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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大世界-第4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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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熙”。一个字一万,十六个字,十六万两银子。
今天哪,刘墉谢恩,说皇上封他“罗锅”,罗锅——俩字儿。哎,每年能多领两万两银子。乾隆一听,噢,是这么回事儿啊。心说,我有钱,也犯不上这么花呀!皇上要跟争辨:
“刘墉,联并非封你为罗锅儿。我呀,就这么一比方,说着玩哪。”
刘墉说:
“万岁,君无戏言,您说的话不能不算,如果这句不算,往后您说的话全不算!”
皇上赶紧说:
“算,算!”
您想,皇上说了话不算,那不就反了吗!算是算了,每年得多花两万两银子。
乾隆一琢磨,我跟他还真不能随便说话,说了个“罗锅儿”,让他讨了封啦,我两万两银子没啦。这钱不能这么花呀,嗯,……这么办:
“刘墉,大清国祖制所定,六根不全,相貌丑陋之士,不能为官。你既讨封为‘罗锅’,罗锅儿乃属有残疾之人,朕当无法再用爱卿,你辞官回乡去吧。”
那意思是,你呀,回家抱孩子去吧。我不用你了。官儿没啦,罗锅俩字儿无形中也就取消了。哎,两万银子我也省下啦。
你瞧皇上算计的多好。
刘墉多机灵啊,一听就明白了,噢,你这是变着法儿想不花钱哪。那哪儿行啊!
这得说说:
“万岁,罗锅儿并非残疾之人……”
乾隆说:
“就算不属残疾之人,那也是相貌丑陋啊,从古至今,哪有相貌丑陋之人,在朝做大官的呢?”
刘墉说:
“那……哎,有啊。后汉三国,庞统庞士元。生得:黑面短须,秃眉掀鼻,算是相貌丑陋吧?可官至中郎将,副军师,封关内侯。貌丑而才高,不防封侯拜相!”
乾隆心说,嘿,他还真找着这么一位!庞统模样儿长得就是够惨的。后来可也真作了大官儿啦……。哎,又有词儿啦:
“刘墉,庞统光有帅才呀。统兵布阵,深得六韬。却无文才呀。你看人家诸葛亮,有‘前、后出师表’留传于世。你多咱见过庞统的诗词文章?象这样不全之才,不足一提。”
噢,庞统有帅才无文才。嗯……刘墉眼珠一转,有了:
“万岁,东晋陶潜陶渊明,人称五柳先生。著有《归去来辞》,写过《桃花源记》,曾任参军,当过县令。够全才了吧?”
乾隆说:“不错。”
刘墉说:“万岁可知,陶渊明是斜眼儿。”
啊?!陶渊明是斜眼儿?皇上愣让刘墉给气乐了:
“刘墉啊,陶渊明什么时候又成斜眼儿啦?”
“万岁,他生来就是斜眼儿嘛。”
“嗯?谁说的?”
“他自己说的呀!”
乾隆心说,他自己说的?你听见了是怎么着?
“刘墉,陶渊明说自己斜眼儿,有何为证哪?”
“万岁,陶渊明有首诗,叫《咏菊》,您可曾记得?”
乾隆说:“朕当然熟知,还经常吟颂哪——‘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刘墉说:“哎,对!就这两句,便足可证明他是斜眼儿啦。”
“怎么哪?”
“万岁您想啊,他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在东边儿采菊,能看见南边儿的山,(学斜视状)这不是斜眼儿吗?”
嘿!
乾隆一听,哎,你怎么琢磨来着!
得啦,没词儿啦,只好说:
“既然陶渊明是斜眼儿,都可为官,那……你这官儿,还接着当吧。”
“臣,谢主隆恩。”
哎,刘墉这官儿保住了。官儿一保住,罗锅儿俩字儿就算占上了,两万两银子也跑不了啦。
乾隆一想,我呀,找不着碴儿,罗锅儿俩字儿去不掉,也不能让你舒坦了。我作首《罗锅儿诗》,恶心恶心你!
