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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万里醉清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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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夫人。
“你究竟想怎样?”“轩辕哀”的如夫人坐在紧闭的闺房中见轩辕哀推门进来恨声问道“你想把大军带到哪里去?”
“去漠北啊”轩辕哀答道“当然还是遵照夫人地计划了。”
被称为夫人使得司徒风脸上涨的通红。低头看见自己穿着的这一身淡紫色衣裙心中恨不得立即把轩辕哀给剁碎了喂狗。原来轩辕哀叮嘱那些丫鬟。只给司徒风穿他们带来的女装不给他穿男装。司徒风质问轩辕哀此事。得到的回答是。要么穿女装要么什么都别穿。反正这里外人根本无法入内轩辕哀也不介意司徒风一天到晚和自己裸呈相对司徒风无奈只得整天裹着这些令他感觉到奇耻大辱的裙子。
此时听轩辕哀说仍然要去漠北司徒风忍不住了“为了给西燕人夺下南三城?”
“谁说我是为了他们”轩辕哀怪叫“我做所有这些都是为了我们啊二叔你直到现在仍然不明白我的苦心吗?”眼角的余光发现桌上的饭菜纹丝未动轩辕哀地声音顿时冷了下来“你又拒食了啊二叔。”
这次却是轩辕哀冤枉司徒风了司徒风并非故意又要绝食只是一时胃口不好。只要一想到自己已经身处军营之中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却无法将真想公之于众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假司徒风在军营中掀风作浪司徒风就怎么也吃不下。其实司徒风早就明白了在自己目前地处境下绝食可说是毫无疑义的饿死了又怎样也无法挽回败局饿不死则白白被轩辕哀讥讽打击。只是轩辕哀自然不知道他心中地这些曲折还以为司徒风又要跟他作对耍脾气。“你怎么那么不乖呢二叔?”轩辕哀皱眉“其实你现在这样颐养天年不是很好吗?什么都不用操心也不用费力你要地大业想做的事情都由我替你一手包办。你只要看着我们一步步走向成功就行了。为什么你总是不满意呢?”
颐养天年?司徒风真是哭笑不得有时他真地觉得自己怎么也跟不上轩辕哀的思维大概就是由于怎么也无法理解因此总是吃蹩吧!
正想开口驳斥轩辕哀体内又是一阵翻搅真该死!司徒风熟悉这种感觉是缠丝!
“呜…………”身体在瞬间软化由于拼命想要抵制缠丝的作用额头的冷汗也淌了下来。
发觉到司徒风的异状轩辕哀不禁笑了好整以暇的坐到椅子上“二叔你怎么啦?”明知故问!趁着还有一丝清醒的意识司徒风拼命想离轩辕哀远点虽然他知道这样没用但是要他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堕入深渊却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咦?额头有些发烫。”轩辕哀像逗弄老鼠的猫似的伸出手来在司徒风额头上左撩一下右撩一下这种若有似无的碰触让极端敏感中的司徒风一下子呼吸沉重起来。
手忽然搭上轩辕哀的手脸也凑了上来再抬头时司徒风俨然已是一副人面桃花的模样一对不断流转的桃花眼急切的望着轩辕哀。但是轩辕哀却在这时猛的抽回手来。
“啊!”仿佛失去了重要的东西司徒风急得往前扑过来轩辕哀又是一个闪身躲过司徒风。
“嗯!”司徒风嘴唇微启愣愣的看着轩辕哀“要…………”
“要什么?”轩辕哀笑问。
司徒风不安的眨着眼睛不断起伏的胸口证明他体内的缠丝已然全面发作见轩辕哀老躲着他司徒风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过了会儿他转身向四周张望着似乎在寻找什么看到那张大床边上的床头柱司徒风竟然朝着床头柱又扑了过去。
轩辕哀愣了愣啼笑皆非一把把司徒风拽回来司徒风急得不断扭动“放开放开我要我要”
“好啦乖我会给你的不要病急乱投医嘛。”轩辕哀牢牢抱住司徒风把他摁到自己膝盖上感觉到温暖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司徒风立刻放弃了那个冰冷的目标注意力又转回到轩辕哀身上并不停的在轩辕哀身上蹭动着求欢。
“呼…………”轩辕哀差点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忍住立刻要了司徒风的冲动坚挺的欲望已经呼之欲出“先吃了这些嗯?吃完就给你。”
轩辕哀指着桌上的饭菜司徒风有点茫然一个劲儿的摇头轩辕哀便夹了菜式塞到司徒风嘴里司徒风这才明白轩辕哀要他干什么遂一口一口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
轩辕哀原本十分兴奋看到司徒风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样子但是那双虽然漂亮并充满欲望却又像蒙着一层暗雾般的眼睛却又在瞬间把轩辕哀给刺痛了。
筷子被扔到地上轩辕哀恨道“这个什么狗屁缠丝就会叫人发情却不认人的!”
