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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的春天-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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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下子就和人这么熟了?”
  “康宁是永南人,”林戬解释道,“和阿姨是老乡。”
  “我妈不是永南人啊。”
  老郝补充解释,“其实也不算是老乡,只是你大姨以前去那里插过队,你妈小时候也有去那里住过一阵子。”
  “那也算八竿子才打得着吧,”我有些吃味地看着老郝媳妇与康宁相聊甚欢,“这么快感情就这好了。”
  林戬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们的背影,“大概是很聊得来吧。”
  
  回到家我就急吼吼地把老郝媳妇拖到房间里,很猥琐地诞脸搓手看她。她一指头就戳到我额上,“傻样子。”紧接着就叹气,“就你这脾气,嫁到哪家我都不放心。”我讪讪地,“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嘛。”老郝那里撬不出话来,我只能硬着头皮来问。
  “这样的妈哎,”老郝媳妇脱下外套,“幸亏她不是只生一个儿子,要不然谁嫁谁杯具。”
  = =|||
  她肯定是拿我的号上天边网了!肯定的!
  “那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嘛?”我摇着她的胳膊,“好歹给句话啊。”
  她甩开我的手,“我要不同意,你是不是马上就分?”
  我的脸一下就瓜了,紧接着就苦起来,“妈……”
  “没出息啊!”她痛心疾道地戳我的脑袋,“我以为只是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呢,没成想连姑娘都这样。”
  我赶紧巴上去撒娇了一阵,她这才缓缓气,“那老太太嗳……”她一说老太太我就噗地笑出声来,林夫人虽然保养得宜,但论年纪也的确是老太太了。老郝媳妇瞪我一眼,这才继续说道,“你是没办法应付的。人家看着就不喜欢你了,你怎么做,她也是不喜欢的,所以你大可死了讨好她的心。”
  我默默地点头,“我也没想讨好好,只想和平共处嘛。”
  她PIA了我一掌,斥道,“你不讨好她,架不住她来招惹你啊!你能受得了?”
  我泄气了一大半,“反正又不一起住。哎呀……耳朵要掉了!”
  老郝媳妇气咻咻地,“你要存这心思,趁早和人散了。怎么都是养闺女,我养的就这么木?”
  我想起来康宁,赶紧凑上去,“老妈,你刚才和林湛他老婆都说啥了?”
  “你还敢提人家呢。”她没好气,“你要有人家半点本事气度,我大可以撒手不管了。”我愣了愣,旋即站起来豪情万丈地握拳,“成,那我今晚就收拾一下,明早就找林戬私奔。”话音刚落就被老郝媳妇抄着外套甩打得嗷嗷叫,“我错了,我错了,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你和林家老二算是走运的了,有老大这一对在前头顶着,”她扑打够了就坐到床边,“话说回来,他们也真不容易。”听这话音约摸是赞同了,虽然赞同得不太甘愿。
  我抱着头小心翼翼地,“那人家现在不也修成正果了?”看林湛那护老婆的模样,林夫人肯定是天天踢铁板。
  老郝媳妇撇了我一眼,“人家比你拎得清,就算老太太挑剔她也能应付得来,你呢?”
  “学呗!我不信我应付不来。”我挺挺胸膛,“您得对我有信心啊!”男人护着是一回事,自己也得争气。
  “你啊……”她突然就伸手摸摸我的头,口气一下子就弱了,“我好好的一个女儿,何必要过得辛苦?”她难得的感性模样招得我我鼻尖泛酸,情动之下蹭地就窜到她身边,偎到她腿上,娓娓情深,“要不您养我一辈子呗!”
  “……你想得倒美!”


63、呲~ 。。。
  老郝媳妇曾经给我下过总结:性子急、吃不了苦、不太会说话、不能忍气吞声。我一边默认一边辩解说,你怎么不看看我的优点,直爽、不会撒谎、不爱掉链子、在关键时刻还会体贴人。老郝媳妇森森地笑着,“前面的缺点是给你未来婆婆用的,后面的优点是给你老公用的。”
  当时我年纪还小,还是个一手漫画一手可乐的无知大傻妞。只知道恋爱结婚生子是两个人的战争,从而忘了在家庭生活中还有婆婆这种重量级杀器的存在。后来年纪渐长见识渐长,特别是这几年家庭伦理剧走红,双面胶、婆婆来了、婆家娘家等等等等,全是在对没结婚的姑娘家们普及婆婆这种未知生物的可怕与恐怖。当然,在电视剧放映前都要加一段‘内容虚构’啦‘一定艺术加工’啦。
  可,艺术永远是源于生活,而生活永远是高于艺术的。
  这点,大家都懂!
