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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肢令-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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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纱蒙面女,故作不闻的又道:“但少侠出手援救乃是事实,难道不许我略表微忱?”
  杨志宗不耐对方的歪缠,勃然作色道:“在下话已说明,请你上路吧!”说完,不理维纱蒙面女,举步就走。
  “少侠,我另外还有事奉告!”
  “在下没有闲工夫听了!”
  “但这事对少侠的关系很大!”
  杨志宗一听,只好又停下步子,道:“说吧!““可否请少侠到敝会,再为奉告?”
  “那就不必了!”
  “我就告诉少侠一个话题吧!”
  “你说!”
  “玉面阎罗婆潘七姑依我看可能不是少侠的令堂!”
  这句话确实够力量,使杨志宗心头巨震,他奇怪线纱蒙面女何以会知道这件事,红中蒙面人揭露这个秘密的时候,她并没有在场?为什么她会巴巴的为这件事赶来,不禁语音带颤的道:’‘会长这话从何说起?”
  “详情挨到敝会总坛之后再为奉告如何?”
  杨志宗心里换地升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对方说不出正当的理由的话,这件事只许自己和红巾蒙面人知道,为了不使自己的名字在死后还蒙上辱垢,不惜杀死她以灭口,以免这件事传出江湖,心念动处,面上候现杀机。
  维纱蒙面女似乎已看出对方的神情不对,芳心不由一动,只听杨志宗又道:“会长根据什么说这样的话!“
  “我说到敝会之后再行奉告!“
  “在下马上就想知道!”
  “如果我不说呢?”
  “恐怕由不得你!”
  说着,面上杀机更炽,身形向前欺近数尺,两眼紧盯在对方蒙面的综纱之上,绿纱蒙面女似乎不为所动,毫不以为意的道:“少侠准备怎么样?”
  “嘿嘿2我会杀了你!”
  “我告诉你是一片好心,我不相信你会真的下手杀我?”
  “在下一向言出必行!”
  维纱蒙面女一阵娇笑之后道:“如此各走各路,这件事就算拉倒如何?”
  “办不到,双方话已出口,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你是非要杀我不可?”
  “这倒不一定,不过我要你现在回答我刚才的话,你何所据而云然?”
  “我当然有根据!”
  “那你说吧!“
  “我为了要表示谢忱,亲自出来寻你,不想正碰上你和那位红巾蒙面前辈……”
  “所以你在一旁偷听了去?”
  “不是偷听,只是巧合!”
  “哼!那你方才又说‘玉面阎罗婆’可能不是我的母亲,又根据什么理由?”
  维纱蒙面女不由一呆,答不上话来,她悄悄告诉红巾蒙面人的话,并不是这句话,她只是随口而发,现被对方一逼,登时傻了眼了,但现在她已无法改口,如果她说不出所以然来的话,无疑的杨志宗为了灭口,一定会对她下手。
  “你到底是说不说?”
  杨志宗又向前了一步,俊面之上,杀机更浓,看样子他就要出手,如果杨志宗真的出手的话,绿纱蒙面女决难逃一死。
  空气之中,隐隐泛出杀机。
  绿纱蒙面女在红巾蒙面人耳边悄悄说的那几句话,这时她还不想公开,忽地灵机一动,想出一个极好的计策来,也幸亏这一番话,给杨志宗注人了一丝希望,把他从绝望厌世的悬岩上拖了回来,也无巧不巧的揭开了一幕惨绝人裹的惨剧。
  杨志宗再逼近了一步,声色惧厉的道:“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维纱蒙面女成竹在胸,轻声一笑道:“好,我说,‘玉面阎婆潘七姑’绝对不是你的母亲!”
  “为什么?”
  “如果你冷静的想一想,就可以推测到当‘红巾蒙面人’前辈,数次阻止你向‘玉面阎罗婆潘七姑’下手之时,曾不止一次说你不能杀她,否则你会痛苦终身,这话非常明显,但那女魔面上毫无反应,母子天性,任她毒胜豺狼,也不会有丝毫无动于衷的道理,所以我断定她不是你的母亲,这其中定有溪跷在内!”
  杨志宗一听,绿纱蒙面女的话极近情理,天下没有骨肉相逢而不动心的人,同时在华山之时,“玉面阎罗婆”初见自己的面时,也是毫无反应。
  难道她已天性尽混?