眼前的司徒风完全没有司徒风的意识一个床头柱都能代替自己这一点让轩辕哀万分不爽。
“看着我!”轩辕哀明知司徒风不会认出他来仍然不死心的问“知道我是谁吗?”
司徒风摇头也听不进他的话只是不断拉扯着轩辕哀的衣服。
轩辕哀失望之下只得安慰自己道凡事都要慢慢来嘛以后说不定他就能认出来了。他发现原来人的欲望真的是没有止尽的前两天他还对能够完全霸占司徒风的身体感到满意并觉得这种情形也不错但是很快他就又不满足了。要了身体还要心但是身体可以用缠丝缠住心该用什么来缠住呢?
轩辕哀感到一阵烦躁索性不再去想再次放任自己沉浸于这偷来的肉体欢娱之中。
三十 疑窦
由于逗留在大漠已久主帅回营后五万人的远征军很快开拔向漠北而去。宽大的马车载着几个女眷车轮滚滚车内几个武功颇为不弱的丫鬟一时大意谁也没有留意到有气无力躺在车边的“如夫人”趁她们不经意间正慢慢的向车门的方向挪动。
成败在此一举!如今是行军路上若能引起他人的注意自己说不定就能脱离藩篱了。本该已经没有一丝武功的司徒风忽然像个兔子似的直接蹦起来就跳到了车外。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几个丫鬟只觉得眼前一花人就不见了。这一惊非同小可丫鬟们急忙一个个都跳到车外。
此时司徒风已大声喊起来“抓住轩辕哀这个逆贼我是…………唔!唔!”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巴。
马车周围大多是轩辕哀的亲兵司徒风这么叫唤根本是徒劳无益。意识到自己仍然身陷重围被丫鬟们给拖着往车上拽的司徒风不禁悲从中来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然而透过点点泪光他忽然发现有一双又清又亮的眼睛正惊异的盯着自己。
“唔?”上车前司徒风来不及看清那人的面貌但是那双眼睛实在是太熟悉了是习清没错!
