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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彩虹-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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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兰乜了他一眼,格格地笑:“看你醉的,喝酒,喝酒,你家有酒么?”
“酒柜买了,酒也订了,不过……还没送过来。”
“唔……”
“渴……渴了吧,起来喝口……水……”
“唔!”秦若兰醉眼朦胧,含含糊糊地答应一声,然后打了个迷人的呵欠,她蹬去脚上的鞋子。缩到床上,扭动着身子,找了个更舒服地睡姿。
“喂,你不要睡这里啊,我送你回家吧”
“唔……,好困。真舒服。”
“我的二小姐,你不能睡这儿啊,孤男……寡女的,你不怕我半夜兽……兽性大发。”
“发啥?”秦若兰睁开一只眼。眼如媚丝,似轻蔑似挑衅地瞟了他一眼:“借你俩胆子,你……你也得敢呐。”
张胜苦笑。
秦若兰懒洋洋地翻了个身,闭着眼睛发出了建议:“你……拿个碗来,倒上水,摆咱俩中间,谁也不过界。清……如水,明……如镜……”
“啊!”她忽然一睁眼,兴奋地坐了起来:“这主意好,多浪漫,浪漫的回忆。”
说着,她跳下床,赤着脚往洗手间走。一会儿摇摇晃晃地端了杯水来。
张胜苦笑道:“不是吧你?床上软软的,会洒掉。”
秦若兰东张西望一番,从窗台上拿过来一条裁下来的PVC板。放在床中间,然后把杯子摆上去,呵呵笑道:“你看,这样就行啦!”
她歪着头想了想,转身又跑了出去,一会儿拿托盘装了七八个杯子。东一晃西一晃地闪了进来,好在那杯中都只盛了一半的水,还不至于洒掉。
她把水杯在PVC板上摆了长长一溜,欣赏了一下,然后往里侧一躺,像猫儿似的蜷起身子,唇角带着笑意闭上了眼睛,娇憨地命令道:“晃眼,闭灯!”
灯关了,张胜在床的另一边小心地躺了下来,刚开始心还跳得像擂鼓,一会儿功夫睡意上来,沉重地眼皮渐渐合拢起来。
“挺好的吧?”秦若兰喃喃地说:“这
就像我以前和朋友去露营。”
“啊……啊……”,张胜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好,挺好,我告诉你,我要是管不住自己,一翻身就过了水杯了,到时……你就……咬舌自尽吧。”
“好啊”,秦若兰娇憨地说:“可我……没力气了,你……你帮我咬好了。”
“行啊,你把舌头……伸出来”
“啊……”,秦若兰就像是让医生看病似的,真的伸出了舌头,头还向前探了探。
张胜的脸上感觉到她的呼吸,突然一阵冲动,忽然一探身,揽住她地颈子,深深地吸住了她的舌头。
又是一番缠绵的热吻,当张胜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那手伸过去,想摸向她的乳尖的时候,秦若兰却缩回了头,打个呵欠说:“好困,睡……睡觉……了,晚安……”
说完她就一转身,蜷着身子睡了,只把一个浑圆的屁股朝向他。
张胜怔了怔,暗自庆幸没有做出更出格地事。
其实他现在醉的也不轻,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只是人在醉时,比较难以克制本能地欲望罢了。若兰睡了,他也轻轻地躺下来,张着眼睛发了会呆,然后慢慢进入了梦乡。
不知什么时候,张胜口渴难忍,忽然醒了过来,他摸摸头,头昏昏沉沉的,张胜呻吟一声,向旁边一看,忽然吓了一跳,只见一个黑影坐在身旁,嘴里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张胜急忙伸手打开壁灯,绯红色的光立时晒满一屋,灯下一张红颜分外娇嫩,秦若兰正坐在那儿,她不知什么时候把袜子也脱了,光着两只俏皮的小脚丫,盘膝大坐地在那儿正喝水。
张胜也坐了起来,迷迷瞪瞪地道:“你干嘛呢?”
秦若兰舌根发硬地说:“渴,喝水。”
张胜看看,她已经喝了四杯了,忙抢着道:“给我留点,我也渴。”
“不要,是我的水,不许抢!”
秦若兰大发娇嗔,两个人抢着喝起水来,张胜睡前喝过了,没有秦若兰那么渴,结果最后两杯全都被她抢着喝了。张胜不满地说:“跟猪似地,真能喝,你去倒水。”
“不去,你去倒!”
“你去!”
“你去!”
