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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肢令-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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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志宗一看之下,果然艰深绝伦,任他智益盖世,连一丝丝的头绪都找不出来,如果不参照另一块“乌木宝录真诀”,恐怕穷毕生之力也是白费,难怪“白面僵尸怪”和“云龙三现赵亦秋”等先后的得主,竟一招半式都参悟不出来。
当下念转道:“还是先离开这石窟再说吧!莫被那老魔又弄上手脚!”
随即把那片乌木谨慎的置人怀中,顺着洞径向外飘去。
不到半盏条的时间,已到了洞的尽头,竟然没有出路,四处都是坚硬的岩壁,用手敲击之下,都是实胚胚的,心中不由焦急起来!
前无出路,后面的石室通路又已经悉被炸毁,一时之间,倒没了主意。
通路是有的,不然那老魔如何能脱身出去,关键在于老魔脱身之后,随即把出路堵塞,或是把机关破坏,杨志宗要想出困,可就万难了。
他功力再高,也不能破壁而出呀!
如果时间久了,杨志宗非被活活困死洞中不可!
杨志宗竭力镇静心神,不停的在洞壁之间摸索探寻,希望能发现些端倪,但他失望了,他换遍了洞底十文以内的每一寸石壁,毫无蛛丝马迹可循。
他断定这出路必定是由机关所控制,但也找不到开启的枢纽。
洞中昏暗无光,他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但据人洞的时间估计,可能距天亮已经不远了!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仍然找不出半丝端倪。
怒恨交进之下,功聚双掌,猛朝四周的洞壁连连劈挥,响声震耳欲聋,石屑难了一地,枉自费了许多力气,一无所见。
饥饿——开始向他袭击,只感到腹如雷鸣,舌干唇焦,但洞中连一滴水都找不到,愈是在绝望的状况下,那饥渴的需要,加倍的强烈,似乎半刻也挨不下去了。
难道我杨志宗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活活埋葬在这荒山野洞之中?
我不能死呀!我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办,师门血仇未复,身世未明,还有……啊!与双奇月圆之夕华山之约,算来日期已近,难道我死了还落个不信不义之名?
他颓然的坐下,斜倚在壁洞之上。
饥渴的煎熬,他还能勉强忍受,但心灵上的负荷,却使他犹如置身在烈火之中。
完了,纵使学成了傲世绝技,又有何用?
想到此处,杨志宗情不自禁的从胸前掏出那块自小就带在身上的“块”用颤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它,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清楚的记得,他的师父甘露帮主“古道热肠杨震表”曾不止一次的告诉他:“宗儿,这块块,关系着你的身世,你要好好保存它,当你寻到另一块风决时,也就是你身世大明之时!”
“你无名无姓,就随着师父我姓杨吧!给你取名志宗,希望你永志不忘去揭开你身世之谜!”
“从这面‘块’来判断,你的身世决不平凡!”
言犹在耳,然而现在,自己将含很以终,这块唯一能证实自己身份的“块”,也将伴随着自己永远埋葬!
身世之谜,将成了一个永不能揭开的谜!
一阵阵锥心的刺痈,使他的泪水不断籁籁而下。
“药木通,小节有生之日,必把你挫骨扬灰!”
他恨恨的自语了一声,但另一个声音却无情的告诉他:“杨志宗,你办不到了,你无法出得这石洞,一切的恩怨情仇,都将随着你的生命而消逝!”
绝望像一条毒蛇,在啃噬着他的心。
他并不怕死,他曾有过两次死亡的经验——
第一次在荆山孽龙潭畔,被“狮面怪魔”一掌震死,第二次在七里坪大会群雄之后,被“烈阳老怪”的“烈阳掌”所伤,但先后两次都因他曾巧服了“牛龙纹内丹”的缘故,死中复活,现在是第三次,被固在山洞之中,活的希望可以说完全没有。
他只感觉到他现在还不能死,如果他在许多应办而未办的事情未了之前死去,他将不瞑目,灵魂将永不得安息。
他下意识的把那块“块”放在田边亲了一亲之后,又妥慎的挂回胸前,手指却触及了怀中的那两片马木!
