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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万里醉清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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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大吃一惊正疑惑间司徒风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一拉两人的嘴唇就叠到了一起。只听司徒风喃喃的细声道“唔别走。”
十二 捉奸
咦?咦咦?!沈醉脑子里嗡的一下。两瓣柔软而又有点冰凉的嘴唇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贴了上来双手温柔的插进沈醉刺猬般乱糟糟的头发里勾着身上人的后脑勺轻柔的、连续的献吻。从嘴角吻到中间又从中间吻到嘴角是那种鸡啄米似的碰触挤压着对方的唇瓣还发出啧啧的令人心跳不已的声音。
“唔嗯…………”身下人稍微拉开两人的距离用湿漉漉的眼神看了看沈醉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你!”沈醉瞪大眼睛浑身都僵硬了司徒风潮红一片的面颊映衬着身上细腻紧致的肌肤刚才还令沈醉熟视无睹的裸体此刻忽然由内而外的透露出万种风情被唾液浸润了的红唇微微开启吐出急促的呼吸裸露的皮肤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兴奋微微颤抖着小巧的喉结也上下颤动。
“喜欢吗?”动听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而更富于磁性但对沈醉而言却无异于当头棒喝。
“你搞什么鬼?!”沈醉怒吼一声脸一下子涨的通红司徒风!王八蛋!故技重演又想来诓他!
如此亲密的动作在刚开始的呆愣过去后顿时勾起了沈醉惨痛的回忆那次被司徒风下药剃光了的经历!可恶真是可恶!他竟以为自己是傻子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更可恶的是沈醉被这一连串的浅吻给弄得脸红脖子粗的全然忘了防备刚才差点又张开嘴让他舔进来了!对于这种人神共愤的行为绝对不能饶恕!
沈醉气得伸出他地大手。(ap;;更新最快)。一把捏住了司徒风的双颊司徒风只觉得两颊一酸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唔!”沈醉又顺势往下一拉下颌司徒风地嘴顿时张成了大大的圆形。
“迷药在哪儿?!”沈醉怒道。“又藏舌头底下了嗯?”恶狠狠地伸出两个指头捣进司徒风嘴里夹住他的舌头往上一扯。
司徒风舌根吃痛发出嗯嗯的呻吟。身体也扭动起来但是沈醉立刻用膝盖死死顶住他不让他乱动手指在司徒风嘴里一阵翻搅司徒风给他乱扯乱戳的痛得摇晃着脑袋。沈醉胡乱折腾了一阵什么都没查到司徒风嘴里空空如也只有唾液沿着嘴边不受控的流了下来。
沈醉愣了愣只见司徒风万般委屈地含泪看着他。似乎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沈醉要惩罚他被他捏着的嘴唇高高翘起紊乱的银丝一直流到裸露的皮肤上。还有自己那两根粗硬的手指还塞在司徒风嘴里能感受到手指中间柔嫩湿润的舌头还在无力的挣扎着。
紧接着不知怎么回事。沈醉跟中了邪似的。忽然低头一口含住那张令他憎恶的嘴粗暴地啃咬起来。
“唔唔唔!”司徒风先是有点害怕的退缩了一下。但立刻又热烈回应起来。
沈醉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知道心里一股潜伏已久的怨念全面爆发出来。
“是你自找地唔”沈醉含糊的道嘴唇从司徒风唇上又移到脖子里“我让你勾引我”又一口咬在锁骨上引得司徒风啊了一声“还骗我说喜欢我…………哼。”
手有点犹豫但最终还是大力抚上了身下那片莹润地肌肤引得司徒风一阵发颤立刻把上身弓起来好让自己更贴近沈醉。
这种情形实在是太刺激了看着司徒风一边喘气一边为了自己迎合自己不断地扭动沈醉本来只是想略施轻薄的此刻早就把初衷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硕大地手掌一下子探进身下人的裤腰使劲揉搓起来引得司徒风尖叫一声然后脸上愈发的艳如桃花鼻子里哼哼着“唔别别那么用力…………”
他愈是这么说沈醉就愈是用力甚至合紧手掌狠狠捏了一下。
“啊啊!!!”司徒风像虾米似的蹦起来下腹撞在沈醉胯下沈醉低吼一声被撞到的地方顿时硬了起来。
然而正当他伸手想要分开身下人的双腿时司徒风忽然有点迷茫的咦了一声然后用那种无辜而又震惊的眼神望着沈醉“啊啊啊啊!!!你干什么?!!”
沈醉愣住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司徒风在不断勾引他他叫什么叫。果然又是在戏弄他!先引得他欲火焚身然后假装自己是被逼的!
