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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万里醉清风-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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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说来也对”司徒风故意呻吟了两声扶着桌子道“我看我还是应该用本门心法进行压制这毒也轻了不少了不能再麻烦小清师父。”
六 暧昧
习清听司徒风这么说觉得又尴尬又有点感动忙扶司徒风到床上坐下帮他褪去上身的衣物“你也不要强忍”习清颇有点羞赧的道“对身体不好我帮你先检查一下。”
说罢就要坐到司徒风身后司徒风本是装出来的发作给习清检查了岂非要穿帮?司徒风忙对习清道“这点余毒不碍事小清师父你就看着我如果有事我会说的。”
习清想了想也对总是依赖自己也不好如果司徒风可以自己运功对抗缠丝余毒的话是该让他试试。
于是坐在床前凝视着司徒风的神情问题似乎不大因为司徒风并没有表现的很痛苦不像以前缠丝发作时司徒风总是露出那种就要沉溺却又不想沉溺的表情身体也会抖的厉害。不过话说回来那时候的司徒风真的和平时很不一样……
习清的思绪有点飘忽司徒风微微睁开眼睛也有些愣住了原来习清坐在桌边脑袋微微侧着不知在想些什么脸上的神情异常温柔烛影投射在他光滑细腻的脸颊上衬的他愈发唇红齿白加上宛转生动的表情司徒风不禁在心里叹道难怪当日沈醉那痴汉会缠上习清。眼珠一转司徒风往前倾了倾用低低的声音叫了一声“啊!”
屋内非常安静习清正屏息凝神的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听到司徒风的叫声想都没想就凑过去看怎么回事。
不料脑袋后面忽然多了一只手是司徒风在摸他的头发习清愣了愣。虽然两人以前也有过亲密的动作但那通常都是在司徒风神志不清地情况下因此动作总有点僵硬或是冲动。但是凭借比一般人敏感的多的触觉习清意识到这个抚摸地动作不同于以往。(;更新最快)。竟是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温柔再一看眼前就是司徒风似笑非笑地眼睛目光清醒神态撩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中了缠丝的样子。
习清的脸顿时涨的通红期期艾艾的。“司司徒…………”咦?下一刻嘴唇上就感到一丝温热地触感司徒风闭上眼睛吻了上来习清惊骇的双眼圆睁半天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状况?太奇怪了吧以前每一次缠丝发作完结的时候司徒风不是都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吗?对于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司徒风不是觉得很没面子无地自容的吗?今天他怎么会这么主动。而且还一副我很知道我在做什么的样子?
长长的发丝缠绕在一起眼皮底下是熟悉的晶莹白皙地肌肤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习清举手去推司徒风裸露的肩膀。但是手掌摸到光滑地肩头那种细腻的触感有令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感受到肩上地阻力。司徒风停下来了。睁开眼睛忍笑看了看习清推搡自己地手而后哀叹一声。重新坐好闭上眼睛做运功状不出声了。
剩下习清莫明其妙的坐在床边想了半天刚才是怎么回事司徒风不说话他又不好意思去问只能悻悻然坐回桌边。
桌上地灯芯有些短了习清专心致志的把灯芯挑出来一些回头又看了看自始至终没有出声的司徒风只觉得心下忐忑的很。过了半个时辰司徒风睁开眼跟个没事人似的叫道“小清师父我好了。”
“唔唔”习清支支吾吾的道“好那好。”
“那我回房去了。”司徒风拿起床上的衣物迅速穿好而后一溜烟的跑出房门。
那里习清还在低头沉思要不要问清楚呢?怎么说都很奇怪吧?可是说不定只是运功时出现的突发状况?自己这么一本正经的去问你干吗吻我是不是太傻了?再说如果正如自己所料司徒风并不是在缠丝的作用下吻了自己然后说出来了自己又该怎么反应啊岂非太尴尬了。
心下一阵混乱“那个那个”抬头一看房里已经空了司徒风溜的贼快不见了人影“呃………”习清先是一愣人呢?人怎么不见了?而后看见不知何时打开了的房门自己刚才尽在胡思乱想居然没有发觉!有点沮丧的看看打开的房门“跑这么快啊。”习清觉得又是庆幸又是有点说不出的怅然这下也没的问了。
当时没问过后就更问不出口了第二天习清看见司徒风时只能当昨天的事没发生不然显得自己心心念念的一定要搞清楚未免太过顶真。这种事就是这样其实谁都不想糊里糊涂的可真要追着对方去问个青红皂白就很不识趣了好像逼供一定要逼出什么心意来一样。
习清如今也不再是当初山里那个完全不懂风月、不谙世事的年轻人了司徒风不提他也不提。没多久心下也就释怀其实只是一点意外吧习清心想。
但不知是心里有鬼还是真有其事习清总觉得之后几天司徒风对自己实在是好得过分一起吃饭时司徒风会给自己夹菜其实以前也曾这样司徒风总是做的很自然习清也没觉得任何不妥可现在这个小小的动作看上去却是那么的亲密。对乐声极其敏锐的习清还在跟着司徒琴教琴时两人难免双手相触司徒风也常站在习清身后虚拥着他以前习清只觉得司徒风一靠近就能闻到他身上特有的那种淡淡的薰香味可现在这股味道闻起来怎么也浓了很多令人眩晕呢?
