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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钥-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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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那么痛苦的一件事,但,为什么现在她脑海中,却一直浮现着少爷总是温和的笑容,就像是哥哥看着妹妹一样?
水气雾了眼眶,绯红咬牙忍住,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她是个长官,她不能随意哭泣。
就在绯红努力眨眼阻止泪水滑落时,奇异的景象,发生在她眼前。
军部所储存的灯油量其实并没有多到可艾萨克满遍地,而人体也不是燃烧的好材料,因此随着武腾国尚存兵力向后逃窜,遗留下来的火星随着时间过去,烧尽了灯油,烧光了士兵身上所有能烧的物体之后,就只剩下点点火星飘在半空。
从第二道城防的城墙上,可以看到武腾士兵退去的方向依然燃着火焰,但是布满烧焦尸体的这一头,熄灭的烟雾胜过了火光。
战场上遗留士兵的尸体是正常,然而所有人的眼中却看到了奇异的景象。
这一片火光灭去的土地上,隐隐约约间仍泛着光芒,那种光并不是火焰造成的,些微的白光感觉上,就像月光从士兵的尸体中透出一样。
每一个人都揉着眼睛,怀疑着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时,尸体上竟然冒出了翠绿色的嫩芽。
许许多多数不清的嫩芽开始覆盖所有的躯体,一棵接着一棵迅速地抽长,一下子就有了手臂一样的高度,每一棵都伸展翠绿色的叶子,直到再也看不到底下的景观。
然后,翠绿的叶子开始凋谢,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每一根枝干上都冒出了花苞,接着在眨眼间,绽放成鲜血般艳红的花朵。
这种鲜红的花朵,从来没有人看过。
每一朵花的花瓣都长长的、纤细的伸展着,花瓣与花瓣间排列并不紧密,花瓣的数量也不多,花蕊几乎比花瓣的长度还要多一倍,但是错落间,却带着一种萧条却又华丽的美。
那是什么样的花朵?
“在我们的世界,叫这种花为彼岸花,别名曼珠沙华。”
刚刚还在唱着歌的天籁,在战场上再也看不到一点尸体时,顺着楼梯站上城墙。
天籁的视线,无法离开这些鲜红的花朵。
“彼岸花?”
“原本是在‘秋彼岸’之时开花,但是后来被引伸为佛教彼岸的字意,我说佛教你可能不懂,一般认为是生长在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
“三途河是一条在人世与死亡地之间的河,彼岸花的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因此,彼岸花是开在黄泉之路的花朵。
“在黄泉的土地上开着满满的彼岸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鲜血所铺成的地毯,所以又称为‘火照之路’,这也是通往死亡之地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死去的人踏着这花,通向该去的地方。”
天籁看着那些花朵,再看着绯红。
“但是彼岸花的意义,除了这些之外,还有着另外一层意义,因为它在春天是球根,夏天生长叶子,秋天开花,冬天叶子又慢慢退去,如此轮回,有叶子就不会有花,有花就不会有叶子,花叶永不相见,所以又代表着永远无法相会的悲恋……”
“听起来都很悲伤。”绯红。
这样美丽的花朵,为什么会有这样悲伤的意义?
“而且,为什么会突然间在这里绽放?”
天籁看向始终看着花海没有说半句话的树海,他的身上和那一片花海一样,都泛着微微的光芒。
“它会在这出现,我也很讶异……我以为,就算这里的环境跟地球很相像,生物应该不可能完全相同才是,偏偏却长出了一模一样的花朵,而且是在这一条死亡的峡谷中。
“也许是因为树海在突然间了解到,生死是一个循环,一个灵魂死去、才有另一次的重生,就像彼岸花一样,明明同为一体,却永不相见,叶不会看见花的灿烂,花不会看到叶为了开花前的努力。”
天籁给了绯红答案之后,自己的心中却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疑问。
为什么明明是不同的两个星球,却长出了同样的花朵?
为什么在充满着死亡的这一刻,长的不是其它的花朵,而是在地球上被叫做彼岸的花朵?
为什么彼岸花明明也有白色的,却偏偏跟故事里的黄泉之路一样鲜红?
