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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万里醉清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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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梨坡位于青子矶这个小镇的东面,说是坡,其实地势和缓,基本可看作一处眼界开阔的平地。
沈醉看到黄梨坡的地形。忍不住感慨,“这地界就是个专营光明正大地地方啊,你看这么大一片地方,没有树木没有遮拦,仿如天然地道场,中间一块前千人石高起在那边,把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地,可有谁能想到竟成了个阴谋诡计的所在。”
习清摇头,“要说黄梨坡大。没有遮拦。普天下地万里江山岂非更大,更没有遮拦。还不是引来阴谋诡计无数。再大的地方,有了私心作祟,又怎么还能光明正大?”
沈醉听习清话里有话,不禁一阵黯然,“习清,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答应你,此次过后,就再也不涉足任何纷争,哪怕天下人争破了头,流干了血,我们也一概不管了。”
习清闻言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沈醉你这么文绉绉的我很不习惯,还有,你什么时候管过天下人了死活了?”习清叹气,“你嘴里地天下人其实不就司徒一人。”
沈醉吓得连连摇头,“可别这么说。”
说着话两人已摸到了司徒军扎营的地方,就在黄梨坡不远处的一个谷地。由于会盟是公开的,双方都力图显得大方些,营地也都挑选了显眼的所在以示诚意,因此沈醉和习清没费多少力气就找到了司徒的营地。
短短几天之内,沈习二人二度来找自己,司徒风也觉得有些意外,从里面迎出来时,司徒风笑意盈盈,“原来二位如此思念司徒,这回来了是不是就舍不得再走了?”
沈醉被他说的脸上不禁一红,收敛了一下心神,才用凝重的语气正声道,“司徒,我们有正经事。能不能先屏退左右。”
司徒风微微一愣,目光流转之下,似乎有些猜到的样子,挥手让帐内地人都退走只留下白狼一人之后,司徒风端起桌上地茶杯,依然笑意盎然,“这是上好的金毫银针,轩辕诚差专人送来地,小师父可以品评一下。”
沈醉嗤之以鼻,“轩辕诚哪来的什么好心,这种狼心狗肺别有用心的礼不品也罢。”
司徒风讶然,“沈醉你不会是专程来找我吵架的吧。”
习清示意沈醉稍安勿躁,“司徒,我们知道青子矶会盟对你来说很重要,也知道你对轩辕城有所防范。但是你知不知道,川西对这次会盟也很上
“川西?小师父你是指?”司徒风皱眉。
“轩辕哀。”
听到这三个字,司徒风脸色有些变了,沉默半晌,“你们是说,轩辕哀来了青子矶?”
“没错,而且他还带了一批人马前来,要在你和轩辕诚鹬蚌相争之际坐收渔翁之利。”
司徒风坐在椅子上缓缓向后仰去,整个身子都靠进椅背之后,司徒风的目光也游移到半空,望着空中的某个点沉思了一会儿,而后司徒风忽然一拍椅子扶手,啪的一声把沈醉和习清都吓了一跳。
“就这么办!”司徒风傲然点头,“我决定了。既然他来了,这次就在青子矶诛杀这个叛徒!”
沈、习二人还以为司徒风下了什么决心,闹半天他看起来对这个意外的消息丝毫都不在意啊,还说要诛杀轩辕哀。“司徒,如今青子矶各方汇聚,已是危机重重,你真的还要逗留此地?”习清忍不住劝起司徒风来,“若要与川西、江南交恶,并不急在一时。”
沈醉也觉得司徒风未免太过自负,“青子矶是江南的地盘。轩辕诚占了地利。轩辕哀有备而来,又躲在暗处,也比你胜算大。明日你和轩辕诚甫一见面,难免刀光相见。到时候还要分神对付暗处的轩辕哀。你真觉得可以借机诛杀那小子?”
司徒风冲两人摆手,“沈醉。小师父。你们先别急嘛,你们地心意司徒心领了。沈醉你所言极是。轩辕诚占了地利,轩辕哀占了偷袭之便。我军需两面作战,必定辛苦。但是,人同此理,我军是两面作战,那轩辕诚与轩辕哀难道就一面拒敌了不成?他们不也要猫足精神。同时与两路人马争抢时机。青子矶才多大的地方,我就不信,三方都在这儿出兵,不会人仰马翻。届时我军乱中取胜,轩辕诚和轩辕哀这俩小人必将后悔不迭。”司徒风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说的沈醉和习清面面相觑哑口无言。半晌,两人才异口同声的对司徒风道,“可是司徒,你哪来地把握定会获胜?”