  所以就连我这种打小就过得大咧咧且没什么心肺的未婚女青年都对婆婆此种生物抱有‘敬而远之’的心理了,也不怪老郝媳妇挑相亲对象时也是慎之又慎,丑话先说前头:最好小俩口单独过——还是当过媳妇的人有远见!像咱这种自己找对象发展奸情的人,在恋爱时就习惯两眼一抹黑,只看着对象不看环境。好比初次买猪的肉贩子,光盯着猪看忘了看猪圈。顶着爱情这口大铁锅当防弹衣,从来不会考虑到性能比穿甲弹还强大的婆婆的存在。
  自打老郝他们与林夫人见面后,我其实一直处于某种忐忑犹豫的状态中,虽然林戬让我不要担心不要担心万事有他。但是他不可能事事为我出头,他也不可能时刻盯着他妈妈。而且将心比心,自己也是别人家的孩子,我要和老郝他们这么闹,先不论对错理由,各自心里都是难受的。
  相较于我的闹心,林戬这块原装双面胶却一点也不在意。大概是老大哥回来了负担轻了、压力小了,最近他显得格外神清气爽,越发思维跳跃起来,“要不然就定七月份吧,你觉得呢?”
  “啥?”我咬着香肠,“七月份怎么了?”
  “办事。”他说得很轻巧,“去马尔代夫渡蜜月你觉得怎么样?”
  “……”我极力不让自己嘴里的那口香肠喷出来,死命往肚子里咽的后果是自己被呛到了。他一边递过餐巾一边皱眉,略带抱怨地,“急什么?又没人和你抢……”
  我止住咳嗽,一把攥住他的手,“七月份干嘛?办什么事?”
  他奇怪地看着我,“喜事。”
  我张张嘴,差点吐出一口血来,声音都变调了,“喜事?”
  他皱起眉来,“不然呢?你想推迟到什么时候?”
  “大哥,不带你这样的,”我拍着胸口,“这八字都没一撇呢……”看他挺凶地瞪过来,赶紧扭舌头,“捺才刚起笔,别这么急啊。”
  “夜长梦多,最宜速战速决。”他挟来一筷子菜,“对于婚宴你有什么想法,现在就可以沟通,婚纱的话我可以托——”
  “打住,”我挟住他的筷子,“这事儿不成。”
  他瞪我。
  “人民内部矛盾还没解决,你就这么急吼吼的……该不是想骗婚吧。”
  “骗婚?!”也不知道触到他哪根神经了,一下子就吼出来。幸亏单独开了个包间,不然还真是出洋相了。
  “我的意思是,就是你妈妈那边还没摆平,这么急着结婚后面会加常深矛盾,恶化家庭关系滴。”我耐心解释,“你怎么说也是她儿子,再怎么和她犯倔犯轴吵架耍脾气都没关系,我不行啊。”
  他紧抿着唇不说话。
  “她不喜欢我你也知道,上次见面不过是你哥镇场子。虽然我不知道她为啥怕你哥,但是我们的情况和他们的不一样,我和你大嫂也不一样,”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现在还没办法和她一样应付你妈妈……而且,而且我也不想每天都和人剑拔弩张的……”
  “我们不住在一起,”他打断我,“大哥大嫂住主宅,我们在外面住。母亲不过每年回来几次,也只住主宅。”
  我扶额,男人的思路果然是简单到一根筋,“那也不行。”
  “说说理由。”
  “基本矛盾没有根除,就算隔得再远也是有疙瘩的。”我解释道,“你不知道,女人……”
  “我知道,知道你是没事给自己添堵。”他有些不耐烦地推推面前的盘子,“我就不明白了,既然都不住一起了,还会有什么矛盾。”我低下头,“当然是你看不到,也想不到的。”敬而远之并不是解决家庭矛盾的好办法,也不能淡化成见,有时反而会加深矛盾。毕竟是活生生的人,不会像磁铁般离远就算。搁久了,疙瘩就变成了刺,刺就变了疮,疮就酝成了毒。
  总归不是个办法啊。
  他按了按额角,“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给我个计划,或者,给我个说法总行吧。”
  我想了想,“要不,趁你妈还没走。我去……给她拍拍马屁。”
  他的表情扭曲了一下,顺势掏了掏耳朵,“你?你会拍马屁?”
