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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爱情天天向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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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光晶亮,热度堪比室外用余热荼毒这低矮工棚的夕阳。荼毒,这个词用来形容展木蓝的目光再合适不过,他的热烈,于她,便是荼毒……
不想在课堂外与展木蓝有过多的交集,她匆匆交代宝仔几句,要他别担心,好好照顾父亲,落后的课她和同学会帮他,便打算告辞离开。
展木蓝见状,放下手中大包小包,急道,“等等!我送你吧!”
这正是何剪烛担心的事,撂下一句,“不用了!”便选择了落荒而逃。
从工地到马路有一段距离,且地面堆满建筑材料,她脚上小巧的皮鞋鞋底极薄,踩在砖石沙砾上,步伐一快,磕得脚底生疼。
“老师!等等我!”身后响起机车的轰鸣,车灯在她前方照出扇形的光,她愈加跑得快了,纤细的鞋跟不慎踩上一粒尖锐的石子,脚一崴,摔倒在地。
身后机车上的人大惊失色,急速下车扶起她,“老师,你跑什么呀!”
她的双膝,鲜血淋漓,稍稍一动便钻心地疼。“你不追,我会跑吗?”
她没好气地甩开他的手,忍痛移动步子继续前行,可是才迈开一小步,身体却失去平衡,再度倒向地面。
她惊骇交加,满以为自己这次一定摔惨了,谁知却跌落在一双温暖结实的手臂。
“老师,你鞋跟掉了!”有人取下她足上断跟的皮鞋。
“要你管?!”她又羞又急,羞的是一心只想远离他的她最终还是落入他的怀抱,并且是在这样一种窘迫的情境,急的却是,她该怎么回去?
周遭树影憧憧,半弦淡月悄然挂上树梢,他的笑容在月色下淡然而从容。手臂轻扬,他手中的高跟鞋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飞到很远的地方。
她的心也随之划了一条长长的抛物线,高高悬起,轻飘飘落下。
“啪”,高跟鞋落在远方,发出轻微的声音,她身体不由自主前倾,如同失重的感觉,心,也猛然下沉。
“你把它扔了我怎么回去?”她傻傻地张着嘴愣了许久,骤然爆发。
他微微一偏头,笑意在眸间流淌,他向她伸出手,“我送你。”
他的指甲很干净,镀上了月的色泽,泛着微光。
她忽然想起许多文学作品里对男子的描述,十指纤长,润白如玉。她一直以为是夸张,却原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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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他送?抑或拒绝?她没有了选择;可是,牵他的手,抑或不牵,她可以选择。
虽然惊艳于他修长的指,但那也仅仅是刹那芳华,只一瞬,她便收回目光,赤了足,一瘸一拐爬上他机车后座,之所以用“爬”这个词,是因为她的动作委实很难看。
皎白月光下的他,深知她有意保持的距离,并不上前强行搀扶,只是远远地凝望,唇角淡淡笑意,双眸微眯,带着欣赏的意味,远远地凝望……
她的笨拙,在他眼里,那么可爱,那么……像个女孩。没错!她一直把自己打扮得老气横秋,除了他记得石榴树下火红的惊鸿一瞥,谁会知道,她严肃古板的外表下有着和普通二十岁女孩一样纯真可爱的灵魂?
“还不快走!”她低喝。月的清冷,在她脸上点燃火烧的红云,那是他的目光,灼伤的证据。
“是!”他嘿嘿一笑,把手中的头盔罩在她头上,不让她有拒绝的时间,手指灵活地在她下巴处打结,系紧。
“走喽!坐好!”他的声音也传染了夜的色彩,柔和,迷蒙,梦幻。
机车猛然发动,她没有坐稳,前胸重重撞在他背上,年轻男子坚实宽厚的背,质感那么明显,他身上男子的气息混着淡淡的汗味尽数钻进她鼻息,她脑袋里“嗡”的一响,全身血液上涌,两腮滴了血似的红,夜风里便回荡起他阴谋得逞的笑声,豪放、得意……
“展木蓝!你再玩我马上跳车!”她怒气冲冲,指天发誓。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1”他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回眸。
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她,尽管隔着头盔,依然可见她水样明眸,皓白肌肤,她圆圆的翘翘的鼻头凝着细密汗珠,粉色润泽的唇瓣因生气而微微嘟起。
他的心莫名开始狂跳,甚至有碰啄她唇瓣的冲动。
邪恶的展木蓝!他暗暗责骂自己,决意用玩笑驱散此刻的尴尬,并化解自己邪恶的想法。“老师,其实你没必要整天穿得像大妈似的,反正你无论穿什么,都一样!”他抿着唇笑。
她有片刻迟疑,以为他的意思是,无论她穿什么在他心里都一样美,哪知他话锋忽转,接着说,“都一样像大妈啦!”