第四章彼岸花(下)
这一场大战,在夜晚来临前开始,在夜晚结束后平息。
拉拉后来带出去的工兵,身上背的是菲嘉一种很特别的物质,他们称之为“固土”。
遇热就会融化,冷了之后凝固,如果想要让它再融化,必须比之前的温度高上将近一倍才有可能。
了解每一种物质构成的冷暮说,这一种物质在初成时,内部含着大量水分,在大火后除去水分,整个结构会变得结实,因此是一种很好用来当作建筑架构的材料。
拉拉在武腾国军队退出第一道城防之后,自己进入城防内部,开启机关,关上已经残破的大门,然后让工兵迅速填补城门,再一次地将敌军给阻挡在城墙外。
只是当破晓后,每个人看着两道城防间,犹如红地毯一样的花丛时,完全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因为这些花是长在尸体上,所以已经开始流传,这些花朵其实是军人英魂凝聚而成的,因此绝对不能拔掉这些花朵——没有人知道自己拔下的那一朵花,是不是曾经是自己的战友。
“是!”
树海很肯定的回答,花是他绽放的,因此他比谁都还要清楚那些花的来由。
“你将士兵的灵魂重生回花朵?”
朔华只看了那惊人的花丛一眼,就厌恶地离开城墙。
在尸体上开花的花丛,感觉上比在玫瑰树下埋尸体听起来更加不舒服,而且朔华讨厌任何跟死亡有关的话题。
树海点点头。
“不是刻意的,我只是感觉到自己突然想到什么,然后急于实现,当我抓住自己新的体悟时,结果就已经造成。”
“你做的,不只是这些而已。”
朔华给了树海一个白眼。
他跟冷暮两人后来就下了城墙,回到营帐去继续进入钥石的内部,并且一一分离出一个世界里的每一种能源,没想到在他正试着将自己的力量发挥到极限时,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替补了他的不足,瞬间流荡在整个空间里,然后在每一处有光有水有泥土的地方,不停地冒出白色的彼岸花来。
自己星球没有彼岸花传说的冷暮,看到那些花并没有特别的感觉,他只是冷静地确认了这突然出现的力量,是来自……树海。
而朔华却没有同样的冷静,他跟天籁一样清楚关于彼岸花的故事。
“我的力量还进入了你们两个人的世界?”
“是的,没错,但是没有先打一声招呼的入侵,我并不欢迎,另外,水边的花朵有很多种,我宁可你弄出一堆的水仙花来,也不想看到我跟冷暮好不容易造出来的一小部分景致,竟然长了一堆的彼岸花。”
那让朔华有一种自己身在三途河畔的错觉。
树海根本就没有在听朔华抱怨,他从空间里掏出一个钥石来,闭上双眼就想试着跟朔华他们一样,进入钥石空间里去试试。
看见树海的动作,朔华只是笑,随便也可以猜出结果。
“一片黑。”
“闭上眼睛,当然是一片黑。”
没听说过有人闭上眼睛睡觉还可以看到各种颜色。
“到底怎么进去?”
树海一点都不欢迎朔华“暌违已久”的吐槽语气。
“你先跟我说,为什么是彼岸花?你们树人星上也有彼岸花吗?”
“没有,那是自然而然形成的,我只是想着怎么将这些悲伤的生命重新开启,没想到当我凝聚所有的生命,让它们以最自然的型态生长时,回过神来,就看到了满山遍野的这种花朵。”
树海看过的植物绝对是朔华的百倍,不只这里,树人星上的每一种植物树海都看过、研究过,他很确定脑中并没有这样的花朵,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花,树海完全没有概念。
“自、然、形、成、的?”
对于这一个可能性,朔华有了非常不好的联想,一种让他全身起鸡皮疙瘩的联想,不但起鸡皮疙瘩而已,更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朔华的表情太过于明显,因此每一个人全部都奇怪的看着他。
很少有机会可以看到朔华这种怪异的表情。
“你想到了什么?”这一句是天籁问的。
“你又想抢了我的风头,是吧?”这一句是树海问的。
在树海好不容易有了进展,可以跟人吹嘘的时候,朔华竟然来这种大动作,他会怀疑是理所当然。
“比我好吧?最近都没有我上场的机会啊!”这是扎克大叔的感叹。
突然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天晓得扎克有多想发挥看看,偏偏到目前为止,没有哪一次行动能让他有发挥的余地。
“你什么时候有上场机会了?”树海哼了一声。
“先闭上你们的嘴好吗?我能不能先听完我要的答案,然后你们再开始吵?”