  我讪笑着,“这个可以学嘛。”
  他一脸的无奈,“郝炯,有时我真是想不明白。你自己也说她看你不顺眼,做什么她肯定都不喜欢。你也不是那种……特别能忍的人,就不怕出事?”见我不说话,他又补充道,“而且,我没办法看你送上门去。再说了,要是你妈妈知道了,那后果!你自己想!”
  我觉得他说了这么多,无非是为了加强最后一句,以突出其震摄的效果,可主意已定,“你也别劝,我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我也不怕实话和你说,特么地我要不是特别想嫁你,才不走这一遭呢。”说我死脑筋也好,用脸撞墙也罢。我不想自己总是这么缩手缩脚地团在他身后,既然有胆子把人家儿子吃了,也得堂堂正正地出来承担起自己那部分的责任与义务。至少,至少得和人家说一句,“我有信心也有能力可以把您儿子照顾好,把小家庭打理好,请您放心。”至于人家会不会打从心底里接受,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纵然万分不情愿,林戬还是同意了我的想法。纵然非常不甘心,他还是听话地在林夫人既然启程回法国前,在林宅安排了一次单独的见面。
  那次的见面,于我是永生难忘的——其实那天和林夫人谈话的内容我是想不起来了,大抵她是说了些关于层次啊素质啊教育啊还有一些客观环境还有自身修养提高与自知之明自我反省之类的话,虽然有高高在上的说教意味,不过仔细琢磨还有些道理。当然,如果她不用65度的斜角看人,我肯定会十分热情地鼓掌附和。
  后来么,后来的情景就是我永生不忘的了。就在林夫人说教得差不多开始打发人走的时候,咱为了把开罐的可乐喝掉而多逗留了十来秒。就这十来秒,发生了一件足以影响林夫人下半生/身的事情——她从楼梯上滚下来了。
  =_=|||
  真的是用滚的下来……
  真的是滚的……
  滚的……
  于是我真的挺不理解那些在家里还穿高跟鞋的女人,她们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有就是别墅的楼梯设计,真的不能太陡……
  当我尖叫出声时,人已经条件反射地甩开可乐罐子跑过去接球了。林夫人虽然好保养得好,可本质上依然是个老太太,还是个骨小肉多身材圆润很有份量的老太太。因为地理位置的关系,我毫无疑问地被冲击到了,硬生生地当了林夫人的肉垫。
  虽然我也很有肉,不过垫与被垫的对比太强烈了。林夫人的身体碾过来时,正好正中我的肚子。我只觉得眼前一黑,紧接着胃部紧抽,喉咙涌上了一股的腥甜……
  在昏死过去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报应啊,真真是现世的报应。前些日子我还压人家儿子压得歪爽爽,现在就被当妈的给反压了!
  

64、啪嚓~ 。。。
  
  林夫人这发炮弹的确很有杀伤力,我在医院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刚醒来时意识还算模糊,隐约听见老郝夫妻俩在说话,老郝问林夫人手扭到了正在上面治疗,要不要上去看看。老郝媳妇回话带气,说自家闺女还被压得内脏移位没醒过来,哪有空去瞅她云云……说着话呢就听着有人进来,虽然声音压得很低,但咱一下就知道是林戬来了。他们小声交谈了一会儿,老郝夫妻就先行出去了。
  人在我身边坐下,时不时抬手摸摸我的额,又掖掖被子。他的爪子像是一刻也闲不下来,总有些小动作。当他的手拂过我的鼻尖时,我没忍住翕动了一下。
  “还装啊,”他捏捏我的鼻头,“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被发现了再装就很二了,我拍开他的手,索性一骨碌坐起来,“舍得来啦。”
  他笑眯眯地,“舍得醒啦。”
  我白了他一眼,伸手就去抓床头放的水梨。他手快地半途截走,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把水果刀来慢慢地削皮,削好了就凑到我嘴边。我没客气,张嘴就是一大口,牙齿合拢的时候还磕到了他的指尖。
  “吃慢点,”他皱着眉头,“都是你的。”
  我噎了噎,咳了一声,问道,“你妈怎么样了?”