嘴角掠过一丝狰狞的笑容“你说我在干什么?”今天要让他完蛋让他彻底完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不顾司徒风的拼命挣扎沈醉像座石碑一样重重压在司徒风修长柔韧的身体上好像要把他碾碎似的。
感受到沈醉身上爆发出的难以抵挡的力量司徒风吓坏了尖着嗓子直叫“放开我!我是你哥哥!”
“我是你爷爷。”沈醉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愈发兴奋的掠夺着身下的肉体。
“不是啊!放开我!”司徒风此时彻底清醒了还想乱叫沈醉被他叫的心烦顺手把床上的中衣扯过来一把塞进司徒风嘴里。叫他演戏!
“唔唔!!!”司徒风扭动的更厉害了但这只有更激起沈醉凌虐他的欲望。两人在床上纠缠成一团。
忽然室内响起一个清冷而又愤怒的声音“沈醉!”
这声音像一盆当头冷水瞬间浇灭了沈醉身上的熊熊欲火床上的两人都愣住了空气在瞬间凝结。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司徒风他见沈醉已经傻掉了僵硬在原地忙手脚并用的推开他把嘴里的衣服也拉出来哧溜一下溜下床赤着脚蹦到习清面前面红耳赤的“习习你别误会只是只是缠丝发作而已。”
习清气得浑身发抖说话也不利索了“缠丝?发作?我明明听见你在叫不要他他他!”习清实在是说不下去了转身就往外走。
沈醉本来背对着两人在床上羞愧的不敢转身但是听见习清要离开心知此时不拦着他就糟了忙跳下来冲到习清面前“等等等!习清你听我解释。”
十三 乱麻
“让开!”习清气得双颊绯红手在体侧捏成了拳头身体也微微颤抖着。
“习清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沈醉连连摆手额上冷汗直冒“不是我不是是他先………
习清蓦的抬头“他先又怎样?他先发作你就可以跟着发作?你也中了缠丝?还是你根本就是心里有斩不断的丝?否则为何会这样?”含泪一把拽过司徒风颤抖的指着司徒风白皙的胳膊上一圈青紫的箍痕司徒风自己之前都没有察觉被习清这么一指才吃惊的看了两眼那箍痕应是沈醉在他挣扎时捏他胳膊捏的太用力了。
“你还想说什么?”习清气得用手背一擦眼泪“是司徒是中了一种奇特的媚药发作起来还不认人我也在帮他戒掉这种药的药性…………可是人都清醒了你却还是却还是!”
沈醉急道“可是可是男人都会这样啊!一旦被挑逗起来就很难控制自己…………”
“谁说的”习清愤然道“司徒你告诉他!我就从来不这样!”
此言一出连司徒风带沈醉在内全都张大了嘴巴合都合不拢了。
沈醉把视线从习清身上转移到司徒风身上眼珠瞪的溜圆司徒风则尴尬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他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霉运简直连惨不忍睹都无法形容先是被亲侄子强暴篡权而后又被习清拽着要向沈醉解释习清在性事上很有节制很能照顾自己的情绪!
“他说的什么意思?!”沈醉跳了起来“什么叫他从来不这样!”
司徒风脸色发青而后突然倒地捂着肚子。(ww;;更新最快)。“啊啊啊内伤发作……唔唔疼啊。说不出话了……”
沈醉目瞪口呆的看着倒地呻吟的司徒风他居然逃避问题!难道。难道……沈醉地头发根根直竖起来难道司徒风和习清真的有问题?!
眼睛又转回到习清身上习清见司徒风忽然耍赖倒地不起一时也愣了一下而后微微一笑。“司徒别装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平静地看着对面青筋直暴的沈醉“你不是说男人都会这样吗?没错司徒缠丝发作地时候我和他也这样了。并且这样了好几次。有一次他半途清醒了说他现在其实很怕别人碰他。我就没有再继续下去。因为我还能分清是非不像你这么禽兽。”
沈醉的眼珠子直直的凸了出来声音都变味儿了。“因、为、你、能、分、清、是、非不、像、我、这、么、禽、兽?”
“是。”习清把脑袋一抬。理都不再理会沈醉直接从沈醉身边走过去。走向床榻拿起榻上的衣服走回到还在地上抽搐的司徒风身边柔声道“你怎么样?先把衣服穿上我们出去。”司徒风边抽搐边迅疾地看了一眼习清又瞄了一眼站在那儿完全石化了的沈醉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飞快的穿上衣服。现在再装内伤发作也没什么意义了第一要务是赶紧离开这个屋子!
司徒风二话不说低头就往外窜。
“站住!”
