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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万里醉清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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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我我从未这样想过”习清忽然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难道你以前认为他对你有何情意可言?”
沈醉一愣怎么扯到自己身上来了“我现在是在说你说给你听!不是在说我你听明白没有!”居高临下的瞪着习清看见习清那草草成形的发髻心中又一阵堵得慌。
习清垂着脑袋半晌没吱声然后才缓缓抬起头来“我并没有……司徒公子的事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但是沈醉你究竟想怎样?”
“呃?”
“如今你又为何带着我?”习清有点期待又有点忐忑的问。
沈醉皱眉“你以为是我自己想带着你?我没有办法。”接着拂袖道“到了皇都你就待在家里哪儿都不准去也不准和那里的人搭话。如果有机会我会送你走。”
“送我走?”习清站了起来有点茫然。
“你根本就不该来。”沈醉说罢一拉习清习清就这么默默跟在他身后走着。
此后沈醉就跟防贼似的打死也不肯让习清跟司徒风再见面了。
司徒风等了好些时日见金至昌也没什么动静皇都却已到了心中不禁懊悔万分半夜三更的捶地“死太监出尔反尔我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想了想又坐起来狐疑的瞪眼“难道根本没这回事是沈醉捣鬼吓唬我?”
第二天浩浩荡荡的人马开进了皇都沈醉一手拉着自己的马缰一手拉着习清的后面车轮滚滚还能听到司徒风在问边上的人“皇都真的到了?”
一行人就这么从城门下穿越而过进入了看起来一片繁华但又似乎到处透露着森然之气的轩辕皇都。
——【第二部完】——
……(本卷结束) ……
第三部 山川家国恨
一 入宫(上)
车轮骨碌骨碌的转动金至昌押着司徒风直接向皇宫而去。接近皇宫时金至昌对沈醉道他带司徒风入宫让沈醉一众人先到驿馆休息等候圣上的传唤。沈醉拉转马头就想离开。 “沈醉等等。”囚车中的司徒风忽然扒着窗口叫了一声。
“干什么?”沈醉侧身看他。
“唉正所谓宫门深诡世事难料保不齐此去你我就要天人永隔。虽然你出卖我让我很痛心。不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有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
司徒风又搞什么鬼?沈醉疑惑的歪着头看司徒风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不像在说笑。沈醉当然知道司徒风此去见皇帝处境是非常危险的。然而他从未想过司徒风会就这样死在大内看他的样子哪像是将死之人?!
可是现在听司徒风这么一说又有点像那么回事儿了。沈醉沉默片刻“你说吧。”
司徒风眼波转动清了清喉咙而后用清晰嘹亮的声音一口气道“四年前那晚你跑到我房中来求欢我亲了你一下是因为觉得你很可爱而不是睡迷糊了我没有睡迷糊。后来我虽然让白狼把你扔出去对你勃然大怒但那都是装的其实我心里很高兴。后来白狼说你在房外哭了我还颇为担心你来着。我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
“!!!!”沈醉本来一本正经的等着听司徒风的遗言谁知司徒风咻咻咻咻的竟从嘴里冒出这么一段话来沈醉如遭雷劈嘴张成饱满的圆形头发根根竖起眼珠直凸出来愣在那儿差点没背过气去。
周围的兵士听了这话齐齐转头望向高大阴鸷的沈醉先是一片安静而后才回过神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啊?!”习清那清澈无波的眼睛瞬间睁大“沈醉你你——”
沈醉的脸开始抽搐不停的抽搐握着缰绳的手发出咯咯的声音低头抬头而后大吼“司徒风!你去死吧!去死去死!”马头一转对着愣在那儿直抽冷气的柴刀血弥等人“你们还他娘的愣着干吗?给我去驿馆!去驿馆!”
柴刀强忍着想狂笑的冲动对其他人道“都去驿馆快!”