“展木蓝!你……竟敢嘲笑老师!”她实在忍无可忍,举起自己的包包砸他的头。
夜风中便响起他夸张的呼救声,“救命啊!老师打学生啦!老师违反教育法!”
对于这样的他,她终究只能付诸一笑。展木蓝,但愿时间的步伐再快一些,数月后,你我各安天涯,永不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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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载着她在一家药店门口停下。
“等等我!”也不等她回答,身影便急切地钻进了药店。
何剪烛咬了咬唇,觉得他有着与他角色不相称的专制,常常在做某件事前不征求她的意见,我行我素、理所当然地下命令。比如,让她傻傻地杵在这里,比如,把鸡腿不容拒绝地扔进她碗里。
到底,谁该听谁的?谁领导谁?
正郁闷着,他从药店里出来了,手里提了个袋子。
“转过来!”他蹲在地下,示意她把另一只脚也伸过来,同时,手中多了酒精和棉签。
抬起脚时,膝盖有点痛,她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尽管只是轻微“嘶”了一声,已足够让他脸上浮起笑意,戏谑的光芒在幽深的黑眸里闪烁,“老师也怕疼啊?”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老师就该是金刚吗?这个展木蓝是越来越胆大了,今晚就连着戏弄她两次!她必须提醒他点什么了!
“展木蓝!不许没大没小!”她满泓澄澈的秋水,氤氲她所谓的怒意。
只是,他抬眸一笑,这怒意便在他眸中化作缕缕薄烟,与他眸子里的水汽纠葛缠绕,最终虚化无形。
“是!”他笑着答应,露出整齐好看的牙齿,眉梢却分明继续没大没小。
她嘴微微一张,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她在他面前似乎永远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笑得愈加灿烂,“老师,你好傻!”
什么?被学生说她傻?难道他不知道世界上有一个词叫无法无天吗?“展木蓝!”她双眉一竖,是真的生气了。
“嘘——”他食指竖在唇上,低声说道,“别发火,惊醒了疼痛!”
惊醒了疼痛……她的膝盖因用力说话而扯着皮肉痛,呜呜呜,如果展木蓝不是她学生,她一定会哭……
忽的,痛处传来阵阵清凉的柔风,某人亦用轻柔如风的声音在说话,一如哄一个孩子,“好了,不痛了!马上就不痛了!”
他用酒精给她洗去伤处的泥沙,再涂上药,每一个动作都很轻,轻得她感觉不到痛了,只觉得痒,像一只小蚂蚁在慢慢地爬。
末了,他站起来,将余下的药放进后备箱,“好了!还痛吗?”
她傻傻的,摇摇头,似乎脚上还有一只小蚂蚁在爬。
“哈哈!你知道吗?木蓝是一种药,清热解毒,祛瘀止血。”城市的灯火已成辉煌之势,他晶亮的眸子却比街灯更闪亮……
木蓝是一种药,可是,她的伤与木蓝何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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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谁也不知道,她的伤,他的伤,却从此恩怨纠缠,难解难分,谁伤害谁,谁又是谁的良药,分不清,辨不明……
展木蓝送她回宿舍的时候校园里已经静悄悄的,她暗暗舒了口气,还好,否则难以向他人解释她为何在展木蓝机车的后座上。所谓不做贼不心虚,她分明是心虚得紧啊!
“老师,我背你吧?”