“刘墉啊,既然你已讨封为‘罗锅儿’,朕当就再赐你一首《罗锅儿诗》吧!”
刘墉一听,什么?罗锅儿诗?噢,你这是没辙啦,想作首歪诗气气我。来吧,还不定谁把谁气了呢!
“微臣恭候万岁作诗。”
乾隆这首“罗锅儿诗”是这么作的:
“人生残疾是前缘……”
就是说呀,人若有了残疾,那是前世注定的。
什么?这是宿命论?当然啦!您别忘了,这诗是二百多年前,封建皇帝作的。他不可能有唯物观点。如果乾隆皇上作诗全用这词儿——
“长江流水起波涛,泰山压顶不弯腰……”
哎,那……您听着就别扭啦!
“人生残疾是前缘,
口在胸膛耳垂肩。
仰面难得观日月,
侧身才可见青天。
卧似心字缺三点,
立如弯弓少一弦。
死后装殓省棺廓,
笼屉之内即长眠!”
刘墉一听,嗬!我这么大人就窝在笼屉里,合着死了都直不了腰!皇上你也太损啦!
虽说心里生气,可脸上没挂出相儿来,不动声色。
乾隆一看,呦!还真沉得住气呀。行,我再气气你。让你给对一首《罗锅儿诗》,这叫拿自己的骨头扎自己的肉。
嘿,您瞧这主意够多损!
乾隆说:“刘墉,朕当作了一首《罗锅儿诗》,这回命你对诗一首,如何?”
刘墉明白呀,噢,你想让我自己数落我自己一顿,来顿窝心气,哪儿有那时候哇。对一首诗,非把你气了不可!
忙说:“臣遵旨。”
刘墉这诗是这么作的:
“驼生脊峰可存粮……”
骆驼号称“沙漠之舟”,在大沙漠里走多少天,渴不死,饿不死,就因为脊背上有驼峰,那是粮、水储存的仓库。所以刘墉这头一句是:“驼生脊峰可存粮……”
“驼生脊峰可存粮,
人长驼背智谋广……”
您不是说我罗锅儿吗?哎,我这点儿能耐呀,全在这罗锅儿上哪!
“文韬伴君定国策,
武略戍边保家邦。
臣虽不才知恩遇,
诚蒙万岁赐封赏。
别看罗锅字不多,
每年得银两万两!”
乾隆一听:
“哎,他把我气坏啦!”
正文 第五十二章 刘宝瑞相声专区之【官场斗系列之赤背下楼】
更新时间:2009…2…28 17:10:29 本章字数:5295
刘墉讨封了“罗锅儿”,一年多领两万两银子。乾隆他是越琢磨越窝火!花俩钱儿倒没什么呀,还让刘墉给气了一通。不行,我得想主意,抓个碴儿,怎么着也得把他这“罗锅儿”俩字儿取消。就说了:
“刘墉,散朝之后,不要回府,随朕到琼岛赏景。”
琼岛是哪儿呀?就是今天的“北海公园”。那时候叫“琼岛”。您现在去北海公园,东山坡底下有块碑,上刻“琼岛春荫”四个字,哎,就是乾隆御笔写的。
乾隆琢磨了:嗯……对,我让他陪我去琼岛赏景,只要他说错了一句话,让我抓住,那就好办了。
要不怎么说“伴君如伴虎”呢。皇上没事儿老算计你,那谁受得了哇!
刘墉愿意去吗?不愿意去呀!准知道去了没好儿。可皇上让去就得去。你要说,我没功夫,我脑袋疼。哎,那哪儿成啊。不去?不去,就是抗旨不遵。不听皇上的话就得掉脑袋,那脑袋不疼,哎,该脖子疼啦!
