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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万里醉清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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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清不由得开颜,“什么事到了你嘴里都没什么了。”
    “本来就没什么,”沈醉摇头,“你想尽心阻止冬震子误诊,如此而已。”说罢沈醉咂咂嘴,“倒是我刚才出去的时候,看见一桩奇事。”
    “哦?什么奇事?”
    “外面来了一伙散兵游勇,怪的是,他们既不是川东军,也不是川西或江南军,自称什么………”沈醉想了半天才把全名想起来,“什么奉天伐贼东角大王麾下神勇武南星统领营。”
    习清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好长地名号。”
    “还不止,”沈醉挠着后脑勺,“后来又来了一伙什么钧山紫水寨将军马前走卒,两伙人还打起来了。”
    习清好奇地道,“这都是些什么人?”
    “大概都是各地的毛贼吧,”沈醉不以为然地道,“只是名号长,唬人用的。”
    习清失笑,“你不要瞧不上别人,当初你不也是轩辕朝通缉的毛贼。”
    沈醉抗议道,“我可没有用那么长的名号来唬人,不对,我连名字都没有,我这名字还是你取的。”
    两人谈说间天色已然转暗,冬震子的遗体一直烧到半夜,最后习清才将余烬和零星的尸骨收拾起来,放到松木盒子里随身带好。
    “有时想想,这老头儿也挺可怜。”沈醉看着那松木盒子叹道,“你说你师父是孤儿,想来他也是,从小就跟着一个师父,后来来了个师弟,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一样,师弟闯了祸,师父被气死,若换作我。也会不忿了。”
    “师祖不是被我师父气死的。”习清忍不住插嘴。
    “好好好,就当不是被气死的,那也是死了不是?留他一个人,最后又被师弟给废了武功。他去给师弟地妻子下毒,被废武功固然有点自作自受。但也是个可怜人。或许是因为孤独。我能理解人因为孤独因此做出出格的事儿。”
    “你又想起石场岁月了?”
    “嗯…………。”沈醉挠头,“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总想起从前来,以前那些让我深恨的人。如今想起来居然也不再恨他们了。定是跟你在一起时间久了,人也就平和多了。不像司徒那厮,他是永远也不会安分的。”
    “我倒觉得你和司徒物以类聚,挺妥当的。”
    “习清……”
    沈、习二人就这样在土地庙里待了一夜,第二天继续启程。赶了几天地路之后,川东要塞柳城已近在眼前。
    踏入柳城时,二人就听城中地百姓在纷纷议论司徒军挥师西进之事。
    茶馆中人声鼎沸,两人侧耳倾听,就听有人说,“你们听说没有,代王和江南的茂王约定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众人忙问。
    “谁先进皇都,谁就做天下地主宰。”
    “切!”“还以为什么。”“吹牛。”
    “你们别不信啊。”
    茶馆的一个角落里有人出声道,“谁先进皇都。谁叫对方一声爹还差不多。”
    “是啊。”有人附和,“谁不知道代王和茂王都想做天下地主宰。谁先进皇都都一样。”
    “他们啊,骗了天下人一次,可蒙不了第二次。”
    “当年青子矶会盟就反悔啦。”
    “是啊,言而无信。”
    “这次去川西啊,也不过是苟合。”
    “都想咬下川西这块肥肉罢了,不拼个你死我活,谁会让谁当主宰呢。”
    众人一阵哄笑,习清和沈醉面面相觑。
    习清微微叹气,“不知司徒是否听到天下人是如何评说他的。”
    “无论天下人如何评说,他也只会自行其是,再说他们说的也没错,司徒和轩辕就是在争夺天下。”沈醉摊手,“你也听到了,人们并不在乎谁能夺得天下,他们只要一个结果就成。”
    习清抬头,“你觉得结果会如何?”
    沈醉一时没了声音,半天才对习清道,“我在石场那么多年,别的没学会,但牢牢记住了一件事。”
    “什么事?”
    “永远不要去猜测天意。”沈醉打了个哈欠,“我第一次见司徒的时候,还以为上天派了个仙女来拯救我了,结果呢?”
