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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万里醉清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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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南。”祈承晚答得倒快。
“几时回川东?”
“这…………”祈承晚踌躇了一下。他原先打算等见过司徒风之后再去拜见沈醉的但是沈醉既找上门来就不便再藏着掖着了。“沈公子这是习公子的亲笔信。请沈公子过目。”祈承晚自袖中取出一封书信。恭恭敬敬地递到沈醉手里。“亲笔信?”沈醉忙接过来边拆边道“写什么劳什子亲笔信。人回来才是正理。”
映入眼帘的是习清工整清秀地笔迹由于长期眼盲字迹的转弯抹角处总显得有些生涩一看便知是习清本人所书绝非他人可以模拟。
沈醉忙找了个角落仔细察看祈承晚则有些尴尬的嘀咕了一句“沈公子何不回帐去慢慢观看?”
果然一刻过后看完整封信后沈醉的手也抖了、眼睛像要喷出火来从头至尾又仔细看了一遍像是怕自己看错最后气的哆哆嗦嗦地抬起头来噌的一下拔出剑来直指祈承晚的面门“说!这信是不是你们逼着习清写的!”
“沈公子话可不能乱说!”祈承晚心知不好忙往后跳了一大步正色大声道“习公子在江南一直都受王爷以上宾相待不要说逼迫习公子做何事便是一时的不周祈某也可保证是绝对没有的。”
“你胡说!”沈醉气急败坏的道“如果不是你们逼迫习清怎么会说他不想回来了!”
“这个在下实在不知。”祈承晚心下暗暗叫苦他人往后退沈醉的剑也往前伸始终不离他的胸膛左右。来川东之前习清就跟祈承晚说要他带封信还说自己不回川东了当时也把祈承晚给吓了一跳但是习清执意要如此他又不好不带祈承晚心知沈醉和习清关系非同寻常习清怎么会想到要留在江南地祈承晚几次三番试探口风习清只是闭口不言。果然沈醉这般暴躁的脾气见了这信不气炸才怪。
“咳咳沈公子沈公子请听在下一言你再看看那书信以你对习公子的了解习公子是否出于被迫你还能看不出来?”
沈醉脸都黑了整个额上青筋凸出闻言拿起那封书信又瞄了一眼习清地字里行间都是情真意切、淡定隽永的确完全没有被迫地痕迹。但正因如此沈醉才愈发火大愈发不能接受。
习清说什么自己思忖良久如今天下鼎立之势初定短期内大概不会有战事正好借此游历一番七年后再见。
七年后再见!七年后沈醉连自己到底还是活人还是已成一堆白骨都无法确定谈何再见!离开皇都时两人明明还好好地……
沈醉把长剑一甩掉头就往外走心里如同被人给捅了十七八刀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回到自己的营帐沈醉又把这封信看了再看其实第一眼就能看出这全是习清自己地意思没人逼迫他只是沈醉怎么也不肯承认这个现实习清竟自作主张的要离开他!
所谓的七年后再见在这乱世中跟生离死别有何区别习清到底为什么要这么说?
沈醉本不善于揣摩别人情感上的心思跟习清在一起之后才稍有长进这信给他的打击实在太大沈醉难免对自己也起了疑心思前想后把他认识习清之后发生的事情都理了一遍不觉哑然。
若认真说起来习清离开实在不能算是意外这么长时间以来习清跟着自己东奔西走结果如何呢?自己除了带给他艰难困苦之外还有感情上的伤害跟司徒风暧昧不清之事想来习清一直也未能释怀。
如今三路人马雏形初定可能习清觉得最危急的关头已经过去他想在下一个关头来临之前离开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沈醉越想越是心灰但他本人天生的性子却不会因为这点心灰就放弃!