沈醉的脸已经成了猪肝色一双眼睛像是随时能射杀别人恨不得双脚生风直接腾云驾雾冲进驿馆才好。耳边忽然传来血弥那蚊子般轻微的嘀咕“没想到首领也有过如此青涩的岁月啊。”
“王八蛋!”啪的一声血弥脑门上挨了沈醉一巴掌。
“原来竟是这样。”又一个蚊子般细微的声音在嘀咕。
沈醉红着眼转头暴怒“谁他妈的还欠揍!”定睛一看却见是满脸呆滞与吃惊表情的习清在自言自语。沈醉伸出去的拳头停在半空硬生生收了回来。
与此同时司徒风正倚在囚车中嘴角含笑颇为得意的样子“吓唬我?哼。”而后想了想不禁又叹了口气。
囚车入宫后行进了很久都没有停下司徒风心中有点生疑从小小的车窗向外望去只见周围本来威风森严、气象万千的皇宫景致渐渐变得有点荒疏起来。司徒风微微皱眉他们打算把他带去哪儿?
囚车在一处看来有点破败的宫墙前停下司徒风走出车子举目四望看起来像一处早就荒废的屋舍但宫墙边此刻密密匝匝的站着不少禁卫军。
金至昌和神机营的人没有进前司徒风深吸一口气跟着一个穿淡黄宫袍的小太监往里走去。
小太监也不多说话来到一处房门口把房门一推就说到了。
司徒风纳闷的抬步跨过门槛大半个身子刚探进去突如其来的一阵剧痛就把他整个给掀翻在地。
背上腿上肩上各处猛的被又粗又长的木杖给打到这种特殊的宫杖设计非常阴狠加上十几个持杖者个个都是身强力壮的禁卫军饶是司徒风内功深厚猝不及防之下也差点被打成内出血。
宫杖雨点般密密麻麻的落下司徒风重镣在身只能不断在地上翻滚来躲避打了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等众人停下时司徒风只觉得身上各处都火辣辣的奇痛无比。
“咳咳。”正当他低头咳着想喘口气时已经生疼生疼的胳膊又被两个高大的禁卫军给架起来晕头晕脑之下上衣忽然被一把撕掉接着司徒风发出了尖利的狂叫在他压根儿还没回过神来的情形下胸口似乎给人穿了一个大洞鼻子里闻到皮焦肉烂的气味。原来是一块红通通的烙铁不知何时伸了过来在司徒风胸口狠狠摁了下去。
宫杖加上被烙司徒风顿时晕厥过去。
“皇上人晕了。”拿烙铁的侍卫转身向一个身穿龙袍的男子禀报。
那男子约莫三十来岁瘦削高挑的身材一张微微发黄的国字脸眉目疏朗此刻嘴角向下挂着正怡然自得的坐在龙椅上摆弄手上的古玉扳指。
“带过来。”男子挥挥手。
禁卫军将昏迷状的司徒风架到男子面前司徒风此时衣衫凌乱身上全都是青青紫紫的杖痕头垂着不动。
男子伸出手去把司徒风的下巴抬起来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就是和朕作对的司徒余孽?”转头对着此刻站立在他身边的轩辕旦“你亲弟弟?跟你长得怎么不像?”
“他和臣的母亲很像。”轩辕旦低头不敢往前看。
“低头干什么抬起头来看看。”男子瞳孔一阵收缩狞笑道“没事先告诉你这顿下马威你是不是舍不得了。”放开司徒风一把就把轩辕旦给扯过来拎着他的衣襟咬牙切齿的道“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许再和司徒家的人有瓜葛!否则——”
“臣没有!”轩辕旦吓得一哆嗦。
“没有?那你刚才说了些什么?臣的母亲?你怎么不说臣的母后?嗯?”