刘墉陪着乾隆,进琼岛,从漪澜堂乘龙舟横渡太液池来到五龙亭。靠岸边儿的水里,一拉溜儿五座亭子。乾隆站在亭子里遥望白塔,绿荫环绕,真是风光似锦,美如画卷哪!
要说吃饱了喝足了,上这地方一遛,哎,也确实有点儿意思啊。
景致挺美,可乾隆越看越烦。怎么?想不出主意来,把罗锅儿俩字儿去消啊!低头一瞅,水里边儿鱼还真不少,来回穿梭。嗯,我先钓会儿鱼吧,解解闷儿。就说:
“刘墉啊,咱们钓会儿鱼吧。”
“谨遵圣命。”
小太监赶紧把渔竿儿、鱼食拿过来,乾隆跟刘墉一人一份儿,俩人钓上啦。
工夫不大,刘墉这边儿,鱼漂儿一动,蹭!一抬竿儿,钓上一条红鳞鲤鱼。欢蹦乱跳!乾隆一看刘墉钓上来了,着急了。跟着也一抬竿儿……任嘛儿没有。空的,没钓着!
多新鲜哪,你不看鱼漂儿动没动,就抬竿儿,那能钓上来吗?
刘墉钓着了,乾隆没钓着,心里挺别扭,瞟了刘墉一眼,张嘴说了四句诗:
“五龙亭畔水长流,
鱼儿好似画中游,
君臣二人同垂钓,
朕当因何空举钩?”
那意思是,咱俩一块儿钓鱼,为什么我钓不上来呢?
刘墉一听,这怎么回答呀?说:你急性子,不会钓。你笨蛋!哎……麻烦啦!
刘墉明白。心说,今儿让我陪着出来,就为找碴儿。我可得小心着点。一琢磨,我也来四句吧。刘墉说:
“万岁之身乃真龙,
光照寰宇遍苍穹,
凡鱼不敢朝圣驾,
因此我主钓竿空。”
嘿!
刘墉这话说得太好了。我主万岁是真龙呀,凡鱼看见您不敢朝拜圣驾,所以,您才没钓着。您听回答得多圆滑!
乾隆当时高兴啦,一挑大拇指,说:
“好!”
乾隆这大拇指上戴着一个“扳指”。是翡翠的,由西域进贡来的“祖母绿”。这个扳指碧绿碧绿的。是真绿!有多绿呀?这么说吧,桌上铺一块红毡子,把这个扳指摘下来,往上一搁,当时这毡子就成绿的了;一盆凉水,把扳指放在水盆儿里,这盆水能变成绿的;要是皇上戴着这个扳指,站在北京前门楼子上,一挑大拇指,能绿到上海去!
哎,这也太绿啦!
反正是够绿的。可称翡翠中的上品。
乾隆说:“刘墉,朕当赏你个扳指戴。”
说着把扳指从手上摘下来,就递给刘墉了。价值连城的翡翠扳指给刘墉啦,皇上怎么那么好心眼儿啊?实际上,他是拿这扳指找碴儿!刘墉真要接过扳指顺手往大拇指上一戴,得!坏啦,这叫“欺君之罪”。我为君,你为臣,我的东西刚摘下来,你就敢戴上?胆大妄为,欺君罔上!好吧,扳指是我赏的,死罪可以免去,但是活罪难逃——降级罚俸,“罗锅”俩字儿去消,两万两银子不给啦。
您瞧乾隆算计得多好!
刘墉呢,当时没想到这些。伸手就接:
“臣,谢主隆……”
这“恩”字儿,都到嘴边儿上啦,一琢磨……,不对劲儿,这扳指儿是要脑袋的,跟着就改口了,说:“臣,谢主隆……启奏万岁。”
皇上一听,哎,有这么说话的吗?!
“启奏万岁,您的扳指,为臣不敢戴。”
“噢,看来你是不要啦?”
刘墉如果顺口答音说:“对,我不要。”
哎,也坏啦。怎么?皇上给你东西,你敢不要,这叫“抗旨不遵”,也活不了。
刘墉明白呀,赶紧说:
“万岁既赏给为臣,我焉敢不要。”
“要,你不戴上?”