    “沈醉,”习清沉吟着道,“我想回江南。”
    “啊?”沈醉愣了愣,“你不是想来川边地吗?我们都已到了这个地方了……”
    “我想先把师伯的骨灰安葬。”
    “我们可以从川边回去的时候再把骨灰带回去。”
    “不!”习清的态度很坚决,“我们先回江南。”
    “为什么?”沈醉不解。
    “我怕…………以后就耽误了。”
    “耽误什么?”沈醉似乎有点明白了,“习清,你别多
    “你随我来。”习清带着沈醉一路走到大川附近的山丘上,隔着川流,两人能望见对岸司徒军军营的旌旗招展。
    习清十分坦然的对沈醉道,“你看那些迎风飘扬的旌旗,它们昨天还在川东,今天就过川去到了川西。不是它们自己想要这么四处流离,而是像这川水一样,不由自主的被后面地波浪推动着往前。司徒风也是如此。沈醉,我相信你说地话,能说到做到。但是,谁又能阻挡如此奔腾的川水一往无前呢?”
    “习…………”
    “你听我说完,”习清不急不慢地道,“有时候,人们就像是被大坝拦住的川水,由于被挡住了去路,看起来暂时一平如镜,但总有一天,闸门会打开的。”
    说完,习清望着不远处的大川,不再看沈醉,沈醉则愣愣的凝视着习清,过了很久才转头望向远方。
    苦笑着,沈醉开口道,“我一直以为自己是野马奔流的改道了的洪水,而你是引流入海的堤岸。没想到你却把那看做是水坝。”
    习清笑了,柔声道,“我们别讨论这个了,先回江南如何?”
    “好,是堤岸还是水坝,日久见人心,你会知道的。”沈醉毅然点头。
十五 哀鸣
    就在沈醉和习清驻足的山坡对面,隔着大川,是一处平整的河谷,河谷里营帐林立,司徒风正在听取探马从前方带来的消息。
    “格日密兵分两路,向我军扑来。南路带军的是西燕国师胡塔,北路带军的是格日密麾下猛将小兀夏。”
    “小兀夏骁勇善战而且战场经验丰富,我看,我们应该从南路突破。”白狼指了指地图上的标识。司徒风皱眉看着地图,“不,我们从北路突破。”
    “这又为何?”白狼愣了愣。
    “小兀夏虽然是块硬骨头,但从北路突破后,我们就可以直指皇都,皇都周围五十里有阴山之险,往北成环抱之势,一入皇都,漠北三庭就尽在掌握。背靠漠北,可以无后顾之忧,是长远之策。”
    “但是,主人别忘了你所说的阴山之险、背靠漠北,正是西燕军现在的有力倚靠,要进入皇都,谈何容易?”
    “我已经想过了,这个险,值得冒。”司徒风双目熠熠生辉,“现在轩辕军正在南面攻打蓬城,但是大兀夏坚守的蓬城,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攻下来。如果我们能趁此机会一举拿下皇都,那整个川西就唾手可得。”
    “这……”白狼沉吟起来,“主人这么考虑确有道理,但是……,小兀夏步步为营、北路防守异常坚固,如果要起到主人所说的效果,也就是一举拿下皇都的话,我们就得在此处耗费很多兵力。”
    “那就把兵力调来。”司徒风显得势在必得。
    “目前我们已经抽调了川东一半地兵力前来。若再要增加,我怕川东空虚啊主人!”
    “那就偷偷调来,让大军趁着夜色行军,在大川上遍布暗哨,不让闲人接近。只要夺得皇都之后。首尾呼应。我们就打通了整个北方的命脉,何愁空虚?”
    “呃……”白狼被司徒风的话打动了。
    “白狼。我明白你的忧虑,只是。我们多年辛苦经营,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能重新光明正大地、打着司徒朝地旗号、堂堂正正的进入皇都吗?小兀夏是横在这条路上地最后一块石头,只要把他搬走,大道就在眼前。”
    白狼被彻底说服了,很快。他就秘密传令下去,从川东再调一部分兵力过来,直接向北行军,与中军大营一起,对横亘在他们面前的北路敌军形成包围之势。
    是年秋,江南军在蓬城久攻不下,人心浮动,而与江南军在同一时间出发地川东军却势如破竹,大军如同泰山压顶般直逼皇都。
    而此时。在皇都城内。格日密则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在轩辕朝原先的朝堂大殿上。格日密召来一众手下臣下商议如何应对川东军凶猛的攻势。
    “我就不明白了,以前也不是没跟川东军交过手,没想到他们这次来势这么汹涌,推进如此之快,各位对此有什么良策没有?”