她赤足踩在宿舍下鹅卵石的小路时,他在她身后轻轻请求,对,是请求,而不是惯常的不容拒绝。
“不!不要!”她近乎惊蛰,强烈拒绝。而后逃亡似的踉跄奔走,其身姿令人一颗心高悬。
他情不自禁追上她,一把搀住她胳膊,“那我扶你!”这一次,是不容置疑。
她穿着短袖,他的手没有任何阻隔地烫着她的皮肤,炙热而有力,她全身僵直,忘记了怎么行走,只感到他的手心里渐渐渗出的微微汗意。
“走啊!”
他的催促带着笑意,她不敢抬头看,却能想象他唇边飘着怎样的浮云,脸,瞬间红透。迈开步子,小心翼翼走向宿舍。
扶着她胳膊的手坚定有力,她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双月色下润白如玉的手,干净的指甲泛着微光。
而他,却没有告诉她,他的坚定,他的镇定,全是伪装。第一次握她的手臂,第一次握异性的手臂,凝脂柔腻的触感早已在将他的心湖搅得乱七八糟,手心里也全是汗,只不过,他必须伪装……
然而,这一刻是美好的,至少,他此生再也没有如此纯真地牵过别的女人的手,再也没有过让他心慌意乱大汗涔涔女人……
一时,她不敢说话,他不愿说话,夜,静得只剩夏虫呢哝。
“咦!剪烛,你们这是从哪来啊!”蓦地,突兀的声音打破这美好的寂静。
展木蓝赶紧撒手。青涩的少年,懵懂的接触,被人突然撞破,如何能保持镇定自若。
何剪烛,亦然。以致突然失去支撑的她,竟向后倒去,出于本能,她抓住身边能抓住的东西来保持平衡,抓住的,却是展木蓝的手臂。
下一秒,他便笃定地扶住了她。没什么害怕的!他心间骤然宽敞,“施老师,何老师摔倒受伤了,麻烦你扶她回去好吗?”
来人正是施羽!她敏锐的眸子在他们之间探索,似乎想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终是一笑,盯着何剪烛膝盖,大惊小怪,“剪烛,怎么摔成这样了?真是的!也不小心点!来,我扶你,慢点儿啊!”
“没事!一点小伤!”何剪烛任由施羽将她从展木蓝手中移交,心中怦怦乱跳,忍不住回眸,木兰树下的他披了一身月色,温和一笑,她的脸瞬时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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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烛?我跟你说话呢!”身边的施羽讶异而不满地轻推她。
“嗯?说什么?”她恍然,只听得旁边一直有人絮叨,却没听见具体说了什么,眼睛里,脑海里,全是木兰花开和银色月光的光晕,心间浅浅的甜,低头,不禁嘴角上扬。
“你和展木蓝去了哪里啊?”施羽不无好奇地问。
“哦,我去家访,刚好遇到他也在同学家里,就坐他机车回来了!”她尽量轻描淡写。
施羽流露出不相信地神色,“那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不小心摔了一跤呗!没怎么严重!对了,好像本季篮球赛最后就剩我们俩班争夺冠亚军了吧?”她故意岔开话题。
“是啊!”施羽有些沮丧,“这篮球赛我们班肯定会输了!你们展木蓝别的不咋地,可是篮球明星!你没看淘汰赛的时候那些个女生为他疯成啥样!”
“篮球赛有啥用?关键要成绩好,高考升学率高!”她觉得自己像虚伪的家长,明明心里很得意,还要装出贬低自家小孩的模样。
“怎么没用?每一次活动都会给班级考评加分,那不就等于给班主任考评加分吗?这一回,你又可以加分了!”施羽扁着嘴,一脸不服气。
“到了!谢谢你!早点睡吧!”她不发表任何评论,站在自己宿舍门前微笑。
“好吧!晚安!”施羽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盯着她的伤,似乎还想打听什么,但见何剪烛实在无挽留她继续夜谈的意思,只能无趣地告辞。
剩下的夜便是何剪烛的辗转难眠了……
躺在床上,她已经数了五千只绵羊,都无法入睡,一闭上眼睛,整个世界便全是木兰花。雨丝中花瓣轻颤的木兰花、阳光下镀了金边的木兰花、月影里光晕朦胧的木兰花,而郁闷的,每一朵木兰花下面为什么都站了展木蓝那个该死的混蛋!