于是他顺手取了出来,一种习武人的特有僻性,使他情不自禁的把眼光落在那片“乌木真快”之上,只见上面刻有五记掌招的名称:
雷惊天地。
立掌屠龙。
秋风落叶。
怒海杨波。
乾坤失色。
每一招的名称之下,各注有四旬口诀,杨志宗一读之下,不但艰深僻奥,而且怪异奇突,一连看了十余遍,连半点端倪也看不出来。
由于这奇奥招式的吸引,使他暂时忘记了目前的苦难,急忙参看另一片“乌木真解”,首先他把全部精力,集中在第一招“雷惊天地”之上。
与真解对照之下,心中似略有所悟,忙自凝神净虑,闭目黄苦思索,越想越感到这一招“雷惊天地”的玄奇,威力之强,无法比拟。
三个时辰之后,杨志宗面现喜色,立起身来,不断的比划揣想,比了又想,想了又比,一会儿眉锋紧竖,一会儿神色开朗。
又是两个时辰过去了,杨志宗眉飞色舞的狂叫了一声:“对了,就是这样,真不傀是盖古凌今的绝学!”
到这时他才领悟到自己虽然因奇缘选通,而具有百年以上的功力,但如果不以“乌木神功”这种罕绝武林的招式配合施为,确实不能发挥全部的威力。
但这种罕绝的招式,也只有像杨志宗这种身怀绝世功力的人施展出来,方能展全功,单只第一招,杨志宗在数个时辰之内,获益无法估计。
以他所具的“乾元真罡”,“两极真元”两种盖世内功,读合在乌木招式之中施出,其威力真是惊天动地,使乾坤变色。
杨志宗简直忘了他此时置身何地,更忘了饥渴疲乏,身形向后退出五丈之多,凝神作势,他要试一试这一招“雷惊天地”的威力,究竟大到什么程度。
双掌交错,怪异至极的一阵疾抢,照洞底部位猛劈过去。
一声沉雷也似的怪响,应掌而发。
突然,掌风击实洞底的岩壁,发出一声山崩地裂的爆响,石屑纷飞激射,整个洞径都摇晃起来,洞壁的回音,使杨志宗的听觉全失,身形被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震得向后直退,“砰!”的一声,重重的碰击在洞壁之上,浑身一阵酸麻,眼前金花乱冒。
他以为洞顶已被自己震塌,那岂不是作法自毙!
神定之后,俊目张处,不禁惊喜若狂,歇斯底里的叫道:“我活了!”
原来洞底之处,竟然是一道厚达五尺的石门,难怪杨志宗在敲击之时,回声是实胚胚的,现在,洞门大开,那石门已被震得碎成一大堆石块。
一缕阳光,从洞口射入。
杨志宗藏好两片乌木,一纵身形,像脱湾之箭般的朝洞外射去。
身甫离洞口,暮觉情形不对,自己的身形竟然虚悬半空,下面是一个无底深谷,雾气腾腾,深不可测。
原来这洞口是开在陡峭的山腰之处,杨志宗不察,焉有不蹈空之理。
不由惊出一头冷汗,所幸他功力深厚,凌空猛提其力,折腰变势,在半空划了一个悠美的圆弧,“侧!”的又落回峰壁之上,连称:“好险厂峰壁虽然陡峭,但在杨志宗这等人物的眼中,和平地也差不多,藉着山壁的凸凹部分,加飞般的飞升,几个借力,已达峰顶之上。
再越两个小峰头,就是坦荡的官道。
一看日色,已是第三天的上午。
杨志宗一盘算华山之约的时间,转眼即届,他必须在第五天的晚上,赶到华山主峰之后“望月坪”去履一异传人之约。
他无暇再想及那“乌木定录”的事,立刻飞驰下山,踏上官退。
在附近的农家,饱食一餐之后,就沿官道向陕西境内疾赶。
他必须在第五天的晚上赶到华山。
这一天过午时分,杨志宗已到了鄂陕交界的漫川关,一其行程,赶到华山赴约,时间尚有余裕。
于是缓步入关,想寻一家酒店打尖,顺便歇宿一宵。
杨志宗走完两条大街,死自找不着一间合意的酒店,不是太过嘈杂,就是门面肮脏邀遏,正想转入另一条大街,辜见前面人群之中,红影一闪,背影十分熟悉。
不由心中一动,紧追过去。
那红色的人影在流水般的行人中,时隐时现!