轩辕旦的冷汗顺着额头往下直淌“是是臣该死。”
“那你应该怎么说再说一遍!”男子眯缝着眼直盯轩辕旦。
“他他和前朝皇后很像。”轩辕旦结结巴巴的回答。
“这才像话。”男子看了看左右“把他弄醒!跟个死人一样朕怎么问话。”
一盆冷水浇到司徒风头上司徒风悠悠醒转眼前金星乱冒好容易分辨清楚不远处坐着的是个龙袍高冠的家伙。
“轩辕凉?”司徒风嘴角居然露出一丝笑容只是这笑比哭还难看身上的疼痛扯的他龇牙咧嘴的。
“大胆!”旁边的禁卫军上前就是一脚司徒风竟敢直呼皇帝的名字。
轩辕凉哈哈大笑起来“司徒风朕可没什么耐性你就直说吧其一十八年前那消失的二十万大军现在何处其二司徒氏当年埋下的宝藏在哪里。说了朕就免你死罪还可以赐你一官半爵不说你自己该知道自己的下场。”
“说当然要说”司徒风微微一顿“死了再说反正你到了黄泉就能听到。”
“哼!”轩辕凉伸手抓住司徒风的肩头司徒风本就吃了宫杖肩上火辣辣的给轩辕凉用力抓过去牵扯到胸口的烙印痛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轩辕凉待要说些什么一个御医模样的人在旁对轩辕凉嘀咕了几句轩辕凉这才放开。
“先押下去。”
禁卫军将司徒风带走后轩辕凉举步向外走去回头发现轩辕旦矗在原地有点发愣不禁大怒“你发什么呆!过来!”
二 入宫(下)
“跪下!”就在刚才杖打司徒风的屋子旁边轩辕凉冲轩辕旦怒喝。 轩辕旦默默无语的背对轩辕凉跪下。
“把衣服脱了!”轩辕凉边说边从旁边的墙上拿下一条两指宽的细鞭鞭子在空中抽出刷的一声尖响轩辕旦止不住的肩头一颤但还是迅速把上衣脱下露出整个光滑白皙的背脊。
轩辕凉看到此景微微有些喘息立刻挥起手中的鞭子啪的一下打到轩辕旦背上雪白的皮肤上立刻留下一道红痕。
“知不知道为何责打你?”
“不不知道。”轩辕旦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还不知道?”啪的又是一鞭“刚才禁卫军把司徒风带走时你发什么愣?嗯?以为我没看见?”
“臣发愣只是因为臣以为司徒风会立刻招供没料到他这么嘴硬臣是为陛下感到焦急。”轩辕旦忍着不断挥下的鞭打道。
“为朕感到焦急?好一个花言巧语的承恩侯。”
“臣不敢花言巧语欺骗圣听臣只是想为陛下分忧。”
“为朕分忧?”轩辕凉冷笑“你嘴上说要为朕分忧心里其实恨朕恨得要死对不对?”
“臣绝对没有!”
“绝对没有?”轩辕凉把鞭子扔到一边一把掰过轩辕旦的脑袋盯着他道“刚才朕要拉你的手你为何避如蛇蝎?承恩侯啊承恩侯你嘴上说的是一套可是你的行为却出卖了你的内心!”
“圣上!”轩辕旦忙道“臣刚才只是一时不适并非有意。”
“不适?哪里不适?”
“臣因为急于回皇都见圣驾日夜兼程因此有些舟车劳顿。”
轩辕凉想了想“算了这次朕就原谅你下不为例。”手指抚上光裸的背脊不停的抚摸着轩辕凉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刚才还暴怒如同野兽现在又温言软语起来“旦你离开朕有多久了?”