“我是男人!”
“我还是女人呢!”
“女人多什么啊?”
“那男人多什么啊?”
“嘿嘿,反正比你那么一点东西。”
“流氓!我一刀阉了你,看你还多啥!”
秦若兰羞红着脸扑过来。把张胜扑倒在床上嬉闹起来。
孤男寡女,午夜时分,一来二去三番四次之后,什么矜持的作态,端正的风骨,借着灯红酒残满心地春意。全都褪去了皮相,那对话便撩拨出了款款情意。
秦若兰压在张胜的身上,冲他扮鬼脸:“不去拉倒,还想喝啊。我这有口水,你喝不喝?”
她吐出舌尖,调皮地向张胜晃着脑袋。
干柴怎耐烈火引,张胜心中一热,忽然紧紧搂着她的腰,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上,然后便吻了上去。
两人拥吻片刻。秦若兰喘息渐起,开始倾情回应。那双小手揽住了张胜的颈子,素手在他的后脑、后颈、后背处胡乱地摸索着,张胜早将她的衣扣解开,舌在雪颈间流浪,贪恋她那肩胛锁骨地风情。
秦若兰仰着头,任他炙热的唇流连在自己的唇腮眉眼。微翘的足尖轻轻地颤动。
那块PVC板,先是在他们地重压下发出一声悲惨的呻吟,然后便被一只手抽出来扔到了地上。是谁的手。已经不重要了……
似拒还迎的,那衣裳解开来,灯光下,白璧般地肌肤漾起嫣红的颜色。**有一种娇媚地矜持,照出别样地妖治,仿佛一剂最强烈的春药。张胜狂热地含住了一颗蓓蕾,用力地吸吮着。
若兰嘤咛一声,呼吸一紧,平摊的双手指尖一跳,忽地紧紧抱住了他地肩背,然后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很快,两人已赤裎相见,秦若兰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把发烫的脸埋在他怀里,鼻音如丝如吟,软滑的大腿从两侧紧紧夹住他的大腿。
张胜已坚如铁铸,此际再也把持不住,那勃如怒蛙的东西便跃跃欲试地抵住了那团娇嫩湿濡地地方。
秦若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她面红耳赤地推了推他,然后伸手抓过自己的上衣,把它垫到了臀下,然后立刻又闭紧了双眼,脸上的神情紧张中又带着些期待。
张胜从没有过采撷初蕾地经验,但是他至少懂得粗暴不得,于是坚挺抵住含苞欲放的花朵,那小心翼翼,便也温柔的有若采花了。
敏感的前端好像触到了什么东西,似韧又嫩,既柔又热,棒头轻轻一触,便觉一阵酥麻,仿佛那里有种极大的吸力在诱惑他的进入。
张胜心里一阵销魂,几乎立刻丢盔卸甲,本来地怜惜和忍耐顿时抛到了九宵云外,他突然闷吼一声,突然向前一顶,突入了一团柔嫩的中心,那紧紧的舒服的箍束,让他一下子停了下来,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身体,他臀后的肌肉都紧紧地绷了起来,其硬如铁。
秦若兰“啊”地一声,上半身猛地弓了起来,抓着张胜头发的手一下子变得好用力,扯得张胜头皮一阵生痛,她嘴里颤声叫唤:“你别动,痛……痛……痛……好痛……!”