天籁很想要不淑女的用力拍桌,吸引所有人注意,并表达出“身为一个女性也有强悍的时候”。
只是军营里的桌子,除了将军帐里的那一张,其它的都很简便,很可能天籁这么一拍之下,马上散架,然后换来的不是强悍的感觉,而是暴力的错觉。
这一次天籁竟然换来冷暮的配合,冰冷的目光环绕两人身上一圈,整个营帐瞬间安静无声。
朔华挥挥手,似乎是想抹掉脑中的想法:“也许……并不是一个巧合,也不是因为树海的想象而生长的花朵,那是既定的一种结果,也许在这个世界里,当生命瞬间重生为植物时,注定就该是这一朵朵彼岸花的模样。
“在地球上,也许曾经有过同样的故事发生,只是当岁月一天一天过去,真实故事变成了传说,人们以为它之所以称为彼岸花或是幽灵花等等名字,不过单纯是因为它生长的时节跟地点。”
天籁小嘴圆张,露出“喔——”的表情,不过那天真的模样,很快的再度摆出无法理解的动作。
“那有什么好起鸡皮疙瘩的?难道你以前喜欢拔彼岸花在家里插?后来的彼岸花不见得都是灵魂重生的花朵吧?”
“光这个并不会让我觉得恶心,我觉得恶心的是,如果我们之前的推理没错,这个世界是非黑创造的,那么灵魂会重生成彼岸花,肯定也是他的杰作……
“用这一条思绪去联想,地球上灵魂重生也是彼岸花的模样,是不是代表着,地球也是非黑所创造?”
然后再代入树海之前说的神的定义——应该将神当成母亲一样看待,那么,这个世界最正确的母亲,不就是非黑?那地球上的神母,也叫做非黑?
每一个人都很快地联想到那个画面,其中以朔华跟天籁两人起鸡皮疙瘩的状况最为严重,光想到叫非黑一声“妈”,他们就想找个地方好好吐一场。
“我觉得我们不需要代用这种偏执的联想,不如想成某甲神创造了许多的世界,并且将灵魂重生的模样弄得像是彼岸花一样的美丽。
“而非黑也是在他所创造的世界里出生的,因此当他在创造这里时,受到了影响,于是用同样一种方法,代入这个公式。
“毕竟,我可不记得地球有哪个神明叫做非黑,没有一个典籍有记载,没有哪一个发音相似,因此得证,地球不是非黑创造的。”
天籁是在说服自己,所以说到后来,她越来越相信自己的说法,然后擅自将它成为定论。
朔华没有持任何反对意见,他也不想承认地球生命的源头是非黑所创造,他厌恶那一个家伙。
“就这么决定——现在你们要把那些花怎么办?”
拉拉看向树海,没有说话,不过每个人都清楚她的意思,谁弄的鬼谁就想办法处理,而且也只有“制造”它们的人,才最懂得如何做最好,不是吗?
“我来吧!”
树海没有反对,他也希望由自己来处理。
当他看着一个个生命就这样逝去,感觉到那些来自……灵魂深处的惆怅时,一点一点像是力量一样的能量,从战场里回到树海的身体中,那些能量有着许许多多的情感,就像花朵一样,绽放在树海的内心。
在那一刻,树海觉得自己似乎可以做些什么——为这些生命最后一刻的力量做些什么。
树海也发现,死亡的力量在他身体里运转时,跟生命的力量是那样的相似,因此他试着用他平时运用生命力量的方式,去发挥这纷纷涌进他身体里的能量。
不需要闭上双眼,树海也可以感觉到成为一个种子时,在黑暗里想要逃开的感觉。
破开外壳、感觉到泥土的味道,还有着被太阳照着大地的温暖,想要知道黑暗中温暖的源头在哪,因此急切地顺着越来越温暖的泥土生长,然后突破泥地,看到第一道光芒。
没有窒碍的呼吸,微凉的水气,感觉破晓、感觉黄昏,发现最炙热的午后,品尝最凉爽的凌晨,随着时间的流转,努力地抽长叶子,在最适合的时节,孕育所有力量,开出最美丽的花朵。
每一个生命都是一样的,不管是植物还是动物,都是从黑暗中成长,感觉时间的变化,接受风吹雨打,经历山崩地裂。
在最鼎盛的时候,绽放自己最美丽的花期,然后,在花期过后孕育种子,成就下一代。
于是,树海真正懂得生命的轮替,进入他身体里的力量,也随着他的感受,重新再一次地感觉出生到成长。
这是树海新的能力,让死亡重生。