由于窜的太快司徒风差点一头撞在沈醉胸膛上只见沈醉往门口那么一堵双臂大张双目含泪悲愤欲绝的吼道“今天不讲清楚谁都不准离开这个屋子!”
“还有什么好讲的?”习清轻描淡写的道“他生病我帮他治病这是我的医德就这么简单。”
“你你你”沈醉结巴地牙齿直打战转身对司徒风吼道“你勾引他!你居然称病勾引我的习清!”他没有”习清见沈醉一副要揍司徒风的样子立刻拦到司徒风身前“他不是你这种禽兽缠丝发作地时候他还曾经暗地里用胡萝卜想自己解决然后才被我发现的。”
“习清你别说了!”司徒风羞愧地整张脸连脖子都红了。
“所以你就当了胡萝卜?”沈醉真是要气疯掉了揍不到司徒风又不能揍习清气得他两个大掌不断拍打着自己地胸脯痛心疾首到了极点“你居然喜欢当胡萝卜!习清!你也不想想我们不想想我们!我九死一生、千辛万苦的回来找你你居然在我生死未卜地时候当了胡萝卜!”
习清脸上一阵黯然“你不在的时候我天天都提心吊胆身边又只有司徒一个人我只是想帮他而已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多说无益。”
沈醉扯着自己的头发而后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个箭步窜上来伸出胳膊一把抱住习清几乎是用万分艰难的语气道“算了习清算了我不追究这些你也不要追究今天的意外了我们扯平不要再提。”
“意外?”被抱着但依然冷冰冰的习清倔强的抬头“你的意外可真多一直瞒着我以前你曾经那么长时间追慕过司徒这也是意外吗?司徒对你稍假辞色你就忘了东南西北还被剔毛这也是意外吗?难怪你可以从容不迫的说今天也是个意外!”
沈醉闻言惊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半晌才哑声道“你怎么会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趁着沈醉魂飞天外、呆若木鸡的功夫习清迅速脱离他的怀抱拉起司徒风就离开了屋子。
等习清走了沈醉才回过神来忙追出屋子不见两人的踪影于是一边扯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到处寻找起来。
习清和司徒风此时已远远跑到一处岩石后面等离开沈醉的视线习清的眼泪才滚滚落下司徒风见状不禁有些着慌他从未见过习清哭得如此伤心。想到这些眼泪都是因为自己和沈醉司徒风就懊悔万分这些日子以来习清帮自己逃跑、照顾自己、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硬是用他并不宽阔的肩膀保护着自己、如师如友、连缠丝发作时对自己都那么的亲
“习清你别别哭了。”司徒风发现伶牙俐齿在这种场合很难派上用处就笨拙的用袖子帮习清去抹泪“其实真的是个意外我没想到没想到缠丝会突然…………”
“呜…………”拍开司徒风的手习清不让他帮自己擦眼泪哽咽着道“你敢说你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我虽然愚钝如今想来却都明白了。”
司徒风一听这话坏了刚才见习清把自己说给他听的沈醉的糗事都抖了出来司徒风才意识到自己说者无心习清早就听者有意那些事不知在习清心里琢磨过多少回了!今天又亲眼见了个正着只怕自己和沈醉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十四 危墙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好汉不处鸳鸯之间。
司徒风一边策马一边暗自捏了把冷汗即使悄悄离开显得有些狼狈他也顾不上了。等沈醉和习清都冷静下来再与他们联络也不迟司徒风暗忖这至少得十天半月的时间不如自己先行到皇都去打探一下消息。只是司徒风虽然觉得自己离开两人的做法很明智内心却也有股说不出的惆怅。唉本来沈醉回来开开心心的没想到竟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真是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
正胡思乱想间身后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司徒!”习清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司徒风一愣转头只见习清背了个包裹、骑着一匹黑马正向自己飞奔。
“你怎么不告而别?”习清用略带些责怪又有点不安的眼神看了看司徒风“这些天你功力恢复的那么快如果现在中断疗治岂非前功尽弃?”