  杨志宗的心又告活跃起来,如果事实真是这样的话,在他来说,不啻是奇迹。
  但当他又想到这只不过是维纱蒙面女推测之词,毫无事实根据,况且“玉面剑客范天华”和“红巾蒙面人”先后的言行,不谋而合,这证明了事实已堪认定。
  于是,他的一颗心又回复原来的绝望、痛苦。
  维纱蒙面女心思斑玲剔透,似已微知其意,不经意的道:“少侠一再说要杀我,是否为了怕丑事外扬而要杀我?”
  这一句话,直戳杨志宗的内心深处,他确是这个意思,不由俊面为之一变。
  绿纱蒙面女冷笑一声之后,像自语般的又道:“江湖传言,‘残肢令主’残忍酷毒,果然不错!“
  杨志宗脸色又是一变,他的本性并非穷凶恶极之徒,他杀人只是为了报仇。
  “杨志宗,你杀了我,虽然能掩住外人的耳目,但欺骗不了你自己的良心!”
  杨志宗不由痛苦的哼一声道:“你走吧!”
  “但我刚才所说的话,你还没有答复?”
  “我要你离开我,趁我还没有动手杀你之前!”
  “少侠请听我最后一句话,你身负师门血仇,难道就此罢手了,如果你师仇索清,虽然你不能对‘玉面阎罗婆’下手,这是不得已的事,想令先师定会原谅你!“这一番话,使杨志宗踌躇了,他不能因自己的惨痛遭遇,而任令所有的血海仇人,道遥漏网,否则的话,将何以见恩师于地下。
  维纱蒙面女银铃般的声音,又再响起:”‘但我仍坚持我的看法,‘玉面阎罗婆’决不是少侠的令堂!‘’
  杨志宗苦苦思索之下,忽地想起自己身上从小佩挂的那块“块”,照恩师说,还应该有另外一块“凤块”,维纱蒙面女的话,未始不无道理,如果“玉面阎罗婆”拿不出另一块“风块”,甚或根本就不认识这块“块”的话,真相即可大自c也许,事情一开头就错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她的儿子,与“玉面剑客范天华”也根本没有关联,一切只是一种错误的巧合!
  是呀!我为什么不早想到这一点,一味往牛角尖里钻。
  对,我必须再次找到“玉面阎罗婆”或是范天华,弄个水落石出。
  于是,杨志宗的心,又一次活跃起来,毅然决定,继续索仇的行动。
  绿纱蒙面女从杨志宗的神情上,业已看出他的心意转变,又遭:“少侠,如果你不嫌唐突,我想再问你一句话!“
  “请讲吧!”
  “我也在同一时间凑巧听见你亲口说的,你有一个红颜知己葬身南海?”
  杨志宗神情一路,痛苦的点了点头。
  “你说你要为她殉情?”
  “不错!”
  “但还有另外一个姓尉迟的女孩子在深深的爱着你?”
  “萍水相逢,时合时离,这是一种很平常的事,谈不上爱字!”
  “不见得吧?”
  杨志宗不耐烦的道:“会长说的已经够多了,这是在下自己的事,毋劳挂齿,再见!”
  说完,身形一起,快逾闪电飘凤,翩然逝去。
  绎纱蒙面女子,倏地除下面纱,露出一付芙蓉娇靥,望着杨志宗逝去的方向,安慰的笑了一笑,又复黯然的叹了一口气,挂上面纱,转身纵离。
  杨志宗又恢复了往日的干云豪气,一路疾驰,向华山奔去,他希望先找到“玉面剑客范天华”,以身上的“残’为凭,解开心上这一个结。
  数天之后,杨志宗又重临华山。
  但他搜遍了每一个角落,毫无蛛丝马迹可寻,他上次为了代武林双奇届一异传人之约,只照“北疯半悟和尚”的吩咐,径奔望月坪,至于一异师徒隐居何处,他根本不知道,诺大的华山,要寻一个存心避世的人,何异于大海捞针。
  但他仍不断的搜寻,因为这关系着他的身世,“玉面剑客范天华”可能是他的父亲,也可能不是,他目前就是急于要证实这一点,可是他心中却在盼望一个否定的答案,如果“玉面阎罗婆潘七姑”真是他母亲的话,这未免太残酷了。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他失望了,他不但找不到他所要找的人,甚至连半点可疑的线索都不曾发现。
  这一天,晓雾未开,千山万壑但仍在沉睡之中,杨志宗怀着满腹的失望,动身离开华山,当他重经望月坪之际,只见蒙蒙雾气之中,似乎立着一个人影,不由心中一动。
  寒露侵衣,宿雾未散,竟然有人出现在望月坪中,宁非怪事c于是一
  杨志宗激奇的向那人影欺去,近身一看,不由惊咦出户。
  就在杨志宗发出惊“咦”的同时,那人影倏地回身,劈出一掌。
  “涂姑姑,是我!“
  原来那痴立望月坪中的人影,竟是“天山龙女涂慧芳”!