    西燕国内勇士虽多,谋臣却很少,大家面面相觑,接着议论纷纷,说的无非是要誓死保卫皇都,又说应从西燕国内再多派些勇士前来,川东军乌合之众不足为惧等等。格日密听地头都大了。
    “你们说的这些,算什么计谋?现在北路吃紧,我们的勇士已经顶不住了,唉,都是些废物!”格日密揉着太阳穴,连连哀叹。结果商议了整整一个上午,也没商议出什么名堂,等这些手下都退下之后,格日密的近侍前来禀报说,有一个人没走,说是要单独面见大王。
    格日密愣了愣,“谁啊?”
    “是虎贲帐的中参周歆。”
    “他?”格日密有些犯嘀咕,这个周歆,本不是他们西燕国的人,而是跟随轩辕哀一起来到西燕帐下的。去年轩辕哀被司徒风抓回川东、生死未卜,格日密就把轩辕哀手下的人马分派到各个大帐,但是,轩辕哀带来的这些人一则很多都跟川东军有些渊源,让格日密放心不下,二则跟他们西燕人性格也多为不合,因此,那些人到了各个大帐后,基本没有受重用地。这个周歆倒是混得不错,在虎贲帐里能坐到中参地位置而没被人给拉下来。但是,今天这样的场合,他还有什么要单独跟自己说地。“叫他进来。”
    格日密坐上龙虎椅,端着茶杯,只见周歆从外面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走到格日密身前,立刻抱拳道,“请大王给我三百勇士,我要到川东去解救轩辕哀将
    正喝着茶的格日密听到这句话,茶水即刻喷了出来。好么,他们今天是商议如何击退川东军的,结果这个周歆特意留下来要跟自己说话,格日密还以为他要献上什么好计谋,弄了半天他是要去救轩辕哀!
    “周参将!”西燕人脾气直爽,格日密很不客气的道,“我叫你们来,是给西燕出主意打退敌军的,不是叫你们一个个来实现私心的!”
    “私心?”周歆摇头,“属下这不是私心,而是如假换包的公心。”
    “现在北路那么紧急,都火烧眉毛了,兵力只嫌少不嫌多,这种时候你还要我分出三百个人给你去找轩辕哀,你还说不是私
    “大王,请问大王,现在我军最想要的是什么?”
    “打退司徒风!”
    “这就对了,”周歆不徐不疾的道,“但是谁能打退司徒风呢?小兀夏将军节节败退,胡塔国师派去支援小兀夏将军的人根本不顶用,大兀夏将军在南方被江南军牵绊住了。而我军对阵川东军,并不缺少冲锋陷阵的勇气和坚守城池的意志。却屡战屡败,归根到底,都是被司徒风那只狐狸地各种狡猾的计策给欺骗了。整个西燕国,没有一个了解司徒风的人,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大王。您现在正是最需要轩辕哀将军的时候啊。”
    “这……”格日密一听,这周歆说的也有道理。当初他们不是没和司徒风交过手,从没有像今次这么惨过。但是,回想起来,以前和司徒风交接时,往往是轩辕哀在前面主阵,那时格日密还嫌他不够魄力。没能杀了司徒风以绝后患,现在看来,整个西燕国,能洞悉司徒风地想法、了解川东军地人,还就是轩辕哀了。
    “可是……,”格日密提出另一个疑问,“轩辕将军自从被司徒风抓走以后,根本没人知道他在哪儿啊,要怎么营救?”
    “我正是刚收到最新的探报。知道轩辕将军被关押地所在。因此才来禀报大王。”
    “哦?说说看。”
    “其实要找到轩辕将军也很简单,只要知道司徒风在哪儿就行了。据属下所知。司徒风一直把轩辕将军带在身边关押。现在司徒风在河谷大营那儿,轩辕将军应该也在那里。”
    “河谷大营是司徒军的中军大营,守卫必定森严,三百人岂非有去无回!”
