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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万里醉清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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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可惜”司徒风笑着直起身“不过习公子既然不想练了司徒怎好相强。”说罢让习清离开古琴自己坐下一抹一挑间一曲流丽华彩的琴曲顿时响起。
习清仔细聆听那琴音乍起时即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娆恣肆之态偏偏半面妆音色偏亮使得这妖娆恣肆愈发的无所顾忌、似乎一个人正大肆宣扬着自己极致的欢娱快乐曲风不似中原之音起承转合间竟是十分的热闹。
然而这曲子说也奇怪虽然热闹一片躁动之下似乎又有着无尽的凄凉琴声如诉时而盘旋不尽时而又铮铮淙淙最后一声如同银瓶水裂般的休止听得习清暗暗心惊。
“这是?”习清惊异极了想他师父遍览琴谱他却从未听师父弹过这种曲子。
“此乃西域的曲子一个宫廷乐师听了就把它改为琴谱习公子可喜欢?”
习清眨了眨眼“初听有些不惯不过确实很有余味。”
“一般人都说这曲子曼妙或是嘈杂大概只有习公子这样的妙人才会说它有余味。”
习清脸上微微一红“其实我对音律不甚通解只是随口所说。但不知是何曲名?”
司徒风含笑道“曲名浮欢浮世偷欢的浮欢。”
“浮欢?”习清一愣“倒很贴切古琴原是陶冶性情之物没想到也能弹奏此等靡靡之音。”
“这世上想不到的事原就很多想不通的事就更多”司徒风忽然走到习清身边把手放在习清肩上温柔款款的道“想不通就别想了人生苦短对酒当歌何苦为难自己?”
习清听他的弦外之音竟像是在说沈醉与自己之间的纠葛不由得有些心乱愣了半天才道“司徒公子是通达之人只是人有千面并非所有人都能像司徒公子这样。”
“只在想与不想之间决定放与不放而已。”浮欢的曲音还在绕梁不绝身边是暖暖薰香那暧昧奢华的味道司徒风凑到习清耳边发丝也垂到习清脸上轻轻挠动“其实这有何难只要——”
“主人!”
正当习清面红耳赤、局促不安司徒风温言软语、循循相诱之际一个生硬冰冷的声音插了进来“主人!司徒洛求见。”
司徒风顿时就僵住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这不是故意找茬吗?然而即使心中不悦毕竟是自己让白狼去把司徒洛找来的只得悻悻然作罢。
“哦你带他进来吧。”司徒风转身坐到茶室的正座上习清听闻有人求见起身就要告辞。
“习公子大家都是熟人你留在这儿没关系。”司徒风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
茶室的帘子一掀一个精干黑瘦的汉子进来见了司徒风就拜“拜见——”
“不用客套”司徒风忙阻止他“人在江湖何必多礼请坐。”
习清在旁边听司徒风和司徒洛叙了几句原来他们是堂兄弟习清愈发觉得自己在这儿有点多余。
没想到司徒风又把他介绍给司徒洛“这位是习公子。”
司徒洛忙又起身行礼“在下和习公子早就有一面之缘没想到在堂兄这儿又见面了。”
习清茫然的回了个礼只听司徒洛又问“习公子可是从马场过来作客?”习清闻言顿时支吾起来司徒风咳了两声用怪罪的声音对司徒洛道“哎在我这儿不要提马场我还有话问你坐。”
司徒洛看了习清一眼又看看司徒风遂坐下了。司徒风捧起了茶盅似乎在喝茶然而司徒洛的一举一动全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习清则由于想到司徒洛可能在马场待过一段时间知道自己与沈醉的关系心下既尴尬又忐忑。
三人在这小小的茶室里各怀所想茶室内一时竟静谧无声。
十四 裁情
上首页榜了可是已经9万字很快又要玩失踪泪奔TOT不过能看见书名在那上面闪灵过偶都很满足了谢谢大家OTZ =====================
“公子真的明天就要走啊?”晚上止茗帮着习清收了点行李满脸的失望。
“已经叨扰司徒公子好几天了我想尽早离开。”习清摸了摸止茗的后脑勺“你也跟我一起走吧。”
“哎?还以为公子你又要撇下我了!”原来习清此时多了个心眼想那司徒风也好沈醉也罢都是非同一般的人物习清自己倒也罢了但是止茗留在茶庄未必是福。
止茗听说会带他走顿时喜不自胜正想再说些什么。忽然习清身形一滞站在那儿动都动不了了一双明澈的眼睛瞬时睁的大大的脸上露出既喜且悲、无比复杂的神情手指在桌面上紧紧抓住摁成了苍白色嘴唇也微微有些颤抖。
“咦?公子你怎么啦公子?”止茗吓一大跳习清的样子如同遭受到什么巨大打击但又显得十分激动。
习清没有回答止茗的问话半晌才收心神缓缓开口道“来了就出来吧。”
“出来?”止茗莫名所以的向四周张望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忽然从高处跳至两人面前一身火红色的大氅眉如飞蓬、目似刀削止茗顿时大叫“野人!你也回茶庄啦你鬼鬼祟祟的躲梁上干什么呀?”