“四十五天。”轩辕旦仍然有些僵硬的跪在那儿不敢抬头。
“自从十六年前你的缱妃死后你都没有离开过朕这么长时间吧。”嘴唇在背脊上流连。
“没——有。”轩辕凉提到缱妃时轩辕旦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
“朕日日夜夜都在想你旦旦”穿着龙袍的人整个压在跪着的人身上开始疯狂吻着刚才被他鞭打的身体吻过一道道鞭痕时引起的痛楚令轩辕旦的肌肤不停的微微颤抖。由于背后的重量轩辕旦只能双手撑着地面来保持平衡最后轩辕凉索性一把把他推倒空旷的大殿里顿时响起野兽般的喘息和令人耳热心跳的淫靡的声音……(此处TJ咬小手绢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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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门打开时司徒风正闭目养神来人走到他跟前坐了下来。
司徒风微微睁开眼露出一个不出所料的笑容“我就知道你该来了。”
轩辕旦沉默片刻“你怎么知道?”
“杀威棒之后不就是劝降术了么。”司徒风不屑的转过头去。
“你想要什么?”轩辕旦直接当了的道“你带着一批前朝遗孤和当朝作对又能有什么好下场?其实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何必总记着上一代的仇恨?山河已不复当初的山河也不可能回复到当初你又何必执迷不悟?”
“轩辕凉这个皇帝比他那篡位的老爹差远了。”司徒风笑道“连派来劝降的人都这么差劲。”
“他们有的是法子叫你开口。”轩辕旦皱眉。
“那就用啊”司徒风摊手“不要光说不做。”
“唉——”轩辕旦长叹一声见司徒风已经不再理他就默默的坐在那儿。
眼不见为净司徒风索性闭上眼结果等了好一会儿听不到轩辕旦有动静司徒风忍不住又睁开眼却见轩辕旦正愣愣的看着他手还哆嗦哆嗦的伸出来似乎想碰触司徒风的面颊。司徒风立刻厌恶的往后一退。
“二弟你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经常到母后那儿去抱你。”轩辕旦仿佛在跟司徒风说话又仿佛在自言自语。
“不记得!”司徒风恼怒的打断他。
轩辕旦也没再说什么起身道“我明天再来。”
“不用来了!”司徒风尖刻的道“来也只是惹我讨厌而已你们若想劝降派个有份量的人来。”
轩辕旦面色苍白踱到牢门口又看了一眼司徒风然后把外面的披风给脱到地上自己才钻出牢门而去。
司徒风此时由于刚才被烙铁烫时衣服撕烂了有点衣不蔽体牢里阴暗潮湿冷气森森的轩辕旦那件披风简直就像个从天而降的救星司徒风看了两眼拿脚一踹把披风踹离自己的视线。
而后又嘀咕道“冻死可就不划算了。”转头看看披风又犹豫一阵最终还是裹上了。“这个叛徒居然还穿狐狸皮!”不过真的好暖和啊司徒风把披风又紧了紧恨恨的想着。
三 封将
火辣辣的大太阳底下沈醉和金至昌站在宫门外已经等了近半个时辰。沈醉不耐烦的抬眼看看四周然后直接坐到树荫底下的假山石上去了。 “哎呀沈大侠!”金至昌忙上前拉他“圣上让我们在外头候着你怎么坐下了。”
“谁说候着就等于站着”沈醉翻了个白眼“坐下等还不是一样。”
“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石场人魔吗?”
随着那大笑声响起在众人的簇拥下一个穿着鹅黄便袍的男子出现在两人面前金至昌见了忙单膝跪下行礼“参见圣上。”
“免礼免礼。”轩辕凉摇手然后打量沈醉“四年前你多大?”
沈醉一愣“十五岁。”
“十五岁就把我朝看守最严苛的石场给掀了哈哈哈哈有胆量有魄力朕就喜欢像你这样的人才。”
沈醉哭笑不得轩辕凉这算是在夸他还是在讽刺他?
“不过朕见到你本人这样真的很好奇听说你才一岁多就进了石场没有饿死也没在里面被杀死居然能长大**还长得如此健壮究竟何故?”