现在他要用的是他原本的力量,带着这些新生远离过去让它们死亡的战场。
因此,当菲嘉的士兵仍犹豫着该怎么解决这些花时,它们就像昨晚出现得突然一样,又在一瞬间凋谢。
凋谢的花朵下,露出白色的骸骨,昨晚焦黑的模样已经完全不复见,彷佛那些花朵将血肉变成自己的营养,只留下这一些骸骨供人缅怀。
“帮我将花球收回来吧!我会找个地方让它们重新正常生长,直到正常的死亡,自己去找寻下一次的重生。”
树海跟朔华说,他知道朔华有办法在士兵还没踏上那一颗颗骸骨上的花球时,将球茎完整收回。
朔华没有拒绝,他走出营帐,慢慢地爬上城墙顶端,看着底下白森森的骸骨附近,错落着一颗一颗的花球茎。
已经开始有士兵进入这一片墓地,虽然看到了球茎,但是因为它不像花朵那样夺目,因此并不是很注意是否不该踩到。
朔华伸出手,轻轻地喊了一声。
“起!”白绿色的球茎瞬间飞上空中,快速地在树海身边聚集,一下子堆成了一个小小的种子丘陵。
下面的士兵被吓了一大跳,有人忍不住叫了起来,还以为见了鬼。
这一片战场已经充斥太多可以成为传奇的事件,让他们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显得有一点胆颤心惊。
“变成了骸骨,怎么知道哪个骸骨是敌军,哪个是我们的兄弟?”
小将之前就已经让拉拉给“教育”过,因此不像那些士兵一样惊慌失措,马上想到将这些骸骨安葬的事宜。
树海收起身边的花球茎,淡淡的看了小将一眼。
不管是什么样的生命,都是一样的存在,但是,树海依然无法理解人类的思想,究竟可以悲哀到什么样的地步。
“他们都是为了自己国家,为了理想而死去的战士,同样的生命,葬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
即使是被树藤吸去所有养分而死的大树,死亡时,也跟着身上的树藤一起,最后都将化回大地的一部分。
活着的时候是一样的存在,死了的时候也一样,人类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懂?
小将愣了一下,看着那些森森白骨,他发现,自己的世界已经一点一点的在被颠覆。
看到彼岸花的,不只是菲嘉的士兵而已,赶着去看热闹的蓝龙,也看到了彼岸花,不但看到,还摘下一朵,蓝龙脸上露出有趣的表情,拿着花朵慢慢地走回玉岚的营帐,将手中的彼岸花递给他。
“彼岸花?”
玉岚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一朵艳红色的花朵,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看到唯一一种跟地球上植物完全一模一样的花朵。
其它的花朵植物虽然也有非常类似的,但是多多少少都有一点不同,而这彼岸花的模样,跟地球上的完全符合。
“原来它叫彼岸花,怪名字。”
蓝龙旋转着花朵,然后往桌上一扔。
他只是因为好奇所以摘下,心里想着说不定玉岚会知道这是什么怪花,竟然长在尸体上,现在他知道花名了,满足好奇心了,就准备当垃圾扔掉。
毕竟,没有人会喜欢收藏从尸体里长出来的花朵。
“等等!你从哪里弄来的?”
玉岚接下了那一朵被抛在半空中的艳红花朵。
“战场上,出去就可以看到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那棵树干的好事,竟然让尸体长花,天知道他在想什么。”
因为距离有点遥远,因此蓝龙也不是很确定,他只是远远的看到城墙上那一个发光的身影,再看着发光的花朵,因此将两者联想在一起而已。
“说到这个,那个女人没死。”
蓝龙其实原本是想移动到敌军去确定看看,顺便趁机找机会看能不能宰了那个小子,没想到竟然看到原本应该早就死在他手中的女人,居然带着军队往他的方向前进。
妈的!