那个煞星居然找来了!习清一时间真是百感交集沈醉一进屋他就闻到了那股令他难以忘怀的、纠集着温情与冷酷、欢娱与恐惧的熟悉的味道。那时以为今后再不相见流下的不知滋味的泪水此刻才得到稍稍的纾解。然而这倾入人心的纾解却又是一剂苦药再见又如何真是不如不见。再见又能说些什么呢?
习清茫然的双眸愣愣的对着地面沈醉皱着眉眼睛红红的本就不甚服贴的头发此刻更是乱如麻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萎靡本来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是看见习清露出那种复杂的神色一时竟没说出口。
眉头皱得更紧了然后粗声粗气的“跟我回去!”
习清此时才想到自己的处境回过神来猛地往后一退“我不回去!”
沈醉伸手来拉他“我早说了别惹我生气!”
止茗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喂野人你怎么这么对公子说话!”
沈醉理都没理他眼睛直盯着习清的脸“你现在跟我走我还能原谅你既往不究不然就按马场的规矩办!”
“那你就按规矩办吧”习清愤然转过头“总之我永远不会回去。”
沈醉闻言顿时捏紧了拳头样子非常可怕止茗害怕的直往后退“公公子你不要不要这么对野人说话嘛他他好像要发疯哎。”
“回不回去不是你说了算!”沈醉也有点愤然的样子一个箭步窜上前来恶狠狠的来拽习清的胳膊习清早有准备往门口的方向疾退过去沈醉扑了个空但他随即紧跟而上。习清已经打开房门稍稍一个停顿沈醉已飞扑至他面前习清又往门外退去但是沈醉眨眼间封住了他的退路。
“你以为你能逃得了么不自量力哼!”沈醉正要来扣习清的脉门忽然一个声音响起在两人耳际“首领你来啦未曾远迎失敬失敬哈哈。”
沈醉一听这声音立刻火冒三丈刷的转身果然一身锦袍、手持折扇的司徒风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面前。
“司徒风你还好意思出来见我!”沈醉牙咬的咯咯响。
“哦?我做什么了首领你会觉得我不好意思出来见你呢?”司徒风露出惊讶而又无辜的表情。
“你你!”沈醉呸了一声“你在马场偷我的人!”
“不要说那么难听偷人?我哪里有偷人。”司徒风微微皱眉随即又展颜似乎明白过来了“你是说习公子吗?”飞身来到习清身边低头对着习清温存一笑“习公子是自己想来这里作客的你说是不是啊习公子?”习清闻言忙不迭的点头还一把拉住司徒风的手“司徒公子救习清于水火之中习清十分感激只是无以为报。”
沈醉的眼珠都快要凸出来了双眼死死盯着习清拉住司徒风的那只手司徒风还安慰般的把自己的手又覆在上面。
“无耻之尤!”沈醉暴跳如雷的跳过来抡起胳膊朝着两人双手相覆的地方就劈了过去。
“哎呀首领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这么伤和气。”司徒风也知道要适可而止忙闪身避过沈醉的攻击沈醉没劈到他就对着习清乱吼“才几天你竟然就勾搭上那只狐狸!”
习清的脸腾的就红了气得结结巴巴的“你你你胡说些什么!”
“我都看见啦!”沈醉狂怒“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瞎子!”
司徒风在旁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沈醉立刻掉转脑袋瞪着他。司徒风清咳了一声美目微微一转“有件事我想请教首领请问习公子是否石谷中人?”
“废话!”沈醉的脸此时黑的跟锅底似的“他是我的人当然也是石谷的人!”
“我不是!”习清拼命挣扎想挣开终于被沈醉给拽住的手。
“习公子自己说不是首领你却说是让司徒好生为难司徒和两位都是朋友不好偏袒不如这样”司徒风道“今日之事就由司徒来做个裁断好了。”
“裁断个屁!”沈醉冷笑“别以为我还会上你的鬼当!”
