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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万里醉清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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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重重落下缩了回去习清用被子把自己裹紧不由得一阵悲从中来。
第二天清晨沈醉早早离开了习清的房间沈醉前脚刚走习清后脚就悄悄溜出了房门。沈醉派来看守习清的四个守卫昨晚大概被沈醉给支开了周围很安静。习清深吸一口气纵身一掠向马场外奔去。
六 强占
马场靠近戈壁的地方巡视的人比较少正当习清认为自己就要成功脱逃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在几步开外。 “你要去哪儿?!”
习清心下猛的一沉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沈醉已经封住了他的去路。
“你知不知道私自逃窜是要扔蛇坑的?!”沈醉一把拽住习清的胳膊。
习清知道自己在沈醉面前毫无胜算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此时反而平静下来“你想扔就扔吧这对你而言不过是寻常事。”
沈醉脸色大变“寻常事?你还挺了解我的嘛。”怒气在胸中涌动但并未爆发出来习清忽然意识到沈醉是不想惊动周围的人。
难道他还念旧情?不想让我进蛇坑?这个想法电光火石般在心中掠过。果然沈醉并未弄出任何声响默不作声的拉着习清就往里走。习清被他一路拖着有点趔趄的跟在沈醉身后这么多天来心里竟是难得的一暖。
但是那股暖流没有持续多久被沈醉拖进马场中央沈醉自己的房间然后门被嘭的关上。门外瞬时多了几个守卫过不多久沈醉一脚踢开房门进来了。
“哐啷”一声习清惊疑不定的听着铁链被扔到地上的声音接着手腕上一凉一副沉重的镣铐已经挂了上来然后是双脚也被套住。习清忍耐着没有说话他还以为沈醉要将他带到某处关起来。但沈醉将锁住他的铁链一拉拽着习清就向门外走去。
习清就这么被拽在沈醉身后整整一个上午沈醉在马场里巡视和手下商议事情就一直把习清拉在身边最后习清实在忍不住了愣愣的问沈醉“我会关在哪里?”。
“哪里?就是这里!”沈醉用力一拽习清跌到他面前被沈醉捏着下巴在嘴唇上就是一顿啃咬。
“唔唔!”习清拼命想要后退这里可是马场的大堂!不知有多少人在看着他们。但是沈醉恶狠狠的把链子拉紧习清根本不能动弹半分。侵略性的舌头伸进来胡乱翻搅下颌被捏的死死的嘴巴合不上唾液的银线顺着嘴角流到了脖子里。直到沈醉自己满意了才把习清放开看着在他面前大口大口喘气的习清沈醉冷冷道“从今天起不准你离开我半步!”
习清原本还想抗议但转念又一想沈醉岂会听他的抗议只是徒增对方的气焰罢了。遂黯然坐下一声不吭。无论如何沈醉还是没有按马场的规矩惩罚他把他扔进蛇坑喂蛇并且似乎也怕被别人知道他循了私情。称不上什么感激但习清觉得自己忽然有了一点不该有的幻想和奢望。
“咦老实了。”沈醉咧嘴一笑摸摸习清的脑袋“这还差不多。”
晚上习清总算得空沈醉不知跑哪儿去了呆坐在沈醉房里周围全都是沈醉的气味习清摸着冰冷的铁链自己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
门被打开沈醉大步走了进来然后把堆衣服往习清怀里一塞“换上以后穿这个。”
习清手里摸到丝缎光滑的质感不由得一愣然后摇头“不用了谢谢。”
“不许说不在这里没人可以对我说不。”沈醉沉下脸来“你老穿那种又粗劣颜色又难看的衣服怎么能配得上我。”
习清闻言不气反笑把衣服往桌上一摆淡淡道“是我配不上你你不用再劳心了。”
“嗤!”的一声习清的衣襟已经被撕了个稀巴烂沈醉恶劣的笑着“要么穿上我给你的衣服要么明天你就什么都不穿跟我去大堂!”顺手把习清的头巾给摘了“不许束发我喜欢你漂亮的头发要随时能摸到拿个带子在下面绑一下就行了——”说着说着又凑上来陶醉的吻着习清刚露出来的锁骨“以后每天晚上都要陪我听明白了没有?”
我到底在幻想些什么啊!习清顿时感到了一阵绝望任凭沈醉横七竖八的摆弄自己不一会儿这个兽性的房间里就充满了兽性的气味和令人血脉贲张的声音。
再次被贯穿的瞬间习清忽然紧紧抱着沈醉脸贴在宽阔的胸膛上泪如雨下。沈醉有些诧异的顿了顿而后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
“你是不是又在想不该想的人了?”狠狠拉起习清的脑袋吼道“看着我!”