原来习清正走在轩辕哀他们一伙边上他原是想来跟司徒雁说说话。这几天司徒风没有来找他喝茶让习清觉得有点纳闷因为之前对司徒风的疗治正进行到一半司徒风本人按说也该很急才对。(;更新最快)。然后习清发现司徒雁的状况也不对劲。在幻洲时司徒风就拜托习清治好他皇叔的疯病。习清一直有给司徒雁开药可是现在看来司徒雁吃了他的药。心智却似乎更迷糊了。一开始习清以为自己地药方不对心中颇有歉意。就趁没人的时候跟司徒雁聊了两句还帮他诊诊脉。结果习清发现司徒雁的疯病早已好转而目前导致司徒雁神志不清地原因不明只知道他脉象很混乱。习清觉得自己有义务帮司徒雁恢复但他也不想太过声张。因此就耐心的跟司徒雁解释他有病得治病让他每天到自己房中来一趟。司徒雁本是疯疯癫癫地奇怪的是他倒能听进习清的话对习清慢条斯理的解释居然频频点头还真记住了每天跑一趟。此事由于司徒雁平素就喜欢乱跑并未引起他人的怀疑。而最多疑地轩辕哀此时的精力则都放在军务和时不时让他操心的司徒风身上了因此也没有发现司徒雁和习清的往来。
习清此时踱到司徒雁身边正是想看看昨日给他疏通经络的成果如何。不料轩辕哀的如夫人不知怎的从马车里蹦出来引起一阵骚乱。把习清看的目瞪口呆。
而最令习清震惊的是。那如夫人地嗓音怎么跟司徒风一模一样!习清自忖绝对不会听错莫说司徒风那颇具特色的宛如琴音般明亮出众的声音。就是再普通地嗓音习清只要听上一遍就一定不会记错。
“她”是司徒风!这个念头惊的习清完完全全地呆住了。轩辕哀地小妾怎么会是司徒风?!司徒风不是主帅正走在行伍前面吗?
然而习清又想起一件事司徒风刚回营那天习清曾在营中遇到过他当时远远的就听他地声音怎么变了?虽说可能是嗓子的问题可即使变得沙哑的喉咙声音的特色也是不会改变的。正如每个人的面貌都会不同哪怕孪生兄弟也不可能一模一样毫无差别每个人嗓音的高低起伏、说话的方式、吐字的习惯也是个个不同、绝无重复的。很多人可能都不会注意到太细节的地方但是习清却是此道的行家。当时习清就感到有些惊讶不过一来当时两人的距离很远二来周围的声音也很嘈杂习清心中愣了一下也就没有太放在心上。但是现在联系眼前的情况细细想来难道那个大营中的“司徒风”的确不是司徒风而刚才从马车上跳下来的“小妾”才是真真正正的司徒风?这么一想习清的手心里顿时冒出一层冷汗大漠热辣辣的太阳底下他却觉得毛骨悚然。如果他的猜测没错那该是一个多么惊人的秘密!
习清又认真回想了一下司徒风的音容笑貌、举手投足一点都没错那个所谓“皇都来的小妾”的修长的身材、激烈的动作无一不流露出司徒风本人的味道连脸的轮廓都那么像。
习清正自惊疑不定只见轩辕哀从自己眼前旋风般策马而过然后怒气冲冲的登上了那部马车。习清心中一震倘若如他所想这一切的主使者就是轩辕哀无疑了但是习清怎么也无法理解轩辕哀怎么会弄出一个假司徒风来骗人还把真司徒风给收到自己房里去了。
过了一会儿从马车里传来一声低低的闷哼虽然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习清却敏锐的捕捉到了那闷哼中蕴藏的凄惨语调是司徒风!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习清情不自禁的侧耳倾听但是接下来的动静却把他给彻底震晕了。马车中竟传来低不可闻的痛苦的呻吟还有肉体碰撞的声响。
习清的脸腾的一下涨的通红好在周围没有人注意他那些人也根本不像习清那样能听见马车里的这些声响。
那个呻吟伴随着肉体的碰撞声傻子也知道怎么回事了!但是马车中除了那几个丫鬟就只有轩辕哀而已如此说来光天化日之下在车中行淫的竟是……轩辕哀和司徒风!!!
习清忍不住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莫不是听错了吧简直是匪夷所思。那个人是司徒风吗?声音可是越听越像!