“司徒我有些话想跟你说。”隐忍不发不是习清的作风尤其面对把暧昧玩的炉火纯青的司徒风习清再也忍不住了。
司徒风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还以为习清有什么正事要跟他讲但是低头发现习清的双手正不安的抓着衣角心里顿时明白了五六分。
“大漠里有一种鱼。”司徒风说了句莫明其妙的话。
“嗯?”习清眨眼他说他有事跟司徒风讲司徒风却说什么大漠里的鱼“大漠里也会有鱼?”习清好奇的问。
“幻洲有河的嘛所以也有鱼不过”司徒风顿了顿“那种鱼非常特别因为幻洲的河有时会干涸为了保留后代生存下去每到河水枯竭的时候那些鱼就会钻到河泥里去生活。”
“鱼能在泥里生活?”习清第一次听说。
“是啊不过他们的样子会改变两片鱼鳍会变得像脚一样能爬能跳。有时他们会爬很远去寻找新的水源。我觉得是鱼不过也有人不这么认为。”
习清不明白司徒风干吗忽然跟他讲这些只能愣愣的听着“这个能够离水而居的话确实不太像鱼了吧。”
“是啊不过河水丰沛的时候他们可是整天游来游去的所以说是像又不像”司徒风笑嘻嘻的道“不过究竟是不是鱼又有何关系?大漠里能有这种东西就算是个奇迹了深究无益啦。”拍拍习清的肩膀。
“唔?”习清才刚想说的话一下子给憋了回去。
七 慧剑
一个人糊涂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既糊涂又清醒习清觉得自己目前就是这么个状态。他能清醒的感受到司徒风变了味儿的温言软语完全是在引诱自己但又只能装糊涂还没法问因为除了那次在房中疗毒时司徒风做了点出格的举动之后就完全没什么明显的动作了多的是一种感觉上的不对劲。
郁闷就郁闷在习清以前和司徒风也很亲近总不能因为司徒风的话多了些表情温柔了些眼神暧昧了些习清就大张旗鼓的前去兴师问罪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更何况问了又能如何司徒风要么回答没有的事习清完全是在胡思乱想那可真是丢脸丢到家。要么说是啊我很喜欢你岂非更加不可收?
于是只能稀里糊涂的装作一切照常但是心里的疙瘩却越积越深。有时看着司徒风招摇光鲜的笑容习清真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力感就像一个人老是拿着羽毛来咯吱你你还一定得绷着脸假装淡定。幸好习清生性淡泊颇为能忍不然早就把司徒风当胸一把抓过来问个清清楚楚的了。
司徒风也知道习清是开不了这个口的面皮薄固然是一层原因更重要的原因在于习清已经有了个沈醉自然诸多顾忌。以习清的性格为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有些话一问出口就是麻烦就算心里憋的快要发霉表面上也不会表露出来。
本来对司徒风而言他心里总觉得自己今后是要娶妻生子的若是不去娶妻生子。最后只怕也要挫骨扬灰在这大好江山之中微乎其微的可能性是自己将大业传给晚生后辈然后归隐山林。只是到那时。当初的人该走地走。该散的散还有谁会留在自己身边共赏夕阳呢?他又有股骨子里的高傲断断不会跟人说我很需要你留下这样地话。生命都不过是风中之絮更何况缠人的感情?