“我看不见呜——”习清终于像个孩子似的失声大哭起来。
沈醉愕然也不再动了气恼的抱着习清倒头就睡“不许哭!”一把把习清整个给揉进了怀里摸着不知为何令他无比贪恋的肌肤闷闷的道“不要惹我生气我不会亏待你的。”
大哭中的习清执拗的想挣脱出来但沈醉的胳膊就跟铁圈似的撼动不了半分最后只得含泪窝在沈醉怀里昏昏睡去。
第二天去大堂的人全都大吃一惊以前那个总是坐在角落里毫不起眼又默不作声的习清现在不仅带上了手镣脚镣时时刻刻被首领拉在身边而且还变了个人似的穿上了一件和首领的大氅同样颜色的火红色长袍。
那长袍做工还挺精致领口袖口都绣了暗花丝缎面的料子闪烁着艳丽的光泽一头乌黑的长发也披散开来和红色的袍子交相辉映煞是好看。习清原本是个疏淡的人清清爽爽的长相配上这袭色彩浓烈的衣着居然有了别样的风情平生出一股蛊惑人心的妩媚来。但是看他的表情却似乎一点都不喜欢这件衣服局促的坐在那儿不是发愣就是愁云满面。人们看的想笑又不敢笑看情形难道他竟是被迫待在首领身边?真是不知好歹的人啊。
所有人中只有一个人笑不出来死死盯着沈醉身边的习清恨的咬牙切齿。荣伯感到了阿元的异状忙把他拉出大堂。
“阿元你干什么?”荣伯有些不悦。
“我!”
“不要妄想把首领占为己有!”荣伯警告道“我问你把豺狼当成家犬的下场是什么?”
“被咬死然后扔山里喂野狗。”阿元低声回答。
“你明白就好!”荣伯皱眉“我看首领的热情也不会持续很久这个习清么——”
两人正说话间忽然有人来报说是在马场边缘发现可疑人物荣伯悚然一惊“难道官府会追到这儿?”
忙进去告诉沈醉沈醉毫不在意的挥挥手“我亲自去看!”说罢拉着习清的铁链就走。
七 重逢
等沈醉他们赶到马场边上时只见沈醉的一群手下正将十来个身穿商人衣物的陌生人团团围住那些人说是来见沈醉的。 “我就在这儿你们想干什么?”沈醉阴鸷的目光扫过这些人的脸“哼光天化日的戴什么人皮面目统统给我拿下来!”说罢顺手弹出几个小石子以凌厉的破空之势飞向那些人的门面。
“首领好眼光哈哈哈哈。”随着一声长笑中间的一个人拔地而起躲过沈醉发出的暗器自己在空中一个漂亮的转身揭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人魔首领沈醉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来者眉峰微簇俊目含情一张似笑非笑的桃花脸迎风而立手里瞬时多出一把描龙绣凤的折扇。
“哈哈哈哈哈”沈醉一见来人也不禁仰天长笑笑完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司徒风!我正要去找你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好好!”
“哦?找我?”司徒风笑得更灿烂了“是叙旧还是谈心呢?”眼波一转忽然看见沈醉身边一个红衣飘飘的人正垂头丧气站在那儿穿着和沈醉同样颜色的衣服但效果却截然不同淡淡的眉梢淡淡的表情面色也有些黯淡人也比以前瘦了一圈的样子头发垂在肩上鬓边的发丝随风而动。手上和脚上还带着触目惊心的铁镣。
“咦?你是——?”美目眨了两下接着张大嘴“习公子?!”司徒风一个闪身窜到习清身边故意大呼小叫起来“习公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怎么戴着这种东西?”目光飘向一边的沈醉唇边含笑“难道是——”
习清被他这么一喊顿时满脸通红“司司徒公子——”
沈醉见司徒风居然一上来就跟习清搭讪不禁气得七窍生烟一把拉过习清铁链发出铮铮的声音“不许跟这个奸徒说话!”说罢目光一沉抽过边上一个手下腰里的长剑对着司徒风直接劈了过去。
“主人!”“小心!”那几个被围攻的人全都凑上来要保护司徒风。
但司徒风已先他们一步从腰里抽出的软剑铮的一声碰上了沈醉的长剑两把剑相交之处碰出四溅的火花。
司徒风眼中闪烁出兴奋的寒光“沈醉!何必一见面就动手这么无情呢!”
“放屁!”沈醉暴跳如雷“你他妈的想置我于死地还敢在这里攀交情!”