习清低头羞红了脸仿佛那正做着不可告人的**行径的人是他本人一般徒然间撞上这个秘密习清简直是惊惶失措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压抑着心中的疑问又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窘态习清只得悄悄掉转马头远离这部马车。
等落到队伍后面看着前面那部马车紧闭的车门厚厚的门帘习清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
三十一 诊脉
大军行至雪山附近气候一下子好了很多雪山下不像大漠里那么白天酷热晚上酷寒因此众人的心情也跟着开始转晴。
但是此时在军中有一个人却是心急火燎、坐卧不安暴躁而又惶惑的心情简直难以言表。
轩辕哀站在司徒风床前愣愣的看着在床上蜷成一团、浑身冒汗不止的司徒风。这种情形已经持续了好几天自从那日在马车上自己干了那件事……
掀开被子看到司徒风的脚踝还高高的肿着敷了药似乎也无济于事。
“二叔你为什么要逃跑呢?”手轻轻抚上被摧残的脚踝“我不是故意要捏断你的脚啊我那天实在是太生气了只要一想到你要从我面前消失用这种方法来惩罚我我就受不了!”你不是人你是畜生呜呜…………”司徒风居然开口说话了面色惨白的咬着被子脚上的疼痛已经好了很多但是他连着三天卧床不起似乎已虚弱到极点。轩辕哀担心这是脚伤引发的病症叫人弄了点药来给司徒风吃却像是越吃越糟糕了。
那几个床边的丫鬟也看不过去了她们本是西燕国的女子心直口快便直接道“轩辕公子我看他快不行了。吃的东西都会吐出来又整夜整夜的发抖身上也烫的厉害…………”
“胡说!”轩辕哀气得大叫“不许你们再胡说!好好的怎么会不行了!”
“军中的大夫把了脉也说很危险嘛说是烧的厉害降不下去。”
“那些庸医!”轩辕哀急道“如果国师在这里就好了他一定有办法。前几天明明还很正常的!”
“国师这会儿都不知在哪儿呢想必回国了吧远水解不了近渴。”
轩辕哀又气又急又无可奈何。早知如此他就不会下手那么重了。那日在马车中司徒风被自己捏断脚踝后拼命扭动挣扎然后被自己给粗暴侵犯地情形又重现在眼前。
脚踝被捏断后司徒风挣动得厉害自己偏偏还拣那当口告诉他说沈醉和白狼在六星原那一役是自己通知小兀夏叫他们不要当先锋的。(;。更新最快)。以致于两人之后被西燕军围困。司徒风听后整个人都愣住了轩辕哀便说那日在六星原的主帅营中他看见了一个不该出现地面孔就是祈将军的儿子祁承晚当时两军对垒对方主将地儿子居然会出没在己方营中轩辕哀当时就猜到定是司徒风和祈将军有了勾结祁承晚说不定就是人质。
“但是我没有告诉小兀夏这些我只是叫他不要让沈醉和白狼当先锋。没错我就是要借小兀夏的刀杀了沈醉谁让他是你的心上人呢。二叔。”
司徒风闻言又惊又怒当时就开始发抖。后来就一病不起。
真是悔不当初!如今该怎么办呢?绝对不能让司徒风就这么死了!忽然。轩辕哀脑中闪现出一个人影以前听司徒风说。习清颇通医理似乎还替司徒雁治过病什么的。轩辕哀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虽然习清跟司徒风是熟识叫习清来未免有些不妥但是只要能医好司徒风顶多到时候再杀了习清灭口好了。
轩辕哀打定主意立刻叫人把习清喊来。
轩辕哀派去的丫鬟来到习清帐中时习清正在炉火上煎茶抬头见到进帐门地是个女子习清不由得一愣。
“轩辕公子有事找你。”那丫鬟开门见山的道“赶快跟我走。”
“请问是何事?”听到轩辕哀有事找自己习清心里一紧。
“到了你就知道了不要多问!”