司徒风神情严肃了点儿。“没有把握。”沈、习二人晕了。司徒风侃侃而谈,“然则一来。他们想算计我,却被我提前得知,就已失了先机,纵有地利暗袭之利又能如何?二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些年江南和川西都在养精蓄锐,龟缩不出,好不容易有了次千载难逢地机会,说不定就此将敌军主将一举歼除,我又怎能怯战而退,徒留遗憾?”司徒风嘴角微微翘起,“而且,轩辕朝如今正重蹈司徒朝的覆辙,无论如何,我也得帮他们一把!”
“重蹈覆辙?”二人不明所以。
司徒风笑得就跟只见了烧鸡地狐狸似的,闪烁狡黠地目光中带着一股子狠劲儿,“你们还不知道、轩辕族快完啦,就剩轩辕诚在独木支撑。香火难继。”
“轩辕族裔众多,何来的香火难继?”沈醉挠头。
“族裔众多那是在三年前,你可真是不问世事,”司徒风眯起眼睛,“轩辕诚在江南逼宫,他那侄子轩辕昙形同幽囚的事,你可知道。”
“这个我知道。”沈醉点头。
司徒风笑了,“轩辕昙毕竟是老皇帝轩辕凉仅剩的子嗣,茂王身为皇叔擅自废黜老皇帝的遗旨,犯了皇家大忌。反对他地人不在少数。为了铲除异己,最重要的是使自己这一支皇裔得到独一无二的尊贵地位,三年来,轩辕诚用各种手段剪除其他皇族,杀的杀,流放的流放,还有被贬为庶民的,不一而足。正统的轩辕氏,如今在江南行宫里只余那个废帝轩辕昙和轩辕诚自己而已。”说到这儿,司徒风不禁长笑一声,“真是报应。可笑轩辕昙那废物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几个后代接二连三的暴毙。但这还不是最好笑地,最好笑地是,机关算尽、一心登基的轩辕诚王爷自己压根儿就生不出儿子。娶了诸多姬妾,生下一堆女儿,还求医问药想得子哩,”司徒风越说越兴奋,“试想如果能趁势除掉轩辕诚,轩辕族不就断后了吗?当初轩辕老贼背叛司徒朝、窃取家国地时候,可曾想到过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眼见司徒风踌躇满志、眉飞色舞,沈醉和习清情知事已不可为,司徒风一定不会放弃,半晌习清才道,“司徒,看来你意已决,”转头看看沈醉,“那我们就把自己所知的情形都告诉你,好让你有个周全的准备。你是川东的统帅,自有你的打算。至于我和沈醉,如今都是闲人,稍后就告辞了。”
“你们,”司徒风不由得露出失望的神情,而后勉强笑了笑,“也对,你们尽快离开是非之地为好。”说完司徒风颇有些落寞的看了看自己的脚面。
习清坐在那儿一时无言以对,一旁的沈醉则移开了目光,不敢直视对面的司徒风,朝着帐外东张西望。习清思索了一下才缓缓道,“司徒,其实我这次前来,本打算再次劝你休兵,说是为你担忧也好,不想再看到兵戈四起也罢,都算是我的一番心意。现在看来,你是听不进去的了。世人熙熙,所为何来,世人攘攘,所为何往。人各有志,本就不能勉强,但我还是想把话说完。你一直立志光复前朝,但这终非你的本性……”
司徒风呆住,“小师父,你…………”
习清微笑起来,“难道司徒你忘了,以前你跟我说过,若非生于皇家、遭逢乱世,你自认定是那酒坊乐肆之徒,过着山水两相看的逍遥日子。虽然你叫我小师父,我却不敢以师父自居,更不敢对你的志向指指点点,只有一言,若是有朝一日,”习清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我的意思是,或许,有那么一天,司徒你又想抚琴,你可随时来取那半面妆。我和沈醉就在某处远离尘嚣之所恭候。”
司徒风听得一愣一愣的,到最后不由得有些哽咽,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凝视着习清,柔声道,“知我者习清,小师父尽可放心,但凡司徒有这个福气,你们是赶都赶不走的,哈哈。”
出帐后,沈醉沉默良久,忽然转头问习清,“你说他会来吗?”沈醉没讲明他是谁,来哪儿,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习清抬头看着高远的天际,只回答了一个字,“会。”
七 结盟
盟
翌日,青子矶这个江边不起眼的小镇显得特别热闹,充满了节日的气氛。江南轩辕氏和川东司徒氏要在这里缔结盟约的消息早就传遍了街头巷尾。这里的人们常年提心吊胆、不知何时就会被战事打破自己暂时宁静的生活,两岸结盟对他们而言自然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为了表达喜悦,人们还一大早就往黄梨坡送来各色祭祀牺牲等物,祈祷会盟能顺利进行。
与此同时,青子矶的百姓们也赫然发现,本来并不拥挤的集市、街巷,忽然间变得人满为患,不知从何处冒出来许多陌生人,如同幽魂一般游荡在青子矶的里里外外。或许是跟随两边主帅前来的侍从仆役?人们被过于美好的愿望遮蔽了眼睛,完全没有意识到山雨欲来风满楼。
司徒风带着为数不多的人马从谷地开拔,状似悠闲的缓缓往黄梨坡而来。
“白狼,你说我们有多久没打过硬仗了?”