“先天神功是你自己要练秘笈我给了你你自己走火入魔反而来怪我?”司徒风露出无辜的表情。
“哈哈哈哈!”沈醉长笑“司徒风你这个小人你不会以为我走火入魔之后的事情全不记得了吧我可是记得你来追杀我!”
司徒风脸上有点尴尬他还真巴望沈醉把那档子事儿给忘了但随即又神色自若起来坦然道“没错!我是追杀你你那时候已经不是人魔也不是首领了只是个疯子还到处杀人万一泄露了我们的秘密怎么办?我是为大局着想换了是你你也会这么做的!”
“说的不错!我现在就杀了你让你永远不能泄露秘密!”说话间两人已交手数十招周围的人为防殃及池鱼已经退出一个圈子来只见两道疾如闪电的剑光从空中一直交缠到地面剑风所及之处一股凛冽之意在众人周围蔓延开来。
沈醉的剑法以劈削为主很有点把剑当刀的意味招式狠辣招招都直指要害。司徒风的软剑看上去要柔和的多但这只是一种错觉司徒风出手之毒不在沈醉之下。两人势均力敌一时竟难分胜负。
“沈醉!别打了!毕竟在茶庄我还招待过你你忘了?”司徒风只是想和沈醉过招并没有以命相搏的打算。
“哼谁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要是好心为何要瞒着石谷的人!”
“为了让你和你的小情人相聚啊哈哈。”司徒风兀的退开两丈多远“我有要事和你相商!”
“你和它相商好了!”沈醉的剑紧跟过来。
“我已经找到了石场当年的总管!”
沈醉的剑差点就要劈到司徒风但这句话像有魔力一般令沈醉的剑硬生生收住。
“抽皮剥骨夏青松?”沈醉的眼睛瞬间像要滴出血来低头握着剑柄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声“哈哈哈哈哈”笑声很突兀的收住“他在哪儿?”
“可以告诉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司徒风把剑收了起来“不方便在这里说里面请。”
沈醉皱眉“你又要耍什么花样?”
“什么花样能瞒得了首领你呢?”司徒风摊手“我孤身前来只带了十来个手下难道还不够诚意?”
沈醉有些怒气未消但是显然夏青松的下落目前已牢牢抓住了他的胃口因此沈醉只是冷哼一声迈步就向里走去。
站在一边听这二人你来我往说了半天习清不由得愣住司徒风和沈醉竟然是旧识而且听起来两人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还颇有牵连和瓜葛之前司徒风居然一点都没有透露出口风来。此时习清才明白了司徒风当初为何邀他去永吉茶庄果然事出有因。
默默走在沈醉身后然后感到似乎有一道玩味的目光正在追随自己习清茫然的朝四周转了转脑袋。司徒风见沈醉走的快习清落在后面就又趁机窜上来和习清搭话。
“习公子你瘦了。”
习清一愣不知该怎么回答。
“哎沈醉怎么可以像对待囚犯似的对待你呢。”司徒风摸了摸挂在习清手腕上的铁链还待再说些什么抬头却见沈醉正用杀死你的目光瞪着自己。司徒风冲沈醉一笑识相的退到后面和自己的随从们走在了一起。
扇着华贵的扇子司徒风含笑对身边人道“我就知道会变成这样。”随从们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要石场人魔懂得怜香惜玉真比登天还难。”
“主人这跟我们无关还是少管闲事为妙。”白狼忍不住道。
“所以说你永远只能当个跟班的。”司徒风哈了一声接着又看了习清几眼笑嘻嘻的“其实习公子穿红色很好看你说是不是啊白狼。”
“主人!”白狼真是彻底无语了。
八 乞援
司徒风在马场住下后连着几天都在和沈醉密谈没人知道他们在谈些什么谈话都在密室中进行但显然进行的不太顺利。 有时沈醉黑着脸走出密室有时却满脸狐疑司徒风则永远是那副神采飞扬的样子看不出心情的起伏。
沈醉似乎忙碌起来整日在马场里进进出出。而习清由于戴着那么沉重的铁镣实在不方便到处走动因此终于有了喘息的间隙。一开始沈醉常将他锁在自己屋里但是见习清终日不声不响连着几天一句话都没说过再一问那几个负责看守习清的手下这些天习清竟是连饭都没怎么吃。沈醉心里不由得一震白天不吃饭晚上却还要和沈醉纠缠每次都是一番剧烈挣扎之后才乖乖就范。难怪近两天挣扎的不那么厉害了沈醉还以为他想通了不再反抗自己却原来是不吃饭没力气了!