“首领你听我把话说完”司徒风脸色一正“这个裁断也很简单既然话说不通就由拳脚说话你和习公子谁赢了就听谁的司徒只做个旁证绝不插手在两位之间。”
“哈哈哈哈”沈醉大笑起来觉得司徒风的建议简直可笑之至。
司徒风紧接着道“只为胜负不为生死因此点到为止两位隔开一丈之距谁能先抓住对方的右手为胜司徒实在不想见到两位中的任何一位有所闪失。”
“就这么办!”沈醉傲然道“你自己说的到时候可不要后悔。”
“绝不后悔。”司徒风含笑点头然而沈醉却没有发现司徒风眼底闪过的一丝狠辣之色。
“习公子”司徒风走到呆若木鸡的习清身边“你准备好了吗?”
“我”习清此刻已是面如死灰面对面赤手空拳和沈醉交手自己哪有任何胜算可言!
十五 忍断
难道真的要回到马场做回沈醉的奴隶? 以后这种扫兴的人不要叫到酒宴上来!除非我想扔了否则你就别想自作主张!从今天起不准你离开我半步!
戴着铁镣低头走在沈醉身后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人还是狗每天晚上都要进行明知无望的挣扎。
习清我想你。你就是对我最好的。我以前最讨厌关这个字可是现在觉得其实也还好还是要看和什么人关在一起。
还是要看和什么人关在一起习清苦笑马场里的习清已不是习清马场里的沈醉为何却还是沈醉?
他现在唯一的期冀只是安安静静的在一个角落里终老。他只想有一个了断。可是沈醉说过连寻死都不能。要痛快也容易我让弟兄们挨个儿陪你在床上痛快痛快你看怎么样?!习清心中一片冰凉。
“习公子”司徒风关切的声音响起在耳边习清灰败的面容呆滞的转向司徒风“习公子我看你没有兵刃我的软剑给你。”
司徒风抽出腰间软剑递给习清“可能有些不趁手不过用的得当就是把好剑。”
好剑有什么用?习清木然接过司徒风的软剑。对面的沈醉见了发出一声不屑的鼻音就让习清用剑无所谓反正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
剑身和习清此刻的心境一样的冰凉轻轻抚触之下习清忽然想到了什么司徒风刚才的话像锤子一样咚咚敲打着他此刻一片沉寂的脑海谁能先抓住对方的右手为胜。
谁能先抓住对方的右手为胜。那么如果对方没有右手呢?
习清惨笑一声一只狗的前腿要来何用!
电光火石之间习清已将软剑换到左手。
沈醉啊沈醉断与不断无非一念之间。这次是绝不会再让你抓到了。
刷的一声手起剑落。
一声闷哼鲜血沿着剑身缓缓流下。接着是哐啷一声软剑掉在地上鼻子里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耳朵里听到的是锋利的剑刃割破肌肤的声音。
但那血腥味不是习清自己的手腕上没有疼痛只有指尖触到了喷薄而出的血丝是谁的血肉挡在自己手腕上!
司徒风的剑习清的手谁也没有料到砍到了沈醉的胳膊。
沈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刚才那一刹那当习清接过软剑忽然把剑换到左手时一股野兽般的直觉立刻警告沈醉大事不好。
兽类遇到危险、实在无法脱身时会舍弃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来自保难道习清也要这么做!
完全没有思考的时间几乎是下意识的沈醉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习清面前已经来不及抬手阻止习清急怒之下沈醉直接把自己粗壮的胳膊伸了过去。
是沈醉!那股血腥味来自一个熟悉的人等习清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由得完全呆住了。
沈醉也呆住了刚才几乎是出于本能来阻挡习清当剑刃深深嵌入他的胳膊时沈醉才真真切切感受到那股断腕的决心剑在沈醉胳膊上割开了一条大口子皮肉外翻深及见骨痛彻心扉。
他真的要自残!
“哎呀!”站在一起的三人中唯一还清醒的一个大呼一声。习清是傻了沈醉是呆了只有司徒风脱口而出“沈醉你的胳膊!”
听到司徒风的狂呼习清浑身一颤“沈醉!”已经不再握剑的手焦急惶惑的伸出去摸到近在眼前的沈醉轮廓深刻的面颊“你怎么样?!”