张胜的头皮被扯得有种发胀的感觉,他下体刺入了一个紧窒炙热的地方,除了一丝滑腻,全是裹得销魂的紧窒,那里似乎极端的柔嫩,偏偏又非常非常的紧,要不是秦若兰不能自制地扯痛了他的头发,只这一下,他就要清仓交货了。
秦若兰的小嘴张得大大的,“嗬嗬”地吸着气,睁
眸如在梦境,全无焦点地看着张胜。她伸出舌尖,嘴唇,昵喃道:“别动,又痛又麻,好胀……,嘴唇也麻,都木了……”
这时,她双眼的焦距渐渐恢复了正常,看到张胜戏谑、得意,又带着浓浓欲火的双眸,突然一声羞叫,松开抓他头发的手去捂住了自已的双眼。
张胜被她这种既有孩子气又有女人味的举动逗得食指大动,禁不住开始轻抽缓插起来,张胜的动作居然把秦若兰整个下体都扯动起来,不知是因为她怕疼,所以有意的应和,还是箍束的过于紧凑,只是那新奇的体验是那和销魂,诱得张胜不断深推,欲罢不能,早已失去思考的能力了。
“胜子,你是我的。你是……我地……”,秦若兰紧紧地拥着他呢喃。
张胜不语,只是埋头耕作,身下两只嫩乳随着娇躯上下摇晃,一张俏脸艳若涂脂。意乱情迷地呻吟声不断响起,那是男与女**的声音。
乱性。就是见性,张胜和秦若兰正在见性成佛,同登极乐……
他伏在她那跌宕起伏的胴体上,不辞辛苦地劳作着。一条小小的半透明内裤被他的腿一点点地蹭下,轻轻滑过纤秀的小腿,挂于足踝,被蹂躏成了一团。
秦若兰如临花期,身体似初绽地梅花,嘤嘤咿咿地轻哼,叫得人骨软筋酥。
她有过痛楚的感觉。只是拜酒精之赐,那痛楚的感觉很快褪去,代之而起的是一种飘飘欲仙地愉悦。她咬着自己的唇,鼻子里发出忍耐的低吟,那喘息长长短短,直是销魂……
一个“无私”而“要强”的男人在床上绝不会只考虑自已的感受,他们最大的满足不是自已最终尽情的发泄。而是他们身下地女人欲仙欲死之后,用崇拜的眼神敬慕地看着他。
张胜也想把若兰送上极乐世界,奈何对一个童男子来说。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身下花枝乱颤,那里边湿热泞滑,如何两袖清风能忍耐?张胜抱着那勾魂夺魄的雪股,极力一阵颠送,便在那窄紧滑烫的销魂洞里一泄如注……
清晨,张胜被一阵痒痒的撩拨弄醒了。一睁眼,只见秦若兰趴在身边,正用头发轻轻地撩拨着他,眉也含春,眼也带笑,那模样,说不出的娇俏。
张胜怵然一惊,昨夜地一切忽然涌上了心头。
他不是这才刚刚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藉口酒醉说自己一晚做了什么全然无知的,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话。他当然记得起昨晚发生地一切,只是只有这一刻酒醒了,他才想得起做这些事的后果。
秦若兰穿着贴身T恤,趴在那。柔楚楚。
张胜脸色变了变,吃吃地道:“我……我们……昨晚……”
秦若兰俏生生地打断道:“我们昨晚喝醉了!”
“呃?我知道,我是说……我们昨晚……”
“不陪你吃早餐了,我走了!”
秦若兰再一次打断他的话,凑过来在正在发愣的张胜唇上轻轻一吻,然后退到床边,站起了身子。
张胜看到她拿起外套,那洁白的衣裳上,在梅花的旁边,多了一朵怒绽地“梅花”。
“兰子……”,张胜不安地叫。
秦若兰脸红红地把衣服卷起来,舒了口气,深深地凝视了张胜一眼,说:“我走了。”
张胜的衣服丢得乱七八糟,此刻还赤裸着身子,实在没有勇气起身,他只能结结巴巴地说:“兰子,我们两个昨天夜里做……做……”
秦若兰红着脸捂住耳朵,跺脚嗔道:“说什么呀你,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张胜苦笑道:“兰子,我们总不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吧?”
秦若兰红了脸蛋,艳若石榴,便是那眉梢眼角此刻都带着一抹嫣红,红的妩媚:“讨厌你,有些事非得要说出来么?你再说,你再说我就装死给你看!”
张胜愕然:“就这样?”
秦若兰凶巴巴地道:“不这样还怎样?大家都是成年人,要为自已的行为负责,我告诉你,我不会对你负责的喔!”