正当众人觉得肩上总算轻了一轻拔下柳城巩固了川东之际谁都没有察觉沈醉说是出营去巡视实际上在营外换了装束直奔江南而去。
而东营里的祈承晚等了很久总算等到了司徒风的接见。
十八 寻情
祈承晚踏进中军大帐时迎接他的是大帐门口整齐的队列和士兵手里铮亮的兵器整个司徒军的大营此刻看起来有种慑人的意气风发祈承晚想到这支大军不久之前还是司徒风从轩辕哀手里硬分出来的没想到时隔不到半个月竟已是军容俨然毫无乱象。
心下钦佩之余祈承晚也对自己出使的职责有了更多的期待。
他知道司徒风是故意怠慢自己但祈承晚并不以此为忤毕竟司徒风是什么人?前朝皇族而自己代表的轩辕诚又是什么人本朝贵胄他们之间原是水火不相容的关系。之前孤家寡人的司徒风为情势所迫跟轩辕诚合作了一次当然不能和今时今日拥有如此兵力地盘的条件相提并论。
如果司徒风不肯再与轩辕诚合作那是正常的如果他愿意则是意外之喜。但是祈承晚觉得自己既然来了就一定要设法促成这个意外之喜。
“司徒元帅别来无恙。”祈承晚笑盈盈的向司徒风致意完全看不出受怠慢的痕迹司徒风心下一凛在皇都时就觉得祈将军的这个次子能力卓越现在看来他不但有办事的能力待人接物也很有一套。此时自己若再端着架子反而显得太过粗鄙了。
司徒风回了祈承晚一个熟稔的笑容抱拳道“祈公子营中事务繁忙。让你久等了真是抱歉。”
祈承晚也不耽搁客套过后立刻开门见山地拿出轩辕诚写给司徒风的书信让白狼呈给司徒风司徒风不用看也知道里面写的什么但他还是认真仔细的把整封信读了一遍轩辕诚说的也比较简单。大意就是格日密西燕虎狼之师现在盘踞在皇都所在的川西对于整个天下都是一大威胁他愿意抛开往日的恩怨与司徒风一起对付这个外来劲敌。。……;。
司徒风默不作声的看完轩辕诚没有说他们如何合作又怎样共同对敌司徒风知道自己必须谨慎格日密固然是虎狼之师。轩辕诚难道又是仁义之旅了?两边都不是好东西。更何况要和轩辕诚合作还要过了军心这一关。
“茂王地意思司徒已然明了那就烦请祈公子代为传言。就说司徒军中人马困乏一时还难以为继王爷信中所言之事还须从长计议。”
祈承晚闻言不由得愣住了司徒风这是何意?对于轩辕诚的提议。既不接受也不拒绝。只说从长计议。这个从长计议可是意味深长。
祈承晚瞥了司徒风一眼但见他似笑非笑的一张桃花脸。却看不出任何确凿的意图祈承晚本是个聪明人在心中那么一掂量慢慢的觉出味来轩辕诚的书信之前也有跟他商议过祈承晚知道那只是一封试探司徒风口风的书信没什么实质内容而司徒风说从长计议显然是觉得光凭这么一封信不足以体现轩辕诚合作的诚意因此自己索性也抛出个从长计议跟轩辕诚半斤八两针锋相对。
祈承晚心下失笑怪道轩辕朝这么多年抓不住司徒风这家伙还真是个百炼成精的狐狸事事都看地这么透彻又事事不肯吃亏。
人是一等聪慧只是气局尚未宏大并非君王之相祈承晚心想。
“那我就先告辞了。W。。”
多留无益司徒风要的是轩辕诚进一步的具体图谋一份能让司徒风满意的计划祈承晚自己当然不能就此应承下来他必须回江南向轩辕诚请示。
走出司徒风地大营后祈承晚望着身后的兵戟森然心中不由得喟叹时也势也天下大势变更如此之快任谁都想不到。江南纵有天险但岂能长久依凭。
一路渡江回到轩辕诚府邸祈承晚将司徒风的回音如悉告之但是祈承晚并不知道当他回到江南的时候有一个人也来到了他们的地盘。
沈醉离开川东大营时心里除了震惊痛苦还有一丝难以言说地为难他一鼓作气顺江而下到了江南之后反而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习清是一定要去找地但是找到习清之后又该如何劝说于他?习清只是性情平和但他地执拗只怕不在沈醉本人之下他若料定了一件事自己有把握让他改变主意吗?当初在西燕习清执意要上刀山自己还不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而已。
祈承晚当晚回到父亲祈将军的府邸白天在轩辕诚那儿和轩辕诚还有一干大臣们商议了半天关于如何跟司徒风合作的事宜也没商量出个眉目来。
回家后祈承晚想起了习清地事总觉得有些不妥即使沈醉他们相信习清那封信不是被逼而写但习清毕竟是在轩辕诚这儿跑掉的日后如果司徒风或沈醉问起自己总得有个明确的答复才行。习清离开后祈承晚当然不会不闻不问他一直有派人暗中跟踪习清并向自己汇报习清的行踪。
叫来负责此事的属下祈承晚问道“我离开这些天习清还在南方的彝蒙府一带吗?”
“启禀将军他一直在那儿没挪过窝。”
“哦”祈承晚沉思了一下“你再加派两个人过去看牢点如有任何动向别忘了向我禀报。”
“是!”