“戴上我为欺君之罪……”
“不戴?”
“不戴,那叫抗旨不遵。”
乾隆心说,哎,他全明白。
“那你看怎么好呢?”
“万岁赏赐为臣的扳指,臣不敢戴,我交给手下的从人,送回原籍山东省青州府诸城县,供在我家祖先堂内。”
乾隆一听,得,我这扳指算完了。摇了摇头,背着手,出了亭子。过桥,来到万佛楼。一进门儿,看见院子里摆着几桶马兰。乾隆心里一动,行啦,就拿这个找刘墉的毛病。
“刘墉!”
“臣在。”
“你看这是什么花草?”
刘墉如果要说,这是“马兰”。皇上这碴儿就算找上啦。什么叫马兰哪?做这么大的官儿,说话这么俗气,降级罚俸,先把“罗锅儿”俩字儿去消……。
一年两万两银子又吹啦!
刘墉多机灵啊,用手指着一桶马兰说了:
“万岁,此乃一桶万年青。”
“何为一桶万年青?”
刘墉说:“我主大清江山,一统万年。这就叫一桶(统)万年青(清)。”
嗬!乾隆听这话特别高兴,嗯,江山一统,万年长青,好!
明知是拍马屁,可觉着挺舒服。
“好!刘墉,赏你这挂朝珠。”
“臣,谢主隆恩,仍将朝珠送回原籍,供在祖先堂内。”
乾隆心说,甭管供什么地方,我这朝珠跟扳指是回不来啦!
往里走吧,一进佛殿,迎面儿供着一尊佛像,就是那个大肚子弥勒佛。乾隆一看,有了。用手一指佛像:
“刘墉,上边儿供着这尊是什么佛?”
刘墉要顺嘴儿说是大肚子弥勒佛,皇上就又算找着碴儿啦,佛爷就佛爷得了,干吗还大肚子?这么大的官儿,说话这么俗气,降级罚俸,“罗锅”俩字儿去消,两万两银子不给了,干脆,连扳指带朝珠全拿回来吧。得,这一下满完!
刘墉心里有数儿,连忙回答:
“此乃一尊长笑佛。”
这话说得对呀,大肚子弥勒佛那个模样,老咧着嘴笑呵呵的。“长笑佛”,皇上一听,也觉着这个词儿不错。眼珠儿一转,随口又问了一句:
“为何他见朕笑?”
就是问,佛像为什么冲我笑呢?
刘墉有词儿:“此乃佛见佛笑。”
刘墉这马屁一拍,可真把乾隆拍喜欢了。怎么呢?清朝时候,皇上都喜欢称自己为佛爷。康熙佛爷、乾隆佛爷,直到光绪年间,西太后还称老佛爷哪!刘墉的意思是说,供着的是佛爷,乾隆您也是佛爷,佛爷见着佛爷,笑啦。“佛见佛笑”,他那儿接驾欢迎您哪,那皇上听着能不高兴吗?
“好!好一个佛见佛笑。”
皇上一挑大拇指,哟,扳指瞧不见了;再一低头,哎,朝珠也没啦。
“那什么……刘墉,朕赏……赏你一个马褂儿穿。”
现打身上脱下来,递给刘墉啦。这是八团五爪龙的马褂儿。什么叫五爪龙啊?有讲究,皇上的是龙袍,百官的是蟒袍。怎么区别呢?就在爪上。五爪为龙,四爪为蟒……。
您说什么?仨爪?仨爪?那……是鸡,鸡爪子!没仨爪的。再就是颜色上分。龙袍是正黄的,蟒袍是杏黄的。
刘墉把马褂儿接过来,又吩咐手下人,送回山东原籍,供于祖先堂内。
刘墉刚把马褂儿收下,乾隆可真够损的,他往旁边一斜身儿,哎,让刘墉跟弥勒佛对了脸儿啦。皇上用手一指:
“刘墉,为何他见你也笑?”