早该想到这些有钥石能力的人都是怪物,下次杀人绝对要记得碎尸万段,免得一天到晚见鬼。
玉岚没问他是哪个女人,他拿着花,快速地移动到战场上,不需要过菲嘉的第一道城墙。
在武腾国跟菲嘉之间的土地上,因为来不及逃走而失去生命的军人,一样在这一条路上,用花朵铺成了一条血红色的地毯。
不像菲嘉两道城墙间那样满眼的红,尸体零零散散的分布,花朵就零零散散的绽放。
玉岚以前看过彼岸花,不晓得是刻意还是真的就是那样的生长方式,一整片的土地上,除了原本就生长在那儿的树之外,鲜红色的彼岸花占满了每一寸的土地,入眼是整片的红,除了树就只有彼岸花,非常妖艳,美得夺目,但是却令人觉得无法呼吸。
玉岚想着,那是因为这些花不但美,还有毒,那一分毒吞噬了其它原本生长的植物,就连那些树看起来,也少了一股生气。
也许不是因为毒,而是因为彼岸花原本就是因为死亡而重生的花朵,用它的方式去占有一片领域。
只是……为什么这里的彼岸花,会跟地球上的相同?
蓝龙说的那棵树,并不是地球来的,难道他原本的星球上也有彼岸花?
不同的星球却拥有相同的物种,那这里的人类跟地球的人类也完全一样吗?
谁创造了这些?
玉岚虽然从蓝龙的口中知道非黑的存在,却没有听到合理的解释,因此尽管心里有了跟朔华他们相同的疑问,但没有任何的答案。
“原来你喜欢死人身上长出来的花啊……”
蓝龙跟在玉岚的后面又跑出来,看到玉岚手中拿着那一朵花旋转。
他承认这花的确是很漂亮,不过一个大男人手中拿着花,感觉很奇怪,尤其谁知道这种鲜红的花朵,如果揉碎了花瓣,会不会流出鲜血?
蓝龙虽然拔了它,但他没有闻过那味道,他怕闻到一股尸臭。
玉岚看了蓝龙一眼,将花非常顺手的插在他的耳朵上,然后将嘴递到他的耳边。
“我是喜欢死人身上长出来的花,所以哪天你要是死了,记得开得茂盛一点,好让我摆在厅子里观赏。”
瞬间,蓝龙全身汗毛竖起,一下子消失在玉岚眼前,无影无踪。
第五章腐女天籁
菲嘉的士兵,为了这一场可以说是反攻成功的防守而雀跃不已。
虽然牺牲了一些兄弟,但是当斡肯确定的告诉所有人,援兵已经快要到来时,欢呼的声音响彻云霄。
除了大喊着“菲嘉万岁”之外,当第一个人喊出拉拉的名字时,就有第二个人接着喊,一个传着一个,直到每一个人的口中都喊着拉拉的名字,直到小将拉着拉拉的手走到斡肯的身旁,后面还跟着绯红的身影。
朔华站在山崖边上,由上往下看着底下欢呼的士兵,还有因为这个场面而显得无措的拉拉。
拉拉的程序里绝对没有哪一个系统可以告诉她,当心情为了这种被崇敬拥戴的场面而激动时,应该怎么做。
“那不是AI。”
朔华不知道原来的拉拉是什么模样,但是跟钥石融合、经历凌跟遥的友情后,现在的拉拉,生物的本能渐渐凌驾在机械上,那不是什么地球上所说的AI系统,拉拉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生物。
“那的确不是AI,你听不到,但是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跳有多么的快,看看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表情,要是真的发生在计算机上,早就已经当机,说不定还会冒烟……”
“呵呵……公爵派出的援兵来了?”
“嗯,大概再过半个小时左右就可以到……援兵为什么会这么慢到?”
天籁记得在他们刚离开皇者陵墓时,就已经知道边境出了问题,照道理说,就算军队庞大,就算编制军队需要时间,也不可能花上超过半个月。
原本就一直打算来一场战役,好好解决一块大陆上三个大国局面的公爵,不可能在终于有正大光明攻打邻国的机会下,还这么慢吞吞地解决战端。
“如果你好奇的话,你可以问她,我想以她跟树海的交情,也许会愿意透露一点军事机密也说不定……我个人没兴趣想。”
参加这一场战役,是为了苍族,至于对于其它人的想法,朔华不想多搅和,现在他已经突破了瓶颈,正找到一点有趣的事情可以做,因此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一点兴趣都没有。
“绯红跟树海……”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天籁发现,自己还是个很简单的女孩子。
她的脑中已经开始想象,有关于“一棵树跟一个人类近卫有没有可能发展出凄美动人”的罗曼史来,不过每次画面一转到两人互相凝视时,“恋童癖”这三个字就会突然冒出脑海,让天籁觉得很对不起绯红。
“你脑中的画面要是让树海知道的话,他绝对会用树藤把你给勒死,然后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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