因为此时正是乡下人赶墟的时分,所以街道之上,行人往来如织,为了怕惊世骇俗起见,杨志宗只好耐心的遥遥尾随。
越过几条街之后,行人渐稀,杨志宗不由把脚步放快,但那红色人影像是背后长着眼睛似的,也跟着快了起来。
转眼之间,已出关到官道之上。
两人的距离不及十丈,杨志宗已看出这红色人影,正是自己要追寻的那个神秘绝纱蒙面的红衣女子!
因为她的身形像极南海被风浪吞噬的心上人“红衣女上官巧”,而且这个神秘女子出现江湖不久,就发生“百灵会”会长“招魂蝶秦媚娘”黑夜飞头之事,所以杨志宗更怀疑这女子可能就是与自己山盟海誓的上官巧。
但对方何以相见不识,如同陌路,使他狐疑不已。
难道上官巧巨变了心?他告诉自己:“不会的!”
也许她有难言之隐,一时不愿显现其面目,但,这又为了什么?
“好歹总得弄清楚她的底细!”
杨志宗心里暗自决定,身形一连几纵,欺到那神秘的蒙面女子身后两丈之地。
那女子倏地回转身来,停身路中。
杨志宗不由一怔,也停住了。
两人对面,除了对方的面部被那绿纱蒙住看不出外全身上下,无论哪一点都与“红衣女上官巧”一般无二,杨志宗几乎脱口呼出。
那蒙面女子呆立了半晌之后,突然厉声道:“你这人好没来由,追我怎的?”
杨志宗一听声音有点耳熟,但又不大像上官巧的声音,一时答不上话来。
“喂!你是哑巴不成?”
‘谁是哑巴?”
“那你怎不回答姑娘的问话?”
“什么问话?”
“你为什么追踪我?”
“阳关大道,千人走万人行,你又凭什么说在下追踪你?”
“哼!你以为姑娘我是好欺的?告诉你,识相的趁早与我快滚,不然的话……”
“怎样?”
“姑娘我今天就教训教训你!”
杨志宗俊面一变,冷冷的道:“你想教训我?”
“哈哈!别人畏惧你是‘残肢令主’,姑娘我可不在乎!”
杨志宗惊愕的退了一步,忖道:“奇怪,她怎知道我就是残肢令主?”但对方的语气,却使他有点受不了,一怔之后,道:“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问你为什么要追踪我?”
杨志宗心想,何不用话探探她,我不能因为她说话的声音不太像,就推翻自己的猜测,至少得知道她的来路,心念及此,面色较为缓和的道:“因为……因为……你像一个人介“你既不能见到我的真面目;你知道我像谁?”
“从姑娘的身影来判断,简直是一模一样!”
“像谁?”
“一个使我毕生难忘的人,我为了她,一直生活在痛苦里!”
蒙面女子的身形,似乎微微一震,杨志宗神目如电,已察觉了出来。
“她叫什么名字?”
“红衣女上官巧!”
杨志宗说完之后,紧紧盯住蒙面女子,观察她的反应,果然见蒙面女子的娇躯,又是一震,心中急忖道:“莫非她放意把声音改变,使我听不出来,但,为什么?”
绔纱蒙面女子半刻之后又道:“你说的那女孩子呢?”
“在南海疆舟,生死不明!”
“她值得你为她痛苦一生吗?”
“当然!”
“哼!鬼话,以你的年貌武功,你不会爱上其他女子介“在下之心,唯天可表!
“南痴愚骏钓臾的孙女儿尉迟琼,你不否认爱她吧户杨志宗听了,又是一怔,自己的事何以她会这般清楚。
“可否请教姑娘芳名?”
“没有这个必要!”
“在下如果一定要问呢?
“我不会告诉你!”
杨志宗心念一转,突然激动的道:“你就是巧妹!”
绿纱蒙面女子,向后退了一步,厉声道:“谁是你的巧妹?”
“巧妹,你不理我了,但你得告诉我为什么?”
“你再胡言乱语,可别怪姑娘出手无情!”
“巧妹,你无须再假装了,从那天第一眼看到你,就……”
“告诉你别废话!”
“招魂蝶秦媚娘黑夜飞头的事,你不会否认是你所为的吧?”
“告诉你我不是你的什么巧妹!”
“真的不是?”
“不是广
“那你是谁?
“这个体管不着!”
杨志宗把心一横道:“那清姑娘摘下面纱!”
“为什么?”
“如果事实证明姑娘的话不假,在下马上就走!”
“办不到!”
“那在下只有得罪了!”