窗外一个黑影一掠而过祈承晚心中一惊“谁?!”
没有人回答祈承晚急忙让他的手下点亮火把祈府内外顿时灯火通明不多会儿前厅传来了打斗声祈承晚凑近一看来者黑巾蒙面只是身形却好生熟悉!
沉吟了一会儿祈承晚恍然大悟这不是沈醉吗?!他怎么会到自己府上来的?祈承晚为人还是极为聪颖转念再一想沈醉乃是司徒风的大将无缘无故的绝不会跑来江南还潜入自己的府上祈府又有什么值得沈醉光顾的地方?除非……
“别打了!”祈承晚喝止住自己的手下众人听到祈承晚这么说手下顿时迟疑起来那黑影趁机桃之夭夭。
“将军!那人逃了。”祈承晚的手下有点着急。
“没关系”祈承晚微笑着冲他们摆手“我知道他去了哪儿。”沈醉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寻找习清只要知道习清在哪儿就行了!
潜入祈府的人正是沈醉听到祈承晚和他手下的对话沈醉欣喜若狂一不小心暴露了行踪摆脱祈府的家丁之后沈醉回到客栈打点了一下行装马不停蹄的就朝彝蒙府而来。
彝蒙府地处偏僻的南疆民风彪悍毒虫满地山林中还有恼人的瘴气沈醉早就听说此地却从未到此一游。原以为习清离开自己要去隐居怎么说也得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没想到却跑到这穷山恶水来了。
一路上沈醉看到当地人几乎个个佩刀还有一些老弱病残据说是受了一年前那场瘟疫的荼毒景象甚是凄凉。这儿也有个府衙不过几乎不管事沈醉不止一次遇到打劫外地人的凶徒不由得浓眉深锁。
好在打听习清的住处并没有耗费太大的功夫到了此地之后沈醉才知道原来习清在当地已是小有名气而习清开的与善堂也成了当地人最津津乐道的去处。
换上不起眼的衣服沈醉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与善堂门前远远的就看见两个小伙计正从门里出来每人带着一个篮子似乎要去采药。可能由于是当地唯一的药堂进出的人络绎不绝沈醉进去后就见一队人从内堂一直排到外堂大概是在等待诊治。
本来沈醉一路劳顿很想快点见到习清但不知为何到了这里之后又是如此的不安沈醉没有插队只是默默的排到众人之后等轮到他的时候就听里面一个清澈平和的声音说道“下一位。”
沈醉定了定神而后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正低头写着点什么听到有人进来头也没抬的说“请坐。”
沈醉咳嗽了一声那低头写字的人的手蓦的停住了良久才抬起头来。
两人互相凝望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习清是我。”沈醉深吸了一口气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你好吗?”
十九 情累
习清穿着一件灰色的袍子头发干净利落的束在头顶神情是和以往一样的淡然可能由于光线的关系南疆充沛的阳光透过窗棱照在习清脸上看起来竟使习清的脸显得光润可鉴。
沈醉心里一阵刺痛他原想着习清决定离开自己又写了那个七年之约该有多惨痛呢结果看起来习清活的比他想象的滋润多了!沈醉顿时有点儿说不出的酸楚。可酸楚归酸楚两人这样好不容易见了面沈醉还是珍惜的。
强抑下自己内心的激动和苦涩沈醉咧嘴对习清露出亲善的笑容。不过在熟悉沈醉的习清看来这个笑容真是比哭还难看。
没想到沈醉会找到彝蒙府来习清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两人愣愣的望着对方许久习清才开口“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习清!”仍然是这么清澈温和的声音使沈醉鼓起了勇气于是大胆说出自己的想法“别在这个荒蛮之地逗留了跟我回去吧!”
“我…………”习清微微转过头望着窗外“我不想回去。”
一鼓作气说出的话被驳回沈醉顿时泄了气“为什么?”
习清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缓缓站了起来踱到窗口习清望着窗外的景致叹了口气。
“沈醉你看这个地方………沈醉嘀咕着“这地方有什么好的要什么没什么。”
习清没有理会他的抱怨继续着自己的话“当初我写了那封信以后也曾想过离开之后。要去哪里。一路看你或许会认为我无情但我想的只是…………只是能让自己复明后的生活更有意义。”
“更有意义?”沈醉跳起来“难道跟我在一起跟我在一起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沈醉!”习清回头有些难过的看着沈醉沈醉见他眼里流露出复杂地情绪。顿觉自己又造次了于是眼观鼻鼻观心的垂下了脑袋。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习清再次叹气“在皇都的时候我就在想你司徒风你们的目标如此高远。那我呢?复国是司徒风的宏愿复仇是你沈醉的动力而我从一开始就是个局外人如今只是恢复局外人的身份罢了。”
“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完成这个目标啊”沈醉激动的道“我不明白以前你曾经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愿意跟我在一起地!”