    “不妨,我们不必硬拼。”周歆向格日密面授机宜,把自己营救轩辕哀地计划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格日密半信半疑的听完,待要驳回周歆,但转念又一想,如果能把轩辕哀救回来,确实是多了一大助力,自己今日吝惜这区区三百人的兵力,他日说不定后悔不迭。
    想到这里,格日密遂同意了周歆的建议,并让他在各营中自行挑选勇士前往,周歆大喜,拜谢之后,立刻出殿开始准备。
    河谷司徒大营,二更方过,司徒风近日为了北路突破的问题殚精竭虑、根本睡不着觉,遂到大帐外透透气,抬头看见天边一弯冷冷地新月,不由得对身边的近侍叹了口气,“当年在大漠时,晚上也是这么清冷的月光,从大漠到现在,已经多少年了?我都不记得了。”
    “王爷,夜寒露重,请回去休息吧。”近侍不无担心的道。
    “没关系,我还没那么娇贵,跟我一起去看看夜巡的兵士们。”司徒风穿上近侍递过来的罩袍,正想往外走,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一匹快马紧接着出现在司徒风的视野里,横越过营帐,来人飞身下马,单膝跪在地上向司徒风禀报,“代王殿下,不好了,有人想截断我们在川上供应粮草的船队!”
    “今夜有船队前来?”司徒风一愣,随即才想起来,“对了,是左参将押运的粮草,我还以为他明天到,原来趁着夜色来了。”司徒风忙叫来人带路,自己也取过战马翻身上马,边走边问,“有没有弄清是谁在攻击船队?我们有没有派人接应?”
    “估计是西燕军,我们已经派人前往。”
    “河谷是我们地大营,船队已经在大营附近,西燕军居然派人在这种地方攻击?”司徒风皱眉,正说着话,另外一匹快马忽然又从西方飞驰而来,“报………!启禀代王,有人在军械营放火!”
    司徒风咬牙,“这个晚上可真够热闹地,哼。”无需多言,司徒风立刻调派人手,一部分人前往大川,一部分前往军械营,务求将来犯者赶尽杀绝。河谷大营是司徒军的军心所在,不容有失,司徒风自然不会放过敢在此地放肆地偷袭者。
    但是,当司徒风把人手安排好之后,心里忽然一动,按理来说,劫持粮草、到敌营纵火,这些亦属平常,无非是西燕军这次的胆子比较大,动手脚动到司徒军的本营来了,然而多年的直觉告诉司徒风,事情绝没有表面看来的那么简单。西燕军又不是傻瓜,不会不知道河谷满布重兵,他们长途奔袭到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任何胜算。司徒风沉吟半晌,心里咯噔一下。如果西燕军的目标并非粮草和军械,那又会是什么?难道是大川边上、军械营附近的什么目标?军械营远离堤岸,离大川着实有些远。两个地方根本不在同一处,司徒风想不出敌方这么东一榔头西一棒地究竟在干什么。如果他们偷袭想要成功的话,起码也得彼此照应,可这两个地方被司徒军的重重营帐隔开,对来袭者极其不利。只会让人各个击破。而这两处又没什么共同点。或许……司徒风猛然抬头,或许。唯一的共同点只在于,如果粮草和军械出事。主帅绝不会置之不理!
    对方的目标难道是自己地寝帐?!想到这儿,已经坐在中军大帐中地司徒风脸色变了,立刻带人回到寝帐。
    司徒风的寝帐连着两座偏帐,一座是老王爷司徒雁地居所,另一座则通常都不让人接近。守卫也比较森严,那里关押着让司徒风很是头疼的人物,留不得可又杀不得地司徒皇族的后裔…………轩辕哀。
    自从在青子矶俘获轩辕哀之后,司徒风就让人把轩辕哀拘押起来,很长时间以来,司徒风一直把轩辕哀带在身边,不过,说是带在身边,可实际上这么长时间以来。司徒风压根儿就没跟轩辕哀见过面。司徒风不想见这个人。又下不了决心杀了这个人,而且老王爷司徒雁也不允许司徒风杀了轩辕哀。
    “司徒家所剩的血脉无几。为何还要自相残杀。”司徒雁试图规劝轩辕哀归顺司徒军,司徒风不得不反复对司徒雁说,轩辕哀是个危险人物,并且最善于甜言蜜语,嘴上说的好听,说什么自己知错了,不该和西燕的格日密勾结在一起,可一旦放虎归山后患无穷。时至今日,司徒风和老王爷也没有就轩辕哀一事达成共识。
    心急如焚地司徒风回到寝帐之后,立刻叫人前往偏帐查看,由于刚才事出紧急,本来寝帐周围的侍卫八成都跟着司徒风前往中军帐去了,司徒风深恨自己竟看不出这简单的调虎离山之计。
    偏帐那儿很安静,去查看的人回来说没什么异样,司徒风这才有些放心,可他仍然再次嘱咐侍卫去看看正在熟睡的轩辕哀,这一去那侍卫不由得慌了,飞奔回来说,“代王!那轩辕哀是假的!”