讨厌讨厌讨厌!她捶打着床板,竭力想把木兰和木蓝全从脑海里赶出去,然而越努力,这家伙却越嚣张!
她忽然想起展木蓝交给她的检查里那段话,仿佛是展木蓝站在木兰树下,微笑着轻轻对她说:老师,每天晚上,你还变成一个小人,跑到我梦里来,让我不得安宁……
可是,现在,是展木蓝变成个小人在她梦里跑来跑去了……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怨念油然,只听过说曹操曹操到的,没听说想曹操曹操也到的……
“喂,这么晚还打电话,有事吗?”她的语气一如惯常的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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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二十分钟以后你起来开门!”他的语气带着神秘的喜悦。
“什么事儿啊?”大晚上的,给他开门?她有些胆怯。
“放心!我不进去,我放样东西在你门口马上就走,开门的时候你看不到我的!记住啊!二十分钟!”他说完马上就挂断了电话。
“什么东西啊?喂!喂喂!”听着彼端嘟嘟嘟的声音,她皱眉嘀咕,“怎么又这样!也不听听我愿不愿意!”
话虽这么说,她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挂钟,同时,倾耳静听门外的动静,心中既害怕听见熟悉的机车轰鸣,又有些期盼……
这墙上的钟是不是出问题了?分针跑一圈需要那么久吗?老胳膊老腿的!她数着缓慢的滴答声,一颗心狂跳不已。
终于,二十分钟到!她却始终没听见门外有何动静,莫非展木蓝骗她的?
她起床,慢慢移到门边,鼓足勇气打开门,门外果真什么也没有……
展木蓝!她心中狂喊他的名字,竟敢再度戏弄她!如果他现在在她眼前的话,一定把他打得像猪头!
她抑制不住心中的怒气,开始回拨他的电话,这是她第一次拨他的电话,铃声响起,她愣住。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想你说过那样的爱我?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这是他的彩铃吗?耳边似乎又响起叶笛声声,怒气莫名平息了,她陶醉于这样的歌声中,忘了一切。
“喂……”不知过了多久,铃声停止,传来某人细微的声音。
骤然打断的音乐提醒了她的愤怒,“展木蓝!你什么意思啊?”
他在那端轻轻地笑,很轻,很轻,声音甚至有些异样,“没事,我就想试试你是不是真的会去看,是不是在意我的话,是不是……在乎我……”
她的声音哽住,与此同时,她浑身激灵,她在干什么?她在想什么?她真的在意展木蓝了吗?老师和学生?太荒唐了!
理智迅速占了上风,她没忘记用老师的语气对他说,“展木蓝,我希望你明白,我和你只是老师和学生,而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学习,不要再分心了……”
“知道知道!”展木蓝似乎很无力的样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老师!就这样吧!我累了,你也早点睡!拜拜!”
他一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这让电话彼端的何剪烛不知所措,今晚的展木蓝很奇怪,却又不知问题出在哪里。而今晚的她更奇怪,她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砰砰乱跳的心,和为他而凌乱的心湖……
不!她不能!绝对不能!她暗下决心。
为了你,我愿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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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起,一定要装得更严肃!更老成!
镜子前,她握着拳头对着自己老气横秋的打扮做了个鬼脸,留恋地看了眼床上五彩缤纷的各色美丽连衣裙,看来青春的颜色终是与她无缘了……
闹钟“叮铃铃”响起,提醒她晨读时间快到了,她匆匆跑出宿舍,快到教学楼时没忘记放缓脚步,平顺呼吸,她要以端正庄严的姿态出现在学生面前,确切地说,是他面前。
楼梯口,钟欣霖突然出现,手中提着一个纸盒。
“钟欣霖,怎么不进教室?快迟到了!”何剪烛理了理散发,提醒她。
“这个,展木蓝要我给你的!”钟欣霖递给她一张纸条,噘着嘴,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
“怎么了?”何剪烛觉得奇怪,展开纸条一看,是展木蓝的请假条,上面写着家中有事,请假几天。
何剪烛微感奇怪,不知道钟欣霖和展木蓝是什么关系,好像展木蓝任何事钟欣霖都知道,而且她对他言听计从,“钟欣霖,他家有什么事啊?你这是怎么了?”