“那时我以为”习清顿了顿“那时我还以为你只有我。”
“啊?”沈醉被噎住了“你。你你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你仍然在意司徒风的事情?”
“不仅仅是司徒风不是这样地沈醉”习清苦笑。
“我没有其他人了呀。”沈醉此话一出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没有其他人了。那岂非承认有了司徒风?沈醉忐忑的望向习清却见习清仍然淡淡的。似乎并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漏洞。
“我也会累。”习清摇头“算了沈醉就让我在这个地方多做点事吧。你看这里连个像样的药堂都没有我刚来的时候发现很多人被病痛所折磨而其实要救他们脱离苦海有时可能只要一付简单地药剂就够了。。司徒风的大营在川东我看多了不同人为了不同梦想而付出的鲜血。现在我只是想远离那些鲜血做我力所能及的一点事。”
“你这是铁了心不回去了么?”沈醉一屁股坐到凳子上。
“七年等七年后我想做的事情都做的差不多了那时我再去找你。”习清用温和的语气道。
“七年后?”沈醉悲哀地摇着头“你不用再骗我了”仿佛受了委屈的孩子沈醉扯了扯嘴角“不要说七年这乱世中就是七天都不知会发生什么变故。”擦擦眼角好像在拭去泪珠似的“习清我知道你对我有不满时至今日我也不好再辩解太多但是…………”沈醉下定决心说了出来“如果你一定要留在这儿那我就留下来陪你!”
“你说什么?!”习清吃惊的看着沈醉“你”习清有些心烦意乱的道“你别傻了。”
“我不是犯傻”沈醉慨然道“你不知道在来这里地路上我已经对自己发誓这次找到你说什么也不会走了。如果你跟我回去是最好如果你不肯跟我回去我便跟了你!”
没想到沈醉会说出这种话来习清吃惊的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你有那么多兄弟还有那么多理想都不要了?”
“不是我不要是我放不下。”沈醉苦笑“习清再相信我一次。”
习清半晌没明白过来“这这不行。”一下子觉得内心好乱听沈醉这么说习清不是不高兴的但是他的第一反应却是这不行。若说自己在这个偏僻的地方能过得心安理得的话沈醉又怎么受得了这种煎熬?司徒风在川东已经站稳脚跟复国大计眼看成功在即沈醉不会也不该陪着自己在彝蒙府这种地方打发时日。况且……若是日后沈醉悔了呢?今天他见到自己地面一时冲动想要留下来难保日后看到司徒风他们都在快意恩仇而自己却龟缩一隅心中不会产生怨愤。
习清也希望和沈醉待在一起但他要地是一个心甘情愿、身心愉悦的沈醉而不是一个整天唉声叹气、不得已而为之地沈醉。
想到这里习清正了正脸色一脸的严肃“你还是回川东去吧这儿不是你的地方你不属于这儿。”
“你回去我就回去。”沈醉赖上了大咧咧的往那儿一坐我自岿然不动。
习清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不过他知道沈醉的脾气于是不去劝他只淡淡的说“那好吧。”
沈醉转了转眼珠那好吧?什么意思?就见习清回到了座位上嘴里说着“下一位。”排在沈醉后面的一个老人走了进来看见沈醉还没走坐在习清对面时那老人愣了一下习清对沈醉努了努嘴沈醉悻悻然的起身让座那老人颤巍巍的走过来坐下后就开始向习清描述自己的病情。
习清专心致志的听着又帮老人把了脉看了看气色问了些问题然后挥笔写出一个方子嘱咐一天三次不要间断喝五天基本就好了。
习清做这些事儿的时候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把沈醉晾在一边儿连正眼都没瞧一眼。习清寻思着沈醉这是一时见了自己于是激动的说要留下时间长了总是要悔的不如这么晾着他过段时间沈醉自然也就明白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到时候他就明白了。习清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了一下沈醉心里虽然这么想着想着沈醉愿意陪自己也是一时兴起总是要回到他复国的老路上去的可想归想当目光接触到沈醉那张粗犷而又坚毅的脸、接触到自己素常抚摸过的杂乱的眉毛时习清只觉得心在不断的抽痛。