皱眉看着眼前僵坐在桌边的习清看似单薄的身体、始终都很温和的表情谁知竟如此倔犟“为什么不吃饭?”沈醉恨声问道。
习清低头对着地面既不回答也不声辩过了半晌索性把眼睛一闭转过头去。
沈醉气不打一处来“别以为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习清愣了愣才缓缓开口“不劳你费心。”
“是不是想说你会自己了断?”沈醉忽然笑了靠近习清抚摸着他长长的柔软的黑发“很多人以为死是件困难的事那是因为他们活的都太好了。其实在石场里死是很艰难的因为牢头们有的是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手指摩梭到脸颊上“你不就是老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心里不痛快么要痛快也容易我让弟兄们挨个儿陪你在床上痛快痛快你看怎么样?”
“什么!!!”习清的眼睛瞬间睁得铜铃般大苍白的脸色刷的一下变成惨白嘴唇也抖动起来气息一下子全都阻在喉咙口额上渗出的分不清是冷汗还是热汗浑身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沈醉本来还待再说下去眼角一瞥却见习清神色不对似乎有点接不上气了沈醉一愣把手放在习清额上一摸冰凉一片再一拉习清的手习清整个人瞬时就瘫软下来原来沈醉那句话害得习清急怒攻心加上这些天没吃饭身体虚弱竟活生生的晕死过去。
“真是没用!”沈醉大皱其眉一手把习清给拎起来想了想又改成拦腰抱起放到床上推了习清两下不见动静沈醉忙搭了搭他的脉搏才放下心来拉过被子给习清盖上神情复杂的看着昏迷中的习清脸上不知是愠怒还是无奈。
晚上习清更是像躲瘟疫一样的躲着沈醉脸色仍然发青可见吓得不轻。沈醉自己不禁也有些后悔把话说造次了没想到习清听了这话真上心了原本清澈无波的眼睛盛满了恐惧甚至乖乖吃起了晚饭。按说沈醉的目的达到了应该得意才是但沈醉看着习清那副受惊过度的样子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这一晚也就没再相强只恶狠狠的对习清说了句“你最好快点习惯我不然别说我不照顾你。”
话虽如此沈醉自己也开始担心再这么下去会把习清给逼疯了思忖再三便自以为宽宏大量的让习清可以四处走走不用老憋在那个无人的屋子里。
第二天习清总算享受到了弥足珍贵的阳光虽然周围还站着四个铁塔般的大汉。享受阳光的地点离沈醉的屋子也不远就在大堂后面的院子里然而习清已经感到很满足了。反正四个大汉都不和他说话习清只当独自坐在这边枝头上传来啾啾的鸟鸣习清抬头对着鸟鸣的方向愣了好久。
忽然一个熟悉的人声在不远处响起“唉这些天都没有见到习公子你说是不是啊白狼。”
“是的主人。”
司徒风!习清霍的站了起来。四个大汉忙围住他“你要去哪儿?”
习清侧耳听着司徒风的脚步朝那方向叫了一声“司徒公子!”
司徒风摇着扇子大摇大摆的走在回廊上远远的看见习清招呼自己立刻笑盈盈的走过来。
“说曹操曹操到习公子好几天没见你了啊。”
总算遇到个熟人又不是沈醉的手下习清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立刻冲到司徒风面前。四个大汉本来习惯了习清温温吞吞的样子没想到他动作起来也这么快不由得全都愣住忘了阻拦。
“过两天我就要走啦能在临走前再见到习公子实在是荣幸。”司徒风看了看那四个大汉发出无声的一笑。
“过两天就走?”习清心里猛的一动一个大胆的念头在脑海里升起。习清知道自己这一点点自由来之不易现在不抓牢以后可能也没有机会了。因此飞快的低头在司徒风耳边低声说了两个字“救我。”
果然话还没说完那四个大汉就又围过来隔开了习清和司徒风。习清不自禁的在眼睛里流露出恳求的神态司徒风面色微微一变随即往后退了退也不知他听到那两个字没有依然笑嘻嘻的“是过两天就走到时希望还能见到习公子。”说罢带着白狼离开了后院。
“白狼上次荣伯他们烧了我们茶庄多少东西?”
“好像不多。”白狼不解“主人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你让红狼准备一下我们要一报还一报哈哈。”
白狼大吃一惊忙道“主人你想干什么?!这里是石谷重地千万不可乱来。”
“到底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司徒风不耐烦的挥挥手“我的吩咐你照做就是。”
“可是!”