沈醉嘴角抽搐着这个皇帝怎么如此多事只能无奈的答道“因为当年有几位沈家的家臣他们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在石场里照顾我抢东西给我吃把我带大保护我不受其他人殴打。”
“到底是哪个沈家?”轩辕凉沉吟道“十八年前的沈家能拥有如此家臣的不外两处一个是当时的兵部尚书沈永澜还有一个就是前朝国舅、沈皇后的兄弟沈虔。”忽然想起了什么轩辕凉又爆发出一阵大笑“如果你是沈虔之子那你和司徒风岂非是表兄弟?”
司、徒、表、哥?沈醉鼻子都气歪了就凭司徒风那样也配!面无表情的回答轩辕凉的问话“我不知道没人告诉过我。”
轩辕凉忽然凑上来问了句“你想不想知道司徒风现在在哪儿?”
沈醉心中一凛轩辕凉问这话不是在试探他就是在拿他打趣于是很干脆的答道“想!”
“哦?”沈醉回答的如此利索轩辕凉不由得一愣。
“圣上若要将他斩首沈某想亲自动手。”沈醉说道那从牙缝里蹦出来的怒气还真不是装的。
轩辕凉大声说好接着转头四顾皱眉道“茂王呢?”
旁边的太监忙回答“陛下刚才您说玳瑁国有几棵新进贡的珊瑚树很大很好看茂王就说要去看看。这不去含章殿了。”
“哎那也不用这么着急你去把他叫来。”轩辕凉怪道“朕还有正经事嘱咐他。”
过不多会儿那太监就引着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圆脸大眼的青年从远处走来那紫袍青年的五官和轩辕凉长得倒有几分相像只是看起来比轩辕凉和善多了。远远的就在惊呼“皇上您说的果然没错那几棵珊瑚树简直是人间极品我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珊瑚树能不能赏赐给我一棵?”
轩辕凉一笑“什么值钱的东西要就拿去吧”接着脸色一沉“但是你别把自己的政务给荒废了。”
“呵呵九弟不敢。”等紫袍青年走近才诧异的看着站在那儿的沈醉。
“我给你找了个副将”轩辕凉一指沈醉。
“皇上说的人原来就是他?”紫袍青年冲沈醉笑“你叫什么名字?”
“沈醉。”
“哦?”紫袍青年脸上一喜“这名字好独卧花间观昼暖沉醉东风不思归。这可是雅人的名字。”
沈醉此时真的很想脱口而出我是个粗人别然而还是忍住了。
紫袍青年倒很自来熟接着就问道“我以前没见过沈副将你可是从京外的骠骑营调回京中?对了他们说西桐城的百年铁树开了花你从骠骑营来可曾看到?”
“我并非来自骠骑营。”沈醉声音平板的回答。
“茂王轩辕诚!”轩辕凉皱眉道“朕给你一个副将可不是给你一个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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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领!”沈醉回到驿馆后柴刀进房来“如今宫中情形如何?”
沈醉对他做了个小声的手势“没看见那只死狐狸大概已经翘掉了。皇帝给我安排了一个闲差陪他的废物弟弟茂王吃喝玩乐。”沈醉冷笑“你们都去准备一下吧待会儿会有人过来带你们去鸿羽营。”
等到得鸿羽营沈醉才弄明白茂王居然有五十多个副将这鸿羽营中是做事的人少吃闲饭的人多他怕自己的手下和人起冲突引路的一个校尉说营中还有两处空着的院子可供选住沈醉遂挑了一处偏僻的所在。
安顿下来后天已微黑沈醉巴不得就混在这五十多个副将中没人注意算了没想到晚饭一过茂王竟亲自跑来找他。
“沈副将他们说你第一次到皇都来来来来本王带你见识一下皇都的繁华气派。”轩辕诚兴致很高的样子沈醉待要推托一想毕竟不妥只能僵硬的应承。
“这位是——?”轩辕诚忽然往旁边探出头去向里屋张望。原来习清刚才和沈醉坐在一起吃饭茂王来后躲进了里屋但习清没看到里屋有一扇通向正屋的小窗子此刻他就站在那窗子后面给茂王看到了。
沈醉吃惊的回头一看“这个这个是是我表弟。”
“为何躲在屋中啊?”