此时的场面真是说不出的怪异刚才还愤然挥剑的人脸上已看不见愤慨只有惊惶失措和焦急担心双手颤巍巍的捧着刚才还趾高气昂的人的脸那趾高气昂的人是脸也灰了嘴唇也青了完全没了神气活现的样子衣袖上染红一大片血还在汩汩的往外流。
“包扎一下不然要废了。”嗤的一声司徒风扯下一段衣摆干净利落的把沈醉上臂的血脉给扎住顺手掏出一个瓶子洒了点伤药在创口周围。
“你!”沈醉终于开口但只对着习清说了一个字狂怒的眼神看起来不知为何显得有点悲哀沈醉转身就走。
“首领不打了?”司徒风明知故问“那就算习公子赢了?”
沈醉没有回答低头死死盯着自己的脚仿佛受伤的不是手臂反而是脚似的大口大口的喘气声和不断起伏的胸膛证明他此刻的心绪高大的背影有点佝偻着额上爆满青筋。
“首领!”“首领!”黑暗中窜出十几条人影将沈醉围住。“首领你没事吧!”
“都给我回去!”沈醉回头看了呆滞在那儿的习清一眼而后头也不回的往前狂奔。跟他一起前来的手下有点搞不清状况左右张望了一番见沈醉几个起落已经消失不见忙跟着跑了。
“沈”习清的双手还停滞在空中刚才手底下炙热的肌肤已经不见沈醉用胳膊挡住了他的剑沈醉没有再逼迫他就这么带伤跑了?!
“司徒公子!”习清猛地抓住身边的司徒风“他他”习清急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他伤得怎么样?”
“咦?习公子你没看见吗?”司徒风觉得自己本来不想这么刻薄的但忍不住讥讽了一下习清“放心吧死不了”摸了摸下巴“不过伤口很深。”
“啊!”习清倒退两步。
“习公子你应该高兴才是你赢了他输了。”司徒风收起脸上不悦的神色弯腰拣起自己的软剑“还好你不擅长使用软剑不然——”忽然瞥到习清屋里的行李司徒风脸色一变“你在收行李?”
“我我想明天离开茶庄。”
司徒风哦了一声而后浅笑道“那我明天为习公子送行。”边说边叫来白狼“你找个人去马场打探一下看看我们铁打的首领胳膊断了没有。”
习清在旁听到这个立刻惴惴不安的转过头来“司司徒公子我想我还是再待两天。”
司徒风闻言顿时笑逐颜开“哦哦那当然好。”
十六 入山
汗汗小电出问题档错乱害我修改好几遍好像是病毒== 另提前说一下小电看上去真的出问题鸟如果哪天没更新不是我失踪是小电崩盘了在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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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一个庞大的阴影坐在桌边一手缠着绷带一手提着酒壶闷不吭声的在那儿灌酒。
“出来!”随着一声暴喝酒壶摔碎在墙上一个颀长的身影避过攻击含笑对着桌边人道“好大的火气。”
“亏你说的出口真是不要脸!”桌边的人霍的站起来气得一掌就把桌子给劈了。
“咦?”司徒风看着四分五裂的桌子“这么有力气看来伤势没有大碍。”
“命都没了脸要来何用?”司徒风不顾地上一片狼藉照样自顾自的往废桌边的椅子上一坐“我来是告诉你计划进行的很顺利。昨晚发生的事司徒洛都看到了我猜很快就会有宫里的人来找你。”
“计划?昨晚?”沈醉一愣而后再也忍不住冲上前来一把揪起司徒风的衣襟吼道“谁允许你把习清安排进计划的司徒风!”
“谁允许?我需要什么人的允许才能做事吗?”司徒风冷然道“沈醉你别脑袋一热就把什么都忘了你是什么人我又是什么人难道还要我提醒你。”
“你少搬出前皇子的架势。”沈醉冷笑“我在石场长大和你们司徒氏又有什么关系。”
“你误会了沈醉”司徒风温语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我们不过都是些叛臣贼子私情之事过眼云烟罢了切莫沉溺其间。难道你忘了我们还有大事未成难道你还真想带着你的习公子永远逍遥快活?”
沈醉闻言跌坐下来。司徒风眨眼道“你不会真这么想过吧。”
沈醉浓眉深锁用古怪的声音道“一个男宠而已”而后又怒道“那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莫非——”沈醉猛的想起了什么霍的转头瞪着司徒风“莫非你是故意把剑给习清你料到他会这么做是不是?司徒风!”沈醉气得浑身发抖。
“你这算是舍不得还是在怪我害他?”司徒风轻笑一声“是谁把习清带离了他的小山包是谁害他上了朝廷的追捕榜又是谁把一个温良恭俭的人给逼得狗急跳墙?”司徒风摊手道“在马场习清哀求我叫我救他。这个你可知道?”