“好几年了,主人。”白狼毕恭毕敬的回答。
“是该动动筋骨了,不然连你也要懒散的不成样子。”
“白狼一刻都未懈怠过,主人。”
“嗯嗯,我随口说说而已,你不用表忠心啦。你觉得轩辕诚如今的战力比轩辕凉时又如何?”
“自然比不上。“我想也是,”司徒风苦笑,“可惜我们如今的战力也大不如前。”
“当年东躲西藏之际。弟兄们何等警醒顽强。论勇猛果敢,安逸日久,或有减退。可是我们现在川东在握,兵强马壮也非昔日可比,主人不用太过担
司徒风微笑着点头。
到达黄梨坡时。远远的他们就看到了轩辕朝地旗帜在阳光下飘扬。轩辕诚已率人列队在黄梨坡南,就等着司徒风大驾光临。司徒风让白狼留守在阵列中。自己带着红狼等人一路走向黄梨坡中间,轩辕诚所在的千人石。高出地面一截的千人石上摆放着一张红檀木的案几。轩辕诚倚案而立,笑脸相迎,“司徒公子别来无恙?”
轩辕诚看起来神清气爽,司徒风自然也不甘人后,一脸的诚恳。比轩辕诚有过之而无不及,“茂王果然守信,哈哈。”
两人说了一番客套话之后,又互相谦让着就座,宾主握手言欢,仿佛多年不见地老友一般。
轩辕诚让下人端上来一些珍肴蔬果,司徒风见状笑着摆手道,“王爷,正事要紧。”
轩辕诚打了个哈哈。“司徒公子真是直性子。好!来人,把盟约递上来。”
盟约地内容是双方事先早就通过气协商过的。司徒风不动声色地接过轩辕诚近侍递上来的盟约,仔细浏览了一遍,与先前约定地条款果然分毫不差。桌上早就铺好了纸墨,司徒风二话不说,冲轩辕诚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同时提笔,一挥而就。
起身互相递交卷轴之后,轩辕诚仰天大笑,“与司徒公子议事真是痛快!”
“彼此彼此。”司徒风也显得心满意足,脸上熠熠生辉,目光从轩辕诚身上掠过,有意无意的向四下扫视。轩辕诚带了两百多人前来,整整齐齐的排列于坡南,而自己身边的一百多人则很守规矩地列于坡北,一切看起来敦睦友善、井井有条,完全没有任何异动的情形。
司徒风也不着急,悠然坐下之后,任凭轩辕诚叫上一众舞姬,配以丝竹宴乐,一盘盘的山珍海味、一壶壶的佳酿甘醴逐一上案,两人推杯换盏,手下的随从们也在两边稍矮的几案旁互相敬酒,结盟缔约、敦睦相亲的氛围一时到达了顶点。
正当众人耳热酒酣之际,轩辕诚忽的失手打碎了手中的杯盏,当啷一声,瓷盏在地面上摔了个粉碎。对坐地司徒风目光闪动,别有深意地看了轩辕诚一眼,“王爷,您的酒杯掉了。”
“呃,哈哈,真是地,”轩辕诚忙招手,“来人,换盏!”司徒风嘴边噙着淡淡的笑容,暗中却已浑身戒备起来。摔杯为号,这是常见的暗算伎俩,接下来就要一拥而上了吧?司徒风看了看红狼,微一颔首,红狼领会到司徒风的意思,暗藏的袖箭已偷偷上弦,只待司徒风一声令下,这些表面看起来和颜悦色的部下们立刻就可以化身为嗜血的修罗,与轩辕诚决一死战!