钟欣霖却不回答,把手中的盒子塞给她,“还有这个,也是他让给你的!”说完眼眶里迅速漫起了泪水,转身就跑进了教室。
她如坠云里雾里,打开盒子一看,里面竟然躺着一双红色的皮鞋,很精致,很漂亮。
鞋子上还有一张卡片,上面是展木蓝清逸的字迹:老师,其实我想说的是,无论你穿什么衣服对我来说都一样美丽。还记得初见时的火红吗?那样的你才是真实的,何必呢?
她刚刚才收拾好的心又紊乱了……
眼睛被这亮红的颜色刺花,微微蹙眉,却在鞋盒不起眼的一角发现一滴红色,红得不正常的颜色……
耳边忽然回响起展木蓝昨晚的电话:老师,二十分钟以后你起来开门……我放样东西在你门口就走……
还有……还有后来她回拨电话时他轻微的、异样的笑,以及他急不可待结束电话的异常……
艳阳下,她不禁打了个寒战,立即打展木蓝的手机,可《为爱痴狂》的歌曲唱了一遍又一遍也没有人接听,她心中渐浮起不详的预感,马上去教室把钟欣霖叫到了办公室。
“钟欣霖,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否则这个假条我不批,他就等着被记旷课吧!”她手中举着鞋盒和请假条。
钟欣霖被她一吓,眼泪哗哗地往下掉,“都是你!都怪你!你还要记他旷课!你记好了!如果你这么做了,我就发动全班去校长那里告你,让你呆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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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剪烛感到头痛,为什么和展木蓝在一起的人都有这么大的号召力,她怎么就动不动被人告?
不过,这不是她最关心的问题,从钟欣霖的话里,她可以肯定,展木蓝出事了!这才是她最为忧心的。
她放软了语气,“钟欣霖,你要相信我,我是你们一边的,我想帮助他,展木蓝到底怎么了?”
“他昨天晚上给你买了双鞋,要在二十分钟内给你送来,结果路上堵车,他怕赶不及,怕你生气,骑得很快,然后……然后……出车祸了!”钟欣霖边说边用手抹泪,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如果不是展木蓝再三叮嘱,她早就对这个老师开骂了!
何剪烛手中的鞋盒掉落在地,火红的皮鞋滚了出来,那样的红,他说是初见时的石榴红,而于她,则是血的颜色,她仿佛看见,展木蓝的鲜血在地面漫延,那是比石榴更红更烈的颜色……
终于明白,昨晚为什么她打开门,门外是空空的夜;为什么她给展木蓝打电话,他那么久才接;为什么他说话的声音那么轻微,连笑都变得有气无力……
“他怎么样了?伤在哪里?”恍然惊醒,她的心被深深的内疚抓紧。一个声音在耳边不断重复:展木蓝是为了她,是为了她,为了她……
如果展木蓝因此而留下什么后遗症,她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骨折,还有擦伤无数。没事的话我可以走了吗?”在钟欣霖眼里,似乎并没有把她当老师,清澈见底的少女明眸,只有对她的敌意。
最终,她并没有等待何剪烛同意便转身离去,这让何剪烛看到了自己在这个班的地位,展木蓝存,则她存,如果失去展木蓝的支持,那么她什么都不是,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老师都拿不下这个班,这个班绝对不仅仅只有一个展木蓝,只要有人与展木蓝站成对立的立场,那么他或她要“对付”的便是五六十个展木蓝……
整整一天,她都精神恍惚,就连上课,也屡次忘记讲义,满心满脑装的都是展木蓝骑着机车飞驰的画面,然后便是轰然大响,车毁,人,倒地。
她的心便会在这一刻紧缩,即便知道是自己的臆想,可那种心缩成一团的痛让她不能忽视展木蓝在她心中的地位。然而,不可以!她和他,不可以!
下午放学后,她呆在自己宿舍,心中却如猫抓一般,坐立不安,也不想去食堂打饭,她知道自己的症结在哪里,终是鼓足勇气出了门。
其实早已经从钟欣霖那里打听到医院地址,可她在骨外科病房外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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