两人面面相觑其实两人心中都明白司徒风为何会不辞而别只是说出来徒增尴尬司徒风不知该怎么回答习清才好只得讪笑两声“有小师父在中断个几次也不用担心嘛。”
习清微微低头“我跟你一起走。”
司徒风向后面张望了一下习清明白他的意思“别管那个禽兽了。”
司徒风犹豫了一下随即展颜大声道“也好那我们先去皇都再取道南三城去找白狼。”
边说司徒风边觉得暗暗好笑。'…………;电脑站;更新最快'。原来就在习清身后不到一丈远的地方一棵大树后面露出了火红色毛氅的一角等司徒风和习清转身。树后探出了沈醉那乱蓬蓬的脑袋一脸的沮丧。仿佛被主人给打了地大狗一般。
此后司徒风和习清身后就多了条大尾巴他们走到哪里沈醉就跟到哪里司徒风能看到沈醉的踪迹习清又岂有不知的。但他假装没看见。
有时两人走在街上习清转身正好和不远处地沈醉目光相接沈醉立刻咧嘴一笑习清却视而不见继续转身往前走害得沈醉冲到一半的脚步硬生生地停住原来他还以为习清转身是叫他过去原谅他了。
沈醉空欢喜一场。只见习清身边的司徒风趁习清不注意转身对他粲然一笑沈醉真是又气又怨又无可奈何。
有一日他们三匹马两前一后行在荒凉的山道上居然横里冲出来一批响马贼。马铃叮当、大刀舞动直接冲司徒风和习清就过来了。两人正想应战。忽然眼前一花只见沈醉旋风般从他们身边冲了过去。二话不说举起长剑一顿乱砍那些响马贼仗着有几手三脚猫的功夫横行此地多时但哪里是气势惊人的沈醉地对手片刻之间被砍的哭爹喊娘、四散奔逃。
沈醉见人都跑光了拉转马头看看身后矗在那儿的习清和司徒风司徒风看着他笑得跟只狐狸似的眼睛都快笑没了习清则依然板着个脸不假辞色。
沈醉看看两人又看看地下狭窄的山道上刚才响马贼四散奔逃时扔下几把大刀大枪什么的横阻在路上沈醉用长剑拨了两三下把杂物都撇除干净又等了等只听习清说了个谢字就和司徒风两人打马从沈醉身边走了过去。
沈醉目送两人从他身边走过遂问了句“我想离近点行不行?”
司徒风实在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沈醉的样子太滑稽了习清也忍不住笑了笑但他并没有回答沈醉。
等到了客栈沈醉认为刚才习清没有出声那就是默认了于是习清和司徒风叫来饭菜时沈醉一屁股就坐到他们那张桌旁。
“太近了。”习清波澜不惊的说了句。
“什么?”沈醉挠着脑袋。
“旁边有空桌子。”习清转头不再理他。
沈醉灰溜溜地又站起来换了旁边那张桌子然后巴巴的望着这桌。
等习清他们叫的饭菜上来习清吃了几筷子又夹点菜给司徒风“你多吃点恢复过程中食补也很重要。”
司徒风能感觉到两道刀子似地目光盯在自己碗上本来想不加理会的那目光半天没移开司徒风不禁哑然转头对着旁边地沈醉道“别看了我都吃不下了。”怪好笑地翘起嘴角“沈醉你与其这么死盯着我嫉妒的发狂不如好好想想到了皇都该做些什么。”沈醉怪声道“该做什么我自然知道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坐在司徒风对面地习清微微一震过了会儿索性站起来把碗一推走到客栈楼上去了。司徒风皱眉看着习清上楼然后转头没好气的道“有话快说什么事非要在习清面前找我说你也不怕他以后永远都不理你了。”
沈醉怒道“我怎么不怕可你和习清一天到晚形影不离的我有什么办法这事情不说清楚叫我怎么安
“说吧说吧别废话了。”司徒风直觉的感到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只听沈醉压低声音问道“要是你那个什么丝又发作了怎么办?我不许你找习清当胡萝卜!”
司徒风闻言顿时大窘闹了半天沈醉在纠结这个!他还以为沈醉有什么军务上的要事跟他谈司徒风气得牙痒痒的“王八蛋!关你屁事!你担心你自己去吧!”
“习清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不关我的事!”
司徒风眼珠一转脸上微笑起来“好我答应你不过缠丝如果真的发作起来我自己是控制不了的。但我到时候若是觉得不适会吹三声口哨为信反正你都跟在我们身边如果听到这个信号就赶来阻止我好了。”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司徒风俊丽的脸上熠熠生辉。
十五 登高
沈醉被三声口哨给引过来时司徒风正在桌边大快朵颐桌上全都是司徒风吃剩的螃蟹壳习清则愁眉苦脸的坐在一边把着酒盏。
“咦沈醉怎么闯进来了?”司徒风故作惊讶的眨眼。
沈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左右张望了一番见司徒风和习清二人端坐在那儿神清气爽的哪有什么媚药发作的迹象?习清见沈醉无缘无故的把门给撞飞不禁愣了愣“你来干什么?”