然而,预料中的一拥而上并没有发生,轩辕诚看起来仍然颇为自得的模样,净顾着给司徒风劝酒或是观赏助兴的歌舞,完全看不出要发难的先兆。
司徒风觉得有些讶异,其实很久以前他就怀疑轩辕诚提出的结盟动机不纯,青子矶之约乃是鸿门宴,因此一直都很警觉的防范,直到沈醉和习清来到大营告知轩辕诚有阴谋时,司徒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测。但他就是要前来,顺水推舟,趁轩辕诚自以为得计,杀他个措手不及。甚至后来沈醉带来的关于轩辕哀的警告都被司徒风抛诸脑后,他知道自己有点心急,但他怎能不急?时间拖得越长,三分天下想要归一的希望就越渺茫,向轩辕朝报仇的志愿就越遥遥无期。多年的蛰伏、准备,成功或就在此一举。
但是,轩辕诚没有动,轩辕诚不动,司徒风也不敢动。这是结盟仪式,除非有把握把对方铲除的干干净净,否则,谁先举兵,事后谁就会受到天下人的耻笑,道义尽失。司徒风不想冒失去人心这个险,现在看来,轩辕诚似乎也不想。
司徒风失笑,如此看来,这青子矶之盟若真能缔约成功,原因会很可笑,居然是因为谁都不想做恶人。
事情出乎寻常的顺利,不要说轩辕诚,连躲藏在周围的轩辕哀的人马也按兵未动,若非司徒风事先早就探查明白,他简直要怀疑一切都是自己多疑,压根儿就没有什么伏兵。结盟仪式并不冗长,稍事庆祝之后,宾主随即互相辞行。
直到临行前的一刹那,司徒风都有种恍惚的不真实的感觉,鸿门宴变成了顺风宴,川西来客在暗处也毫无声响。
他们究竟在等什么?
司徒风的这个疑问在他离开黄梨坡之后,被另一个人提了出来。
祈承晚就在两天前回到了江南,轩辕诚知道这个消息后,立刻派人把祈承晚接回王府,并说之前种种都是误会,其实早就想营救于他,只是押解途中半路生变,轩辕诚也不想事情弄成今日这步田地。
祈承晚虽然心存疑虑,但是一则轩辕诚毕竟是他效忠已久的王爷,且大权在握,二则祈承晚也实在无处可去。因此便于轩辕诚身边待了下来,朝上有人对此提出异议,都被轩辕诚一一化解。直到此时,祈承晚才意识到原来轩辕诚待他实是不薄。不过,当初他提醒沈醉和习清关于会盟有埋伏的事儿,就变成了不能说的秘密。
“王爷,既然我们早有准备,为何不将司徒风一举拿下?”祈承晚忍不住发问。
“司徒风来此乃是参加会盟,若中途发难,岂非显得我们不仁不义?”轩辕诚不紧不慢的回答。
“可是……,此时不发难,等司徒风回到川东,仍是心腹大患,这……”
“你别急,”轩辕诚笑道,“我不发难,自然有人发难,有人比我们更心急,他心急,就让他去打头阵,我们只需跟风即可。”
“有人比我们更心急?”祈承晚有些吃惊。
“川东,那司徒风是回不去的了。”轩辕诚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随即吩咐祈承晚如此这般,祈承晚纳闷的道,“王爷,若说轩辕哀想分一杯羹,又怎知他一定会去拦截司徒风?他原想坐收渔翁之利,既然我们没有动手,他带来那些人又怎敢去碰川东?”
“因为他心急,我不是说过了嘛,放心吧,轩辕哀这小子的心思,我比你清楚。”
祈承晚不敢再行追问,轩辕诚如何能知道轩辕哀的心思,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轩辕哀身边有轩辕诚的钉子,还是一个离轩辕哀很近的钉子!
八 裂盟
司徒风一行离开黄梨坡后,未做任何逗留,径直向江边而来。白狼紧随司徒风左右,见司徒风始终沉默不语,不禁有些担心。
“主人,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看此事必有蹊跷……”
司徒风打断白狼,“我明白,若说轩辕诚这老狐狸会白白放过大好机会,我怎么都不会信,只怕,”司徒风长吸一口气,“只怕他不是放过机会,而是在等待机会。”
“主人料事如神,莫非已猜到了那老贼的意图?”
司徒风苦笑,“猜到又怎样,晚了。什么料事如神,我也是刚才才意识到,如果轩辕诚知晓了轩辕哀的举动,他便可以以逸待劳,等轩辕哀与我方先行交恶。”
“这!”白狼不解,“轩辕哀本想收渔翁之利,既然轩辕诚没有动手,他为何还要冒险?”