这不废话吗?佛像就这么塑的,见谁不笑哇。乾隆就是诚心,看你刘墉怎么说。这一问可麻烦啦。刘墉再来一句“佛见佛笑”,啊?!你也成皇上啦?要谋朝篡位是怎么着?推出午门,开刀问斩,这回“罗锅”俩字儿也甭去消了。怎么?连人都“消”啦!
刘墉一愣,是啊,他……怎么见我也笑哇?这个……嗯,哎!
“万岁,他笑微臣不修道。他见您笑,是佛见佛笑,接驾哪;他见我笑,他说人家是皇上,你在旁边儿算干吗的!难道你不害羞吗?他笑为臣不修道,就是他在那儿嘲笑我哪。”
皇上心说,刘墉真有机辨之才呀。好哇,他嘲笑你不要紧,我这扳指没回来,朝珠、马褂儿也进去啦!
乾隆一看这弥勒佛塑的地方,哎,又有主意啦:
“刘墉,为何这佛像塑在北边儿?”
刘墉心说,废话!大殿座北朝南,佛像可不塑在北边儿吗?大殿座北朝南,佛像座南朝北,塑南边儿,一进大殿,看佛爷后脊梁?不像话呀!刘墉心里这么想的,嘴里可不敢这么说。一琢磨,有了。说:
“万岁,佛像就得塑北边儿,南边儿不能有,南边儿没有!”
“为什么南边儿没有哪!”
“您没听和尚念经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嘛,就是南边儿没有。”
嘿,他把这句搁这儿啦!
皇上一听,噢,“南无”就是南边儿没有啊?
得了,这碴儿算没找上。往里走吧。来到万佛楼,乾隆刚一迈步上楼梯,刘墉说了:
“万岁上楼,臣给您念句吉祥话儿。”
“什么吉祥话儿呀?”
“念我主步步登高!”
乾隆一听,高兴啦:
“好!好一个步步登高。刘墉,朕赏你……赏你这个夹袍穿!”
又把夹袍脱下来,递给刘墉了。刘墉是“照方抓药”,还是派人送回原籍,供于祖先堂内——把夹袍也收下了。
反正,皇上一高兴就赏,赏多少也没关系,等待会儿抓上个碴儿一罚,哎,全都找回来啦!
乾隆来到楼上,绕了个弯儿又下来了。等到楼梯口儿这儿,站住了。回头叫刘墉:
“刘墉,朕当现在下楼了。你再给我念句吉祥话儿。”
刘墉一听,得,这回麻烦了!刚才上楼的时候,还不如不说哪。
乾隆心想,上楼,你说“步步登高”;下楼,看你怎么说。“步步登矮”,“步步落空”,“步步下溜”,“一步不如一步”,说哪句,你罪过都小不了。到时候,不但“罗锅”俩字儿去消,赏的那些东西全得拿回来!
乾隆往下一迈步儿。刘墉在后边儿一瞧,哎,有词啦:“万岁,念您‘后背倒比前背高’。”
嗯,后背(辈)倒比前背(辈)高。乾隆听着舒服哇,心想,哎呀,我这一辈就是皇上,后辈儿孙比我还高,那就更好啦。
其实,皇上想错啦,刘墉不是从身后头看他下楼才想起这句话吗,后背倒比前背高,是说皇上下楼的时候,他的后背比前背高。暗含着也就是说这“罗锅儿”呀,你也有那么点儿啦!
乾隆没明白这意思,还高兴哪:
“好!好一个后辈倒比前辈高!刘墉,朕赏你个小褂儿穿。”
刘墉赶紧说:“臣……”
谢主隆恩还没说出来呢,乾隆又说话啦:
“那什么……别谢恩啦。回去再赏吧!”
“怎么?”