譬如和习清可以坐下来喝一壶酒。(手机小说站。更新最快)。聊聊天一起抚琴就算是十分欢乐地事了看习清独自在那里琢磨郁闷想说又不敢说司徒风就更加开心知道一个挺可爱的人在念着自己、想着自己可能对自己还有那么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沈醉失忆之前每次他到幻洲来。司徒风必然是招待的妥贴周到还经常拉着沈醉单独出去游走或是和沈醉论剑喝酒也是因为司徒风心下明白沈醉对自己地感情。于是忍不住靠近他戏弄他看他上窜下跳、喳喳呼呼的。司徒风心里就觉得暖融融。
只是他却不想让沈醉真的追着自己跑。就像他不想让习清真的说出口那样放在心里的只是一点烦恼。说出来就成了忧愁愁那人如何回应愁以后的日子该如何相守还要愁彼此的承诺怎样兑现。
纵然沈醉有了习清这事令司徒风很震惊也没有改变他一向对于感情的态度愿赌服输原本就是他不去绑住沈醉怎能怪沈醉移情别恋?江上之云、旷野之风散了也就散了这点牵念之情散了人还是继续行路。
千般潇洒万般不在乎最后却被轩辕哀给使了个绊马索一下子摔的司徒风晕头转向地直到现在司徒风还是不明白轩辕哀到底吃错什么药会做出这种丧尽人伦的事情来?难道是自己勾引他了?完全没有。难道因为自己对他不够好所以招致报复?也不是。那么谁来告诉他那个小王八蛋到底出于什么变态的心理要把他给折磨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他固然是很厌恶那段回忆但最怕地还不是轩辕哀折磨人地手段而是他莫明其妙的忽然发难令司徒风毛骨悚然。
完全不能想象完全无法捉摸纵使聪明如司徒风还是一个跟头翻地差点毙命。
还好都过去了多亏有习清这个贵人司徒风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贵人习清被他看的很不自然低头又去抚琴。
“鼻子快被琴弦给勒到啦。”司徒风噗的一声笑出来由于他站在习清身后习清大概有些心虚因此一个劲儿的往前趴都快趴到半面妆上去了。被司徒风这么一提醒习清才尴尬的直起身子其实大大方方的不去刻意回避才是此刻应该做的但习清发现自己很难控制这个度。若说以前他所有的关于情之一字的经验全都来自于沈醉沈醉是直来直去根本不会拐弯抹角的人因此习清也不用费力只要欣然接受或是冷然拒绝就可以现在遇到司徒风这样的以往的经历完全派不上用场习清本人又不是那种满肚子坏水的人哪里知道司徒风脑子里的七弯八绕只觉得依稀是依稀又不是他却不知道是与不是不能多想想多了容易着魔。
司徒风看他一副心不在焉又很挣扎的样子心下倒是有些不忍他知道习清必是个很专一的人自己这么撩拨他实在有点不厚道很有欺负老实人的感觉但是他手痒也没多想如今见习清对自己还是好的很只是经常走神不禁长叹一声。
“小清师父其实你原是个万分剔透之人本来也可以游戏人间毫无阻滞的只可惜…
万分剔透?游戏人间毫无阻滞?习清笑了“人贵有自知之明司徒你是把自己的想法都套到别人身上了我只是个山野粗人根本说不上剔透更不用提游戏人间。”
司徒风摇头“那是因为你先遇上了沈醉那个笨蛋活生生的把一柄慧剑给磨成了钝
“慧剑?”习清失笑然后很平静的道“师父也说要用慧剑去斩断红尘俗事我想我还是资质不够吧至于沈醉”习清想了想“其实我和他是一样的愚钝不然就不会彼此折磨了。”
司徒风惊讶的看了看习清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来把脑袋低下来凑到习清耳边“真是让人羡慕。”
“羡慕什么?”习清不解。
“你说你和沈醉一样愚钝我也希望找个一样愚钝的人来彼此折磨。”说到这里司徒风脸色一变懊恼的住口原来说到折磨他想起轩辕哀来了。
习清没看到司徒风的脸色但是司徒风凑到他耳边让他有点脸红心跳支吾道“其实也没什么好羡慕的咳我出去看看祈承晚回来没有他说过今日大营那边会有消息带过来。”
习清低头转了出去司徒风翻了个白眼又把人给吓跑了看来下次自己还是收敛一点不然习清若有太多的负罪感可能会索性找个借口离开这里那可就不好玩了。习清毕竟不是自己习清他是个认真爱着的人啊司徒风鼓着腮帮子想了想跟着走了出去。
祈承晚果然带来大营那边的重要讯息。
“天大的好消息!”他兴奋的对两人道“我们的人已经取得了轩辕哀的信任他说如果需要他可以行刺轩辕哀并且有很大的把握能拿下轩辕哀的项上人头我刚派人过江去告知王爷了但是来回路程太长我怕错失良机你们觉得什么时候动手比较合适?”