绿纱蒙面女子又退了一步,娇躯微见颤抖,杨志宗看在眼里,证明了自己的猜想可能对了一半,当下欺进三步,俊面之上,一片激动之色。
“你想怎样?”
“在下言出必行,要证明姑娘是否我要追寻之人!”
“你敢!”
“这有什么不敢!”
身形一闪,捷逾鬼魁的欺近绝妙蒙面女子身侧,绿纱蒙面女子,冷哼一声,电疾的向侧一闪,反手拍出一掌,莫看她这随手的一掌,劲道可也真是骇人,有如狂澜暴卷。
杨志宗一爪抓空,心中微凛,劲风已告袭体,疾顺前抓之势,前冲三尺,巧妙的避过一击,反转身形,略不稍停,身躯一弹,一爪又告抓出。
绿纱蒙面女子娇躯突然凌空弹起,快逾电掣,一个侧转,以苍鹰搏兔之势,向杨志宗当头抓落。
杨志宗冷晒一声,身形如鬼般的一晃而没。
那女子一扑不中,身形竟然再度腾起,却发现杨志宗站在一文之外,两只纤纤五掌就空一伸,十指一扣一弹,十缕锐利指风,向杨志宗急射而去。
杨志宗心疑她就是自己的意中人上官巧,所以一直不肯出重手伤她,见指风袭来,“移形换影”,飞快的变动位置,但对方的身手的确骇人,那十缕指风,竟然是扁形射击,毫发之差,险被击中。
维纱蒙面女子这一击又告落空,红影一晃,疾泻落地,双掌一抡,幻起漫天掌影,奇诡绝伦的向杨志宗一连攻出九招二十七掌。
杨志宗袭着交奇的“移形换影”身法,算是险极的避过,心想:“管你是谁,你既出手无情,我还考虑什么!”
心念之中,右掌以七成劲道挥出——
一般红白相间的气流,接着如山暗劲,涌向对方。
绿纱蒙面女子暗地一咬牙,娇躯微挫,也疾拍出一股骇人劲气。
“波!”的一声巨响,双方各退了一步。
杨志宗以七成功劲拍出的一道“两极真元”,竟然不能把对方的劲势完全消卸,反而被震得退了一步,心中的惊诧,无可言喻。
这一来,却激发了他天生的狂做之性,高声道:“再接一掌试试广声落招出,红白相间的气流,又告应掌而发,这一掌。他加了三成劲道。
绿纱蒙面女子,玉掌交错一抢一放,万钧劲道,呼啸而出。
“波!”的一声轻震,绿纱蒙面女劈出的一股万钧劲道,竟被杨志宗的红白相间的掌风,消卸得十去其九。
杨志宗身形一摇即止,而她却退了两步。
“好功力!”
娇叱声中,红影一晃而前,斜斜向杨志宗攻出一掌。
绿纱蒙面女一招攻出,乍失对方身形,立知不妙,心念本转,一股重逾山岳的劲道已告罩体而来,闪避封挡,都嫌太迟
一声尖锐刺耳的惨爆响处,一条红影,直被震飞到三文开外,倒地不起。
杨志宗暗叫一声:“精!”纵步疾飘过去,身形方起——
“你敢伤我家公主!”
一声苍老的喝声传处,一道强烈得生平仅见的掌风,突告袭来!
杨志宗一时大意,失手伤了对方,他担心对方如果真的是上官巧的话,这事情就不好收拾了,顿时心乱如麻,毫无防范,被掌风击个正着。
闷哼声中,身形倒翻而回。
杨志宗有“两极真元”护身,遇外力即产生作用,把碎然而来的劲道,消卸了不少,否则的话,不死也得重伤。
举眼望处,一个半百的奇丑老框,站在距自己两丈之外,目射棱芒,照定自己。
刚才老担那一声:“敢伤我家公主!”杨志宗已听得清清楚楚,付道:“如此看来,她真的不是巧妹妹嘛!但这老姐又是什么来路,怎的有这高的内力修为?”
“嘤咛!”一声,绿纱蒙面女已自悠悠醒转,摇晃着身站起来。
那老担忙过去一把扶住,慈蔼的道:“公主,你伤得重吗?让我杀了这小子给你出气!”
杨志宗不由俊面一寒,正待——
只见那绝妙蒙面女把手一摇道:“算了,我们走吧户杨志宗不由从内心里感到一阵内疚,但冷做成性的他,一时却说不出道歉一类的话,不过俊面之上已流露出一抹歉意。
那半百老娘,怪眼一翻道:“公主,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秦婶婶,这事以后再说吧!”