沈醉一脸的晦气“他有些行动不便。”
茂王恍然大悟“原来不能走动。沈副将还带有其他亲眷吗?对了你娶亲没有?”
“没没有。”沈醉皱眉回答。
茂王笑道“我看沈副将如此年轻有为又长得一表人才京中不知有多少年轻貌美的女子会感到庆幸。”一拍大腿“对了沈副将你从未去过万春楼吧?那可是京中第一等的胭脂温柔乡我们今晚就同去听苏苏姑娘弹琴如何?”
啪的一声从里屋传来什么东西掉到地上的声音。沈醉回头看了看“王爷我刚到京中还未安顿好弟兄们来日再陪王爷逛逛皇都。”
茂王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唉那今晚只能找刘副将了。”
“躬送王爷。”沈醉作了个揖。好不容易送走茂王回屋一看习清坐在那儿手指抠着桌面期期艾艾的“这个这个就是你说的茂王?”
“嗯。”沈醉郁闷的坐下。
习清沉默半晌而后忽然问“你改日要去万春楼?”
“随便应付应付他的”沈醉粗声道“你别多想早点休息我去睡了。”
剩下习清在那儿沉思半晌对着桌上的油灯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这就是皇都吗?”
四 进府
沈醉终于知道自己为何如此讨厌轩辕诚了他是鸿羽营的统领天天往鸿羽营跑但他没一次来是为了军务通常都是寻些副将一同前去游山打猎或是流连花丛。那五十个副将也尽是些不务正业之徒什么皇都第一斗鸡高手什么探花校尉还有什么骨牌副将都集中到一个营里来也算不容易。 不过这些与沈醉无关沈醉现在站在门外头发直竖的原因是轩辕诚在他离开时又跑来此时居然正坐在屋里与习清相谈正欢。
当然欢的只有轩辕诚自己习清显然并不想与他交涉一脸无奈的坐在那儿。
“沈副将!”轩辕诚哈哈大笑着道“你回来啦。原来你这位表弟只是双目不便并非腿脚不便。我刚才问他来皇都这几天居然连鸿羽营的门都没出过你这个表哥是怎么当的?”
沈醉微微皱眉“启禀王爷舍弟喜静不喜动所以——”
“是我自己不想出去。”习清忙附和沈醉的话。
“哎小清你只是初来乍到还不熟悉这皇都的热闹等你熟悉了以后叫你待在这个死气沉沉的军营里一天你都不愿意。”
沈醉正走到门口闻言差点没被门槛给绊住小清?那是什么?
习清也是一脸的尴尬眼睛望向沈醉的方向。
轩辕诚还在滔滔不绝“沈副将原来小清他懂医术还懂茶道待在军营里简直是埋没人才我看不如让他去王府——”
轩辕诚话还没说完沈醉嗖的一下就挡在习清面前“王爷我们都是山野粗人不懂礼数王府那么尊崇的地方怎么能进得?!”
“怎么进不得?”轩辕诚摇头“再说茂王府又不是宫里哪来那么多的礼数。我看明天就让人来带小清进府——”
沈醉这一惊非同小可由于怕人生疑他原打算先让习清在军营待段日子过几天就派人把他送走谁知轩辕诚半路杀出来说要带习清进王府侯门深似海一入王府那还能出得来吗?
“王爷!”沈醉焦急万分脱口而出“舍弟身患内疾需要我为他运功治病不能离开军营。”
“那好啊!”轩辕诚喜滋滋的道“那你们二人就一同搬来正好与高副将和闵副将做个伴他们老抱怨住在王府无聊你们四人正好凑桌麻将哈哈。”
沈醉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这下真是连推都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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