司徒风整个人都被这个消息给震住了“他他说有把握?”
“对。”祈承晚没有多解释司徒风也不好追问“但是我想轩辕哀一死大营必乱所以你要做好准备不能让其他人趁乱而入夺了先机。”
司徒风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祈承晚说可以干掉轩辕哀本该万分高兴才是但是真到了这个时刻只要一想到司徒家唯一的后代自己大哥的独生子就要被人杀死司徒风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
难道这就是司徒氏的宿命。被人绞杀或是自相残杀?司徒风闭目不语良久才睁开眼睛微笑道“好你可以告诉那个人过五天动手我这就北上去大营。”
八 情人
漠北司徒军大营轩辕哀正坐在自己的营帐中休息这些天的休整使整个大营都恢复了元气当西燕军和轩辕军在拼死殊战时司徒军只是坐上壁观而已。局面正朝着轩辕哀设计的方向在驱动但轩辕哀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喜悦坐在帐中双目紧闭眉头深锁脸上阴郁的表情跟他的外表和年龄完全不符。
自从司徒风逃离大营之后轩辕哀将自己的营帐保卫的更森严了几乎是针插不进、水泼不出其严密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可即使如此也没能给轩辕哀带来多少安全感早在几天前轩辕哀又下令以后禀报军务只在中军大帐哪怕有急事也只能叫人通禀来报者一律不得进入轩辕哀的私人地盘只有少数人有权出现在轩辕哀身边。周歆就是这少数人之一“格日密已经到达了皇都。”他掀帘进来时轩辕哀不知在想些什么闻言惊的跳起来。
“是我。”周歆忙道。
“进来前怎么也不通报一声!”轩辕哀皱眉。
“哦?”周歆嗤笑“你现在可真是心气大了连我进来都要通报。你也不想想当日在皇都是谁劳心劳力替你上下打点不然你哪来的那么多秘密可以出卖给你那位造反的二叔。好啊过河拆桥、人走茶凉你怕我惊扰了你那索性定下规矩不让我进来这个大帐不就成了。”
轩辕哀不耐烦的挥手“我才说一句你要说多少句有这么多牢骚还不如去校场多操练一下收编的人马。”
“那些人”周歆斜眼看他“你还真指望那些人能有用?到时候不做逃兵就不错了。(ww;;更新最快)。”
“哼。”轩辕哀知道周歆说的没错但心里总是有股子不安。
“我知道你怕什么。”周歆也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人还有些顽童地天性。从袖子里掏出一只橘子来直接朝着轩辕哀的门面扔了过去轩辕哀一手接住。周歆继续道“你怕你二叔回来搅局。”
一句话说到轩辕哀的痛处轩辕哀闷哼了一声然后站起来一拍桌子怒道。“我就是不明白我做这么大地牺牲如今又取得这样的战绩二叔他还有什么不满地!回来帮我就那么难吗?”
周歆暗暗好笑回来帮你?回来不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但他明白轩辕哀的意思遂顺着他的话头道“是啊你为司徒家尽心尽力。你二叔是睁眼瞎看不见他现在大概一心只以为你要对付他完全忽略了你的良苦用心。但我也不明白。你自己说的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这么多碍眼地人我们都给除掉了。为什么你就是要留着司徒风早晚是个祸害。”
“你懂什么。”轩辕哀沉下脸来。“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司徒风的事不许任何人插手?!”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周歆走到轩辕哀身边轻笑一声“你放心承恩侯世子的脾气别人不了解我周歆可了解的很。”
“你!”轩辕哀听他叫自己承恩侯世子明知他最讨厌承恩侯这三个字还这么说明摆着是在负气。原本想对着周歆大发雷霆但是转念又一想自己如今在这大帐中真正称得上心腹的人并不多日后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要倚靠这几个从皇都来、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黄门都尉今天打发周歆容易再要找一个像周歆这样对自己死心塌地的人可就难了。
轩辕哀虽然暴戾但他也很精明想到这儿脾气也不发了小虎牙一呲笑了起来“我说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周歆撇嘴“我吃什么醋你都不怕天打雷劈敢把自己二叔当禁脔我跟在后面替你操心?本公子还没那么多闲情逸致。”说着不吃醋话里话外却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轩辕哀实则不怕他吃醋周歆泛酸说明他把轩辕哀放心上了他知道轩辕哀不少事情如果一旦跟轩辕哀反目搞不好还真难对付不过但凡情分还在轩辕哀就有把握让周歆听他的话至于他心里怎么看待周歆地床伴加心腹这就是轩辕哀的看法只是表面上还得多做点功夫来让周歆死心塌地。
“好好好周大公子没那么多闲情逸致是我多心。”轩辕哀笑着凑到周歆身边趁周歆不注意一把抱住他。周歆怒而挣扎了一下而后叹口气“你收敛些吧以前你说自己要遇神杀神遇佛弑佛如今你也做到了可我看你还是不痛快。”
轩辕哀哼了一声“痛快?自我出生何曾知道什么叫痛快!”