那被唤作秦婢婶的奇丑老担又遭:“公主,你这是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
“你不顾我们‘白沙官’的威名了?”
“晦!”那被称作公主的绎纱蒙面女幽凄的叹了一口气,并不作答,这一声叹息,使杨志宗心弦为之一颤,不知她为什么要叹气?而且满含幽怨。
杨志宗同时心里忖道:“原来她是南海派白沙官的公主,不知到中原何事?南海派武术自成一家,代出奇人,单只看对方那老婚的一手,就不可轻视。”
“公主……”
“秦婶婶,算了,我们先去办正事要紧!”
老担无可奈何的点点头,又道:“公主,你说那‘赛扁鹊吴济人’会答应我们所求吗?”
“会的,听说他是一个仁心侠医!”
杨志宗一听对方所提的“赛扁鹊吴济人”,不正是自己师门的大恩人吗?
昔年武陵山中,“甘露帮”被卖之夜,帮主以下二百多人,无一幸免。
“甘露帮”帮主“古道热肠杨震衰”和该帮的刑堂堂主“云里青骛祁钩”,护法“铁判官周立道”,刨痕累累,四肢不全,昏死在尸堆之中。
事后,恰逢‘赛扁鹊吴济人”采药路过,见三人心脉还在跳动,躺在尸难血泊之中,顿生侠义之情,凭他的盖世医术,使这三个濒临死亡的半残人,捡回了生命,虽然‘布道热肠杨霞表”等三人,在二十年后,又被“赤发阴魔”侦知踪迹而再度予以杀害,但却已经为“甘露帮”孕育了一颗复仇的种子——“残肢令主”标志宗。
这段往事,深深地铭刻在杨志宗的心版上,时时都想报答,但这一代圣医早已息影江湖,欲报思而无从。
现在一听对方提起一代医圣“赛扁鹊吴济人”来,不禁心头一震,不知对方有什么要求于这医隐,心想:“我何不尾随而去,一方面可以认识‘赛扁鹊’的居所,以备将来报恩之时,不致欲报无门,另一方面,也可知悉这两位南海‘白沙官’中人,对他有什么希求,如果对方有不利于‘赛扁鹊’的举动时,就非伸手一管不可!
那被称作秦婶婶的半百丑妇,狠狠地瞪了在一旁沉思的杨志宗一眼,转面向综纱蒙面的红衣女子道:“公主,那岂不使这小子认为南海派无人了?”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公主执意如此,今天算便宜了这小子!”
杨志宗在一旁听见,不由从鼻孔中重重的哼了一声。
那半百丑妇,怪眼一瞪,喝道:“小子,你鬼哼什么?”
杨志宗不屑的回答道:“哼!你技自活了这么多岁数,还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广“哈哈!你竟敢教训起老娘来了!”
这一声老娘,使得蒙面女“噗嗤!”笑出声来,道:“秦婶婶,你听说中原武林的煞星‘残肢令主’没有?”
“我第一脚踏人中土,就听人说过这小煞星,怎样?”
“就是他!”
半百丑妇不由惊愕的退了一步,竟似不信的道:“真的?”
“不信你问问看!”
半百丑妇沉吟片刻之后,粗声向杨志宗道:“你就是把中原武林搅得天翻地覆的残肢令主?”
杨志宗原以为绿纱蒙面女,可能会是寝寐不忘生死不明的上官巧,所以一味的容让,现在既然知道对方是南海派中人,态度上可就不那么温和了,闻言之下,俊面更见冷漠,如罩寒霜,冰冷冷的反问道:“是又怎样?”
“不管你是不是,我京晚桓娥秦芳兰不在乎!”
杨志宗这才知道这半百丑妇,竟然是“南海白沙官”掌门人之下的第一把好手“索魄担娥泰芳兰”,难怪说话这等凶霸霸的,当下冷笑一声道:“你‘索魄桓娥’称尊南海,但也不在本令眼下!”
“你以为你了不起?”
“南海武功也不见得高明!”
“好哇!今天就斗斗你这‘残肢令主’,让你见识一下南海武卜!”
“索魄组娥秦芳兰”怪目圆睁,就准备要出手。
维纱蒙面女娇躯一闪,堵住她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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