  “还好,”他转动着梨子,“没什么大事。”
  “废话,把我垫得都吐血了!”我愤愤不平地嚼着梨子,渣子到处喷。
  他神色怪异地看着我,“你吐血?”
  “你妈多有份量啊,和山似的压下来,我绝对是吐血了,满嘴都腥甜腥甜的!”我一拳打在被子上,“到现在胃还在疼,一抽一抽的。检查过了吧,是不是内出血?”
  林戬看了我半晌,慢慢地把水果刀折好放到边上,一字一句地,“你没吐血。我母亲压倒你的时候,你把可乐喷出来了,”他的表情很平静,平静到诡异,“正好喷了她一头一脸一身。”
  =_=|||
  “……”林夫人看起来就像有轻微的洁癖,也不知道这档子事会不会给她留下心灵创伤,“我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林戬把我的一只手捏在手里,轻轻地包住,“只是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英勇。”
  “条件反射啊,”我挠挠头,“肾上腺素发达了当时。”而且,那仆街的姿势,怎么也当不上英勇二字啊!
  他把我的手团起来,又一根一根地掰着手指,“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自己给压出个好歹来,该怎么办?”
  我脑袋空了几秒后,很老实地回答,“没想过。”
  他啧了一声,“以后别这么冲动了,但凡做什么事都要先想想后果。”
  “哎,你说得轻巧,有时身体动作会比脑袋快啊,这怎么预料。”我忿忿地,“再说了,要是这次我没当你妈的气垫,她会是什么模样啊?”
  他抿抿唇,半晌才说,“这次例外。”
  这就是差别啊!
  这魂淡男人!
  我抄起枕头就往他身上砸,“滚滚滚滚滚!”
  他笑嘻嘻地按住我,“别激动,别激动。”
  我按着肚子,仰面叹气,“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
  “幸好没大碍,”他摸摸我的腿肚子,又摸摸我的腰,“幸好。”
  我拍开他的手,“嘁,好听的话谁不会说啊,有能耐满足我临终愿望那才叫有诚意呢。”
  他脸色一凛,很没形象地往边上呸了一口,“童言无忌,大吉大利。”
  “哟,你也信这个啊。”
  “我这是尊重传统。”
  “切,看个鬼片都要掩面的男人还敢这么大言不惭”,我坏笑着要去拧他耳朵,冷不丁撇见林栩站在门外,手握着门把像是在犹豫着要不要进来。我赶紧把爪子收了回来,林戬脑袋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也不回头便问道,“你来啦。”
  林栩轻轻地应了一声,把手里提着的绿色小盆栽放在我的床头,“这是我种的薄荷。”
  我点点头,“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夫人回来后不久便把他送去游学,林栩的性格相较于两个哥哥温和许多,因此哪怕他本人再不甘愿,最后还是听从母命去了。在游学期间他依然与我保持着联系,不过期间的间隔时间较长。
  “昨天,”他挪了张椅子靠在我床边挨着林戬坐下,溜溜的眼睛在我脸上转了一圈后又落到我与林戬交握的手上,“好些了吗?”
  我状态自然地把手抽了出来,就势挠挠了耳朵,“其实我压根就没什么事。呃,倒是你妈妈手扭到了,正在上面治疗。”
  “嗯,我看过她才下来的。”他把目光移到我脸上,“炯,这次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的话,我妈妈可能会受很重的伤。”
  咱是个经不起表扬的人,一被人夸奖就容易脸红,“嘿嘿,其实也没什么啦,举手之劳嘛。”话音刚落就听见林戬噗地笑出声来,顿时有些愤愤然,“你笑什么?”
  林戬正了正脸色,“我只想纠正一下,你这不算是举手之劳,而是挺腰相助。”
  “挺腰……相助?”眼瞅着林栩也半扭过身子偷笑,我顿时恼羞成怒地再次抄起枕头砸过去,“林戬,你是不吐槽不舒服斯基是吧,是吧!”
  “我说的是事实。”他一把梏住枕头,“再说了,谁也比不过你会吐槽,做梦都嚷着让我妈把我给你烧过去!”
  “……”
  “不信啊?不信问叔叔阿姨去,他们也听到了。”
  T—T
  惨,这下死定了。
  林栩好奇地,“炯,为什么你要烧我哥哥?”