  这一声叫唤,使“天山龙女”收掌不迭,激奇的道:“孩子,是你,你怎么会在华山?”
  “我找一个人!”
  “谁?”
  杨志宗一怔之后,随口道:“我找一个朋友,但他失约了!”他日里说着,心中却感到十二万分的内疚,他本不愿欺骗“天山龙女”,但又不能说出实情。
  “孩子,你真的是‘残肢令主’?”
  “是的,请涂始姑原谅,我一直都瞒着您,涂姑姑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孤身在此4’“天山龙女”面上掠过一丝幽怨之色,轻轻的叹了一声,良久才幽幽的道:“我似乎对华山有特殊的爱好,每隔一段时间,我总要上来一次!“杨志宗“嗯”了一声,心里忖道:“涂姑姑必定是为了不忘情于‘玉面剑客范天华’,才会在露冷风寒之中痴立此间,唉!多情自古空留恨!我曾答应过她要为她寻到范天华,人寻到了,但对方又要自己为他守秘,我该怎么处理呢?大丈夫一言九鼎,我既不能泄露范天华的行藏,又无法食言欺骗涂姑姑?”
  杨志宗心念百转,几立委决不下。
  “孩子,你好像有什么心事,你在想什么?”
  “涂姑姑,怨我斗胆问您一句话,‘玉面剑客范天华’曾爱过您吗?”
  “天山龙女”面上的幽怨之色更浓了,爱,使她的青春在期待之中消逝。
  “孩子,你问这做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像涂姑姑付出这样大的牺牲是否值得!““孩子,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说起来徒乱人意,不过我告诉你,我们曾相爱过,虽然时间短暂,但却够我一生回味无穷,虽然他失踪,生死不明……”
  “涂姑姑,他……”
  杨志宗本想把“玉面剑客范天华”的实情说出来,但当他意识到范天华可能就是自己的父亲时,而且自己曾经答应过范天华,在江湖中宣称他已坠谷而死,把到口边的话,又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他什么?孩子!“
  杨志宗俊面一红道:“您俩分开,是否为了他移情别恋?”
  “但我仍原谅他,因为他和任何人一样,无法抗拒那女人的诱惑!“杨志宗心里墓地一阵刺痛,“天山龙女”口中的那女人,指的正是“玉面阎罗婆潘七姑”,而“玉面阎罗婆潘七姑”又可能是自己的母亲,单听“……和任何人一样”这句话,就已充分的说明了“玉面阎罗婆”的为人。
  他不愿这话题继续下去,他不愿谈到有关“玉面阎罗婆”的事,虽然她可能是他的母亲,但身世的被揭露,只给他带来更大的痛苦,于是转换话题道:“涂姑姑,往者已矣,忘了他吧!“
  “孩子,你不懂!”
  其实杨志宗何尝不知道这种况味,单只“红衣女上官巧”,他就忘不了,要想从心坎上抹去一个刻划极深的影子,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啊!
  他觉得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他已无能为她做任何事,在良心上,他等于欠了“天山龙女”一笔债,一笔可能无法偿还的债,因为他自动匝许要为“天山龙女”探出范天华的生死之谜,现在谜揭晓了,范天华仍健在人间,只是遁世隐居而已,但他不能据实向“天山龙女”陈说。
  笼罩山间的雾,惭惭消散,旭日的影子,已在薄雾中现出面来,峰岭林壑由模糊而逐渐明朗,但望月坪上悄悄静立的两人,依然深深地沉涵他(她)们自己的遭遇所形成的浓雾里。
  鸟语喳喳,似乎在谈论着两人的不幸!
  杨志宗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用歉疚的眼光,看着“天山龙女”道:“涂姑姑,我曾答应过您要为您做一件事,但,……”
  “什么?孩子,我记不起了?”
  杨志宗蹑懦的道:“涂姑姑,我说要为您探查‘玉面剑客范天华’的生死问题……”
  “哦!”