就让他在一旁坐着吧等他自己醒悟到时他自然会乖乖的回去。
习清不断对自己重复着这句话于是忙碌了半天直到黄昏人们才慢慢散去没来得及看病的人说是明天再来排队。
习清收了一下药堂的东西把桌椅等物都归回原位转头就见沈醉也默默的在一旁帮他整理。
等嘱咐完几个小伙计明天的事宜习清打开药堂的后门后面是一个小院儿他就住在里面沈醉也不说话跟着习清一起走进了小院习清待要驱赶他想想这彝蒙府还在闹瘟疫外面也没什么像样的客栈于是忍了。
等洗漱完毕习清自顾自躺到床上过了会儿沈醉居然厚着脸皮躺他身边来了。
黑暗里习清看着眼前这张由于长途奔波而困乏的脸赶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长叹一声背过身去睡觉。
二十 晴空
第二天一大早习清早早的起床去附近的山上采药沈醉一声不吭的跟在习清身后看习清采什么他也跟着采什么但有些药材形状十分相近并且混在一起生长沈醉依样画葫芦有时还是会搞错。
习清是铁了心不理他可架不住他把错误的草药往自己筐里扔只好一棵一棵又扔出来时间一长习清就知道再不理沈醉是不行的了于是只好开口“这种药草跟另一种有毒的混在一起生长我是一嗅就知的不会搞错。你嗅不出它们的差别就要仔细看两者的区别。真正的药草根茎枝叶都更细嫩些色泽也鲜亮些。长得跟它相似的毒草要粗壮一圈叶片上有毛绒覆盖。摸一下就明白了。”
“哦。”沈醉乖乖的听着而后咧嘴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这样我就不会搞错了。”
“唉。”习清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转头又忙碌起来。沈醉倒是很识趣也没有过分张扬自己的存在一堵墙似的男人跟在单薄的习清身后动作倒像是猫尽量不弄出什么声响。
可他那么大一人即使不弄出任何声响想要忽略也难更兼那乱蓬蓬的头发和黑的发亮的眼珠子习清用眼角余光看到了唯有哭笑不得而已。采了一早上的药回去还要分类、摘采、磨药最后才一格一格的放进药柜里。
这些活平素都是习清一个人在做两个小伙计年纪太小还不堪重用。习清想起了自己以前的药童止茗止茗跟随习清多年对于一些基本药理倒也通晓只不知止茗如今在江南的小茶园过的可好是否已成家立业了呢?如果止茗再看到沈醉的话。。。还会骂他野人吗?想到这些习清不由得微笑起来。
他这里微笑不要紧沈醉那厢却嘿嘿的笑出声了。
习清忍不住“你笑什么?”
“还是有我帮着你一起干活比较省事儿吧”沈醉颇为得意的说“你自是不和我说话但心里高兴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笑起来。”
习清哑然。“我笑也不是为了这个。”
“那你为什么?”沈醉恬着脸道“这儿也就我在了。你不对我笑难道还对空气笑。”
“……”习清发现沈醉那野人的脾气是半点儿没变。
没多久两个小伙计来了习清便开始嘱咐两人打点药堂内的其他事宜转头只见沈醉从角落里拎起一根扁担和两个水桶挑水去了。
“当个粗役倒是绰绰有余。”习清不禁暗自嘀咕。
“师父你说什么?”调皮的小药童对习清眨眼睛。“没什么。”习清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脸上微微一红。
沈醉在与善堂的日子就这么过下来了这次他耐心出奇的好不跟习清闹也不跟习清吵整天只是在与善堂乖乖做事附近不知内情的人都以为习清雇了个干粗活的长工不过那长工倒是相貌堂堂地。衣着看着也不寒酸不知为何会潦倒至此呢。
没多久好奇的人就来打听沈醉到底是干什么地习清只得敷衍说沈醉是自己的表弟沈醉见每天都有好几个人特意过来问习清被问的没脾气。^^^小^说^网不停解释说沈醉是自己的表弟他就在一边乐。他乐不要紧只是沈醉惯常的表情即使笑也是很有点森然的薄薄地嘴唇一咧白森森的牙齿一露。加上他那刀锋般锐利的眉角眼神。活活把好多人给吓出了与善堂。
习清少不得跟他说让他收敛点儿沈醉就更得意。说习清啊习清我人在这儿了你总不能当我不存在装聋作哑是行不通的。看你还是得常和我说话。
沈醉老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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