  我噎了噎,吞吞吐吐地,“因,因为,呃,因为……其实我不是真想烧他,我只是……做梦嘛哈哈哈,你知道的,人一做梦就喜欢说胡话。”一边说一边瞪着林戬,以免他再次揭短。许是我瞪得厉害,林戬果然很识相地闭嘴。我便借机转移了话题,问林栩一些游学的事情,林栩也很配合地有问有答。而林戬则在一旁认真地听着,不再插话。末了,林栩临走的时候递给我一封小卡片,眨了眨眼,“这是我妈妈给你的。”此言一出,不仅我精神大振,连林戬的眼珠子也粘了过来。
  我拆着卡片封的手都在发抖——童鞋们,死破来斯来了!惊天的逆转来了!尼玛的苦尽甘来了!我勒个擦的早知道变身一次肉垫就能感动林夫人,咱先前还纠结那多干哈密啊!
  当咱美滋滋地把卡片打开一看,立刻就瞪眼了。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里外翻了一遍甚至把外封都拆开来看——愣是没发现一个字!特么地连豆芽菜似的英文也没发现一根!
  “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摸不着头脑,“是没话对我说呢,还是对我很无语?”
  “不,”林戬把卡片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半晌,“如果是样的话,那根本不用寄卡片。”
  莫非……我和林戬抬头对看一眼,眼电交流是噼哩啪啦:这是不是代表着林夫人已经默许了的意思?
  
  ————————我是代表结局即将来临的分割线——————————
  
  我错估了林夫人。
  不仅我错估了,连林戬也走眼了。
  我们都被林夫人那张空白的卡片给忽悠、蒙蔽、哄骗了……
  “你妈,绝对是我见过最邪恶的女人。”我木然地坐着,“我没见过比她更有心机,更有城府,更有手段,更无理取闹的人了。”
  “炯,你别这样。”
  “别这样?”我冷笑,“那你想我怎样?”
  林戬按着我的肩膀,“冷静点,别忘了等下要拍片的。”
  “拍拍拍,拍个毛片啊!”我腾地一下子站起来,“劳资今天还就不订婚了!尼玛的咱一大活人还非得在你这歪脖树上吊死不成?擦!”
  “郝炯!”
  “干嘛!”我脸红脖子粗,“我就觉得奇怪了,当年怎么搅的她会莫名奇妙地送张空白卡片来,你丫还沾沾自喜地说留白就是默许了。从上次走到现在都多久了?她回来过一次没有?好,今天回来参加订婚典礼,一来就和我说当时她眼花塞错卡片封了,前阵子整(www。fsktxt。com)理东西时翻出来了……尼玛的,你看看她刚给我的卡片上面写的这些学习内容……还说之前就算了,让我从现在开始努力。我勒个擦!要让我去考GRE,去学企业管理,还要去念MBA!尼玛的她怎么不让劳资去打NBA啊!我不就订个婚嫁个人吗?就这也得要考级认证啊,尼玛的我要考不过难道还得挂科挂个三五十年?打总BOSS都不带这么坑爹的!”
  林戬那张脸被我骂得和他身上穿的礼服特别相衬,刷白刷白的。
  “我不管你林家的媳妇是不是都要这样,还是说她刻意为难我。”我索性把小礼服往上一撩,盘腿坐在地上,“念书求上进是好事,我也会努力替你分担一些事情,我会好好学。但是,她别想拿这个和我谈条件。这是原则问题!”
  “她没说非让你去念,”林戬松了松领结,也盘腿坐下来,“只是建议。再说了,她之前没回来,不是怕你看到她紧张么?这次也是因为我们要订婚,她才回来的。”
  我呼呼地喘了一会儿气,人渐渐地平静了下来。要说林夫人这次回来,对我态度确实比先前友善了很多,虽然有时表情难免僵硬。但咱爹妈和她因为订婚细节的问题接触了几次,都觉得大有改善。老郝媳妇私下说,林夫人必定是承了那一压的情。我曾经很困惑,凭林夫人的人生阅历与涉阅,不太可能为这么一件事而改变自己的性格。老郝媳妇却和我说,林夫人的性格一直没有变,真正变的只是她对你的看法,仅此而已。
  “反正,反正我不会任她搓圆捏扁。”我闷闷地,“我也有自己的想法和人生规划,而且MBA什么的,我真的没那实力……”
  林戬摸摸我的脑袋,白生生的牙齿露了出来,“要不要我给你开个后门,走个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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