沈醉气得正想发飙司徒风手里一抖把一个酒杯凌空甩到沈醉跟前沈醉只好接了下来。司徒风又转头对习清道“今日重阳佳节沈醉定是觉得一个人过节太凄凉了想来蹭螃蟹吃。”
习清原本想叫沈醉出去的但是听司徒风说凄凉二字不知怎的心肠一软不再吱声。沈醉人虽有点粗莽不过司徒风给他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既来之则安之沈醉还真没想过今天是重阳节。
看桌上那些菜式司徒风和习清还挺重视这个节的嘛沈醉哪里知道这些都是司徒风自己摆出来的习清早就忘了这茬了。
“九九重阳兄弟相聚登高望远”司徒风兴致勃勃的道“反正沈醉也来了不如我们一起去登高如何?”
以三人如今尴尬的关系和处境又在赶路去皇都的途中司徒风还有这份闲情雅致去登高望远不仅沈醉颇感意外连这些天来跟司徒风无话不谈的习清也愣住了。
“登高?”
“是啊”司徒风笑道。“我觉得这些天大家都太紧张了不如放松一下心情来时我已看过。城外有一处枫林坡景致不错我们带上酒菜一起去观景。红叶云天秋高气爽也不用去想皇都啊大营啊还有………”司徒风顿了顿嘴角含笑“其他乱七八糟的烦心事。想当年我在大漠中也经常喜欢独自坐到树顶观望远景。习清你看这个主意如何?”
其实习清本来是没什么心情去登高的但是司徒风着实说地他心动是啊征战又如何、烦心又如何?他本是山林中自在清静的一个人现在为了这些事终夜不得安稳如此牵肠挂肚、如此焦心积虑究竟所为何来?竟连自己最熟悉的山林都不放在眼里了那处枫林坡他们路过时习清不是没有注意到只是一颗心悬在半空。'…………;电脑站;更新最快'。总是不踏实入了眼地景致却入不了心。倒是身上旧伤还未复原、自己的部军又被他人控制着、还被讹传已死地司徒风。却能在此时此刻提醒自己去观赏那一片差点擦肩而过的枫景。
习清怀着一丝说不出的怅然。看了司徒风一眼。见他还是老样子。笑嘻嘻的一手还横握着一只螃蟹
“好。”习清也微笑起来。“我…………”沈醉笨拙的道。“你们要拿什么东西?我来帮你们拿。”
司徒风对他眨眨眼手往下一指“没什么就这个桌子。”
其实司徒风只是跟沈醉开玩笑地他见桌上酒菜俱全一时兴起遂说要带这个桌子上山没想到沈醉二话不说真就把桌子一举连同上面的东西都稳稳当当的举到头顶去了。
结果他们三人走出客栈时沈醉就这么顶着一张方桌和一桌酒菜走在司徒风和习清身后路上的行人见状无不捂嘴而笑不敢哈哈大笑是因为沈醉一感到有人要嘲笑他就用杀死你的眼神往向那人吓得路人不敢放肆。
然而沈醉的样子实在太过古怪走不多久习清就低声对司徒风道“要不要叫他把桌子放下?”
司徒风摇头“哎小师父让他顶着好了你不觉得抬桌上山也很有趣吗?”
习清哑然回头望了沈醉一眼半晌“有些招摇不过”顿了顿“是挺有趣的。”
两人相视而笑背着沈醉乐了一路。
客栈离枫林坡并不远三人很快到达山脚晴好的天空下偶尔在山道上也能看见偕老扶幼前来观赏红枫的人经过司徒风刚才一番劝说加上眼前见到地开阔的山坡挺拔的红枫习清地心情变得更为开朗。
他们级而上一路或走或停习清连连感慨说这里让他想起了原先生活的地方一样地宁静安谧就是不知风光是否也一样旖旎。
“江南山峦多俊秀我虽未去过小师父地家乡不过想必是一样的旖旎了。”司徒风点头跟在后面地沈醉听到了忙凑上来画蛇添足“是差不多我见过。”
不一会儿山顶到了沈醉总算放下了那张引无数人侧目的方桌可能心情有些不一样了的关系习清跟司徒风谈笑间也吃起了桌上的饭菜沈醉由于抬桌抬得饿了更是狼吞虎咽。桌上那点东西很快一扫而光。酒足饭饱之余三人就地坐在山顶的一块大石头上习清倚着背后的大树闭目养神倾听着山林里传来的各种熟悉的声音。沈醉大咧咧的坐在地上用手指戳着身边石缝间的地面练习指力。司徒风则屈膝平躺下来手搭在肚子上轻轻扪扣。
“跟天地万物相比人生也不过是白驹过隙了。”司徒风边满足的揉着肚子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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