  “天山龙女”不由哦了一声,眼里充满了慈爱,感激,迷洞,幽怨等复杂情绪混合的奇异神色,深深地瞥了杨志宗一眼,摇摇头,脸上飘过一丝苦笑道:“孩子,你仍然一无所获是吗?但我还是感激你的!”
  杨志宗俊面一红,一颗心噗噗乱跳不止,他是在说谎啊!情势所迫,他不得不欺骗他心目中最敬爱的涂姑姑!
  他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天山龙女”一眼,心里顿时烦躁不安起来,他觉得一刻也不能久留,否则的活,他会忍不住说出真情。
  “涂姑姑,我师仇在身,不能再奉陪您多耽搁,希望以后还能见到您,至于我答应过您的那件事,我仍然要尽力去做的!”
  “天山龙女”眼望着杨志宗,又在心里说了一句:“他多么像他啊!”眼眶禁不住一红.布起一层薄薄的泪光,赶紧把脸转向那初出升的朝阳,黯然道:“孩子,你走吧!我只有一句话告诉你,你的生命,就像现在这刚升的旭日,愿你好自为之,再见!”
  “涂姑姑,谢谢您的关怀,再见!”
  口里说,心里却在想:“是的,我的生命像刚升的旭日,但乖时的命运和不幸的遭遇,将使我提早殒落!”
  他最后,再以愧疚的目光,瞥了“天山龙女”一眼,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一声幽凄的叹息!
  这一天,薄暮时分,杨志宗偶偶独行在鄂北的官道之上,心里在盘算着自己的行止,他所要寻访的仇家,行踪不定,只有慢慢的查访,目前,他准备向“阴魔教”总坛一行,以揭开“阴魔教”全力图谋他的这个谜底,但“阴魔教”总坛究竟设在哪里,他一无所悉!
  而且他自被红巾蒙面人揭露身世之谜以后,心里一直像有一块万钧盘石压住,使他喘不过气来,每一分,每一秒,痛苦一直在追随着他。
  摹然…
  数条人影,由他身侧疾掠而过。
  杨志宗不由脱口“咦!”了一声,心里忖道:“奇怪,丐帮小。。。发生了什么事不成,从下午到现在,已有五拨丐帮的高手,从自己眼前驰过!”
  他幼年时,曾经混迹在男儿群中,所以对于丐帮,多少有些情份存在,心想:“我何不追上刚才驰过的几人,问个明白,如果说丐帮真的有什么危难,凭过去的一点渊源,我既然知晓,岂能袖手!”
  心念一决,略不迟疑,身形电射而起,快逾期风的向前道疾掠而去。
  转眼之间,已驰出两里远近,但刚才的几个污帮人物,却形影俱无,不由称怪不已,以自己的身手而言,虽不能说可以傲视武林,但决不至于会比刚才的几个人差,分秒之差,竟连人影子都追不到,不是追过头,便是追岔了。
  正在懊丧的停下身形,如电神目,向四外一阵扫掠…
  忽见身后面道上约一里之外,又有数条人影奔来,他连念都还没转,那几条人影已向官道右侧的一片白杨林中转了过去。
  心想:“是呀!我说呢!原来是岔向别处去了!”
  心头电转之下,身形再起,从斜里往回射去,快捷有如,一缕疾风中的淡烟,这一次,那几条人影,可不曾脱出他的视线,转眼之间,已告追及。
  果然不出所料,又是丐门中的人物。
  杨志宗猛提一口丹田真气,如经天长虹般,弧线泻落那几条人影之前,轻喝一声:“站住!”
  惊咦声中,四个中年丐者,猛然刹住身形,一看,这出声喝阻的,竟是一个面目冷摸的俊美少年,正待发声斥问,其中一个黄面孔的丐者,摇手一阻其他三人,仔细的再端详了这冷面少年一眼,脸上顿露骇然之色,惊悸的退了一跃,颤声道:“阁下是……”
  杨志宗冷冷的接口道:“残肢令主!”
  “残肢令主”四个字出口,四个丐帮高手,如遇鬼魁,面쿉惨然失色,齐向后一连退了三步之多,不知所措。
  这煞星现身之处,准有流血惨事发生,加以他身手之高,四个丐帮高手自知不堪当对方的一击,如果他也是为这件事而来的话,那后果简直太可怕了。
  片刻之后,仍是那黄面孔的丐者出声道:“请问阁下,何故阻拦在下等人?”
  杨志宗反问道:“你们要奔向哪里?