“那小子,”司徒风恨声道,“怕是沉不住气!”
白狼闻言似乎有点明白了,脸色很是不善,“事关重大,请主人立即下令,我带上一些人手,这就去将轩辕哀那班宵小赶尽杀绝!”
“不,不行,”司徒风摆手,“我们是来缔约的。天下久乱,人心思安,今日我们在青子矶若先动手,他日就会被人诟病,轩辕诚那儿既然忍下来了,轩辕哀这儿还有什么不能忍!稍安勿躁,等对方先动再说,一切按原计划行事。”
转眼,一众人就来到了江边。此时江岸上异常繁忙热闹,来往的客商、渔民、脚夫等络绎不绝。白狼等人打足了十二分精神四下观察,周围依然显得很平静,没有任何江南或川西的动向。纳闷之余,众人只得一边不断暗自加以防范。一边若无其事地解开岸边的船缆准备渡江。出乎意料的平静不单使司徒风开始迷惑。难道真就这么一帆风顺的回川东了?与此同时,就在附近不断听取探子探报的轩辕诚也是心急如焚。轩辕哀为何还不出现?一旦放虎归山,他日要将司徒风成擒可就难如登天了。
渡船缓缓启动。司徒风一袭锦袍站在船头,江水拍打着船舷发出哗哗地声响,眼见南边地堤岸愈行愈远,司徒风竟不知自己到底是该沮丧还是该庆幸。
江风带着缕缕寒意,把司徒风吹得一激灵。白狼从旁给司徒风披上厚披风,“主人,别多想了,若能不动一兵一卒回到川东,未必不是三军之福。”司徒风若有所思的远眺西方,不由得发出一声长叹。
然而,就在此时,说时迟那时快,司徒风地叹息声还未停止。江面上就突然溅起了可疑的浪花。白狼是在浪花溅起地那一瞬间跳起来的。几乎出于本能般的挡在司徒风身前。而就在那一瞬,白狼也看清了来者的面目。来者不止一人,四个黑衣人穿着贴身的潜行服冒了出来,每人手中都拿着一只竹筒形状地机簧,出水的一刻,从四个机簧里同时射出无数根细如牛毛的细针。白狼用自己的身体为司徒风挡住了大部分细针,又挥动衣袖震飞了其余的。
“白狼!”眼看白狼就在距离自己咫尺之遥的地方被针扎成了刺猬,司徒风失声痛呼,眼睛都红了。
“主人快回船舱!”白狼来不及查看自身的情况,现在他所有的心思只在怎样保护司徒风周全上,尽管周身酸痛不已,但他还是朝着四个想要掠上船舷的黑衣人那儿猛扑过去。
“走!”司徒风见状急了,几乎用了十二分地功力死命拉住白狼,把他跟自己一起往船舱里拖。白狼待要挣扎,但是司徒风地反应不比他慢,用力更猛,他怕两人这么拉拉扯扯的自己再往外使力会拖累司徒风回舱地速度,因此乖乖就范。
几乎就在四个黑衣人发出细针的下一瞬,白狼和司徒风依然从船头消失。此时,船尾、船舱乃至距离两人仅几步之遥的船舷那儿的伏兵全都围了过来。黑衣人见势不妙,不再强求登船,随着扑通几声,几个黑衣人如同游鱼般的钻进了水底。船舱里,司徒风刷的撕开白狼的外衣,忙于检查伤口,“主人,应敌要紧,我不碍事。”话还没说完,白狼就翻起了白眼,咕咚一声,脑袋重重的砸在船舷底板上。
“白狼!醒醒!”司徒风扯着白狼的衣襟,转头对旁边的手下怒道,“快找人来!”红狼迅即将昏迷在地的白狼背到自己背上,对身边的四个侍卫喝道,“保护主人离船!”
“不,我就留在这儿。”
“主人,船底开始进水了,想必是那几个水鬼所为,你先走,白狼有我。”
司徒风微一迟疑,船上几名训练有素的侍卫已然辟出了一条安全的通路,随着船尾一声哨响,几艘附近的渡船立刻像群星拱月般把中间的船围了个水泄不通,司徒风知道事不宜迟,随即转头向船尾掠去。
为了分散可能仍埋伏在水下的水鬼的注意力,红狼和其他几个侍卫朝着不同的方向散去,只见数条人影几乎同时奔出船舱,向着四面八方分开,赶来救援的渡船也都默契的向司徒风他们所在的方向伸出了长长的竹竿,飞奔的人影从船上纵身跳起,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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