有木有!
纵然心头翻搅着一股股稠得化不开的怨念黑气,我还是克制住了情绪,深呼吸了一口气,“我想您大概是误会了,我和林栩只是普通朋友。”
林夫人嘴边滑过冷笑,“误会?你倒是把自己撇个干净。”
我强忍着怒火,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淡,“您想听事实,我就告诉您事实,您可以选择相信或是不相信。虽然我觉得您可能更倾向于自己认为的才是事实,而忽略了我的回答。而这样,也不稀奇。”
她冷哼了一声,“你倒是能言善辩。”
“哪里,我不过是陈述事实罢了。”
林夫人定定地看了我半晌,“郝小姐,我们不妨干脆一点,你想要什么?”
我笑了笑,“我要什么您都给吗?”
林夫人脸色不变,“那就得看你要什么了?”
我耸耸肩,“没有。”
“嗯?”
“真没有。”我很老实地看着她,“再说,没事我管你要东西干嘛。”
林夫人像是按捺不住了,“郝小姐,话说得太明白就没意思了。可如果你是这种态度,我也不得不把话说得难听些。我要你离我的孩子远远的,而基于之前你所付出的,我愿意做出补偿。”
我闻言一窒,尔后速度泪奔……
童鞋们,激动人心的讨价还价时刻到来了!人家让俺开条件了啊,没有前提和但书,好像是随便开都行啊!
童鞋们,爱看小言的童鞋们,乃们不要以为小言桥段永远不会发生在现实生活里。不要因为小白剧情俗气脑残而匆匆一翻而过,你看,真正到用的时候这些都特么的是教科书啊教科书!
作为曾经的言情书店店长(= =,不是辣书书店店长吗?)我经手过目的俗气小言实体书与TXT何止成百上千?咱只要随便拣几本类似剧情的回忆回忆,立刻就能现学现卖。
“只要不是太过份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嗤笑一声,“当然,仅限于物质。”
我想林夫人必定是不喜欢应付我的,所以先前才只是派人和我谈。哪晓得咱不接受诱惑——可能在她的认知里,咱还是可以被物质诱惑的,之所以没有被诱惑,是因为诱惑的力度不够。现在又发现心肝宝贝的老儿子或许也纠缠进来了,出于谨慎的考虑,不得已才放□段来和我谈。而从她的谈吐来看,她平日的生活一定过得很安逸,以至于处事手段简单。虽然一把年纪且为人也很强势,但却缺少了决策者应有的从容沉稳,甚至在某些时候显得躁进。
见我长久地沉默着,她开始不耐烦,“郝小姐,希望你不会介意我把话说白。我要求的最低限度是要你必须与他们保持距离,你明白吗?”
“明白,但是办不到。”我也不多废话了,“您得明白,距离这东西不是单方面想拉开就能拉开的。就算我和木头似的不动,他也会过来,更何况我压根就不是一块木头。”
林夫人的目光变得冰冷而尖锐,“你说什么?”
心脏在胸口处呯呯作响,“我想说的是,我不会考虑您开出的任何条件。当然,如果您开的条件与物质无关与人有关,我倒是有兴趣听听。”
“你这个女孩子真是不识好歹,”林夫人的表情终于有了比较大的波动,“我好好和你说,你别给脸——”
我的脸彻底地冷了起来,打断她,“其实我觉得吧,您叫我来只是让我接受你的所有意见或建议。作为一个单方面的接受者,我很吃亏。”看着她染上怒意的脸庞,我继续说道,“您应该明白一点,您有提出要求的权利,我也有拒绝的权利。谈条件就像是砍价,合适就成交,不合适就歇菜。”
林夫人的胸膛有了明显的起伏,“好,既然你不愿意接受,那先前所说的就算了。”她的目光剜在我身上,“但是作为一个母亲,我有权利要求你远离我的儿子。”
我微微一哂,“您当然可以行使您作为一个母亲的权利,但请注意不要侵犯到我母亲的权利。”
“郝小姐总是用这种口气和长辈们说话吗?”林夫人冷冰冰的声音听得刺耳。
我很想回答说这是礼尚往来,但酝酿了半天还是不去挑衅了,一来一往也挺累的,便只是耸肩微笑。
“我可以让我儿子远离这里,”林夫人说道,“你最后一无所获。”
“未必。”我觉得这老太太有眯得寸进尺,咱都不说话了,她还话赶话地上来呼我一巴掌,简直欺人太甚,“所谓收获是努力去争取创造的结果,从来不会平白无故地得到。”
有那么一瞬间,林夫人的脸刷地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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