  黄脸丐者脸色一变道:“阁下问这个做什么?”
  “你别管,只照实回答我的问话!“
  四个丐帮高手,面上惊悸之色稍减,变为一种惨厉怨毒之色,其中另一个恨声道:“我丐帮弟子宁为玉碎,阁下问的话无法奉告,请出手吧!”
  声落,四人齐齐蓄势以待。
  杨志宗倒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莫名其妙,讶然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黄面丐者又道:“阁下请示知来意?”
  “我问你一个人是否在近处?”
  “谁?”
  “黑面小神丐!”
  四个丐帮高手面容一肃,齐声道:“那是敝帮长老!”
  “他现在哪里?”
  黄面丐者面泛惊疑之色,道:“阁下要找我们长老有何贵事?”
  “哈哈!玉“中儿,幸会之至!”
  话声中,人影一闪,一个黝黑的小叫化,突然现身场中,怪眼连翻,刚开一张大嘴,向杨志宗笑个不停。
  “哈哈,小黑,咱们又见面了!“
  四个丐帮弟子,齐齐施礼口称:“参见长老!”
  “黑面小神丐”一摆手道:“你们走吧!“
  四个丐门弟子恭应一声,转身驰去,这才一把抓住杨志宗的手道:“好小子,你就是‘残肢令主’,我黑面小神丐自认易容之术独步武林,却被你瞒过了,真栽到了家,上次七里坪之会,我俩差一点兵刃相会!“
  杨志宗重逢儿时伴侣,心里也自有说不出的高兴,似乎他又回到了儿时丐儿生涯的年代,用力一拍“黑面小神丐”的肩膀,嘻嘻一笑道:“小黑,对不起,当时我不能败露行踪,只好瞒你一病!’“
  这一拍,痛得“黑面小神丐”一脉牙,哇哇怪嚷道:“好家伙,你不能轻一点!”
  “怎么,你越来越不济了!“
  “喂!玉娃儿,你不是在七里坪中被‘烈阳老怪’一掌给……”
  “这些事以后再慢漫告诉你,你先说说你们帮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
  “污帮门人一日数人,在官道之上疾驰,这不是分明告诉人了吗?”
  “黑面小神丐”忽敛寻笑之态,恨恨的道:“你猜测的不错,是发生了事情,目前正飞召帮中好手以谋对付!”
  “我是否可以知道是件什么样的事?”
  “唉!本门不幸,生此变故,实在羞与人言,你幼时曾寄迹本门,算是与本门多少有些香火情,告诉你也无妨……”
  “别婆婆妈妈的,爽快点吧!“
  “事缘本门鄂北分舵舵主‘独眼丐周挥’,叛离本门,接受‘阴魔教’的诱惑,将分航改为“阴魔教鄂北分坛’,并不惜屠杀属下反对他的弟子,本帮掌门人令我率领敝帮高手五十人,星夜驰来捕捉叛徒,以正帮规……”
  “人呢?”
  “据门下弟子探悉分舵之内,现有该教高手坐守,为首的是该教护法‘白面僵尸怪药术通’……”
  杨志宗双目一红,急问道:“什么?你说‘白面僵尸怪芮木通’做了‘阴魔教’的护法?”
  “不错,‘白面僵尸怪’投人‘阴魔教’下,是最近的事!”
  杨志宗顿时面现杀机,恨恨的哼了一声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活该这魔头该授首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面僵尸怪是我师门仇人之一,不久前被他兔脱,我以为要再得魔踪恐怕难上加难了,想不到,哈哈!这魔头注定了只能活这么多时日!““玉娃儿,话话在头里,本帮的事,向例不容外人插手!”
  “好,小黑,不是我小看贵帮,如果要和‘阴魔教’正面为敌,恐怕还差些2”
  “本帮祖师爷留下的家法,不能不顾,只有尽力而为了!”
  杨志宗略一思索之后道:“如果本人只以‘阴魔教’的人作对象,你自管擒捉你们的叛徒,这样想来不碍事吧?”
  “那你必须错过这一次,不然本帮仍难免有借外力之讥!”
  “但我的对象第一是‘白面僵尸怪芮木通’,第二是‘阴魔教’徒众,前者是师门血海仇人,后者是本人的死对头,要我错过机会恐怕是歉难从命!”
  “玉娃儿,听说你给该教涂抹了不少血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最初出道时,系以先师的姿态,现身索仇,而先师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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