“他哀求你?”沈醉呆住了。
“是”司徒风点头“不然我还想不到把他带出来沈醉你要真想带他走可以让他半死不活的跟着你最后一起上菜市口问斩做对同命鸳鸯好了。反正他不是被你弄死就是被你害死。”司徒风缓缓道“我是想过叫他断手总比掉脑袋强。事已至此我会叫人把他送走也算给你一个交代。”司徒风起身“我要回去了”而后想了想又笑道“差点忘了正事儿其实我是专程来探望你的”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药瓶“这是生肌愈骨的圣药你每天涂一点对伤口有好处。”
“不用了!”粗鲁的把药瓶一推。
司徒风双眉一挑“我送出去的东西绝不会再收回来你不用就扔了吧。”说罢已隐匿到黑暗中。
“等等!”沈醉沉声问道“你要把他送到哪里?”
“一个僻静的地方”司徒风想了想“其实你也可以去看看他不过别让他知道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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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清在永吉茶庄一直等着白狼带回消息听说沈醉的胳膊没事这才放心。司徒风知道他想去的地方遣人送来银两并对习清说辟茶田还是得雇些人手光靠习清一个人怎么行。习清觉得欠了司徒风太多人情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司徒风便笑说以后给茶庄白送些韶华春来就行了。
止茗高高兴兴得跟着习清一路跋涉来到了那个不知名的小山陵等到得那里又有人来带他们去后山原来司徒风让人在后山盖好了一间小屋。习清站在那屋前良久止茗则兴奋的跑来跑去。
“公子这屋子很干净很清雅呢和我们以前住的地方有些相似哦。”止茗转到后院高叫着“这里有井!可以打水!”又转到前院“公子你要栽些什么花木?要不要我这就去山上挖些回来?咦?屋子里好像还有东西公子!哇有一大堆吃的!”
习清微微一愣随即走进屋里果然闻到了食物的香味。止茗在桌上一件件的摆开“腌肉、火腿、风干的鸡脯啊没想到司徒公子那么爱吃肉给公子你送来的也都是些肉啊。”
习清眨眼心下暗自嘀咕司徒风只是个酒徒而已难道也爱啖肉?和他在一起时完全没看出来。
与此同时远在永吉茶庄的司徒风正听红狼向他讲述习清落脚之处的事。
“全都办妥了不过”红狼笑道“我们刚离开马场的人就塞了一堆东西进去。”
“什么东西?”司徒风好奇的问道“屋里的东西不是都给置备好了么?沈醉还有什么不满的?”
红狼撇嘴“他是没什么不满不过他好像怕习清饿死似的叫人放了一堆干肉在桌上。”
司徒风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那个不可救药的笨蛋!”
十七 暗探
哎呀总算爬上来了又杀了一遍毒今天暂时一更还有一更明天补上这样明天三更祝大家中秋快乐哈^^ =============================
习清在新的居所安顿下来以后就忙着重新开辟茶田之事忙碌了几天引来不少附近茶农好奇的围观。习清便耐心解释自己到此的目的是打算重新培植韶华春。人们觉得奇怪为何习清不种易于收成的西庭香呢?但他们也着实佩服他的勇气。有些茶农见他双眼不便起了怜悯之心有时还会来帮个忙对此习清总是感激不尽。
真像是完全回到了平静的过往。习清不断说服自己这才是他想要的其他事情真的不必多想。
但是一天忙碌之后总会有闲暇的时段就算在茶田有时吹到丝丝清凉的山风习清也会忽然愣在那儿发呆。最难熬的是夜深人静时以前早就习惯了独自一人如今竟会觉得身下的床铺未免太大明明床铺不算大竟给人以空旷之感。
止茗好奇的发现习清在床边堆了一堆杂物“公子你把东西都堆到床上去会不会显得太挤啊看起来翻身都不太好翻咧。”
习清支吾道“放在那儿拿起来方便。”
“方便?我觉得不方便哦。”止茗还待多言习清忙打断他“时候不早了快去做饭。”
等止茗离开习清走到床边拿起一个坛子想要搬离犹豫半晌还是放了回去。原以为茶庄那一剑总算断了所思所想却原来有些东西不是一剑就能斩断的断得了今日断不了明日原来日日夜夜总有些很微小的牵扯看起来不起眼堆起来却能让人连一个安枕的地方都难寻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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