“小褂儿再赏给你,我就光膀子啦!”
正文 第五十三章 刘宝瑞相声专区之【官场斗系列之巧写字帖】
更新时间:2009…2…28 17:10:29 本章字数:5181
乾隆跟刘墉下了万佛楼。他冲刘墉一摆手:
“你回府去吧!”
怎么?心说,你赶紧走吧,再跟我这儿待会儿,我连裤子都得扒给你啦!
刘墉遵旨回府了。乾隆出琼岛,回宫来到养心殿,就是南书房啊。坐那儿想碴儿生气。怎么?本想找刘墉点儿毛病,把“罗锅”俩字儿去消,两万两银子免了;这倒好,不但“罗锅”没去掉,还搭出不少东西,自己差点儿光膀子回来。
有人问了,皇上真这么赏东西吗?一边儿扒,一边儿送?不是。按清史上的规矩,皇上赏什么东西,就是那么一说,然后由太监拿来再赏给,不是现从身上扒。
您说什么?我为什么这么说?
啊……是呀,我要不这么说,您能乐吗!
乾隆坐在养心殿,正这儿烦哪。一抬头,看见一块匾。上写“雅乐和平”。这四个大字,笔力雄健浑厚,字体刚劲挺拔,乾隆看着出神儿啦。
乾隆这个人哪,好“文”。很喜欢作诗、题字。一辈子作了九千多首诗,诗是不少,可一首也没流传开,您就知道他这水平怎么样了。还特别爱写字,走到哪儿写到哪儿,就拿“燕京八景”来说吧……
那位说了,哪“八景”啊?
就是太液秋波、琼岛春荫、玉泉趵突、芦沟晓月、蓟门烟树、西山晴雪、金台夕照、居庸叠翠,哎,八景。每处都有一块碑。全是乾隆写的,皇上写的字儿,谁敢说不好哇?都得捧着他。大伙儿这么一夸他,哎,他写上没完啦!
乾隆一看,这块匾上的字,写得好。谁写的呢?严嵩。严嵩是明朝嘉靖年间的宰相,是个书法家。字写得好,您现在想看严嵩的字还有,北京前门外有个酱园子,叫“六必居”。哎,那块匾就是严嵩写的。
乾隆,一边儿看一边儿想,严嵩是明朝人哪,明朝有写这么好字的人,难道我朝就没有吗?细一琢磨,有哇,现成的,刘墉就是书法家,还是个画家。刘墉写得好,画得也好,就一样儿不好,只要他不高兴,是也不写,也不画。
刘墉,字石庵。画扇面儿最拿手。刘石庵的扇面儿嘛,这是在论的。可惜留下来的太少了。就是因为他不画,刘墉越不画,他的字画就越值钱。怎么?物以稀为贵嘛!
您看现在的《刘石庵扇谱》,才留下几幅画呀,太少啦。前些年,我在北京琉璃厂荣宝斋,看见了一幅刘石庵的扇面儿,标价五千块!画的什么呀?就画俩罗卜。画俩萝卜就值五千块,要画个菜园子……,那连国库全归他们家啦!
别看刘墉画得好,可满朝文武,谁想求他画个扇面儿,那难啦。别说画个扇面儿,就连在扇面儿上写个字,都不容易。大伙知道刘墉这毛病,所以说,一般的人都不去碰这钉子。也别说,还真有一位找刘墉写字去啦。谁呀?和申。和申这个人,前边儿我不已经介绍过了吗,是御前侍卫出身,打气死风灯的,外号儿叫蜡头儿!虽说和申没什么学问,可还爱故作风雅。他心想,刘墉的字好,不愿给人写,那得分是谁。别看我们俩官职一般大,他是中堂,我也是中堂,可圣上宠爱于我;我让他在扇面儿上写几个字儿,他能不写吗?!
刘墉真没驳面子,答应啦。嗬!可把和申乐坏了,赶紧找出一张宣纸发笺的扇面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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