    司徒风霍的站了起来,怒道,“追!”整个河谷大营顿时灯火通明。
    此时,就在离开川边河谷不远的小山上,一群人正迅速向远方撤离,周歆欣喜万分,“出来了,终于逃出来了!”在他身后,两个西燕武士正架着手上和脚上都带着沉重镣铐的轩辕哀狂奔。“等等。”周歆回头皱眉看了看轩辕哀,“先把这个镣铐打开,不然不方便。”
    轩辕哀地样子有些萎靡,不过气色倒很好,虽然身披镣铐枷锁,可司徒风并没有虐待他,每日里还是好吃好喝地供着。听周歆这么说,轩辕哀吸了吸鼻子,“要能打开,我早就自己打开了。”
    周歆笑了,“你先别急,早先,探报也说了你戴着镣铐在司徒营中,我当时就想,以司徒风的阴险狡诈,一般地镣铐怕是他也不放心,估计用了什么特别坚固之物。”
    “没错,这是陨铁所制,坚不可摧。”
    “我早有准备,你看这是什么?”周歆从腰间拔出一把短短的匕首,轩辕哀看到那匕首的寒光时眼睛徒然睁大,“这……这不是西燕的镇国之宝黑燕剑吗?”
    “没错,”周歆得意的道,“黑燕剑虽然剑身短小,但锋利程度天下第一!”说着话周歆运上功力,嘿的一声就把轩辕哀的手镣给斩断了。
    一旁的西燕武士看的也变了颜色,“参军大人!”那武士忍不住问道,“你这把黑燕剑是哪儿来的?”
    “大王给的,怎么?”周歆斜眼看他,“你有什么疑问?”
    “大王给的?大王把如此珍贵的宝剑给你带来了司徒风的地盘?”
    “不可以吗?”周歆反唇相讥,接着又回头让后面的一众西燕武士留下来抵挡司徒军的追击,自己和轩辕哀仅带着两个随从骑上事先准备好的快马一路绝尘而去。
    河谷周围山路崎岖,快马在山路上飞驰,不多久也已气喘吁吁。四人在山路边稍事休息。
    “我看,回到大王那儿以后,我还得跟大王好好商议一下……”轩辕哀斜倚着坐在大树旁,正自嘀咕着回去后该怎么办,眼角余光忽然瞥到两道寒光闪过。随着仆仆两声重物倒地的声音。地面上鲜血横流,轩辕哀跳了起来。目瞪口呆的望着周歆,“你。你怎么把他们都杀了?!”
    原来,周歆趁着那两个西燕武士不备,竟把黑燕剑径直送入了两人地胸口。擦着血淋淋的剑身,周歆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道,“杀了便杀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轩辕哀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捂着胸口倚在树干,声音沙哑,“你……你对我下了毒……”
    “对。”周歆擦好黑燕剑归鞘,“这黑燕剑也是我偷来的,格日密并不知情。”
    “你欺骗了大王,你……你不是来救我地,你是来杀我地。”轩辕哀气的浑身发抖,“你究竟替谁做事?”“那我就不瞒你了。”周歆走近轩辕哀。盯着轩辕哀地眼睛,一字一句的道。“我替茂王做事。”
    轩辕哀惊惧地看着周歆,“你竟然,我一直都不知道……”
    “嘘…………别怕,”周歆抬手,轻轻抚摸着轩辕哀的头发,“我不是来杀你的,别怕。”
    “你给我下的什么毒?我怎么浑身都没力气了!”轩辕哀哪能不怕,从来都是他计算别人,何曾有过别人这么计算他的!周歆在他身边那么长时间,轩辕哀竟然从未察觉周歆地异样,更难以置信的是,周歆居然是轩辕诚的人!
    “也不是什么毒药,就是散功粉,跟你给司徒风用过的一样,”周歆目光闪烁着,在月光下看来十分的诡异,“只是剂量增大了很多,因此马上奏效了而已。”
    “跟我给司徒风用过的一样?剂量增大了许多?”轩辕哀苦笑,“好,好,原来你不是来杀我,而是要把我献给轩辕诚是吧?我现在身无长物,你以为凭着这个你就能在轩辕诚面前立大功了?”
    周歆长长的叹口气,“哀,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替轩辕诚做事,可我并没有要把你交给轩辕诚的意思。我是来带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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