张胜哑口无言,眼睁睁地看着她抱着衣服走出房间,默默地听着她“咚咚”地跑下楼去,穿鞋、开门、走出去……
秦若兰一关上房门,强装出的笑脸便消失了,她无力地依在门上,眼泪不争气地溢了出来。刚刚哽咽了两声,楼上传出有人开门的声音,秦若兰连忙捂住嘴,“蹬蹬蹬”地跑下楼去。
张胜坐在床上怔了半天,才僵硬地扭头向梳妆台上看去,他不敢看床对面放着的那些镜框,那里面是他和小璐的相片,他怕看到那些东西。
梳妆台上,放着八九个水杯,晶莹剔透,闪着亮光。胜撩开被子,慢慢下了地,拿起一个水杯,失魂落魄地走到洗手间去。他接了杯水,大口大口地喝,喝了半杯之后,把剩下的半杯水“哗哗”地浇在头上。
“砰!”重重一拳擂在大理石台面上,张胜瞪着镜子里一脸是水狼狈不堪的自己狠狠骂了一句:“张胜,你真混啊!”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和自己心爱的男人有过一次,留下最美满最幸福的一刻做为一生的回味也就够了,已经抢了人家老公的第一次,若兰啊若兰,你还要怎么样?别想太多了……”
秦若兰一路走一路想,想得泪如泉涌。
冲出大楼时,秋风正起,那迷离的泪眼,好似风沙迷了她的双眼……
第二卷 历练人生风波起 第103章 劳燕单飞情何堪
更新时间:2008…10…16 12:57:21 本章字数:8844
张胜回到《夜来香》酒吧门前取了车开回公司,到了公司不远的地方,他停下来吸了几支烟,这才鼓起勇气继续前行。
如果说此前他与小璐争吵还有些愤懑恼火的话,现在却是心虚无比了。他现在怕见小璐,而秦若兰也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她把自己奉献给了他,令得张胜心里沉甸甸的,可是他对这个女孩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
没有爱侣时,朝思暮想的就是有个可心的女友,真的有了女孩子青睐时,一下就是俩,而且偏偏和其中不该有关系的那个女孩发生了关 系,弄得张胜茫然无措了。
人啊,越是执着于缘分,越容易迷失,到最后搞不清他想要什么,混淆了谁是谁。每个男人心中其实都渴望成功,以此纵横四海,睥睨群芳,恨不得征服天下所有佳丽。但是与此同时,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个梦想,梦想有一个女孩,纯粹的为了他本人,无关乎他的地位、金钱与名声,和他两情相悦,简简单单的并肩、牵手,一路而行。
在他的心中,小璐大概就代表着他的梦想,而若兰则代表着他的野心,人的欲望无穷无尽,于是苦恼便也接踵而来。知足常乐,知易行 难,谈何容易啊,他能做到像有些有钱人那样坦然享受齐人之福么?
不能,人的蜕变有个量的积累,至少在现在的张胜心中,是无法接受这种理念地。他认为那是对婚姻的一种亵渎。何况,既便他肯,小璐和若兰也不肯,不是因为物质而跟了男人的女人,怎肯受这种委曲?若兰就不用说了,单说小璐。她很穷,穷的一无所有,但是她有自尊,而且比别的女孩尤为强烈。
如果被小璐知道自己今晚的出轨……
张胜想到这里。心中一寒。
人越怕什么,越遇见什么。张胜这些天总想遇见小璐,可小璐总躲着他。今天张胜心中发虚,本想避着小璐,偏偏他刚刚走进办公大楼,小璐就提着个文件袋迎面走来,想装着没看见都不成。
“小璐!”张胜牵牵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张总!”很官方地回答,让张胜不期然想起了昨夜与秦若兰初见时的情形。
“她……真的要出国么?”张胜心中一酸。
他匆匆收敛了心神,没话找话地说:“要出去?”
“嗯,开发区管委会打电话来,说要上报一批区属先进企业的资 料,让我们把开业以来地招商引资、生产经营情况写一份材料报去,再附一份营业执照影印件。以备需要。”
“哦,那你去吧。”
“好!”小璐抱着文件袋与他走了个并肩,忽然站住了脚步: “你……昨晚没回来?”
“呵。是啊,没回来。”张胜头也不敢回,努力平稳着声调: “跟哨子他们几个喝了半宿的酒,醉了,开不了车,让他们弄回家凑合了一宿。”
小璐柳眉微微一蹙:“以后少喝点酒吧。酒不是个好东西,他们才二十出头,别跟他们拼身子。”
“啊!哦哦,是,唉!咱们中国那应酬,还不就是那回事,酒不是喝的,是用灌的,再说……我心里闷……”
小璐眼里闪过一丝歉然,轻轻地说:“你回去歇着吧,泡壶茶,上午要没啥事,抽空休息一下。”
“嗯!”眼角余光注意到小璐向楼梯下走去,张胜暗暗舒了口气。
“贾主任,您好。”
小璐敲门而入,礼貌地跟贾古文打招呼。
“哦,请进,请进,你是?”