司徒风已经不在听他说话了不知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整个人似乎都神清气爽起来“真是天助我也。唔唔沈醉啊沈醉没想到你也有今天。”说着话兴冲冲的就往自己住的屋子走去。
九 潜逃
周末三更滴第一更来啦昨天刚接到一篇约稿实在没办法推现在某麦写这个醉清风完全是搏命在写了大家之余记得要多投票票啊TOT含泪拜谢IG -------------------------------
自从和司徒风说了那两个字之后习清就一直处在惴惴不安之中自己和司徒风非亲非故更谈不上什么交情。说起来司徒风和沈醉才是颇有牵扯的旧识而且似乎也正在商议什么重大的事情自己这么冒冒然的求助实在是唐突。但是习清别无他法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如果说还有什么人能把他从马场带走的话这个人一定是司徒风!
马场密室里司徒风和沈醉的交谈已到了尾声。
沈醉往前倾了倾身子“只有一事未了如何让朝廷的人相信我们确已反目成仇?”
“我也为这事伤脑筋啊。”司徒风摇着折扇作沉思状。
沈醉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们这里新来了一个人名叫司徒洛自称是嘉陵王之子你可知道此人?”
“司徒洛?”司徒风不禁笑起来挑眉道“没错是有这么个人是嘉陵王在外没有名份的小妾所生当年嘉陵王满门抄斩时把他给漏了。”
“哦?”沈醉有点诧异“我一直防着此人觉得他可疑。没想到你们司徒氏的漏网之鱼还真不少。”
“漏是漏了”司徒风凑近了看着沈醉脸上笑意盈盈“不过后来又病死了。”
沈醉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嘴角也露出一丝笑容“你想他是如何起死回生的?”
“这还用说当然是吃了朝廷的大补丹。”司徒风哈哈大笑起来“这人有意思你让我把他带走吧送大礼不能没有见证人。”
沈醉皱眉“你不要太托大我看此人非同一般。”
“就是要他非同一般一个非同一般的人带回去的话才能令人信服你说是不是啊沈醉?”
司徒风靠得太近了沈醉不由得微微皱眉往后退了退。
正在此时密室门外响起了三长三短的敲门声沈醉一愣移动机关把密室门打开门外是焦急万分的柴刀“首领!不好了!马厩着火了!”
“什么?!”沈醉怒道“怎么回事?”
“不知怎么回事东西两排马厩全都起火!”
沈醉闻言顿时脸色大变二话不说拔腿就朝着马厩的方向而去。等到了马厩发现场面已是一片混乱救火还在其次火势并不大看起来也正在被扑灭但是这个马场养的几百匹骏马由于受惊现在正到处乱撞嘶鸣声不绝于耳。马场的人忙于制服这些高头大马受惊的马匹不是这么容易受制的即使骑术高超要控制这种场面也相当不易。
沈醉一个箭步窜上前去硬生生拉住一头狂奔中的黑马拖在后面的缰绳那马哪里肯停拖着沈醉跑了好几步沈醉一个飞身上马死死勒住马脖子黑马站立起来前蹄乱蹬沈醉怒喝“畜生!安静!”黑马又颠又跑跑了一大圈被沈醉不断敲打这才大汗淋漓的慢下来。沈醉忙叫来一个手下把马牵走正想去制服另一匹忽然发现人群中有两个铁塔般的汉子正是他派去看守习清的廖家四兄弟中的两个。
沈醉这一怒非同小可飞身到二人跟前“你们不在大堂的后屋在这里干什么!”
廖家兄弟看见沈醉顿时一愣“我们来救火帮忙牵马。”原来火势刚起时外面人声嘈杂廖家四兄弟觉得好奇出去看了看结果看到眼前一片混乱有几个奔忙中的人都跑过来对他们说“赶快帮忙!”
四兄弟一想马场起火、马匹走散事大习清不过是个瞎子又上了铁镣锁在屋里插翅难飞因此留下两人把着门口另两人就跑出来帮忙了。
没想到沈醉会为此大怒兄弟二人立刻哑声沈醉也不去管马匹的事了朝着大堂后屋匆匆而来。失火、惊马、廖家兄弟玩忽职守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沈醉心头。
赶到大堂后屋门口时却见廖家兄弟中的另二人还站在那儿沈醉这才松了口气“把门打开。”
打开链锁推开屋门沈醉走进屋子举目四顾无人临走时被他锁在床柱上的铁链往床上延伸进被窝弓起了一个人形沈醉走到床边去推床上的人谁知触手不是人体特有的触感却是软绵绵一团沈醉暗道不妙把被子一掀底下竟然是两只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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