好厉害的丫鬟习清尽量不让自己流露出异样的神情他也知道轩辕哀如今在营中一手遮天他要叫自己去自己又岂能不去?因此只得跟随那丫鬟一路来到轩辕哀帐中。
刚一进帐门习清就看到一张充溢着乖戾暴躁表情的脸轩辕哀年纪不大而且圆脸大眼本来是长得非常可爱的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和他的年龄完全不符再一看四周目光立刻停留在那张大床上一个人影背对着习清正在辗转反侧床前拉下了纱幔。
“轩辕公子叫你来是帮我们夫人看看病。”丫鬟对习清吩咐道“喏你坐到床边这张凳子上来。”
习清默不作声的坐了过去也不多问。丫鬟把帐子里人地右手拉出来让习清搭脉习清看了看那手心中不禁又是一阵狂跳修长秀气的手指圆润的手型不正属于名琴半面妆地主人嘛!视线往上即使隔着纱帐习清也能感觉到帐中的人正在望着自己。
习清不敢流露出自己地怀疑保持着平静地表情打算给床上的人号脉。不料那手忽然一翻对着习清地手就抓了一下这一抓还挺用力的把习清手背上给挠出了三道红杠子。习清没有防备到这个顿时轻轻惊呼一声。
旁边的轩辕哀见状脸色不禁一沉掀开纱帐就坐了进去“夫人你干什么!”
习清忙道“不妨事可能是抽筋了。”
“抽筋?”轩辕哀狐疑的问道。
“是啊我看尊夫人在榻上翻来翻去心神不宁应是肝火很旺肝旺者有时会发生抽搐不过究竟何症导致这些病候却要看过才知道。”
轩辕哀半信半疑的道“那你就看看。”
习清吸了口气搭上了床上人的手腕片刻之后心中再无疑惑这人毫无疑问就是司徒风!司徒风中了化功散以后奇异的脉象习清可说是了如指掌若说天下间确有人和司徒风有相似的声音、相似的手相那也不可能有相同的脉象!
隔着帐子习清看到轩辕哀正拿起一块手帕温柔的帮司徒风拭去额头的冷汗习清心中感到一阵不适这动作也太暧昧了。虽说那天听到了马车里的声音令习清吃惊非小但是真的亲眼看到并且亲手证实了司徒风的身份那种视觉上的冲击还是令人有些怔忡。
“习公子你怎么啦?”轩辕哀发现习清有点发呆立刻沉声问道。
“哦”习清暗自擦了一把冷汗差点露馅“没什么只是尊夫人脉象奇特我很难判断她的病情不知能否冒昧让习某一见?”
见?有什么好见的见到的还不是人皮面具。轩辕哀沉吟着不过这人皮面具很薄底下的肤色倒也能透出来说不定通过气色能看出一
最后轩辕哀勉强将纱帐拉起习清抬起头来就见轩辕哀坐在他“如夫人”身后扶着“如夫人”正一脸警惕的盯着习清。
习清此时通过号脉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司徒风没病他只是在装病!因为司徒风的脉象旁人或许完全无法摸透对习清而言却是太熟悉了此时的司徒风或许有些小小的发热但那绝不至于如此辗转翻滚、枕席难安。而刚才司徒风抓他的那一爪莫非…
习清抬眼对上一对正哀哀看着他的眼睛。
他在求救!习清迅速垂下眼帘假装问了些睡眠吃食如何等等几句话过后轩辕哀才告诉他司徒风的脚在前几日撞伤了又问他此刻的病症是否会与脚伤有关?习清便说要看了才知道轩辕哀亲自掀开被子让习清看司徒风的脚。
望着肿成馒头状的脚踝习清倒抽一口冷气又询问轩辕哀能否摸一摸轩辕哀不耐烦的点了点头习清轻轻摸上去立刻感觉到这脚绝对不是撞伤的而是被人以内力捏伤的。什么人竟对司徒风下了如此毒手!习清忍不住又抬眼去看司徒风的脸那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看见习清在看他就不停的闪烁着求助、悲伤、羞愧、难过种种表情如同湖面掠影般掠过。习清立即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似乎在说我都知道了。
习清知道自己不能与司徒风多交流于是对着轩辕哀道“尊夫人的病实在不轻啊。”
三十二 智骗
习清说完正视着轩辕哀质疑而又焦躁的目光。
轩辕哀怒气冲冲的道“怎么个病的不轻?说具体的别废话!”