“我是宝元汇金公司财会的,我叫郑小璐,贾主任,这是您要的资料。”
“郑小璐?”贾古文心中一动,这不就是楚文楼说的那个张胜地女朋友?细细一打量,姑娘条顺盘靓,笑脸甜甜的,颊上还有两个小酒 窝,张胜这小子艳福还真是不浅。
他哈哈一笑,忙热情地道:“哦,原来是宝元汇金的,郑小姐,请坐请坐,来来,喝水。”
他拿了个一次性水杯给小璐接了杯水,小璐道谢接过,贾古文坐回椅上,打开文件袋,一边翻着影印的那摞文件,一边热情地说:“我跟你们宝元老总很熟啊,张胜是吧?呵呵,那是老朋友了。”
小璐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了,虽说心里呕着气,可自己男朋友的朋友,见了总得热情一些,再说人家是区里的干部,小璐当然也希望张胜结识的有本事地朋友越多越好。
小璐抿嘴一笑,说:“哦,原来贾主任跟我们老总认识啊,我到公司还不到半个月,没见过您。希望您有空的时候多去我们公司走走,我们公司发展的红火,这里面少不了您们开发区领导地支持呢。”
贾古文连连摆手道:“哈哈哈,客气了,客气了,扶持企业发展是我们应该做的事,可是汇金公司的大门我轻易可不敢登啊,张总为人热情实诚,这是没话说的,可是一旦去了,他就要应酬,影响他的工作不是?再说,我毕竟是国家干部,要注意影响,那洗浴城、夜总会一类的地方,我怎么能去呢?不去盛情难却,去了违反规定,哈哈,君子之交淡淡如水,现在这样挺好,挺好……”
“洗浴城……夜总会……?”小璐心里“咯噔”一下,“胜子经常应酬,都是去这种地方?”她跟着关厂长出去应酬地
但凡正当的应酬,才会叫上她或者其他单位女职工, 所有情色服务,厂长秘书就不会通知她们随行。这在厂里早就是心照不宣的事了。
“嗯,好,资料挺全地,好好,就这样吧,放在我这儿就行了。”贾古文从楚文楼那儿已经听说了他们要成亲的事。诚心恶心她一下而 已,想着两口子要是天天吵架,他也能乐上半天。他是政府官员,只能点到为止。话说到这份儿上已经够了,如今目的达到,便下起了逐客 令。
“好,贾主任,那我走了。”郑小璐跟贾古文握握手,心事重重地走了出去。
“胜子常去那种地方吗?男人到了那种地方,还能不……”。想想张胜跟那些欢场女子翻云覆雨的情形,小璐的心里就像吃了一只苍蝇。
贾古文翻着宝元汇金公司的营业执照,盯着注册资金一栏冷冷地看了半天,手指轻轻点着那行数字,嘴角露出一丝玩味地笑容:“嘿!张胜啊张胜,秋后的蚂蚱,我看你还能蹦多高!”
张胜总觉得自己对秦若兰欠一个交待。可他又不知该如何给她一个交待。不止一次,他拿起了电话,又无奈地放下。最终仍不免做了那掩耳盗铃之辈,自欺欺人一番罢了。
小璐的心结始终郁郁在心,不过正如手机妹妹所言,任何创痕都会在时间的抚慰下渐渐平复,至少那痛楚不会永远那么深刻。如今,张胜有意识地和钟情拉开了距离。工作还是一起工作,但是很注意不做出什么招人闲话地举动,同时,对小璐的关心也比以前多得多。
“十一”的时候,家具都运到了,两个人花了两天时间把新居布置妥当,然后又接上父母和弟弟一家去植物园玩了个痛快,彼此的关系在双方都有意修复的意思下慢慢缓和下来。
这天,又是星期日,张胜带着小璐到市内最大的珠宝中心挑选了婚戒,然后手捧着一束鲜艳的玫瑰献给她,小璐常显忧郁地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完全放松的欢笑。
“玫瑰花,你的;钻戒,你的;你,我的!”张胜把鲜花和钻戒都递给她,然后拥着她,在她耳边低语:“嫁给我,好不好?”
小璐含羞地低下了头,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小璐发自内心的幸福微笑也感染了张胜,两个人好象又回到了从 前。他们手捧着玟瑰,一同来到了民政局婚姻登记处,准备把结婚证领回来。
下了车站在门口,望着婚姻登记处那块普普通通的牌子,张胜也放下了所有地心事,不管如何,从这里走进去,再走出来时,自己就已为人夫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因为责任,只能舍弃。
“老婆,走进去,你就是我货真价实的老婆了。”张胜一脸幸福地对小璐说。
“胜子……”
“嗯?”
“我……我心跳地厉害,特别紧张。”
张胜呵呵地笑,伸出胳膊,说:“来,挎着我,我给你勇气。”
小璐欣然一笑,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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