从小一天到晚周旋在怀着不同心思、对他报以不同目光的人中间怎么痛快?有那么一个当男宠地亲爹怎么痛快?背着前朝皇族的包袱当着自己都痛恨地皇世子怎么痛快?
哭脸或者是笑脸就没有一个是真实地脸在轩辕凉面前也好在周歆面前也好全都伪装的严严实实没一刻不在盘算与衡量。只有在轩辕旦面前还能发发真地脾气。
他为什么要废了司徒风?因为他发现如果面对一个头脑清醒、心思缜密的司徒风他还是得戴着那张十几年的面具做人。只因那面具下的真面目早就千疮百孔不堪入目司徒风会接受那种面目的人留在他身边?开什么玩笑轩辕哀用一个早熟的孩子特有的心机牢牢把握着自己走歪了的道路。唯有让司徒风也千疮百孔不堪入目自己才能坦然面对他完全放心的露出那个真实的、狰狞的自己像寄生藤一样附在司徒风身上贪婪的汲取自由的呼吸。轩辕哀想他大概一辈子也不会相信任何人但他至少可以拥有自己想要的人可以狠狠撕开对方的身体让本来就和自己血脉相连至亲至近的对方不得不接纳他的全部、全部!
想到这里轩辕哀只觉得小腹升起了一股热流“歆歆”手开始在周歆身上不规矩的移动。
周歆握住轩辕哀的手试图推开他但没两下就投降了。
只是在轩辕哀没有看见的地方周歆袖子里的毒针一闪而逝本已打算出手的毒针被轩辕哀热情的抚摸打断了周歆呻吟着转过身去放下一切心思和轩辕哀纠缠成一团。
九 立誓
“以前大将军还没有出事的时候经常亲自教主人和我读兵法不过大将军也说了这些不过都是纸上谈兵沙场上的变化往往是任何人事先都意料不到的有太多的变数、太多令人咋舌的逆转会发生。”白狼站在那儿边擦着自己手上的长剑边跟沈醉说道。
沈醉回到大营已经好几天了但是心情一直不好因为他发现或明或暗的轩辕哀已经在自己身边安排了好几个盯梢的暗桩沈醉倒不是怕这些暗桩只是苍蝇一样挥之不去的感觉令他愤懑不已。因此他有时索性一整天都不出自己的营帐让苍蝇们在外面无头状乱飞。
今日是白狼把他给叫过来的沈醉知道白狼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交代但是没想到一上来却听到这么一番话。“你不是多话的人”沈醉看着白狼“你到底想说什么?”沈醉不明所以。
“影子传来消息主人已经北上。”白狼把长剑归鞘“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任何人都无法预料。”
“我知道。”沈醉嘴角扬起一丝冷冷的笑容“我已经准备好了轩辕哀这个贼子不会有好下场!”
“沈醉你答应我一件事”白狼忽然对着沈醉单膝下跪沈醉大吃一惊“你干什么!快起来。”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白狼显然不是在说笑。
沈醉疑惑的望着他“你要说的话我早就明白了放心我拼死也会保护司徒的。”
“不是此事。”白狼顿了顿。似乎在犹豫。“不是此事那又是何事?”沈醉不明白以白狼一向的为人还有什么事值得他下跪来央求自己地?
“你答应了?”白狼的态度很强硬。沈醉心里惊疑不定但他实在无法看着白狼在自己面前就这么一直跪着。于是点头“好我答应你。”想来也是和复国大计有关的事沈醉知道自己不会猜错地。
但是白狼仍然不肯站起来“你要发誓答应了的事一定能做到。”
“发誓?”沈醉怒道。“我沈醉说过地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
“没有不过这次你一定要发誓。”
“你!”白狼这也太咄咄逼人了现在有求于人的是他他却要沈醉发誓这是何道理。沈醉摁捺住一腔怒气但是看白狼认真的样子绝对不是儿戏一股寒意顿时爬上沈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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