“肝火旺是由于脾虚肾亏此症已非一日两日应是积攒已久。尊夫人之前大概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药物导致肝脾受损再加上心火也很高诸种不调凑在一起。虽然原本还算康健看得出底子不错但抵不过如此剧烈的折磨因此一下子虚弱下来。满而忽损盈而暴亏就是铁人也扛不住了。”
轩辕哀闻言心下一惊习清所说的各种症候对照司徒风的具体情形倒都能一一对上号不像之前的几个大夫都是含糊其词不得要领。看来习清颇有些门道自己是找对人了!
“既然如此那你赶快开药方军中什么药都有没有的我让人就近去抓。”习清此时已坐到桌边拿起笔来思忖半晌眼角瞥见床上的“如夫人”一面虚弱的倒在轩辕哀怀里哼唧一面正时不时的向自己眨眼。唉这方子可怎么开才好!
习清觉得那笔上仿佛有千斤重量一般司徒风现在的处境如此诡异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帮到他呢?先不说整个亲兵营里里外外都是轩辕哀的人大帐中还端坐着一个假司徒风而且最近习清也留意到军中各色人等调动频繁。目前哪些人可以信任哪些人不能信任也未可知了!
目光落到纯白一片的纸上习清心中猛的一动。不一会儿写好药方交给轩辕哀轩辕哀接过来这么一看不禁怪叫起来。“这这这都是些什么啊!”习清镇定自若的回道。“都是些对症下的古方。(;电脑站。更新最快)。”
“姜水红蛤皮慕阳花棘果?这些天南地北地怪玩意儿你叫我一时到哪里去弄!”
“奇症用奇方。尊夫人的病不是寻常药物所能治愈的。”
“写了等于没写!”轩辕哀气得把药方扔到地上。习清也不恼缓缓弯腰把方子给起来“未能帮到轩辕公子我很抱歉。那习某先行告退了。”
“等等!”好不容易来了个能识病地轩辕哀岂会这么容易就放他走。“你只会开这种怪方子?就地取材就地取材你懂不懂?这个不算!重写!”
等的就是轩辕哀这句话!习清心中暗道侥幸还好轩辕哀看起来未曾对他起疑习清哪里知道轩辕哀固然没有怀疑他作假欺骗但心中早就打定主意要事后灭口地!习清停顿了一段时间似乎在考虑该在那么开新的方子最后才道“轩辕公子尊夫人的病我看也拖不得了。若是这些药材实在难以觅全倒还有一个方法只是有些麻烦…………”
轩辕哀一愣。麻烦?什么麻烦?习清莫不是在捣鬼吧?警惕的看了看习清只见他一身青衣、不起眼的布鞋。脸上是一贯地平淡温和。连发髻都梳得一丝不苟怎么看怎么普通。就是那种放在路边可以被轩辕哀给随意踩踏的蝼蚁众生嘛怕他捣鬼不成!
“好你说!”
“我听师父说雪山上有一种非常珍贵的千叶参性温大补最具滋养肝脾之效给尊夫人服下可以暂时稳住病情日后再图根治。”
轩辕哀一拍桌子“怎么不早说!兜这么大圈子!”
早说?早说了岂非要引起你的怀疑。习清脸色如常继续耐心解释道“但是千叶参有一处麻烦不能离土离土即萎只能当场找到后当场服用因此………
轩辕哀皱眉打断习清“那就把整块根须连同周围的土都挖起来装在大盆里带回来好了。”
“那也是离了地气万万不可。”
“只能当场服用?”
“只能如此。”习清微微摇头表示别无他法。
轩辕哀摸着下巴沉吟良久这就意味着司徒风必须离开军营爬上雪山才行但是正所谓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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